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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极为富有的表哥[民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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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此事下了定义,一个是那祯禧太小不懂事,一个是自己觉得挺委屈,对你这么好,结果你对着表哥,一点儿好都没有。
  冯二爷看开,纳妾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儿,他图个乐子就是了,可是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好似是恩断义绝的大事了一样,只能感叹现在学校里面,老师不好好教了,净说一些不利于和谐的事情。
  那祯禧不知道他一晚上磨牙,只她自己说清楚了舒坦,睡了一个合心意的觉。
  那里就想到,一睁眼起来,昨晚上还好好的吃过饭的刘太太就没了呢。
  冯大爷在屋子里面跟老太太说,他陪着老太太一起过来用早餐的,消息很是灵通了,“不知道是怎么没的,也不曾通知,只是刘太太娘家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消息,一大早就去要人,这大家伙儿才知道,人原来是没了,现在刘太太娘家在那里闹腾呢。”
  老太太皱着眉头,“人没的蹊跷。”
  “是呢,没的蹊跷,刘太太娘家兄弟给政府写了信,说是刘大爷杀妻呢。”
  老太太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不应该啊。”
  那祯禧本来是漫不经心的走到饭堂,结果听到这么一句,一下子心就提起来了,又想起来昨晚上小巷子里面,刘公子跟馥和烟行的老板娘说的话儿。
  第一个反应就是刘大爷知道了,自己忍受不了头上的绿帽子,一时激动,因此把刘太太给杀了,又或者是刘大爷知道了,刘太太无颜面对他,因此为畏罪自杀了。
  只听着冯大爷背对着她,说了一句,“好像是为着以前的事儿,据说是纳妾的事儿呢。”
  那祯禧站在门口,心一下就又揪起来一下,纳妾这个词儿,她听了都觉得刺耳的很。
  为着纳妾的事儿,是为了刘太太不让刘大爷纳妾,因此刘大爷动了手,不小心误杀了吗?那祯禧脑子里面乱成一团,心里面都没个思绪,闷闷的吃饭都不来劲。


第83章 二更
  当天晚上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可是那祯禧的心里面好像是有一根刺儿一般的。
  刘家搭起来灵堂,她见到刘大爷站在那里。
  “您来了?”
  带着一点儿差异,似乎是没想到那祯禧会来。
  那祯禧点点头,顺手接过来香,带着一点儿小雨的湿润,让人觉得香都是凉的。
  她瞧着灵堂上的人,跟自己那天看到的时候是一样的,带着温婉的笑,烫着一点儿卷,头发整整齐齐的盘在后面。
  直起身子来的时候,心里面难过的不行,只是看到灵堂上没有孩子,刘太太并没有孩子,少见的没有孩子,也没有过继。
  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下午来,人少的不能再少了,似乎是人死如灯灭,加上天气不好,飘起来小雨,大家不愿意为这样的事儿弄脏了鞋子。
  几日没见的功夫,刘大爷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他是个丧妻的人,看得出来的难过,可是不是那一种难过。
  如果是丧失爱妻的人,那大概会是见了人就红着眼睛,泣不成声,日子难过的不能再难过的样子,但是刘大爷的身上并没有这样的特质。
  你能感受到他就像是个烧了一半截儿的烟卷一样的,上面的半截儿人们能看得到的,是干的,带着一点儿烟火气息的,能带着热度的燃烧,带着一些人味儿,日子随着烟圈一样的,有个奔头。
  可是那烟卷的后半截儿,早就在阴暗里面潮湿了,已经慢慢地窒息了,就是遇上明火的时候,也点不着了,只能发霉,带着一股子过去的味道。
  就是放到阳光底下晒晒,也不来劲了。
  雨似乎是受到什么召唤了,一下子就那么大,跟帘幕一样的,给灵堂上笼罩起来。
  里面只有两个人,刘大爷站在一边,后面是刘太太的遗像,他一直背对着她,不肯看最后一眼,那祯禧的身上起了一点儿鸡皮疙瘩,但是她并不怕,她怕鬼,但是不怕这些。
  她看了一眼雨,溅起来的时候能跨过门槛,思忖着怎么开口,心中想问的那么多,几乎要喷薄欲出。
  还是说出来吧,她觉得自己做的不厚道,偏偏要在这样的日子里,在这样的地方,问这样的问题。
  可是还没开口,只听着刘大爷动了一下,他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照片,“表小姐,您是个好人。”
  “才见一面,您怎么就知道我是个好人了?”
  刘大爷笑了笑,也不解释什么,他自己能看的出来,人的眼神是不骗人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了。”
  那祯禧心里面一紧,只听着他继续说,“那天晚上,我都听到了,我怕老二不懂事儿,见他没跟上来,回头去找他,省的在外面鬼混。”
  “喔,我是从小巷子另外一头过来的,我都听见了。”
  那祯禧脑袋乱哄哄的,不知道说什么,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闭嘴最合适,当天晚上知道了,回来人就没有了,其中的事儿,刘大爷应该是清楚的。或许就是他下的手,不过是刘太太娘家势小,息事宁人而已。
  “我心里的难过,你大概是想不出来的,我在路上一直想,到底是为什么,如此有违人伦。”
  “我是一定要问清楚的人,我对着你说这些,你也不用怕,说真的,今天你能来,我很惊讶,没想到能来,外面传着什么我知道,可是不是我下的手,她是自杀的,吞金自杀了。”
  外面的人都知道,小道消息里面都说是刘太太跟刘公子有一腿儿,现如今人突然没了,不定就是被发现了,刘大爷动了手,给人弄死了。
  可是刘大爷说的话,那祯禧信,“我相信您,您不是这样的人。”
  他听了,叹了一口气,“我把话说明白了,想着问问到底是为什么,她当时的样子,她在梳妆,只背对着我,好似这根本不是她做出来的事情一样。”
  “我又问她一遍,她这才转过脸来,对着我笑,笑吟吟的样子,笑的人心里面害怕。”
  刘大爷看着那祯禧,仔细的说着那晚上的事儿,他似乎是要说一说,说一说心里面的疑惑,那祯禧有疑惑,他自己也有疑惑呢。
  那晚上刘太太听了,似乎是最哦啊孩子到有这么一天,也似乎是早就等着这么一天了,她的笑,带着报复,带着快感。
  “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刘太太站起来,缓缓地拉开椅子,头发散在肩膀上,眉眼弯弯,“那就好,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刘大爷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你不应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你做出来这样的事儿,到底是为什么?”
  刘太太似乎是根本不在乎他的言行,不在乎他是否是着急生气了,她跟看戏的一样,还有心情去倒了一杯茶,在手里面把玩,小小巧巧的一个。
  “为什么?”
  她低着头,似乎是自言自语的文儿这么一句,但是答案在心里面,几乎是念了千万遍了,“这个不应该问你自己吗?你自己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刘太太当初是留学回来的,极为少见的音乐老师,她在高校任教,属于高知人士。
  当初她跟刘先生结婚了,也怀孕了,只是要等着学校里面招聘到新的音乐老师,等着下学期开始才有老师来,索性就还要两个月的时间了。
  她对着学生极为和蔼,其中又一个女学生,极为有天赋的人,只是家里条件不好,家里没有钢琴,但是音乐课上面,对音律的敏感让刘太太挖掘出来了,她爱才。
  当老师的,哪里就有不爱才的道理呢,这是天性,因此放学了以后,她让那学生到家里来练习钢琴曲,她一直教她。
  直到有一天,她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瞎了,真的是好样儿的啊,她受不了打击,也不肯说出来,这样的事儿,新婚燕尔的事儿,没想好怎么说。
  只是孩子到底是没保住,没了,那一次以后,她再也没有怀孕过,没有当母亲的机会了。
  没了孩子,她再也顾不得了,一个温婉的女子,善良的女子,你去逼疯她,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开始歇斯底里,开始对着刘大爷撕破脸皮,孩子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怕的呢?
  刘大爷也迷途知返,与那学生断了联系,他用的是男人都有的借口,那么好的借口,让中国所有出轨的男人用了几千年,竟然眼看着还能用几千年。
  无非是心猿意马,一时鬼迷了心窍而已,瞧瞧,就是这样云淡风轻的借口。
  认错态度好,刘太太到底是年轻,就这样过吧,就这样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过算了。
  可是日子长了,她越发的难过了,她晚上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心里面不忿啊。
  她用情至深的丈夫,付出了那么多感情,准备过一辈子的丈夫,世间女子多深情啊,男子多薄幸。
  说背叛就背叛了,她拿着全部的一生去赌,结果赔的血本无归,对着刘大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为着这个,所以她日日夜夜的苦熬,可是过不去心里面那一关,她是个温婉和气的人,可是她知道自己心里面多阴暗,多么的对着刘大爷不耐烦。
  后来,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去释放这些阴暗,去找一种平衡的感觉。
  你出轨,我也会啊,你去找我的学生,我去找你的弟弟。
  我的学生背叛老师,离经叛道。
  你的弟弟一事无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唯一一点就是年轻帅气,这一点比刘大爷强。
  所以说,不要去原谅出轨的男人,多可怜都不要。
  他可怜,是他自己造成的,你不要用自己的余生去陪着他过,不要去委屈了自己。
  你觉得自己可以原谅,可以再去挽回,可是你的心坎里能过得去这一关吗?你真的能忍下来这口气吗?
  他出轨,逼着你出轨,不然迟早是个疯子。
  刘太太其实病了,她背地里出轨,看刘大爷就顺眼许多,可是渐渐地,她看着别人有孩子,自己没有,看着别人说说笑笑的,自己的前半生一无所有。
  她又病了,她开始想着要是刘大爷知道了,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很惊讶,她不怕他知道,甚至带着一种兴奋的期盼。
  瞧瞧,当初你伤我如此,今日我百倍奉还你。
  可是她最后还是死了,伤人的话说的那么深,看着刘大爷痛不欲生,她才觉得这辈子是真没劲,吞金死了。
  那祯禧听着唏嘘,“你既然不喜欢她了,为何不对着她说,好聚好散。”
  当初不喜欢了,就直接说,何必背着人做出来这样的腌臜事儿呢。
  刘大爷瞧着她小小年纪,但是心里面自有公道人心,极为公正的性格。
  “我不想离婚,我是爱着她的,不然我不能结婚,不能有了孩子。”
  那祯禧瞧着雨越来越大,心里面难过的不得了,想着这难道是世界上的男人的通病,能爱着很多个,能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可是,她只是爱着你一个,不曾去爱着许多个,都是人,为何你就能爱着许多个,她只能爱着你一个呢?”
  “当初结婚的时候,双方约定,这不应该是最基本的呢,不然为什么会有婚姻呢?”
  她觉得,婚姻不是虚设的一种仪式,它是一种契约,契约着一种隐形的条约。
  参加了这个仪式的人,都默认了这个条约并且遵守,如果不遵守,那应该告知另一方。
  “表小姐,您是个明白人,我年轻的时候没有您明白,所以您看看,我现在,对不住她。”
  这是刘大爷第一次觉得对不住刘太太,哪怕是知道她出轨了,他依然觉得对不住她,对不住她一辈子的青春,对不住她一腔深情。
  雨幕重重,有人撑着伞进来,肩膀上披着蓑衣斗篷,身形渐渐变大。
  最后进来,鞋子上一块儿深色的,衣摆上带着雨水。
  “禧姐儿,我来接你回家。”
  那祯禧沉默着,对着刘大爷点点头,“我先走了,您节哀。”
  外面雨水那么大,能盖到人的脚面,她犹豫着跨过门槛,刚想要踩进去。
  被人一把打横抱起来,手里面塞着一把伞,冯二爷紧紧的绷着脸,“撑好了,当心淋湿了感冒。”
  这孩子几日一直不对劲,从生辰过后就不对劲,他知道她有些话,有一些想法,可是不愿意听,都是孩子气的话儿。
  可是今日大雨,他没想到她到了这里来,开着车过来,不愿意想这些事情。
  上了车,那祯禧坐在后面,安安稳稳的,看自己鞋子上的缝合线。
  她知道冯二爷生气了,而且是不少的气呢,但是她慢吞吞的想着,心想为了什么生气呢?
  肯定是为了自己,但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呢?
  索性就是破罐子破摔,她今日里心情不好,加上遇到了原则性的问题,也不开口说话了,车开的跟上了发条一样的,那么快,时而一阵急刹车。
  再一次急刹车以后,那祯禧瞧着前面躲路的小孩儿,没忍住,“表哥是想赶我下车不曾,还是想着自己先去奈何桥。”
  冯二爷冷哼一声,“你放心,奈何桥上一定带着你。”
  “大可不必,不是什么难为人的大事儿,表哥何至于大动肝火呢。”
  冯二爷今日,只想着打人,这小丫头,从没有发现如此巧舌如簧。
  憋着一口气没说话,等着回家了,那祯禧也懒得触霉头,一阵烟儿一样的回房间了。
  到底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夜里窗户没关,她睡得昏昏沉沉的,竟然起来了高烧。
  小脸蛋在长发里面,冯大爷来看的时候,只觉得小巧可怜的近,躺在大红色的缎子被里面,小人儿一团,再没有平日里大人的样子。
  他提着一花篮的花儿,五颜六色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昨天下了大雨,今早上不少卖花的呢,想着你小姑娘家家的喜欢,买了一篮子放在你房间里,也添一点儿颜色。”


第84章 更
  那祯禧现如今,那里是有什么精神啊,不过是强撑着,心里面难过,也觉得绝望了一些。
  她对着大爷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床头上的花,笑的有一点虚弱,“劳驾您过来,不碍事,昨儿下了一天的雨,着了凉了,吃点药就好了。”
  冯大爷点点头,看着她的手上的青筋都带着了,脸上原本是带着一些红润的肉色,可是大概是被雨都打没了,一点儿气色也没有,黑发窝成一团,只看得小脸巴掌大一样。
  身上的那一点儿的肉,似乎是显得手更细长了。
  都说是冰美人,举止姿态,自然是带着一股子平日里没有的味道了,这样的东方韵味,冯大爷很少看到,他的母亲祖母,以及国外的同学,都是极为刚强的。
  不由得坐下来,缓和了语气跟她说话,“早上吃了没有?”
  “吃过了。”
  她其实没有吃,一点也不饿,烧都退不下去,医生来回给吃了药,当然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
  正说着,刘小锅家里的进来了,端着小菜跟粥,看的那祯禧一脸的绝望,当场揭穿啊这是。
  冯大爷笑了笑,“吃一点儿吧。”
  还是个孩子,一个刚长大的孩子,吃不吃得,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那祯禧不好不吃,只是瞧着是稀粥,里面一点儿肉都没有,又带着一碟子小黄瓜。
  小黄瓜可以吃,但是白粥不能这么吃,她不喜欢的很。
  她向来是爱吃的,粥最爱喝咸口的,如果是肉粥海鲜粥就更好了,再不能就这么吃得了。
  加上生病了,声音难免就带着一点儿娇气,“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来个鸭蛋黄呢?”
  冯大爷背过去笑,这样可爱呢。
  刘小锅家里的当然是不拘束这么一个鸭蛋黄,疾步匆匆的去厨房拿。
  不仅仅是给鸭蛋黄,而且是给了俩。
  端着碗就跑,拐角遇上了冯二爷,只来得及点点头。
  被冯二爷一声喊住了,“干什么去?”
  刘小锅家里的不由得停住,“二爷,我去给姐儿送饭去。”
  “没跟着老太太一起用餐。”
  刘小锅家里的这才知道,昨晚上二爷一夜未归,怕是不知道,“姐儿半夜起了高热,您怕是还不知道呢?”
  “怎么高热了?”
  “大概是昨儿下雨了,凉的很,衣服穿得少了。”
  冯二爷昨天送她回来,一肚子的火气,也不好对着家里人发,只能是出去,自己出去了一晚上,一晚上没睡好。
  脑子里面就跟个弹簧一样,那祯禧说的话,来回车轱辘一样的过。
  又想着,自己如此烦恼,自寻烦恼,不如回来拉着她一起,不然这孩子,没心没肺的。
  因此气势汹汹的回来,是要给人一点儿脸色看看的。
  这两个人是在博弈,只是没想到,人就直接病了,还是半夜里病的,一点儿不作假。
  他接过来碗,“去忙吧,我去看看她。”
  自己端着碗就走了,结果没进门,就听见冯大爷在说话,眉头就狠狠地皱起来了。
  “等着你几时好了,到外面看看去,郊外的花儿开了不少,再有我家里养了许多桂花,不知道你爱不爱这个味道。”
  冯二爷停在外面,心想北地里的女孩子,哪里就不喜欢桂花的,老北平的四合院里面,都有几株桂花树呢。
  果真听着里面的人似乎是在笑,“桂花开了啊,果真是好,几时我好了,一定去看看,香的很。”
  冯二爷再听不进去,进门而来,一看更是不得了,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姐儿见客,竟然是还拥着被子在床上的,当然她是因为生病了,不能来回折腾。
  可是做客人的,就应该避嫌才是,不应该如此叨扰,还要在屋子里面叙旧。
  等着看着那祯禧窗前那一篮子的花,更是心里面怒气翻滚了。
  想着大哥温文尔雅,脾气对着女孩子有一股子绅士风度。
  跟他这样的脾气不一样,难免就更讨女孩子喜欢一样的。
  那祯禧孩子脾气,人又天真,大哥国外回来的,难免会浪漫一点儿,一来二去的,难免都有了心思。
  “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吃饭,多大的人了,孩子气的很。”
  语气说出来,自己都没用发现的又冷又硬,那祯禧听着了,还在生病当中,脑子里面都是浆糊一样的,浑身的皮都是疼的,再有烧还没有推下来。
  不由得红了眼,又生怕让人看了笑话去,这不是家里,是在姨妈家里,生病的时候盼着家里人在,不在酒落寞,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呢。
  勉强笑了笑,“谢谢大表哥来看我了。”
  冯大爷心里面叹气,不由得放宽了语气,“等有空了,我再来看你,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只管说就是了,我给你淘换去。”
  那祯禧点点头,闭上眼,要歇息一会儿了,她的脑子又带着眩晕的。
  冯二爷老早心里面就忌讳这个了,这会儿看着冯大爷如此,心里面就更是带着疑虑了。
  因此放下碗,跟着冯大爷一起出去了,“大哥,我有事儿找您呢。”
  他觉得有些话,得早一些说清楚。
  冯大爷多聪明的人啊,自己笑了笑,跟着他到书房里面去,书房里面,倒是文雅得很,跟自己的弟弟看起来不一样。
  冯二爷先开口,一开口就是带着决心的,含着笑的,“大哥,我们要结婚了,就在今年年底。”
  冯大爷也笑,“不一定吧。”
  冯二爷端着茶碗,热辣辣的,还是笑,“怎么就不一定了呢?”
  “你也许是真的想要结婚了,也许你只是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去选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而已,不是到了喜欢到不得不结婚的年纪。”
  有的人结婚,是出于感情,恨不得早日结婚,这是发乎情。
  可是有的人结婚,大概是到了年纪了,或者是到了世俗能容忍度程度了,必须要结婚了,结给自己看还有大家看的。
  到底是留洋回来的人,对于婚姻跟爱情,有着很深刻独到的见解。
  冯二爷心里面磨了磨牙,笑的时候就带着一点儿狞笑,“我若是只是为了结婚,早就结婚了,大哥,你也不看看我多少岁了,我等了许多年。”
  “那也不一定合适。”
  冯大爷心里面也磨了磨牙,兄弟俩的性格差不多,他原先就想过,只是今日里特别的想而已,男未婚,女未嫁,他也不想传出来兄弟阋墙的丑事来,所以,有什么事儿,还是兄弟俩私下里解决比较好,不要闹出来大家难堪。
  这是翻脸不认人了,冯二爷心里面恨得慌,大哥多年不回家,一直外出求学,家里本来就是格外重视。
  这是长子,继承家业的,无论是老太太还是老爷子,都特别的注重长子的脸面,但凡是冯大爷说的事儿,老太太也是要慎重考虑的。
  冯二爷不由得心里面冷笑,这个要跟我争,怕事不会让着你,家业给你也就罢了,男子汉大丈夫,哪里不能建功立业了,只是这样的那祯禧,还真的是就这么一个。
  “大哥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此事对你不住,既然是跟冯家有婚约的,我也是冯家的儿子不是?”
  冯二爷丹凤眼,一下子锋利的眼神直入冯大爷的鬓角,“我竟然不知道,你何时有了这样的心思,你回来才不久。”
  冯大爷自己笑了笑,他也是个脸皮极为厚实的人,两兄弟,谁的面皮也不小。
  “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感情的事儿,谁说得清楚呢?若是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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