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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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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的呵护他的关怀,他不顾一切的护我周全,他的无奈,他的忍耐,他对我的不离不弃真情保护,所有的一切,如跑马灯一般地眼前纷纷闪过。我心下顿时如五味陈杂,千般滋味不知如何表达。殓爱
  细细地看过他的眉眼,眉毛浓密,很显魄力,睫毛却是长长的,此时在昏迷中也不时地闪动几下,很是可爱,鼻梁高挺,脸廓也仍是那样的轮廓分明。可是,下巴和嘴唇上却长出了些胡渣,额间青筋突出,在昏迷中仍是绷紧神经。
  “吕詹,你是不是也会感觉累?”突然感觉手上有点温润,发现他的手指正盖在我手背上。我轻轻握住他的手。
  “今天,我第一次亲手为一个女人戴上项链,从今往后,只要你开口,无论何事,上天入地,我吕詹竭尽全力,倾尽所有,都会为你办到”
  “我吕詹从不承诺,但一旦承诺,便说到做到,一诺千金,这颗水晶便是见证!”
  他曾经的话语在我脑中回响,曾几何时,我只当成是他的一句戏言,然而此时想来,他却是一直这样做着,履行着他的承诺,默默地,心甘情愿的,哪怕我恨他怨他误解他,他都忍受着,一如既往护我周全,只因那句一诺千金。
  “吕詹,我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全知道了,雨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原来奕辉真的是我哥哥。”
  “你好笨,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这么傻,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蒙在鼓里,让我不知好歹的打你骂你怨你恼你,你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只是自己一个人扛着,默默地忍受着。可是,难道你不知道,你也是一个人,你也会累的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过往的种种,眼泪不禁滑出了眼眶,打在他的手上。
多重入侵
  “吕詹,你说过,上天入地,你都会护我周全,你做到了。”
  午夜已到,窗外树枝被风吹得哗啦直响,像一个个叫嚣的幽灵迫不急待地欲意索人性命。我横视窗外,默默地在心中打定主意。
  你几次三番为我涉险,现在,该是轮到我为你做点事了。
  “吕詹,今夜凶吉未卜,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谁要杀你,我就先杀了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以前都是你舍身护我,这次就让我来保护你,拼了我这条命不要,也不会再背离你而去。生死与共,你我同在。”
  一夜过去,竟然平安无事。天边微亮,看着渐渐从天边升起的朝阳,我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再摸摸吕詹的额头,也没有发烧。衷心感谢上天的眷顾。
  “呲——”
  “呲——”
  “呲——”
  几声车子的连刹声从楼下传来,我迅速跑到窗前。
  几辆稳稳停在医院楼下的车子上下来一批人,是雷衍、萧戟,还有几人我也认识,吕詹的贴身保镖。他们带着一批人马下车后便快速奔进了医院。
  他们总算来了。吕詹,我要走了。来到他跟前,不舍地再看了看他。
  “吕詹,我走了,”我说道。说着,再次握住他的手,好让他的体温顺着手心流到我的心里。喧嚣声已渐近,雷衍他们马上就到了,我放下吕詹的手,却发现他抓着我的手,虽是无力,却的确是抓着的。
  我不知道他是在梦中还是醒转,手最终还是抽离开来。吕詹,对不起,我必须还得去做一件事,做了这件事,我就回来,马上回来,一辈子只守在你身边,偿还你为我做的一切。

  ☆、第二百八十七章 停尸房

  “轰——”一声巨响。屋内的电灯骤然熄灭;地面也似乎不稳;不是错觉,我的身子也跟着晃荡了几下,抓住床头铁栏才稳住。
  怎么回事?日本人又开始轰炸了?
  我迅速跑到窗前,遥遥一望,一团黑色蘑菇云正从东北方跃起;而近处的大街上已经乱作一团,大家蜂拥着往医院里跑,认定医院就是保命的所在。
  那个人?突然,在杂乱的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栾大哥?
  我心中惊喜;调头就想往外跑。看到病床上的吕詹;顿了顿;紧咬了一下牙,还是决绝地冲出了病房。
  吕詹,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很是庆幸在杂乱的蜂拥人群里又看到了栾大哥。
  “栾大哥,栾大哥,”我使足了劲大声叫道。可是人声嘈杂,栾大哥被人群挤着往前去,根本听不到我在叫他。我挤过人群想要跟上他。
  “人呢?”尾随着栾大哥一路而来,刚才拥挤的人流慢慢分散,察觉时只剩我一人只身在这块空旷的林子里。
  “虽然只看到那个人的半边脸,虽然只是看到他的背影,但他应该就是栾大哥,应该没错,”我在心里思量着,“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让他迟迟不能回去,也不和我们联系。”
  我环视了满是晨雾的小树林,阴森森的颇为恐怖。但周围的小灌木不算茂密,看得还算清楚,没有埋伏。继续向前走去,没多远,果然看到一栋灰色小楼。那小楼很是破旧,灰色的墙灰掉了不少,墙角也满是青苔和黑色印迹,窗户也很是破败,此时正“吱噶吱噶”地响动着。
  停尸房。
  看着门前挂着的牌子,我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冰冷的铁床上盖着一张张白布,看着一排整齐的白布,我突然怀疑冰床上是否真躺着尸体。随手掀开一张白布,一张青紫僵硬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这里的确是停尸房。祖传玄术
  “如今战乱纷飞,很多人尸骨都留不下一片,你们能躺在这里,有名有姓,也算是福气了。” 对着满是白布幔帘的厅堂,我轻声说道。
  “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来打扰他们了,”突然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
  “谁?”我转过身来,看到一个面色枯槁,身体佝偻的老人。他正不紧不慢地拾起落在地上的白布,然后从我身边过去,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这里阴气太重,我看你杀气太重,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孤魂野鬼找你索命。”驼背老人冷冷地说道。
  “你是什么人?”我沉声问道。
  “我只是这里的看守人,”老头不紧不慢地答道。
  “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活人?”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有,”老头轻摇头回答道,可我从他微微抽搐的脸颊里看出他的忐忑。我不动声色地跟在他后面向厅堂的里面走去。不时用余光扫射周围的一切。除了躺在冰床上的尸体,从窗户外吹来的阴风卷打着白布漫天飞舞,令本就深寒的气氛更为诡异。
  “真的没有?”我冷笑着问道,已然发现了他的谎言。
  “都已经说没有了,你没听明白吗?”老头已经有些慌乱。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还没有说完,我伸手就朝右方那张摇晃的冰床抓去。
  男人被我抓住,陡然从白布下一跃而起,见他体形结实正值壮年,又是在如此诡异的环境中,我想他必是练武之人,登时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抵挡他的还击。被他紧紧抓住手腕,料想他欲将我手臂反转,遂出另一只手加以制止,可是,下一刻,他居然张大了嘴就朝我手腕咬了下来。
  “啊——”痛得我冷气倒抽。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体格健壮的大男人竟会……疯狗咬人。老婆,扑你上瘾!
  用力甩开他,往手腕上一瞧,一排浸血的压印赫然醒目,我微恼,看着那个男人连滚带爬的向门外跑去,我一个跃身就要追上去。突然,却感觉脚下一紧,差点跌倒。
  “老头,放开,要不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怒道。
  “开阳,你快跑!快跑!”老头紧紧地抱住我的脚,口中大喊道。
  “自寻死路!”我脚下一踹,将老头一大脚踢去,老骨头登时口吐鲜血,我蹬了蹬脚,他仍是将我抱得紧紧的。转眼看向那个男人,他此时头也不回地奋力朝门外逃命,跑得可谓是屁滚尿流。
  此种贪生怕死之人,只顾自己逃命,妄自这老头如此舍身相护,既小人又孬种!
  “开阳,快跑!快跑!”老头被我踢得不轻,声音微弱。
  “放手!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们这些走狗,有我在……”不待他说完,我一个手刀切在他后颈上,老头再难支持,晕了过去。
  “让你跑!”我操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就朝男人射去。棍子刚一出手便后悔了,若是被打中,不死也重伤,我和他并无深仇大恨,何必下如此狠手?
  眼看棍子就要打中那人,门外一个人影闪入,赤手将那棍子打落在地。
  “救我,救我,”那个胆小男人躲到硬汉身旁喊到。
  我探究地看着突然闯入的硬汉,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和欣喜。
  那人回过头来。
  “栾大哥,”按耐不住,大声叫道。
  “闻竹?”他也没有料到是我,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的紧绷的肌肉舒缓下来,“怎么是你?”
  “栾大哥,她要杀我!”那个男人躲在他背后,指着我说道。
诺克萨斯之子
  “你要杀他?”栾大哥问道,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我起了芥蒂。
  “是个误会,”我急急的辩解道。然而我脚下此时昏迷着的老头,还有刚才欲置男人于死地的一棍,让我有口难辩。
  栾大哥看到我脚下的老头,快速走过来察看了下他的伤势。
  “你究竟是在做什么?”栾大哥微怒地问道。
  “我……的确是个误会……”我心虚地说道,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
  “她一上来就要杀我,连忠伯也不放过,根本就是存心的,肯定是他们派来的,栾大哥,你别信她!”男人跑上来恨恨地说道。
  我武断地对他下狠手是我不对,但是听他如此诬陷却让我很不痛快,我眉眼一挑,眯眼横视着他。
  “你……你……你别瞪我,我告诉你……我……我不怕你,栾大哥,你看见她那样子了吧,她就是想杀我!”他又诬陷我,我眼睛一凛,向他靠近一步,他却吓到连忙躲在栾大哥背后,连声说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你再乱说我就真杀了你!”
  “你别过来!”我逼近,吓得那男人连连后退。
  “闻竹,”栾大哥叫住我,声音严肃。
  “栾大哥,她就是来杀我的,”男人趁势告状,怯弱地躲在栾大哥背后,“你一定要保护我……”
  “够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栾大哥怒吼道。男子听到栾大哥的斥喝,先是一惊,随即闭了口,仿佛也意识到自己的怯弱,紧紧地咬着唇,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高度警惕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见男子如此胆怯,只听栾大哥轻轻叹了口气,对男人耐心地解释道:“开阳,她是我妹妹,这是个误会,她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先把忠伯抬上楼去,”栾大哥抬头看向我,“闻竹,过来帮忙。”
  看着栾大哥凝重的眼神,我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

  ☆、第二百八十八章 工程师

  终于从医院药房弄到了伤药;我赶紧回到停尸房。
  “忠伯的伤怎么样了?”在一旁看着栾大哥为忠伯包扎好;我问道。
  “伤得不轻,”栾大哥沉重地说道,“不只是皮外伤,还有内伤。”
  “那能康复吗?”
  “忠伯年纪大,要康复很难。”他抬头对我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咳咳——咳咳——”床上的忠伯咳了起来,“他有些发烧,只要明天烧退了就无大碍了。”看着昏迷中的忠伯,我心中很是内疚。
  “闻竹;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栾大哥;我当时只是想追上郑开阳;根本没想太多。”其实我自己也很疑惑不解,自从我醒来后,似乎性情也变了,几次三番,每每一出手就控制不住。对此我自己也很是气恼。“栾大哥,我是无心的,我……”
  栾大哥见我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没有再多问。
  “郑开阳呢?”我想起那个贪生怕死的男人。
  “回楼上睡觉了。”栾大哥替忠伯捋了捋被子,答道。
  “什么?回去睡觉?”我惊讶道,“忠伯为了保护他才被我打伤,他竟然还睡得着?”
  这个人,不仅胆小,而且自私。
  “唉……”栾大哥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他表情凝重得甚至让我都不敢再多问。
  “栾大哥,郑开阳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躲在停尸房?你为什么又要留在那里保护他?还有忠伯,也是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我将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
  “他是工程师。”
  “工程师?”我惊讶,难以置信年纪轻轻的他居然是工程师,“他?他居然是工程师?”
  “你不相信?当初我也不相信。”
  “的确有点意外,这可真和他的胆小怕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讽刺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会躲在这里?”心中疑团更多。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伴随脚下摇动,电灯熄灭,周围漆黑一片。究极剑仙
  “怎么回事?”我神经马上绷紧,立刻警戒起来。
  “不用紧张,这只是日本人的小动作。”栾大哥说道,将屋内的烛台点燃,看着他被烛光照亮的半边脸颊,我又生疑惑,但他接下来的话,更出乎我意料之外,“这也是郑开阳躲在这里的原因。”
  事情的缘由已经超出了我的料想,我望着栾大哥,等着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郑开阳是个天才,他是电力方面的专家,曾在美国留学,回国后担任现在上海最大的发电站永宁发电站的总工程师。”
  “最近频频发生的爆破和停电同他有关系?”
  “不仅有关系,而且是大有关系,”栾大哥面色异常凝重,“永宁发电厂建成刚投入使用就被日本人控制,要求民众只有服从他们才会供电,不仅如此,日本人为了加强对上海的控制,还在电厂的核心区域安装了炸弹,扬言如果敢反抗他们就要将整个上海炸为一片废墟。”
  “日本人是想以此为要挟,让上海变成第二个东北!”我恨恨地说道,“安装炸弹的位置是不是只有郑开阳知道?”
  “是的,日本人用武力相威胁,逼他们就范,让他们将炸弹安装在了核心区域,事后又将图纸毁掉,将参与其中的二十八个工程师统统灭口,然后炸弹的准确位置只掌握在他们手里,让整个上海都处于他们的掌控之中。”
  “要么屈服,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好恶毒的方法!那郑开阳呢?不是说日本人杀了所有的工程师么?他怎么没死?”我问道,想着郑开阳逃出生天很有可能得益于他胆小怕死的性格。
  “日本人同样也派人暗杀了他,但是所幸的是他只是短暂性休克,被运到停尸房后居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他还真是福大命大,同仁都死了,就他没事。”我冷哼一声道,他那屁滚尿流的逃命形象给我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让我对他的大难不死嗤之以鼻。
  “那栾大哥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我在回去的路上中了埋伏,受了重伤,幸亏遇到送葬队伍,就混进死人堆里,被他们送到了这里。”
  “中埋伏?”
  “我们内部很有可能出现了内奸。”
  “有内奸?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不禁将唇紧抿起来。
  “我伤刚好,本来打算明天起程赶回营地,现在你们来了正好,你回去后就让少帅提防周围的人,我可以去察看电厂的事。”栾大哥面色凝重地说道,“我那天去排查过地形,永宁电厂已经被日本人控制了,要进去不容易。”说着,拿出一张图纸来,我见地形图上醒目地标上一个红叉。重生之特种兵夫人
  “安装炸弹的地方就是这里?”我指着那个红叉问道。
  “是的,我只知道是在这个区域,进去后还有几大间机房,要找到确切安装炸弹的地方也不容易。”栾大哥摇头说道,“而且,日本人极狡猾,不仅在这一地方安装了炸药,据郑开阳说,他们一共在五个核心区域安装了炸药,所以一旦所有的炸药同时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那其它四个在哪里?”
  听我这样问,栾大哥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他不肯告诉我,他说怕全部告诉我后我就不会再管他死活。”
  “他死了活该!”听闻此我不禁破口骂道。
  看到栾大哥打了个呵欠,我说道:“我去把那小子拉下来,忠伯虽是我伤的,但和他脱不了关系,栾大哥你先去休息,今晚必须让他负责照顾忠伯。”
  说罢不等栾大哥反应我就冲出门直奔二楼。
  毫不客气地“轰——”地一声踢门进去。
  “郑开阳——”
  只见郑开阳正悠闲地半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几张纸正看着,我的突然闯入让他猝不及防,他脸上满是惊恐,慌忙地把手里的东西塞进怀里。
  图纸?
  “姓郑的?藏在你怀里的是什么?”我叱喝道。
  “你别过来,”他被吓得哆嗦,将一手挡在身前,另一只捂着胸口。看着他那捂着胸口的手,我更加怀疑他把图纸藏在身上。
  “拿出来!”我步步逼近。
  “你别过来!”他站起来连连后退,糊乱喊了起来,“栾大哥,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把图纸交出来。”我没有理会他的糊乱喊叫。
  “图纸?什么图纸?”
  “少给我装糊涂,电站的图纸,安装炸药的地点。”
  “没有图纸。”盛世女候
  “少装蒜,你怀里的是什么?”
  “这……这不是图纸。”听我这样说,他面色更紧张,一直放在胸上的手捂得更紧,这样的举动,让我笃定那就是栾大哥想要的图纸。
  “劝你老实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威胁道。
  “没有什么图纸,图纸早被日本人抢去了。”
  “给我交出来。”我已逼近他身前,大力将他反手一拧,他便被我制住。随即将手迅速伸入他怀里,想要掏出他怀里的东西。可是他却大力反抗起来,紧紧拽住我的手。
  “这不是图纸,图纸被日本人抢走了。”他大力重复道。
  “当——”地一声脆响,在我们抢夺中,一个翠色物件从他怀里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轻脆的声音。刚刚他慌忙藏进怀里的几张纸片也掉了出来,散落一地。
  “你给我滚开!”他又发出狗咬人的功夫,狠狠咬了我一口,然后猛力将我一推,我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我两步上前正准备给他一个教训,却见他伸手拾起掉在地上的翠玉镯子,那镯子正是刚才从他怀里掉出来的,此时已经摔成了两半。
  “这镯子?”看着他手上的两截断玉,我问道,内疚是难免的。
  他抬起头来,充血的眼睛赤目狰狞,狠狠地凝望着我。
  “对不起——”我嗫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滚——”他瞪了我半晌,咆哮地喊出一个字。
  他突然的咆哮令我为之一振,“我,我不是故意的……”
  “滚——”
  “我知道有一家珠宝行,能补断玉,补得很好的,一点也看不出,”我急切地说着,内疚和责任让我觉得有义务对此做出弥补。
  “滚——”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只镯子么?”我面红耳赤地嚷道,掩饰心中的自责。
  “你给我滚!” 他站起来,对着我指着门狠冽地说道,似乎没有了一点儿胆怯和害怕。
  “你凶什么凶?一只破镯子,再对我吼一声我就把你宰了!”我一面装腔作势地说道,一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赶紧逃了出来。

  ☆、第二百八十九章 聂西泽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沉沉的;忠伯的伤势、郑开阳的怪异;还有栾大哥的欲言又止,都让我感到惴惴不安。
  坐在黄包车上;我有些倦怠,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也思量着韩宇臻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困意袭来;正要闭眼休息一会儿;那黄包车却停了下来。
  “小姐,对不住了,只能拉你到这里。”
  “出什么事了?”我探出头来问道。
  “你看,我们这些下等人是没法进去的。”说着,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牌子。
  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只见牌子上大大的几个字赫然醒目,我眉也不禁皱了起来,扫了眼大门两边直立笔挺的英国士兵。
  “那不走这条路,绕道过去吧,”我对车夫说道,“路是远些,钱我不会少你。”
  “小姐,劳你多走两步,那边是洋人的地盘,我是真不敢过去,”车夫一脸的哀求。我叹了口气,也不难为他,自己走下车来。再次睨眼看了看墙上那几个大字,感觉更加刺眼,不禁冷哼了一声,此举却引来守兵的不满,端正枪对着我还怒气冲冲地说了句英文。
  虽然不满,但也并不至于恼怒。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从旁边另一条大道走了去。
  一路走来,所经路口,都挂着同样的警示牌。感觉尊严受到侮辱,还真有些恼怒起来,令我有了一脚将它们踢碎的冲动。那群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却还不许中国人进入自己的地方,这是什么道理?
  “驱除鞑虏,还我中华!”走到日租界大门前,看到一群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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