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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VS女博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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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润被他推地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酒气和着怒气翻江倒海涌上来,抬腿把那人踹倒,直跌到周家林身上。

    周家林把人接稳,大步上前,照着宋玉润的脸就是一拳。


 第30章

    宋玉润只觉脸颊一痛;鼻子发酸,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掼上后面的墙,撞得他直犯恶心,他伸手摸了一把脸;触感滑腻;入目是一片红。

    先前喊宋玉润的那人突见这个变故;骂骂咧咧跑过来助战,跟周家林扭打到一处,周家林像被激怒的猎豹,狠厉凶绝,加之他身高体壮,有把子猛力气,那人哪里是他的对手;没过两招便被打倒在地。

    宋玉润缓过劲儿来,把手上的血往墙上一蹭,扑过来拽住周家林的胳膊,想来个过肩摔把他丢出去,无奈他喝得脚步虚浮,那人又重,竟是没拽动,两人便僵着暗自较劲,待另外两人稍微清醒些,怒吼着加入了战局,一时间,呼喝叫骂声不绝于耳,不少包厢的门都开了,探了脑袋出来视察情况,原本是四人厮打,忽然两边都呼啦啦来了一群人,于是变成了群殴,众人十七八岁的少年,顾不得脸面,也忘记了身份,只借着酒精的兴奋劲儿疯狂发泄,大有不打死对方不罢休的架势。

    待双方被强行分开时,已有不少人挂了彩,气喘吁吁地靠墙坐着,酒也醒了七八分,

    走廊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砸碎的玻璃片,地毯和墙壁上甩了血迹,被灯光一打,分外妖艳。

    宋玉润隐在人群里,趴着一动不动,丁一白翻出他架着站起来,他心里厌烦,把人推开,骂道:“别他妈的碰我!”骂完没站稳,又一头栽倒。

    “我操,玉哥儿你腿断了吧,你他妈别乱动!”丁一白死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拦腰抱住,直喊,“他妈的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宋玉润这会儿才觉得腿疼,直钻心,他疼得面色苍白,低头瞅了瞅,然后弯了腰伸手捏捏,说:“可能是断了。”

    丁一白骂道:“操,这是哪个王八蛋给打得!哥替你废了他。”

    周家林正被人扶着往外走,一只胳膊毫无生气地垂着,听到这声骂,直起佝偻着的腰,轻轻推开搀着他的人,抬腿踱过来,说:“我踹的。”

    丁一白大怒,欲要上前跟他过招,被宋玉润拦住:“小白哥,你不是他的对手。”说着,向宋玉润伸手问道:“兄弟,不打不相识,贵姓?”

    周家林跟他浅浅握了握,淡然道:“周家林。”

    宋玉润笑了笑,说:“宋玉润。”说罢定睛瞅了他几眼,“周兄,我瞧着你有些眼熟。”

    周家林闻言,也细细打量他两眼,说:“我瞅着你也有点面善。”

    丁一白眯了细长的眼看这两人,那姓周的生得一表人才,只是面底子里匿着三分戾气,他似是断了胳膊,大概正疼得厉害,唇色略略偏白,这人的性子倒是能忍,眉眼镇定,神色平淡,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外头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片刻不到,便有医护人员拿了担架进来,丁一白把宋玉润扶上去,说:“你忍着点。”

    宋玉润骂道:“你大爷的,老子拼命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

    丁一白回道:“我在厕所……”

    周家林拖着伤把酒局上的人物安排妥当,给会所留了名片,让人算好损失给他电话,待到去医院时,天际线已发了白。

    早先送过来的人都做完了检查,该住院的住院,该缝针的缝针,走廊上穿梭着忙忙碌碌的医护人员,原本很清净的凌晨,全被这群人给惊扰了。

    周家林小臂骨折,替他做检查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边给他打石膏边教训:“跟那些人一伙儿的?怎么这会儿才来?胳膊不要了?”

    周家林没说话,一旁的魏源问道:“医生,这不会有事吧?”

    女医生白他一眼,说:“你觉得会没事儿?这事儿大了,你们都多大了,还打架,啊?当自个儿小孩儿呢,以为还是嫩胳膊嫩腿儿呢?”

    魏源被抢白了一番,说不出话来,小护士给他处理头上的伤口,手法重了些,疼得他直抽凉气:“姑娘,你能轻点吗,我这是脑袋,不是西瓜。”

    小护士哦了一声,拿剃刀把伤口周围的头发剃了,洗去结痂的血块,露出翻着的肉,魏源嘶嘶吸气,止不住叫唤两声,小护士听他一叫,手一哆嗦,不敢动了,女医生瞪他一眼,说:“他这骨头断了的都没吭声,你那点子伤不至于这么疼,忍着点。”

    魏源叫道:“你这是实习的护士吧,给我换个有经验的,我伤的是脑袋,要命的地方,别整个不会干活的糊弄我。”

    女医生也不抬头,说:“现在人手不够,你要是能等,就等我处理完这个。”

    周家林冲那小护士说:“你甭怕,尽管下手。”

    魏源一咬牙,把头低下,说:“来吧,周总您可得替我把关,这小姑娘真是个生手,别给我上错药。”

    周家林沉声道:“多话。”

    秦青听秦母说对门的周家林受伤了,她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伤着的?”

    秦母正熬着骨头汤,说:“喝醉酒摔得。”

    秦青想问严不严重,可张了半天嘴,愣是没吭出声来,只是一味的搅着砂锅里的汤,秦母择着青菜,又跟她提起相亲的事:“你也别嫌我唠叨,一个女人家,不结婚会被人背后戳脊梁骨,世道就是这样,脸皮儿不够厚,禁不住人家的流言蜚语,活得就不自在。秦青,你要是能禁得住,我也不逼你。”

    秦青拿着勺子,顺时针搅了一圈,逆时针搅了一圈,好似没听见老妈的话,良久才说:“我知道了。”

    秦母叹气,没再说话。

    汤煲好后,秦母让秦青给周家林送过去,她抱着保温桶敲门,那人开了门,吊着打了石膏的胳膊站在那里看她,他光脚穿了条裤子,上身裸着,虽是伤了条胳膊,但整个人依旧英气勃发。秦青一阵恍惚,好像回到了去年年底,她过来给他送饺子,两人也是这般对望,那个时候的她,还揣着小姑娘的心态,渴望着心中那份隐忍的诱惑,如今,两人之间缠缠绕绕发生了许多事,均又回到了起点。

    周家林见她神思恍惚,沉声道:“愣着干什么呢,进来。”

    秦青缓了缓神,进屋,去厨房拿碗,站在橱柜前找筷子时,腰身突然被人搂住,那人炙热的气息喷在脖颈,烫得她不由自主地缩脖子:“周家林,你收敛点,胳膊断了不疼是吗?”

    周家林低笑,搂着她不松手,说:“这点疼不碍事。”

    秦青怕碰着他的伤处,挣了两下便不动了,那人亲吻她的头发,耳垂,然后翻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含住她的唇,她两手撑在料理台上,仰着头迎向他。

    两人轻轻柔柔地接吻,周家林忽地动了情,一手把她抱上料理台,亲吻的力道也重了,秦青忙推开他,说:“快去吃饭吧,汤凉了发腻。”

    周家林见她面如桃花,虽不肯舍,但也松了手,由她伺候着盛饭盛汤,打开盛菜的饭盒,把筷子和汤匙搁到他面前:“你先吃,我一会儿过来收拾。”

    周家林应声,一边吃一边看新闻,秦青临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见他神情专注,不禁心有微动,毛毛躁躁的,很是怪异,她慌慌地捂住心口跑出去,只觉脸上发热,连耳根子都烫了。

    睡前,秦父把秦青叫到书房,跟她对坐聊天,秦青是家中独女,父慈母严,从小就被秦母百般挑剔千般管束,老爹对她正好相反,凡事都同她有商有量,即使最后不得不遵照秦母的意思,却也会想尽法子哄得女儿开心,因此秦青有什么小私密事件,都会讲给爸爸听,父女两个在秦母的眼皮子底下搞了多年的底下小情报。

    两人先是谈了谈秦青实验室的项目,忽然说到未来的计划,秦父道:“我瞧见你妈妈这阵子精神不大好,你们俩是不是又有什么冲突了?跟我说说。”

    秦青摇头,说:“爸,我最近乖得很。”

    “你也别怪她管你管得严,她就是这么个性子,怕你吃苦怕你走歪路,想着凡事替你安排地妥妥当当的。”秦父叹气,“她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小的时候我们工作忙,不得已把你丢在姥姥家,哎,要不是因为疏于对你的管教,你也不至于被人骗到那种地方去。”

    秦青闻言,低头不语,她幼年在姥姥家住的那段日子,整天没什么事干,吃罢饭便拿着小凳子出去,陪在姥姥身边,听大人们聊天。她自小就性子乖巧,大人不让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敢碰,但毕竟年纪小,看见别的孩子成群结队地混在一处打闹,心里艳羡不已。渐渐地,她也不总守在姥姥身边了,偶尔也会收到邀请,加入那些孩子们的游戏。

    游戏最受欢迎的是新郎新娘,男孩和女孩分别以剪子包袱锤选出个赢家,做新娘的女孩儿会披上一条红色的纱巾做盖头,由两个男孩以手搭成个轿子,把女孩抬到新郎处,一群人围着两人拜堂成亲,之后入洞房。彼时的他们都不懂得入洞房要做什么,直到有天,邻居家的小姐姐面色红红的从“洞房”里出来,被女孩子们拥去另一处“生孩子”,她含羞带娇地低头配合,待夜深游戏结束,小姐姐拽着秦青的手回家,偷偷跟她讲了“洞房”里发生的事儿。

    秦青听得一愣一愣的,说没听明白,小姐姐笑,说,你还小,能明白什么,改天他带我去录像厅,你跟我一道儿吧。

    秦青问,录像厅是做什么的?

    放动画片的。小姐姐推搡了她一把,扭身跑了。

    秦青自然乐意跟着去,平时要背完秦母布置下的几首古诗才能看一集动画片,姥姥说小孩子要保护好眼睛,不能总看电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秦家父母单位有活动,没来接她,姥姥忙着打麻将,没空管她,小姐姐便约了她出去玩,那时的记忆略有些模糊,秦青只记得小姐姐拉着她跟一帮男生汇合,那些人有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一群人七扭八拐地绕去了录像厅,不大的一间小屋子,靠墙摆着沙发,颜色暗红,像是用了许多年都没洗。屋角处有个电视柜,上头搁着一台旧电视机和一部VCD机子,众人坐定之后,老板探头进来问:“你们看什么片子?”

    打头的男生说:“金*瓶*梅!”

    老板笑着骂他:“你小子毛长全了吗,看这个?”

    “你管那么多,我们就是奔着这个来的。”男生不耐烦,催他去拿碟子,秦青心里突然有些发慌,她偷偷跟小姐姐咬耳朵,说:“我,我想去厕所。”

    小姐姐捏她的手,说:“不准去,你走了,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办?”

    秦青吃痛,忍着没吭声,待那老板拿了碟子进来,有男生去放片子,片头一打出来,秦青就更慌了,她凑到小姐姐耳边小声嘀咕:“这不是动画片,姐姐我要回家了。”

    小姐姐死死拽着她,不让她走,秦青急得要哭,暗室里只有电视机发出的亮光,晃在人脸上惨白惨白的,眼见就要挣脱开小姐姐的手,房间的门突地被踹开,一个女人叫着个名字骂骂咧咧闯进来,一男孩儿跳起来从女人手边奔出去,女人没抓住他,大骂着追出去,后头又涌进来几个大人,屋内顿时鸡飞狗跳,秦青讷讷地坐在那儿,被人扇了一巴掌,骂了声小娼妇,随后被提出去,直推到姥姥家。

    恰逢秦母提前从单位活动上撤下来过来接她,骑车到胡同口,就见一群人围在一堆儿大声叫骂,其中还夹杂了小孩儿的哭声。秦青仍是木呆呆地,一边脸肿得老高,小姐姐哇哇大哭,说不关她们的事儿,都是那群小子拽她俩去的。

    秦母从人群里见到自己的女儿,傻愣愣的摸样,又听边上的人说着不堪入耳的话,顿时血气翻涌,推车横冲直撞地闯进去。

    秦青见着妈妈,嘴巴一撇,扑到她怀里就哭。秦母气得面色殷红,搂着闺女,破口大骂:“自个儿生得儿子不好好教养,有个什么破烂糟心事儿都赖到别人头上,我闺女儿才这么点儿大,偏偏被些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王八蛋污了眼睛,我没找你们讨要精神损失费,你们倒仗着自个儿人高马大,欺负小孩儿,要不要脸!”

    两方对骂了一阵,终是被街坊邻居拉开,秦青怕得走不了路,被秦母抱回屋,小女孩儿哭了两气,加上受惊,直打嗝,秦母心疼得要命,把她搂在怀里安抚了好久。事后问起缘由,秦青回答的很是模糊,但至少她是不懂那些污秽的东西,全是被人骗过去玩儿的。

    秦母偷偷地跟秦父掉了回眼泪,说孩子还得自己带着,哪怕再辛苦,也不能这么丢出去,于是又把秦青从姥姥家接回来,上班就把她锁在家里,偶尔姥姥有空,过来陪陪她,大多时候都是她自己在家,闷得厉害了,就趴在窗子上看楼下的行人。

    这样的状况维持到她上学,秦母对她的管束和要求极为严苛,甚至比从前更甚,她自经历小时候的那件事,对老妈的话不过多违拗,随了年纪的增长,她渐渐有了自己做主的心,母女俩之间会产生些摩擦和矛盾,但她胆子不够大,自始至终,也不敢迈出太远,早已习惯了这么过日子,她也没生出多少闯劲儿来。

    夜里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事情。从小时候想到现在,犹如走马似的转个不停,忽然又想到周家林,心里一阵异样,像是小猫的爪子,挠一把,再挠一把。

    翌日上班,侯磊说下班要去医院,她好奇地问:“你生病了?”

    “我?我是无敌铁金刚,从来不生病,谢谢。”侯磊边扣扣子边说,“是宋玉润,说是跟人打架,小腿骨折了,啧啧啧,这得有多大的仇怨啊,把人腿打断。他没告诉你吗,师妹,不应该啊。”

    秦青摇头说:“可能是不想告诉我吧。”她说完,顾自去忙,心里却惦记着,是不是该问候他一声呢,又想还是别了,只当自己不知道好了,那人短不了嘘寒问暖的人,不少她一个。不想下班后,侯磊非拽上她一起去,说既然现在知道了,就过去慰问一下,秦青拗不过,只得去了。

    到得病房门口,见宋玉润躺在病床上看书,边上坐了个女孩儿,正拿了水果刀削苹果,侯磊提着果篮踢了踢门,说:“老宋你很安逸嘛。”

    宋玉润闻声抬眼看过来,笑道:“我倒不想这样呢,这不腿折了么,自个儿找地儿坐,我就不招呼你了。”说着看了一眼秦青,继而别开眼去,没搭理她。

    秦青顿觉尴尬不已,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再瞧削苹果的小姑娘,正是掐一把能出水的年纪,不知怎地,她忽然有点不太痛快。

    侯磊仔细端详了宋玉润的伤腿,问:“那人下手可是够狠的,你是怎么得罪人家了?”

    宋玉润把书搁到一旁,说:“可能是我不小心留错了情,占了人家的女人。”

    侯磊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说:“原来是惹了桃花债啊。”

    宋玉润有意无意地瞄了秦青一眼,说:“那人也没得好,折了条胳膊。”

 第31章

    削苹果的小姑娘把苹果剁成小块,用刀子插了一块递到宋玉润嘴边;说:“来;吃一口;小心刀刃割到舌头。”

    宋玉润笑道:“女人狠起心来要人命;拿走,我不吃刀尖上的东西。”

    小姑娘也笑:“你在刀尖上啃过的东西还少啊,爱吃不吃,我还不伺候了呢。”说着把苹果和刀子往桌上一扔,扭身走了。

    侯磊见状,但笑不语,秦青只当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宋玉润敲了敲桌子,说:“秦青,给我拿根牙签来。”

    秦青闻言微楞,没动弹,宋玉润又说了一遍:“耳朵聋了,叫你拿根牙签给我,我要吃苹果。”

    秦青忍着要逃走的欲望,去找了根牙签给他,他不接,只拿眼睛看桌上的苹果块,说:“喂我一块,我胳膊抬不起来了。”

    秦青瞪视他片刻,把牙签丢下,转身出去,这人存心捉弄她的。

    侯磊叹气道:“我好心把她拉过来看你,你这是干什么?”

    宋玉润笑了笑,拿起水果刀来插了块苹果,细细品嚼,良久才说道:“她心里没我,我何必自讨没趣。”

    侯磊没再说什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他前脚刚走,丁一白后脚就进来了,见宋玉润正舔着一把水果刀,问道:“你练杂技呢?”

    宋玉润把刀子拎手里转了两转,说:“闲得发慌,老太太不让出院,寻个乐子玩玩。”

    “我听说了一桩趣闻,给你解个闷子。”丁一白拿了把椅子坐下,说,“说起来,这算是你惹下的一笔桃花债引起的。”

    “是吗,杀人了?”宋玉润把玩着水果刀,问道。

    “滚蛋!”丁一白抬脚踹他的腰,“你曾有个叫珠珠的女伴,还记不记得?”

    宋玉润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过这么个人,唔,是秦青的朋友,不过她们俩关系不怎么样。”

    丁一白说:“先不论关系如何,这个珠珠吧,觉着秦青抢了你,于是拿酒泼了她,又臭骂一顿,秦青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名声原本就不好,现今更差。这姑娘看着挺纯的,倒没想到竟然很是有一手。”

    宋玉润没吭声,半天才问:“这话打哪儿听来的?”

    “街头巷尾呗。”丁一白回道。

    “我们还没那么出名吧。”宋玉润沉声道,“她估计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被人泼了酒,骂了□,你信不信?”

    丁一白笑,说:“你信吗?”

    宋玉润说:“她这个人,对自己不关注的事情,从来不上心,我陪珠珠跟她一起吃过饭,事后,她却只模糊地记得我叫什么名儿。她性子骄,爱耍小脾气,偶尔矫情,犯个迷糊,但是她很真实,不做作。”顿了顿又说,“哄她高兴,我很乐意。”

    丁一白说:“贱。”

    宋玉润笑了笑,说:“你说得对。”

    丁一白说:“早知如此,你当初就该下黑手,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次数多了,就厌烦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惦记着。”

    宋玉润低头捏着刀锋来回摩挲,说:“对她,我没下得去手。”

    丁一白看着他不语,心想这人还真是当真了,上回说的也不是醉话,半响,他说道:“玉哥儿,说实话,她心思太简单,不适合你,也不适合这个圈子,她是宜家宜室的女人,一年两年兴许还稳得住你,时间久了,哪里还降得住你?你不过是吃惯了爆炒,忽然有盘青菜上来,觉得爽口,过段日子该嫌弃味道淡了。可能她不明白这些深的,但却懂得跟你在一起不会白头偕老。”

    “那姓周的就合适?”

    “这我怎么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再心思单纯的女人,也有猜不透的时候。”丁一白敲敲他的伤腿,“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被你沾了,活该你遭报应哦。”

    宋玉润握刀刺他:“你他妈的滚蛋!”

    秦青在医院外头等上侯磊,两人一道回家,路上,秦青跟侯磊言明:“师兄,以后宋玉润的事儿,你别再拉上我了。”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他来着?”侯磊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

    秦青捏着手指上的戒指,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上回跟你说,我觉得他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也想过要喜欢,但没喜欢上。”

    “噢,那是我听错了,你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侯磊恍然大悟似的应道,“行,我记住了,下回再有这种事,先把你推出去。”

    “师兄你是故意的吧?”秦青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扭头盯着侯磊仔细查看。

    侯磊微微一笑,说:“最近心情不大好,拿你寻个开心呗,师妹你心太软了,禁不得旁人求,又不懂得拒绝,这样很是吃亏啊,送你仨字,烂好人。”

    秦青听他这么说,果然是捉弄自己玩儿的,不由得气苦,伸手掐他:“这样好玩吗,觉得开心吗!”

    侯磊哎哟叫唤:“不好玩,不开心,要是能去你家吃饭就开心了。”

    秦青咬牙切齿:“只有刷锅水,没饭!”

    “我说真的啊师妹,上回你带的那个糖醋排骨太好吃了,我好多天没吃肉了,能让阿姨做两块给我解解馋吗,求你了。”侯磊毫无节操地乞怜。

    秦青扭头不吭声,但耐不住他求,只得答应,掏出电话给秦母报信:“妈,咱家有排骨吗?哦,是侯师兄,说要馋死了,需要糖醋排骨续命。嗯,我们在路上,很快就到,哦,好的。”

    待她挂了电话,侯磊哼起轻快的调子,说:“看吧,还是心软。”

    秦青恨不得踹他两脚,但他开着车,踹了他,两人都活不成,于是忍了。到了小区门口,在小超市买了两桶饮料让侯磊拎着。

    侯磊跟在她身后上楼,说:“这个样子,怎么感觉像是拜访岳父母啊。”

    “呸!”秦青啐他,“你想得倒挺美。”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门,一股肉香扑鼻而来,侯磊叫道:“这味道太醉人了。”

    秦母笑着迎他入座:“你多吃点,我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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