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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不笑的样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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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戚承摆摆手,还悄悄在身前给他比了个心。然后视线落到站在另一侧的华旸身上,瞬间又变回了高冷脸。
“先走一步。”她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句冷淡的客套话,算是给足了面子。
看着钟翘和孙一军渐渐走远的背影,华旸站在原地,一步未动。从今天见到钟翘的那刻起,到眼下,他的心跟着她的一颦一笑,晃荡而起,又打旋坠地。
他不知道这过去的三年,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这样的她无疑的勾人的,即便还未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可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如此亲近,心情总是郁结的。
华旸注意到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理论上是钟翘名正言顺的现男友,也依旧盯着那两人里去的方向出神。
他的心里竟然有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阴婺又扭曲的满足:“是不是有危机感了?”
戚承扭过头看他,眼底是赤。裸裸的轻蔑,只字不语。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以为悄悄是真的喜欢你吗?她不过是图个新鲜,现在不正流行御姐包养你们这种小鲜肉嘛。”众金也有不少高职位的女员工,大都是未婚,华旸与她们打过交道,知道现在像她们这样多金的女单身汉,如今都爱找比自己年龄小的高颜弟弟。
戚承懒得与他多废口舌,抬起脚后跟,前掌一转,作势要走。
“我跟悄悄三年,甚至谈到了结婚,你知道我们感情有多深吗?你知道她有多爱我吗?你以为她为什么会让你叫她‘悄悄’,因为悄悄只专属于我的爱称啊!你!不过是她消遣的玩意儿!”华旸的表情有些微的扭曲,可惜他并不自知。他言辞激烈,不知道是真的要说与戚承听,亦或是在说服自己的内心。
戚承听到这里,终于顿足,转回身,目光闪烁着几分怜悯,像是看着在海中抱着浮木的流浪人。
“我不知道你们爱的有多深,但我知道,我有一张好看的脸,但是,你没有。”
**
钟翘和孙一军走到酒水区,却没看见秦艽艽的声音,她围着长条形的酒水桌转了一圈,却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一排澄黄色的饮料咽了口口水。
“你想喝?”孙一军注意到她的目光,看见杯底的黑籽,顺手拿了一杯递给她,“百香果汁,喝吗?”
钟翘道了一声谢谢,接过玻璃杯,小口抿了起来。她最近酷爱百香果这个东西,觉得那籽嚼起来特别带劲。
“你是不是电话在响?”孙一军好像隐隐听见有手机铃声,可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人。
钟翘将果汁递回给孙一军,让他帮自己拿一下,连忙打开手包一看,还真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是秦艽艽的电话。
“喂!钟姐,你能来厕所一趟嘛!着急!”秦艽艽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十分焦急。
钟翘拿着手机伸长脖颈四处看了一眼,找到了洗手间的指示牌,跟孙一军抱歉道别,踩着高跟鞋,疾步走去。
孙一军看着她飘起的裙摆,露出白莹莹的小腿,眼光闪烁。他看着手中只被喝了两口的果汁,将杯子凑到嘴边,舔了舔唇,仰头喝了一口。
他的眉心拧成一团,立马将果汁放下,重新找了杯纯净水。
唔——真他。妈的酸。
**
钟翘走到洗手间,小声唤了一声,听见秦艽艽的回应,找到她的隔间。
“钟姐,前面看你拿了张卫生巾,你能先让我用一下吗?我来那个了。”秦艽艽的声音自门背后传出来,虚虚怯怯。
钟翘想到她的白裙子,担心的问她有没有沾到。卫生巾是之前在秦艽艽家换包的时候她顺手放进去的,打开包,拿出那张小巧的日用,看到门缝里秦艽艽探出的小手,蓦地,她的动作一顿。
第55章 笑一个
“钟姐?钟姐?!”秦艽艽坐在马桶上; 探着上半身将隔间的门开了一条缝,伸出手,可摸索了半天都没接到钟翘递过来的卫生巾。
钟翘回过神; 赶紧先将卫生巾送过去; 等秦艽艽重新关上隔间的门后,她便走到洗手池边。将手包放在一侧; 双手撑着水池,看着镜子; 红唇微动; 细数着日期。
在工作之前; 她的生理期十分规律,26天左右一周期。后来工作压力大,成天熬夜; 内分泌紊乱,生理期也开始变得没有规律可循,有时早有时晚,最长一次整整三个月都没来; 但她也没男朋友,自然也从不会往其他地方想。
她怎么算都仍旧有些不安心,拿出手机找到上一个标记的日期; 距离上次月经到今天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一个星期前她就准备好了卫生巾,可直到今天都没有用上。
钟翘深吸了一口气,紧攥着黏腻的手心; 一颗心高高悬起。因为她清楚的记得,上个月月初,出差回来那天,戚承特意问她是不是安全期,然后两人在家里胡来来着。
安全期并不一定安全。
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常识,可因为中奖降率低,也让很多人产生了侥幸的心里。比如那天脑子不知道被灌了什么浆糊而鬼迷心窍的钟翘。
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恨不得现在就找家药店去买根验孕棒来查一查才好。
身后隔间的门被打开,钟翘从镜子里看见秦艽艽走出来。她赶紧整了整神色,让表情尽量显得自然一点。
“怎么样?裙子没沾到吧?”钟翘往旁边挪了挪,方便秦艽艽先洗手。
“呼——还好你有,不然今天就要出洋相了。”秦艽艽挤了点洗手液,搓揉着泡沫,发着牢骚,“这酒店也真是的,厕所里也没有自动售货机。我等半天也没等到保洁阿姨,都快疯了。”
钟翘勾着嘴角,将手探到水龙头下面:“可能是今天客人多,大概都在忙吧。”
秦艽艽随意扯了两张纸将手擦干,站在镜子面前顺了顺头发:“做女人真是麻烦,每个月还要放那么多血。钟姐,我今晚就不能帮你挡酒了,不然我明天肯定就死床上了,不好意思啊。”
秦艽艽双手合十,耷拉着两道棕色的一字眉,对她略带歉意的笑道。
钟翘有些心不在焉,孱弱的弯了弯眼,心里暗暗决定一会儿还是要找机会先离场的好。
两人离开洗手间,就遇到了在不远处等待的孙一军。他看她们出来,赶紧上前。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嘛?”方才看她步履匆匆,他多少有些担心。
钟翘没想到他竟然还在这里等着,向他投以感激的眼神,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
秦艽艽从钟翘身边探首,看见面前仪态翩翩的男人,血液里的八卦基因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她好奇的将目光放在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主动询问:“钟姐,这是?”
钟翘心里揣着事儿,有点走神,想起身边的秦艽艽,赶紧将人拉到面前介绍起来:“这是我的老乡,孙一军,孙老师,现在在B大当讲师。”
她特意没说之前他给华旸名片上的职称,毕竟之前他也没主动说起,钟翘总觉得他大概不是很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吧。
然后她又向孙一军介绍起了秦艽艽:“秦艽艽,我的同事。”
秦艽艽一双笑盈盈的圆眼眯了起来,打量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她大方的朝他伸出手,脆声说道:“你好啊!孙老师!”
孙一军礼貌的微一颔首,也伸出手,与她虚握一下,就立即撤回手:“您好,秦小姐。”
秦艽艽手都没来得及握紧,就看见孙一军将刚伸出来的手背到身后,她有些不爽的歪着嘴,似笑非笑。
孙一军的注意到钟翘的面色有些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挺好的。”钟翘摆摆手,拢了拢头发,动作有些僵硬。
孙一军看出她眼神刻意的躲闪,可见她抗拒,自然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带着她们一起回主厅参加晚宴的后序活动。
后面是业内几家大公司的老板和活动主办方的致辞,钟翘听的浑浑噩噩,眼神涣散,只想着这附近哪里有药房,根本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致辞结束鸡尾酒会正式开席,餐点都是自助式的,钟翘和秦艽艽两人下午虽然一起分了一碗麻辣烫,可眼下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秦艽艽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一听正式开席,就拉着钟翘去食品区拿吃的。
这家酒店是B市的老牌酒店,十几年来一直承办各种席宴晚会,酒店主厨也都是业内叫得上号的大厨。即便是操办几百人的大型晚宴,菜式也绝对不会是糊弄人的那种。
秦艽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吃货,对这家酒店的吃食早就垂涎已久。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钟翘叫她一起来参加菁英会,明明知道自己不够格,却还是硬着头皮跟来的原因。
秉承着要吃就吃最贵的理念,秦艽艽拉着钟翘最先找到海鲜区,据说食材都是空运过来的,保证新鲜。
桌案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海鲜,条纹顺直的大块橙红色三文鱼腩,青壳的大只的澳龙,还有整齐码放在木箱里还未开口的法国生蚝。宾客可以自取这些未处理过的海鲜拿到开放式的窗口去让大厨加工。
钟翘站在里长桌三尺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总觉得空气中有浓郁的海腥味,闻着就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的往上涌。
下意识用手捂住嘴还往后退了两步,对一桌海鲜避如蛇蝎,这回竟是连秦艽艽都感觉到了她的反常。
“钟姐,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啊。”秦艽艽看她额上渗着细密的汗,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手也是冰凉的。
“好像胃病又犯了,肠胃有些不舒服。”钟翘一看见那些海鲜,就难受,说着话的功夫连身子都转了过去。
“一定是今天喝太多酒了,都是我不好,本来说是来帮你挡酒的。”秦艽艽懊恼的用手锤了下脑袋,“要不要去医院啊钟姐?”
钟翘已经彻底坐不住了,反正今天来这儿也收了不少名片,回去多少也有的交待,便当机立断决定先回家。
“不用去医院,我就有点想回家休息。”
“我陪你回去吧。”秦艽艽有些自责,总觉得自己这助理当的太失职了。
“不用了,你就在这儿等宴会结束再走吧,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活动,这样周一回公司,要是问起也好交代。”钟翘说着就拿出手机,找到孙一军的电话拨了过去。
孙一军就在不远处,没两分钟就找了过来,钟翘简单跟他说了一下,知道他没带女伴过来,便将秦艽艽拜托给他。毕竟自己离开之后,秦艽艽不一定能结实到什么同行,还说不定会被人占便宜,有熟人在旁边带着,正好还能让他送秦艽艽回家,她也能放心。
孙一军原本就看她脸色不佳,再三确定她不需要人送回去后,才答应了下来:“你确定不用告诉戚……额,他一声吗?”
他差点就说出戚承的名字,好在及时注意到钟翘死命眨巴的眼睛,立即反应过来,改口用‘他’代替。
“不用了,他也是跟着领导过来的。而且我只是稍微有些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现在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钟翘不大想让戚承知道,徒增烦恼罢了。
孙一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和秦艽艽一起将钟翘送到酒店门口,看着她上车。
“唉~人生什么最苦?求而不得最苦哦~”秦艽艽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黑色轿车,意味深长的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颇为惋惜的咂嘴道。
“什么?”孙一军对上她略带怜悯的眼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孙老师,我很同情你啊!”秦艽艽自以为窥得真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走!喝酒去!”
孙一军盯着肩膀上那只白玉似的小手,翘着指头,将它掸开:“秦小姐,我和你不熟。”
“……”
**
钟翘坐上车,让师傅找到最近的药房停下。附近不好停车,她下去找到货架,每个牌子都拿了一个,直接扫码付钱离开。重新上车后,她让师傅赶快往家开。
星期六又是圣诞节的晚上,路况算不上好,即使已经好几次告诉司机自己赶时间,可车速依旧缓慢。钟翘将塑料袋里的验孕棒拿出看了一遍又一遍,距离到家估计还有二十来分钟,坐立难安的她又拿出手机上网特意搜了一下早孕的症状。
这不搜还好,一看到百科栏里写的那一大串东西,钟翘原本就七上八下的心,像是被人绑了数吨铁块,‘噗通’一声,扔进汪洋大海,缓缓下沉。
嗜睡,头晕乏力,食欲不振,晨起呕吐,对气味敏感,偏爱酸食辣食,面色暗沉等一系列都是早期妊娠期的症状。
她想到自己最近偏爱的鲜果茶还有酸辣粉,一股无力感铺天盖地的从头顶灌到脚底心,凉的头皮发麻,瘫软在座椅上,侧头看着车窗上印出的那双失神又迷蒙的眼,心绪仿佛窗外夜色一般暗沉。
车子开进小区,停在单元楼楼下,听着那句千篇一律的“麻烦给个五星好评”,钟翘第一次什么话都没有接,连一句谢谢亦或是再见都没有,面无表情的推开车门,再关上。
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仿佛被抽空了灵魂,她再没有像方才离开酒店时的那种急切,只木讷的踩着步子走进电梯。
她打开门,脱了鞋往里走,将手包往沙发上随手一丢,拎着一袋子验孕棒上楼。心如死水般的拆开包装盒,拿出一支……
验孕棒被她随手放在一边,背靠在洗漱台前,等了半分钟,蹲下身,打开最底下的抽屉,探手摸到最里面,找出了一包没拆过的烟。
之前分手加工作双压力,钟翘也学着抽起了烟,但她不喜欢烟味,烟瘾也不大,抽了一年就戒了。不过家里还留着几包烟,偶尔工作熬夜实在顶不住了,也会找出来抽上一根。
她撕开包装,手指敲了敲盒底,弹出一根烟,用牙咬着,又在几个抽屉里翻打火机。
想起之前泡澡点香薰烛,她光着脚踩着微凉的地砖上,走到浴缸边,果然就找到了那只印着XX农庄的大红色打火机。
拇指摁着按键,打了两下,青黄的火苗跳跃着窜起,带着一点微热而起的灰白烟气。
她泄气般的耷拉着双肩,拿下嘴里的烟,大步走回到洗漱台前。
粉白长条的细棒安静的躺在大理石纹的台面上,小框里是颜色鲜红显眼的一条线。
一条线!
一条线!!
钟翘不可置信的将验孕棒拿起来放到眼前,还不放心的从垃圾桶里翻出说明书对照,阴性,没有怀孕!
第56章 不笑
这一夜钟翘的心大起又大落; 其实在车上看到网上说的那些早孕反应时,她几乎都已经在心里认定了答案,却没想到验出来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但是她那颗被高高抛弃的心还没有彻底放回到肚子里面; 因为之前在网上有仔细了解过; 早孕试纸测出的结果并不一定准确,而且早晨测试的结果也会比晚上更准; 甚至还有可能是因为月份太小而测不出来。
钟翘决定明早再起来测一次,于是便将剩下的验孕棒都藏在最底下的抽屉里; 那里面放着许多卫生巾; 戚承是不会去翻的。
她私心里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 至于原因,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把用过的验孕棒和拆开的烟都扔进垃圾桶,再把粉色的垃圾袋扎口; 踮着脚尖走下楼,穿上平底鞋出去扔垃圾。虽然结果不一定准确,可到底把中奖的概率拉低了不少,她整个人松懈下来; 竟是连脚步都轻快许多。
扔完垃圾上楼,钟翘一打开门就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寻着声音找过去; 在沙发上看见自己的手包。
原本不大的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仿佛显得格外急躁,钟翘好像都能感受到打电话的人那种急切的心情。手忙脚乱的打开手包,手机的屏蔽感受到室内昏暗的光,将亮度自动调解到最亮。
莹白的亮光打在脸上; 看着上面不停闪烁的来电提示钟翘赶紧接了起来。
“喂?孙老师?”
“你到了吗?给你发微信没回。”
“我到家了,不好意思,我在卧室躺了一会儿,手机放在楼下所以没注意。”
“没事就好,那你早点休息。”
孙一军的电话刚刚挂掉,又有一个电话立马就跟了进来,钟翘没有马上接起来,来电显示是披着羊皮的狼,是戚承打来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坐在沙发上,这才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颤音与心虚。
“你在跟谁打电话?”戚承努力的压抑着不满,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问她。
“我……刚刚秦艽艽打电话给我。”等话一说出口,钟翘才反应过来自己撒了谎。那是一个本能的反应,本能的觉得危险,本能的觉得不应该让戚承知道自己方才在跟孙一军打电话,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哦。”电话那头的戚承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支着一条腿,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下意识的往左侧看了一眼。
孙一军旁边的人他认得,就是秦艽艽。他给钟翘打了十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好不容易不再是那无穷无尽的等待音,却出现一个女声告诉他正在通话中。他远远瞧见正在打电话的孙一军,没有来的,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相信钟翘,可是他不相信孙一军。
挂掉手里的电话,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看见孙一军放下手机,他立马又给钟翘拨了过去,不是占线——
心里冒起一种十分纠结的情绪,出于对钟翘的担心,他希望电话能马上被接起,可是心里又有一种占有欲作祟,他盼着听筒里的忙音能坚持到最后那句“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直到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在对面那一声“喂”响起的时候。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抛硬币来做选择的人,你以为你是真的在两个选择间摇摆不定,其实不然,在硬币抛起来的那一刻,你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就好比现在,在听见她安然无恙的声音后,内心难以抑制的怒意甚至盖过了对她的担心,他才明白,原来向来克制的自己,在钟翘面前,一切都变得失秩。什么云淡风轻,都是狗。屁。
“你怎么回去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怎么也不接?”他有些烦躁,也不知道这酒店开了多少暖气,热的整个人的火气都上来。手指勾住领口的温莎结将领带用了一扯,仰着下颌,动了动脖子,再解开了两颗纽扣,才总算觉得气息顺畅了许多。
“我胃有点不舒服,想着你陪领导,就先走了。”这点钟翘倒没撒谎,一想到他是被领导叫来的,是真的不想让他分心,“我回家就上楼洗澡了,手机放在楼下,所以没听见。”
戚承听她这样一说,心里憋着的气也撒不出来,一下竟是也不知道说什么,电话里只有微弱的电流声,还有两人沉默的试探。
“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我会晚点回来。”往常最是寡言不爱交谈的人,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那种无言的尴尬。戚承匆匆嘱咐了一句,第一次抢在她前面挂掉了电话。
钟翘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愣愣的放下手机,玄关的声控灯早就已经熄灭,她收起双腿,蹲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将身子陷进柔软的靠垫中。
……
戚承回来的时候,客厅里还亮着灯,他换上拖鞋,将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跑。
楼上只开着夜灯,钟翘盖着被子睡在床沿边,手枕在脸下,闭着眼,呼吸均匀清浅。台灯被调到最暗,暖光色的灯光打在她绯粉的小脸上,羽睫在眼下拉长着阴影。
她已经卸了妆,恬静的仿佛和晚上那个明眸红唇的女郎判若两人。他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个明艳娇俏,自信张扬的钟翘,可渐渐的,他才发现,大男子主义可能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劣性,在享受过她的温柔小意后,他也喜欢静若处子的悄悄,让他觉得被人需要,被人依附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捧住她的脸,戚承俯下身,将温热的唇轻轻贴上她的,随即便松开。
“悄悄,我爱你。”
不是喜欢,而是爱。
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某一个男人与她的接触而让自己心生骇浪后,戚承终于直面了自己的内心。
一声轻似蚊蚋的情人语,始于幽幽的叹息,在洗手间门的开合声后,才终于落入钟翘的耳中。
她睁开眼,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若有所思。
洗手间里的淋浴声停了下来,钟翘重新阖上眼,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床垫的压陷,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还有泛着湿意的沐浴清香。
大手揽上她的腰,小心的将人往怀里带,钟翘装作熟睡中的一翻身,顺势窝进他的怀中。
耳垂被他的指腹磋磨,钟翘心间一痒,屏息忍住身体的躁动,好在那只作怪的手很快就安分了下来,他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头发,在光洁的额发印下虔诚的吻,轻道一句温柔的“晚安”。
夜灯被人关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蒙亮的白光透过裸色的窗帘印在墙上。
钟翘早就睁开了眼,或者说,是终于等到了天亮更合适。因为惦记着要验晨尿的事情,她几乎一夜未睡。偏偏戚承昨夜不知道为什么,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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