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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卿卿多妩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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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起娇儿软无力。
苍白的小脸歪倒在他的怀里; 露出修长的脖颈; 美得脆弱。
盛朗伸手将衣襟扣好; 卿卿一愣; 粗粝的手指划过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忽然手脚并用地挣扎。
只可惜她的力气,对于盛朗而言就像是小猫挠痒,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
反倒是盛朗; 怕折了小猫的爪子,牢牢抓住卿卿的手,“别乱动。”
手被制住; 卿卿的脸色突然苍白; “——放、放开我。”
两人贴得很紧; 卿卿能感受到男人的气力,她压根无法挣脱。
陈年的记忆如潮水涌上心头; 如溺水的人淹没在恐惧中。
怀里的人放弃挣扎; 身子小幅度的微微颤抖。
盛朗察觉到卿卿的异样; 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卿卿没有回答他,紧紧闭上眼睛,嘴唇颤抖,“求求你,放开我——”
人生病的时候,脆弱得宛如沙堆成的城墙,风一吹就倒了。
盛朗松开抓着卿卿的手,卿卿如软柳倒在他怀里。
敞开的卧室房门被风吹动打在墙上发出闷响,他弯腰将人一把横抱起,卿卿身上的长外套从中间分开一道长长的叉。
像美人鱼吃了魔法药之后,从鱼尾分出一双细腿,脚背弯弯像月弓,小腿又细又直,再就是细腻丰满的大腿。
再往上就是非礼勿视了,藏在那片阴影下的美景,犹如万里星河后的伊甸园。
他想进,却投路无门。
这一段短短的路,硬生生把他逼出了一身汗。
直到将人放在床上时,盛朗忙不迭将旁边的被子拉过盖在她身上。
卿卿的手紧紧拽着被单,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紧闭着双眼,像渴水的鱼儿在岸上艰难地呼吸,喘息间都是痛苦的声息。
盛朗心的被无形的手狠狠一揪,呼吸一滞。
看着她难受,他竟然也感同身受。
床上的人儿面色苍白,床头散落着撕开包装的感冒药和退烧药,脚边还有一个空了的玻璃杯。
盛朗坐在床边,手背贴上卿卿的额头,看她的模样估计还是有些低烧。
“哪里不舒服?”盛朗出声问她。
卿卿拉过被子,不说话。
盛朗继续道,“我送你去医院。”
卿卿艰难地转过身去,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背对着盛朗。
不愿面对他。
盛朗沉下脸,拉下卿卿盖住脸的被子。
“说话。”
卿卿一颤,又往被子里深钻,被子盖过脑袋,只听得到气声:“我不去。”
盛朗怒意丛生,恨不得将人被子里挖出来,将不听话的某人丢到医院去。
手刚碰到那团起伏时,卿卿恐惧的神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盛朗手一顿,陷入了沉默。
他向来心性敏感,察觉到了卿卿对他的恐惧,似乎是因为他的强硬。
这些年生意场上磨成了圆滑的性子,唯独在她面前,他尤其容易破功。
气她不听话。
更气,她不爱惜自己。
“好了,”盛朗拍拍隆起的一团,“我们不去医院。”
原本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头松开了一条缝。
“但是你生病了,总要吃药吧?”
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转过身看向身旁的盛朗。
他能来看她,她很感激。
只是他的强势,吓得她缩进了龟壳。
盛朗的脸色一缓和,就像是拨开云雾的明月,朗朗如玉。
卿卿这才松了口气,“盛先生,可以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吗?”
盛朗点头,听出了她话里的客气,“我去帮你倒,你还想吃什么吗?”
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可是没有什么胃口,没有丝毫饿的感觉。
“我刚喝了粥,不饿。”
盛朗轻轻别过她额角的碎发,她下意识地瑟缩后退,他假装没看见,捡起地上的玻璃杯,转身出了房门。
窗外的夜月,又被乌云笼盖了。
盛朗端着杯子经过旁边的书桌时,忽然想起,那天她就是坐在这个房间里,一点点撕开那些书,用又脆又嫩的声音,鲜活地说着那些故事。
而不是现在的小可怜模样。
在屋外接完了水,盛朗端着水杯经过厨房时,脚步一顿。
整个厨房意外的干净整洁,屋内的垃圾桶也没有外卖的餐盒,餐桌上只有一个光秃秃的花瓶。
盛朗气笑了。
小丫头撒起谎来倒是信手拈来。
男人的脚步从远到近,卿卿立刻睁开眼睛,看着他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来。
她接过水杯,仰头咕噜噜水杯里的水立刻见底。
“还要吗?”
卿卿小小的喟叹,她现在就像是沐浴春雨后的小草,又活了过来,有了三两分精神应付眼前的男人。
她摇了摇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么晚了还来找她,不应该只是为了看看她。
他们两的关系,还没熟稔到这个地步。
盛朗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回头看她,“我是专程来谢谢你的。”
她原想了很多理由,却没想到这个原因。
“谢谢?”
“文萱的事如果没有你,盛大会损失一笔大利润,这次多亏了你。”
听盛朗说完,卿卿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她也没想到文萱居然为了逼周宇和她结婚,居然连公司的机密都偷了。
好在阻止得及时,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卿卿摇头,“只是凑巧,盛先生你太客气了。”
盛朗不接她客气的寒暄,“时间不早了……”
卿卿一愣,以为他要离开了。
“你早点休息。”
卿卿忙不迭点头,“那,我就不送了。”
盛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脚趾头微微蜷缩,卿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睡吧。”
好好睡一觉,明天都会好的。
卿卿顺势躺下,盛朗帮她压好被角,在她的愣怔的眼神中离开房间,他还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
门一关,声音立刻阻断。
良久,似乎听到了大门重重被关上的声音。
心底紧绷的弦松开,没多时睡意侵袭,卿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月明星稀。
高烧又升了起来,卿卿热得迷瞪瞪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在被子里难受得像只泥鳅团团转。
门被人无声地推开。
借着月光,看到了卿卿垂在床边的细腿,又白又直,月光成了此时最好的诗人,细细描绘一寸又一寸。
盛朗瞥见了,就再也收不回目光。
床上的小姑娘似乎陷入梦靥中,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还有紧紧蹙在一起的眉毛。
盛朗手里端着碗热乎乎的白米粥,碗里的粥颗颗分明,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头柜上,盛朗走过去,脚下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低头定睛一看,小丫头身上那件外套,此时正散在地上张牙舞爪地对着他。
盛朗的眉头狠狠一抽。
从地上将衣服捡起来放在床角,盛朗走到床边,俯下身闻到一股香若有若无地飘荡在鼻尖。
之前没有注意,如今夜深了,他靠得又近,那股香气这才显出来。
卿卿身上被子都快她自己踢掉了。
盛朗深吸口气,扯了扯被角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
确定盖上之后,这才低头,发现还有一只小细腿晃荡在床边。
盛朗抓起纤细的小腿准备塞进被子里,只是碰了凉水的手再碰她的腿,小姑娘睡梦中扑腾了两下,小腿肚在他手心滑来蹭去。
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幼嫩得像是栀子花瓣细腻滑润,他怕一用力就会捏碎。
手忍不住抓紧了掌心的小腿,五指一摩挲,似乎刺激到了小姑娘,小腿猛地一缩。
手心细腻的触感消失,盛朗抬头望去,床上的小姑娘似乎被他弄醒了?
盛朗伸手虚虚掩盖在卿卿的眼前,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灯。
一声嘤咛,卿卿幽幽转醒。
刚被吵醒,她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身旁有人,吓得瞌睡立刻醒了。
“谁?”
“是我。”
等卿卿试音了光亮,盛朗这才缓缓收回了手。
卿卿惊讶:“你不是走了吗?”
盛朗拿起床角的外套,“我什么时候说我走了?”
一脸呆滞地望着他。
盛朗将外套放在床头边,背对着她望向窗外的月。
身后响起一阵窸窣声,等平静下来,盛朗端起旁边的粥,坐在床边。
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又上来了,“等下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吃退烧药。”
舀了勺白胖的米粥,上面还飘着一层热气,盛朗吹凉后递到她嘴边。
“张嘴。”
卿卿下意识地张嘴。
那勺白粥下肚,身体都温暖了起来。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卿卿吃完一碗粥,回过神来,问他。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小骗子,答案她明明就已经猜到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亲
清早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 渐渐露出全容; 徐徐洒下暖暖的温度。
被阳光吻醒; 卿卿手搭在额前挡住窗外刺眼的光线; 缓缓睁开眼睛。
昨晚那双大手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脸上; 一时间; 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的梦境。
睡了一觉; 这么几天来积攒的病气似乎都散了; 身上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卿卿从床底下捡起外套; 穿好衣服; 洗漱完推门走出房间。
刚出房门; 一股浓郁粥香扑鼻而来。
咸香的瘦肉粥; 碟盘上摆着一个个精巧热乎的叉烧包; 旁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白烟的热牛奶。
卿卿愣在原地。
这到底是哪来的田螺姑娘?
厨房门被推开,盛朗端着一碟金灿灿的荷包蛋,挑眉有些意外; “醒了?”
现在才八点,他还以为她会多睡会。
放下手中的餐碟,外焦里嫩的溏心蛋晃悠; 盛朗帮卿卿拉开凳子; “先坐下吃早饭吧。”
直到坐下来; 卿卿这才如梦初醒,丢下勺子; 望着身后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
这句话似曾相识。
盛朗挑眉; 睡一觉就忘了事儿。
“你不记得了?”
卿卿现在满头包,“记得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不记得了?”
卿卿从小就乖,睡觉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地窝在床上,乖乖巧巧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可偏偏被盛朗这么一说,她有些不安,“我昨天晚上……”
恍惚间想起什么,花容失色,勺子跌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上可是什么都没穿!
她明明记得盛朗已经走了,只是后来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间,她好像被人抱了起来,好像还喝了软软糯糯的白米粥,最后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时似乎只有床头灯瑶曳,一灯如豆,夜色模糊的记忆里,那人是她见过的最温柔。
她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都是真的。
那个人居然是盛朗。
“你昨晚发烧了,我就没走,留在这里照顾你。”盛朗伸手摸了摸装了粥的碗,已经不烫手了,将粥推倒卿卿面前,“然后在你床上睡了一晚。”
卿卿:“……”
小姑娘脸上的小表情实在有趣,他都舍不得告诉她实话了。
脸上的惊色未退,卿卿捏起汤勺,无意识地搅着碗里的粥,碰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昨天,记忆里是穿了外套的。
而且她就算睡得再死,一晚上的时间,也不可能不知道身旁睡了个人。
思及此,卿卿才松了口气。
瞥了眼沙发,“你的意思是,昨天我们同床共枕了?”
盛朗抿嘴微笑,不语。
她指了指沙发上的摊开的棉被,“那怎么解释?”
盛朗耸肩,没有解释,往厨房走去。
卿卿夹起一个叉烧包,慢条斯理地咬住,这才有心品尝这丰盛的早餐。
盛朗无不遗憾。
她害羞的模样,这次是看不到了。
吃过早饭,卿卿赖在沙发上,等太阳爬过脸。
气氛正好,温度不冷不热,电视里直播间里女主播语速平缓地播报着今天的新闻。
盛朗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沙发坍塌一角,她的身子不由地跟着往一旁斜,近到能闻到那股木质淡香。
如春风抚柳面,淡香萦绕无处不在。
卿卿借着撩头发的动作往旁边躲,屁股压上一个硬物,电视机顿时黑屏,整个客厅里安静得只有尘埃落地的声音。
盛朗侧头望她。
卿卿回望,跌进了那双深邃的眼中。
卿卿被看得浑身一僵,脸上热度渐渐上升,心跳宛如七夕梨树枝头飘荡的红绸条,随风晃摇。
卿卿从身下抽出遥控器塞到盛朗的手里——
“给你!”
盛朗没接,倒是看着她脸红,以为又是烧了起来,手摸了上去。
不烫,常温而已,但那张脸艳得像红灯笼。
盛朗不放心:“又烧起来了?”
卿卿摇头,躲过盛朗的手,“不是。”
盛朗收回手,低笑:“那你脸为什么那么红?”
卿卿:“……热的!”
盛朗但笑不语,接过卿卿手里的遥控器,按下开关键,电视又重新开了。
新闻联播里,女主持人在和观众说再见。
卿卿恍然,“你不用去上班吗?”
盛朗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今天旷工。”
“……啊?”
盛朗随口道,“照顾病人。”
卿卿脸一红,心底的春风又开始狂摇小尾巴。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这个问题,她昨晚问了一遍。
今天又问了一遍。
盛朗昨晚避而不答,今天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静静看着她。
窗外日光爬上肩头,等着他的回答。
“因为我想——”
盛朗顿住,阳光描摹出她的模样,每一根发丝都带着绚烂的光,唯独那双眼比暖阳还美。
亲你。
这两个字淹没于唇齿间,两唇相碰,像白醋和小苏打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淹没了彼此。
美好的触感模糊了时间的界限,空气在此时静止。
她从未亲吻。
没来得及反应,那清冽的木质香将她包围,手拽着他的衣襟,衬衫被她揉成一团,脑袋里一片浆糊。
盛朗垂眸看她。
唇上触碰到的温暖,柔软得天边的云。
他的动作轻柔,像细吻夜半的蔷薇,不忍吻落瑰色的花瓣。
“嘭——”
门被一脚踹开,宋南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妞,爸爸来了!”
卿卿一惊,急着抽身,从缱绻中抽离。
连忙站起来,脚被他的腿压着,重新跌回了盛朗的怀抱。
盛朗将人揽在怀里,低头亲亲她被撞红了的小鼻子,“急什么,又不是在偷、情。”
卿卿咬唇,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流转的风情酥入骨,软香温玉在怀,他不舍得松开了。
门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卿卿大力推开盛朗,急忙起身。
玄关处。
宋南南鞋换到一半,扭头发现门边的男士皮鞋,失声尖叫:“这哪来的野男人?!”
卿卿心虚:“误会误会……”
宋南南鞋都不换了,朝着她走来,步子又急又沉,比提枪上阵的临门一枪还要急切。
“人呢?!”
还没走进,卿卿旁边多了个高大的男人,如松柏树笔挺地站在她身旁。
一高一矮,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卿卿拢进了自己的羽翼下。
宋南南愣了半响。
男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友善,看她的眼神似乎十分不欢迎。
明明张着一副清隽俊秀的模样,可宋南南看着他不由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小了一半,“妞,他是谁啊?”
卿卿想了半天,吐出两个字:“——朋友。”
盛朗闻言瞥了眼她,卿卿假装没看见。
脸上的热度还没褪下,走进了就能闻到一股奸、情的味道。
宋南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卿卿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别这样看我。”
盛朗不忍心她为难,主动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啊?好的——”卿卿匆匆瞥了他一眼,不敢和他对视,“我送你出去。”
盛朗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卿卿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出了门。
到门外。
卿卿反手将门虚掩上,“谢谢你。”
如果昨晚没有他的悉心照顾,这病还不一定能好。
盛朗脸上的笑不似平常,是真的开怀。他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不用,我已经收回了利息。”
卿卿吓了一跳,往后躲。
盛朗收回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转身离开。
盛朗眼底一片幽暗,垂在裤腿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
他刚刚想摸的不是头,而是那张娇艳的唇。
“等等——”
盛朗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卿卿两步上前,低着头,皓白的小手伸向他的胸口,一点点帮他压平了衬衫上的褶皱。
柔弱无骨的手在胸口上来回,动作比羽毛还软,可他心底的那股躁意却再也压不下了。
衬衣上被她抓出的褶皱渐平,卿卿松了口气,压根就没有看到男人渐深的眼神。
“好了……啊!”
压在男人坚硬的胸口上,他的手紧紧按在她的后背,将她牢牢锁在了身前。
全身上下不留一丝缝隙。
胸前的雪团撞在一块铁板上,又痛又硬,忍不住哼出了声。
“你……”
卿卿抬头,跌进了一双只有她的眼眸里。
盛朗低头看她,“回家好好休息。”
卿卿僵着身子,点头。
“有事打电话给我。”
老老实实地点头。
“不要送了,外面冷。”
习惯性点头。
“我想吻你。”
依旧……点头。
男人将人搂进怀里,立刻低下头,印上了她的唇。
“唔——”
等、等等!
第25章 第二十五亲
脚下像踩了棉花; 卿卿关上门; 后背抵在门板上。
腿软得不像话; 站不稳。
“啧啧; 这一身的骚气。”
宋南南站在门口; 双手交叉叠在胸前; 看着靠在门板上大喘气的卿卿。
卿卿横了宋南南一眼。
宋南南嗤笑; “你这副模样; 我还以为你被强上了。”
卿卿没搭理宋南南; 靠在门板上; 兀自出神。
她的唇上有余温; 心乱如麻。
卿卿朝着沙发走去。
宋南南苍蝇一样粘着她; 絮絮叨叨:“妞; 那是男人,活生生的男人啊!”
她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暖阳跳过她的脸; 温度全都落在两瓣唇上,犹如硫酸,一点点腐蚀了心底的恐惧。
旁边沙发凹陷; 宋南南坐在一旁; 简单粗暴地拉下卿卿身上衣领口。
衣衫半褪; 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啧,居然什么都没有。”
卿卿坐起; 一把推开了宋南南的狗爪子;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宋南南无不遗憾地说; “看来那个男人不行啊,那么秀色可餐的大美人摆在面前,居然都没有下手。”
白了宋南南一眼,她撩起头发穿好衣服,有些无奈,“我们只是朋友。”
“呵,”宋南南冷笑,“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差点把我削死……等、等等!”
突如其来的吼声,卿卿吓得手一抖,吃痛地扯下了几根头发。
“差点被你吓死了。”
宋南南一把抓着卿卿的手,拨开她右侧的头发,耳后印着一抹红痕。
“那大兄弟行啊,”宋南南咋舌,“骚的一逼!”
卿卿被宋南南一扑,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上,墨色的长发散落在沙发上,腰间一弯,掐出了一道折人的妙曼腰线。
那吻痕留下的位置极为巧妙,在耳后,哪怕是扎起头发来,那抹红色也会被碎发遮掩。
静悄悄地,在暗处绽放。
宋南南一脸惊叹,“这操作我服气。”
卿卿自己却还没看到耳后的吻痕,伸手摸了摸,落得一手空。
问宋南南到底有什么,她不说,卿卿打开前置摄像头当镜子,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只照到了她半张侧颜,却留住了修长的脖颈、半座圆润的肩头,还有耳后的一朵艳红。
白嫩细腻的肌肤,衬着那一朵红,像是雪域里的妖僧。
且美且妖。
宋南南腆着脸凑过去,“啧,这照片够浪。”
卿卿下意识地点了删除,在点确认的时候,手一顿,直接点了锁屏。
这照片,她莫名其妙地留在手机里了。
“看了那张照片后,”宋南南京瘫在沙发上,一脸事后的表情,“啊,空虚。”
卿卿“咦”了一声,将手机丢在一旁,赶紧转移话题,“你今天不要上班?”
“我和我们科的病人家属吵了一架。”宋南南抓了抓头发,“然后我就被遣送回来了。”
卿卿拧眉,“为什么?”
“重男轻女的奇葩一家子,逼得小姑娘得了抑郁症,还在旁边说风凉话,骂她心理承受能力差。”
恰好触了她的雷区,就顺道炸了一下。
卿卿知道其中的缘故,无声叹了口气。
宋南南嗤笑,摆摆手随口道:“不说这个了,我有一个礼拜的假,我住在这不会打扰你吧?”
说起这事,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不知从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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