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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绝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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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她特别地慌。
她害怕面对魏女士,可是又想只到魏女士现在对她是什么态度。
是开始讨厌她了,是真的觉得她这个人无理取闹不想要她了,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团棉花堵在胸口,进不了气,无法疏通,把人给活活闷死。
结果许愿想得过于投入,没能注意到有人进了房间。
直到一盘水果放在她的书桌上,盘子和桌子相撞发出一声脆响,她才如梦初醒似的,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妈妈……”仿佛做坏事被抓包,许愿磕磕巴巴地问:“有、有事吗……”
“在学习么?”
魏女士看起来同平常没什么两样,放下果盘后跟往常一样坐在床沿。
“嗯。”许愿应了声。
许愿知道魏女士肯定是有话要跟自己说,想回过身同她面对面说,奈何身体跟被冻住了般,怎么也转不过去。
原本一直在草稿纸上乱画,自从魏女士进了房间,烦躁感居然停了下来,当真拎起一道题来写。
当然,她人还是对一切响动都格外敏感,在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连魏女士呼吸的动静都显得特别大。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魏女士终于犹豫好了该怎么开这个口。
“愿愿,你是不是还在生妈妈的气?”
魏女士平日里一向的大嗓门,现在居然软和了不少,染上了点小心翼翼。
许愿的笔尖停住,她直觉魏女士后面还有一串话要说,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接着算题,结果发现自己被魏女士这一句扰得心更乱了,索性将笔一扔,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魏女士。
“……”她默了默,小声道:“现在也没有很生气了。”
就是不太想面对这件事。
“……愿愿,妈妈那天其实不是电话里那个意思。”见许愿总体的态度还是松动的,魏女士放心不少,将想了很久的话说出来:“那天我去医院检查到肚子里的胎儿脐带绕颈,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说话冲动了些……无论怎么说,确实是妈妈错了,妈妈跟你道歉。”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说话了。”魏女士叹了口气:“爸爸妈妈从来没有觉得你可以随便对待,也从来不会觉得你的事情不重要,真的是妈妈一时冲动了,你别难过……”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许愿听到后面心口都在发酸。
好像就是一件平时不应该引起矛盾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需要这么大阵势来解释来道歉的事情。
本来只是一个冲动和误会,只不过用词可能比较极端了,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对方不会真的这样想。
就是心里委屈罢了。
可是这样看魏女士不停同自己解释,许愿又觉得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连带着她的鼻头越来越涩,那种叠加的情绪在胸腔汹涌地累积。
在魏女士第三次同自己道歉时,她打断了魏女士:“我没有在生气了,妈妈你别想那么多。”
许愿抿了抿唇,挤出个笑容来:“我真的没有很在意,就是那天刚好被班主任骂了……也是一时冲动,才会说出那些话的。”
“你班主任因为我们没去家长会骂你了吗?”魏女士很诧异:“这怎么能怪你呢?”
“她说是因为我没有把家长会这么重要事放在心上,没有在家长会前再一次提醒你们。”许愿撇撇嘴:“还说我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眼里是不是没她这个班主任。”
小姑娘嘟嘟囔囔的,抓住了机会就开始告状。
“知道了,待会妈妈打个电话给你们班主任。”
魏女士轻笑了声,顿了顿,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妈妈以后都不会缺席你的任何一件事情了。”
“知道了。”
许愿轻声回她。
暖流点点在心窝里轻淌,她被感动到,打算再说点什么时,魏女士突然话锋一转——
“愿愿,我刚刚听你爸爸说,有男孩子送你回家,还在咱们家门口对你动手动脚?”
许愿蓦地一哽:“……”
作者有话说: 好我要让他们谈恋爱了!!!
我今天好早!!!
第31章 许三十一个愿
???
许愿直接懵了。
许寅诚到底跟她妈说的什么玩意?
什么叫动手动脚?
池叙不就推了她一下嘛?
“妈妈; 人家就推了我一下; 让我赶紧回家。”许愿一本正经地解释:“没有什么早恋; 你别听爸爸乱说。”
“我知道你没有早恋。”魏女士一脸‘你什么都瞒不过我’的表情点了点头:“不过你要谈也不是不可以; 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就是你爸爸可能不太愿意你现在谈恋爱。”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许愿目瞪口呆:“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你别那么惊慌,我没有在试探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乖,你是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魏女士嗔怪地看她一眼:“谈个恋爱没什么的,妈妈高中那会也谈过恋爱,体验一下也挺好的。”
说到这; 她忽地叹了口气,面带担忧:“妈妈那天看了个新闻,说是现在很多小孩从小不让早恋,大学也谈不成恋爱,最后因为没这方面经验,出去相亲都不一定能找到对象。”
“你可千万别让我担心。”魏女士轻叹:“想谈恋爱就谈恋爱,不用在意你爸或者是老师的意见。”
许愿:“???”
她怎么就不相信!????
这人怎么就这么固执?????
“我知道了……”眼看着魏女士要接着问池叙的事,许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当机立断先不谈这个问题:“我要是看到喜欢的再、再说吧……”
这件事以许愿各种打马虎眼告一段落; 虽然许家夫妇还是对池叙抱有很大的好奇心。
好在许寅诚年前去过一次池家,当时她和池叙在上课; 都没在双方家长视线中露过面;年后的许寅诚比去年更忙,要不是魏女士怀孕,许愿都见不到几面。
六月中旬的时候; 魏女士给许愿生了个妹妹,取名许诺。
许愿见到她时,已经是他出生一个月后了。
小家伙窝在襁褓里,在许愿用手指轻戳她的小拳头时,突然张开了手,将她的食指攥在掌心里。
许愿骤然就对这个小家伙充满了期待。
想听她奶声奶气地叫自己姐姐,迈着小短腿跟在她身后追她,委屈的时候一头扑进她怀里,用毛绒绒的脑袋蹭啊蹭。
好像突然就没了什么要担忧的事情,生活归于平静,在各自的忙碌下,时间过得飞快。
李哲源回家被他爸打了一顿,但由于两人的成绩确实足以支撑他们在沿中横行霸道,再加上家长的护短和包容,级长也不敢再盯着他们两个。
上高三之后,高三学校取消了他们参加一切活动和比赛的权利,每一天都在考试、做试卷、评讲试卷中循环,就连寒假都只给放了十几天假期。
在这么日复一日的补课上课考试中,流感悄然来袭。
但上了高三之后,魏女士开始热衷于用各种补品给她补充营养和提高抵抗力,于是在流感肆虐的这几个月、全校回家休养了不少人的情况下,许愿一次都没中招过。
高考前,沿南一中给高三放了两天假,在家自行复习到6月7号那天直接来学校参加高考就行。
离校之前,许愿跟池叙约好放学后一起吃晚饭。
因为要把书带回家,且晚些时候许寅诚要过来接她,所以他们将地点定在了学校外面的一间小馆子。
这家馆子是川味儿的,菜的口味偏辣,两人都是第一次来,便随便点了几个菜。
等待上菜期间,许愿有些无聊,忽地想到什么,撑着下巴闲闲地问他:“我们今天这餐算不算是散伙饭?”
“什么散伙饭?”池叙开了把游戏,眼皮都不抬地反问。
“高中要不是结束了吗,就要吃散伙饭啊。”许愿掰着手指数:“要跟现在的班级吃,可能要跟以前没分班时的班级吃,还要搞谢师宴……反正不少。”
池叙一脸莫名其妙:“那我们两这餐算什么散伙饭?”
许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吃完这餐饭就不见面了吗,那还不算散伙饭?”
“?”他脸上写满了‘你有病吧’:“你不是只说高考之前不要见面吗?”
还特意警告池叙‘不要影响她复习’。
“是啊。”许愿唉声叹气:“就咱们俩这塑料的约饭友谊还能撑过高考吗?今天见完就不用见了。”
“……”
池叙游戏刚好复活了,懒得搭理她,接着开始打游戏。
两分钟后,许愿又问他:“那你打算考哪所大学?”
“没有你的大学。”池叙毫不犹豫地回答。
“???”许愿难以置信:“为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两个是塑料的约饭友谊吗?”被四个人追着砍死了,池叙放下手机,嗤笑了声:“以后不需要约饭,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哦。”
她应了声,脸上倒没有出现别的什么表情,拿起手机开始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对话,还是因为许愿应他之后陡然之间的安静,池叙心里莫名烦躁,导致他这把游戏特别没状态,很快就被人把家给拆了。
他干脆把手机往桌上一扔,问她:“那你打算考哪所大学。”
“有兽医专业的大学。”许愿头也不抬。
池叙:“你之前不是说想学法学或者国际关系?”
“我是很喜欢这两个专业。”许愿面色平静,语气毫无波澜:“虽然给你看病可能薪水不高,但是我愿意为爱献身。”
池叙:“……”
说话间,他们点的菜被端上来,清一色的红油加辣。
许愿从小就挺能吃辣,加上池叙也吃辣,点菜时她直接叫了最辣。
没想到这对四川夫妻放辣椒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省,许愿吃了没几口就挨不住叫了饮料。
“说真的,你打算考哪里?”许愿扒拉着碗中的米饭问他:“就你这个成绩T大应该够了。”
“还没想好。”
“考完试很快就要填报志愿了。”
“那你准备考哪里?”
“我啊。”许愿想了下才道:“临江大学吧,我爸妈不想我离家太远。”
“嗯。”
“那高考完你是不是就要生日了?”
其实许愿并不太记得他的生日,只记得在暑假,因为去年暑假她跟池槿出去逛街时,池槿提到他前几天过了生日。
“我没记错的话……”她回忆了片刻:“6月10号?”
“6月13号。”池叙纠正道。
“我那天应该在旅游吧。”许愿有点儿遗憾:“我爸妈好像打算一高考完就带我出去玩。”
“去哪里?”
“应该会出国,不过也会去一趟南安玩,如果去国外玩的话,就不回学校填志愿了。”
他应了声,声音很低,难以察觉的低。
吃完饭,两人分头回宿舍收拾行李。
许寅诚来得比较早,本来约好一起在学校外面等的两人不得不因此错开。
之后一直到高考开始,他们都像一开始约定好的,没有见面,也没有互相发消息。
高考第一天,下午考数学之前,许愿上厕所时经过池叙的考场,从窗户里看见他的身影。
他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着桌子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考试快要开始了,许愿没心思想那么多,只匆匆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在之后的高考期间她再也没碰见过池叙,无论是饭堂、小卖部还是考场。
第一天考完,许愿给他发了条微信,仍然一直没回复。
直到所有考试考完了,她回到家,池叙才回了她消息。
【考试把手机网络关了。】
“……”
许愿更加疑惑了,这人明明考试前一天还能打游戏的,平时看起来对考试也不太在意,现在居然会关网络了?
而后她转念一想,毕竟是高考,是个人都会紧张的,立马又释怀了。
池叙也不想多聊这个话题,转而问她,过两天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池槿说很久没见过她了。
许愿自然是想的。
结果这餐饭因为许愿临时回了趟雁城而不了了之,将时间直接改成了池叙生日那天。
许愿在雁城住了几天,将许寅诚订好的旅游日子往后推,卡着12号回了沿南。
应池槿的要求,几人打算下午去看电影,吃个晚饭后直接开间房通宵嗨。
翌日下午,许愿将礼物装进包里,先他们一步到电影院门口等着。
快到约定时间时,池叙兄妹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池槿身边还跟了个人。
许愿今天戴了隐形眼镜,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牵着池槿的手大摇大摆走在池叙前面。
许愿:“???”
劈酒还劈出感情来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这章坐火箭!!
明天更不更看情况,没更就是隔日更
第32章 许三十二个愿
几人在电影院门口排队入场。
许愿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柯淮了。
柯淮在三中; 她和李哲源在一中; 平日如果不回家基本上就见不到面; 再加上高考这段时间的影响; 大家都只剩下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只是她真没想到……
许愿拉着池叙往后退了步,低声问他:“你怎么不看好你妹妹?”
池叙:“?”
“这都能让柯淮给拱了。”她用无比嫌弃的目光在柯淮和他之间打转:“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太失败了。”
池叙:“……”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聊什么呢。”池槿回过头来拉了许愿一把:“空出来的位置都能站三个人了。”
“说你怎么那么好骗。”许愿睨了柯淮一眼:“那么快就被这家伙骗到手了。”
“你明明比我还好骗。”池槿不服输地嚷嚷:“你跟池叙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许愿轻叹了声:“我们还没在一起。”
“怎么可能?”池槿当然不相信,换成挑衅池叙:“喂,你老婆不承认你身份。”
池叙下意识看了许愿一眼,收到后者威胁的眼神后耸耸肩:“是还没在一起。”
“你这人真的没骨气。”池槿没好气地扫了两人一眼,恰巧这时候到他们入场了,便没再调侃他们; 跟柯淮先进了放映厅。
许愿递了票,等工作人员撕了票据、准备进场时,池叙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他低头看了眼,脸色沉了沉,扔给她一句‘你先进去,我很快回来’后,跟工作人员把票拿回来,匆匆离开了电影院。
“池叙呢?”
见许愿独自一人进来; 池槿奇怪地问。
“不知道。”许愿摇了摇头:“他接了个电话; 就让我先进来了。”
然而一直到电影过去了三分之一,池叙都没有回来。
身边座椅空荡荡的; 许愿突然有些不安,实在坐不住了,跟池槿他们说了声便出来找池叙。
说是出来找; 许愿一路急急忙忙冲到电影院门口,而后才想起来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池叙去了哪里。
她给池叙拨了个电话,刚拨过去就被人给掐断,心中顿时更加不安起来。
许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又十分担心他,最后只能按照记忆中他离开的方向一路找过去。
…
许愿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运气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按着之前那个方向走,真的给她找到了池叙。
但不巧的是,他看上去正在跟人争执。
池叙面前站了个女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保养得很好,眉目间与池槿有几分相像。
而他的脸色比方才接到电话时相比,简直是沉到了谷底。
“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
他很不耐烦地打掉女人妄图搂他肩膀的手:“我不会跟你回去,池槿更不可能。”
许愿鲜少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极其不耐烦,染着浓浓的厌倦。
“如果你从临江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谢叔叔跟我说了,他不反对你和小槿过去住,你爸现在都不在了,你跟小槿天天跟着个老头子生活像什么样子?”
“我就愿意跟老头子一起住不行么?我告诉你,就算池家破产我和小槿要住地下室,我都不会去找你。”
……
后来的话许愿没听到。
因为池叙看见了她,更不愿意跟那女人纠缠,绕过她直接拉着许愿离开了这边。
池叙走得很急,顾不上是不是应该抓手腕了,直接拉着她的手就走。
速度很快,扯得许愿一路跌跌撞撞,还差点摔了一跤。
他没注意,一直将她带到另一边才停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他好不容易松了劲儿,许愿揉了揉被他握得生疼的虎口,语气带上了点抱怨:“你力气好大。”
池叙没作声,默默望了她好一会儿,才问她:“刚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多少?”
“就听见了后面几句。”许愿老老实实回道。
但就后面几句,估计比前面的争吵还要激烈难听,信息量也不怎么少。
闻言,池叙没说话,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没比刚才好看多少。
她抿了抿唇,决定如实相告:“其实你家里的事情,我高二那会就知道了。”
“高二?”他明显错愕了一瞬:“你怎么知道的?”
“那时候数学老师不是抓我去办公室做题吗,然后办公室里面有几个老师在聊你的家世,说是我们班的新同学。”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偷窥别人秘密的人,许愿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我们班只有你一个新来的,我就知道了。”
许愿总觉得提起这个有点像在揭池叙的伤疤。
可是她听都听见了,与其瞒着他弄得双方都不自在,还不如就这么说出来。
“那你应该猜出来了。”他默了默,随即嗤笑了声,嘲讽道:“刚才那个女的,是我和池槿的妈。”
“确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你也听到了。”他有意想要轻松地说出这件事,听在许愿耳里反而更加令人心酸:“那群老师是怎么说的?”
许愿唇瓣嗡动几下,想一五一十告诉他,却愣是没能说出口。
“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因为这个生气了。”他勾了勾唇:“反正她们说的也□□不离十。”
“……”
许愿组织了下措辞,尽量说的更温和些:“就是,她们说你和池槿的妈妈,在你爸爸牺牲没几个月就……”
她顿了顿:“改嫁了。”
没有别的词来形容。
总不能像那些老师说的,跟人跑了吧。
“他们说的没错。”大概是冷静完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很平静:“就是时间上有点差异。”
“不是‘不到几个月’,而是‘不到一个月’。”
他讥讽地弯唇:“是不是很可笑?”
不到一个月就改嫁,那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要离婚了?
只不过是他爸的殉职给了她机会,甚至不需要离婚就可以轻轻松松嫁给别的男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爸尸骨都还没凉透。
他始终是笑着,语气却是凉得透骨。
“她想让我和池槿跟她一起回她的‘家’。”
“她现在的‘家’。”
许愿突然想起高二那年的晚修,他从风霜中满身戾气地回来。
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她想问他,可理智告诉她不能问,只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半点声响。
倒是池叙,仿佛看懂了她想问什么,凉凉道。
“在沿中的时候她来找过我几次,有次直接找到学校来了。”
“你说有趣不有趣,她居然跟我说,她老公愿意帮她前夫养孩子。”
他看似说的轻巧。
却像一根长长的针往她的心里扎。
深深地扎进去、□□,扎进去、□□。
或者说不是针。
是寒凉刺骨的冰锥子。
比直接在人的心窝上开一条缝,还要让人疼。
且永远不会麻木。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经历这种事的人,不是她,无论怎么说,都像是在敷衍。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就这么看着他,又黑又亮的眼瞳此刻含着浓浓的心疼和怜悯。
他失笑,嗓音挂上了点儿沙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池叙一直觉得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不过是人情冷暖罢了。
也不算什么狗血,出轨而已,多常见。
往开了说,不过是她自己的情感问题,他没权利去干涉,更没立场去指责。
就算他和池槿是她生的,也不能奢求她守着两个孩子和墓碑过一辈子。
尽管这和他们还认不认她这个母亲无关。
她嫁去临江那年,将他和池槿也接过去了。
去到那个对于当时的他与池槿来说,过于富丽堂皇的家。
池家是法律世家,池裕是特警,即使再有钱也给不了她像公主一样的生活。
他看见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只要是她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全都会给她买下来。
他看见姓谢的那个儿子对她出言不逊,当晚信用卡就被停了,在家里哭嚎着给她道歉。
这些都是池家给不了她的。
由于工作特殊,池裕常常不着家,有时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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