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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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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点点头把钥匙接了过来说,“谢谢你。”
  看着黑色的辉腾驶出小区,消失在车流里,我才转身上楼。眼睛看不见之前,梁伯承带着我走过几次,找门找的并不麻烦。
  打开房门,我第一件事就是走进卧室,在柜子底下摸出之前放好的两万块钱。
  又从衣橱里翻出一个小包袱,发青的粗布,是我当年从家里带出来的,里面放着我的身份证和只有一页的户口本。
  我把身份证拿出来,又找了个塑料袋,从那两万块钱里抽出来一千,剩下的一万九全放进了塑料袋里。
  然后拿着身份证和塑料袋出了门。
  小区对面有家银行,以前我就见到过,我紧紧的抓着手里的塑料袋,走进银行。
  正值工作日的下午,人不是很多,大厅里的经理带着我取了号,又填了几份资料,把我送到了柜台上。
  我有些局促的跟他道谢,大厅经理摆摆手,“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姑娘一个人来城里不容易。”
  我点头笑笑,没有说话。怎么好意思跟他说我来城里五年了,可我这辈子却是头一次进银行的门。
  办了张卡,把塑料袋里的钱拿出来存进卡里,密码器里甜美的女声提醒输入设置密码的时候,我想了想,摁下一串数字。
  110624。
  那是我第一次跟梁伯承在一起的日子,在他家里,我诚心诚意的把自己交给他。
  就是要永远提醒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相信这个男人。
  从银行出来,我把卡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然后去了最近的移动营业厅,花了六百块钱买了块手机。营业厅里最便宜的手机。
  办了手机卡,我坐在营业厅外面摆弄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对手机的功能有了大致的了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以前在地下室住着的时候,隔壁有个小姑娘也是这种智能手机,她教过我。
  我弄懂这个手机功能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浏览器,输入“梁伯承”这三个字。
  多么可笑,我被他翻来覆去的折磨了这么久,对他从期待变为失望再到绝望,他轻而易举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而我连他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刷新条缓缓的动,终于刷新出我想要的答案。
  梁伯承,男,享誉全国的“荼蘼珠宝”创始人,云城市长梁启明的私生子。17岁以前跟着母亲,17岁以后母亲去世,被梁启明接回了身边。21岁大学毕业,创办“荼蘼珠宝”这个品牌,在商界崭露头角,很快就成为商场新秀,去年又一举拿下三个重头项目,成为跟做了十多年珠宝牌子的周氏齐头并进的企业。
  我笑了笑,关掉手机。
  怪不得,他这样的人物能跟我这样的人有了交集,恐怕那个时候他是跟着他妈在乡下念书吧。17岁,算算时间,那个时候恰好就是高三。
  高三的时候他母亲去世了?我出事之前并没有听他提起过,想来是那之后的事了。
  市长家的公子,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身份摆在那里,怪不得有那样的气魄和秉性。
  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从台阶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回走。


第16章很快你就知道了

  过马路的时候,正好路口红灯,来来往往流动不息的车都停了下来,我站在路边正要穿过去,抬眼却看到一辆白色的高档轿车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程青青,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肩膀上象征性的披了件大衣,脸上的妆容精致淡雅,就像个高贵的公主,坐在副驾驶座上,正跟开车的男人说着什么,笑的很灿烂。
  开车的男人也有点眼熟,我皱了皱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那个男人。
  因为小轿车的两边车窗都拉了帘子,从前面挡风玻璃能看过去的景象实在少之又少,我并不是看得很清楚,却也能看到那个男人微胖,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的第一个扣子解开,脸上带了一副金丝眼镜,很儒雅的气质。
  程青青还在笑着,笑着笑着人就贴了过去,直到绿灯亮了车子开始启动她才从那个男人怀里钻出来。
  白色的轿车从我面前飞快驶过,程青青并没有看到我。我刚刚忘了过马路,只好等下一个绿灯。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轿车里的男人和刚刚手机上搜索出来的资料里的某个人的脸对上了。
  我连忙拿出手机,输入“梁启明”三个字,果然弹出来很多带着图片的答案。
  云城市长梁启明,刚刚白色轿车里的男人,梁伯承的父亲。
  从搜索出来的结果来看,梁启明似乎是个好官,在云城上任以来,做了不少政绩,网上盛赞不绝。
  只是如果作为公公和儿媳妇,程青青似乎没有钻进他的怀里的必要。
  难不成梁伯承又被带了绿帽子?
  莫名的有些好笑。
  我摇摇头,正好路灯亮了,我很快的穿过马路。
  回到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打开门,里面灯居然亮着。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意识到里面的人是谁之后,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刀山油锅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关上门,深呼吸了两下,我弯下腰去换鞋。
  回到卧室把银行卡的身份证重新放好,把衣服换下来叠好。
  我有条不紊的做自己本该做的事。
  再次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梁伯承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的烟瘾真的很大,茶几上已经有了几个烟头,他还在抽。不过他抽烟的样子很帅,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那只手白皙细长骨节分明,单单看到这样的手就叫人心动不已。
  更别说他倚靠着沙发,微扬起头,缓缓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的优雅姿态了。
  饶是我这么讨厌别人抽烟,都看的心漏跳了两拍。
  我站在卧室门口只愣了一秒,就回到了现实中。
  我走到客厅中央,对着梁伯承低下头,恭敬的说,“梁先生,你回来了。”
  梁伯承抬眼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说,“你饿不饿,饭已经做好了,今天冰箱里东西不多,我就只炒了两个素菜,等到明天我去买了菜再给你做。”
  梁伯承嗤笑了一声,夹着烟的手伸到茶几上弹了弹烟灰,说,“林靡,你不会是想毒死我吧。”
  我摇摇头,笑不露齿,“梁先生真爱说笑。”
  说罢,我走进厨房,把先前做好的,一直在保温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梁伯承只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他扔掉筷子啐了一口说,“垃圾。”
  我正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拿着筷子的手不禁一紧。这饭菜,是我出门之前做的,我怕万一他晚上回来我做不好他要动怒,就提前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其实冰箱里不只有这点青菜,还有一些肉类,只是我从来没做过,也不太会用那些厨具,怕会出什么问题。
  本就不丰盛的饭菜再加上不新鲜,梁伯承这种吃惯了精致饭食的男人吃不下去也很正常。
  可这样的饭菜对我来说,是曾经很多年的梦。
  扒拉了两口,把最后一点米饭扒拉进嘴里,梁伯承冷冷的盯着我,我把碗放在桌子上,看着他认真道歉,“梁先生,我保证,明天的饭菜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梁伯承淡淡的说,“林靡,我还是高看你了。这就是你说的以后会听话?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吗?”
  他说的是我在医院里醒过来之后给他的保证。
  我低下头解释,“冰箱里有鱿鱼和黑鱼,但是我不会做。厨房里那么多东西,我只会用煤气和平底锅。我今天刚买了手机,明天就能查菜谱做菜了,也会学着用那些东西。梁先生,我很抱歉让你不愉快。”
  梁伯承又摸起一根烟点上,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阵烟雾,看着我说,“林靡,做饭这样的事,会辱没了你的才华。”
  我愣了一下,没太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梁伯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他又抽了一口烟,才淡淡的开口说,“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会违逆我的意思?我给你个机会,证明你的诚意。”
  我握紧了双手,半晌问他,“怎么证明?”
  梁伯承的脸上浮现诡异的笑,他用力把烟掐灭,然后走到电视前,摆弄了两下,打开开关。
  电视里显现出一段昏暗的影像,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但是很快画面就清晰起来,男人粗鲁的一边打身下的女人,一边扯掉女人的衣服。
  男人的呼吸声带着变态的兴奋,和身下女人的求饶混为一体,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那个女人,是我。
  我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双手握成拳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半晌,视频终于放完,这段视频完整的回放了当时的场景,我仿若又回到那一晚,冰冷绝望,怎么哭喊都得不到救赎,让我等他的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像是从地狱里穿梭回来,我的心笼罩在浓浓的悲哀之中,我说,“这是梁先生拍的?”
  梁伯承点了点头,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提前让人在休息室里装了摄像头。”
  我点点头,“救赎为了拍下这一切?”
  梁伯承说,“对,就是为了拍下这一切。”
  我就笑了,轻轻淡淡的笑,可眼角还是悄悄滑下来泪。
  原来那晚他都知道,在我经受那些痛苦折磨的时候,他就在电脑前看着,看我在别的男人身下受苦,看我在绝望中挣扎。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都没有打算管我。
  也对,分明就是他把我送到那个休息室里面的,是他把我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他又怎么会再去管我呢。
  直觉的知道他说的“证明你的诚意”恐怕跟这件事有关,或者换句话说,跟视频里那个男人有关。
  我的瞳孔猛地缩紧。
  就听到梁伯承轻笑着说,“不得不说,看你像一个绝望的猛兽,最终被逼出勇气来,还真是一件挺痛快的事。”
  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却竭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对于梁伯承的羞辱,我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问,“你跟这个男人有怨?”
  不然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折磨我,费这么大的周折。
  他手里的视频,恐怕是个不小的筹码呢,如果那天我没有砸晕那个男人,整件事情被他完整的拍下来的话,这个视频或许会是他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而那个男人的身份越显赫,这个视频的杀伤力越大。
  只可惜,因为我的反抗,视频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发展。那么他现在,给我看这个视频,是什么意思?
  梁伯承说,“没怨。我只是有些事需要他协助。”
  我说,“所以,你打算让我重新经历一遍那天的事,并且不能反抗,是吗?你要再把我送到那个男人那里,拍一段视频?还是你就直接把我送给他?”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坏的结局了。
  所以当我听到梁伯承凉薄的说,“不,我要你拿着这段视频去威胁他,让他答应我的条件。”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与其大费周章的再去重复一遍,不如换个人去威胁。
  视频在梁伯承手里,那个人可能不会太害怕,毕竟他什么也没做成。可要是在我手里就不一样了,受害者拿着证据控诉,加上新闻和媒体的发酵,足够一个身份显赫的男人身败名裂。
  梁伯承究竟想要人家的什么,才会不惜下这样的暗手。
  不过那些与我无关。
  我低敛了眉眼,说,“好,我知道了,梁先生。”
  梁伯承听到我的话,不屑的笑了笑,声音讽刺,他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从梁先生的在意程度上来看,应该地位不低。”
  梁伯承噙着一抹诡异的笑,他说,“你会知道的。很快。”


第17章意外之财

  不知道为什么,梁伯承的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不知不觉中,我被推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很浓烈的不安,和来自心底本能的抗拒。
  但是那种感觉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我没有理会梁伯承说的那句话,只是看着他问,“那我要怎么做?”
  梁伯承走到电视前,拔下那个优盘走到我面前。
  灯光下,梁伯承的脸森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我缓声说,“那个男人姓陈,是海栋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今年五十四岁。明天,你拿着这个优盘,去他的公司找他,然后带着签好的合同回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视柜旁放着的合同递给我,目光却始终看着我,森森冷意,“能做到吗?”
  我接过那份合同,想起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它在那里放着,梁伯承恐怕是早就想好了让我做这件事。
  那他刚刚扔掉筷子的用意就不仅仅那么简单了。
  我笑了一下,看着梁伯承,轻声开口说,“梁先生,你知道的吧,我有可能会被陈老板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连回都回不来。”
  梁伯承看着我,目光不波不澜,一字一句,“你也有可能带着这份签好的合同,回来给我。”
  我慢慢的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会尽量全须全尾的回来的。”
  梁伯承满意的笑了笑,转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住,没有回头,背对着我开口,声音冰凉,他说,“林靡,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我只在乎结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疼,随即点头,“梁先生,我知道了。”
  我把合同捏的死紧,直到梁伯承“砰”的一声带上门出去,我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不在乎我用什么手段,哈,好一个不在乎我用什么手段。
  他是在暗示我,让我爬上那个男人的床,吹吹枕边风骗他签了合同吗?
  他把我当成一个妓女来看,半点尊严也不留给我。
  可是他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学历没有资本,凭什么去勾引人家?
  这一晚上,我几乎没有睡觉,拿着那份合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可是并没有,合同上只是一块地皮的转让交易,陈老板手里有块地皮打算开发新楼盘,被梁伯承看上了,想要用来做仓库和厂房,陈老板不卖,所以他让我去做这件事。
  即使那块地环境好位置佳,人家不卖打不了换块地方而已,堂堂市长公子,又是企业总裁,还能做不下来这件事?
  梁伯承,他是故意的,故意置我于不忠不贞的地步,他想用这种方法折磨我。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沉沉的睡过去,没睡多久,我就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吵醒。
  眼睛疼得都睁不开,我揉了几遍,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保持清醒。不知道是因为睡眠少的原因还是感冒了,头疼得厉害,太阳穴突突的跳。
  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搬着纸箱的男人,看到我,一个人开口说,“你好,请问你是林小姐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我就是。”
  那两个男人就把两个纸箱放在了地上,说,“这是梁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里面是一些衣服和常用首饰。”
  顿了顿,那人脸色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梁先生还有一句话让我转告,他说请您务必做好这件事,他不在乎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只看结果。钱不够了找他要,这件事中所有的开销,梁先生都会报销。”
  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站在门口看着那两个男人下楼,我倚在墙上,半晌没动。
  他是铁了心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闭上眼,一滴泪沿着脸颊滑落。
  半晌,我才睁开眼,心里已经不复之前的脆弱。我费力的把两个箱子搬进来,打开看了看,有几件礼服,也有一些常穿的衣服,打包的很仔细,几乎没有皱褶。
  我下意识的去看上面的标价牌。
  后面那一串零吓得我手抖了一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有钱人是怎么想的,花普通人一个月甚至几个月的工资来买一件衣服,会觉得想买棵白菜一样正常吗?
  兴许真是穷酸惯了,那两箱东西我一件没动,全都带下去退了换钱。因为东西刚买,牌子也都在,连包装都没打开过,退的过程并不麻烦,除了那些售货员不屑的目光。
  但是那比起我的收获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一番退下来,我竟拿到了将近十万块钱。
  把钱存到卡里之后,我乐得简直快疯了,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见过最多的也不过是前两次梁伯承甩给我的两万块钱。
  回到公寓,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在我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最好的穿上,那是我花了两百块钱在淘宝上买的连衣裙,是我最贵的衣服。
  头发随手扎成马尾,也没有化妆,素面朝天一张脸,拿着合同就这样出门了。


第18章五年前就是卖的

  在小区门口,我狠狠心打了一辆车。一来我确实不知道那个海栋房地产公司该怎么去,二来反正梁伯承说了所有开销他报销,我何必再去费劲呢。
  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和蔼的人,一路上都在跟我聊天,我因为心里边装着事,怎么也活跃不起来,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师傅渐渐的就住了嘴。
  到海栋房地产公司的时候,刚好下午两点。打车花了四十五块钱,我要了收据,认认真真的收起来——这对我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公司楼下大厅接待处的小姐叫住了我,“不好意思小姐,请问您找谁?”
  我走过去,笑了笑说,“我找你们的董事长,陈先生。”
  接待小姐依旧礼貌的笑着,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却多了几分打量,“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接待小姐笑的跟朵花一样,说,“那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是不能放您进去的。”
  我跟她求了两句,接待小姐似乎有些不耐烦,招手就冲着不远处叫道,“保安!”
  我连忙摆手,“这样吧,你给你们陈总打电话问一下,就说他还记得那天休息室的事吗,我带着那天的录像来看他了。”
  接待小姐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表情虽然狐疑,可还是拿起了电话。
  我站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打电话。
  很快就接通了,接待小姐恭敬的对着电话开口,“李秘书,下面有个女人非要见陈总,还说她带着那晚在休息室的录像来了,你能不能问问陈总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电话那头似乎回了什么,接待小姐连忙说,“好,那你去问一下。”
  等了一会儿,接待小姐的脸色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认真了起来,挂了电话,她说,“小姐这边请,陈总请你上去。”
  她一直把我送到电梯口,我礼貌的跟她道谢。电梯门关上,我站在电梯里,手里紧紧捏着那份文件,心里随着电梯上红字的跳跃渐渐慌乱。
  很快就到了,从电梯里走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了情绪。
  有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正站在门口,看到我连忙把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打开,“小姐请进。”
  应该就是接待小姐口中的李秘书了吧。
  我对她笑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这么高级别的办公室我是第一次见,但我却没有半丝心情去欣赏,目光落在桌子后面的人影上面的时候,正好那人也抬起头来。
  是个发胖的中年男人,头发已经秃了一圈,又矮又胖,那双眼睛里似有若无的透出些许淫贱之光,很让人反感。
  忍不住叫我回想起那晚在休息室的遭遇,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干呕出来。
  我忍住了,对着桌子后面的男人礼貌的笑笑,我说,“陈总,你好。”
  陈总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看着我微微的愣神,半晌嘴里喃喃道,“是你……”
  我没在意,以为他是想起那天在休息室的事想起了我,只是微笑了一下,说,“是我,陈总,我叫林靡。”
  没想到陈总却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叫林靡。”
  我笑了笑,看了眼身后,随即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把合同放在桌上,我说,“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好谈了。”
  我以为他在事后调查过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我刚坐下,陈总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停下。
  他的目光带着贪婪的欲望,浑浊的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看着我,他说,“林靡是吧,你可算是出现了。”
  我愣了一下,皱了皱眉说,“陈总,我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
  哪知陈总不客气的打断我的话,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说,“漂亮,真漂亮,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啊,不过比起以前,发育了不少,像个女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浑浊的目光往下打量,我的胃里涌起来一阵恶心。虽然来之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我的定力差到了这个程度。
  陈总看着我,手在我脸颊上摸了两下,说,“怎么,五年前就是卖的,五年后又装起贞洁婊子来了?林靡啊林靡,我陈某活了大半辈子,可是头一次被个黄毛丫头捉弄的这么惨啊,你说说,你当时跑哪去了?拿了我的钱又不来伺候我,这就是你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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