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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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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过去,稳稳地停在那户人家门前,我们下车来,刚刚站在门前的几人便迎了上来,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比较光鲜的成年男子,留平头,长样还算端正,上了前来便连连哈腰,嘴里说道:“詹爷万福金安!”我看他笑得谄媚,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向他后方望去,是两个五十上下的一男一女,穿着朴素,应该是一对夫妇,见我看向他们,连连笑着点头,但是和成年男子完全不同,两位老人面态憨厚,手脚也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妇人还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花白老人年纪大,身子虚,颤巍巍地站着,让人好生担心一个不慎就颠了一去,但是见我们过来,也是拘束的笑着,他们旁边又站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大约十五六岁,皮肤都比较黝黑粗糙,眼神无神,看着木愣,并不机灵,而且,我注意到他俩的臂上戴着黑色袖章,无疑是在为至亲之人守孝。
吕詹走过去,那领头的成年男子便忙对站在门前的几人说道:“快叫詹爷好!”那男女老少便低头垂目恭敬地叫道:“詹爷好!”吕詹也礼貌地点头示意一下。
“詹爷,屋里请!”那成年男子摊过手为吕詹引路,吕詹随即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朝我这边看来,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腿脚不便,便扶住身旁的阿来,他见我有人照料,才随着那成年男子进了门去。
此时心中疑惑,朝阿来看去,他没有解释,只说了句:“进去吧,”我也不便细问,便搀着他走进屋去。屋内并不敞亮豪华,但是房屋却是新的,看着洁净,住着也温馨舒适。这是一户普通的寻常人家。
“詹爷,您就不用了吧?”我走进屋去,听到成年男子恭敬地对吕詹说道。
“一柱香阿雄受之无愧!”吕詹答道,便接过成年男子手中的香烛,拜了三拜,然后将香烛复交给成年男子,让他代自己插到灵位前。
那男子接过吕詹手里的香火,插到灵位前,我定睛瞧去,见那灵牌上写着:兄长陈雄之位。旁边的日期是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三日。
4月23日?
“你就是阿雄的弟弟?”吕詹见那男子供好香火,才开口问道。
“是的,詹爷,小的叫阿飞,”那男子听吕詹问话,连忙答道。
“阿雄是条好汉,为帮里作了很大的牺牲,我不会亏待他的家人的,”吕詹说着,向阿来示意了一下,阿来便拿出一叠银票来,递给了阿飞。
阿飞还没见着支票便灿笑起来,见阿来递给他银票,更是眉开眼笑,一面说着不敢,一面早接过银票收进衣兜里。我向家中其它人看去,刚才的老人小孩仍是毕恭毕敬地站着,见阿飞收得银票,嘴中口型也是对吕詹的道谢之意。见此情景,我隐隐猜到了事情端倪,感到心酸得厉害。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吕詹环视了一圈屋梁,然后问道。
“住得惯!住得惯!”阿飞赶紧笑着答道,“若不是詹爷厚待,我们一家哪能有这种福气住上这样的好房子,过上这种好日子……”
“好!那就好!这样阿雄兄弟在酒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见阿飞还要谄媚地逢迎一番,吕詹朗声说道,阿飞见吕詹说话,便也知趣地直道:“是,是,是”
“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吕家便是你们的后台,”吕詹说道。
那阿飞听到吕詹如此说,更是高兴非常,连声说道:“谢谢詹爷,谢谢詹爷。”
“代你哥哥好好照顾好父母弟妹,”吕詹看着老人,拉了下他们的手,叮嘱阿飞说道,隔了一会儿,才说道:“时间不早了,下次再来祭拜阿雄!”说着便告辞一声,走出门来。
我和阿来也跟着走了出来,只听阿飞在后面连声说道:“詹爷走好,您走好!”
出了门来,吕詹低声问道:“其余几家也安顿在附近吗?”
阿来靠近吕詹,轻声答道:“有一家也在镇上,其余的要远些。”
“嗯,走吧!”吕詹轻声说道,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俨然明白他此行的目的。
“吕詹,我累了,我想先回去,”我说道,真的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吕詹听我道累,过来扶住我的双臂,轻声说道:“那你和阿来先回去,我办完事就回来!”
“嗯,”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阿来打开车门,我俯身即要踏入车中,却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一眼吕詹,见他仍站在我背后看着我,夜色中那双黑瞳格外明亮。
“吕詹,”我轻声说道,“早些回来。”
说罢,头低过,内疚般地不敢再看他,随即上车离去。
车子摇摇晃晃地行驶在青石板的路面上,望向车外的江面,波光粼粼,星星点点地灯火掩盖在氤氲山水间。
“是他救了邱奕辉?阿雄做了奕辉的替身?”我终于抑制不住地问道。
透过后视镜,阿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开着他的车。
“是不是?你们为奕辉找了替死鬼?”见阿来迟迟不答话,我一字一句地硬声问道,双手也不禁紧紧地抓住了衣角。
“回答我!”阿来仍不作答,我开始愤怒,声音更加铿锵。
“阿来,告诉我,是不是你们救了奕辉?”我的韧性被磨,终究软声问道。
“看来你并不笨!”后视镜中,我看到他嘴角轻轻扯了扯,笑着说道,那笑容诡异得让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对我赞赏,还是对我嘲笑。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脑一片混乱。百念之间,让我分不清是是非非,我已然不知道是对是错。我感激他吗?应当感激,因为他帮我救出了奕辉;我感激他吗?不感激,因为他让我背负一条性命。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奕辉的命是命,难道阿雄的命就不是命吗?”
“二选一,你让谁活?”他驾着车,干脆利落地反问道。
我语塞,二选一,我会选谁,当初的我肯定毫无疑问地选择让奕辉活下来,或许,我会替阿雄难过,替他伤心,为他的死而良心受谴,但是我依然会选择让奕辉活下来;就算是此时,奕辉已经撇下我,我也仍然会选择让奕辉好好活下去。
世道艰难,我能做什么?能保全自己和深爱之人一世平安已是不易。长叹一口气,看向窗外,迷蒙的夜色雾气更浓,吞食了远处的星火,或许也正慢慢吞食着我一颗原本纯真善良的心。
“良心受到谴责了?”阿来看出我的思绪,竟然调侃般地问道。
我看向镜中的他,同时也看到镜中面无表情的自己。
“你不用自责,那是他的使命,”阿来淡淡地说道。
我愕然,不禁发出疑问:“使命?”
“对!”阿来笃声说道,“死士的使命就是在主人需要的时候,誓死效忠!”
“为了一己私欲,你们竟然培植了死士供你们差遣?”我冷声说道。
“是的,”阿来对我毫不隐瞒。
“他们就心甘情愿为你们卖命?”我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这是他们人生的归宿,也是他们最大的荣耀!”阿来声音坚定,说得理所当然。
听罢,我咬了下唇,却难以再开口说话。有谁的人生注定就是为别人献身?又有谁生下来就应该替别人去死呢?
“你们女人呐,自顾不暇,却还在悲他人之伤,”阿来见我心下沉重,又开始用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调侃起来,“给你说个事,你良心就没那么不安了!”
我抬起头来,凝神细听。
“阿雄是死士,但他做出了背叛帮派的事,按规矩,应该抽筋拔皮,处以极刑,但因为你的那事正巧对上,詹爷便网开一面,安排他做了姓邱的替罪羊,”阿来说着扯了扯唇角笑笑,又通过后视镜看我的反应,“说起来他算赚了,看在你的份上,詹爷既往不咎,将他出卖帮派的事一笔抹掉,让他博了个忠义的美名,家里也可以由此得到一笔可观的抚恤金,”说到此,阿来不屑地冷哼一声,“要不,那一家老小,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阿来,你们的世界,不允许背叛吗?”有些酸楚,我试探地问道。
“血腥和杀戮无处不在,但是忠诚高于一切,”没作任何思考,他立即答道,声音坚定且铿锵有力。
我深吸一口气,整颗心为这震撼。
☆、225第二百二十四章 黑巷救人
“呯——呯——”两声刺耳枪响从巷子里传来,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我一个颤栗,向车子前方看去。
“怎么了?”我出声问道。却突然见巷子里冲出一个人来;从车边擦了过去,随即便倒了下去。
“啊,撞倒人了!”看着那人倒地,我被吓了一跳;大叫起来;可是车却继续往前走;阿来丝毫没有要将车停下来的意思;我慌忙拍过他的肩头,急切地说道:“阿来;停车,快停车,你不知道你撞到人了吗?”
“你别多管闲事!”阿来对我的惊惶失措很是不满;朝我甩过来一句话。
“停车;那可是一条命,”我也有些愠怒,愤慨地说道:“你撞了人,不负责还想着逃跑!”
他像没有听到我的谩骂,仍然自顾自地开着车。
“是男人就要懂得担当!”我大声朝他喝道。
“呲——”地一声,车稳稳地停了下来,我赞许地拍了阿来的后肩一把,便急忙打开车门跳下车来,他没有说什么,我只是听到了很沉很深的一口叹息声,似乎表示着对我的无奈,我把脑袋探进车里,打趣地对他夸奖了道:“很好,你是男人!”说罢,也不再管他,便朝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跑过去。
看着那个穿着灰色长布褂子的人一动不动地爬在地上,我有些心虚,希望不要像我想像的那么糟糕。
“先生,先生,”我小心地扶起他,轻声叫道。转过他的身子,见这人面貌清瘦,两条眉很短很粗,暗黄的腮帮上生了点点老年斑,脖颈上也有很深的皱纹,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胡须很显眼,好象浓墨写的隶体“一”,眼上戴着一副普通的圆边眼镜,让人感到很有文化气息。但见这人眼睛紧紧地闭着,我感到很是不妙,便伸过手去往他鼻间拭了拭,幸亏还有气息。
“呃——”老先生发出一声闷哼,我低头一看,发现我触到的他的脚边有一条血痕,再仔细一瞧,见那条血渍竟是从巷子里一直拖着出来的——原来他的小腿中了枪。
“阿来,快过来帮忙!”我回身向阿来求助,见他不徐不急地踱着步子朝这边走来,一手插在兜里,神情很是散漫悠闲。
“阿来,快过来帮帮忙,救救他吧,他不仅被你撞伤了,还且还受了伤,”看着他悠闲的举动,我更加心慌地说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命呜呼的人随处可见,你救得过来吗?”靠近些,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然后只是冷冷地笑笑,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一边说,一边还靠上墙去点起了一支烟来,仿佛要等着看戏一般地置身事外。
“呃——”伤者又发出一声闷哼,他表情很是痛苦,此时可见□长褂已经浸出些血渍来,可见伤得实在是不轻。
“先生,您醒醒,”看到他有些意识,我轻摇了下他。
老先生眉头皱了皱,似乎有醒过来的征兆。
“呯——”突然一声枪响,巷角的石墙上弹起火花,我被吓得浑身一个激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身后一个男子厉声道:“何庆谦,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转过身,看见的是两个蒙着面的男人拿着枪对准了我这边。
“呯——”
“啊——”
枪声一响,我吓得眼睛闭了起来,同时也大叫起来。
“呯——”又是一声方向不明的枪响。
“嘡,嘡——”两声脆响。
“你们要杀谁我不管,但是不能伤到我的人!”我听到阿来说道,声音清雅但质地有声。我睁开眼睛,发现刚才气势汹汹的两人手中的枪已经被阿来踢落在地。而阿来此时仍旧靠着墙,正悠闲地吸着烟,似乎刚才的打斗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抬起头来,看到那两个男人虽然蒙面,但是神色间却低眉顺目,对阿来表现出特有的恭敬,我心下便隐隐揣测着他们的关系。那两人听了阿来的话,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一人拾起被打落在地上的枪后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闻竹,过来,别惹麻烦!”阿来用着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不行,今天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们杀了他的!”见两人面目狰狞地朝这边走过来,我心生孤勇,抬起手来便挡在那个受伤之人的身前。此时他苏醒过来,看到我拦在跟前,便艰难地对我慈爱说道:“姑娘,你让开吧,何某死不足惜,别为了我再伤你一条性命。”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我回身说道,两眼也带着祈求地看过阿来。
两个杀手徐徐逼近,我咬着牙,抿着唇,极力地克制住心中的胆怯,同时也将两臂伸得更开,将老先生完全挡在身后,仿佛这样便能阻挡住两个杀手的杀戮。
“阿来,谢谢你和吕詹救了奕辉,我欠阿雄一条命,今晚算帮我赎一次罪!”眼着两人步步逼近,我霍然起身恳求道。
阿来看了我一眼,吸了一口烟。
“只这一次,”我承诺,然后极重地说道:“求你了。”
阿来将手中未吸完的烟一下子丢在地上,用脚尖迅速拧灭,然后抬头对那两名杀手说道: “兄弟,今天看在我的面上,放他一马!”
阿来说完,两个杀手用眼神交流了下,然后点了点头,便慢慢向后退去,随即迅速转身跑进巷子,两个黑影便遁没于黑夜之中,我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长吁过一口气,转头看向阿来,见他虽然吸着烟,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眼睛却是定定地盯着我,像要把我杀了一般。
“阿来,救人救到底,我们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吧!”我不顾他的愤怒,得寸进尺地说道,同时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见他面色苍白,额间有些虚汗,想是一来伤口痛得厉害,二来生死悬于一线也必定吓得不轻。
“爸——爸——”此时,巷子里传来两声呼喊,“你在哪?”听到喊声,躺在地上的老先生眉头动了动,然后强硬地撑起身来,低微的回应道:“雨东,雨东,我在这里——”见他勉强半撑起来的身子就要倒下去,我赶紧低身扶过他。
“您小心,”我关切地说道,见他摆了摆手,然后长吁了一口气,看着我虚弱地说道:“若不是你,老夫今日性命难保!”
“爸,您没事吧?”一个年轻男人冲过来便问道,我转过眼,见旁边多了的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枪,不禁眉头皱了起来。瞧过两个年轻男子,说话的男子皮肤白皙,眉眼俊朗,穿着西装衬衫,而另一个皮肤黄一些,也要粗糙些,穿的西装比那白皙男子的质地也要次些,黑夜中看得不是很清晰,不过两人神色紧张,眉头紧皱,慌忙地低□来察看老先生的伤势。
“何教授,您腿伤不轻,”另一个人沉声说道,听受伤之人被称呼为教授,我心中略微惊讶。
“他们下手狠啊,”那何教授声色感慨,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手臂继续说道,“要不是这位姑娘,现在你们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大恩不言谢!”那年轻男子看向我爽朗地说道。
我正想摆手礼节性地表示举手之劳,却发现他的眉头拧了拧,然后疑惑地说了一句:“是你?”
我也不禁疑惑地皱起眉来,正要问他认识我?却见旁边的男子拍了拍他,催促道:“何教授伤得不轻,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说不定他们马上会追来!”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那个男人说道,便背了何教授离去,看到他们消失在夜色之下,我的心才放下来。转眼看过阿来,见他此时站在墙角的暗处,然后跑过去,讨好地对他笑着说道:“谢谢你!”
“下不为例!”他面无表情,转身便朝车走去,我只得快步跟了上去,靠近他些,却听他轻声嘀咕了一句:“竟当我是透明的!”
我一听,愣了愣,便笑着打趣道:“阿来来无影去无踪,神通广大,当然是透明的啦!”心里却嘀咕:谁让你站在那不显眼的暗处?活该当无名英雄!
他走到车边,回头看看我,然后扯嘴笑笑,貌似无奈地说道:“好事做完了,这下安心了吧?上车回去吧!”
车行驶在黑暗的巷道里,一会儿便又到了繁华的热闹市区,车马来往,人流络绎不绝,一切安定祥和,是那么的井然有序,我看着心中竟也踏实起来,仿佛刚才经历的惊悚时刻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前面正适闲的开着车的阿来,我在想: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吗?隐隐之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以后我的生活或许也无可避免地成为这样;而在霓虹闪烁之间,似乎也依稀看到了两手沾满血腥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hyzj亲的地雷,菜的地雷终于成滚动的了,嘿嘿,撒花
这次的间隔期是长了点~~~一方面是太忙了,另一方面是这段不好写,这段故事有明线有暗线,安排不好就会全乱了,菜是拟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满意,而且这段时间大脑偏于空白真空,请姑娘们多多指教提点
☆、226第二百二十五章 爱屋及乌
车子缓缓驶进院子停靠下来;我开门走下车来,因为救了一个人的性命而略感欣慰,同时也感到整个心疲劳无比。
“竹子姐!”一声熟悉的叫声把我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扣儿!”见到扣儿清丽熟悉的脸蛋,心上热血一下子上涌;我的眼泪也不听话地一下子跟着涌上眼眶;顾不上脚上的疼痛;快步上前便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
“竹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扣儿抱着我就说道。
“没有,我哪有不要你!”听她发问;我心中更是酸楚,我哪里舍得她,只是奕辉不要我了;我又被吕詹禁锢;身不由己。
“扣儿,你怎么会到这里的?”陡然想起来,我慌忙地问道,我已经身不由己,实在不希望扣儿沦落到和我一样的处境,“清河呢?”
“竹子姐,我在这里!”听到我说话,清河在旁边说道。我这才好好打量过他们,和分别时并无差异,身上的衣服却是簇新的而且脸也胖了些。
“竹子姐,你和邱大哥是怎么了?”扣儿拉住我问道。
被她突然一问,我无从回答,只是唇抿得越来越紧。
“邱大哥怎么和何小姐结婚了?”见我没有回答,扣儿更是急切地问道。
“对呀,竹子姐,你和奕辉哥究竟怎么了?”清河也过来一脸关切地焦急问道。
我看着他俩疑问的神情,神志开始恍惚起来,紧紧地咬了咬牙,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我也问,我和奕辉究竟是怎么了?不!我和奕辉没有任何问题,原因是在吕詹那里,都是他害的!就是因为他从中作梗,奕辉才会离开我的!
他,究竟对奕辉做了什么,竟让奕辉丢下我不管?
然而此时再说这些已是无益,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露出笑脸,对扣儿说道:“我和他是有缘无份,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扣儿知道我伤心,点了点头,泪水也咽了回去,然后回头对着清河说道:“清河,记住了,以后不许再提奕辉哥!”
清河听到扣儿如此说,也是点了点头,我揉了揉他俩的头,幽幽说道:“姐姐现在只剩你们了!”
于是拉着扣儿便进了大厅来。扣儿看出了我腿脚不方便,便扶着我,终是耐不住问了起来:“竹子姐,你的腿怎么了?”
被问到痛楚,我又愣了愣,然后朝她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说道:“不小心摔的,邱大哥八成就是因为我瘸了,所以才会不要我的!”话虽玩笑,但一说出来便后悔了,嘱咐着扣儿和清河不要提奕辉,可是我自己却忘不了他。
扣儿没有料到我会情不自禁地又道出奕辉,也是愣了愣,随即又察觉到我的异常,和清河换了下眼色,马上换过了笑脸,便又想着法子逗我开心。
不过,她也词穷,说着说着便问起我这段时间是怎么生活的?这里是哪里?还将吕公馆赞许了番,说很大很富丽堂皇,就连下人们也穿得体面、动作文雅、谈吐得体,吃的食物也是别样精致。
她越说越兴奋,开始比手划足起来,看着她兴高采列的样子,我心中更加不是滋味,像一根鱼刺卡在心上,堵得慌。
进了大厅,我拉着扣儿和清河坐下来,下人们端上造型美观、味道可口的点心来,扣儿开始说得兴奋,看到下人将点心端上来,便忘记了说话,眼巴巴地盯着餐盘,直到仆人放好餐盘走开,才对我呲牙咧嘴地笑笑,我知道她的心思,便敲了敲她的头,瞪她一眼说道:“知道你嘴馋,吃吧!”然后也叫过清河一起吃。
看着他俩馋猫一般的吃相,我也不禁笑了起来,阿来在边上也不禁笑了起来。我抬头看他,他发现我在盯着他才打住笑,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我朝他点点头,想了想,还是不禁问道:“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阿来看着我只是笑笑,没有作答。
“是他安排的吗?”我继续问道。
阿来点点头,微笑着对我说:“他怕你太寂寞,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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