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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未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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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旭依然笑着:“棠棠姐姐,你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没有要求你的回报。”
  
  宋棠深深看着他:“但是人不应该总接受好意却不给于回报。何况你不是不求回报,你只是在等。”
  
  赵旭的笑容变得勉强起来:“棠棠姐姐……”
  
  “你的心思我已经明白了。我觉得很荣幸,真的。但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你等待再久,也是做无用功。赵旭,有那么多比我优秀的女孩子喜欢你,你就不要执着于我了,好吗?”
  
  赵旭静默了很久才开口:“你打算和徐茂复合吗?”
  
  宋棠垂下眼,斟酌片刻,道:“如果他真的能用平等的目光看待我,我会回去的。”
  
  赵旭盯着她,呼吸急促了一些,脸上的笑容彻底隐匿不见。他嘴唇抿了又抿,忽的笑了一声,眼里却满是不甘与愤怒:“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老话传到现在不是没有道理的!你不怕回去之后再次被他伤得体无完肤,而外界还认为都是你的错?有这次的教训,徐茂会防着你了,如果他不想放手,下次你恐怕连离家散心的机会都没有!”
  
  “本性难移,只是难,不是不能。能不能改,在于他认为我值不值得他改。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也考虑过,所以我现在继续和他分开一段时间,再观察观察。”
  
  赵旭咬牙:“你对他心软了,那你的事业怎么办?你们在普通人眼里差距太悬殊,只要和他在一起,别人提起你只会说你是徐夫人,而不是宋棠!这些日子徐茂帮你四处奔走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人人都说你找了个好老公,却对你做出的成果只字不提。以后你再努力,恐怕别人也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徐茂用钱用人脉给你铺平了道路!”他停了停,语气渐渐缓和了,“棠棠姐姐,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一直做你自己,你的成就都是你的,你的奋斗不会被忽视,被否认。我会全力支持你,你能成为漆器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功成名就,去哪里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
  
  宋棠打断他:“在别人眼里,我和你的差距也不小。确实,别人忽视我的付出,只提徐茂的四处奔走,我很难过。但是换个思路,这不就是多少新人期待的‘贵人’和‘提携’吗?”
  
  赵旭怔了怔。
  
  “默默无名的新人,挣不开别人的光环,这很正常。但是持续努力,有了拿得出手的作品,外界的视线会转移到他这个人,他的作品本身。好些名家在年轻时,别人提起他们都是某某某的弟子,或者谁谁谁花钱捧了场,但他们最后依然成为了名家。”宋棠停了停,淡淡的笑了,“何况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做原创,只是为了做出我自己满意的器物,而不是为了功成名就。名利很诱人,但是真的得到了,我这孤僻的个性,当众人眼里的焦点,反而会过得困扰,所以,随缘吧。”
  
  赵旭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凝视她许久,轻声道:“棠棠姐姐,你确定吗?永远活在徐茂的光环下,你愿意?”
  
  “他的光环只要不用来压制我,那就无所谓。”
  
  赵旭又安静了很久,脸上再次浮出微笑,只是眼神里再没有了以前的温暖:“祝你幸福。Goodluck。”
  
  “谢谢。”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区入口,轻轻的跺了跺脚,“天很冷,回去吧,我也走了。再见。”
  
  正欲转身,赵旭忽然叫住她:“等等。”
  
  “还有什么事?”
  
  他拨了拨头发,道:“邱先生的私人展览,日期有变动,改在下个月的三号。”
  
  宋棠想起那张Phillip送来的邀请函,微微失神了片刻。Phillip一走,李东明就来了,接下来的事,她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怎么了?”赵旭见她不说话,问了一句。
  
  她回过神:“谢谢你,不过我不打算去。”
  
  赵旭问:“为什么?”
  
  “我仔细想过。这种内部展览的邀请函,很多人想要都得不到,我却得到了,来源会被人追问的。你也知道,我现在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实在不胜其烦。别的事情还好,绯闻的后果实在太严重。对不起,辜负你的好意了。”
  
  赵旭笑了笑,整了整围巾:“徐茂有你,真是他的福气。但愿他的德性配得上这份福气。行,一切随你。”
  
  他转过身,走向停在路边的那辆惹眼的红色法拉利,按了按钥匙,车门如翅膀一般扬起,他坐进去,关了门,引擎轰鸣着,绝尘而去。
  
  宋棠并没有立刻联系圈内的同行接文物修复的单子。她在扬州看过展览,心里忽然有了灵感,决定把自己日常使用的一些器物换成她自己做的漆器,练练手,何况用自己亲手DIY的物品,也是一种非凡的乐趣。
  
  她做的都是一些小小的器件,钥匙链,小摆设,最大的不过是一个钱夹大小的随身化妆盒,内部有巧妙的分隔,能放下小小的粉饼,刷子,口红,眉笔等简单化妆器具,足够应付外出时的补妆需求。
  
  和赵旭合作时采购的原料还剩下一些,足够她做这些小打小闹的玩意儿,不用刻意仿古做旧,粘合剂的熟化还有生漆调制的许多繁琐功夫也减了。工作过程轻松愉快,她切割木料,慢慢雕琢,精心打磨,上漆,绘画,镶嵌,抛光,做的十二生肖小动物挂坠让齐菲连呼可爱,甚至宋桢也要求她完工之后把那只胖嘟嘟卖萌的小羊送给她,宋槿也请她替自己也设计一个化妆盒。
  
  日子一充实,时间就过得很快,也很平静。针对她的爆料还没消停,但她连读的心情都没有。徐茂出了院,一边工作一边抽空调养身体,她虽然在他出院后就没再主动找他,但接受过一次共进晚餐的请求。
  
  转眼就翻了月,到了3号。宋棠撕日历的时候,盯着那个大大的“3”出了会儿神。
  
  邱先生的私人展览,就在今日举办。本市艺术圈,甚至外省的业界名流都前来参加,场内不知是怎样一副盛况。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她很想认识的一位脱胎漆器大师也去了展览,或许……或许以后能在别的场合相见吧。
  
  她吃过早餐,去工作台前坐好,给自己做的小玩意们做最后的抛光。一投入工作,她很快就忘记了不能参展的遗憾,眼里心里只有手上的器物。
  
  虽然是小物件,但用最细的砂纸一遍一遍的打磨,精工细作也颇费工夫,做完已是中午,她满意的看着桌上的宝贝,算不上惊人的艺术品,但足够有趣。她端详了又端详,拍了照发社交网络,正欲下楼吃饭,手机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齐菲来夸她,谁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还是外地的。她皱皱眉,推测是骚扰电话,便挂断,刚把手机放回包里,这个号码又来了电话。
  
  她疑惑的接起来,对方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语气却非常的温和客气:“你好,请问是徐夫人吗?我是邱炳昌。”
  
  邱炳昌?宋棠一秒之后就反应过来,更加吃惊,这位鼎鼎大名的收藏家邱先生怎么会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80章 折腾
  “邱先生,你好。真没想到你会找我,刚刚挂电话,实在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事?”
  
  邱炳昌“呵呵”笑了两声:“是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一下。”
  
  他依然很客气,但宋棠听出一丝不自然的意味,心渐渐的沉了下去:“请讲。”
  
  “你母亲,孙女士,在展览上摔了一套南宋嵌螺钿妆奁盒……”
  
  宋棠耳朵“嗡”的一响:“她发病了?她人在哪儿?”
  
  “徐夫人别急,我已经派人送她去了医院,跟着她的那位陈女士陪着她的。我手下说她现在已经安静下来了。”邱炳昌继续道:“说来也是我的过失,孙女士身体不好,我应该安排人细心照顾的,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到处走……”
  
  宋棠深深吸了口气,打断他:“邱先生的私藏闻名遐迩,邀请函一张难求,请问妈妈是怎么入场的?”
  
  “我这次展览的藏品数量和品种都不少,有古物,也有现代艺术,孙女士年轻时的绘画作品我也珍藏了几幅,这次也展览了出来。按照惯例,我也会邀请艺术品的原作者过来,给我捧个场。”
  
  宋棠手心已经出了不少汗,不得不攥紧了手机,免得滑落下去:“妈妈精神状况不好,你怎么会给她发邀请函?”
  
  邱炳昌解释道:“我秘书负责发邀请函,他就查了查创作者的住址,然后就发下去了。那孩子做事不细致,不了解孙女士的特殊情况。听说孙女士接到电话的时候很高兴,谈吐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进场的时候看上去也容光焕发的,我又不是H市的人,不大了解她的现状……”
  
  “不细致的人能当上邱先生您的秘书?”宋棠依然无法他们邀请孙静姝参展的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可也说不出理由,毕竟双方没有利害关系。
  
  邱炳昌连连道歉:“那孩子是我侄儿,家族情面,实在却不过……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过失。”
  
  宋棠换了只手拿手机,忍着怒气问:“邱先生找我,是想谈赔偿的事?”南宋漆器存世不多,价格不会便宜。邱炳昌这样的地位,藏品不可能是等闲货色。
  
  “唉……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边疏忽,没照顾好孙女士,本来应该自己承担后果的。别的东西,弄坏十件八件都没关系,但那套漆器,我已经答应要捐给F市博物馆的。我也没有脸向徐夫人要赔偿,只希望徐夫人能帮忙修复一下,可以吗?”
  
  宋棠根本不想沾这事,但她是孙静姝这个精神病患者的监护人,孙静姝犯了事,她是有责任的。她深深吸气,又深深呼气,把那股烦躁给压制住。
  
  修复总比赔偿的损失小。
  
  “徐夫人,还在吗?”邱炳昌没听见她说话,便问了一句。
  
  “在。我会修复那件漆器,但修复效果如何,要看破损程度……”
  
  邱炳昌连忙道:“徐夫人在漆器修复界的年轻一辈里是数得上号的人物,出名的敬业,经你妙手修补的器物没有不重现光彩的。我现在派车来接你?”
  
  “我先去一趟医院,邱先生能否等我几个小时?”
  
  “行,不急,不急。”
  
  宋棠挂了电话,坐回椅子上发了好一阵的呆。
  
  她本以为和孙静姝摆明了态度,就是把这个沉重的负担卸了下来,但她想得太简单了。她安静下来,给陈阿姨打电话:“妈妈接到邀请函出门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陈阿姨反而责怪她:“你都不管孙太太了,为什么她的事要给你报备?和你说了你是不是要阻止她,不许她去看展览?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难道你还要把她关起来?”说着说着又哽咽了,“如果不是你这么绝情,孙太太也不会情绪这么不稳,一受到刺激就发病……”
  
  陈阿姨思想很传统,坚持“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孙静姝再过分,毕竟没她就没有宋棠,宋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孙静姝时不时说些委委屈屈的话,娇弱的模样又很容易让人生出同情心,她已经被深度洗脑,是绝对站在孙静姝这边的。
  
  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宋棠不再多说,问清楚孙静姝在相熟的医生那里,便挂了电话。
  
  她去附近的M记买了汉堡,坐在出租车上吃。到了医院,她见到医生,问孙静姝的病情。
  
  医生叹气:“孙女士这几次例行检查,精神状况都算稳定。我刚刚仔细检查了,孙女士她……只是情绪激动。”
  
  宋棠眼前一黑,扶着椅子缓了好一阵,问:“妈妈吃药休息了?”
  
  “没有,镇定剂如非必要,我不会开。”
  
  她深深吸了口气道:“谢谢你了。我去看看她。”
  
  孙静姝躺在病床上,背对着门。陈阿姨坐在一旁看手机,听见宋棠开门,抬起眼皮,一副不满的神情。
  
  宋棠道:“陈阿姨,请你告诉我,妈妈受到什么刺激了,要拿东西砸人?”
  
  陈阿姨淡淡瞥她,但她目光冷冷的,脸上是难得的严肃神情,要出口的指责只能收回去,愤愤道:“居然说孙太太的画小家子气,不可能有大成就。他们懂什么!”
  
  宋棠咬牙:“这几句话就动了手?”
  
  “还有更难听的!”
  
  她从陈阿姨愤怒的描述里,大概还原了当时的场景。有人评点邱炳昌藏品里孙静姝的画作,说格局太小,工于技而不工于艺,难怪成名之后一直没突破。
  
  自视甚高,雄心勃勃希望复出的孙静姝闻言很是不悦,上前理论,说自己是被宋如龙耽误了。对方却丝毫不给面子,说即使没有宋如龙,她这辈子也成不了大师。孙静姝气得抓了旁边陈列的器物就砸了过去。
  
  宋棠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看了看床上的孙静姝,道:“陈阿姨,麻烦你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和妈妈说。”
  
  陈阿姨更加不满:“宋小姐,你别又刺激孙太太!她已经够可怜了!”
  
  “我倒想问问你,妈妈刚开始发火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把她拉开?”
  
  陈阿姨愣了下:“我……我惊住了……”
  
  宋棠轻轻呼出一口气:“知道了。你出去吧。”
  
  陈阿姨失职在先,气焰立刻低了下去,不甘心的走出病房。
  
  宋棠向病床走了两步:“妈妈。”
  
  孙静姝安安静静侧躺着,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是在装睡。”
  
  孙静姝轻轻颤了下,但依然不给她回应。
  
  宋棠闭了闭眼,沉默片刻,道:“你就是想警告我,如果我不回来继续受你的辖制,你就会给我闹出点事。”
  
  还是不动。
  
  宋棠道:“陈阿姨耳根子软,性格不果断,不适合再照顾你。我会重新请一位经验丰富的护理师。”
  
  孙静姝终于耐不住,翻身坐起:“你想干什么?软禁我?”
  
  宋棠淡淡道:“不管你实际情况怎样,你今天的举动,很多人都看见了。你既然受到普通刺激都可能‘发病’,不看护好你,对外界造成危险怎么办?如有必要,只能送你去更专业的机构了。”
  
  孙静姝叫道:“你敢!”
  
  “妈妈还是不要再试了。这次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如果有下一次,”宋棠平静的笑了笑,“我这段时间没怎么接活,储蓄有限,徐茂的钱……我们能否和好还不能确定,即使我和他复合,我也没脸让他出钱。只能变卖那些奢侈品家具,诸如此类的,损失太大,那就卖房子。”
  
  孙静姝胸脯剧烈起伏着:“你竟敢这样对我!我是你妈!没有我你从哪儿来?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忍气吞声跟在宋如龙身边?早知道就去医院把你打下来……”
  
  宋棠淡淡道:“我也希望这世上有后悔药,让你回到过去,做出正确的决定。可惜没有。好了,妈,你继续睡,我走了。”
  
  一个枕头飞过来,正好砸在她肩膀上,她步子微微一顿,旋即抿紧了嘴,径直走了出去。
  
  她拜托医生和护工监看好孙静姝,然后立刻给宋桢打电话说明情况。宋桢也吃了一惊,答应她马上派人去请合适的人,代替陈阿姨的位置。宋棠道了谢,正欲挂电话,忽然想起一事:“徐茂现在还在飞机上,对吗?”
  
  “当然,飞旧金山需要不少时间。”
  
  “那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宋棠用力的抿了抿嘴,道,“不要让他知道。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要去谈一个非常要紧的合同,不能分心。”
  
  “行。我会安排下去,尽量封锁消息。”宋桢停了停,道,“你如果搬回去,孙静姝就算毁了个博物馆,他也不会分心。”
  
  宋棠一结束通话,邱炳昌的司机就打电话过来,说车已经到了医院楼下。
  
  她上了车,凝眉思索。孙静姝的病,本市上层圈子的人是知情的,正常人要么避开她要么小心相处,怎么会当着她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这么无聊,去针对一个精神病人?
  
  难道是某位不择手段的竞争对手,想闹出点事端,给徐茂或者宋家添堵?她烦躁的想着,但勾心斗角非她所长,她对宋家和徐茂的对手也没多少了解,分析半天,除了迷惑,没想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正头疼,车停了下来,司机下车替她拉开车门:“徐夫人,请慢点,路滑。”
  
  她抬眼看着面前华美的建筑,木墙和茅草屋顶,在雪光和湖水映衬下,如同一幅古画,沿着石板路走上阶梯,进了门,暖风迎面扑来,里面一色中式家具,博古架,矮几,木榻,长桌,上面摆放着各种物件,雪□□墙上挂着画,如同风雅人家的住宅似的,所有陈列品都像是日常摆设,不显刻意。
  
  宾客皆穿着正装,她脱下羽绒服,身上是基本款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和这个场景格格不入。那些人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过来打招呼的人比以前应酬场合少了许多。
  
  她和徐茂仍在分居,虽然徐茂公开表示过错在他,他会尽力挽回,但大部分人认为这不过是场面话,用以维持这段名存实亡,但依然在事业上发挥作用的联姻——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奢华的生活,宋棠本人舍得下?笑话。
  
  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人匆匆走来,长了一头花白头发,却并不显老态,反而有种时髦感。宋棠在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等他走近,礼貌的问好:“邱先生。”
  
  邱炳昌满脸带着歉意的笑容,热情的和她握手,丝毫没有长辈和圈中大拿的架子:“徐夫人,真抱歉,这么冷的天还让你跑一趟。”
  
  宋棠道:“邱先生太客气了。妈妈控制不住情绪,我代她向你道个歉。”
  
  “哪里哪里,是我没照顾好她。”邱炳昌侧过身,伸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宋棠路过好多精美藏品,除了需要隔绝空气防止氧化的一些文物,其余物品都没有隔离措施,直接摆在桌上供人欣赏,想把玩亦是无妨。想必是因为来宾个个有身份,不至于做出偷鸡摸狗的事,可以不加防备。
  
  邱炳昌品味和财势名不虚传,宋棠虽然心事重重,眼角余光扫到那些珍贵器物,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邱炳昌停住步子,笑着说:“徐夫人要不先逛逛?我该亲自负责邀请函的事的。徐夫人精研漆器,能给出不少指导意见。”
  
  宋棠把目光从一座元代雕漆小桌屏上收回来,道:“见笑了,正事要紧。请你带我去看看损坏的那件漆器。”

    两人走到一间茶室里,侍者送上茶水,刚把茶具放到桌上,邱炳昌的手下戴着白手套,捧着一个箱子走进来,打开一看,丝绸底座上,静静躺着那件损坏的妆奁盒。

作者有话要说:
ok,孙女士最后一次直接出场。然后她可以领便当了。





第81章 他乡
  宋棠心顿时往下一沉。
  
  这件漆器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梅花形,木质胎底,黑漆髹饰,描金嵌螺钿,精美异常,没有摔破的地方,漆面保存相当完整。年代久远,保存完好,工艺精湛,价值定然不菲,但是破损之后,即使能修复得看不出损坏痕迹,身价也暴跌了七八成。
  
  虽然邱炳昌的秘书疏忽在先,没打听清楚孙静姝的身体状况,但偌大损失轻描淡写的抹掉,这份心胸常人不能有。宋棠仔细的查看着,漆面剥落,裂开,薄薄胎底也受了损,除了最外层的漆盒,里面配套的小盒也有几件被孙静姝扫罗在地,各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她看完之后,仔细放好,说道:“真是抱歉,我监护不力,让邱先生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我会尽力修复好漆器。”
  
  邱炳昌道:“徐夫人给个大概的时间?”
  
  宋棠道:“我需要大约三个月的时间。”
  
  邱炳昌微微皱眉:“按照原计划,我准备三月初就捐献的。”
  
  宋棠算了算日期:“邱先生,文物修复只能完全按照传统工艺一步一步来,调漆,晾干,彩绘,等等都需要时间,急不得的。否则修复的效果很难让人满意。”
  
  邱炳昌长长叹息:“徐夫人,我们做生意的,做事很讲究天时地利,大点的事,都要看日子的。一年里适合捐献的黄道吉日不多啊。”
  
  宋棠道:“不到五十天……实在做不到,怎么压缩都不成。”
  
  邱炳昌转动着茶杯思索片刻,拨了个电话。F市的方言与普通话不是一个语言体系,宋棠就像听外语似的,一个字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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