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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想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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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有上百种澄清方式,大可以跟从前一样,网上澄清,私下同谈烟是一对相敬如的夫妻就好了。
  江骋正要回答时,发现自己在落款处签名出错了。
  原本是要签江骋的名字,结果却签上了谈烟的名字。
  黑色的字迹泅开一个黑点,江骋抬眼对还在战战兢兢等着签字的经理开口:“你去拿一份新的文件上来。”
  “好的,江总。”经理说道。
  话题被岔开,谈烟自然也听见了他那边的忙碌,识趣地没有追问。
  “那我今晚要吃烤土豆。”谈烟说道。
  “换一个,你忘了医嘱吗?”江骋不疾不缓地说道。
  “你不是在追我吗?这是追人的态度吗!”谈烟气不过。
  说完她就搁了电话,说是这样,可谈烟到底觉得他们两人的感情差不多要拨云散雾了。
  刚才挂电话时,谈烟又问起之前江骋,自己这段时间还在持续收到快递的事。
  江骋那句漫不经心的“看不出来吗?我在哄你吗”,此刻犹在耳边,并带着电流传过来。
  谈烟摸了一下耳尖,烫的。
  与此同时,谈烟的手机也被轰炸了个底朝天,为首的就是她的经纪人敏姐和小助理真真。
  谈烟点了接听,特地把手机拿得离耳边有一米远,敏姐气急败坏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你和江骋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你还对公司保密吗,那我们要怎么应对,你以后的路线该怎么走?”
  “敏姐,我记得签合约的时候,我的私人感情状况是自由的吧,我和江骋就是你在网上看到的那样,我以后不会走什么捆绑路线,作为一个演员,认真拍戏好好工作就好了。”谈烟的声音不卑不亢,却敲在了敏姐的神经上。
  “话是这样说……可是……”敏姐一时间没了之前的气势,想说的话竟忘记了。
  谈烟敷衍了敏姐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她点开手机,清一色是小助理发来的微信。
  真真'啊啊啊,烟姐姐,那你老公不就是江骋嘛!我要晕倒了。'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江骋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也在网上公开向你求爱。'
  '烟姐姐,江骋看起来那么冷清的一个人,跟你说喜欢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我好好奇哦。'
  谈烟原本一直唇角上翘的弧度,忽然慢慢放平。
  “求爱”吗,说喜欢她吗?好像都没有过。
  江骋一直性情冷淡,沉默内敛,高中两人在在一起的时候,谈烟逼问过或者撩拨他,问喜不喜欢她。
  江骋被逼急了,会侧吻她的脖颈,红着双眼,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喜欢。”
  而现在,两人重逢到结婚,江骋似乎再也没有提过喜欢二字。
  江骋回到家,指纹锁的声音一响,谈烟立刻看过去,发现男人站在玄关处,一只手正握着手机打电话,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垂在裤缝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谈烟脸上的表情无比失落。
  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男人?
  说是正在追求中,那八块钱一份的烤土豆都不给满足。
  还谈什么感情?
  江骋挂了电话后,走过谈烟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脚踝:“腿好点没有?”
  “嗯。”谈烟反应淡淡。
  江骋见谈烟故意冷淡他也不恼,视线从她身上掠过就走了。
  谈烟继续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玩手机打发时间,反正她不想上楼这么快,同江骋待在一起,毕竟他闷又不解风气,多说两句话都会把她给气死。
  谈烟正玩着游戏,倏忽,不远处厨房里冒来一阵又一阵的烤土豆香味,让她走了神。
  仅是一秒后,谈烟的手机屏幕就出现了ko的字眼。
  谈烟抬眼看过去,江骋疏疏朗朗地站在烤箱前,白衬衫卷至小臂处,
  暖色的灯光打在他凌历分明的五官上,添了一丝柔和。
  她连江骋什么时候把家里冰箱常备上土豆,以及刚才走去厨房去准备她爱吃的食物都不知道。
  只是有一点,谈烟觉得亲自做饭的江骋又让人着迷起来了。
  烤箱发出“叮”地一声,江骋打开烤箱,将里面原本就切好的土豆端了出来。
  江骋轻轻捏开调味料,往上面洒了点黑胡椒粉,头也没抬:“过来,可以吃了。”
  “要抱。”谈烟把杂志摊出手,张开手臂撒娇道。
  “你的脚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江骋说道。
  说是这样说,江骋走过去,张开双手,还没弯下腰去抱这位大小姐。
  谈烟反而胳膊一伸,搭在他脖子上,两条白生生长腿缠在他腰上,成了江骋身上的挂件。
  江骋把谈烟抱到桌子上,拿起一旁烤好的土豆,分成小半,递给她。
  谈烟用勺子挖了一块送进嘴里,土豆烤得软糯又带着香气在嘴里化开,她评价道:“好吃。”
  唯一的缺点就是清淡了点,江骋自己做给她的原因就是想让她吃得清淡点。
  他侧头看着谈烟,性子是骄矜了点,说喜欢珠宝,可每次最能哄她开心的就是一份土豆。
  她顶着一张明艳好看的脸,吃起东西来却随性,唇脸边上粘了一点黄色的浮沫都不知道。
  “挺好吃的。”谈烟评价道,看起来明显心情愉悦。
  江骋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加深,他抬手扣过谈烟的脑袋,吻了过去,将她唇角的残沫一点一点勾进嘴里,随即卷入得更深。
  这个吻持续了有五分钟,江骋松开她的时候,仍有点意犹未尽:“是挺好吃的。”
  次日,谈烟受到召唤去经纪公司见敏姐一面。
  敏姐刚开完会,她一看见谈烟就连忙扑了上来,生怕她会溜走。
  “过来谈谈。”敏姐说道。
  谈烟跟过去,两人在休息室靠窗的小吧台坐下。
  “你对以后有什么规划?”敏姐问道。
  谈烟一口水刚喝上,敏姐忽然提这么严肃的话题,差点被呛到。
  “认真拍戏呗,”谈烟的语气轻描淡写,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除了这个,我好像也不会其它的了。”
  “你感情的事,只要不在公众面前产生负面影响,公司可以不过问,”敏姐退了一步,“但是,《金色声音》这个剧本你得给我接了,凡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这种犯罪悬疑文艺片,成了,有作品加深,只会让你走得更高更远。不成,你也没什么损失,还在电影圈露了个脸。但你知道的,就冲这个本子和制作团队,电影大概率是会爆的。”敏姐劝道。
  见谈烟神色有所松动,经纪人打算再添一把火:“你为什么不想接?是因为原先抢了你女主的贺之音吗?你不演,不正是合她的意吗?以及,行事决定第一个要先考虑的是自己,不要感情用事,也不要赌气。”
  半晌,这些话谈烟都听进了,她正欲开口,放在桌上的手机呜呜呜得发出震动声。
  谈烟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她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同时站起来对经纪人点了一下头:“敏姐,让我考虑一下。”
  谈烟往外走的同时顺便接起了电话:“喂。”
  “是我,谈烟。”贺之音温温柔柔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
  贺之音生怕谈烟会挂她电话,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今天是想来找你道个歉的,方便见个面吗?”
  “行啊,”谈烟笑吟吟的,语气随意,“你来我公司楼下。”
  贺之音讶于谈烟的痛快,她以为谈烟会当她一根刺,结果谈烟却什么事都没有。
  “好。”贺之音说道。
  谈烟选的地址是公司楼下的一家露天咖啡厅。
  贺之音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她踏上木质楼梯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栏杆边上的抽烟的谈烟。
  谈烟穿着一件白色的复古衬衫,下身是黑色大摆阔腿裤,简单却又很抬气质。
  白色的烟雾从她红唇里溢出,使得谈烟看起来有丝不可接近的冷艳。
  兴是日光过晒,她换了方向,长卷发也随即晃动出细小的弧度。谈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抬起另一只手去抚摸旁边晒太阳的猫,神情慵懒,却夺人目光。
  贺之音远远地看着,确实是赫赫有名的“妖女”,只是她没有想到江骋会喜欢这种类型。
  明明他是性情冷淡,看起来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也不放在心上,那么内敛的一个人却喜欢这种张扬骄矜的玫瑰。
  贺之音愣神之际,谈烟早已看到了她,冲她抬了下巴。
  谈烟先落座,她点了一杯莫吉托。贺之音听后皱了一下眉,大早上的喝酒,生活作息怕是不太好,江骋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像是看出了贺之音的嫌弃,她粲然一笑:“不给自己灌点酒,我怕我三分种都在这坐不下去。”
  贺之音脸色苍白,被呛又不敢回嘴,只好抬起来头对服务员说:“给我来杯焦糖咖啡就好。”
  服务员点头,朝她们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谈烟指间的烟刚好快要燃尽,她随手掐灭。
  烟雾顺着风吹到贺之音前面,她的嫌弃再也藏不住:“江骋是怎么能忍受抽烟的?”
  江骋干净又自律,生活标准很严苛,她真的不懂,江骋怎么会看上她。
  “你说江骋?”谈烟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高中就会抽烟了,我第一次抽烟还是他教的。”
  谈烟到现在还记得,那段时间江骋比从前更安静沉默,谈烟跑去找他,看见他站在巷子墙角边上抽烟。
  屋檐的雨哗哗地往下滴落,衬得他神情落寞又有些孤独,谈烟硬要抽,江骋把嘴里咬的烟拿下来塞她嘴里,还教她:“吸一口,别过肺,再呼出来。”
  谈烟第一口自然是被呛到咳嗽不停的,第二口刚觉得有点瘾,江骋就把烟掐灭了,不让她抽。
  “想抽吗?”江骋淡着一张脸问她。
  谈烟点了点头,倏忽,他低下来头来,眼神里全是侵占:“那你亲我。”
  贺之音见她陷入回忆的神情,心底有一丝嫉妒,她出声将谈烟的思绪拉回:“我今天来是找你道歉的。”
  谈烟挑了挑眉,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对于电影的事,我很抱歉,当时我的团队接到导演的邀约,我们看了这个本子,觉得不错就接了,但没想到原先是有意让你出演。”贺之音的声音轻缓如清泉。
  谈烟要不是当事人,都要被贺之音这套“我很无辜是误会我了”说辞打动。
  只可惜,谈烟并不买帐,她的声音冷淡:“你跟江骋的事,你在网上搞得风言风语,现在还想把自己摘干净。”
  “谈小姐,很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了。你们两个的过去,确实是旁人无法撼动的,不过江骋出国的这些年,在我看来,他经历的痛苦,你应该永远不能体会。”
  贺之音又继续说了一番话,不急不恼,明显抓住了谈烟在意的点。
  “不过,这几天还是很抱歉。”贺之音最后优雅地收尾。
  期间,谈烟一直听着贺之音讲话,脸上的表情维持不变,只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谈烟藏住桌下的手一直紧握着,指甲陷入掌心传来的痛感浑然不觉。
  良久,她做后心理建设后,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
  谈烟冲贺之音露出一个淡定又自信的笑容:“贺小姐,先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演《金色声音》,因为江骋很想我演。可我想了想,确实不能因为你浪费这样一个好机会,毕竟我是从你手里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谈烟起身,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的钞票,笑了笑:“单我买了,先走了。”
  谈烟走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她回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结婚了。”
  贺之音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是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
  谈烟如愿在她脸上看到了苍白的神色,最后挺直背脊神情骄傲地离开了咖啡厅。
  /
  贺之音这段时间再无动向,江骋和谈烟的感情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宠她。
  两人的感情就连葛亦今都羡慕不已,她不停地问谈烟:“诶,那江总表白了吗?”
  谈烟笑容僵住:“没有。”
  “傻啊,你问啊,套他的话啊,”葛亦今说道。
  像她们这种爱恨分明的人,认为喜不喜欢一定要讲清楚,这样才能坚定地走下去。
  “怎么套?”谈烟问道。
  “用你最擅长的方法,勾引他,”葛亦今撺掇道,“制服诱惑,推倒他的时候,再趁机问他喜不喜欢你,看禁欲江总还怎么把持。”
  谈烟当下敷衍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把葛亦今的话放在心上。
  谁知道隔天晚上,谈烟就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
  那会儿谈烟刚好洗完澡,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腾不开手,便开口:“江骋,你帮我拆一下快递。”
  江骋拆开箱子,他把里面的东西打开,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谁知道葛亦今给谈烟寄了一套透明的情趣内衣,外加一套水冰月的制服。
  谈烟的脸迅速烧红,语气有些尴尬:“这不是我买的……亦今送的……”
  江骋看了一眼只有一点布料的黑色蕾丝内衣,另一套是又清纯又少女的制服。
  他忽然想起了,谈烟以前发的那条微博: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她还答应粉丝以后cos水冰月给他们看。
  想到这,江骋的视线移到她身上,谈烟的头发往下滴着水,将她胸前的睡衣染成深色。
  他眼底的墨色一点点加深。他的喉结缓缓滚动道:“去把衣服换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
  推个朋友的文,灰常带感,感兴趣地可以看看!!先谢谢大家啦。
  《春意浓》沈惊春
  “你还爱她?”
  夜色下的男人静静把烟掐灭:“忘了。”
  “我还没说她是谁。”
  …
  如果裴行舟是天山之上经年不化的冰川,那么她就是一团火焰,炽热,浓烈,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也的确是成功了。
  ——冰川消融,化为一滩冷水,成功将她浇灭。
  她彻骨彻寒,输得骨头都不剩。
  后来,她一走了之,只有窗帘后的月亮证明她曾来过。
  人都说,再怎么无情的男人,连续多年只睡一个女人,这睡也能睡出感情。
  宁语迟信了这个邪,亲身实践。
  无数个床上缠绵的日夜教会她一个道理:
  没有人能在爱里一直付出,迟迟不肯放手,是还不够痛。
  ——她叫迟迟。


第50章 
  谈烟一向喜欢跟江骋对着干,他想让她做的事; 谈烟偏偏不会让他得程。
  可这次; 谈烟竟然点了头; 红唇微张:“好啊,你先去洗澡。”
  江骋看了她一眼,进去洗了个澡。等江骋出来的时候; 他恰好看见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
  谈烟正弯下腰扯刚换上的白色中筒袜。她弯下腰; 露出一截纤白的腰肢; 白得晃眼。
  这套水冰月的制服穿上去; 谈烟才知道它的设计别有心裁; 他妈的这后背竟然是镂空的。只有一根明黄色的带子。
  对方只要跟拆礼物一样,带子一松; 衣服就剥落了。
  从江骋这个角度看,他看见谈烟后背露出的黑色文胸; 女人的酮体如玉; 她的背脊线分明; 两根漂亮的蝴蝶骨似翅欲飞。
  江骋的呼吸明显加深,走了过去; 在谈烟还没有回手的时候; 捏紧她的下巴; 吻了上去。灯光暧昧,一切发展得顺其自然,只是在最后关键的时候,谈烟攥住了他往下的手。
  谈烟的眼睛生得很好看; 眼尾又上挑,不自觉地将人的魂勾进去,她认真地看着江骋,问道:“江骋,你现在还爱我吗?”
  这是谈烟第一次主动挑起这个话题,她不想再回避了,想要一个正确的答案。
  江骋在听到这句话后,眼底的情。欲褪得干干净净。声音清冷:“喜不喜欢,很重要吗?”
  “我们不是都已经结婚了。”江骋说道。
  谈烟闭了闭眼,心底的失望彻底落空。她扯了扯嘴角,是啊,当年是她主动分手在先。而今江骋在她最难的时候,伸出了手。
  她应该感激不尽的,怎么还敢奢求更多。
  江骋似乎见不得谈烟脸上出现失落的表情,他偏过脸,说了句:“我出去抽根烟。”
  次日,谈烟早早出门赶通告,她也想让自己想清楚一些。江骋似乎察觉到了谈烟这几天的回避,会主动发信息给她,告诉她自己的行程。
  也会抽空去接谈烟,带她去吃饭。
  谈烟知道江骋对她好,她也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谈烟安慰自己,江骋只是不擅长表达,来日方长,慢慢来。
  这几天,谈烟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什么。江骋也不管她,他看过这些设计图,只当她是心血来潮地想要为庆是珠宝研发新款。
  画完图纸后,谈烟揉了揉肩膀,走进房间,钻到江骋怀里。后者顺势揽住她,一边查阅邮件。
  谈烟抬头亲吻他的喉结,软着声音说道:“江总,周五我请你吃个饭呗,有空吗?”
  “有。”江骋应道。
  谈烟开心了,又亲他一下:“那你要记得来。”
  周五傍晚,残阳将半边天烧亮,黄昏如血,浪漫又看起有点失真。
  夜色将一半昏黄的光慢慢侵蚀,随着时间的流逝,天完成暗下来。
  晚上七点半,谈烟盛装出席,出现在一家法国餐厅。谈烟穿着红色丝绒长裙,腰部绑着一根棕色镶着珍珠腰带,长卷发柔顺地披在后面,弯弯的黑眉,大红唇,珍珠耳环,让她看起来妖艳又矜贵,惹得进出西餐厅的人频频注目。
  由于谈烟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她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江骋提前推了几个行程,开车前去赴谈烟的约。只是,车开到半路时,车内响起一阵震动声,江骋看了一眼来电,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然后按掉。
  结果对方又坚持不懈地打来,江骋点了接听,声音疏离:“什么事?”
  “江骋,我……我突然在家摔倒……腹部好疼,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贺之音的声音苍白无力,听起来不像演的。
  “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我现在没空。”江骋拒绝道。
  贺之音对于江骋的无情彻底崩溃了,她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你明明知道我住在郊区……就当我求你,你……你不是说你欠我一次吗?”
  像贺之音这种艺术家,多多少少有些毛病,一般都是选择住在城郊的大房子,因为安静,无人打扰。
  再听下去,电话那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电话就没声了。
  江骋皱了皱眉头,对着电话喊了好几句贺之音都没反应。
  他确实欠贺之音一次。
  江骋以前允诺过她一次,只要她开口,他就帮她。
  性命攸关的事,江骋犹豫了一下,还是掉头了。
  中间,江骋拨打了高至的电话:“你去餐厅告诉一下谈烟,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让她别等了。”
  高至正欲开口,江骋那边就把电话给挂了。他看老板是忘了,自己在这外面应酬签合同,一时半会儿也脱不了身啊。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服务员中间礼貌性地问了一次,问谈烟需要点什么菜。
  谈烟牵了一下嘴角,说道:“先上一支红酒吧。”
  红酒上来后,谈烟坐在靠窗的位置,俯瞰外面的京南夜景,灯火璀璨,车水马龙,霓虹交错,她静静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
  谈烟喝了红酒之后,打电话给江骋,电话那头传来重复的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明明是初夏,谈烟却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攀到心脏深处。
  她想起一周前贺之音声音温柔地告诉她:“谈烟,江骋是不是从来没说过喜欢你?”
  “还有,我们的关系没你想到那么浅薄,我陪他度过一段艰难的时间。你信不信,出了事,他会选择来找我,而不是你。”贺之音笑着说道。
  贺之音的语气过于笃定和自信,才让那天的谈烟险些失态。
  谈烟临走前扔出“我和他结婚了”这句话。
  贺之音当然是懵的,但她迅速给了一个有力的反击:“是么?那你们两个怎么从来没戴过婚戒?”
  是啊,这一问,谈烟彻底没了反驳的底气。当初两人结婚是匆忙,可江骋从来都没想起来过要给她买婚戒。
  江骋送过她很多名贵的手表,珠宝,项链,高定礼服,就是没送过她戒指。
  她去试探江骋,江骋没说出喜欢那句话。
  没关系,谈烟想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她爱江骋,她想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
  于是谈烟重新拿起画笔,把大学学的珠宝专业捡起来,亲自设计他们的婚戒,熬了几个大夜,反复修改,最终定稿了一款设计图。
  然后谈烟拿着设计图订做了这款戒指,想着这个七夕特殊的日子送给江骋。
  谈烟看着周遭其他坐在这家餐厅的情侣,烛火映衬,女生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谈烟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很红色的锦盒,拿出里面的戒指放在手里试戴一下,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还有一刻过半,刚好十点。这时,一个女服务员礼貌地走前鞠躬:“客人您好,我们这边还有二十分钟就打烊了呢,请问你朋友还没来吗?”
  谈烟答非所问,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戒指,问道:“好看吗?”
  对方仔细看了一下,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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