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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少的失身丑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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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少的失身丑妻》作者:夏落枫
【文案】
破碎的伤疤撕裂左半张脸,她有副鬼魅般的丑颜。商政联姻,她嫁给梦寐以求的他。
迟来的洞房夜,她没有盼来他的温柔,而是一场生冷的强。暴。
“不是处?”眸中的玩弄忽然化作淡淡失意,“都已经是床。上老手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顾婉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
他的漠冷疏离,表里如一。
只为博得他一点爱,委曲求全,哪怕尊严扫地,她甘愿赌上所有,却从没有机会告诉他,那一夜的失身……
“顾婉如,永远别妄想得到我的爱。”毫无温度的话却将她彻底打入冰窖。
他公然领进门的情人,竟然是她曾经勾肩搭背的姐妹。
十三年甘愿倾其所有的暗恋,比不过他们一朝一夕的遇见;脸上为他留下的难看伤疤,改变不了他对她的讨厌。
她对他的爱,始终不离不弃。
而他对她的恨,殃及她家人。
羞辱、伤害、阴谋、利用……原来与他站在一条线上的,始终是那个女人。
“风逸冷,离婚吧。”心终于破碎的无法粘合,曾经最怕的字眼,竟能说的如此轻易。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局吗,只是从未想过,了断的话竟先从她口中说出。
当意识中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身影从视线中远去,为何心中像是有什么狠狠抽离……
婉如(《诗经·野有曼草》“有美一人,婉如清样”)
锦少(《锦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正文
迟来的洞房
温柔的灯光映的这间婚房桃色洋溢,床头上方那张婚纱照里的她和他这时仿佛是亲密相爱的。
成婚当晚他便撇下她去外地谈生意,她很明白这不仅仅是巧合。今天已是婚后第六天了,她依旧没有一点关乎他的消息。
“砰”的开门声将她的视线从婚纱照上拉到门口。
俊朗帅气的他随手关门,健硕的身影朝她走来。
“逸冷,你回来啦。”掩不住声音里的娇怯与温柔,这不是梦,这个举手投足间就能令她心神荡漾的男人现在是她的老公。
眼前身着黑色风衣的他,邪肆如斯,飘逸俊挺犹如傲视天下的王子,与她梦中的他完全吻合。
踮起脚尖,她轻轻为他除下风衣。
“这就耐不住了?”宽大的右掌覆住她左胸挺立的温柔,僵硬而毫无温度的握紧。
“啊,冷,不要这样,痛……”灼痛感犹如火焰般自胸bu蔓延,偏有种难言的异感莫名掺杂。
“要怎样呢?”嘴角轻勾起一丝讥诮,冷调的声音也还如此好听,“顾婉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吗?放心,我会如你所愿。”
邪魅的眸子犹如夜空,纵是漆黑的、无底的、幽冷的,却还是令她心跳加速。身下一空,单薄的娇躯已被他扔在舒软的大床上。
背部只有轻微的痛,强烈震荡过的眩晕感却倍加强烈。还未醒神,细弱的双腕已被他有力的五指紧紧锁在一起,举过头顶。
“冷,你到底要干什么?”含水的双眼因惊恐与娇羞瞪圆,他冷冽幽沉的模样与婚礼上的淡笑清风完全判若两人。
“嗤啦……”漠然忽略掉她幼稚的问题,骨节分明的右手撕裂她雪白衬衫如撕碎一张薄纸般轻易,今天他倒要看看她顾婉如有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嗤……嗤……嗤……”连同她双腿间最后那片白纱蕾丝也扯去,身下一片撩人柔嫩雪白,挣扎扭动。这副好身材,或许轻而易举就能打动许多男人,只不过,休想让他心动半分。
“冷,求你别这么对我。”再强烈的反抗与挣扎,都不能在他眼中激起一丝退却与同情,他嘴角的嘲讽、眼中的冷漠清晰映入她眼中,化作心里隐隐的痛。
这一刻,她仿佛看透一个事实,不去细想,这样或许心里会好受些。
合身压下,健壮的身材将她柔弱的身子完全覆盖。男性的气息如此强烈,和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与她贴的那么近,即使在这极端的情况下也还是令她颤乱了节奏。
嫁做他的新娘,能与他这样靠近,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幸福。
一瞬间的恍惚迷离,她放弃挣扎,直到那里传来生涩的胀感。
“不是处?”温软的紧致包裹住修长的手指,试探性的进ru竟然这样轻易,漆黑眸中的玩弄此刻忽然被不期而至的失意与躁感替代。
常怜卿,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
心还未从幸福感中抽离,便被割了狠狠一刀,她痛的心直抽搐。
原来,他一点都不记得。
“都已经是床上老手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顾婉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什么清纯舒雅,什么温柔贤惠,这个女人得有多会伪装才能连他老爸老妈都骗过,铁了心的要这个媳妇。
泄愤般生硬的抽出她体内,漠冷下床。
比他想象的还要下贱?她在他心中一直就是下贱的么?滴血的心像被洒上一把海盐,到了嘴边的解释在苍白的唇瓣间消匿。
“风逸冷,为什么这样对我?”唇齿间发出破碎的音节,坐起来追向他冷漠的背影,即便毫无遮盖的身体难堪而狼狈,对他,她也不想放弃仅剩的希望。
“都已经如愿以偿的霸占了我的婚姻,你还想要什么?”转身,正望见她左脸那条刀疤,青紫泛红,从脸蛋直蔓延至下巴,仿佛一条破碎的分割线。
浓黑的眉微皱,一丝冰冷沁入心头,“顾婉如,永远别妄想得到我的爱。”
他所爱的女人,表里如一的清纯静雅,绝不像她顾婉如,而今,这个女人竟然连本该属于他和她的美好婚姻也毁掉了。
凭什么?
就凭她从初中开始就自作多情的纠缠?就凭她多事的因他留下这道难看的疤?既然这样低三下四……“那就等着继续承受羞辱吧。”
木然愣住,脑海里只有苍白的现实,连赤。裸的冷都感觉不到。
他不爱她,她从来都知道,还以为只要嫁给他,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当这句话从他口中亲自说出,她才明白,他的心是这样遥不可及。
遥远的就像她总活在梦里,而他却在现实,就算自己暗恋了十三年,甘愿为之倾其所有竟也换不到他哪怕一丁点的爱。
……
闭着眼,意识是清醒的,放任枕边的闹铃呼天喊地。脸颊旁几缕湿发,触及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却似有种火辣辣的痛感。
“叩、叩。”敲门声柔和的有些不适应房间里的氛围。
“婉如,别赖床了,早饭都准备好了。”慈祥的声音夹了几分暖意,隐隐像是逝去多年的母爱。
是婆婆回来了,如果不是这样,风逸冷也不会舍得回来的吧,想起昨夜他的冷漠,不期的酸楚便涌上心头。
下了楼,他早已在餐桌前,安静吃着早餐,坐在母亲身边的他是温顺的。
礼貌的打声招呼,她坐在风逸冷左手边,偷眼看他,英俊的脸上此时不见一点昨夜的冷。
“婉如,多吃点,补补身子。”磁性乐声中,他拿一个剥好的鸡蛋,递到她面前。
恍然抬头间,对视他深澈眼中淡意的温柔,受宠若惊的幸福感惊涛狂澜般在心头翻涌。就算明知这是他在母亲面前刻意的假装,对于他的温柔,就算是在梦中,她都没有一点免疫力。
他的恩宠
“谢谢。”接过鸡蛋,小心翼翼彷如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般,掩去声音里的感动,就好像对他的关心,她很习惯。
她是懂事的、顾大局的,人前,她必须与他构建一幅和睦恩爱的画面,这样他的家人和她的家人才都会放心。
“呵呵……你们夫妻这么和谐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回美国了,你们夫妻俩要多多努力,希望我下次回国的时候,能听到风家添加新成员的喜讯。”秦洁给婉如的微笑总是这般亲切,这个儿媳,她从头到脚的喜欢。
“妈,不多住几天吗?”打小秦洁便喜她,现在关系更近了一步,由衷的不希望她离开,而且,如果她在家的话,至少当着母亲的面,他会对她有温存的一面。
“不了,你爸那边忙不过来,婉如,家里有你这个媳妇我放心。逸冷这孩子脾气倔,如果他敢欺负你的话,给我打电话哈。”雍容而笑,玩笑而认真。
“呵呵,妈,你尽管放心好了。”视线不自觉的投向身旁,温雅顺从的他,浑身不见一丝往日的不羁与邪肆。
不可否认,他是个孝子,不然也不会屈从父母的意愿与她成婚。是否会有那么一天,亦是此情此景,而他的温柔却不再是伪装?只为这个梦想,她已经赌上所有。
寂静的车厢里,他靠左,她靠右,那种漠冷与疏远在车门关上的刹那附上他身。
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失落的厉害,明知他的远,依旧禁不住偷偷看他,就像高中时每个放学的路上,都刻意从他班窗前经过,偷偷去瞧靠窗而坐的他。
这时头偏向窗外的他,精雕细刻的侧脸那么好看,也那么的冷。
难道他就这样讨厌看到她吗?如果不是因为婆婆的注视,是不是他连跟她同乘一辆车都不肯呢?
“赵勇,停车。”淡淡一句话后,车子停在路边,推开车门,不远处红裙裹身的性感女郎已走到门前,打量车中情景,目光触及顾婉如,隐隐一震。
“宝贝,想我了吗?”一把将女人拉上车,甩手关门,右手探进高敞的V形衣领的沟壑之中。
丰满的女人,深陷在他怀中,意外会有这样的荣幸,也因为顾婉如就在一旁而感到不安,“风总,这样不太好吧,她……啊……”
“亲爱的,不用管她,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甩手,大红色的xiōng罩向后飞出,坠落在顾婉如腿上,余光睨过那张苍白破碎的脸,心底一瓢得意流过。
婚后还不到一周就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宝贝、亲爱的……这么亲密的称呼,他就是在演戏时也都不肯对她讲。
这个她所爱的男人究竟有多薄情?此幕如一把喂了剧毒的锥子,狠狠锥心,浑身触电般麻木,麻木到连垂在腿上的恶心的xiōng罩都没有甩掉。
真爱还是单纯的玩弄?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入雪白的大腿内侧,勾起女人持续不断的哦吟。
“嗯,别,哦,讨厌……”
耳中像涌入千万只毒蜂,不分轻重的狂碰乱蛰,对他有多爱,心便有多痛。顾婉如好想从这里逃离,全身却如被一张网紧紧束住,就连说话的力气也使不出一点。
漠然的视线瞥过她苍白如纸的脸,她眸中的酸涩与受伤、神情中的颤抖与失落很令他满意。
才这样就承受不起了?顾婉如,死皮赖脸嫁给我是你最大的错,淡意冷笑,一把推开女人向他脸上凑近的唇,“乖,这里你不能碰。”
“讨厌死啦。”娇声清晰,软成一滩春泥的女人已被他左右到不顾场合。
过火的暧mei,是真爱还是单纯的玩弄她还分辨的出,明知如此,心里的酸与痛却不为之减轻半分。他对她的伤害,总能来的这么轻易。
突如其来的冷意席卷全身,忍气吞声,安静的蜷曲在一旁不去打扰他,这样也许能减少一点他对她的讨厌。
车子终于停下,闷不吭声的拉开车门,匆忙迈下车,她没有掩饰住急切的心情。
“以后最好别跟我妈走的太近……”熟悉的、淡漠的声音里毫无应景的热度,瘦小的背影停在车外,不自主的追看他过于英俊的脸。
“这样,我们离婚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多牵扯。”轻描淡写的语气、自然而然的眼神,却是这样锋利。
锋利的只一触及,她就已伤的体无完肤。
难道这场婚姻一开始他就已为它设定好了结局?她做了十三年的梦如一面镜子,在昨晚就被他的冰冷冻裂,犹且支撑在镜框之中,现在却又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破碎的镜片洒落一地。
“你尽管玩你的,风逸冷,放心,这些事我会守口如瓶。”尽量说得平淡,尽管口是心非,这样至少可以挽回一点自尊,至少也可以暂时欺骗一下自己:这个男人她并不是那么的在乎。
为他关好车门,转身之前望见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破碎残缺的脸和车窗中他俊美无暇的脸依稀重叠在一起,那么的不般配。
他从来都是蜂蝶围绕的傲世王者,她凭什么得到他的爱?何况,她的脸,这么丑。
迎着风,让眼中嚼住的泪水被吹干。不回头,朝着自己的咖啡店走去。
真的这么自然、这么无所谓吗?顾婉如,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薄润的唇角浅勾起一丝浅笑,望着她单薄落魄的背影,那种熟悉的得意感又萦绕心头,异样的暖意。
这些年,拒绝她、打击她、取笑她,怕都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记忆中这个扎着马尾整日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却总是被他忽略的丫头竟然成了他的妻子。
如果不是这么不知无趣的纠缠,他或许还不至于这么讨厌她!
恍神间,视线中忽然落入一个熟悉的男子身影,而已进了咖啡店的顾婉如,现在正朝他走过去。
她这是在跟那个男人约会吗?他果然没把这个女人看错!
最真的爱
伸手去掏口袋,风逸冷的意识才抽回现实,“滚开。”浓黑的眸微凝,雕刻般的俊脸上找不见一点方才的暧mei。
yù huō正旺的丰满女人还没有看清事实,涩声呢喃,“风总,怎么了,人家,啊……”
生冷的关上车门,不再看被他推下车去的女人一眼,掏出手机,隔着车窗拍下她和别的男人对面而坐的情景,这些照片,以后用得着。
舒缓的大提琴声在不到五十平米的空间里流淌,爸爸一向清廉,不想凭借权力为她在市里谋工作,帮她开了这家咖啡店,足以让她养活起自己。
亲自倒一杯咖啡,呈他面前,顾婉如静静坐着没有说话。
“想你冲的咖啡了。”小心翼翼端起咖啡杯,浅抿一口,她冲的咖啡不浓不淡,就像她刻意与他保持的距离。
只要时间允许,萧凌远都会来这里小坐一会儿,喝着她冲的咖啡,看安静的小店中安静的她。
“呵呵……”她浅笑着,不觉看向窗外,他的车还停在路边,现在的他是否看到了这一幕,又会不会误会些什么呢?
她给他的目光总是淡意如水,潜藏深处的那抹伤楚却别想瞒过他,“结婚了,过的还好吗?”
大概从一年前开始,常在她身边的他总是毫无预兆的消失又出现,原本清冷如风的他,身上更似多了许多秘密,就连她也捉摸不透。
但此刻,他磁性清韵的言语里面蕴含的厚重,她不用仔细揣度。
“嗯。”点点头,心虚似的补充一句,“凌远,嫁给逸冷我很幸福。”
“那就好。”由衷的希望她幸福,然而听她亲口说出,心深处还是有种失去感隐隐作痛。
失神般凝视她闪躲的眼,好一会儿,后话才自薄唇间说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后为你守候。”无论何时,只要她还肯回头,他都会用最温暖的怀抱迎接。
晨光中,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温柔的疼与宠清晰而明显,忽然又想起风逸冷的冷,如鲠在喉。
他喜欢她,三年前她就知道,她的心早已给了别人,他的爱,这辈子她怕是没法回了。
……
走在空旷安静的宅院中,一种渺茫的陌生感油然而生,这里真的是她的家吗?怎么连园丁、佣人们看她的目光都怪怪的,就仿佛她是个闯进他们家的小偷?
幸好,别人的眼光她看得很淡,能令她受伤的,都是那些她真正在乎的人。
“少爷,求你轻一点,疼……”站在门外,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异样的呻。吟,没有停顿,惯性的推开门,地毯上赤。裸的一幕如毒针般将双眼刺的生疼。
干净的地毯上,健壮的古铜色的身体和一副雪白的娇躯紧紧绞缠,瞥一眼出现在门口的她,他漆黑的眸中只是漠然与戏谑。
缠绵与温存
“少爷……哦……少奶奶……啊……啊……”潮红的小脸抬起,春色荡漾的眼中依稀有点慌张。
是她,这个负责打扫大院卫生的女佣。
持续灌入耳中的哦吟声在脑海中的解析亦变的迟钝,弱不禁风的小心脏如被一只罪恶的手狠狠攥住,血液逆流全身,站在门口的她僵成雕塑。
“顾婉如,你都没有一个佣人干净。”他的讽刺薄凉而清晰,刀锋般触痛她最痛的部位,意识抽回现实,装作满不在乎的走进门去。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事不关己般说着,任凭心痛到滴血,依旧假装自然的从两人身边走过,他俊美邪肆的容颜、浅色地毯上那滩显眼的落红还是划伤眼角,撒了盐般的痛。
强撑进卧室,孱弱的背脊倚在冰冷的门板上,容忍在眼中的泪水绝提般倾泻。
外面的哦吟的热浪更加汹涌,隔着厚厚的门竟似比在外面时还要清晰,女人最为看重的自尊,被他毫无怜悯的践踏在脚下,这份她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爱,原来对他是如此卑微。
她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惹的他这样羞辱?
就算明知他的刻意,依旧痛的全身颤抖,因为这个男人她太在乎。
“还不够!给我再大声点!”这时的风逸冷已穿着工整,目光落向那扇关紧的门。
以为伪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就可以骗过他吗?幼稚的女人。
依稀的,仿佛听到她压抑的低泣,脑海中忽然窜跳出儿时他将她为他折的纸鸢撕碎、踩踏的画面,那种心底深沉多年的异感幡然涌来,异样的不安感。
“啊……舒服,少爷,好舒服……”女佣听话的提高了声音,偷眼去瞧失神的他,杏眼中悄然溢出两道抱怨。
少爷忽然拉她上楼,要她脱光衣服,还以为自己走了哪门子的运能得他宠幸,殊不知,他只是要她演一场戏,地毯上泼洒的红墨水是他变态的趣味。
躺在床上的顾婉如,小心翼翼从内侧口袋里拿出这块翠绿玉佩,思绪又飞回一个月前,那夜的缠绵与温存,纵然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那幸福的记忆,她却仍旧如宝贝般珍藏在脑海之中。
然而,她甘愿奉献出纯洁的初次,他竟是一点都不记得的,而这块她从他身上拿来的玉佩,是她能解释清楚的唯一证据吧。
拉回思绪时,已听不到那边的声音,今天的狂风暴雨可以告一段落了吧。
“砰!”门被忽然撞开,走进来的是依旧英俊的他。
完美的近乎无暇,只是过于的冷,一如她手中这块玉。
无声无息的将玉佩藏在枕下,这是他留给她仅有的一段美好,不能被抢走。
寂然走近的他,凝望着她,这张苍白小脸上还留着哭过的痕迹,失落的、闪躲的、像是做了亏心事般的目光自然引他怀疑。
给了禽兽
“成婚刚刚一周就跟情夫偷情,顾婉如,你骨子里究竟有多淫贱?”想起她和萧凌远一起喝咖啡的情景,怪异的意味在风逸冷心头油然滋生,漆黑无底的眸骤然冷凝,彷如嗜血的恶魔。
他只凭一个漠视的眼神就能轻易将她刺伤,何况这么伤人的话?
然而,至暗中,仅剩的希望还未完全沉落,她却仿佛在他璀璨的眸子里捕捉到一丝失意。
“风逸冷,你这是在吃醋吗?”太想知道答案了,声音因急切与渴望而颤抖,仿佛挣扎在深潭中的人急切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呵……”嘴角勾起的冷笑,好看而致命,“女人,你到底有多缺爱呢?我对你根本就没有爱,怎么可能吃醋?”
心弦骤然崩断,声声的痛触动全身,孱弱的身子瑟瑟发抖。
他不爱她,事实早已清晰明了,而纵使他无情待她,她却傻傻的对他抱有幻想、抱有希望。原来,最最伤人的不是他的讽刺、他的羞辱,而是他不爱她的事实。
“说,你的初次给了谁?”忽的扑到床上,将她紧压身下,无瑕的脸贴近她丑陋的脸,隔着不足两厘米的距离,她却无法跨越,“萧凌远?还是你其他的男人?”
有力的大掌扼住她柔嫩的小脸,令她的目光无处逃匿,摄魂的双眸紧盯她潮湿的眼,今天的她别妄想要逃。
细致的脸就算是冷的,依旧这么俊美,她从没有过机会如此近距离的打量他,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一股暖流流经冰冻的心田,恍惚觉得只要能与他如此靠近,就算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
“我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手上加力,紧紧控扼。
颌骨传来骨碎般的痛,脸上肌肤被撕扯,牵动那处伤痕,裂开般的灼烫感。
意识瞬间被拉回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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