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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爱你如生命-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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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得多。
或许她该知足了,当一切风雨过去后,他始终还在那里。
听说如果心灵感觉到浮躁不安时,就应该去一个能释放内心的地方,以求平静。嗯,附近不是有个寺庙吗,还有那个叫净空的和尚,或许他能帮到她。
“我明天想去趟寺里。”逸雪一怔,停下了手上揉搓的动作,“我想去拜拜佛烧柱香,再听听和尚们念念经,还想求见一下净空师父。上次中途摔伤了,这些事我都没来得及做,好可惜。”
似乎想起她当时的狼狈样,他在黑暗中轻笑了下,“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不,我想一个人去。”
他不解。“一个人?你还记得怎么走吗?”
“。。。。。。”
“你连路都不记得,让我如何放心你自己去?”
她把下巴抵在他的胸前,想了想道,“那让丫丫陪我去,她肯定识得路。”
“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逸雪把她早已变暖和的手放在腰后,搂紧了她,低哑的嗓音带着些鼻音。
“因为有些私事。我需要自己处理。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必事事都跟着我的。”
是为了谁吗?都说女人缺乏安全感。以前他很不能理解,现在他却是深刻的体会到了,那种不安和忐忑令他感觉一旦稍有松懈,便会永远的失去她。原来。男人也会缺乏安全感。
“好,你要答应我。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回来,我会一直在村口的老梧桐树下等你,不见不散。”
现在的古镇不同于之前的雾气蒙蒙,才清晨时分。温暖和煦的阳光便穿过云层照耀在山间、屋顶和晨起劳作的人们脸上。整个镇子热闹了许多,人声、狗声、锅碗瓢盆声都混做了一团,好不和乐。
如涵早饭过后。便背着双肩包和丫丫一道走出了家门,逸雪因为坚持要送至村口也就跟在了她的身侧。三人行。除了丫丫欢快的童言童语外,两人便是默默地走着,几乎没有说什么。
走至村口时,如涵停了下来,转身瞅了眼逸雪,而他也正好看过来,“就送到这吧,一但办完事我就尽快赶回来。”见他神色凝重,她不由玩心大起,“别在这里等我们了,你说你一个长得这么帅的男人站在这,岂不是要惹得走过路过的姑娘们眼馋么?”
逸雪微微勾起嘴角,脸色缓和了些,“知道你男人惹眼就早点回来,万一被人劫走了怎么办?”
如涵假装为难道,“是挺麻烦的,要不我就上演一出美女救英雄如何?”
他浅笑不语,拉过她的手,过了好一会方才依依不舍道,“涵涵,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太久了好么?”
自那年在卓君家重逢,他便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无论是宴会上的匆匆一瞥,还是街道转角处的偶遇,他的心仿佛只有在看到她时才会出现莫名的悸动。漫长的等待中,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也想过成全她和所爱的男人。哪怕从此带着一个没有心的躯壳,走上为延续家族血脉而没有爱情的婚姻道路,过着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
或许每当想起她,他会遗憾,会痛惜,但如果有个男人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能让她快乐,那么他便会真诚地祝福她。即使此生孤寂没有光亮,他仍然奢望能有来生,来生再次在最美好的时光遇见她,再续那段未了的情缘。
可是他终究还是等到了不是吗?等到她说爱他,她说不会离开他,那么,他便再也不可能会放开她的手,绝不!
山间的小道因为被树木遮挡,没有了太阳的照射,显得比山下阴冷了不少。好在爬山是个体力活,身体不断地散发出热量,如涵倒没有觉得很冷。
一大一小的两人边走边看着沿路的景色,不知不觉中已近晌午,她们不得不专心赶路,加快了脚步。在转过一个弯道往另一座山时,眼前的一幕却惊呆了如涵,她整个人楞在原地完全没有了动作。
那漫山的粉红如世上最华贵的毛毯覆盖了整座山体,在周围绿色的衬托下仿佛翩翩起舞的仙子分外娇娆。山风带来了的花的香气,顷刻间便盈满了她的呼吸,令人恍若身在仙境,不敢踏足,生怕一不小心就扰了仙子,忤了这一片美景。
“姐姐!你快看啊!那就是山茶花!是不是很漂亮?”丫丫跑在前面,高兴地手舞足蹈大叫起来。
山茶花?她记得去年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啊,是谁种的?
丫丫回过头看着她笑,“前几天我和爸爸上来时,这花才只开了一小半呢,爸爸说山茶花也是报春花,只有春天来了才会盛开。现在暖和了,所以就全开了。”
好不容易她们才来到了永乐寺。因为过了早课诵经的时间,所以不少香客都已离开,大殿里只留下几个打杂和迎客的小僧。
如涵提出要求见净空师父,却被告知主持已经歇下了,不便见客。可她不死心,再三哀求,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传说中的净空师父。
“大师,很抱歉打扰到您的午休。实在是我有一事相求,望您能成全。”如涵恭敬地说道。
☆、第一一五五章 深沉的爱
净空看上去约莫五十,生得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容,精瘦硬朗,他身着一身日常的僧服,一点也没有主持的架子。他双掌合十,目光和善地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说。只要是老衲能办到的,定会为施主排忧解难。”
“谢谢大师。”想不到这净空师父这么好说话,“是这样的,我想为一个朋友诵经祈福。”
“这有何难?把他们的名字及生辰八字给我吧。”
如涵欣喜地把早已备好的纸条递了过去,心想着大师就是大师,这气度果然是不同凡人的。
净空接过纸条,看了眼上面的名字,蹙眉反问道,“施主认识辰逸雪先生?”
“是呀。”他怎会知道这个?难道和尚还能未卜先知?
“两天前有个好友来找老衲,希望我们能为他的家人诵经,而他的家人正是施主这张纸条上的名字。”净空望着她,释然一笑。
如涵心口一紧,“大师说的好友是逸雪吗?”
“佛曰: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言罢,净空转身朝一旁的金色巨大香炉走去,将纸条缓缓放入炉中,刹时间雪白色的纸条便化为灰烬,随风消逝在了空中,“不放不住,方可久持心念,如此的放不下,实在有违做人之道。阿弥陀佛,老衲就此别过,施主请珍重。”
大师是在劝她放下执念吗?
如涵久久地定在原地,直到丫丫从寺后殿跑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角,“姐姐,这里的斋饭好好吃,我给你打了份哦,你饿不饿呀?”
“丫丫,最近逸雪哥哥有来你家吗?”她蹲下身子抚过孩子的脸。
“有啊。不过才呆了两天就走了。”丫丫嬉笑地把饭盒放在她的手中。“逸雪哥哥告诉我,去年和我一起种的山茶花很快就要开了,以后凡是来这里礼佛的人和被超度的魂魄都能看见哦。”说着,孩子便扭头指向对面那座山。“姐姐,你不知道,这山茶花吸引了别的镇上的人,他们都过来看看呢,这里很快就要成为旅游景点了。”
果然是他种的!她早就应该猜到的。
这男人就是这样。默默地在背后做了这么多却总是不说,如果不是她心血来潮的来一趟,岂不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他就不能和她说:“我种了一山的山茶花,现在开花了,带你过去看看吧”这不是很浪漫的一件事吗?
她叹息了下,好像他是想要陪她过来的,是她不同意,还把他留在了村口。
虽然还是有些埋怨,但如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有个男人能为自己做到这份上。那她就是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了。一定是她前世行善积攒了不少德,才换得今世与他的相识相知相恋,感谢上苍!
连日的奔波让如涵有些疲惫,加上双肩包的重量,压得她有些吃不消。好在丫丫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像城里的孩子那般娇气,不但没有成为她的负担,反倒帮了她许多忙。
沿着花香,她们登上了那座不算高的山,置身于花海之中。她们忍不住大声冲着空谷呐喊,听着耳畔一声声的回音,如涵不禁觉得所有的辛苦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丫丫,你知道山茶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不知道。”
如涵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可爱的小辫子,柔声道:“丫丫,记住了,山茶花的花语是可爱、谦让、理想的爱、谨慎、了不起的魅力。”
“嗯,我记住了,姐姐!”
“丫丫。出门前叫你带的口琴带了吗?”
孩子点点头,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把小口琴,举到了如涵跟前。
“丫丫,可以为姐姐的的朋友们吹首《白桦林》吗?”她垂眼望着不远处的山茶花,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终于一滴泪没忍住便砸了下去。
须臾,略显生涩稚嫩的琴声飘荡在山间,四周一片祥和寂静,娇艳的花瓣轻轻地随风摇摆,像是在附和一样。别了,刘明宇!别了,黄尚文!别了,赵刚!别了,逝去的青春!别了,那如阳光般美好的初恋!
我的世界里只有小雪花一个人,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春天的气候,早晚温差很大,太阳西沉,山雾笼罩。
在她们的身后是浓重的黑,仿佛要吞噬所有的生命般令人胆颤,而前面却是灯光点点,炊烟渺渺。如涵没有在约定的太阳下山前赶回村口,本已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却在见到那颗老梧桐树下隐约的一个熟悉身影时,她的心立刻定了下来,不由加快了脚步朝那人走去。
他依然站在她们离开时的位置,身上的衣服也许是被风吹了一天而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却一点也没有折损到他的气宇轩昂。这么远远望过去,她突然发觉记忆中曾经的那个儒雅脱俗的男子,早已蜕变成一个和众多普普通通等待归家妻子的丈夫般温暖。他看着她的眼神坚定中带着痴迷,还有一丝的不确定,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都让他觉得不安,现在她已放下了所有的执着,只想从今往后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她牵着丫丫的手在他面前顿步,仰头看向他的双眸,心中的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了沉默。而他也静静地回看她,干裂的唇张阖了好几下欲言又止。
他这一天该不会连一口水都没喝吧?平时总是骂她是笨蛋,其实最笨的人是他才对。
“我有句话想和你说。”如涵从衣兜里摸出一样东西,抓过他的左手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上去,然后将他的手掌合上,低着头不看他的反应便拉着丫丫走了。
手心处软软的不知何物,逸雪疑惑地紧了下眉头,缓慢地张开了手。待看清是什么后,他轻扯了下嘴角,随后嘴角越扯越大,眼角的笑纹也越拉越长,最终全都敛入了双鬓。
他回头睨了眼有些走远的那一大一小的背影,迅速将那粉红重新握紧,迈开长腿追了上去。
☆、第一一五六章 为他弹奏一曲
从武夷山回到海城,逸雪和如涵的感情更深了,他默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怎能不感动。
这日,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逸雪的大手缓缓托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突然问了一句:“涵涵,我记得你会弹钢琴,是吗?”
“……”
钢琴?
为什么要问她这个?
“会么?”
“会。”
不想回答的,可脑部的指令还未下达,她已不受控制地回答了他。很久没弹了,她真怕在他面前出丑。
得到这样的答复,男人满意地笑着:“愿不愿意为我弹奏一曲?”
还是不要了吧,万一弹砸了怎么办?
心里在疯狂叫嚣,可说出来的竟又变成了:“好吧,不过,我可能弹得很烂。”
“我想听听有多烂。”
说罢,他竟不顾她的抗拒,直接拖着她的小手将人拽进了房间。
然后,一步步亲自带到了钢琴前,将人按到琴凳上坐下时,他说了一句:“涵涵,我最近总失眠,也许听你弹琴,能好好睡一觉。”
原是打定了主意不为他弹琴的,可听到这里,那些拒绝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她也曾失眠过,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
“如果弹的不好,你可以叫停的。”
听到自己的声音时如涵就开始后悔,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
怎么能?
难得看她如此乖顺,逸雪笑着“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配上他黑如黑玉的眼,他眼底的深邃让如涵的心又不自觉地怦怦跳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扭头避开,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抬手,轻轻试了几个音。
Steinway;amp;amp;Sons施坦威的钢琴,音质奇美。每一个音波都很纯正,纤指飞扬间,美妙的琴声已流泻于整个房间……
信手拈来便是一首世界名曲《水边的阿狄丽娜》,是保罗?塞内维尔所作。理查德?克莱德曼(RichardClayderman)演奏的曲子。
如涵很喜欢这首曲子,因为阿狄丽娜的灵感来自于希腊人一个神话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Pygmalion)。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
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
他的真诚和执着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Aphrodite),赐给了雕塑以生命。
从此,幸运的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童话里总是美好的,暗恋总会开花,有情人总会终成眷属,这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结果。
但是,现实生活中也不差呀,就像她和逸雪。虽然经历很多波折,但终于在一起了。
钢琴曾是如涵唯一的减压方式,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她在十二岁时便已过了十级……
如涵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亲手弹曲子给他听,这是第一次,所以,她弹得格外的投入。
可如涵是第一次弹,逸雪却感觉不是第一次听。
仿佛就在她指尖轻触的那一刹那了,熟悉的感觉便如潮水般激涌而来……
逸雪俊挺的眉头微微一动,再看向钢琴前的小女人时。竟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他二十岁时路过初恋女友的窗前,听到的,就是这一首曲子。
后来,他终于寻得机会认识了她。问她为什么钢琴弹得那样好,她却只是笑:“为了吸引你。”
明颜如花的女子,说的每一个字都只为讨好他,怎么会不心动?
又怎么能不心动?
只是,自那之后,这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便成了初恋女友的禁忌。无论他怎么要求,她都不肯再弹。
她的理由是,那是他们的定情之曲,她不愿破坏那时的美好。
他也不愿破坏那时的美好,所以,从此再不勉强。
只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而听不到的曲子,更是****夜夜折磨着人心。
那时他情窦初开,甚至瞒着初恋女友疯狂地听了许多的音乐会,只是,就算是世界大师弹出来的完美曲调,也不如记忆中的那一秒让他有感觉。
越是听不到,就越是怀念至深,甚至,将那初听的旋律深深地刻在了心坎上。
就算是最后初恋女友教会他弹她为他写的曲子,他也不曾如最初那般心动。
可是,如涵的手,为何能弹出他记忆最深处的那种怦然?
原来,她带给他的是初恋般的甜蜜与纯净,就连指下的旋律都那么那么的像!
………………………………………………………………………
一曲罢,她想起身,他却有些意犹未尽。
重新将人按回在那里坐着,逸雪却转身走向了大牀:“继续弹,直到我睡着了为止。”
“可是……”
刚要出声反对,抬眸却看到他正在脱睡衣……
逸雪身高186,是辰家三位少爷里最高的一位,身材极其伟岸挺拨。
特别是从如涵的角度一眼看去,完美的倒T型身材,一看就是很平时极注意健身保养,背后的线条更是喷薄流畅,每一块肌理都透着雄性的力量。
而且,房里的夜灯朦胧,他睡衣下又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平角裤。
光影交错间,人的目光便很容易集中在他那紧实的臀部上。
如涵有些恍神,脑子一热便又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一幕,她被绑在大床上,身上紧贴着的就是这具极其惑人的躯体……
那时她意乱情迷,真没来得及留意这完美的身体。
看得正痴,他突然半侧过身子回头看了她一眼。
如涵的眼前白生生地一晃,便看到他胸肌上若隐若现的那个点,巴掌大的小脸刷地一下便红透了。
赶紧低头,小手无处安放间,竟又乖乖地弹起了钢琴,还是那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可这一次,她却一开始便弹走了音……
睡觉就睡觉,脱什么睡衣?
腹诽间,高大的男人已上了牀,伴着她指间的音符慢慢闭上了眼。
只是……
他是不是暴露狂啊?
大白天的,干嘛赤果果的露着上半身睡觉?
不敢看,所以她的头一直低着。
甚至担心只要微一抬头余光便会瞥见不应该瞥见的任何东西,所以,眼观鼻鼻观心,她只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弹着。
她许久未触琴键,弹第一遍时还略有生疏,第二遍时已是行云流水……
☆、第一一五七章 亲口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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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逸雪睡下,如涵渐渐也有了困意,她合上钢琴,本想伏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却也睡着了。
朦胧中,感到一阵温热的气息。
“涵涵,你怎么睡这儿了,快去床上睡,小心感冒。”
逸雪的大掌揽着她的腰,刚想要将怀里的人儿扶起来,却突觉臂上一松,如涵整个人竟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慢慢自他的眼前滑倒。
就在她的身体与地面马上要亲密接触的那一刻,逸雪猛然伸手接住了她,扫过她的脸,却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双眸微闭,红唇惨淡。
不及细思,他的大手已小心地覆上了她的额头,一触之下,那灼心的火热立刻让他的掌心也烧了起来。
这么烫?
“备车!”
闻声,一直远观不敢近探的佣人赶紧三步并两步地小跑了过来:“辰先生,车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要不要……”要不要我送你们过去?
话音未落,逸雪已抱着怀里的小女人直接进出了别墅的门,待佣人瞪着大眼跟出来时,逸雪的阿斯顿马丁早已没了影,只留下一团尾气在他面前氤氲不散……
艾玛!这是有多急!
高烧,39。2。
逸雪将人送至京城中心医院时,如涵已烧得人事不知。
体温太高,必须先用退烧药,可护士长试了好几次,却一滴药水也没喂进她嘴里去。最后护士长急得都要哭了:“辰先生。她不张嘴!”
“……”
逸雪眉头紧蹙,那一脸的寒霜冻得护士长身上都要结出冰渣子来。
哭丧着脸,护士长也很委屈:“我真的尽力了。”
“这么大的医院,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帮她退烧了么?”
“有的有的,还有塞肛的。”
逸雪眉头轻挑,难得地发出了一声疑问:“什么?”
“就是那种退烧栓,塞到****里……”
护士长原本很尽职地在跟他介绍使用方法。可渐渐地她却发现某大少越听脸色越难看。狂咽了下口水,护士长最后只弱弱地说了一句:“其实,这个很……很好用的……”
真的很好用的。可大少的眼光要不要那么吓人呀!
呜呜!
“出去。”
不动如山的男人终于又开了口,可这两个字直接便让护士长全身上下都僵硬了:“我……我还要给这位小姐打点滴。”
护士长真要哭了,可眼泪只敢往心里淌。
以为她不想出去么?可人烧成这样再不退烧就真的烧坏了,而且。看大少那紧张的程度,护士长感觉自己要是完不成这‘艰巨’的任务。她这工作饭碗也甭想要了。
她还上有老,下有小啊!
呜呜!
…………………………………
大人发烧和孩子不同,更难受,也更痛苦。
明明体温高的吓人。可如涵整张脸都是惨白颜色,手心脚心甚至还是冰凉冰凉的。逸雪看着病牀上的小女人,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微微一扯。问了一句:“喂多少?”
护士长哆嗦了:“什……什么?”
“药!”
终于理会过来,护士长马上精准地答道:“15ml…20ml都可以。”
闻声。逸雪再不言语,只手夺过了护士长手里的量杯,倒好一分不差的药量后,突然直接灌进了自己嘴里。
护士长震惊了,赶紧狂喊着:“艾玛!错了错了,是给那位小姐喝的,不是……”
话语未尽,护士长突然很想拨了自己的舌头。
哦漏!她看到了神马?
平时只能在报纸、杂志上能看到的辰大少竟然含着药直接对着病床上的小姑娘“吻”了上去。
嘴对嘴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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