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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想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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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庆幸就是贺之音帮他托了话,让他的生母一路安心好走了。
  后来贺之音陪他照料后事的时候,几天滴水未尽的江骋声音沙哑,说了句:“谢谢,我欠你一次。”
  至此,江骋的世界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他严于律已,做事眼光毒辣,出手狠厉,能吃吃苦能受累,从实习那年到在华尔街创梦的那段时间,江骋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变成了强大的,自信的,狠厉的一股劲风。
  听完后,谈烟一直背对着江骋,久久没有说话。
  说实话,谈烟听完这些后十分心疼他,但她不会像以前那样冲上抱他,然后撒娇安稳他了。
  现在不同了。
  谈烟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他:“抱歉,江骋,我没想到当年分手对你伤害这么大。还有,你在国外的那几年,这么艰难的时刻,没能陪着你,这确实是我曾经的遗憾。”
  “我现在理解了你为什么去找贺之音了,我原谅了,”谈烟扬起嘴角,语气坚定,“但是,我已经决定不再爱你了,所以这婚我们还是要离。”
  江骋的心紧了紧,他上前一步想碰谈烟的胳膊,后者下意识地退开这个动作,让江骋的眸子紧促地缩了一下。
  “因为我努力过了,我累了,我不想再主动了,其实在这段关系中,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是你,”谈烟指出两人的问题所在,“你爱不爱我,我不知道,但和我结婚,你内心应该一直是矛盾又复杂的,既想好好喜欢我时,当初我抛弃你的那份恨意又常常袭来。”
  “所以你冷淡,刻意忽视我这份主动的感情。结婚快一年,我好像连个戒指都没有。”谈烟说着说着一滴眼泪掉下来,她又迅速擦去。
  谈烟的话语直白又冷静,她把所有事情一下子摊开来讲,江骋的神色狼狈,脸上又闪过一丝懊悔。
  江骋百口莫辩,哑口无言地站在她面前,沉默得像一棵白杨。
  她的眼泪一下子刺痛在江骋心里,他想去吻去谈烟眼角的泪,可是她的抵触那么明显。
  “烟,我——对不起。”江骋哑声说。
  谈烟吸了吸鼻子,伸手擦泪:“好了,没事了,今晚我先在你家暂住一晚,我睡客房,这几天我会陆陆续续把东西搬出去。”
  两人分房而睡,漫漫长夜,一夜无眠。
  江骋坐在床上,抽了一夜的烟,烟灰缸全是残余的猩红火光的烟头。
  谈烟起了一个大早去上公司上班,拍戏的中途,谈烟喊来助理真真:“帮我订下酒店。”
  “环视旗下的酒店不要订。”谈烟特意补充道。
  “啊,烟姐姐——”小助理睁大眼睛。
  真真刚要问些什么,谈烟直接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不准问。”
  好吧,真真垂头丧气地拿出手机开始给谈烟找酒店。
  休息的间隙,谈烟一直在想,该怎么跟两家说才合适合理。
  江家那边倒还好,一想到自家那边,林曼华非闹翻天不可。
  一想到这个事,谈烟就头疼。
  和江骋说开之后,谈烟就住进了酒店。
  江骋下班后,看见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无比空落。
  谈烟本来想先在葛亦今家住一段时间,但想到她最近在恋爱。又觉得算了,谈烟觉得离婚的事情不能拖,干脆叫了个搬家公司预约了搬家服务。
  但谈烟不知道,谈凛会跑来片场找他。
  谈烟出去的时候,谈凛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微躬着腰,靠在柱子里一副神色懒散的样子。
  他估计是等得无聊了,从裤袋里摸出一根烟,刚放进嘴里。
  一道训斥的声音传来:“就你这样还想出道唱歌,嗓子不怕抽坏。”
  谈烟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谈凛,发现他身上少了一些青涩的东西,偶像的气质出来一些了。
  谈凛看着自家亲姐,把嘴里咬着的烟拿下来,语气顽劣:“我就是过过烟瘾,不抽。”
  随即他摸了一下烟肚,折成两半,扬手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找我什么事?”谈烟问他。
  谈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跟江骋吵架了?”
  “不是,我们准备离婚。”谈烟不打算瞒他,又想了一下,“家里那边先瞒着,爸血压高,我想后面慢慢说。”
  谈凛想说什么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谈烟盯着他:“怎么,你是来劝我不要离婚的吗?”
  谈凛这样想的话,她也理解,毕竟两家的关系利益纠葛在这。
  谁知,谈凛无不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薄唇紧闭,一副不愿意跟她这种智商的人谈话的表情。
  谈烟也不在意,问了他最近的情况,叮嘱了他几句,就催促他回学校了。
  谈凛不知道从哪拿出一顶鸭舌帽,遮住了黑漆漆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一副薄嘴唇。
  谈凛双手插着兜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他转过身过来,神色别扭:“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我支持你。”
  “你不要考虑家里,我和爸会站在你这边的。”谈凛说道。
  谈烟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酸涩,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打趣道:“知道了,臭小子,好好做你的专辑,姐还等着你养呢。”
  谈凛闻言扯了扯嘴角一笑,伸手压低鸭舌帽的帽檐,酷酷地走了。
  谈凛走后,谈烟的嘴角僵住,轻叹了一口气。
  周五,谈烟特意选了工作日的时间预约了上门搬家服务。
  因为她不想两人再这样牵扯不清了,趁江骋不在,谈烟想把一切处理干净。
  谈烟叫了搬家公司来同她一起搬,除了洗漱用品外,她要带走的东西都一一打包好,封箱带走。
  江骋知道谈要搬家的时候,正在见一位重要的合伙人。
  这几天江骋工作一直不在状态,基本是高至走流程,最后他拍板。
  期间江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谁知就在手机监控里看到门口的工人和谈烟在来来回回地搬东西。
  江骋眼神凛冽,倏地一下站起来,颔首:“我先走一步,家里有点事。”
  “可是,江总,你给的点能不能再往下压?”合伙人问道。
  谁知江骋跟没听到一样,神色匆匆地离开了谈判桌。
  气得那位合伙人直拍桌子,吼道:“什么态度?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的吗!”
  高至只得忙站起来善后,安抚客户。
  江骋赶回来的时候,谈烟的东西已经搬得差不多的。
  “谈烟,这婚你说离就离,不觉得太儿戏了吗?”江骋站在门口,额头上沁了一层薄汗。
  “东西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你之前给我买的衣服,礼物,我不要了。”谈烟怀里抱着一箱东西往外走。
  “东西你可以扔了,或者拿去拍卖了捐出去。”谈烟睁着眼睛看她。
  “我走了。”谈烟往外走。
  江骋被谈烟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给激怒了。
  在她经过门口时,站在一旁的江骋忽然一伸手,将谈烟扯了过来。
  地转天旋间,谈烟被江骋摁在门板上。谈烟手里的箱子应声到地,江骋一只攥住她的手腕越过头顶,按在墙墙。
  江骋整个人压住她,膝盖顶住她的双腿,恶狠狠地盯着她:“我同意了吗,这个离婚。”
  “还是你觉得这个婚你能离成,你家那边巴不得推你到我身边,”江骋眼睛发红,伸手捏紧她的下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你别想逃。”
  江骋的胸前起伏不停,似乎被谈烟这样坚决的态度给气到了。
  两人离得很近,近得谈烟看到了他漆黑眸子的痛苦和难忍,让她心脏狠狠一缩。
  谈烟别过脸去,不想再对他心软。
  “江骋,我不想爱你了。”谈烟眼神凄惶地看着他,语气悲悯,“这个理由够了吗?”
  “这里的指纹锁也换了吧,”谈烟的嗓音逐渐发颤,在说一个她不愿意承认但必须接受的事实,“以后这里会有新的女主人出现,把锁换了。”
  “放开我,我得走了。”
  谈烟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来回将江骋的心来回地割着,隐隐作痛。
  “我不放。”江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眼看搬家工人还有五分钟要从楼下上来。可江骋一想到以后他的人生没有谈烟,她以后会对别人笑,也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他受不了,已经失去了理智。
  江骋不管不顾,发狠似的偏头吻上她白皙的脖颈,来势凶猛,一路游移,呼吸渐喘,似有将她燃尽之势。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这个月应该能正文完结,不是说就此放过江狗的意思。
  还有更新问题,我的祖宗宝贝们,我的意思是最近一段时间更新不稳,日更,看不到就晚上八点前来刷。不更我才会请假哒。
  谢谢大家给我投雷和营养液,改天整理。


第53章 
  江骋吻着谈烟的嘴唇,手正要下探时。
  谈烟被动又无力地承受着他嘴唇的游移; 忽地; 她张口用力一咬他的嘴唇; 浓重的血腥立刻在两人口腔里散开。
  江骋吃痛稍微松开她一点,谈烟用立刻高跟鞋踢了他一脚,然后趁机退开; 闪得不知道有多远。
  这个时候; 门外的电梯发出“叮”地一声; 搬家工人进来了; 他干活的同时瞥了一下两人; 感觉他们之间暗涌流动。
  毕竟这个面容明艳的女人,嘴唇上粘着一丝鲜红的血; 无比暧昧。
  谈烟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工人,顺手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 低声说:“把东西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今天是周五; 周一上午九点; 你抽个空过来,我们民政局见。”谈烟看了江骋一眼。
  “啪嗒”一声; 谈烟走了; 门也锁上了; 只剩下江骋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
  周一早上九点,谈烟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她化了一个淡妆,带着宽大的渔夫帽四处张望着; 在等待江骋的到来。
  只可惜,江骋没有来。
  谈烟站在那里等了两个小时,等到小腿发酸,也没见到江骋的人影。
  谈烟气得打江骋的电话,没想到一会儿就接通了。
  “你上午怎么不来?”谈烟气得不轻,随即又怕惹到他,放轻语气,“你吃完午饭过来,我在这等你,他们2点钟上班。”
  江骋听后眼睛一眯,谈烟铁了心要离婚的态度真的让他非常不快,胸口总有一股郁结之气。
  “我出差了。”江骋坐在环视集团办公室内睁眼说瞎话。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谈烟问道。
  江骋语气顿了顿,语气慢悠悠:“不清楚,可能要很久,一年半载什么的。”
  “江骋!”谈烟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他勾起波澜。
  江骋怕真的气到她,会惹出什么事,正色道:“两三天吧。”
  其实这个期限是江骋敷衍谈烟的,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他就从头到尾没打算签这个字。
  可谈烟当真了,两天一过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去民政局?”谈烟问道。
  江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今天天气不好。”
  “所以呢?”谈烟挑了挑眉。
  “不想出门。”江骋吐出四个字。
  谈烟听完后气得差点没当场骂脏话,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今天不舒服,明天天气不好,后天在忙,反正横竖就是不想签字呗。
  “江骋!”谈烟的声音陡然拔高。
  听到谈烟带着怒气的声音,不知道怎么,江骋心底总算舒服了一点,好歹,她在他这里是鲜活的。
  “嗯?”江骋还不怕死地应道。
  “你给我等着。”谈烟撂一下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江骋没想到谈烟会找到公司来。
  谈烟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戴着一副咖色墨镜走进来,看不清表情。
  江骋坐在办公室内,正在签文件,一抬眼就看到了谈烟。
  几天没见,江骋觉得她又瘦了一圈,瘦得淡青色血管突出,风一吹好像就能把她刮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去签字?”谈烟进了办公室之后把墨镜摘下来。
  江骋握着笔的手顿了一下,继续看自己的文件,没有回谈烟。
  “江骋,你这样算怎么回事?别让我看不起你,你做事不是一向不拖泥带水的吗?签了这个字,你就自由解脱了,以后绯闻满天也不用澄清了,再也没有人跟你闹,花样作给你看。贺之音这么知书达礼,你应该会轻松很多……”
  谈烟越说越离谱,江骋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脸已经沉了下来了。
  “啪”地一声,江骋把钢笔扣在在桌子上。换往常,手下人听到这个声音,知道这是江骋发怒的前兆,早就心惊胆战地候着了。可谈烟不怕。
  “谈烟,激将法对我没用,还有,我不喜欢贺之音。”江骋眼睛沉沉地盯着她,重复道,“我不会签这个字。”
  “江骋,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电话给爷爷?”谈烟被气得从包里翻手机,手都有点抖,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江骋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调出老爷子的号码,走到谈烟身边,语气猖狂:“来,你打,你觉得他会劝我们和好还是离婚?”
  “烟,就算我被他打死也不会放手。”江骋看着她,语气近乎偏执。
  谈烟来之前做好的心理建设,被江骋弄得全线崩溃。
  她开始发脾气,做着江骋不喜欢她做的事。
  谈烟随手抓了江骋办公室里的东西,角落里的那个唐朝花瓶,“嘭”地一声被她摔碎成两半。
  书架旁边的通玉书童被她砸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
  办公室外的助理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看见这个女人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大闹特闹,以为是来要名份或者钱财的,他正要把人请出去时。
  江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出去。”
  秘书愣了一下,这是什么剧情发展?即使心中疑惑,他也冲老板鞠了一躬然后跑出去了。
  谈烟把江骋办公室里的东西能砸得都砸了,摔得七零八落。
  可江骋眼神都不动一下,一点都不心疼这些被砸坏的东西,仿佛这些成千上万的东西在他眼里根本不值钱。
  谈烟随手扔东西,混乱之余,看到了办公桌里的那棵小小绿色仙人掌。
  是谈烟送给他的。
  谈烟看向它,江骋一眼便知道她做做什么,脸色骤变,皱眉阻止:“谈烟——”
  只可惜,在江骋伸过手阻止的时候,谈烟高高举起将盆栽恶狠狠地刷在地上。
  白色的花盆裂开,那棵仙人掌似乎被人遗弃在地上。
  一如他们一摔即碎的婚姻。
  江骋看着她,声音发凉:“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摔碎它?”
  见江骋神色大变,谈烟心底终于畅快了几分:“因为这是我送的,我现在想把它收回来了。”
  这一句话刺得江骋心脏隐隐作疼,他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睛一瞥,看到谈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花瓶割伤了。
  江骋走过去,想看她的手,谈烟后退,不让他看。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间,谈烟被逼退,直直地跌落在沙发上。
  “让我看看。”江骋声音诱哄。
  不等谈烟回他,江骋拉过她的手,葱白的指尖被碎片划出一个口子,源源不断的血珠冒出来。
  江骋想也没想,低头将她的手指含住,将血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眼神虔诚。
  谈烟被江骋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弄得去眼睛发酸。
  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江骋,你信不信,你不肯离婚的话,我请律师,我告你,我们走法律程序。”谈烟心里崩溃。
  江骋看了她一眼,语气冷静又无所谓:“你去告,环视有的是钱陪你玩。”
  “你最后要拿出能告倒我的决心。”江骋语气漫不经心。
  横竖都不对,无能什么方法,江骋这个人就像铜墙铁壁一样,任打任骂就是撬不开。
  谈烟累了,她看着江骋,语气放低:“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谈烟的眼角不断有眼泪滴落出来,她的语气哀求,但透出的话确是无情又坚定的。
  江骋探出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随即用指腹将她的泪水擦干,语气温柔也残酷:“烟,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以前我没能力,所以被分手也只能站在原地巴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
  现在,少年已经长大成凶猛的豹子,他会的,也只是牢牢地守住笼子里的玫瑰。
  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
  谈烟与江骋的交谈以失败而告终。
  谈烟走后,办公室一片狼藉,生活助理走进去清扫垃圾。
  江骋倒是跟无事发生一样,一点也不心疼这些被摔碎的古董。
  只是,助理想要把地上的仙人掌扔进垃圾桶扔进时,江骋出声阻止:“等一下。”
  “买个好点的花盆,重新把它养活。”江骋看了地上被遗弃的仙人掌一眼。
  回去的时候,谈烟把所有能离婚的理由列了一遍,沮丧地发现,单方面离婚貌似真的很难。
  眼看《金色声音》进组在即,谈烟也想通了许多,她的重心应该换换了。
  谈烟跟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准备出门旅游,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下,然后以全新的状态来迎接工作。
  闹了这么久离婚,谈烟得不到一点结果,她找来了律师,而律师也将事件分析的情况告诉她。
  谈烟最终选择退一步,但不是妥协。
  她打了个电话给江骋,电话响了没多久就通了,谈烟的语气还算平静:“江骋,让我们的婚姻交给法律吧。我们现在是分居状态,我会提出诉讼离婚,分居时间到达两年,法院会准许离婚。”
  江骋按了按有些烦躁的眉眼,他不知道,谈烟会真的去咨询律师,同时为她这份要离婚的决心而心生躁意。
  “好。”江骋闭了闭眼。
  两年,他还有时间。
  通知完江骋后,谈烟连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谈烟在机场出发的那天,她不知道江骋收买了她身边哪位工作人员,竟然得到了她航班信息和知道她要出去这件事。
  “有什么事记得打我电话。”江骋说道。
  放心,走进这个安检,我就会把你的一切状态给删除拖黑。谈烟心里暗暗说道。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江骋问道。
  他必须要知道谈烟的计划,才能离她近一点。
  谈烟认真思考了一下:“进组拍戏,好好工作,赚钱买套房子吧,以后带我爸出去旅游,可能还会养条狗吧……”
  谈烟说了些一大堆,让江骋心口发闷的是——她的人生计划里,没有他了。
  “对了,我们现在其实算没关系了,”谈烟说着说着停下来,“之后我会对外宣布我单身。”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江狗悔不当初,对他加虐~


第54章 
  谈烟出国旅游前,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江骋相关的通讯方式拉黑了。
  谈烟同江骋分居开始的这段时间; 江骋对外表现得跟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只不过; 人人知道; 环视集团总裁办二十五楼的气压这段时间达到了最低值。每个人要去十三楼签字的人都你推我搡,心里要做好一番建设才进敢进去。
  集团员工私底下戏称二十五楼总裁办是修罗场,一进去半条命就没了。
  主要是江骋不像员工遇到的正常领导或者老板; 遇事直接发火把你骂一顿就好了。
  江骋是看文件遇到错误不会提醒; 他会掀起那薄薄的眼皮看你一眼; 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深不可测的凉意; 让你感到后怕;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要不你来坐这个位置?”江骋站起来,“既然做报告图省事; 可以合并两个季度的营业情况,我去给你做一份好了。”
  “不不; 我拿回去重做。”员工伸出手去接那份报告。
  偏偏江骋不递还回来; 以一种沉默的讥讽姿态睨他一眼; 意思是他还有脸要回来?
  不仅如此,江骋还连轴带头加班; 老板还在公司; 员工哪敢走; 只能跟着老板一起加班熬夜。为此,全公司上下的人叫苦连天,还有人猜测老板是不是失恋了?
  周五晚上,万家灯火熄灭; 只有环视集团这栋高级写字楼的灯火亮着,高至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江骋还在处理一堆事务。
  “你再这样下去,”高至跟他说话,“公司的人怕是要集体跳槽了。”
  “你最近太疯狂了。”高至提醒他。
  “是吗?”江骋把笔扔下,按了按眉骨,“你通知他们都下班吧。”
  高至点了点头往外走,他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下转身:“你呢,不回家吗?”
  江骋愣了一下,看向桌边的仙人掌。他现在回去,家里还有人在等他吗?
  谈烟走得干脆利落,留给他的只有一盆勉强拼起来的植株而已。
  江骋一个人在公司待到最晚,近十二点才回家。
  一回到家,壁灯亮起,江骋站在玄关处换鞋,下意识地看向屋内,去再没有人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声音温软:“老公,你回来啦?”
  江骋自嘲一笑,进屋,喝水,然后洗澡。
  洗完澡出来后,江骋一般会去沙发里陪一下谈烟,这是她一开始强烈要求的,久而久之,江骋也就习惯了。
  有时候是陪她练会儿台词,有时是单纯地抱着她听她说话。
  从前,江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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