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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不笑的样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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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光需要补妆,还需要洗把脸好好冷静一下。
  可人还没走进洗手间 ,手臂却被大力的抓住,然后身子被狠狠一拽,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和发生,就被人擒在门背后。
  落锁声响起,钟翘的目光越过他的脸看着他身后的布置,无可奈何的扯动嘴角。
  这场景还真是熟悉到让人怀念,又是特殊人士洗手间。
  她刚准备张嘴想问他要干嘛,却见男人低下头,耳边感受到灼热的呼吸。
  “小姐姐~”
  钟翘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是被他这称呼吓得,还是被那贴上耳垂的唇给电的。
  “你知道怎么化解矛盾最好吗?”他沉声问她,语气又酥又麻。
  钟翘咽了口口水,稍稍撇开头,企图躲避预知而来的危险。
  “一笑泯不泯恩仇我不清楚,但是……”他微微一顿,
  “一炮泯恩仇要不要试试?”

    
第81章 笑一个
  一炮泯恩仇?
  钟翘错愕的愣在那里; 卷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似的扇动着。
  箍住她双臂的手缓缓下移 ,落在那他觊觎已久的细腰上,大手泄愤似的掐了一把; 钟翘痛吟一声。
  戚承只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怎么会有人连痛呼都软的跟猫叫似的,被她抛弃而坚硬的心也早就软的一塌糊涂; 还有什么气好赌,人都已经在他怀里了;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他有千万言语想说; 更想把自己的一颗心掏出来给她看看; 可积攒的情绪太多,尽数挤在一起,最后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于是满腔的情和念都只能付诸于行动,那露在吊带裙外白花花的锁骨,他看的眼睛都红了,对着那凸起的骨节; 上去就是一口。
  这回钟翘是真的疼到尖叫出声,下意识的就往他头上重重一拍,再对着他大力一推; 终于摆脱了桎梏。
  他的眸色里有情/欲,有占/有,更多的是凶狠,钟翘看的胆颤心惊; 双手护在胸前。
  “发情找别人去。”她忿忿的骂。
  刚一重逢就被拉进厕所还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钟翘心里怎么都不舒服,觉得他这是为了报复自己而泄愤。
  戚承看着她做出的防备的姿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心口一痛,褐眸仿佛蒙上一层薄霜,话不经脑,带着刺儿,脱口而出。
  “不再试试嘛?你曾经那么喜欢。”他薄唇张合,笑的戏谑。
  钟翘有些惊恐,仿佛从未认识过他一般,可随即又自嘲的一笑,然后理了理从肩头滑落的吊带。
  像是看着疯子一般瞥了他一眼,打开门,只留下淡淡一句——
  “我不打分手炮。”
  钟翘重新回到大厅就撞上正在四处找她的孙一军。
  “你去哪儿了?找了你半天。”孙一军见到人,总算吁了口气。
  “洗手间补妆,所以久了点。”
  “出什么事了吗?”孙一军见她面色有些差,目光在落到她颈间那道显眼的齿痕时一怔。他敛睫,然后果断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披到她身上,“这里的冷气的确大的太足了,你感冒刚好,先将就着披一下吧。”
  钟翘微仰着脑袋,疑惑的看着他,然后见他抬着下巴用眼神点了点她的脖颈。
  她探手摸上锁骨,指腹明显感觉到两排凹陷的小坑。
  真特么是属狗的。
  她咬着后槽牙暗暗骂了一声,然后用手拽紧西装的领口。
  孙一军虚握着她的肩,带着人转身重新朝走廊上去,压低了声儿说:“酒店有礼品部,去买条丝巾吧。”
  这种五星级酒店底楼都有卖伴手礼和特产的商店,东西精致,唯一的缺点就价格不大美好,但一般来这里买东西的也大都是国外友人,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要是用金钱来衡量就俗了。
  钟翘挑了一条窄丝巾,看着上面四位数的价格眼皮直抽,在店员去库房拿货的空档,歪着脑袋凑到孙一军身边小声抱怨:“这放小镇那儿,这个价格可以批一箱了。”
  “你平常用的那些更贵,也不见你心疼。”孙一军觉得好笑。
  钟翘站直了身子:“那些贵的就是品牌价值,谁不知道成本其实没多少呢。”
  “你现在是刚需,老老实实付钱吧。”
  钟翘认命的叹了口气,觉得真是倒霉透了,才回B市半天,投资没拉到,先出去一笔无妄之财。
  她不情不愿的刷了卡,店员却满面笑容,听她说现在就要用之后,便主动提出要帮她在脖子上系一个漂亮的结。
  钟翘撩起脑后的长发,露出天鹅般的长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店员的服务。
  店员将丝巾替她系上,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一侧锁骨上那一道齿痕,又悄悄打量了一眼身旁正等着的那名芝兰玉树的帅哥,眼含揶揄的笑着。
  店员的手艺很巧,用丝巾打了一个松垮垮的结,好像要掉不掉的,下摆堪堪遮住一边的锁骨,让钟翘觉得花的钱扔进水里总算是看见了个水花。
  钟翘把外套脱下来,领口前面被她揪出了几道折痕,便又拜托店员用挂烫机熨好才拿给了孙一军。
  “是遇见他了嘛?”走出礼品店,两人一道回大厅的路上孙一军才问道。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钟翘点点头,侧目盯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回来?”
  孙一军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的点,才给了一个答案:“对我而言,他会出现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你们一直有来往?”钟翘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孙一军的神态自然:“嗯,这两年偶有往来,都是工作上的接触。”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戚承也有为了钟翘的事情特地来找过他,但他虽然偶尔和她有联系,但也的确是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等后来钟翘去A市住下以后,戚承也就再没有在他面前问起过她了。
  看钟翘沉默,孙一军又问她:“你这两年是一直没有关注过他的消息吗?”
  “什么消息?”
  “你抽空应该在网上搜一下的,财经方面,关于他的新闻并不少。”孙一军顿足,目光望向宴会厅另一边那个高挑的身影。
  “是吗?”钟翘抿着嘴,“有空我看看。”
  其实这两年里,她就没有再看过任何财经杂志和报道,只关注着各种宏观政策和数据,其实潜意识里还是不大愿意看到有关戚家的消息吧。
  见她不愿多谈,孙一军也很有风度的不再追问,尽职的继续帮她介绍潜在的投资人。
  钟翘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新认识的投资人,可注意力全完被场上另一个人给带走。
  他变了,上看去那么成熟老练,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龄,怎么能想到他还是个比自己还小6岁的弟弟呢。
  注意到自己的分神,钟翘懊恼的收回视线,饮下手里的红酒。可也不知道是那个人自带光环,还是自己的眼睛有自动的人脸识别,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往他那儿飘。
  于是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脑袋开始混沌,视野中出现叠影,对焦不上,她才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而戚承,自然是故意一直在她不远处晃来晃去,只是他将自己的眼神掩藏的很好,从未与她对上过。
  看着站在孙一军边言笑晏晏的女人,他心里就窜着火。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套装,抬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抬脚跟上那个踉跄的身影。
  孙一军也不知道怎么一个不留神间,她就喝成这样了,送她去了洗手间后,就在门口等着。
  “怎么样?要不我送你回酒店吧?”孙一军问她。
  钟翘一手扶着墙,一手揉着脑袋,也不逞强,点了点头。
  孙一军抬起手臂让她扶住好有个支撑,带着人走到门口上了礼宾叫来的出租车。
  他的注意力全在钟翘的身上,生怕她不舒服想吐,是以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车。
  “小伙子你放心,你这种情况我遇上很多次了,从来没有跟丢过!”载着戚承的出租车司机见他一脸苦大仇深,忍不住出声安慰。
  钟翘住的酒店离鸡尾酒会的卡尔顿不远,两条街的路程,出租车停在门口,钟翘下车,谢绝了孙一军要送她上楼的建议。
  “你赶紧回去吧,都到这儿了我自己可以的。”酒会还没结束,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孙一军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说什么,嘱咐她叫客房送杯柠檬水上来,就上车离开。
  红酒后劲太大了,钟翘原本还只是有些头晕,这会儿好不容易找到客梯,人都已经站不稳了。
  后背紧贴着墙,冰冷的瓷砖贴上后背的皮肤,凉的她一个激灵。
  她现在只觉天旋地转,客梯需要刷房卡才能上去,可她连手包的扣都认不清在哪儿,越找越急,额头上都沁出一层薄汗来。
  就在她都快急哭了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上她的包夺了过去,找出里面的房卡,刷开电梯,将人拽了进去,看了看房卡上的房间号,按下了12层的按钮。
  钟翘闭上眼晃了晃脑袋,掀起沉沉的眼皮,仰着一张晕红的小脸,看着面前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眼神涣散,身子左摇右晃的,怎么费劲儿好像都无法将眼前层层叠叠的人脸看清,小手敲了敲脑袋,又将人扫了一遍,最后看着那副金丝边眼镜,撇下嘴角。
  “不是叫你回酒店不用送我上来了嘛~”
  戚承刚想抚上她的脸的手一顿,转而紧紧攥住她的皓腕,等电梯一停,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人拉了出来,一间间的寻找着门上的号牌。
  他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被她气得脑袋都疼。
  找到房间刷开房门,他把她的包随手扔到远处,将人扯进房间用脚踢上门,把她按在墙上发狠的吻着那双讨厌的小嘴。
  醉酒的人反射弧大概有一公里那么长,钟翘被严严实实的堵上嘴,连呜咽声都尽数被自己吞下。
  霸道的吻来势汹汹,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软,窒息感挥发了血液中的酒精,她的脑袋恢复了丁点儿清明,睁大了眼,看清了面前那双凶狠狭长的眼。
  戚承见她水蒙蒙的眼眸上浮现出错愕,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唇舌从她口中退出,舌尖勾勒着她的唇线,冷冷上扬的唇角勾出促狭的笑意。
  “怎么?这就不认识了?”他握住一只小手,带着她往下探,覆上自己那处蓬勃,“这位总认得吧,你的老朋友了。”
  钟翘面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惊恐,可戚承只当她这是抗拒的表现,整个人变得更加狂躁,重新吻住她,啃咬着已经微肿的红唇,深沉的眼眸锁视着她。
  钟翘是想推拒的,可他结实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的,他太了解如何叫她情/动了,不过片刻间,身体便在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薄唇贴在她耳边,热气喷吐在小巧绯红的耳垂上,哑声问:“到床上去吗?”
  钟翘无力的攥着他肩头,攀附在他的身体上,别开眼,低垂眼帘,乖顺的点头。
  戚承蹲下身,一手探到她膝后,将人打横抱起,她搂着他的脖子,发烫的脸蛋和耳朵都紧贴在他胸口。
  这是个对两人都极为熟稔的动作,钟翘抬眼悄悄看他,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房间灯光的原因,总觉得他的瞳仁格外发亮。
  戚承毫不留情的将人扔上床,欺身压了上去。
  钟翘昂着小脸,脸颊很红,眼神带着情/欲的迷离,甚至隐隐有些羞涩的期盼,等待着他接下去的动作。
  戚承用食指勾住领口,仰着下颌,左右扭动脖子,轻喘着将领带扯了下来,然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模糊的视线又被覆上一层黑暗,钟翘下意识的推拒。
  “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捧住她的脸,他的鼻尖抵上她的,语调虽然温润,却不容置辩。
  钟翘一动不敢动,双手攥着身侧的床单,失去目视的能力,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明明他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光是感受到他湿热的鼻息,钟翘就觉得自己已经瘫成一汪春/水了。
  戚承骤然起身,扭头看向之前被他直接丢进房内的包,手包打开着,静静躺在酒店柔软的羊毛地毯上,露出里面正发亮的手机屏幕。
  他的动作很轻很快,下床捞起手机,不知道什么原因手机被静了音,不过这都不是他所关心的。
  看着来电显示上不断跳跃的一个军字,脑中飞快的闪过她扶着那个人的样子,还有方才可气的错认。
  他的抿着嘴,暗涌情/欲的眼底掠过丝丝凉意。
  按下接听,同时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重新压上床上待宰的猎物,开始撕扯她颈间碍眼的丝巾,还有将她包裹出傲人曲线的裙子。
  他的动作太粗鲁了,钟翘甚至感觉到并不愉快的痛感,可她的痛呼声只引的那人变本加厉。
  她听见布帛裂开的撕拉声,心口一跳,死死拽住裙子怒叱:“轻点!裙子贵着呢!”
  “我给你买,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戚承失了理智,余光瞥见已经被对方挂断的手机,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繁花褪尽,只留一片亮眼的莹白,巍颤颤的,看的他心都飘了起来。
  他的动作又突然变得轻盈起来,像是拆开了期待已久礼盒,虔诚的注视着心爱的宝贝,想护在怀中,又怕伤了她、痛了她。
  他在她身上落下细密的吻,又轻又柔,带着薄茧的指腹又极具侵略,对她爱不释手。
  钟翘难耐的弓起身子,纤颈长伸,乌发已经被香汗沾湿,又不受控的发出浅浅的低/吟,让本就难以自持的人,粗喘着在娇嫩的肌肤上宣示般留下自己灼热的印记。
  细白的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戚承额角的青筋暴起,嗓子眼儿又干又痒,再也忍不住的就想往前冲。
  可临门一脚他却突然又急急停住。
  “怎么了?”钟翘没等到预期而来的欢愉,小声的问他。
  “没东西。”戚承有些懊恼。
  钟翘扯下蒙在眼上的领带,冷不丁对上他,不自觉的红了脸,窘促不已。她别开脸,趴在床沿,在床头柜里翻找着酒店里的东西。
  她将小盒子扔给他,拉着被子一角遮在身上不去看他。
  戚承拆了盒子,戴上,可没一会儿又马上摘下,泄气的说:“不行,太小了。”
  钟翘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加上自己这又是荒了两年,哪儿甘心在现在刹车,她转回脑袋,自己找了一个拆开,不管不顾的就要自己给他戴上:“将就下吧。”
  戚承握住她作乱的手,耷拉着宽厚的双肩,眼眸氤氲的雾气一般,看上去可怜巴巴:
  “我疼~”

    
第82章 不笑
  大概是今天整晚见多了戚承冷峻成熟的模样; 这会儿突然见他这样可怜兮兮的,就跟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似的,钟翘的一颗心反而躁动了起来; 扔了手里的东西; 就拉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带。
  戚承被她的动作一惊,可她的力气再大; 哪儿能和身强体壮的男人相比。他巍然不动,就是不让她得逞; 钟翘还以为他是故意使坏; 双腿更紧的缠着他; 白蛇似的扭着腰,好不妖娆。
  “不行,没东西;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虽然说得抗拒的话,但他低哑的声音无不透露着他同样难耐的内心。
  可钟翘听了这话却不为所动,酒精和被撩/拨的情/欲已经全然占据了她的理智。
  “没关系的,我一直有在吃药; 不会怀孕的。”她倒不是昏了头骗他,这一年多她的确有一直在吃长期避孕药。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冷下几分,冷气像是淬了冰似的从空调出风口呼呼往外吹; 原本燥热的小人瑟缩了下肩膀,却毫无察觉的往身上那个人贴,企图寻找更多的暖源。
  戚承浑身发僵,双手撑在她身侧; 任由她贴着自己。他的眼神毫无温度,顶着她漆黑的发顶出神。
  她为什么要吃药?
  所以,她是有男朋友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团,比今天在机场认出她的时候还要烦躁百倍千倍,重逢的喜悦在这一刻想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凉水,荡然无存。
  他应该推开她的,推的远远的,再像今天白天那样,冷冷的扭过头不去看她,或者他还可以怒目斥责她,斥责她的不忠。
  但他怎么舍得,这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近一千个日夜的人,叫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钟翘见他老僧入定一般僵在那里,心里隐隐有些沮丧,还以为是自己魅力不足,更是卯足了劲儿的用自己磨蹭着他,一双含春的眼水波粼粼的看着她,声如夜莺,娇滴滴的勾着人。
  “小承哥哥~你快点啊~”
  戚承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绷断,他眼一红,拉开她的腿,探手而下。
  他的面上是凄苦的笑,动作温柔,轻声的哄着她:“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说大话的人,言出必行,钟翘松开搂着他脖子的双臂,瘫软在大床上,连意识都渐渐模糊……
  两瓣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边,却要吻不吻,
  攀顶而来的欢愉在她脑中炸出一片白光,柔软的身体猛然颤,细腰往上挺起,像是拉满的长弓,弧度完美。
  尖锐的娇/吟声随着她的身躯挺起又重重落下,房间里只有两道粗重不一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再没有别的。
  戚承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下,瞬间又恢复到白天清冷的模样,下了床,走向浴室。
  “我去洗洗。”
  洗手间是大片磨砂磨玻璃隔出来的,钟翘的腿还在打颤,可依旧忍不住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打量着玻璃上拿到颀长的身影,还有他手里不停的动作。
  钟翘不懂,怎么可以有人克己成这样,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忍到自己去纾解。
  而一墙之隔的戚承却恨自己不争气,怎么见了她就丢盔卸甲,什么原则底线都不要的往她身边凑。
  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想要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可脑中的理智却告诉他,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甚至身边都已经有人完完全全的替代了他,他不能再那样自私,也不能让她犯错。
  爱而不得,还有那种促使她不忠的禁忌感像是数道电流触上他的每一根神经,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他紧闭着双眼,却突然想到,她在别人面前的样子,会不会比刚才更加娇艳。
  闷哼从紧咬的齿关泄出,他从双手抵在墙上,任冷水从头顶灌下,掩去猛兽般的粗喘。
  他又在里面待了许久,最后穿戴整齐的从卫生间出来,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白衬衫塞进稍有褶皱的西装裤里,两条长腿直立,一下子,他又变成了那个稳重内敛的男人。
  激/情褪净,理智回笼。
  满室旖旎也瞬间散尽,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散开。
  戚承抬起手臂,系着腕处的袖口,长睫微垂,在脸上打出两道阴影,钟翘看向他冷峻的侧脸,舔了舔唇珠。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坐在床尾,嘬了一口。
  两人占据两米大床的一头一尾,做尽了同床异梦人貌合神离的样子。
  钟翘危险的眯起眼,对他这疏冷的事后烟的模样极为不满,突然厌恶起刚才轻易就被挑拨的不能自持的自己,她磨了磨后槽牙,嗤笑一声。
  戚承闻声,刚举起夹着烟的手一顿,僵在半空中,他侧过头,本应该躺在床头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爬了过来,爬跪在他身侧,撅着tun,腰身下陷,凹出诱人的弧度,媚眼如丝。
  他心跳一顿,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可隐隐又有些期待的盯着她接下去的动作。
  他看着她仰着的小脸低了下来,离他越来越近,微张檀口,露出几颗小白牙。
  然后——
  她咬上夹在指间的烟尾,刁走了烟,一手扯着被子挡在胸前,靠回到床头,舒服似的半阖着眼,姿势随性慵懒,吞云吐雾。
  戚承简直都要被她弄疯了,就刚刚这一下,他甚至感觉鼻子从有热流涌动,更别提那绷紧憋屈的裤腰了。
  他目露凶光,心中愤恨不平,重新掏出一只烟点上。
  “这两年你过得好吗?”烟抽了两口,戚承突然出声。
  “挺好的。”
  旧情人间最例行公事的一问一答,却没有让死寂的气氛活跃半分。
  戚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听怎样的一个答案,毕竟好或不好,于他而言,都不算舒心。
  可两人这样相对无言,同样也是他不堪忍受的。
  他应该离开的,再说一句“抱歉”,可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叫他怎么舍得。
  衣兜里的电话铃响起,戚承却是如释重负般的吁了一口气,捞起扔在一边的西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抬脚就往门外走。
  “我有事要忙,你早点休息吧。”
  应声响起的是关门声,只是眨眼间的工夫,人便没了踪影,就像白天那样。
  钟翘气鼓鼓的掐了烟,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有点自我怀疑。
  戚承站在酒店走廊的尽头,接起了电话。
  “喂!戚承,这回你可要好好感谢我,虽说前两年没帮到你什么,可人既然回了B市,小爷我就一定能帮你把人找出来。”
  电话刚一接通,陶书全就机关枪似的说了一连串也不带喘气的。
  “你怎么都不说话啊,你知道她在哪儿吗?”陶书全可别提有多激动了,当年钟翘走的匆忙,戚承的父亲又铁了心不帮他找人,除了窥探钟翘的社交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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