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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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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淡笑,无须再对他隐瞒,继续说道:“吕詹,我对自己的生世知道得并不多,只知道我娘生下我后就托付了别人,将我带到一户姓林的人家养大,在那里我孤苦无依,后来林家要把我嫁给别人,我不心甘,便在吴嘉文的帮助下逃了出来,”想到吴嘉文,顿时觉得世态凶险,人心险恶,却也只得无奈地笑笑,接着说道:“那个人,向我许诺,说会好好待我,照顾我一生一世,但是没有想到,和你一样,”说到此,我看了他一眼,嘴角轻扯,“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动怒,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在想,他默认了。
  “想来自己竟像个笑话,一心要摆脱命运的桎梏,一心要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会沦落到现在悲凉的处境,如果当初顺从命运的安排,安安份份地成亲嫁人,做一个安份守己的少奶奶,那我现在的生活会是怎样?种花养鸟?烧饭做菜?相夫教子?生活必定适闲安定,”我苦笑了两声,仿佛自嘲一般,“不会看到那么多的血腥与杀戮,也不会感受那么多的狠绝与残忍,不会感受人情冷暖,也不会知道世态炎凉,我的心会依然清澈如一池清水,不曾沾染一点污秽,”说到此,我咬了一下牙,狠狠地说道:“现在的一切,全是咎由自取!”
  “可我感谢你当初的胆大与执着,正因为如此,你才会不远万里来到我的身边!”我听过,心中微颤,某个不易碰触的角落悸动一下,下一刻却又对他腹诽暗骂:他是在讽刺我自作自受吗?
  “吕詹,”我叫他,“还能告诉我更多吗?我想多了解一下她!”我声音有些清冷,但却明显地感觉自己内心热情急切,那颗本快要结冰的心周围仿佛开始燃起团团火焰,让我分不清此时心境。
  我看着他,期待着一个完整的故事。
  良久,他只是看着我,眼神纯粹,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其实,我也想知道!那时,我只有六岁,你母亲口吐着鲜血,把一颗水晶放到我手里,然后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有一天,当我遇上一个人,让我感觉对她有愧时,觉得那个人值得拥有这颗水晶时,就把这颗水晶给她!”
  “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想告诉你,有的事命中注定,你想跑也跑不掉,比如说你是我的!”他打断我的话硬声说道,我抬起头来,看到他目光炯炯,眼神笃定。
  望着他,我胸中思绪开始悸动,分不清是怒是忧,我难以否认,其中也有让我痛恨与羞愧的窃喜,但我最终只是勾了勾嘴角,淡淡地问道:“是不是任何东西,你看着略微感觉好的,都要想方设法地抢过来据为己有?”
  我看了他半晌,他没有说话,想来是因为他理亏,也自觉惭愧,本想又自嘲地奚落他一番,却见他突然灿笑起来,并且说道:“是的,我一直认为,天下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要归我所有,”像一个骄傲的王,他朗声宣布道:“所以,你也不例外!”
  听他如此赞美我,我顿时没出息地羞得满脸通红。
  他紧紧地盯着我,我发现,他的表情很是得意。看着他得意的表情,这一下,我由羞涩转为了气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抽搐不停。
  他见我情绪逆转,仗义般地拍了拍我的肩,气定神闲地对我说道:“其实,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憋在心里很久了!”
  我疑惑,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把戏,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他,心想气势可不能首先丢了。只见他俯□来,居高临下的凑到我眼前,声色俱厉地道:“你人天生愚笨,向来后知后觉,说话从不经过大脑,做事也欠缺考虑,最重要的,是你从来不会照顾自己,所以,”说到此,他重新端直了身子,大有居高俯瞰之意,然后听他话锋一转,用柔和了的声调,一本正经地说道,“面对像你这种情况,作为一名充满侠肝义胆,柔情侠骨,总是以除强扶弱为己任,同情心泛滥且风流潇洒的英雄人物,我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我听着脊背一阵抽凉,情不自禁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顿了顿,凝神看了我两秒,然后又俯□来,一字一句地厉声道:“既然你照顾不好自己,那就让我来照顾你,这辈子,你插翅难飞,就算绑,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在这上海滩,出了我吕家,再也没有你容身之地!”
  “厚颜无耻!”
  听了他这番话,我既笑又恨,既恼又羞,一方面为他不同以往,不着边际的言辞感到诧异,另一方面,也为他道貌黯然的论调感到气愤,把自己说得像个救世主,暗骂若不是他强势豪夺,我又怎么会是此时这般境遇,但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只是一句“厚颜无耻”脱口而出。
  我对他恶语相向,却见他又脸色一转,变成一副嘻皮笑脸的痞子模样,他这一转变再一次令我措手不及,我又是情不自禁地眨巴了两下眼,听到他坏笑了两声,说道:“其实在你的影响下,我发现厚脸皮挺管用,”然后若有所思地补充了一句,“我以前就是脸皮薄了点。”
  听了他这话,我倒吸了一口气,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盯着他,没有思绪可言。
  “呵呵,你知道,怜香惜玉是我一惯的作风,”然后见他不急下文,只是将手托住骨削的下巴,顽味地看着我,表情渐渐变得满是不屑,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虽然,你既没有资格称作香,也和玉沾不上半点关系。”
  偷鸡不着倒失一把米,我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来就向他打去。他反应迅速,敏捷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俯向身来,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凌厉,像两把利箭似的要将我刺穿,我的心又开始“呯呯”跳个不停。却见他眼神慢慢温和下来,眼眸变得平和,像一汪平静的碧波,柔声却笃定地对我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的事情,很早以前就已经注定,”他看着我,表情很是慎重,“不管你相信或是不相信。”
  我看着他,愣住了。
  密室中气氛凝重却又夹带暧昧。
  是啊!我的母亲将那一对水晶分开来,一颗给了我,一颗在死前给了吕詹,是不是当时就在虔诚的祈祷,希望有一天拥有两颗水晶的人能走到一起,两枚水晶得以重新相聚,寄情于我来弥补她此生的遗憾?

  ☆、223第二百二十二章 寻觅耳坠

  “走吧;”半晌,吕詹对我说道,一面说,一面伸手打横将我抱起。
  “等等;”我说道;“让我再看一看她;”说话间;他已经将我抱起,我往他后方瞥去;瞧见偌大的厅室侧面竟然还有一道门,“吕詹,那边是哪里?”我指着侧面问道。
  “带你过去看看;”说着;他抱着我走了过去,“那是另外一间密室。”
  “你们家秘密这么多?竟需要这么多密室?”我睨眼问道,“那下面又是谁?”
  我顺着那密道口看下去,下面也是一级级石阶,看不到尽头。
  “下面没有谁,是我们家的金银珠宝,”说话间,他朝我邪佞地笑过。
  “不义之财肯定要藏好了!”我没有好声色地跟了一句。
  “骗你你也信?哪有什么金银珠宝,不过是间封闭的密室,”看他笑过,我心里很不痛快,感觉又被人戏弄了一次,于是问道:“你们家密室只有这一条出去的路,就不像书上写的四通八达,到处机关重重?”
  “你自己也知道那是书上写的,”他说着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我没有理会他,指着墙上略比刚才开前门小的葫芦瓷瓶问道:“这个瓷瓶是这扇门的钥匙?”他走过去,轻轻搬动了一下,果然,那样本来打开的门一下子坠落下来,碰撞地面,发出“咚——”地一声巨响,然后他缓缓朝另一个方向转动瓷瓶,那石门又缓缓上升,打开了来。
  看着他专注的表情,我心中揣测,问道:“吕詹,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听我如此问,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微眯,表情沉敛,似在思考。
  “看来你也是第一次到这里,”看过他的反应,我笑着说道。
  他也轻轻笑了起来,但却不置可否。心里一个想法萌生,有些窃喜,但面上却学着他不动声色。
  “好吧,我们走吧,这里空气不通,呆久了不好,”他过来又将我抱起。我抬起手捥过他的脖子,却故意不经意地碰了下耳朵,“当——当——当——”一声声圆质硬物弹跳在石阶上的声音顺着双甬道徐徐传来,声音越来越远,沉闷的回声越来越大。
  “啊,我的耳坠,”我惊呼出声,身子微微向前探去,余光中看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却立即转身,抱着我朝来时的方向走了去。
  “吕詹,放我下来,我要去找耳环,”我叫道。
  “一副耳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上去你要什么样的都有,”他冷声说道。
  “那耳环意义非比寻常,你懂什么?”我硬声怒道。
  “姓邱的送你的?”他声音冰冷的问道。
  我心中一愣,本只是想找一个借口,他竟然如此敏感。
  “是的,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声音笃定地说道,显得不卑不亢,丝毫没有惧怕他的意思,“就算你拆散了我们,我心里也只会有他!”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抱着我继续朝那方走,我叫喊着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耳环!”
  快到石阶时,他把我放了下来,让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我,冷冷的说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许乱动!”然后便转身朝那侧门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下有些莫名的想法,心下微微触动,却不敢细想。
  “咚、咚、咚”回过神来,便听到他步下石阶的声音。
  听到脚步声渐小,我起身来到侧门边,睨眼盯着下方看了片刻,空洞洞的只有边上几盏昏黄的烛台,那烛火渐明渐熄,很是微弱。
  “即使杀不了你,饿你三天三夜也是好的,”我恨恨地说道,伸手过去就转动了那个瓷瓶。
  “轰——”地一声巨响,那道石门落了下来。像完成一桩使命一般地松了一口气,再仔细检查了一遍石门,的确做工精细,毫无缝隙齿痕。
  我一瘸一拐又穿过整个厅室,好不容易回到石阶边上,累得直喘粗气,脚上也开始生生作痛。扶着墙,向上方看去,只有一个微弱的亮光点,天啦,一百零八级台阶,就算能爬上去,我不累个半死也准得残废。
  拧着眉想了半晌,吕詹的那帮鹰犬爪牙是知道吕詹带我来这里的,若是我一个人这样出去,他们肯定怀疑,到时我也难免受一顿皮肉之苦,而且,这地方就算再隐蔽,那些家丁也是能找到的……我转身看看那扇封闭的石门,如此太不明智,早早将自己暴露,而且还不能置吕詹于死地……不好,不好,这实属下策……我掂量着,也说服着自己……倒不如,安份守己,先博得他的信任,再伺机行事,既能保全自己,又能将他置于死地……这样才是万全之策……好吧,那就放你一次……
  心下畅想着下一次的绝妙时机,我又拖着瘸腿艰难地走到那扇石门边。觉得自己太过优柔寡断,也想着我打开石门的一瞬间,他会不会气极败坏地冲过来将我一枪解决掉?或是,他没有发怒,而是满脸伤痛地问我为什么对待他,我该如何面对作答?
  ……
  种种遐想在心头汇集,我心有不甘,带着踌躇,也带着些难免的内疚,最终还是鼓着勇气又转动过那个青花瓷瓶。
  门缓缓上启,我低着头准备迎接任何一种狂风暴雨,然而在石门大开后,眼前完全没有吕詹的影子,我挪步上前,低头望去,仍是只见得那昏黄的烛台亮光,还有那冰冷的石阶一级级通向神秘的下方。
  “吕詹!吕詹!”我心下突然一急,冲着下方黑洞大叫他的名字。可是没有听到一点他的声音,只有我的大叫声回荡在整个甬道内。一阵冷风袭来,像什么东西从眼前飘过,我脊背发凉,不禁打了个寒颤,愣愣地站在原地洞察周围有无异样,眼睛左右来回瞟着两侧,阴气十足,再转身看看躺在棺材里的两人,感觉气氛更是诡异到了极点。
  “吕詹!吕詹!”我大声喊道,心里有些害怕恐惧,全身寒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吕詹,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我冲着下方大声问道,却仍然没有人回答。
  我抓起右边耳环便丢了下去。
  “当——当——当——”一声声弹跳声顺着甬道传来。
  “吕詹!吕詹!”我焦急地喊道。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终于自下方传来。
  “吕詹,吕詹,是你吗?”一听见下方有响动,我便急不可待地大声问道。
  “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吗?”吕詹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掉下去,你快上来吧,”我说道。
  “等等,我还没有帮你找到耳环呢!”他回答道。
  “你先上来吧,”我略带央求地说道。
  “不,”他倔犟地说道,“下面没有,肯定在这些石阶上,我一定要找到!”
  “你还是先上来吧,”我催促道,感觉背后的阵阵阴风越吹越凉。
  复又听到几步沉闷的脚步声传来。
  “嗯,找到了,”吕詹在下方喊道。
  “那你快点上来吧,”我急切地说道。
  “你小心你的腿,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上来,”他说道,便听到一阵“咚咚咚”地快步跑上来的声音。他跑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屈膝半俯喘着粗气。
  “你没事吧?”我问道。
  “喏,你的耳环,”隔了一会儿,他才喘过气来,然后摊开手对我说道,他抬起头来,却马上发现我另一边耳环不见了,然后拧眉问道:“你另一只耳环呢?”
  我尴尬地摸了摸耳朵,怯声道:“刚刚不小心又掉下去了!”
  他眉头这下拧得更紧,眯眼盯着我说道:“你故意耍我的吧?你可别指望我再下去帮你找一次!”
  “没打算再麻烦你!真小气!”我听他说得直白,也不客气地回绝道,伸手便将那只耳环抢了过来。
  他看我开始发火,倒是笑了起来,打趣地说道:“我千辛万苦给你找回了一只耳环,你自己却又把另一只耳环弄丢了,可见你和姓邱的是有缘无份,还是安心留在我身边的好!”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里空气有些稀薄,我们上去吧,”还未及我反应,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又朝来时方向走了去。
  吕詹抱着我跨出门去,将那青花瓷瓶再次拧转,那沉重的石门徐徐下落,然后便抱着我步上石阶,我偏头从他肩上望向后方,那扇重重的大门正缓缓重新合上,“轰——”的一声巨响,那水晶棺材便消失在视野里,整个甬道顿时回荡起厚重的碰撞声,剩下那扇缝合的石门,冰冷如初。
  吕詹大步登上石阶,没用多少时间我俩便又见得光明,出了古宅,已是夕阳西下,日落十分。我此时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吕詹根本不知我将石门关了又再开启的事。事情完全出乎我意料,不由得觉得好笑,又对自己很是鄙视。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有空也去踩踩菜的小短篇哈,小短也需要暖暖,鞠躬鞠躬

  ☆、224第二百二十三章 替身死士

  吕詹推着我顺着林间小道出来;穿过那片蓝紫的鸢尾花田,远远看见那片翠绿的草坪之上已然矗立着一棵高大的麻柳树。看着那罩上黑色护罩的大树,我心中仍旧在想,这个时节移栽树木;能活下来算命大。
  散步般地朝大厅走去;吕詹的一队贴身保镖不苟言笑地站在门旁;见我们进来;微微鞠躬,吕詹向他们点了点头;便将我抱起来放到舒适的沙发上。阿来走过来,对吕詹说道:“詹爷,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吕詹眯着眼问道;似乎不明白阿来在说什么。
  听到吕詹发问;阿来眼神闪烁,对吕詹的反应颇为惊讶,然后看了眼我,眼神越发的闪烁不定。吕詹仍没有想起他所说的事情,于是他凑到吕詹身前,对吕詹耳语两句,对他俩的神秘举动,我很是疑惑,于是紧紧地盯着他俩,发现吕詹在阿来说话之后视线往我这边移了两下,表情看似漫不经心,然而却又像是在刻意洞察我,阿来也有意无意的瞟过我,似乎怕我听到他对吕詹的说话内容。
  我心中疑惑,也在冷笑,什么事还怕让我知道?面上淡定,可是心中已经七上八下的了,因为,我明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多吃些,”饭桌上,吕詹挟了一挟菜放到我碗里柔声对我说道,见我没有反应,又补充说道:“吃饭时要专心致志,不要心不在焉的,这样对肠胃不好。”
  我抬起头来看他,见他正微微对我笑过,然后说道:“医生来为你例行检查时要听话,不要耍孩子脾气不让检查。”
  他竟然对我如此教导,我心中不快,眯紧了眼直直地盯着他。
  觉得他笑得异样,于是睨眼看着他,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太自然,于是拿起餐巾擦过唇角,似有掩饰的对我说道:“今晚我有事要出去,所以不能留下来陪你,”他道明原因,说话的语气像是因为没有留下来陪我而对我十分愧疚一般。
  我心中更加疑惑,拧眉直接问道:“你要去哪里?”
  “生意上的事,”他说道,拉过我的手。正要柔声安抚我,阿来进来,请了一句:“詹爷,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知道了,”他回答道,然后又转过眼来看过我,体贴的说道:“今晚事情有点多,可能会回来得晚些,你别等我,早些睡。”
  听他如此说,我立马瞪了他一句,不好声色地说道:“谁要等你了?别自作多情!”
  见我骂他,他不怒反笑,说道:“我出门了,”然后拿起仆人递过来的衣服便要走出去。
  “等等,”我大声叫住他说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阿来听我说,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
  吕詹倒是轻声说道:“别淘气,生意上的事,你怎么能去呢?况且,你腿也不方便。”
  “你想瞒着我对邱奕辉做什么?”我嚯地站起来对着吕詹硬声问道,弄得汤勺“当”地一声掉到地上,发出脆响。
  听到我突然发问,而且问得毫不客气,已经走到门边的阿来陡然转过身来,恨恨地看着我。
  吕詹也转过身来看着我,面上却并无表情,半晌,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放心,我并没有想对他做什么,”眉眼间看不出情绪,但语调却沉敛了许多,“你好好呆在家里休息,别乱想,”说完转身便要出去。
  “不!我不相信你!”我直接说道,“我明明听到你们在说邱奕辉,你究竟想对他怎么样?”
  吕詹看着我,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我和他的事已经过去了,请你,”语气极重,我倔强地硬声说道,“不要再去骚扰他!”
  “闻竹,詹爷今晚出去是有其它事,和姓邱的没有关系,”阿来看我说话火药味实足,也按捺不住地辩解道,眉眼间却朝吕詹不时的瞄了瞄,我看出了他的心虚。
  “只要不是关系邱奕辉的,我绝不干涉!”我朗声说道。
  “你要去可以,我的世界,不想对你作任何隐瞒,”吕詹走过来,扶着我的手臂,凝视着我问道:“不过,你作好准备了吗?”
  “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没有见识过的吗?”我冷笑一声,直盯着吕詹不好声色地反问道。
  不经意间,却发现他的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那瞳孔之中,只有我的影子,让人感到为之心疼。
  汽车不徐不急地缓缓开动,让我真的有理由相信吕詹并不是去做什么谋财害命的勾当。我偷偷瞟了一眼靠在靠背上的他,见他眼睛微闭,似在休憩。我看着他假寐的面态,想到第一次见着他的情景,也是在这样的车中,那时我偷看着他,他陡然睁开双眼,眼神凌厉,如箭一般朝我射来,将我吓得不轻。
  此时,我已看了他半晌,没有想像中的突然睁开眼睛直逼着我,他却是慢慢将眼睑打开,发现我正盯着他,对我说道:“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我没有对他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车窗之外,刚刚还是一条灯火璀璨、霓虹闪烁的繁华街市,而此时已经是灯光昏黄的乡间小道,远远看去,那江面上可见点点帆舟,和风也吹得岸上的杨柳轻轻拂动,隐隐可以听到一些昆虫知了的叫声,似乎是到了郊外。车子再驶一段,便到了一个小镇,我看过旁边,昏黄的灯光下,可见得旁边的房舍还是比较牢固可靠的,而且,还是不错的两层小楼。
  车子驶过一条街,便向巷子尽头驶去。巷子有灯,但是并不明亮,朦朦胧胧倒像江南烟雨小镇,不一会儿,便看到前面一所房舍门房大开,略亮的灯光从敞开的大门透了出来,大门前站着的五六人正翘首向这边张望,像是等待贵客一般。
  车子驶过去,稳稳地停在那户人家门前,我们下车来,刚刚站在门前的几人便迎了上来,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比较光鲜的成年男子,留平头,长样还算端正,上了前来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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