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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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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铮铮铁骨。
而独眼海盗陈廷则满脸震惊,“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这些陈年旧事是他讲给楚长歌听的没错,但是他绝对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身世背景、战绩功勋等早就被晋王销毁了,除了他和晋王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身份。楚长歌怎么会知道?
慕容云舒也疑惑地看向楚长歌。她也同样好奇楚长歌为何会对这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了若指掌,好似亲生经历过一般。
楚长歌本不想提这些往事,可既然说漏了嘴,便只好一条黑走到底,道:“楚家祠堂有你的牌位。”
!慕容云舒看看楚长歌,又看看独眼海盗,“你们是亲戚?”
“不知道。”楚长歌撇撇嘴,道:“我只知道我娘每年十月初一都会给他上香。”
慕容云舒又看向陈廷,她相信他知道的会多一些。
果然,陈廷已激动得不能言语,过了许久才无限悔恨地说道:“早知道你娘有给我立牌位,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扔下海。”
“……你确定要旧事重提?”楚长歌面露凶光。若不是那日被迫听到了那段历史,猜到他就是母亲口中的那位‘恩人’,他早就一刀将他劈成了两半。
陈廷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脖子,噤声,摇头。他要把命留到沙场上去死。
“我娘曾说是你救了我们全家。”楚长歌酷酷地说,语气很别扭。
“怎么会?!是你父亲救了我。”陈廷道,“当年圣上不幸遇害,我临危受命带着月贵妃一路逃向黑风山,却在半路遇到埋伏,是你父亲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
“应该是在山上。”楚长歌道:“我爹不会救人,除非那个人踏入了黑风山境地。”
陈廷:“对,我当时就是知道魔教的规矩,才会带着月贵妃逃向那里。”
“什么规矩?”慕容云舒不解地看向楚长歌。
“踏入黑风山者,无论生死皆属魔教。”回答慕容云舒的不是楚长歌,而是一字排开站在旁边的东南西北四人,脸上配着义愤填膺的表情。“你们四个该不会是……误闯黑风山被他强行留下加入魔教成为护法的吧?”
四人含泪点头。只怪当初年少无知,误把魔头当好人,把酒言欢称兄道弟,各自抒发了一番雄心壮志之后,受他怂恿杀入黑风山替天行道,结果替天行道不成,自己差点被剃度。没办法,教主当时只给了他们两个选择——加入魔教或者剃光头发送去少林寺。作为一个血性男儿,他们怎么能去当和尚呢?自那之后,他们惨不忍睹的生活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并将继续下去。
真怀念当大侠的日子。救个人那叫行侠仗义,杀个人那叫为民除害,‘借’点银子那叫劫富济贫。现在呢?救人是别有居心,不救是冷酷无情,杀人是滥杀无辜,不杀人是良心发现。就连随便说一句话,那都是妖言惑众。
哎!
东南西北暗自抹一把辛酸泪,其实啊,坏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见四人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慕容云舒好笑地摇了摇头,道:“你们还是去别处自怨自艾吧,省得有人看着闹心,日后报复。”
东南西北顿如醍醐灌顶,前一刻还受气小媳妇儿样,现在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个异常谄媚地笑容,异口同声,“能加入魔教是我们的荣幸。”
慕容云舒哑然失笑。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看来某人对他们的荼毒当真是惨绝人寰啊!
楚长歌则一副无事的样子,笑悠悠道:“你们能够如此觉悟,本教主深感欣慰。”
东南西北四人也跟着笑,笑得咬牙切齿、杀气腾腾。
忽然,一道阴柔森怖地声音从侧方密林中传来——“你们全部在这里,本人也深感欣慰。”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教主崩溃了(二更)
“你们全部在这里,本人也深感欣慰。”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戴着观音面具的人从树林中走出来,身后跟着九个戴着弥勒佛面具的秃头和尚。
“是你!”楚长歌惊呼。
慕容云舒侧头看向他,“你们认识?”
“他就是血洗少林寺的罪魁祸首。”楚长歌眼底寒光顿显,继续说道:“也是将我打下山崖的人。”
“只怪我当时嫌麻烦没有给你加一刀,不然,现在我也用不着大老远跑来斩草除根了。”观音人道。
“既然你嫌麻烦,那么斩草除根这件事就由我替你做。你放心,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保证斩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剩!”‘一个不剩’四个字带着重重的咬牙切齿。与楚长歌此时的笑里藏刀相得益彰。
观音人讽笑一声,道:“当日在少林寺你赢不了我,现在你依旧赢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楚长歌冷笑一声,侧头对慕容云舒说道:“你与绿儿先退下。”
“嗯。”慕容云舒乖顺地点头,把早已吓破了胆的绿儿拉进木屋内。
楚长歌又看向陈廷,冷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
陈廷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还不退下?”楚长歌加重语气。
陈廷皱眉,几度欲言又止,隔了许久才道:“观战不行吗?”
“不行。”楚长歌一掌将他‘送’进木屋,末了又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才转而面向观音人,道:“今日不揭下你的面具,我楚长歌日后也无颜再踏入中原。”
“你也没命再踏入中原!”观音人冷笑一声,瞬间退到十米开外,九名尸魂立即从两旁聚拢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屏障。观音人忽然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北护法不耐烦地叫道:“打架就动手,不打就滚一边去。念经给谁听啊你!”
北护法话音未落,只见九名尸魂像被雷击了一半陡然一颤,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北护法。
“来的好,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北护法亮出用木头削成的长枪,正面迎敌。
东南西三人见状,正欲援助北护法,却被楚长歌拦住。“观音人才是目标。”
西护法:“可是小北他……”
“死不了。”丢着三个字,楚长歌凌空飞出,掠过正在与北护法纠缠的尸魂,直逼观音人而去。
东南西三人不再犹豫,也紧随楚长歌之后逼向观音人。
北护法见没一个来帮自己,不禁大叫道:“说好打群架的,怎么变成我一个人被打了?!”
东南两人一心给楚长歌护阵,没空理他。唯有西护法边打边叫道:“你先扛住,等我们摆平了这边,再去帮你。”
北护法欲哭无泪,“我扛不住了啊!”他已经把一双手当九双手在使了,还是只有挨打的份。“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怎么刺都刺不死!”
这回连西护法也不理他了。北护法深深地感觉自己被抛弃了,悲从中来,接着化悲愤为力量,拼命的拿眼前的敌人出气。杀伤力顿时增了不止一倍。
而另一边,观音人万万没有料到楚长歌等人会一起围攻自己,当时就乱了阵脚,立刻召唤尸魂回来援助。
楚长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观音人的面盘发出一掌,道:“大东,截住他们。”九个尸魂只能一起行动,只要用一个人拖住他们就够了。
“是!”东护法立即推出围攻观音人的阵营,截住尸魂。
前一刻还手忙脚乱命悬一线的北护法傻眼了。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全跑了?嫌他太弱打得不过瘾吗?
耻辱,奇耻大辱!
北护法冷哼一声,飞身跳入尸魂的包围圈,与东护法共同御敌。
“你怎么来了?”东护法问。
北护法冷哼一声,酷酷地说道:“虽然你对我不仁,但是我不能对你不义。我刚才与他们交过手,知道他们有多难缠。”
“小北,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那当然。北护法鼻子朝天又哼了一声,可是哼完他就悲愤了。因为他发现,包围圈里有只剩他一个孤军奋战了。“大东你怎么能……”北护法还想继续控诉某人无情无义,奈何手忙脚乱,腹背受敌,他恨不得连鼻子都用来御敌,哪里还顾得上埋怨。
“辛苦你了,小北。”东护法大笑一声,再次加入围攻观音人的阵营。
彼时,观音人受到楚长歌和东南西三人的四面夹击,体力渐渐不支。每当他想召唤尸魂过来援助时,楚长歌总是恰好给他致命的一击,如不抵抗,必死无疑。
慕容云舒右手紧紧抓着门,视线如影随形片刻不离楚长歌,提心吊胆。
陈廷心知她担心的不得了,于是说道:“他已经占尽了上风,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倒下。”
“是吗?”慕容云舒的手指头已经将木门掐出了指痕来。若真如陈廷所言,楚长歌即将取胜,为何她心头的那股不安,越来越浓?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行。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慕容云舒问陈廷,“北护法说那九个弥勒佛怎么刺都刺不死,是什么意思?”直觉告诉她,那九个弥勒佛是关键。
“那九个弥勒佛早就死了,他当然刺不死。”见她一脸不解,陈廷继续说道:“他们是尸魂,其本身是死尸。”
慕容云舒大惊,“死尸怎么会跟活的一样?”
陈廷一脸不甚理解地摇头,道:“我只知道,有人能够操纵他们,至于是如何操纵的,恐怕只有那个观音人才知道。”
慕容云舒闻言看向观音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到突破点。不料视线刚一移过去,就看到了令她心惊地一幕——东南西三人被观音人吸住了。
吸星大法!这是慕容云舒的第一反应。
楚长歌也意识到了对方会吸星大法,可是已经太迟了。在他手回掌风以免被吸住的同时,观音人已向尸魂发出了召唤令。
东南西三人已被吸住,楚长歌正要自己出马拦住尸魂,忽然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
“这九个怪物交给我,你去救人。”
楚长歌扭头看去,是陈廷!
陈廷不是尸魂的对手,连撑上半分钟都困难。
可是,楚长歌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他此时过去救陈廷,就再无机会斩杀观音人,届时,所有人都得死。
心意已决。楚长歌回头面向观音人,用尽十成功力,双掌并用,斩断观音人的双臂。
“啊——”只听一声惨叫响彻天际。观音人跌倒在地,双臂血流不止。
楚长歌正欲趁胜追击补上一掌直取观音人的性命,却被尸魂捷足先登,抬着他逃之夭夭。
尸魂出现,那么陈廷……
楚长歌猛地回头,只见陈廷正趴在地上,鲜血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好似人不死,血流便不止。
“独眼兄!”东南西北四人立即给陈廷运气。
“没用了。”楚长歌淡淡道:“他全身的经脉都断了,就算你们把全身的真气都输给他,也无力回天。”如果还有救,他早就动手了。
东南西北收回手,望着气若游丝的陈廷,满腔悲痛。陈廷是替他们死的。
慕容云舒也心痛不已,带着哭腔说道:“晟王大业未成,你怎么……怎么舍得死……”
慕容云舒的话给陈廷送去了一丝挣扎的勇气。他艰难地睁开眼,用尽全身力量,吐出几个字,“助晟王……找……找……小皇子……”
气绝,人亡。
慕容云舒咬住唇,不住地点头。她答应他,助晟王,找小皇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陈廷身上,是以没有人注意到,在陈廷断气的那一瞬,楚长歌的视线失去了焦点,像个无助的孩童,痴痴地望着一睡不醒的亲人。
*
望着冰冷的墓碑,慕容云舒迟迟不肯离去。她始终无法接受,明明早上还是一个人,晚上却成了一座碑。
“小姐,晚上风大,进屋休息去吧。”绿儿在一旁劝。
慕容云舒没有理她,站在陈廷墓前默哀许久,才轻声问道:“姑爷呢?”
绿儿道:“在海边练剑。”
闻言,慕容云舒微微颔首,道:“你先回屋休息,我去找他。”说罢,也不管绿儿有什么反应,径直朝海边走去。
不一会儿,慕容云舒在海边找到了楚长歌,彼时他正举剑劈海,激起无数海浪。
扔下青龙,楚长歌颓然跪倒在地,仰天长啸,悲痛欲绝。
慕容云舒心一慌趔趄跑上前也跟着跪到地上,从后面抱住楚长歌,心疼不已。“这不是你的错。”她低声安慰。
“是我的错。我当时可以救他的,但是我没有。”楚长歌内疚地说。
“你不救,肯定是有不救的理由。”
楚长歌摇头。再充分的理由,也不能成为放弃一条生命的借口。
“我当时是亲眼看着他冲出去的,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不会怪你。”
楚长歌依旧沉重地摇头,“你不懂。”
慕容云舒一听这话,也不再劝他,只说道:“我是不懂。陈廷的死,的确让我们大家都很难过,可也仅仅只是难过。而你却崩溃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共侍一妻?
楚长歌喃喃道,“从小我娘就指着他的牌位告诉我和惜儿,我们的命是他用自己的命换来的。那个时候我只以为他是楚家的恩人,现在我才明白,他不是楚家的恩人,而是我和惜儿的恩人。”
闻言,一些零零散散地碎片开始在慕容云舒脑中快速地转动起来,拼凑成一个模糊的轮廓。而这个轮廓让她惊愕不已,久久不能言语。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她才不敢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所要寻找的小皇子……就是你?”
“这只是我的猜测。”楚长歌低声道。
慕容云舒无声的点头,忽然明白了陈廷的死为何会给他带来如此大地冲击。
如果他真的是小皇子,那么陈廷之于他,就不是‘救命恩人’四个字所能诠释的了。
慕容云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楚长歌,沉吟半晌,将侧脸紧紧贴在他后背,轻声说:“他不会白死的。”
这个仇,总有一天会报。
*
楚长歌有可能是皇子的事,没有刻意瞒着谁,相反的,他直接告诉了所有人。
东南西北皆一脸不可思议,这么大一祸害,幸好没放在皇宫里,不然那真是要祸国殃民了。
而绿儿关心的则是另一个问题。“姑爷是皇子,那小小姐、小少爷岂不是都要跟姑爷姓了?”慕容家的人再多,也比不过皇室啊!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额角暴跳良久,慕容云舒黑着脸用视线凌迟自家丫鬟,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绿儿无辜地垂下头,嘴里还不服气地嘀咕着:“本来就是姑爷家人多嘛。一堆妃嫔生一堆王爷,一堆王爷再娶一堆妃嫔,一堆妃嫔再生一堆小王爷,一堆小王爷再……”
“闭嘴!”慕容云舒头疼地揉眉,很是无奈地说道:“这么聒噪,干脆卖进宫替皇帝王爷生儿子去。”
“不要啊小姐!”绿儿一脸恐慌,随即又猛地捂住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楚长歌的心情本来很沉重,被他们这么一逗,竟也笑了出来。“这就叫天意难违。”儿子当然要跟爹姓。
慕容云舒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现在处于低谷期,她不跟他争,让他先高兴高兴。反正离孩子出生还有好几个月。他们还可以继续商量。要真商量不成,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大不了挟天子以令诸侯。
想到楚长歌跳脚的模样,慕容云舒不由地弯起唇来。他就不让儿子跟他姓,看他怎么办。
“小姐,你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笑得好诡异哦。”绿儿问。
“是,我在算计怎样才能把你卖个好价钱。”慕容云舒没好气地说。这丫头吃错药了是不是?今天怎么尽坏她的事!
“小姐,我身上没多少肉,卖不了几个钱的。”绿儿弱弱地说。希望自家主子不要试图在她身上发财。
慕容云舒很是无语地睇了她一眼,然后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杯口的热气,甚是云淡风轻地说道:“虽然卖不了几个钱,但是能减少一个浪费粮食的人,也算赚了。”
绿儿垂泪。“我以后可以少吃点。”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北护法看不下去了,出声解救被某腹黑大灰狼耍得团团转的小白羊。“你该去做饭了。”他道。
“啊!锅里还在烧水。差点忘了!”绿儿十万火急朝厨房奔去。
慕容云舒似笑非笑地睨了北护法一眼,道:“你去帮她。”
“为什么?”北护法反问。
“我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光吃饭不干活的人。”
“君子远庖厨,打死我也不去。更何况,我有干活啊。”
“有吗?”慕容云舒看向东南西三人。
东南西三人非(提供下载…fsktxt)常义气的一致摇头,“没有。”
北护法当即哇哇大叫起来,“他们三个陷害我!我明明有干活。昨天不知道挨了多少掌,浑身是伤。不信我给你看。”北护法作势要脱衣服‘验明正身’,却被楚长歌的一句话吓得动弹不得——
“你要给她看什么?”淡淡地声音,浓浓的杀气。
北护法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他怎么忘了,夫人再腹黑,那也还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教主还在这里……
失策,失策。
北护法讪讪地干笑两声,一面往外走一面说道:“我去做饭,去做饭……”
见状,西护法很不客气地揶揄道,“你不是说君子远庖厨,打死也不去吗?”
“我这不是还没死吗?”趁现在还没死,去厨房避难。
*
北护法一走,慕容云舒便对楚长歌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慕容府有一个规矩?”
楚长歌挑眉,“什么规矩?”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规矩。
“嫁入慕容府,必须要有陪嫁丫鬟。”慕容云舒瞟了东南二人一眼,道:“你将来既然要入赘,他们两个到时候就当你的陪嫁护法吧。”
两人一脸惊恐,“为什么是我们?”
“看你们顺眼。”慕容云舒如此解释。
“多谢夫人。”东南二人强忍着泪流满面的冲动,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道:看我们顺眼都这样,那如果是不顺眼,岂不是早被你整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而西护法则一脸哀怨,“夫人看我不顺眼?”
慕容云舒:“没有的事。”
“那为什么我不用陪嫁?”西护法问。
“我把机会让给你!”东护法与南护法异口同声。
慕容云舒直接无视这两道不和谐的声音,问西护法:“谁说你不用陪嫁?”
“你刚才不是说教主的陪嫁护法是大东和大南吗?”
“哦。我还没有说完,你是北护法的陪嫁。”慕容云舒淡淡道。
“哈?!”东南西三人全傻眼了。这是什么状况?莫非夫人真正想陷害的人并非他们,而是被支开的小北?可是小北还没对象啊!莫非……
三人一齐看向始终老神在在不动如山的教主大人,莫非夫人想……坐享齐人之福?
楚长歌本来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突然感受到三道复杂而异样地目光,他不禁皱眉,“关我什么事?”
“……夫人刚才说小北也要嫁入慕容府。”东护法道。
“我知道。”楚长歌不以为意。
“慕容老爷子只有一个女儿。”
“我知道。”
“除了夫人之外,小北没有别人可以嫁了……”
楚长歌剑眉一挑,“绿儿不是人?”
绿儿?绿儿!三人深受打击。
“你们该不会白痴的以为小北要与本教主共侍一妻吧?”
共侍一妻?教主你是有多忠犬啊!
“那个……我去砍柴。”
“我去挑水。”
“我去放火。”
东南西三人一溜烟不见踪影。
慕容云舒愕然,砍柴、挑水还能理解,放火?他们真把自己当强盗了啊!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外人上岛。日子过得格外悠闲。自从北护法与绿儿的亲身敲定之后,两人就开始了相看两相厌、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而对于这一现象,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其余人皆乐见其成。
这一日,绿儿第八百次抗议,“小姐,我不想嫁给那个草包!”
慕容云舒正在作画,头也没抬,淡淡道:“所以我让他嫁给你。”
“……”绿儿欲哭无泪,“我不要跟他成亲。”
“我没逼你跟他成亲。”
绿儿望天,“可是已经定了亲啊!成亲是早晚的事。”
“谁说定了亲就一定要成亲?你也可以退亲。”
绿儿大喜:“可以吗?”
“可以。”
“太好了!”绿儿拔腿往外跑,准备去告诉北护法她要退婚,可刚跑出门她又觉得不对劲,折回去问:“小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想看我被那个草包欺负。”要是能够退婚的话,小姐就不会定这门亲事了。
闻言,慕容云舒搁下笔,笑容满面地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让绿儿很想了此残生的话:“你终于开窍了。”
绿儿嘴角横抽,一脸控诉地瞪了慕容云舒半晌,大叫道:“小姐你太太太无聊了!”
“我知道。”慕容云舒拿起笔对着即将完成的画轻叹一声,她要是不无聊,就不会在这里画螃蟹打架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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