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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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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后背猛地撞墙。
  即便一屋子暖气充足,可隔着一层睡袍,触感仍是通体冰冷。
  一屋子静寂诡异。
  宋雅礼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却又突生几分口感舌燥,抬头,艰难迎上他的视线,却难抵抗他眸底冰雪肆虐。
  “年呜……”
  这一回,再要开口,喉口一紧猛地被人扼住。
  他手上力道半点不来虚的,片刻xiong腔间氧气急剧减少,从未感觉死亡如此靠近,更没有想过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会是眼前这个,她深爱入骨的男人。
  下意识反抗。
  可她双手并用的挣扎,哪怕用尽全力,也难以抵抗他单手的力道。
  不久,脸上血色渐渐消失。
  而眼前,年慕尧脸上嗜血不减,无论宋雅礼怎样的挣扎,细长指甲在他手背抠出深深血痕,他也不知疼痛般,死死捏着,只一个目的的要置她于死地。
  身子开始脱力。
  宋雅礼手臂上力道渐渐减弱,脑袋里只剩下大片缺氧的空白。
  她今天几乎就要结束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
  他的愤怒从何而来,临到眼前竟也理不出半点头绪。
  其实更多还是无力思考,神智渐渐抽离,身体也渐渐瘫软下去,可如果今天真的死在这里,结束在他手里,连理由都没有一个,她死也不会瞑目,更不甘心……

  ☆、软肋

  其实更多还是无力思考,神智渐渐抽离,身体也渐渐瘫软下去,可如果今天真的死在这里,结束在他手里,连理由都没有一个,她死也不会瞑目!
  为什么……
  为什么他对她,从来没有半点怜惜?
  为什么他做着救人命的工作,却独独对她这么心狠?
  好不甘心!
  不多久,脸上已经只剩青白一片。
  意识抽离前,宋雅礼看一眼面前面色诡谲阴翳至极不带半点怜惜的男人,心口不甚凄凉,生命渐渐在他手里流失,可却无力反抗。
  她承认,她后悔了。
  后悔认人不清,爱上一个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
  后悔自不量力,妄想得到这个根本不会对她动情的男人。
  更后悔,当初怦然心动,便遗忘了自己曾有段肮脏过往,甚至无所顾忌的放任自己越陷越深。
  眼底有些酸烫。
  而此刻,脑袋里却是初见他时的模样。
  只是那时候,他待她,因为另一个人的关系,总算友好。
  那一段短暂相处的美好时光,现在看来不真实的像是梦里偷来的片段。
  可不就是梦么?
  黄粱梦醒,才发现,她爱上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年慕尧这个人,纵使常年冷漠,待人疏离,可又不得不承认,爱上这样的男人,太容易,稍不留神就会心动,而后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遇见这样的男人,无异于一场押注全部身家的豪赌。
  被他爱上,皆大欢喜。
  若他不爱,就是眼前这副模样……
  他不爱她,甚至在她表明心意之后,就连以往的友好都消耗殆尽。
  而她曾经还天真的以为,只要坚持,只要不放弃,终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诚意,但此刻她才发现,不爱就是不爱,再多心机都是枉然。
  不照样换不来他半分怜惜?
  不知究竟哪里疼,可眼眶却终是兜不住满眼滚烫,眼泪越来越多冲刷而下,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苍白嘴唇蠕动着,却也只能发出点微弱声响。
  “楚……楚、韵……”
  这两个字,终归起了作用。
  眼前,年慕尧一脸沉冷有了裂痕,手里力道跟着一顿。
  抓住这最后一线生机,趁他愣神空挡,宋雅礼几乎用尽全力,落在他手腕上的双手猛力一拽,吼口几乎致命的力道这才算是消失。
  得救。
  身体有些脱力的沿墙壁下滑。
  “咳咳……”
  得以呼吸,xiong口急速起伏,却也因此被呛到,不受控的一阵猛烈咳嗽之后,四下安静里,只剩她凌乱不堪的急促呼吸声不断。
  原本,最习以为常的呼吸。
  宋雅礼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让她觉得,能够自由呼吸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更没想过,这个人竟然是他……
  好一会,呼吸才算平复,她瘫坐在地上仍起不来,却扬起一脸泪痕提醒他,“年大哥,你不要忘记,你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我的!”
  楚韵……
  下意识想到记忆中曾经面容无比澄澈的女孩子,年慕尧呼吸一紧,心口莫名有些刺疼。
  不否认,这个名字带起的连锁反应在他心里始终难以磨灭。
  可纵使如此,宋雅礼她仍旧该死!
  “你不配和我提她!”片刻,他眼底风雪肆虐重新回来,顿了顿,嗓音森然,“宋雅礼,好好滚回国外去,再有一次,我保证谁也救不了你!”
  她脖颈上,这会几道指痕格外清晰,可见他是真要取她性命!
  宋雅礼有些后怕的单手捂在脖子上,缓缓起身,不怕死的同他对视,满脸苍白难掩不甘,“我究竟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年慕尧突兀冷笑一声,却连多一个字都不屑的再开口。
  只是电光火石间,宋雅礼想到不久前那出戏。
  眼底有过片刻慌乱,下一秒却又装作一脸无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那咱们今天索性就说个明白!”他脸上森然半点温度没有,更衬得冷漠嗓音愈发阴沉,“晚上那出戏你不是演得很过瘾么?我进的明明是酒吧,后头为什么会和你一起出现在酒店里甚至滚在chuang上,我记得晚上喝下的那点东西根本不足以让我醉倒,至于之后我为什么会神志不清到出现幻觉,又为什么傅商商刚好那么准时的出现在那边,关于这些,宋雅礼你预备怎么解释?”
  原来他都知道!
  宋雅礼不否认自己所做一切的确破绽百出。
  可她也的确没有想过,只因为这件事年慕尧竟对她动了杀意。
  为什么?
  难道是傅商商……
  不,不可能!
  “我为什么要解释?”她这一脸无辜几乎就要装不下去,“当时电话里我和傅商商说的很清楚,我只是在酒吧看到醉倒的你,因为你是西顾小叔所以才会管你,但因为我身份尴尬将你送去年宅恐怕不合适,所以才暂时将你送去酒店,我打电话给她也只是因为西顾的电话打不通,至于后面你为什么发狂将我当做别人,为什么刚好被傅商商看到那一幕,年慕尧,你扪心自问,你当时的力气我反抗得了?”
  她反问一句,责任全都推回去。
  反正打死了不承认,他又不能来个全景重现。
  末了,愤愤难平,“年慕尧,你不能因为在另一个女人那里交代不了,就来朝我发怒,这不公平!”
  她仍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甚至靠和年西顾在一起才换来个和他接近的机会,可这样的男人短短的时间内却对另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女人动了心。
  她傅商商凭什么?
  宋雅礼近乎声嘶力竭的朝他吼,可他一脸沉冷丝毫不减,无动于衷。
  年慕尧定定站着,像是根本没听到她解释般,沉黑双眸缓缓眯起泛起一丝危险精~光,“我记得你有个常年呆在精神病院的母亲?”
  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却无比精准的直击她唯一软肋。
  顿了顿,继续,“我还听说,那个精神病院好像经常会有病人无故死亡?”
  闻言,宋雅礼脸上最后一点淡定尽数破裂。
  他将她这么模样收进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满意弧度,“刚好,那里的院长和我也是有些交情的。”
  “不许你动她!”宋雅礼终于崩溃,伸手下意识要拽他手臂,却被他嫌恶避开,无所依托的,身子瑟瑟发抖,“我求你,只要你不动她,要我怎样都可以……”
  还是输了。
  交战不过片刻,宋雅礼已经只剩一脸死灰。
  是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心狠,也低估了傅商商在他心里的位置,最可悲的是她高估了他对她本就不多的容忍。
  楚韵替她护航又怎样……
  旧chong哪敌新欢?
  “年慕尧,你不惜以我唯一的软肋作交换,是要告诉我,如今她傅商商是你唯一的软肋?”纵使已经有了答案,可仍有不甘的想听他亲口承认。
  “这和你无关。”他却是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提醒她,“宋雅礼,我耐心有限,一周时间,清理好你和西顾的关系,然后永远滚出C市。”
  “不!”宋雅礼下意识摇头,“我就只有西顾了,他是爱我的,我求你,别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已经对你死心了,所以至少别让我离开西顾好么?”
  年西顾是她最后的砝码。
  如果不是年慕尧,退而求其次的年西顾也不错。
  至少抱紧这颗大树,年氏财团目前为止最有望的接班人,可保她往后生活无忧,也算偿还了这些年她对年慕尧无望的一厢情愿。
  而且,若她和年西顾真能成了,不正好也算一辈子呆在年慕尧的身边?
  “你也配?”她的不配合再次激起他眼底不满,“宋雅礼,西顾不过是你试图靠近我的踩脚石,这样的你根本是玷污了西顾的一腔情深!”
  宋雅礼彻底沉默开去。
  她和年西顾的事情,关键还得看年西顾怎么想,所以眼前大可不必同年慕尧硬碰硬。
  年慕尧岂会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临走,轻蔑冷笑,“你就那么肯定西顾钟情的是你?傅商商你也见过,你这张脸和她有多像,需要我提醒你?”
  话音未落,无视掉宋雅礼愈发惨白的面色,他脚下步子重新跨开。
  门没关好,年慕尧单手搭上门把,轻轻一拉大门缓缓打开,而后意料之外,缓缓露出年西顾一张苍白更甚宋雅礼的面容。
  他像是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时声音仍是无力至极,“小叔,你们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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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灰常抱歉,这两天因为我个人原因更太少了,明天会补更(づ ̄ 3 ̄)づ(PS为收费字数以外)

  ☆、至少她不会委屈自己退而求其次

  他像是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时嗓音仍是无力至极,“小叔,你们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年西顾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脸上神情僵硬近乎麻木,而他身后浓墨夜色更衬得他身形孤寂而颓然。
  四下死寂。
  一时间,三个人神色各异。
  像是突然倾覆的潘多拉魔盒,顷刻间黑暗里的肮脏秘密无处遁形。
  难以想象……
  年西顾垂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捏紧,若不是今天刚好过来这一趟,他可能还会像个笑话一样在别人编织的残忍谎言里不断chen/沦无可自拔。
  可不就是个笑话么?
  是他一厢情愿将宋雅礼当做稀世珍宝,甚至为她不惜放弃自己所钟爱的一切,更不惜以单薄之力同整个年家抗衡,可到头来他得到的又是什么?
  他不过是她靠近另一个男人的踏脚石!
  也想发泄,可又不甘当个可悲的受害者。
  傅商商是这样、宋雅礼也是这样……
  为什么一个两个,眼里都只有他年慕尧?
  可偏偏年慕尧定定站着,眸光沉静愈发衬得他神色冷漠至极,至始至终他薄唇都是紧抿,若无其事的脸上没有半点歉意可查。
  只令人觉得无比窒息!
  年慕尧这个人,更像是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的神祗,年西顾不禁又有些挫败,他可能这辈子都难以像他这般,连超越他的想法都变得十分荒唐。
  僵持……
  不过片刻对峙,高低立现,叫人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年慕尧不回答,年西顾熬不过这阵沉默煎熬,开口打破沉默,“刚刚你说她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接近你,我只是垫脚石,小叔,这些都是真的么?”
  年西顾仍有些难以置信,这系列荒唐扭转的情节是他做梦都不曾想过的。
  可却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整个晚上,他原本的认知顷刻间颠覆。
  好一会他的呼吸才算平复,“还有,她说傅商商是你的软肋,既然你这么见不得她傅商商受委屈,那你又为什么不要她?!”
  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夹着十足怒气的低吼。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固。
  到眼前才发现,纵使自己也是受害者,可满脑子浮现的却是傅商商因为这个男人受尽委屈的样子。
  那样不顾一切的傅商商,那样爱他的傅商商!
  哪里不好?凭什么他就是不要?!
  到眼前才明白,又深深无力起来,有的东西他求不来,可那样炽热鲜活的感情,被人虔诚的供奉到年慕尧面前,他却态度明确的不想要……
  他不懂,分明更该愤怒的是宋雅礼背叛他的事情。
  可怎么到头来满脑子却都是傅商商多么多么委屈的样子?
  是气愤,可更多还是气年慕尧对傅商商的冷漠和绝情。
  “年慕尧,你说话!”
  身体里怒气升腾翻涌,再开口不受控的朝他吼。
  连小叔都不叫了,连名带姓的,对上年慕尧仍是冷冰的面容,一脸愤怒肆虐,像是恨不得自己一肚子怒火能够直接将他淹没。
  门里,年慕尧看一眼他近乎失控的模样,下意识皱眉。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果真开口,却是回头看向那边仍旧瘫坐在地还没回神的宋雅礼方向,腔调平静的不见起伏,“看来,你离开的日程需要提前了。”
  既然年西顾已经知晓一切,那她连处理好和年西顾关系的时间也一并不需要了。
  宋雅礼这才回神,苍白的摇了摇头,一脸泪痕交错。
  想开口,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微一停顿,年慕尧回头,沉冷视线落在年西顾身上,这才继续开口,“傅商商即将和你订婚,她是你的未婚妻,所以往后不要再问我要不要她这种蠢话。”
  一整个过程,他无知无觉的平静至极。
  话音刚落,长腿跨开,半点犹豫没有的同年西顾擦身而过。
  直到他修长消失在开合的车门之间,黑色卡宴融进夜色中走远,年西顾这才回神,看一眼里头大势已去的女人,竟提不起半分怜惜的心思。
  转身,欲走。
  “西顾……”宋雅礼深吸口气,踉跄着追过来,死死抱住他手臂不肯松开,“西顾,你听我解释,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的,你别不要我,西顾,我就只有你了……”
  “只有我?”夜幕下,年西顾突兀反问一句,嗓音嘲讽至极,“宋雅礼,这一点傅商商就比你强很多,至少她不会委屈自己退而求其次。”
  他懂……
  他和年慕尧相比,他就是那个次!
  至少在傅商商和宋雅礼眼底,事实就是如此。
  宋雅礼仰着头,一脸泪痕仍难掩饰她突然僵硬的表情,缓了缓,语气无辜,“西顾你在说什么?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听我说,刚刚……”
  “够了!”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冷硬嗓音烦躁打断。
  下一秒,她抱在他手臂上的双手被他嫌恶甩开,猝不及防,宋雅礼被他全部受控的力道摔倒在地,模样狼狈的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高贵优雅?
  “是,她傅商商纯洁高贵,可她再好又怎样?她当了你这么多年的童养媳,不也不守本分,荡妇一样眼巴巴要往自己小叔的*上爬?”吃疼,宋雅礼骨子里的委曲求全消耗光,抬头狠狠瞪他,“年西顾,你自己比不过年慕尧,是你无能,凭什么冲我发脾气?!”
  她终于实话实说。
  年西顾定定站在原地,低头看一眼她凄惨狼狈的模样,觉得这女人真是虚伪,而他当初是怎么瞎了眼,会误以为这个女人就是他命里的不可或缺?
  想着,双眸不禁缓缓眯起。
  某种可怕念头,自心脏底层不断叫嚣而起。
  难道真如年慕尧所说,因为她这张四五分神似傅商商的面孔?
  想法才一生成,心头不免又是一惊。
  怎么可能!
  下意识否认这种荒唐想法,失神片刻,那边宋雅礼又冷冷的笑,“年西顾,你指责我不爱你,拿你当垫脚石,可咱们之多只算互不亏欠,毕竟如果你真的像你表现的那般爱惨了我,怎么可能因为眼前这点事情就对我这么狠?年西顾,我倒想问你,在你眼底我又是谁的替身,傅商商?”
  眼前这点事情?
  她倒真敢说!
  年西顾心里是真乱了,以致稍不留神,宋雅礼从旁一把捏住他烦躁的根源,“年西顾,你若是喜欢傅商商那也没什么,毕竟她是你未婚妻,不出意外的话还是你将来的妻子,丈夫爱妻子,不是很正常?”
  “闭嘴吧你!”他心里更乱,只能冷喝一声,试图阻止宋雅礼的疯人疯语。
  可宋雅礼哪会轻易让他如愿?
  “年西顾,你要还是个男人那就把傅商商抢回来!她和年慕尧心里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权利要求自己未来的妻子身心一并忠诚于你!”
  宋雅礼一脸怨毒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她得不到的,那傅商商也休想得到!
  既然年慕尧执意要将她打入地狱,连她最后依傍的年西顾这颗大树也迅速倒戈,反正她一无所有了,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好了!
  她不过是演了一出戏,年慕尧就对她起了杀意。
  要是有一天,他年慕尧心底这片纯洁被年西顾染指,她很期待那时候年慕尧会是怎样的表情!
  “年西顾,你甘心么?!”宋雅礼嘴角诡异笑容愈发放大,“明明同样是年家人,为什么你就始终低他年慕尧一头?明明是你的人,凭什么最后却对他年慕尧心心念念?年西顾,如果你一直都是这种忍让的态度,今天是傅商商,也许往后整个年家都会被他年慕尧收入囊中,到时候你怎么办?”
  整个年家对年西顾来说,没有意义。
  可宋雅礼的话却仍难以忽视的刺中他心底一直压抑的伤痛,以及一直被他深藏忽视的某些执念。
  不可否认,他想超越年慕尧,做梦都想!
  可那座山太高,他始终难以翻越。
  但这种超越并无功利性可言,只是单纯儿时就开始的对年慕尧的崇拜和敬重,可话从宋雅礼嘴里说出来,却一下子变了味道,叫人很不舒服。
  “年西顾,傅商商是你的人,这是现在所有人都一并默认的事实,年慕尧不是自命清高么?你听我说,偶尔狠一些,只要你得到了傅商商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她不断煽风点火,到后头愈发离谱。
  “你够了!”年西顾回神,压下心里因为她的话顺势而起的某些念头,烦躁低吼,“滚!立即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宋雅礼,我只当这辈子从未和你相识过!”

  ☆、才要忘记却又深深想起

  转眼一周。
  C城的天空始终布满阴霾,雨水泛滥,一连大半个月始终未见半点阳光,头ding永远是层灰白暗淡的颜色,看一眼,叫人心口无比压抑。
  年晋晟寿宴前一天,周末。
  商商仍旧住在陆筱的公寓里,一早,睡梦未醒,年晋晟电话已经过来。
  “商丫头,你没忘明天什么日子吧?”那头,声音爽朗中气十足,显然年晋晟心情不错。
  怎么会忘?
  脑袋里最后一点睡意尽数消失不见,商商这才磨蹭的坐起身,“没,爷爷我没忘。”
  “那就好。”那头沉yin片刻,补充,“我派了车子过去接你,老住在朋友家里不成样子,收拾下,早些回来,正好明天的流程也得提前过一遍的。”
  接她?
  他们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商商有一秒的怔愣,但很快又拎过神来。
  有过前一次以失败告终的订婚典礼,前车之鉴摆在那,这一次年家那边难免多留几个心眼,像是她在什么地方这种事情,恐怕也是时刻有人监视的。
  这次在劫难逃!
  见她不说话,那头不免生疑,“怎么了商丫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和你小叔提就是。”
  尽管和你小叔提……
  年慕尧!
  简短几个字,犹如当头棒喝。
  商商飞快回神,“没,我只是还没睡醒,等下收拾好我就过去。”
  她乖乖配合,那头总算放心,“嗯,那中午等你回来吃饭。”
  通话这才结束……
  商商看一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远远丢开,而后重新倒回chuang上,姿势舒展着深吸口气,可临到眼前却仍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这些天刻意忽略的问题,并没消失不见。
  时间一到,她逃不了的命运开始上演。
  不情愿又怎样?
  如今她连反抗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只能乖乖受着,哪怕明天要上的是断头台,她能做的也只有乖乖低下头,伸出脖子任人宰割。
  不过好在只是走个形式。
  独独只剩最后这点安慰,年西顾有宋雅礼,至少他不会在这段诡异关系里永远妥协,因此就算订婚成功,也不见得就真是什么坏事。
  说不定因此反能打消年家长辈的怀疑,得了自由,对她对年西顾来说,都是好事。
  这么想着,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起来收拾东西。
  不久外头门铃响,应该是年晋晟派来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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