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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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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挨的极近,近的能看到她恍惚间眨眼时,睫毛如同大雁翅膀在空气中煽动的痕迹,她身体微微一侧,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有些懊恼地皱起眉,不满地娇嗔:“哎呀,我的初吻!”
这一切就像一个缓慢的慢镜头一样,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那样清晰地在他心里留下印记,甚至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他心底涌起难言的占有欲,想要再欺身上前,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时间的沙漏在这一刻仿佛停了下来。
杜衡有些怔然地看着妹妹,唇上依然清晰地残留着适才真实柔软的触感。
妹妹小时候不是没有亲过他的脸,但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给他带来这样的感受。
杜珵珵向后退着转身,困的迷迷糊糊往床上走,被他一把拉住手腕,“珵珵!”
她不解地回头,看着他灿若星辰深若暗夜的眼眸,“嗯?好困,我去睡了。”
杜衡有些口干舌燥地将:我们一起睡。这句话生生吞在肚子里,嗓音沙哑地道了句:“晚安。”
杜珵珵揉了揉眼睛,又擦了擦唇,滚到床上。
杜衡已经十五岁,初懂人事。
他身体虽已发育,但之前由于生活中的女性仅限于杜珵珵一人,又从来只将她一人放在心上,只是知道她是他最珍视的人,最想拥有不放手的温暖,是他的亲人,只因年幼,倒也不曾多想过。
然而这个晚上他却突然做起了梦,梦中仿佛身在一团云雾当中,似乎有个暖暖滑滑的身体,耳边似乎又有一声声娇娇糯糯的呼唤:“哥哥,哥哥……”
他身体一个激灵,整个人从梦中醒来,内裤上已是一片濡湿。
想到梦中的情景,他突然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朝霞,神情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复杂,心底比往常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他到底心思深沉,很快冷静下来,神情淡定地坐到电脑前,戴起耳麦,双手噼里啪啦地在网络上搜索起来,还从网上下载了一些视频,独自一个人呆在昏暗的房间里,像研究学术一般仔细地看着电脑中的图像视频,良久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所有视频都放在一个隐形的文件夹中,坐在电脑前思索着什么。
这个时候还很早,即使看完了视频也不到六点,他起身进入洗手间冲洗了身体出来,打开房门原本是想出去跑步,去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隔壁杜珵珵的房门。
太空已经呈现淡青色,由于她房间窗帘拉的严实,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床头只有她洁白莹润的小脸露在被子外面。
她像小猫一样睡的安静平稳,唇角天然地扬着,仿佛随时都在浅笑。
他心忽然像是跳漏了似的,不规则地疯狂跳动起来,这种感觉十分陌生,想到昨天那个无意间触碰的柔软,他忽而心神一荡,看着那嫣红,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想要尝一尝的渴望。
他身体越压越低,越凑越近,终于像犯罪,又如膜拜一般,轻轻触碰到那片嫣红。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情窦初开,珵珵懵懵懂懂。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男子遗|精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男人性|成熟的一种体现,而十五六岁的少年时期,大多数性|幻想的对象是比他们成熟很多的熟女少妇。
杜衡也算发育比较晚的,第一次遗精居然是十五岁,然而梦里巫山云雨的对象不是什么少妇熟女,而是从小一起长大身体完全没有张开,一派少女天真懵懂的杜珵珵。
梦中情景如梦如幻,似雾非雾,但那一声声仿佛能销魂蚀骨的‘哥哥’,却像是魔咒一般丝丝缠绕在他心脏之上,而他醒来之后不仅没有觉得有罪恶感,反而放任心中如丝线般缠绕的悸动愈加纠缠,那丝上仿佛抹了蜜,又仿佛抹了罂粟的汁液,让他只想沉沦其中,不愿自拔。
杜珵珵摸了摸脸,有些疑惑地看着杜衡:“哥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杜衡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眼里仿佛蕴着无穷无尽的柔光,伸手将她唇边的奶渍抹去。
杜珵珵感觉今天哥哥怪怪的,也没有在意,拿起纸巾如往常一样在唇边拭了拭,继续吃早餐。
杜衡的目光如同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她牢牢地网在其中,密不透风。
她转动眼珠,狐疑地看着杜衡,“今天一早起来就见你在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她心念一转,她一直和哥哥在一起,要说没有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哥哥回到房间里单独待的房间,她并不像杜衡那样粘人,虽然也去杜衡房间,但十分尊重对方隐私,难道说,昨天晚上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向哥哥告白了?
这么一想,她脸上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脸暧昧地朝杜衡嘿嘿笑着,一副我懂了神色。
哥哥在学校里还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她现在已经六年级,虽然没有开窍,但班里开窍的女孩子不少,杜衡在学校绅士的如同王子般阳光温和的人,喜欢他的女孩子不少,就连托她给杜衡塞情书塞小礼物的女孩子都有不少。
看来哥哥是有喜欢的人啦!
杜衡看她笑的像个小狐狸似的,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心里既期待她知道他的心意,和他有着同样感觉,又害怕她知道,和他生疏了,这种敏感细腻的少年心啊,七上八下,酸酸甜甜,那滋味如同小时候吃的冰糖葫芦。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珵珵知道我在笑什么?”
杜珵珵瞅着他但笑不语,一副得意的样子。
如果说之前杜珵珵是杜衡心里唯一一颗亮着的并且散发着暖暖热度的朦胧玉石,现在这颗玉石周围的雾气已经散了,成为一颗镶嵌在他心上的璀璨宝石,即使捧在手心里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她摔了。
杜珵珵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每天努力学习,张扬肆意,如同每一个这个年纪的普通的小姑娘,无忧无虑。
王玲坦白了身份之后,就更加名正言顺地来学校找杜珵珵了,不,她是借着找杜若的名义来找杜珵珵。
杜若整个人乖巧安静,不论杜珵珵用何等高傲的姿态面对她,她都每天坚持不懈地沉默的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她身后。
杜珵珵在加仑学校如同偶像般的存在,喜欢她的男孩子女孩子很多,加上杜若遗传了王玲的清丽美貌,看上去乖巧可人,看在杜珵珵的面子上,也都接受了她,偶尔也会和她打招呼聊天,之前的欺负杜若事件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到底给杜珵珵的人气带来一些影响,学校里的一些学生看到她不再像过去那样盲目崇拜,而是有了一些争议,尤其是见到杜珵珵在面对杜若时从来不掩饰的无视和杜若的安静乖巧之后,越发觉得是飞扬跋扈的姐姐,欺负可怜柔弱不敢吭声的妹妹,甚至有人脑补,是不是杜珵珵回家告状,让杜爸爸警告了杜若什么。
对于这些私底下的话,从来目光看在前方面朝阳光的杜珵珵毫无所觉,就算察觉了,她也不会因此改变对杜若的态度。
杜若真像一个狗皮膏药,撕不掉扯不烂。
更让她郁闷的是,每天傍晚王玲都会来学校,在校门口等杜若放学,看到杜若和她在一起,笑的非常温柔客气,夸奖她的话和感激她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砸,感激她在学校照顾杜若,又说她们姐妹情深。
如果不是杜珵珵自己知道她和杜若是一种什么情景,真当以为自己和杜若是姐妹情深了。
不光如此,她还每天都带一些小礼物给杜珵珵,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却更体现出她的心意。
她会自己织两条围巾,一条正红色,一条粉色,一模一样的花纹,她和杜若一人一条。
她会自己动手做手套,一双正红色,一双淡蓝色,一模一样的款式,她和杜若一人一双。
还有毛衣、帽子、小外套、蛋糕、点心,每日嘘寒问暖,虽然都不值钱,却都是她从来没有收到过的礼物。
她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没有多少人生阅历,虽然聪明,但在这种关心面前,她的态度还是有些软化,面对她时,不再像过去那样防备和冷硬。
但她和杜若之间的关系,却没有因此得到半点缓和,甚至愈加冰冷。
原因是,王玲对她太好了。
好到,比对她亲生女儿杜若还要好。
只要她和杜若在一起时,王玲的眼里基本上只有她,温柔慈善,就像每一个标准的母亲……圣母。
即使杜若掩饰的很好,每次都沉默不语,她依然能感受到从杜若身上散发出来那浓浓的阴暗的气息,王玲对她越好,杜若对她的恶意浓郁的仿佛能凝成液体,随便表面上,杜若是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听话地挂着微笑。
“珵珵不喜欢阿姨送你的礼物吗?”王玲看着教养良好懂事有礼的杜珵珵,目光有些受伤和哀怨。
杜珵珵客气地微笑,“谢谢,我很喜欢。”
“从来没有见珵珵戴过,我以为珵珵不喜欢,许是阿姨手艺太粗糙了,比不得商场里买的……”她微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让人看着不忍。
杜珵珵看着眼前这个对释放出最大善意温柔漂亮的女人,抿着唇,“这样太麻烦了,还请以后不要再送。”顿了顿,“我正在长个子的时候,你做的再多,我用不上,你有那么多的时间,还是给杜若多织一些吧,我相信她会很喜欢。”
每次你送我这些东西的时候,杜若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吞了。
“阿姨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作业还没有做完。”说罢不再看杜若和王玲,很礼貌地告辞。
杜珵珵一走,杜若就变了脸色,冷笑了一声:“她就是再好,也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王玲被女儿这语气气得不行,戳着她的额头道:“谁是我生的我还能分的出来!”又道:“你确定你父亲已经立好遗嘱?他现在正值壮年,没道理现在就把遗嘱立好,我去探了程忠明的口风,什么都没有探出来。”
杜若闻言又有些不确定了。
前世知道这份遗嘱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年之后,她偶然听到杜成义谈话才知道有这份遗嘱,当时杜成义已经出了意外,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公司法律顾问是程忠明,又是和杜成义多年的好友,如果有遗嘱,只可能在程忠明那里,她当时急惶,生怕遗嘱被公开,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立刻带人赶到程忠明家,威逼利诱让他交出遗嘱,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看也没有看最后立遗嘱的日期,便被大脑充斥的怒火将遗嘱给烧了,所以具体立遗嘱的时间她也不知道。
她也明白,现在去找程忠明没有半点用途,当时杜成义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还被她换了药,随时可能死去,又被她以杜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利诱,加之剁了他一根手指之后,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才让他将遗嘱拿了出来,而现在杜成义身体健康正当壮年,以程忠明和杜成义的关系,是不可能将遗嘱透露给她知道的,即使透露,后面十多年的时间,谁知道杜成义会不会再立一份遗嘱。
她现在才十岁,难道再拿着刀逼程忠明将遗嘱交出来?即使她现在找人将程忠明和杜成义杀了,她也跑不掉。
她虽然偶尔智商不管用,人又冲动易怒,但不表示她就是个傻子,尤其前世莫名惨死,这辈子她也吃一堑长一智。
她自然不知道,在她死后,杜衡掌控杜家,她所做的一切全部被曝光到警局,所有一切犯罪证据全部指向杜若母女。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杜衡看着王玲送给杜珵珵的那些和杜若的‘姐妹装’,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拎了起来,嫌弃地左右晃了晃,问杜珵珵:“这是什么?”
杜珵珵看着这些做工精美的手织衣帽,坐在衣帽间的椅子上,闷闷道:“糖衣炮弹。”
杜衡闻言一喜,“看来你还没有被糖衣炮弹给腐蚀掉。”
杜珵珵嗔了杜衡一眼。
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外祖父一家恨父亲没有照顾好母亲,让她年纪轻轻就去世,当年本来就不同意他们结婚,这之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只留她一个人在杜家孤孤单单,幸亏后来有杜衡陪伴,才让她的童年完满起来。
她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礼物,每次看到班里小伙伴们穿着自己母亲织来的围巾和毛衣,就十分羡慕,偏偏王玲这女人十分精明,一眼就找出她的弱点,吃透了杜成义父女都属于吃软不吃硬的类型,用这样的方式来瓦解她的防备,若不是王玲对她讨好太过,显得对她比杜若还要好,她或许真的会上当,从心里来接受她。
即使她小,她也不认为这世上有人能爱别人的孩子胜过自己的孩子,就像这些年爸爸一直对哥哥有养育之恩,但最爱的人永远是她,同一个道理,对王玲来说,自己不过是个陌生人,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看着这些衣帽围巾,她依然很是舍不得。
杜衡觉得这些衣物碍眼,则是因为这些都是成套成套的,和杜若的看上去就像‘情侣服’,这让他心底十分不舒服,有种想将这些东西通通扔进垃圾桶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杜珵珵第二天进入衣帽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很多新的衣帽,有套头的运动衫的肚子上有只可爱的小熊维尼,有鹅黄色外套的帽子是只毛绒可爱的小鸭子,有纯色毛衣,等等。
开始她还没有在意,以为是父亲给她准备的,等她穿好出来后,看到杜衡身上穿着和她同款式的男装服饰,顿时惊喜的雀跃起来,“兄妹服!哥哥这都是你买的吗?”
她今天穿的正是那件鹅黄色外套,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上面是只小鸭子图案,戴上帽子简直就是j□j|裸的卖萌。她这个年纪正是穿戴这些不违和的年龄,各种衣服都可以穿,十五岁的杜衡也和她一样,穿着一件这样的外套,兄妹俩站在一块,又是男孩俊秀,女孩明丽,走在路上居然还有人对着他们拍照。
进入校园之后,又是引起很多人的围观,尤其早上上学,杜衡将她送到门口,这对兄妹看上去要多有爱就有多有爱,让很多小姑娘都想着回去也要和自己哥哥穿这样的‘兄妹服’,倒是冯嘉树,看到之后鄙视道:“都多大人了,又不是一年级二年级的小孩子,还穿这么幼稚的衣服!难看死了!”
杜珵珵和他一样骄傲,听到这样的话不仅不生气,反而挑衅地笑着反驳:“我喜欢!我高兴!”
冯嘉树闷闷道:“切!”
回头就买了一件和她一样的款式,两人同一班级,穿着同样款式的衣服走在一起,如情侣一般,喜的冯嘉树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别提多得意了。
不得不说,在情窦开窍这件事上,杜珵珵还是很迟钝的。
杜衡在等杜珵珵放学的时候看到和杜珵珵一起出来,穿着和杜珵珵同样款式的衣服,两人走在一起,仿佛小情侣一样的冯嘉树,眼里的光芒瞬时沉了下去。
一路上都很沉默,车厢内的空气异常的凝结。
一直到杜珵珵回了房间,杜衡跟了进去,那种沉默的气氛都一直笼罩在杜珵珵周围。
杜珵珵看着杜衡从放学开始就极度郁闷的样子,心想,难道哥哥和女朋友吵架了才心情不好?体贴地没有打扰他,这让杜衡心里越发的郁闷了。
不过第二天,冯嘉树上完体育课回来后,他身上的那件和杜珵珵的‘情侣外套’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后来听说在某洗手间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它。
这使得冯嘉树一整天都像一根炮仗一样,谁碰都爆,不碰也爆,脸色臭的不行。
杜珵珵发现,哥哥心情又好了,肯定是和女朋友和好了。
唉,谈恋爱就是麻烦,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开心的。她一边做作业,一边托腮看着满面桃花的杜衡,好笑地想。
说杜珵珵不懂,杜珵珵其实懂很多东西,至少她知道,在幼儿园的时候,冯嘉树的妈妈就开玩笑说定她当儿媳妇了,班里很多小伙伴都‘谈恋爱’了,是‘一对儿’,不过……好像……还从来没有人给她写过情书,就连冯嘉树那个讨厌的家伙都有人喜欢了。
杜珵珵有些惆怅,心想一定是自己太厉害了,所以才没有男生敢给自己写情书,毕竟自己是班长,他们肯定怕自己教训他们,告诉班主任。
其实她不会告诉班主任哒!
不过,她才不会喜欢这些幼稚的小男生呢,那些小屁孩儿个子还没有她高,还都怕她。
她长大了要找像爸爸这样人当男朋友。
“珵珵在想什么?”杜衡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过来,和她离的十分近,温热的少年气息像一堵坚实的温墙,即使没有贴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炽热。
杜珵珵歪头调皮地笑道:“在想……哥哥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回来给我认识。”
杜衡眸光微微闪了一下,问:“哥哥如果有嫂子,珵珵开心吗?”
杜珵珵睁大了眼睛,像是确认了心里的猜测似的,惊喜地叫道:“真有嫂子啦?她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是不是很漂亮?”
原本还想试探她心意的杜衡看着她兴奋惊喜的眼神,眸色顿时暗了下去,淡淡道:“没有这个人。”
杜珵珵却不说话,用很暧昧的眼神瞅着他笑,整个人神采飞扬,没有半点吃醋或者落寞,杜衡的好心情突然沉寂了下去,从晴空一碧万里无云到阴云阵阵。
见哥哥不愿意和自己分享嫂子的事,杜珵珵也不在意,而是将心思转换到和爸爸的亲子装上面去。
杜衡最近迷上了这种‘兄妹服’,衣帽间里几乎全部都是和杜珵珵成套的衣帽饰品,杜珵珵立刻就想到,如果和爸爸出去也穿这种亲子装多好,便高高兴兴地跑到商场里,买了一些亲子服装回来,杜爸爸杜哥哥都有,杜若她也没有落下,兴致勃勃地让杜成义穿上去学校参加她的家长会。
学校每学年都会举行一次大型家长会,在加仑学校超大型的大礼堂中,基本上所有学生家长都会来参加。
除了老师讲话之外,还会表演节目,更重要的是,最后颁发校三好学生、校优秀班干部、市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等奖状和奖学金。
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孩子们几乎个个都是富几代,并不在乎那么一点奖学金,在乎的是奖学金背后所代表的荣誉。
杜珵珵几乎每年都会拿奖学金和奖状,今年没什么意外的话,市优秀班干部人选还会是她,她希望到时候爸爸能够穿着和她一样的亲子装去参加家长会。
这是她在小学部的最后一年,再过两个月她就要毕业,这是她成为大人之前最后一次小学部家长会,对她来说十分重要。
之后她就告别红领巾,告别儿童节,长大成为青少年了,就是大人了。
而且她也希望爸爸能为她感到骄傲,小姑娘也是有虚荣心哒!
杜珵珵很少对杜成义提要求,没想到难得提的一次要求,居然是这个,这让杜成义心底又是酸涩又是感动,觉得自己陪女儿时间实在太少了点。
杜若一个站在角落里,看着明媚如阳光般笑着和父亲撒娇的杜珵珵,手捏的墙角指尖泛白。
杜成义从来没有参加过她的家长会,小时候班里的小伙伴都笑她是私生女,连幼儿园的老师阿姨都这样说,那时候她小,不知道欲盖弥彰的道理,本来大家只是说着玩,她因为心虚反应比谁都大,后来全班同学都知道她是私生女。
小孩子是最接近天使,也是最接近魔鬼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平时的取笑对孩子来说的杜若幼小的心理造成怎样的伤害,而那些老师自从知道她是私生女之后,隐约也表现出对她的不喜,虽然没有明确的偏心表现,但她本就敏感,久而久之,心理越发偏激、多疑,老师的一个不悦的表情、同学们无意的拒绝,都会让她自卑很久,从而用愤恨的方式来反击,掩饰幼小心灵的受伤。
后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受过伤,还是自己本性就是阴暗多疑的。
她很少去思考这些,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像被火烧灼了疼,疼的想毁灭眼前美好的一幕,将这一切都夺过来,想……想将画面中的笑靥如花的女孩换成自己。
同是女儿,为什么爸爸那么疼杜珵珵,却很少关心她呢?
她自然想不到,她是在杜成义丧妻没多久,万分悲痛之下,又要照顾孩子,又要顾及他和过世的妻子一起创立的公司。
那时候的杜氏还不像现在这样已经稳定壮大,正在起步期,所有的单子都是他一个一个陪众多老板应酬喝酒私下又做各种工作谈下来的,原本就心神俱疲,却在他喝醉酒之后,给他下了药,才有的杜若。
那时候的杜珵珵不过才一岁多,刚回说话走路,白天被送进托儿班,晚上他来接,那个晚上他整晚都沉沦,托儿班的老师晚班只到八点,等到九点杜成义还不来,打了电话也没人接,人家也是有家庭也要回家吃晚饭的,便将杜珵珵交给了门卫大伯,让他代为看顾,避免杜成义来了找不到女儿。
杜珵珵便一个人坐在门卫室的门口小阶梯上等父亲来接,门卫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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