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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绝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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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池家给不了她的。
由于工作特殊,池裕常常不着家,有时候刚躺上床,就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有时候会带着枪伤刀伤各种伤回家,就算已经事先处理过,也能染得整个家一股血腥味。
小时候只要池裕一出门,池槿就会眼泪巴巴地拽着他的袖子问他。
哥哥,爸爸今晚能回家吗。
能回家。
他一次又一次耐心回答她。
直到池裕真的永远地回了家。
可每一次担心之余。
他们回答起别人对于父母工作的问题,总是能骄傲又自豪地说。
我爸是特警。
然后再变成她口中的道歉。
对不起,要怪就怪你爸是特警。
我也很爱他,可他是个特警。
但这都没什么。
这不足以成为他被怜悯的理由。
他已经作出了选择。
他已经不再对那个名为‘母亲’的人抱有任何希望和幻想。
所以。
“我不想被人可怜。”
下一瞬。
他被人抱住。
用力地。
紧紧地。
像是在告诉他——
不要难过。
你以后有我了。
作者有话说: 不是后妈呜呜呜我真的不是!!!
写到自己都觉得难过呜呜呜呜呜
第33章 许三十三个愿
池叙曾经想过; 如果有一天; 有女孩儿告诉他; 想要跟他在一起; 他会怎么办。
可能会踌躇很久很久,会想要不然还是算了。
毕竟付出感情太过容易,得到回报那么难。
他不想再经历一遍池裕经历过的事情。
他看见过池裕和她吵架。
因为他的工作,因为他颠倒的日夜,因为他无论做什么,只要一通电话,他就必须放下手头上的所有事情离开家。
他有他的职责; 他心怀他的国家。
即使她生气,她发脾气,她用各种手段逼迫他——
就算他哄人哄到一半,电话来了,他也必须立刻离家。
每个人都有私心。
池叙的私心让他不能轻易原谅她。
也害怕成为下一个池裕。
直到她勇敢而又热烈地出现。
用最纯粹的方式将他摆在不可取代的地位。
然后拥抱了他。
像现在这样。
紧紧地。
拥抱他。
告诉他——
“池叙,你现在有我了。”
…
池叙低头,小姑娘将脸严实地埋在他怀中,半点脸都没露出来; 声音也闷闷的。
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 但是手上的劲儿倒是一点都没松,反而越来越用力。
……
许愿确实是害羞了。
刚开始是因为心疼。
等她情难自禁地抱上去; 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抱一个异性。
还是她喜欢的人。
明知道现在不应该有这种反应——
她忍不住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希望这样能缓解她比任何一次跳得都要激烈的心跳。
直到,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脑袋顶上。
带了点儿戏谑和笑意地问她。
“抱够了没有?”
“……”
许愿‘唰’一下放开他,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虾,滚烫滚烫,又通红得透彻。
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抱够了。”
许愿不敢看池叙,别扭地将脸撇到一边,默默腹诽。
她还不是为了安慰他!池叙什么意思!
什么叫‘抱够了没’?
凉了。
他凉了!!!
别想让她再抱他!!!!
别想!!!!!!!!!!
眼看着小姑娘的脸从害羞的红迅速转变成恼羞成怒,池叙低低笑了下。
而后伸手将她搂在自己怀中。
比她还要热烈而用力地,嵌入他怀中。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许愿个措手不及。
她错愕地抬头——
与此同时,他低下头,凑近她耳边,轻声道。
“换我抱你了。”
顷刻间。
温热的气息洒满整个耳廓。
许愿甚至感觉到,他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下她的耳骨——
啊啊啊啊啊!!!!!!!!
他!在!干!什!么!!!!!
“你——”
许愿惊得一把把人推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怎么?”偏偏罪魁祸首毫无自觉,一脸无辜地望着她。
他这个反应,居然让许愿有了一种,刚刚那个触碰是她的幻觉的感觉。
“你……”她一只手揪着耳朵,嗫喏着说:“你凑那么近做什么……”
“这不是怕你听不见吗。”他轻笑了声:“我最近嗓子不太好,不能大声说话。”
许愿:“……”
臭不要脸。
“我们还赶得上电影吗?”看她快要炸了,池叙见好就收,不再逗她:“好像出来得有点久。”
许愿:“应该快结束了,要进去吗?”
“你还想看吗?”
他捉了她的手,漫不经心在手中把玩,结果小姑娘跟触电一般,猛地抽回来,而后摇摇头。
“不看了,以后在网上看也可以。”
他点点头:“那我们找个地方坐着?”
“嗯。”
两人找了家冰淇淋店坐着。
池槿和柯淮出来后,大家一起去餐厅吃饭,然后等李哲源和孙语菲来了之后一同去了事先预定好的大套房。
很快,蛋糕送过来了,点完蜡烛后,起哄着让池叙许生日愿望。
池叙觉得幼稚,无奈所有人都在瞎起哄,便做了个样子,再跟着流程将蜡烛一口气吹灭。
李哲源将套房的灯打开之后,贱兮兮地凑前去问:“你刚才许了什么愿,说出来听一下?”
他闻言,懒洋洋地掀了掀唇:“说出来就不灵了。”
“啧,怎么就不灵了?”池槿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许愿:“说不定你说出来就实现了。”
大家又开始起哄。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他噙着笑,饶有兴致地看了池槿一眼,拖着腔调:“但我不想说。”
“知道了知道了。”池槿没好气道:“怕被拒绝不敢当着大家面说是吧?废物。”
“随你怎么说。”池叙懒得理她,拿起刀给大家分蛋糕。
许愿缩在池槿旁边,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她也觉得大庭广众下要说这个,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表个白也要被大家看着,跟动物园里的动物似的,吃喝拉撒都有人围观拍照。
可太丢人了。
吃完蛋糕,柯淮他们吵吵嚷嚷要打麻将。
许愿不太想打,打算去套房里的小放映厅补一下上上周没看完的综艺。
她刚讲综艺打开,池叙也进来了。
“你不打麻将吗?”她将零食拖到沙发边,盘腿坐下,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腿。
说是沙发,其实就是一张小床,不高,长度足够人在上面半躺着。
池叙上来后,将她的被子拉过去一半盖着自己,看起来就跟同床共枕似的。
他坐上来那一瞬,许愿整个人就僵了。
可是又觉得没什么,都2019年了,不就坐一起吃个零食看个综艺吗,不至于紧张的。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撕开一包薯片,吃了几片,递过去问他:“吃吗?”
“吃。”他道:“你喂我?”
“……你没手吗?”许愿瞥他一眼,没动。
“我没手。”池叙大大方方道:“切蛋糕的时候切断了。”
许愿:“……”
怎么不连着腿一起断?
“臭不要脸。”她小声骂了句,却还是伸手拿了一片喂到他嘴边。
没敢看他是怎么吃的,但是能感觉到他低头,呼吸轻柔拂过她的指尖,然后咬住,薯片没了一半。
“……”许愿看着手里被咬了一片月牙的薯片,深深呼出口气——
侧过身直接怼到他唇上。
恶狠狠说:“你给我吃完。”
“知道了。”他憋着笑,就着她的手吃完那口薯片。
许愿今天补的是一个真人秀综艺,几个嘉宾在一起比赛做任务,互相结盟算计最终角逐出赢家。
她一开始还在紧张,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不会发生点什么,没想到池叙这人还真是正人君子,认认真真吃零食看综艺。
最后许愿也忘了自己什么处境,一心一意看综艺。
一集综艺看完,许愿意犹未尽,蹬蹬蹬下了沙发去调了下一期。
她看池叙那架势,以为他也很喜欢看这个,毕竟刚才她笑的时候他也跟着笑了许久。
没想到刚上床就被人一把拽进怀里,语气颇像个怨妇:“你怎么还没看完?”
“嗯?刚才那是上集,现在这是下集。”许愿眨眨眼:“我以为你也喜欢看来着。”
“我这不是陪你看?”他轻嗤了声。
“那你再陪我看一集?”
披着狐狸外衣的小兔子眯了眯眼,眼瞳闪着碎光,从他怀中挣扎着起来,鸦羽般的睫毛扑闪扑闪地:“我还想看嘛,只看上集好没意思哦。”
“跟我聊天也很有意思。”池叙慢条斯理地将人松开了点,一只手横在她腰间:“考虑一下?”
“就这么光秃秃的聊天哪里有意思了。”隔着被子,许愿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只嘁了声,不太满意地皱着脸妥协:“行吧,看在是你生日的份上,我等你聊完天再接着看。”
“你想聊什么?”见他就笑着不说话,许愿沉不住气了,轻推了他一下。
池叙这才有了动静。
手臂微微收紧,他顿了顿,决定用这个方式开头。
“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
他这一动,许愿终于意识到他手臂放在哪里。
腰间隔着被褥的压迫感,瞬间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了,磕磕巴巴顺着他的意思:“你、你许了什么愿?”
“你猜一下?”
大抵是她愿意配合他,池叙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只手还卷起了她的头发丝把玩。
“还能有什么愿望,不就是考个好大学之类的……”许愿小声嘀咕。
她心里大概是有个想法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场景下她就是不想说出来。
不想让这人嘚瑟。
果然,他不太满意。
“你就不能换个角度猜?”他轻呵了声,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颊:“你是不是还活在二十年前?”
“嘶——不然还能许什么愿?”许愿吃痛,一把将他手扯下,板着脸说:“难不成还是找个时间脱单吗?”
“是啊。”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的某人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那你看看我有没有机会实现这个愿望?”
“没机会。”小姑娘不高兴地将他横在自己身后的手也扯下来,眼皮也不抬地说:“我今天算了一下你的运势,如果没什么意外,你这几年都找不到女朋友。”
“没什么意外的话……”池叙饶有兴致地咀嚼着这几个字,侧头问她:“那么请问这位神婆,你能不能算出我今天会发生什么意外?”
“……”许愿怔了一瞬,随即皱着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与她四目相对之间,池叙勾了勾唇——
然后就这么直直地吻了上来。
“我今天打算跟你发生点意外。”
…
这个意外有点儿突然。
感觉也有点儿让人难以言说。
可能是第一次吧。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所以——
没有什么缠绵悱恻、能让人脸红心跳喘气都喘不上来的感受。
他碰上她的唇,蜻蜓点水地那么吻了一下。
接着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互相听着对方只因为一个动作就急剧加速的心跳。
投影里的一个嘉宾连抓了两个对手,发出嘎嘎嘎的大笑。
小房间外,麻将与麻将激烈碰撞,隐隐约约还有那么几句争吵。
“李哲源你别放水!这是公平竞争!‘公平’这两个字怎么写你懂不懂?”
“你哪只狗眼看见我放水了?”
“我他妈两只都看到了——这还用看吗?你他妈一出牌你老婆就又碰又杠的,你骗谁呢你!”
“这就是你紧紧扣着我的牌不让我糊的原因?”
“欸宝宝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
许愿挣扎着拉开一点距离,有点儿惊慌失措,一双杏眼水漉漉的,就像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池叙舔了舔唇,定定地盯了她嫣红的唇瓣半晌——
再次将人搂进怀里。
他动作很大,大得许愿直接扑进了他怀中,接着被他将脸狠狠按在胸膛。
“我今天许了个愿。”
她听见他用很轻的声音说,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我希望,十九岁的池叙,可以和十八岁的许愿在一起。”
听见他声音都有些抖,许愿哽了下,正想回他什么时——
下一秒,门被人打开,柯淮带着他的大嗓门怒气冲冲闯进来。
“妈的我要气死了,许愿你过来替我,我他妈不打——”
没说完的话尽数堵了回去,表情一点一点收拢。
柯淮咽了口口水,手把着门,迅速往回收:“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继续……”
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他忽地想到什么,生怕他们听不见似的——
“注意安全!!!”
许愿:“……”
池叙:“……”
作者有话说: 是这样的,我隔日更是因为我要期末考试,写文重要,但我也不能挂科呀。
如果我当天请假,起码隔日更这个份上,我是一定会补回来的——我19号那天没更,所以我昨天补了,然后今天一样接着更。
每个人三次元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忙碌,我今年写了第四本了,真的是我第一次忙成隔日更,希望大家能互相体谅一下呀~
第34章 许三十四个愿
许愿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的姿势是有那么点……
也就一点点……
少儿不宜。
她倏地红了脸; 翻身下来; 手却被人捉住。
池叙嗓音含着笑; 问她。
“那我们这是确定了没?”
“没有。”许愿狡黠地笑了笑:“你刚刚说错了。”
“嗯?”
“现在是17岁的许愿; 不是18岁的。”
她笑得像只不大具有攻击性的小狐狸,眯着眼睛看他,对于他的吃瘪感到格外愉悦。
池叙怔了下,而后才想起来这人还没过18岁生日,还差个半年。
“那。”他也不恼,闲散地靠着床板笑:“17岁就不能在一起了?”
“能。”许愿倒是认得很大方:“就是要提醒一下你,连女朋友的生日都记不得; 这样做男朋友太不合格了。”
“12月25日,我哪敢忘啊。”池叙翻身下床,朝她伸出手:“出去吧,不然又该提醒我们注意安全了。”
经过刚才柯淮那一出,许愿对于出门见人还是有点羞耻的。
当时她裹在被子里,池叙那一搂,将她整个人都带进怀中,咬着耳朵说话时——
许愿深吸口气:“我觉得我们需要整理一下形象。”
…
池叙推门的时候; 许愿还有点儿不情不愿。
还不知道那帮狗东西要怎么笑话他们呢。
没想到门一开大家居然都不在。
套房一共三个房间; 两个卧室一个放映厅,卧室靠着客厅; 另一间卧室和放映厅旁边是阳台。
“这么识趣?”许愿挠了挠头,疑惑:“不像他们能做出来的事啊?”
池叙冷笑了声:“出去个屁。”
“???”
许愿一头雾水地跟着他出了阳台。
“怎么没声了?”
“我靠,这个位置什么都听不见。”
“这套房隔音效果那么好?”
“是啊。”池叙懒洋洋靠在墙边上; 一手插着兜,一手还牵了个人:“下次给你们换个隔音效果差的房?”
“也不是不行……”池槿回完话,这才后知后觉回过头:“??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你们听不见声音的时候。”许愿学着池叙的样子板着脸:“你们想听什么?”
“我们怕你吵架。”阳台沉默了一瞬,孙语菲故作镇静地解释:“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冲进去救你。”
“我们能有什么意外?”池叙不可思议。
“你自己反省一下能有什么意外。”面对池叙,孙语菲向来没有那么客气:“要是里面换做是其他人,我连墙角都不屑于听。”
池叙:“……”
“既然都出来了,许愿来玩牌吗?”
池槿笑嘻嘻地搂住她肩膀:“跟柯淮打真的好没意思。”
“行。”
晚上自然是三个女孩子一起睡的。
都是彼此相熟的,免不了在房间里开茶话会,最后差点儿真通宵了。
第二天醒来时,她盯着两个巨大的熊猫眼,直被池叙笑她晚上是不是偷偷去挖煤了。
…
高考成绩出来,结果在许愿的意料之中;池叙算是没有失手,成绩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也是一个十分意料之中的分数。
他们商量了一下自己志愿能填报的范围,而后各自填了志愿。
填报完毕后,被许愿搁置的旅游也提上了日程。
家里多了个小孩儿,魏女士自然是没有办法陪许愿去旅游了,于是便换成了许寅诚和她两个人去。
旅游回来,又被魏女士拎回来外婆家,暑假两人能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大概是由于提前军训,许愿他们学校开学开得特别早。
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两人最后一同去了临江上学,只不过池叙在临江大学读法律,许愿因为成绩比他差了点,被临科大的传媒学院录取,读的传播学专业。
据许愿所知,他们班不少人在临江读。
只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开学第一天遇见的,不是同班同学,甚至不是他们同届的,但又能称得上是老熟人的人。
许愿报道这天是许寅诚送过去的,池叙没来,但他等许寅诚回沿南之后,会来临江陪她住到军训前。
她拉着行李箱找到传媒学院的队伍,跟在后面排队。
前面那两个女生是互相认识的,嘴里一直叽叽喳喳个没完。
“你看到刚刚帮人拉行李箱的学长没?长得巨他妈帅!”
“看到了看到了,还挺高的,一米八?”
“哪止一米八,一米八五吧。”
“这个身高!这个颜值!我真的太可以了!!!”
“待会去跟他要微信!”
像以前宿舍那几个人争论李哲源和池叙颜值那件事,还说要等班级篮球赛来证明到底谁更帅一点。
结果后面班级篮球赛池叙腿受了伤,压根就没上场。
只能不了了之。
烈日当下,许愿百无聊赖,她耳机坏了,听不了音乐,只能接着听前面那两朵姐妹花聊天。
“我刚刚去我们学院报道的时候,我的妈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绝望。”
“多绝望?”
“我感觉我这大学四年都不用谈恋爱了,好几个接新生的学长看上去比我还矮。”
闻言,许愿抬头目测了一下说话这位不打算在大学谈恋爱的种子选手——
顶多一米六吧。
“跟矮没关系,你直说这个颜值怎么样。”
“……”一米六叹了口气:“没你学长好看,早知道我就报你们学院了。”
“跨学院也不是个问题……哎哎,那个学长回来了!”
此时正好要轮到她们几个。
前面的男生正在登记,许愿听见她们明显压低的谈论声,不由得顺着她们打量的目光去找那位惊为天人的学长。
毕竟帅哥嘛,谁不爱啊。
结果令她大失所望,她看到的只有一个皮肤黝黑、穿着红色学生会服的学长,跟‘帅’这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你们两个都是我们学院的吗?”登记的学姐看她俩站成一排,又多抽了张表出来。
“我不是。”一米六推了推她朋友:“她才是。”
登记完后,学姐朝那个皮肤黝黑的学长招了招手:“阿飞,帮学妹提行李。”
许愿好奇地看着一米六和她的朋友,想知道她俩说的到底是不是这位阿飞学长。
果然,阿飞学长站起来后,她明显看见那个女生眼中划过一道失望,而后又很是大胆地凑近学姐,问她:“学姐,能不能让那个学长也送我上去?”
眼神一直往阿飞学长的身后示意。
学姐瞟了眼,随即笑出声:“龚凯,有小学妹想要你送她上宿舍。”
龚凯?
这名字好耳熟。
许愿看见阿飞学长后面又站起来一个人,因为阿飞和另外个人挡着的缘故,许愿这个角度压根就看不见他;也穿着红色的学生会服,头发染成深栗色,看上去比初次见面时成熟了不少。
其实许愿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当年校运会的一面之缘,这位学长有时候会在微信上找她聊天,很快他一毕业,便只剩下朋友圈点赞的关系了。
这会儿见到,一时半会还没能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哪个?”龚凯打了个哈欠,结果刚走到帐篷前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当年心心念念的小学妹没了宽大校服的遮挡,又细又长的腿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脑袋上随意绑了个丸子,整个人看上去修长纤瘦又玲珑有致。
眼尾稍扬,龚凯轻咳了声,勾着唇笑道:“不好意思,我看到认识的学妹了,可能要先送她去宿舍。”
许愿刚填完表,听到这话抬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恍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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