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爱你如生命-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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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还这么正式？”赵刚不解，他当然不知道，如涵已经知道了一切。
　　“为什么想问不是主要的，关键是我想听你说，我是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是你的唯一，我宁愿离开你，因为，我接受不了和几个女人分享你，我会把你让给她们……所以，如果你真的爱我，请忠于我们的感情，不然，我知道了真相，会生不如死……”如涵的声音哀婉凄凉，说得赵刚心里不是滋味。
　　“我……当然只有你一个女人，不然，我还能有谁，别瞎想了，我不让你来，只是因为工作忙，没时间陪你，不太方便。”赵刚心里尚存愧疚，语气缓和了许多，一如当初。
　　“真的吗，真的没有别人，没有一个小名叫翠儿的女人，没有张楠，没有……”如涵没再说下去，“翠儿”是张红梅的小名儿，是如涵在聊天记录里看到的。
　　从如涵的话语中，赵刚听出了端倪，可是他仍不想承认，他下定了决心，无论如涵说什么，他都不承认。
　　“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我只能说，我真的没有别人，也没精力去找别人……”说罢，赵刚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如涵再说什么，他只是听着，或是点头，再不答话了。就这样，车里只能听到如涵的声音，就好像，她在表演一出独角戏……
　　不知说了多久，不知沉默了多久，夕阳西下，透过挡风玻璃，映红了如涵的脸颊。
　　“宝宝，你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赵刚发动了车。
　　“找个地方休息？我们不回家吗？”如涵诧异，难道，有家不回，要去宾馆？！

　　☆、第三八零章　心如刀割

　　（感谢k哥的和氏璧和可爱的小粉，感谢超人哥、毒哥风雨无阻地支持，感谢勋军哥的礼物，感谢大奔的精彩点评！）
　　“不回家了，我怕你回去了，又不想走！”赵刚说了一个再牵强不过的理由。
　　“不，我要回家，我不要去宾馆！”如涵立即反驳。
　　赵刚不能容她再回家，边开车边找，在一家宾馆门口停下，如涵看得出，他态度坚决，决计不会待她回家，没办法，总不能露宿街头吧，只得跟着他，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两张床，若是在之前，如涵一定蹦跳着躺在赵刚身边，可今天，她觉得他好脏，只想和他保持距离，存在于她心里几年的高大俊逸的形象倒塌了，那种失望、落寞，咬噬着她的心，比刀割还难受。
　　“宝宝，怎么不过来，怎么不和我一起睡？”赵刚躺在chuang略显疲惫，眼皮打架。
　　如涵默不作声，赵刚起身走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chuang上。
　　“好了，别乱想了，睡觉吧。”
　　就这一瞬间，就在赵刚搂住她的一瞬间，如涵猛地坐起来，拿起床头的矿泉水瓶，狠狠地扔到地上，“砰”的一声，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宣泄。
　　“宝宝，不要再闹了，这一天就在闹，再闹，我就要生气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忍受你这么闹吗？换做别人，我早走了！”
　　赵刚问道，可没等如涵回答。他自己便回答了：“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才容忍你！”
　　“爱我？真的爱我？”如涵目视前方，看也不看赵刚，幽幽地说。眼神里满是哀怨。在她的字典里，爱是专一，爱是唯一，爱是一心一意。爱是一生一世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绝不是这样脚踏几只船，用背叛和欺骗伤害所谓的自己爱的人！
　　这一夜，躺在赵刚肩膀上，如涵睡得极不安稳，时而醒来，听着身边的鼾声，感觉好陌生。她想离开。给赵刚时间。让他坦白。而他坦白之后该怎么办，她还没想好。
　　第二天一早，吃过了早餐。赵刚便把如涵送到了车站，临上车前。如涵对赵刚说：“老公，我给你点时间，希望明天晚上，你能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
　　赵刚是个聪明人，如涵话中有话，他早就猜到，如涵知道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好，我会考虑，明晚告诉你答案。”
　　如涵上了车，甚至不愿看赵刚离去的背影，她闭上了眼，身心疲惫。几个小时后，车停在了海城车站，回到了家，妈妈就打来了电话，第二天是端午节，沈峰夫妇要到海城过节，新房子快装修好了，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就能搬过来了。
　　父母来海城，给如涵的心平添了几许慰藉，躺在家里的大chuang上，想睡也睡不着，那几个女人的照片，赵刚和那几个女人的对话时刻在她眼前显现，让她几乎疯掉，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再也等不及了，拿起手机，用颤抖的手输入了一段文字：“张红梅、于曼丽、张楠、徐雯……都是你的女人吧，赵刚！”
　　把信息发了出去，如涵如释重负，没想到，赵刚很快回复过来，不过，不是表示歉意的话，而是一段冰冷到不能再冰冷的斥责：“沈如涵，你行呀，忍了这么久，看了我的东西，一直忍着，真行呀！”
　　赵刚的反应，让她立即明白了，她在她心里的位置，远远不及张楠、张红梅、于曼丽其中的任何一个，他对她，没有歉意，只有恼羞成怒！
　　第一次，两人用发信息的方式，吵得不可开交。
　　第二天是端午节，如涵无心过节，只想着早上和家人吃上一顿饭，就去虎林找赵刚，她要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对她是多么大的伤害。
　　每年的端午节早上，如涵都会和爸妈一起外出踏青，今年也不例外，只不过，她心事重重，只是早点回家，吃过饭，奔赴海城车站。
　　要想离开家人，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没办法，如涵只好和沈峰说要和朋友出去玩，刘玉华虽然舍不得女儿离开，但也不好阻止，只得随他去了。
　　节假日期间，从海城到虎林的车票很难买，没办法，如涵只得从黄牛手里买了张高价票，车开得很快，一路上，如涵都在和赵刚通话，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想让如涵发泄够了，再彻底把她甩掉，赵刚听着如涵的指责和质问，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说痛快了，心却依然难受。
　　赵刚并不知道她已返回虎林，无意中和如涵说，他正在明月洗浴中心，下了客车，想到车站离赵刚家不远，如涵便准备步行前往，也算是散散心，让她吃惊的是，明月洗浴中心就在客车站附近，赵刚的车正停在门口，为了尽快见到赵刚，如涵便守在门口等候。
　　没过多久，就看到身穿粉色t恤的他走了出来，这件粉色t恤，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去年的6月25日，他们一起坐在摩天轮上，她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没想到如涵会回来，更没想到如涵会出现在洗浴中心门口，赵刚如临大敌，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车前，想把车开走，躲开如涵。
　　如涵忙的跟着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我们电话里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怎么又来了？”赵刚极不耐烦。
　　“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的感情，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不管赵刚想不想回答，如涵直接问道。
　　“哼，没有为什么，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想解释什么都不行了。”赵刚说的很轻松。
　　过了不久，车在车站门口停下，他必须把如涵送上车，端午节过后就是他的生日，老情人就要来了，他怎能容许如涵留下，坏了他的好事。
　　“下车吧，回去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和你说的。”
　　“我不下车，你不回答我，我永远也不会下车！”如涵执拗得很。
　　“好，你不下车，我下车，把车留给你！”赵刚锁好了车，取下钥匙，走了出去。
　　如涵忙的下车拦住他：“你不能走！我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赵刚不回答，只是一味躲着他，如涵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他硬生生把如涵推开了，如涵哪里争执过她，猛地摔倒在满是石子的地上。
　　“呀——我的腿！”如涵皮肤娇嫩，哪禁得住尖利如刀尖的石子，白皙的腿上，登时划出十几道长短不一的伤痕，鲜红的血和脏兮兮的沙粒混杂在一起，看上去格外揪心，从小到大，如涵都没受过如此严重的伤，身体和心灵的疼痛，蹂躏着她，几乎将她折磨致死！
　　“求求你，带我去看医生！”出于本能，如涵顾不得许多，强忍着痛，哀求赵刚。
　　“哎——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如涵的伤，并没有让赵刚心疼，他很不耐烦，巴不得立即把如涵打发走。
　　张楠和张红梅正在等他，他早就按捺不住，若不是如涵出现，他们早在一起嬉笑打闹了。
　　看着自己斑驳的腿，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从眼里滑落，跌落在腿上，不自量力地冲刷着丑陋得可怕的伤口。
　　“如涵，我想明白了，我想咱们还是分手吧，对你，对我都好！”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如涵知道了龌龊不堪的真相，又在争执中受伤，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遭到了任何女孩儿都难以承受的重创，在这个时候，赵刚没有愧疚，没有心痛，竟然能说出如此绝情自私的话，在他眼里，“分手”只不过是两个字那么简单，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字对如涵意味着什么，她把她的身、她的心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即便知道了他所有的背叛与欺骗，还心存幻想，下不了决心离开他，而他，却开始记恨如涵了，在他眼里，他的那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的秘密，比一个女孩儿一辈子的幸福要重要得多！
　　“什么？你……说什么？分……手？”如涵瞬间泪崩，她用她的生命在问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泣血而出！
　　“是的，分手，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赵刚目不斜视，心硬如磐石。
　　“为什么？为什么我发现了这一切，你就要抛弃我，甚至……一句对不起也没有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承受了这一切，还要惨遭遗弃！”前所未有地，如涵用尽了全力，像在控诉，又像在自言自语！
　　“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那好，先不说分手的事儿了，我把你送到医院就得走，刘春艳和文文已经到了，我让他们到餐厅等我了。去晚了，文文该着急了。”赵刚继续编造谎言，面不改色。
　　“你，能陪我进去吗，从小到大，我从没一个人去过医院，生病的时候，都是家人陪着，不然我会害怕！”如涵不想求他，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不认识任何人，只有他，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找。

　　☆、第三八一章　你爱我吗？！

　　“你自己去吧，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让医生给你上点药，用不了几天就好了。”赵刚说得云淡风轻，不以为然的样子，让如涵心生寒意。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推开车门，忍着痛，一瘸一拐地下了车，头也不回，走进了眼前的医院。
　　即便是这般不堪，赵刚也没打算陪她看医生，见如涵进了医院，赵刚便开车离开了。
　　医院里人很多，如涵挂了急诊，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医生叫她的名字，医院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是她的亲人、或是朋友，泪眼朦胧中，腿上的伤口似乎越来越大，刺痛着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赵刚！难道，他要回来陪我看医生！”直到这个时候，如涵还心存幻想，慌忙接起了手机。
　　“我已经到餐厅了，你看完医生，就找个宾馆住吧。”如涵走后，回想着她的腿，她的泪眼，赵刚还是于心不忍，给她打了电话。
　　“我……好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看医生，你能回来陪我吗？”如涵不是没骨气，而是太过无助，她好担心，腿上的伤会留下可怕的疤痕，那么，她匀称、白皙的腿就毁了！
　　“我……已经到了，不好再回去找你，这样吧，你先看医生，吃完了饭，我去宾馆看你！”为了弥补如涵，也为了避免良心不安，赵刚柔声安慰道。
　　“好吧，我去喧哗路上的宾馆，你去那里找我吧。晚点我把房间号发给你。”如涵倍感凄凉，她没想过，有一天，她需要这般哀求，才能得到他一点点怜悯。
　　“好，你在宾馆等着吧，我去找你！”
　　放下手机。听到医生的叫号声，如涵用手拄着椅子，费力地站了起来，腿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想哭。
　　“哎呀，这腿是怎么了，摔的吗？”诊室里是一个年轻的男医生，看着如涵的腿，一脸惋惜。
　　“嗯。摔在石子路上了，医生，你帮我看看，会不会留疤？”相对于疼痛，如涵更怕腿上留疤。
　　“哦，看上去很严重。但不一定有事，我帮你清洗一下创面，就知道伤口的深度了。医生拿出药箱。笑着安慰：“清洗的时候会有点疼，要忍住。”
　　如涵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看着如涵隐忍的俏脸，医生竟有些不忍，擦药的动作格外轻柔。
　　一个陌生医生的关心，更突显了赵刚的薄情，陌生人尚且如此，她深爱的男人竟把她一个人抛在医院门口，绝尘而去！情何以堪！
　　“嗯。还好，伤口虽然面积大，但只伤到了表皮层。没伤到真皮层，只要注意，就不会留疤，也就几个月吧，就会和以前一样。”
　　医生的话打消了如涵的顾虑，眼前的痛，她反而不在乎了，只要不留疤，她就很开心了。
　　从医院出来，如涵打电话预定了喧哗路的宾馆，到了房间，差不多是扑倒在chuang上，连日来的打击，把她折磨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模样，新泪痕叠着旧泪痕，容颜依旧美丽，却多了几许凄美的味道，料想，若是逸雪或崔志浩看到这个样子，一定心疼得要死。
　　可是，这是虎林，这里没有辰逸雪、没有崔志浩，没有秦卓君，只有一个让滥情迷了心智的男人，他用无形的匕首刺向了如涵，每一刀都正中要害，几乎要了她的命，杀人于无形，便是如此。
　　把房间号发给赵刚，如涵便睡下了，不知睡了多久，门口传来的“砰砰”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是谁？”迷糊中如涵问道。
　　“我，开门！”
　　是他！对于赵刚能来看她，如涵并不抱希望，不过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来了，如涵的心，多了些许慰藉。
　　帮他开了门，看也不看他，如涵又回到了chuang上，她的腿火辣辣地痛，暂时盖过了心痛。
　　“你腿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赵刚脱下了t恤，赤裸着上半身，审视着如涵的小腿。
　　“医生说没伤到真皮层，不会留疤。”如涵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那就好，我就说嘛，没事的，过两个月就好了，一点痕迹也不会有。”
　　“哼，是的，腿上的伤好的快，可是……”话说到一半，如涵攥紧了拳头，没再说下去。
　　“我来了，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尽情地说，尽情地问吧，我一定回答你。你想要打我，我也不会还手，这是我欠你的，我该还给你。”和张红梅、张楠吃过了饭，把她们安置在宾馆里，他就匆匆出来见如涵了，对如涵，他心存愧疚和怜悯，特别是看到她这条满是伤痕的小腿，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也许是鬼迷了心窍，也许是被发现秘密后的恼羞成怒，冲动之下，他竟然狠狠地伤了她！
　　“那好，我就问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无论我问什么，请你不要骗我，如实回答！哪怕真相是可怕的，是不堪的，也要如实回答！”不顾腿上的痛，如涵向前凑了凑身体，直视着赵刚，目光凌厉，仿佛要把他看穿。
　　“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如实说。”赵刚嘴上答应得痛快，但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对他自己不好，也会让如涵更受伤。
　　“既然这样，那我就问了，第一个问题，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看到那些记录和照片后，这是如涵最想问的问题，她急于知道答案，因为在她的心里，爱的定义是相知相守，是一辈子心里只有一个人，欺骗、背叛、花心都不是爱一人的表现，爱，是排他的！容不得别人！
　　人一生有很多种追求，有的追求高官显贵，手握权柄；有的人追求身价巨万，富可敌国；有的追求渔歌樵隐，闲云野鹤；有的人追求仗剑天涯，无拘无束。各式各样的追求都能找到一箩筐的支持理由，但诸般追求都好似镜花水月，随着时间推移都会慢慢褪色，惟有对于爱情的追求才是真挚而永恒的。一个情字过一生，爱情是人类永远讴歌和赞颂的话题。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爱情来之不易，相厮相守更是不易，在漫长的岁月中，爱情的激情可能会被生活的凡庸和琐碎所磨蚀，爱情的圣洁可能被柴米油盐的气息和俗杂所浸染，爱情不是一味的风花雪月，而是在漫长而烦冗的岁月中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如果没有忠贞的心灵，专一的意志，很难想象这样的爱情会天长地久。古往今来所有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哪个不是在诉说着忠贞专一的艰难和感动？因为艰难所以可贵，因为感动所以讴歌。爱情专一就是要求恋爱双方承担一定的道德义务和道德责任，双方赤诚相见，充分信任，经得起时间与空间的考验，经得起任何困难和挫折的考验，经得起地位、名誉、家庭变迁的考验。
　　爱情不是一只追逐春天的候鸟，可以随着气候条件的变化而不断变换生活环境；爱情不是一双鞋子，穿得时间长了，见到式样好的便可以重新换一双；爱情更不是一块抹布，用旧了可以把它扔掉。随意玩弄感情，轻易抛弃对方，搞‘多角恋‘的做法是不道德的，对彼此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正如陶行知说：‘爱之酒，甜而苦；两人喝，是甘露；三人喝，是酸醋；随便喝，毒中毒。‘
　　爱情是想一想就让人怦然心动的字眼，给人的感动久久不已。开始的时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双方羞涩含情，海誓山盟。后来，彼此进入内心的世界，相约相誓，共度一生，无论风雨坎坷，还是贫病交加，都同心同德，毫无后悔。专一的爱情故事，从青丝凝结演绎到双鬓飞雪，忠贞可鉴，验证了诗经上那句古语：“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我怎么能不爱你，我不爱你能和你在一起吗？”赵刚不解地反问，他觉得他是爱她的，至少，他的心里有她的位置。
　　“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你的心有多大，能容下那么多女人，你爱我，也爱她们吗？”如涵步步紧逼，问得很直白。
　　“她们？你说的她们是谁？”赵刚试探着问，他想弄清楚，如涵到底知道多少秘密。
　　“你爱于曼丽、你爱张楠、你也爱张红梅，从你们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你爱她们，当然，这个爱字，我要打上引号，因为在我看来，爱是专一的，你同时喜欢这么多女人，把自己的心分成几份，爱就变得少之又少了，甚至……没有爱了，赵刚，你不会只是一时冲动，感情用事吧！”如涵性情温良，从不是尖酸刻薄之人，可被赵刚逼成这样，她顾不得许多了，眼前这个半裸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
　　“宝宝，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龌蹉不堪的人吗？”赵刚表情扭曲，看上去很委屈。

　　☆、第三八二章　谎话连篇

　　“我没说你龌龊，可是……你在我心里，再不是以前那个赵刚了……”
　　“你的心，我懂，也许，我们再回不到从前了，与其这样，不如分开，留下美好的回忆吧。”赵刚看着前方，一字一顿地说，看得出，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是想过分开，可是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你留给我的，是刻骨铭心的记忆，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懂吗？”如涵半卧在赵刚身边，轻抚着他的胸，满心的不舍。
　　男人永远不懂，第一次，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是一次激情的遭遇？还是一次欢娱？说起来恐怕不那么简单。无论何时，女人们都不会像男人那样，面对它时充满了渴求和欢娱。
　　“和男人make　love是危险的”，这是每一个刚刚明白了男女之情的女孩从各方获得的警告。然而这又是每个堕入情网的女人最终不可避免地要走入的“禁区”。
　　回想一下恋爱之初的情形。他于千万人之中寻到了她，对她一往情深。她一天接好几次他的电话，就只是因为他想听到她的声音，或因为他刚刚听到一件好笑的事而急于告诉她听，以博她一笑。尽管在如涵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对这个殷勤的情人的依恋，并渴望着他的爱抚，但一个理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提醒她：要尽量推迟那一时刻的到来。因为过来的人都说，一旦越过了那道线，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她和他开一些小玩笑，取笑他的性急。她小心翼翼地寻找各种借口。来打消他急不可耐的欲念。他对她那些狡猾的伎俩很不耐烦，他急于要得到她。他声称她的诡计破坏了他的睡眠和健康，使他无法安心做任何事，她在慢慢地绞杀他，最后他甚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