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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绝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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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八点半就能放我们回去了。”许愿看了眼手机:“以前停电的时候学校也是这么说的,我还真以为要等到十点下晚修,结果八点半就放我们走了。”
结果到了八点半,其他班都下晚修了,只有许愿他们班没能放成。
临近第一节晚修下课的时候,前排一个女生突然惊呼了一声,分贝大得班主任都听见了。
许愿循声望去,是晚修前聚在一起聊天的那帮女生中的其中一个。
“怎么回事?”班主任喝了一声。
本来还在吵闹的教室陡然间安静下来,过了会儿,惊叫的那个女生举起手,声音不大,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十分清晰,足以让教室里每一个角落都听得到。
“老师,我有东西……不见了。”
“什么东西?”班主任皱了皱眉,朝她走过去。
这时候正好第一节晚修的下课铃响起,静谧的教学楼在这一刻炸了开来,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盖住了班主任和那个女生的交谈声。
要不是出了这事儿,许愿还不知道原来下课后学校能热闹成这个样子。
第一排那边的台灯很亮,几乎每桌都有一个台灯,透过这块光亮,许愿能清晰地看见班主任的脸色由仅仅是严肃变得有些难看;而女生是后脑勺对着她,不过不用想许愿也能猜到,她应该快哭出来了。
她们大概交谈了有5分钟的样子,班主任站到了讲台上,清了清嗓子。
脸色依然很难看。
“你们都知道,学校是不允许女生化妆的。”她的声音很严厉,像是在谴责:“但是我们班的女生都挺让我放心的,所以在这方面我并没有抓的很严。”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也应该清楚的认识到,如果你在学校丢了化妆品,学校是不会管的。”班主任听起来是真生气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此时看上去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如果是丢钱或者丢了手机,我还能要求学校帮你查监控,可如果你丢的是化妆品,那不管你的东西有多贵,也与班主任无关,与学校无关。”
这句话说完,班主任的话头顿了顿,锐利的眼神在班里扫视了一圈又一圈,再开口时语气重了好几分。
“但这不代表我的班里容得下小偷。”她食指屈起,在黑板上重重地叩了几下:“在我的班里,不管你偷的是什么,我都会追查到底。”
“到底是谁做的,你最好主动过来找我,这样我还能给你留个体面;如果明天下午放学之前,如果我还没见到你人,我就去保卫处调监控录像,到时候我会直接把证据交给你家长,学校不帮我处理,我就跟你家长好好聊一下,这种胆敢触犯法律的学生应该怎么教育!”
班主任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班里都没人说话。
直到有人收拾东西离开,开门那一刹那,就像是有什么开关被人拧了开来,教室里突然开了闸,纷纷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大多数人都端着吃瓜群众的态度,不是事件的相关人员,讨论了几句就约着吃夜宵去了。
压抑的室内旋即又恢复如初,被打闹嬉戏声填满。
许愿本来就没有拿什么东西,将台灯往书包里一装,就准备回宿舍。
谢依依早就在她桌前等着了,相比起许愿,她倒是很好奇,虽然是站在她桌前,整个身子都有些往前排那边倾斜。
大家都不想留在课室,所以都溜得特别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大半部分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零零碎碎几个人,以及刚刚聊天的那个小团体。
许愿收拾完,刚准备走,就听见刚刚丢东西那女生近乎于逼问的声音:“孙语菲,我的散粉和口红是不是你偷的?”
换了座位后许愿一直没去注意孙语菲坐哪儿,听见这句质问才发现她就坐在那女生的后面。
被人质疑偷东西,是个人都没法语气好,更何况孙语菲的脾气其实不是特别好,当即就将抱在怀里的书一把摔在桌上:“林晓诗你什么意思?”
“我不都明着告诉你我什么意思了么?”林晓诗也站起来,瞪回去:“我们班除了你还有谁是有前科的?而且你就坐我后边,我怀疑你有什么不对?”
“怀疑我?行。”孙语菲声音冷得像是从刚从冰窖里出来:“你拿出证据来,要不然就去找班主任,让班主任去调监控,不然别在我面前瞎逼逼。”
“还有,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她刚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沉声道:“我孙语菲从来就没偷过东西。”
说完这话,孙语菲抱起书,将椅子往桌子前狠狠一摔,离开了课室。
她走后,林晓诗黑着脸站在原地,她的姐妹纷纷上去为她打抱不平。
“孙语菲她傲什么傲?丢人都丢了一条走廊了,谁不知道她偷东西?”小姐妹‘呸’了一声:“当初那事要是发生在我身上,如果金额不到能报案的数目,我就去找媒体,把这件事情闹大,我看学校会不会管!”
“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了,许愿这人就是太佛了,到现在还跟孙语菲住一个宿舍,换做是我就直接把她东西都扔出去,逼她搬。”
“太不要脸了,仗着女生宿舍没有监控就死活不认!”
后面的话许愿就没再听下去了。
她跟谢依依前脚刚要踏出教室后门,然后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谢依依还想再听会儿,可惜许愿不愿意听,她也就只好跟着离开了。
天气炎热,思及宿舍可能一晚上都没空调吹,许愿拉着谢依依拐去了小卖部,打算买杯冰沙吃。
不幸的是,她的想法与大多数人不谋而合,小卖部里的冰沙柜已经空了,只剩下她不太喜欢的绿豆冰,就连一旁的雪糕柜,味道好的雪糕也被洗劫一空。
她垮着脸在冰沙柜前徘徊了好久,而后去饮料柜里摸了摸,最后还是回到了冰沙柜前,拿了杯绿豆冰沙出来往旁边递:“依依,你喝绿豆冰吗?”
半晌都没人回,她转过头,看见谢依依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
许愿又叫了一声。
这回总算将谢依依神游的思绪捞了回来。
“没有奶茶冰沙了吗?”
“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奶茶冰已经卖完了。”许愿多拿了一杯绿豆冰沙出来,闻言奇怪地问她:“你在想什么呢?下了晚修开始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吗?你想太多了。”谢依依笑了下:“绿豆冰就绿豆冰吧,起码比饮料柜里的要解暑多了。”
她们回到宿舍时,宿舍里一反常态地安静,孙语菲坐在自己位子上,另外三个人围在一起用气音说着话。
见着许愿和谢依依回来,她们停了一下,神情自若地跟她们两个打招呼。
许愿下午回来那会儿断的电,宿舍的热水器又是用电供着的,所以到现在还没能洗上澡。
估摸着一时半会来不了电,她收拾了睡衣出阳台,将东西挂好以后拿着水桶去热水器那里接水。
不多时孙语菲也出来了,在洗手台那儿刷牙;她甫一出门,阳台门就被里面的人一带,说话声骤然变大。
她瞥了眼孙语菲,后者的脸色在听见说话声后逐渐下沉,刷牙的动作滞住,片刻后重新上上下下地刷动。
许愿对这个表情很熟悉。
上学期中后期,事情刚发生那会儿,无论在哪儿碰见孙语菲,脸上都是这个神色,尤其是,她俩不仅是舍友、是同桌,几天前还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就算是课堂上老师开了什么玩笑、全班都哄笑的时候,她的表情都不会缓和多少。
水满了,她提着水桶进了冲凉房。
关门那一瞬,许愿看见了镜子里的人,同样在看她。
她刚洗完脸,手上还拿着毛巾,面色却在四目相对之时,稍稍缓和下来。
…
高二四班是文科班,男女比例袭承了文科班一贯的传统,一个班四十多个人,加上新转来的池叙,也只有不到十五个男生。
每个班都配了一台饮水机,一般都是一次性搬五六桶上来,等喝完了再拿着空桶和公用饭卡去操场旁的水房搬。
新学期刚开始,班里自然要去重新搬水的,按照惯例,是按照座位的顺序轮流搬水,男生一个人搬一桶,女生两个人搬一桶。
上午大课间,卫生委员拿着拟好的名单来许愿他们这排叫人,谁知八个人的座位,前六个人跑了两个。
“池叙,这次你先下去抬水吧。”卫生委员无奈地对池叙说:“下一次你就不用去了。”
池叙点点头。
跟池叙说完,她在班里望了一圈,迟疑地问许愿:“我早上列名单的时候忘记问你了,你这学期抬水跟谁一组?”
这学期班里转了三个人走,女生正好剩个单数;这会儿都分配好座位了,其他女生肯定都已经配对完,倒是主动坐单人座的她把这件事给忘了。
许愿想了想,从操场回来教学楼这一路不用抬,直接滚着走就行,他们班在四楼,认真算起来,真正需要她抬的仅仅四层楼而已。
“我自己一组吧。”想到这儿,她朝卫生委员笑了笑,起身道:“我一个人能搞定。”
作者有话说: 这一更是明日份的,今晚提前发,就是下一更是后天早上(15号)十点的意思(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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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夸夸的意思
第9章 许九个愿
“真的搞得定?”卫生委员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毕竟怎么看都是一跟班里其他女生没什么分别的瘦弱小姑娘,怎么可能一个人将那么沉的桶装水搬回来?
别说是女孩子,就连男生连着搬四层楼都要喘好几口气不说,来回一个大课间二十分钟就没了;她一个人搬回四楼要搬到猴年马月?
“先让我试一次吧。”许愿知道如果不让她亲眼看一次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很干脆地说:“如果我半路不行了,我会让人上来跟你说,你看再叫个人来帮我,可以吗?”
“那你搬完水以后记得过来找我登记。”有了迂回的余地,且现在班里确实没人跟她组队,卫生委员也只能点头:“别死撑着,下节是数学课,迟到不得的。”
许愿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时间确实不多,她出了教室就开始跑,在差不多到操场的时候遇见了池叙。
许愿一开始没注意,冲过了一小段路才恍然发现,刚刚那个背影莫名得熟悉。
倒回头去一看,这人居然还跟散步似的走得不紧不慢,心大的没边。
许愿脚步顿了顿,本着好歹也是个饭友,能救一下就救一下的心情,往后倒了回去,一把抓着他的手臂就往前跑。
到了水房门口,两人停下,池叙方才慢悠悠地问她:“你跑什么?”
许愿:“你不是上过数学课吗,他不给人迟到的。”
“搬水是公务。”池叙一手揣着口袋,一手把水卡递给她:“又不是故意迟到的。”
“那为什么吴潇他们跑那么快?”许愿懒得同他解释:“行,那我跑,你慢慢回。”
他没搭腔,等她刷了卡,过去一手一个水桶拎起来往外走。
没想到池叙平时看起来挺削瘦一个人,一次拎两桶水看起来居然丝毫都不费劲。
饶是这样,许愿也不忍心让他一个人抬两桶水。
“你等一下。”她急忙跟上去:“你分一个给我。”
“算了吧。”他凉凉斜她一眼,脚步慢了下来,待许愿走到他身边,才道:“这种力气活总不能让女生来做吧。”
同他齐平了,许愿才发现其实他一点都不轻松:手臂被校服袖子遮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青筋凸起,是用了很大力气泛起来的弧度,没有说话时唇瓣则紧紧合在一起。
他拎着两桶水跨过水房前的几层台阶,到了校道平地,许愿抿了抿唇,追上去抢桶。
池叙没有丝毫的戒备,左手猝不及防一空,忽如其来的轻松感让他怔了一下,而后看见小姑娘将水桶打横了往地上一砸,一只脚踩在桶身上,一副要打架的样子,转过头却十分真诚地建议他:“你把桶像我这样放,滚到楼梯口再抬,不用一路都傻抬着的。”
上午十点多钟,她站在校道的中间,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植被,铺天盖地的阳光穿过叶子往下,切割成菱形映在地上、少女的校服上。
“你愣着干嘛呀?”他还没急,她倒是先急上了:“你是不是真的想罚抄二十遍数学大题?”
池叙也学她的样子,将桶轻放在地上,闻言轻笑了声,开玩笑般:“抄就抄呗。”
“你想抄也不是不可以。”她看起来有点儿不高兴,脸颊边儿都鼓了些气:“那你抄吧,别连累我。”
当下就踹了水桶一脚。
水桶麻利地往前滚,许愿看都不看他一眼,跟着水桶小跑起来。
池叙被她气急了的样子逗笑,加快了速度往前滚水桶。
他人高腿长,很快就追上了许愿。
后者压根没注意到他的模样,专心致志地滚自己的桶。
到了教学楼的楼梯口,许愿将桶搬正,双手握着柄正准备抬起来,就被人给阻止了。
“行了,放下吧。”池叙嗤笑了声,示意她赶紧把手挪开:“这要真给你抬,估计罚抄二十遍大题的是你而不是我了。”
“不用了。”许愿给他那声嗤笑惹得更恼了,总觉得他在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当即双手一使力,一只脚架在高两层的台阶上用大腿借力,找好借力点后自顾自地往上爬。
倒是真抬得像模像样,当然不可能有平时正常爬楼梯的速度,更不可能像男生一样健步如飞,两三步并作一步爬,但好歹也比那些走两步就要喊累的弱鸡好多了。
少了一桶水的池叙确实是轻松了很多,一手握着柄,一手抱着水桶尾部,他没了吃力感,跟在许愿身边笑她。
“怎么其他女生都柔柔弱弱的,水瓶盖儿都拧不开,到了你这里居然可以一口气抬水上四楼?”轻‘啧’了一声:“你这样还能找到男朋友么。”
许愿冷笑:“关你屁事?”
二楼到了,拐个弯,再接着往上;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许愿觉得手臂开始脱力,脚步沉了不少,可她不想让池叙看轻,咬着牙往上爬。
本以为池叙还会接着嘲讽她,谁知她不过眨眼的时间,池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越过她往上,背影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许愿直接懵了。
不是,都一起回了一路了,竟然在这时候扔下她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池叙一走,她就完全没了力,忍不住将桶放在地上。
一个人搬不是不行,虽是累了点,爬楼梯的时候可能还要休息一两回,但胜在省事,去的路上时间缩短一点,自己也是能解决的。
许愿重重喘着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袋里闪来闪去。
她在这一瞬深刻地感受到了养了一星期白眼狼是什么感觉。
池叙这人,不仅白眼还很心机,在水房和回来的路上比老头老太太还慢,一到最后的冲刺阶段就扔下她疯了一样跑。
狗地可以。
眼看着预备铃打响了,许愿不得不认命地用力抬起桶,一步步往上挪,希望能在数学老师到教室前回去。
结果台阶没走两步,头顶上就传来一串急促又极为明显的脚步声,并且离她越来越近。
下一刻,如同她在水房门口做的那样,许愿手里蓦地一空,沉甸甸的桶就换到了对方手中。
他一句话都没说,抢了东西就往上爬,很快发现身后特别安静,没有她跟上来的脚步声,池叙隔了层楼喊她:“还不跟上?”
许愿应声抬头看。
他垂着脑袋,透过两层楼之间的三角缝隙看她,面儿上嫌弃地要命,眼中却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许愿如梦初醒,忙不迭跟上去。
到了四楼,往前走两步就是他们班的那块地儿,池叙将桶放到她面前,然后许愿看见了伫立在楼梯边上的那桶水。
他下巴对着她面前微扬,嗓音因为骤然放松而变得惯有的懒散。
“你自己滚进去,不然他们会以为这桶水是我搬的。”
作者有话说: 池叙:就你这样还能找到男朋友?
许愿:?好,那你就跟你的黄金右手相亲相爱过一辈子吧。
第10章 许十个愿
许愿赶在正式上课铃打响前一刻进了教室,刚跟卫生委员登记完数学老师就拿着大三角尺进来了。
彼时卫生委员还在惊叹:“可以啊许愿,我还以为要人下去接你了。”
“那倒不必……”许愿扯了扯唇角,笑得心虚。
“没听见上课铃吗?人还杵那里做什么?”数学老师脾气极度不好,非要盯着许愿回了座位才喊上课。
大家歪歪扭扭站起来,拖着嗓子喊:“老师好。”
“今天你们34节连堂,评讲完昨天的试卷就开始随堂测试。”
有人听着不对劲:“老师,下节课不是英语课吗?”
“英语老师请假了,今天和明天的课都由我代上。”
班里顿时一片哀嚎。
明天英语连堂,再加上一节数学,相当于一上午都在上数学课。
许愿本来就不喜欢数学,当下也垮了脸。
一天两节,一天三节,连上两天,当场索命。
数学老师是北方那边来的硬汉,脾气不好,说话直接,上课上着上着特别容易黑脸。
不过脾气不好也是相对的。
上个学期学校有传闻他在追九班的政治老师,许愿原本是不信的,因为那个政治老师人长得甜美可人,前男友是个长得又高又帅的兵哥哥;而讲台上这位跟个黑脸包公一样,三十不到居然还有了啤酒肚。
直到有一日她去办公室交作业,从后门进去,看见前门那边的他往政治老师桌上放了份早餐,羞涩的脸上黑里透红。
有一说一,黑里透红这人,除了严厉爱cue她以外,人还是很好的。
许愿数学不好,上个学期每周有三天的晚修要被他抓去办公室开小灶。
尽管还是会黑着脸训她,但一学期下来,许愿的数学成绩好歹也能在及格线附近挣扎了。
因为今天这节课要评讲,昨天的数学作业没有收,故而许愿压根就没做,时间都留去写别科作业了。
黑里透红拿着练习册上下扫了一圈,紧接着又在班里环视一圈,最后落在他们这排头上。
许愿心里突然升起一道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黑里透红开始指派任务:“从吴潇开始,一个接一个把自己答案念出来。”
“……”
许愿表情僵了僵,跟着题号往下找到自己的那道题——
填空题,看起来只有一个空,实际上是算数列,依照她的做题速度,以及现在心中的紧张程度,可能需要二十分钟。
趁着黑里透红还在评讲前面的题,许愿用练习册挡着半张脸往后靠在池叙桌子上。
“第七题写了没?”
池叙懒洋洋应了声:“写了。”
“答案是多少?”
他声音有点小,许愿瞅了一眼讲台上激情演讲的黑里透红,干脆转过身去。
“你没写?”池叙挑了挑眉。
被戳个正着的许愿面色一滞,突然就不想承认了:“我写了,跟你对个答案。”
池叙随手拿了张纸把答案盖住,隔断她的视线:“你先说。”
许愿连做都没做,怎么可能有答案?可她谎都扯了……
“我算的是2。”她瞎说了一个。
反正这种数列题,答案都不会太复杂。
黑里透红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班里蓦地一阵哄笑,前排还有人激动地拍桌子。
池叙的声音稍微抬高了些:“我跟你一样。”
听上去不仅没什么诚意,还特别敷衍。
“不是……”许愿一时语塞,眼看着就要到她了,心里焦急得不行:“你别骗我呀!到底是多少?”
池叙觉得这小姑娘着急起来都是一个模样的,眼神表情就连语速都没变过,软着嗓子一口一个哥哥,求他把车让给她。
“想知道啊?”他眼尾染上笑意,带了些许罕见的恶劣:“叫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你有病啊!!!”许愿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给气死,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玩这个。
偏偏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里,怎么看怎么正经,半分调笑人的样子都没有。
“池、叙。”坐她前面的人站起来了,许愿终于没了辙,咬着牙问他:“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让我想想?”他手指捻着纸摩挲几下,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却仍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才慢悠悠回她:“叫声‘哥哥’来听下?”
许愿算是那种逆反心理比较重的人,‘哥哥’这词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称呼,只是在现在这种受人胁迫的情况下让她喊,多少都是有点不乐意的。
她看着面前已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狠狠咬住后槽牙,最终还是忍辱负重喊了声‘哥哥’。
有点儿羞涩,软乎乎的,混着不大情愿和扭捏——
“答案是25。”池大爷满意了,移开了挡在答案前的那页纸,第七题那个空用黑笔写下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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