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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医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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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施了诅咒。”
张崇弛微笑着说:“蔡老伯,恐怕你跟那施诅咒者还有一定隐情吧,否则,他也不可能动用诅咒这种手段。”
蔡邕呵呵一笑,脸上莫名地多了一层红光说:“说起来我还是他当年的情敌呢!那家伙叫山备天机,居然自不量力地想占有文姬她妈,结果让我给搅黄了。”
看不出来,这老家伙还有一段风流韵事,不过对这个,张崇弛不感兴趣,倒是对鬼族那家伙不得不先问清楚,以免将来吃亏:“三杯田鸡?这好像是个菜名吧!那家伙的名字怎么这么怪?”
蔡邕说:“如果你到过鬼族,知道他们的来历,就会不觉得这些名字怪了。”
“能不能说来听听。”
“其实说起鬼族,那话就长了。相传在久远久远的时代,神魔在大战中同时消失后的那个年代,鬼族只是边远山区的一支兽人族,极其野蛮愚昧。后来,人族有位叫鉴真的大魔导师,怀着慈悲救世的心愿,将人族的文化带入鬼族,希望以文明的力量感化和改造鬼族。结果鬼族在吸收人族文化的同时,明白了这世上还有比他们先进得多的力量,出于对力量的天然崇拜,鬼族开始摇尾乞怜,派出众多的年轻人前往各族学习,包括向圣族、精灵、矮人等各族学习。在那个时代,鬼族见到所有其他种族,全都面带微笑,鞠躬九十度,你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也给你,甚至还为你居然用这么高贵的手打他那么贱的脸而道歉。所以,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极为友善极为爱好和平的种族,在无私地向他们传授文化的同时,称他们为‘大和族’。”
“不会吧!鬼族还有这么一段历史,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说过?”
“要是谁都知道,那还叫秘辛?自从鬼族发达之后,他们用了无数的心血和力量,通过强权压迫、金钱收买等方式篡改了各国的历史,尤其是留传的书籍和教科书,全盘否认他们曾有过这样的时期,再三声明他们是魔选定的人间代言人,是比任何种族高贵的族群。”
“靠!这样也行啊?只是,说句老实话,按书上的记载,鬼族的个体力量确实天然就比人族要强大!”
“书?你能看到的书有多少是经过鬼族篡改的啊!鬼族的强大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大陆各族在汉帝一统之前,曾有过漫长的战乱历史,尤其是人族,很多魔法、医术、骑士技等文明成果都在战乱中丧失了,而鬼族却将之保留下来,并改造成适合他们的魔武技,声称是他们的力量。还有一个方面,鬼族历史上最伟大的鬼帝天照在海外发现了一处魔兽岛,为了获得魔兽的力量,当时鬼族规定,所有女子一旦到了生育年龄,就必须送到魔兽岛,以种种方式跟魔兽交配,以改良种族。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终于使鬼族天生具备了变身和驾驭暗黑的能力。”
张崇弛和圣猞猁全听得目瞪口呆,那个天照还真妈妈的强,否则怎么会想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办法。圣猞猁还在心中窃喜,搞了半天,原来鬼族还是我们魔兽的后裔啊。
“由于很多鬼族当时是在魔兽岛出生的,出生时又没有家族长辈在边上给他们取名,所以就随便看到什么叫什么,只要能跟别人区别开就行。比如最常见的有叫松下、田中、井上等,就表示是在松树下面、田野里、井台上面出生的,还有叫犬养、蜥佑、天操……”
张崇弛接口说:“这几个我知道,不是他们的父亲是魔犬、魔蜥,就是连他们的母亲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跟她发生关系才生下来,所以干脆就归罪于天,叫天操。”
“哈哈哈”这下子不仅是圣猞猁笑得滚到床下去了,就连蔡邕也笑得直不起身来:“不错!正像张医师说的那样,鬼族哪是什么高贵的种族,根本就是最无耻最下流最暴戾的种族。幸好他们一直被各种势力制约在一定范围之内,否则一旦强大无敌,他们会出于自卑将所有比他们高贵的种族屠杀干净,但是在深蓝宝石大陆,就算是猪狗也比他们高贵百倍,其结果最后必定是被他们抢光、烧光、杀光,凡我人族,必须时刻警惕鬼族。”
说到后来,蔡邕已是一脸的严肃:“如今深蓝宝石大陆的人承平太久,对鬼族已经没什么戒心了。我家族因学识过人,被鬼族所掳,负责整理和篡改鬼族的历史,才得以知道其中种种秘辛。家族中人相互告诫,一面假意屈从以接触更多的史料,一面暗中将真实的历史传到大陆,遍告天下。可是,每当一项历史资料整理完毕时,我族中负责之人必定会因为某种原因暴毙。大家都心知肚明,鬼族虽然有求于我家族时,对我们还算客气,但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我自小在鬼族出生长大,对鬼族的这些情况自然了若指掌,却一直无法脱离魔爪。直到遇到文姬的母亲,那一朵污泥中长出的青莲,在她的帮助下我才逃到大陆,但代价是她的性命……”
说着,说着,蔡邕又陷入回忆之中,过去的种种艰难困苦让他脸色变幻不定,但不管怎么变,只嘴角总是还有一缕显微的笑容,如阴云暗夜中的一点灯光,可以想见当年文姬的母亲和他是如何相爱,即便如今天人永隔,也阻断不了两人的甜蜜。
可张崇弛不得不先打断他的回忆:“咳!那么鬼族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蔡邕说:“鬼族在经过长期的休养生息之后,如今已经是实力大涨,以三井、三菱、住友、朝日等几个家族为代表,正野心勃勃地企图外侵。不过,由于鬼帝失踪,鬼帝印又不曾自动选出新的鬼帝,鬼族如今还缺一个真正的掌权人,否则,大陆浩劫将至。”
“有没有谁可以在撇开鬼帝的情况下一统鬼族?”
“很难!”蔡邕摇摇头说:“其实百年前,鬼族就出了一个叫三明治的绝世天才,获得各大家族的承认,位居鬼王之上,自称为天皇。但没有鬼帝印的支持,他就无法开启中心魔殿,获得鬼族历年来所积蓄的战略物资,而且还有一些鬼族在暗地里反对,所以才一直没能发动对大陆的侵略。”
三明治,又是一种食品名,难道那家伙出生时,他的父亲在吃三明治?或许他母亲就因为一个三明治跟人乱搞,而后有了他?张崇弛的思想不由自主地开了个小差,谁让鬼族的名字那么引人遐想,还是往坏里想,真是有碍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啊!
“那么,鬼族当前最大的任务应该是找到鬼帝!”
“这是对普通鬼族来说,但对天皇三明治来说,他的当务之急也许是杀掉鬼帝,只有这样,他才能以鬼族中最强大的力量获得鬼帝印的认可,成为新的鬼帝。如今,在鬼族中心魔殿前,建有一个东精招魂社,每年很多人拜祭,祈祷鬼帝早日回归,可是三明治一次也没去,他的心理可想而知。”
张崇弛长长出了一口气:“还好!”
“一点也不好!”蔡邕目光炯炯地说:“不要企图以别人的不足来保证自己的生存,否则你将永远不能获得有尊严的生存。也不用因为鬼族现在还有缺点而暗自庆幸,人族必须明白只有自己的真正强大才是免除一切困扰的根本途径。何况在鬼族之外,还有圣族,兽人族,想要跟他们和平相处,就必须有震慑他们的力量。我们可以有力而不用,但如果没有相应强大的力量,一切都期盼着别人的施舍,最终只能沦为外族的附庸。”
“是!”张崇弛站起身来,大声地应了一声。
蔡邕再次长叹说:“可惜明白这一点的人太少了!否则,我又何必心灰意冷,归隐于此?”
张崇弛说:“义之所至,虽千万人吾往矣!只要我明白这个道理,我就会去尽一切力量却让更多的人明白,如果他们还不明白,灭亡也是自取其道,又何必惋惜?何况,我相信能创造如此灿烂文明的人族绝对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以保证各族的生存权利。”
卷二 睢阳风云 08 离奇刺杀
从蔡家告辞出来,张崇弛的心情有点沉重。蔡邕是死活不愿意他卷入这件事的,放下话来说,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应该可以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也是命该如此,与他无关。至于文姬,蔡邕声称自己已为她做好安排,只是被诅咒的事来得突然,才让她如此辛苦,现在有了一个月的时间,绝对能够安排妥当。
既然如此,以张崇弛年轻人的个性,自然不会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那种急人所急不计一切的情怀还有待进一步提高,在提高之前,算了,告辞走人吧!就在他走到门口时,蔡邕又把他叫住了,送给他一枚金色的晶石,声明如果他在一个月后身遭不测,请张崇弛持这枚晶石到西方的伊犁城,拜见风系大魔导师张良,他自会安排蔡邕的身后事。
正边想边走,他肩上的圣猞猁突然用力往下拍了一爪,几乎将他拍得一个踉跄。“老妖猫,你在搞什么鬼?”
“有鬼!”圣猞猁低声说:“我感觉到一股杀气,没错,就是冲着你来的。”
“不会吧!”张崇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四周,时刚中午,大太阳照得四方光光亮亮,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汇成一股生活的大潮冲荡四方,偶尔还能见到一二个或矮人或精灵或兽人族的奇异形象晃来晃去,成为大都市独有的一种风景。在这样的环境下搞刺杀,太出人意料了吧!
圣猞猁低低地说:“现在盯着你的有三个人,其中两人没有杀气,想来问题不大,但有一个人杀气阴森,虽然是人族形像,但我想多半是鬼族幻化的。你不是对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熟悉得很吗,试着感应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没错。”
大街上乱成这样,怎么感应?张崇弛不着痕迹地往边是的巷子里靠了靠,微闭双目,随着体内元素轮回绿色的区块亮起,无所不知的风元素顿时围绕在他四周,像见到老朋友般欢欣跳跃,互想问好,带着他的神识迅速向周围扩大开来。
圣猞猁说得一点都没错,随着他拐入小巷,有三个人也随着进入小巷,一对三十出头的男女看起来像是夫妻,正拿着一把扇子互相谈笑。另外在巷角的阴影里还站着个摇着拨浪鼓卖针头线脑的货郎,那股淡得几乎感觉不出来的杀气正是从他身上若有若无地指向张崇弛。
中午的小巷中除了几只狗在窜进窜出外,没几个人,闹中取静,带上点清幽的味道,正是暗杀抢劫的绝佳场所,货郎自然不会放过,眼中阴芒一闪,两根半尺长的黑色乌金线向张崇弛疾射而来。他一动,风元素已经把乌金线的路线、距离、落点在瞬间告诉了张崇弛。他身形微侧,自小常练的骑士技一式“旁敲侧击”就轻松地让过了乌线。
货郎的脸色微变,右手食中两指一指,口中“咄”地一声,乌线凭空转了个弯,直插张崇弛的腰部。变生肘腋之下,他只有勉强顺势往地上一躺,让过乌线。货郎的脸上有了一点笑容,刚才那两招变化一般炼过几天的骑士都能躲,而在闪躲中正落入他的圈套,真正致命的东西不在他的手上,而是脚上。左脚一踏右脚脚跟,“蓬”地一声飞出一蓬七彩线针向地上的张崇弛满头满脸地盖了下来。
眼看着张崇弛是躲不过去了,圣猞猁全身白毛一竖,正想出手,突然感觉到了那对夫妻也动手了。手中的扇子幻成一团圆形的光雾,将彩色丝针一拍而散。中年男子一个闪身,浑身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直冲货郎而去。
“该死!居然是皇骑士!”货郎低骂一声,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如果以鬼族真身,凭他鬼伯级的能力,跟皇骑士还能斗个不分伯仲,可在幻化人类的情况下,只能保持不足三分之一的能力,面对皇骑士,除了逃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一个闪身,向墙角的阴影里缩去,借助阴暗的力量,只有能坚持一分钟,他就可以变身为鬼族真身。但他算错了,那个为张崇弛挡去彩色丝针的女子并没有守卫在他的前面,而是早一刻已闪入阴影之中,金星骑士的青铜战气幻化为一支青锤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脑袋上。他抗住了,在晕了二十秒后,以鬼族的强悍身体顶住了青铜战气的攻击,但皇骑士又岂是吃素的,二十秒,杀几十个人都够了,出指如风之下,一连封住了他身上的三十六大穴。就算鬼王在此,也只能认输吃瘪了,货郎暗叹一声,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两位骑士相视一笑,女骑士向刚从地上坐起身来的张崇弛拱拱手说:“惊扰张医师了,还请多多恕罪,遇夫妻告辞。”说一说完,未等张崇弛有什么反映,提着货郎跃过小巷边的高墙,那位男骑士在墙头回头一笑:“小伙子,基本功夫还挺扎实的吗!可惜没有一个好老师,否则在有生之年炼出个金星骑士没多大问题。”
“你这老头子,骑士是这么好炼的吗?何况人家现在就已经是银针医师了,将来的成就只会在你之上,你又何必狗拿耗子?”女骑士的娇嗔声远远传来,让男骑士伸伸舌头,消失在墙头。
张崇弛再聪明,这下子也有点发昏了,这些都什么人啊,没有理由的刺杀,没有理由的救援,这算什么?“老妖猫,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圣猞猁语气牛牛的地说:“我是圣兽之王,不是众神之王!这种毫无来由的事谁知道,不过,我提醒你,刺杀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这几天的行动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知道啦!可惜我一点魔法也不会,骑士技也是最基础的,听那个皇骑士说,要找个好老师也许能在有生之年炼到金星骑士的境界,怎么应付这种奇诡的暗杀?”张崇弛的语气中带着一点遗憾,早知道当年就该向霍去病多学两招。
圣猞猁在肚子里暗笑,你小子纯粹是抱着金碗乞讨啊!凭你身负空前的元素轮回,对四系元素和光暗能量具有天生的掌控能力,一旦你学魔法,不将人家那些自负为大魔导师的老头子活活气死才怪!还有骑士技,经过元素轮回改造的身体是不存在极限的,只有方法得当,炼得够苦,时间够长,要成就天骑士也在情理之中。可惜,关于人类修炼方法,它是一窍不通,只好郁郁地说:“这个我也教不了你,也许你是该找个魔法师或骑士学上几招,也好自保!”
“那就准备去炎黄城吧!霍师父应该会教我几招,有时间到西方的伊犁城去看看,冲着蔡邕的面子,从大魔导师张良那里要是能榨出个一招半式来,说不定也能享用终身!”张崇弛下了决定后,脸上挂起了一丝憧憬和微笑。
圣猞猁说:“怎么,这下子舍得离开睢阳城这花花世界了?”
“睢阳城好是好,可是要随时提防不知出哪里出来的暗杀,再好的花花世界也玩得不开心,我看还是早走为妙。”张崇弛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何况,炎黄城据说是东南蕃国之仅次于古越国的繁华大城,一定也有不少新鲜的玩意儿。找到霍师父后,还可以向他打听一下刚才的两位骑士是什么,说不定也能推断出到底是谁在打我们的主意!”
圣猞猁点头说:“那倒也是,整个深蓝宝石大陆皇骑士不超过五十位,如果连妻子也达到金星骑士地步的,估计屈指可数,霍去病想不知道都难。”
一人一兽,边走边说,快到客栈时,张崇弛突然愣住了,盯着一个方向呆呆地看了好久,才恍然悟过神来说:“老妖猫,也许我们在这里还要多呆两天!”
“怎么啦,跟个小娘们似的,动不动就变卦!”圣猞猁顺着张崇弛的目光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足以让他改变行程。
张崇弛梦呓似地说:“我看到了一双手,也许是个老朋友了,不打个招呼就走好像说不过去!”
“一双手?哪儿呢?”圣猞猁心想以我圣兽之王的目光都没发现,你小子是怎么看到的!
一双欺霜赛雪,柔不见肉瘦不见骨,闪动着玉石般光泽的手,曾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如今骤然见着,不由地失神。就在这一愣之间,伊人已远。不过,同在一城,自然有再见的机会。张崇弛猛以甩头,清醒过来,心知自己生态了,拍拍圣猞猁说:“老妖猫,别嘀咕了,人家走远了,我们再呆两天,如果还没遇上,就直接取道炎黄城。”
“知道了!”以圣猞猁当年在魔兽界的地位,看上哪个魔兽妹妹,人家不是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地主动献身,哪懂得少男少女那种朦胧而又怯生生的感觉,除了觉得今天这个傻小子也点怪之外,也没多大想法。再呆两天就再呆两天,有我这圣兽之王在,就不信有谁能太岁头上动土!
回到客栈之后,张崇弛才想起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在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地抗议之后,叫了满满的几大盘菜,正想开筷之际,想到了什么似地,右手食指中指一圈,光能量布满了圆圈之中,照得满盘的菜是姹紫嫣红一片,他的脸色也随即变得极其难看。
卷二 睢阳风云 09 又见伊人
“傻小子,又怎么啦?”圣猞猁发现张崇弛的脸色有异,偷偷地问了一句。
“饭菜中有毒!”张崇弛冷笑一声说:“居然又是鬼族的神秘毒药‘铊’,这玩意儿虽然无色无味无臭,但在我透光镜的查探之下,所衍射出的光芒可瞒不过我。”《神农本草经》里曾记载有一种叫“圣光透视”的魔法,可用来鉴别未知药物的药性。他在刚学会这个魔法时,喜欢到处乱看,在无意中发现,世上所有物质在特定的光芒照射下,所衍生的光谱完全不同。利用这个特性,他将“圣光透视”改造成了现在的“透光镜”,对照光谱,就可以轻易地判断出某一种物质的具体构成。
“多大的剂量?”圣猞猁已经有点发恼了。
张崇弛说:“五天,三天潜伏,两天毒发致死。只要我吃下一口,除非三天内找到普鲁士蓝,否则必死无疑。”
“靠!我看这事跟陶半城有关!要不要查查客栈中人?”圣猞猁马上下了结论。
张崇弛微微点头:“切!你以为谁下了毒还在原地等着?客栈中人就没必要查了,既然有人非要我们卷进来,那么干脆我们就主动上门好了。”略一存想体内的元素轮回,顿觉身体的疲劳一扫而光,连饥饿感收拾得一干二净,从房间里提出一只包袱,在柜上结了账,拨腿直奔陶府而去。
刚到陶府门口,就被两位看门的给挡住了:“朋友,这里是陶府,不是自由市场,你这样直往里闯,于礼不合吧!”
张崇弛拱拱手说:“的确于礼不合,按礼,该让你们内务总管陶洪亮亲自开中门,出门迎接才对!”
“朋友的口气不小啊,麻烦通个名,让小的先进去回报一声,也免得怠慢贵客!”两位看门的还真是只怕横的,看看张崇弛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那口气马上软了下来。
张崇弛说:“你跟陶洪亮说,四天前晚上,是他亲自为我打轿帘请入府中。在府中遇到了一件疑难之事,我如今已有的解决方法,如果他不马上见我,我回头就走!”
左边看门的给右边看门的使了个眼色说:“阿七,你先请这位贵客在门房里喝杯茶,我这就去禀报陶总管!”说完,就匆匆向内屋跑去。
张崇弛随着阿七刚刚在门房坐下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里进传来,还夹杂着叱骂声:“你这个误事的奴仆,贵客顿门,还不请他直接到内堂看茶?”“是!是!”正说着话,几个人已冲入门房,领头的正是陶洪亮,他一见张崇弛,忙抢前几步,拱手为礼说:“不知张医师今天驾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张崇弛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刚才不是来得很快吗?”
“哪里哪里!”陶洪亮忙再次告罪说:“刚才内堂刚好有个客人在,陶某只好先交代了几句,才匆忙出迎,劳张医师久等了!”
张崇弛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另有贵客,我倒想见识见识!”
这话有点胡搅蛮缠了,凭什么陶府的客人你要见识见识?只是陶洪亮现在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陶半城的病,别说见识什么客人,就是张崇弛要陶府从现在起将所有的客人都赶走,他也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可一想到,现在陶府的二少爷陶器贵正像一只趴儿狗一样围着那位客人打转,万一跟这位本来就跟他有点瓜葛的银针医师发生冲突的话,那后果……他的额头就开始有点出汗了。
“其实……其实那位客人也不是什么了贵客,只是她听说本府购入了一只万年首乌,特地登门要求转售给她。可是……你也知道,老爷和大公子病成这样,指不定需要什么贵重的药材来配药,哪能轻易地卖出呢?”陶洪亮边将张崇弛往内堂让,边轻轻地解释说。
可惜他后面的一句,张崇弛根本就没听在耳里,自从看到那双手后,他就忘了周围的一切,直到圣猞猁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才咳地一声收敛心神,打量起内堂就坐的人来。好家伙,还都是熟人,在客人座坐的两位,一位五大三粗,肩宽膀圆,下半边脸全埋在胡子里,除了程咬金还有谁?边上,不用问了,虽然人长得平庸了一点,但能拥有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和气质的,当然就是西夷光的独家标志。对面作陪的主人正是陶器贵陶二公子,一双眼睛全在西夷光的手上,对踏入客厅的张崇弛和陶洪亮理都不理!
张崇弛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激动心情,迎天打了个哈哈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不到陶府的贵客居然就程大叔和西姑娘!”
程咬金哈哈大笑说:“张医师,没想到两个多月没见,你居然已是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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