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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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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死了她这一门心思的执着。
更恨她执着的而对象为什么不是他!
“傅商商,你怎么就看不明白?但凡他年慕尧动过半点要和你在一起的心思,也绝不会等到现在都不下手!”年西顾一脸怒其不争更甚,最后提醒她,“明天就是订婚礼了,他年慕尧亲手策划的订婚礼,他当初应下操办订婚礼不就是要你死心的最好证明吗?”
是啊,要她死心。
这道理,商商懂。
可有的事情不是说忘就能瞬间遗弃。
只要那种感觉还在一天,她就一天对年慕尧死不了心。
顶多是远远观望着,而后将一切交给时间,只希望人世漫长,有一天能愈合她心上的伤。
她这一脸失神落寞的模样落进年西顾眼底,下一秒他眸色一紧有些阴沉,里头有阵乌云密布缓缓密布,似有阵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而商商,全然未觉。
片刻,只抬头,语气淡淡回答,“明天的订婚礼我无力反抗,但在我这里就只是走场形式,等到时机成熟,你不反抗那就我来。”
“为什么?!”
商商目光并不闪躲,叹一口气嗓音疲累,“咱们两个,怎么做夫妻?”
“怎么不能?!”年西顾一脸火气彻底爆棚,执拗的像是没拿到糖果的小孩,分外执着,“只要你对他完全死心,那就一定能!”
话音才落,几乎同时商商手腕一紧被他死死捏住。
吃疼,来不及反抗,猝不及防被他拉起身,之后被他大力拖拽着,回神脚下步子只能踉踉跄跄,一路勉强跟上他的大步走。
“年西顾,你干什么?!”商商想要抽手,可手腕生疼,更本抽不开,“你要带我去哪?”
出了房间,直奔楼梯口。
到外头,商商害怕这阵杂乱动静惊醒别人,不敢再大声吼他。
一路拖拽,她又很不配合,走到楼梯口他脚下步子猛地停住转身,商商脚下步子刹不住碰的撞进他怀里,鼻梁骨碎了一样的疼,眼睛里有阵酸胀急速上涌。
“要……”死啊!
抬头,蓄着满眼朦胧泪意瞪他,后两个字因为鼻腔酸涩突兀没了声音。
“要?”年西顾看一眼她小脸紧皱半点杀伤力没有,唇角邪气上扬,眼底笑意都被邪魅晕染,满脸痞气冲她挑眉,“好的,如你所愿!”
商商被他无厘头的一句话弄得没了脾气,抬脚才要踹他,可踢出去的脚连他裤子都没碰到,倏地腰上一重,还没回神身体已经悬了空……
☆、财大而不器粗
商商被他无厘头的一句话弄得没了脾气,抬脚才要踹他,可踢出去的脚连他裤子都没碰到,倏地腰上一重,还没回神身体已经悬了空……
四下静寂里她一声惊呼格外刺耳。
腰上背上各有力道圈着,下意识挣扎的双手伸到半空,身子悬空因为害怕下意识就近死死拽在他肩膀上,然而,这怀抱却又无比牢靠而结实。
商商神色一愣,身体愈发僵硬。
“喂喂喂,给点面子,小爷第一次这么抱女人,我看那些情情爱~爱的电影电视剧里,这种时候正常女人的反应不应该是两眼冒红星差点流口水吗?”
察觉她的紧张,年西顾有意调侃。
只是怀抱里,商商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神情紧绷,身体僵硬更甚,这么心血来~潮的浪漫画面,帅气的公主抱,他这个反应,简直太打击他一脑子热情了。
是他不够帅?显然不可能!
电视电影果然都是些欺骗纯情少男少女的玩意儿。
何况,她傅商商是正常女人吗?
她的彪悍,他是深受其害的。
年西顾记得曾经有次,她有次不知道因为间什么事情气冲冲跑进他房间预备找他理论,却正巧撞上他脱~光了衣服准备洗澡。
正常女生的反应,就算不大动干戈的尖叫,怎么着脸红心跳也还是得有个的。
可傅商商,不要说脸红了!
那会她愣是惬意靠在门上,对着他不着寸缕向来引以为傲的身材指指点点吹了记口哨,最终定论,“瞧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财大就吝啬的没再让你器粗,啧啧,还真是惨~”
器粗……
过后,他每每想起这个词都会深深陷进自我怀疑的魔咒里。
就是第一次和他小女友约/炮那会,硬~邦~邦才要冲锋陷阵策马奔腾,可关键时刻脑袋里一闪而过她这句话,愣是还没进去,就不争气的……射/了!
他永远也忘不掉,当时身~下那女的一张像是突然吞了老鼠屎的脸。
傅商商,她哪是传说中乖巧懂事三从四德的童养媳?
根本是他命里注定摆脱不掉的克星!
可也是这个人,一路打打闹闹,无可阻挡的深~入他心底。
过去十多年的生活,她但凡有过半点娇羞,他也不会至今才明白自己对她的这点心思,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以前懵懵懂懂,是因为傅商商在她眼底,根本和女人二字半点也不搭边。
他又不是同性恋,对个不是女人的人怎么动心?
话音才落,蹬蹬蹬一连串飞快下楼的脚步声。
直到楼下,商商才从这记诡异公主抱里头回过神来,挣扎,“要死了,放我下来!”
兴许因为之前房间的事情,她心里多少有了阴影。
换做从前她一定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可今晚的年西顾实在太奇怪了,商商因此潜意识里头就有些抗拒和他的这种亲密接触。
于是更加四肢并用拼命挣扎。
“别动,睡衣都滑到xiong口了!”他步子一顿,调侃和不正经都明晃晃在脸上挂着,视线落在她xiong口,唇角隐约一抹邪气愈发浓重,“傅商商,没了内~衣,你前片敢不敢再一马平川点?”
“流~氓!”商商脸上一阵涨红,下意识抬手捂xiong。
趁她安稳的这一小会,年西顾步子重新跨开。
“年西顾,你要带我去哪?”反抗不了,商商转了话题没再挣扎。
“去……”
“你们去哪?”
几乎同一时间,年西顾才一开口,不大的声音就被背后威严嗓音截断。
年西顾脚下步子一顿,下意识回头,不远处二楼楼梯口年晋晟披了件黑色棉衣定定站着,头ding巨~大水晶灯冷硬光芒倾斜,愈发衬得他脸上威严冷厉肆意。
商商总算知道,年慕尧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继承了谁。
不同的是,浸泡过岁月的沧桑,阅世更深,头一次,商商觉得年晋晟眼底,半点人情味也无。
商商下意识皱眉,推了推年西顾示意放她下来。
这回年西顾倒没再坚持,商商双脚落地,心口更沉,抬头看向年晋晟方向,嗓音有些无力,“爷爷,我们就是想出去走走。”
这理由太蹩脚。
不要说已经深夜,外头还大雨倾盆的,怎么走走?
年晋晟脸上神色更冷,显然不信。
片刻,这阵动静已经惊醒了更多的人。
年震霆夫妇相继从房间出来,沈听荷随后。
楼下的状况,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过来。
年震霆脸色不大好看,“西顾,回房间休息去,这么晚了哪都别想去!”
天亮寿宴就要开始,原本这些天都找不到年西顾,以为这次的订婚又会和上次一样黄掉,现在他自己出现了,自然就没有再让他走出去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带着傅商商一起!
说着,年震霆就朝楼下走。
原本的计划受阻,年西顾皱眉于这群人的小题大做,也不管自己父亲什么态度,径直看向楼上站着的年晋晟,沉声保证,“爷爷,天亮前,我们一定会回来。”
可眼下最不值钱的就是保证。
那边年晋晟沉yin片刻,并不点头。
年震霆唯恐年西顾这副叛逆模样又要刺激的老爷子再住回院,嗓音不耐的对着年西顾就是一通数落,“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等到明天订婚礼后再说,这会还往外跑成什么样子?你是不要脸惯了外头声名狼藉的,但商商是女孩子,你再怎么胡闹也不该拉着她一起!”
这通话,自然不好听。
年西顾那性子向来暴躁惯了,稍有不顺就要回嘴,可话到嘴边,袖子被商商拽了下,摇头,示意他这会不要吃这个眼前亏。
他这才没有开口。
沉默下来,只剩僵持。
不久,赵青禾也跟着下来了,随手拿了块毛毯替商商裹好,“是啊,西顾,你看看商商这还穿着睡衣呢,这会外头冷,有什么事你和我们说说,咱们商量着也好解决。”
赵青禾就在身前站着,商商身上是她裹的毛毯。
很想感激她这时候的细心,可莫名的下意识想到那天在车里的谈话,感觉浑身都不太舒服,分不清赵青禾的关心是真是假。
低着头沉默,没有开口。
眼下,无论年震霆夫妇如何劝说,年西顾都是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爷爷,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哪怕明天我和商商都在,订婚礼也不见得就能成功举行。”
要是事情不解决好,到时候闹事年家更加没有脸面。
他这句话无异威胁,不等年震霆发怒,继续接口,“现在我需要带着商商去确认一件事情,那您看,您是想要我们都心甘情愿的,把事情办得热热闹闹的,还是希望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即便明天对着满堂宾客也是苦着张脸,让人觉得年家家长不近人情?”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道理,年西顾懂。
并且他这副少有的认真模样,的确很能打动人。
果然,不久那边年晋晟有所松动,“你保证确认过后,你们都能心甘情愿接受这场订婚?”
“对,我保证。”年西顾毫不犹豫,点头应下。
“那好。”至此,年晋晟也不再反对,“早去早回。”
见状,年西顾拉住商商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爸……”年震霆皱眉,“西顾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这样放他们两个出去,要是他们一去不回的,到时候订婚礼的事情怎么办?”
难道再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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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自地下车库开出,雨幕里也是一路疾驰。
出来不久,年西顾接了个电话,整个过程商商也只听他问了句‘在哪?’,之后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应了两声直接挂掉电话。
商商坐在副驾驶上,一颗心忐忑着自年西顾出现开始就没平静过,“年西顾,你究竟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有什么事情需要大半夜去确定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边上,年西顾专注路况。
除了这句,嘴巴严实的半点消息也不透露给她。
到最后商商索性不问了,撑着头,脸朝窗外,雨点砸在车窗上,视线里头模糊一片,看不清跑车这阵疾驰究竟开过哪些地方。
二十多分钟后,车速降下来些。
车子像是开进一片小区,商商回神,透过挡风玻璃隐约看出些苗头,脸色大变,“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因为是住过的地方,所以很是熟悉。
只一眼,心里已经很是肯定,这片小区,是她之前借住的日暮里。
而年西顾这个时候带她来这,说要带她确认什么事情,潜意识里已然有了定论。
事情必定和年慕尧有关!
☆、你的未婚妻,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而年西顾这个时候带她来这,说要带她确认什么事情,潜意识里已然有了定论。
事情必定和年慕尧有关!
车子还在行驶中,她不管不顾下意识伸手就去开车门,可年西顾却一早预料到她会有这般疯狂举动般,提早落下车门锁。
车子拐弯,径直开向年慕尧所住那幢楼。
商商难以如愿,有些慌乱的回身恳求,“年西顾,你别玩了,我现在真的很不想见他。”
这时候见年慕尧做什么?
她不敢想,可就是下意识排斥。
总觉得会面临更大绝望,车子越是前进,商商越是觉得窒息,突然觉得狭小车厢里,连空气都是低沉难受的无比压抑,忍不住想逃。
可年西顾并不理她,自顾自的专注路况。
不久,车子停在地下车库。
临下车,年西顾侧头平静开口,“傅商商,虽然这很残忍,可有的事情早晚要来,你不能因为料定了不好的结果就一直逃避下去。”
话落,商商怔愣之际他打开车门,下车。
绕到副驾驶外头,‘啪嗒——’车门打开。
四下静寂里,商商被这微弱声响惊醒,回神,人已经被他拽着站到车外。
毛毯掉在车里,她身上只剩下单薄睡衣裤,冷不防沾染上外头的冷气,肩膀不自禁瑟缩了下,感觉那冷风竟是一路吹进她心里。
心口拔凉。
年西顾却不管不顾的拉着她直奔电梯方向。
整个过程,商商挣扎无果,被他轻易塞进电梯里。
电梯一路往上。
商商一颗心不知怎么的,也开始高高吊起。
他说,不能因为料定了不好的结果就一直逃避下去……
可她这哪里是逃避?
而是已经得到了坏的结果,那人几乎决绝,于是彼此将近决裂,反复确认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再痛一次?她又没有自虐症!
“年西顾,你究竟想怎样?”无奈,商商抬头木然看他。
那边年西顾侧身靠在电梯内,对上她眸底苍凉,有一秒的不舍,而后强逼自己狠下心来,“我要你没有任何顾虑心甘情愿的和我订婚。”
“那就好笑了。”
闻言,她果真是笑着的,只是唇角苦涩难掩,愈发衬得那点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我是不是心甘情愿,不是见一次年慕尧就能如你所愿。”她平静叙述心里所想,冷白灯光下,眸底苍凉更深,“何况,顾虑这东西,起码得是两厢情愿,我和年慕尧,他怎么能算我的顾虑?”
从头到尾都是她不顾一切的死缠烂打。
到最后溃不成军,却也只落下个得不偿失。
年慕尧哪里是她的顾虑?
算起来,顶多是种遗憾,懵懵懂懂时候心心念念却始终失之交臂的难以如愿。
想到那天争吵时年慕尧脱口而出的话,商商心口一阵钝痛,自嘲,“年西顾,我在他年慕尧眼里,不过是个贪慕虚荣没有意义的笑话。”
“叮——”
电梯到达楼层,门向两边打开。
年西顾捏在她手腕上的手力道一紧,难以自持的心疼这样的傅商商,心底有过片刻犹豫,想关上门直接带她离开这里,进退两难。
可很快,又狠下心来。
咬牙,“傅商商,你不明白,至少你眼里看到的并不是所有事实真相。”
他只丢下这句无厘头的话,商商还来不及反应,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整个人已经被他拽着闪身出去,再想回头,后头门也已经关上。
“那是怎样?”她只感觉,年西顾是话里有话。
可他也只回头看她一眼,下意识皱眉,选择避开这个问题,“我一时和你也说不清楚。”
说着,拉着她就往里走。
走几步停在年慕尧公寓门口,抬手连按几下门铃,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的半点犹豫也没有。
商商剩下的话到了嘴边,心脏像是猛地被人拽住,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诡异的集中起来,只等里头的人开门。
只是好一会过去,眼前的门仍旧紧闭。
商商隐约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抬头恳求,“他可能不在家,我们走吧?”
“他在。”
年西顾却很是执着,说着抬手又按几下门铃。
电光火石间,商商想到他刚上车时的那通电话,他肯定是事先确定过年慕尧就在这里,所以才这么肯定的带着她直奔日暮里。
等待空隙,年西顾对着门铃不断狂按,商商站在边上,脑袋里冒出很多种不同的猜测。
说不定,年慕尧就是单纯的不想开门而已。
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这一趟见不到就是好的!
可还来不及庆幸,里头已经有了动静,门锁转动,下一秒,红木门朝里打开。
年慕尧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简单裹了件白色浴袍,开了门,目光在外头的人身上顿了片刻,眸色平静,不见半点波澜。
开口,嗓音更显淡漠,“有事?”
他在门里站着,说话间动手系完腰间刚刚只系了一半的带子。
至始至终都没有要请外头两人进门的意思。
商商难以直视他这一身淡漠疏离,逼迫自己忘掉脑袋里那些不好的事情,以最平常的心态同他相处,可试过了,却很难做到。
怎么可能平静以对?她又不是年慕尧!
她低着头,睡衣空荡荡的,像是有风钻进衣服里。
片刻间,身体冰凉一片。
她双手交握在身前,手指胡乱搅着,烦躁又不安。
分明不过隔了两步之遥,边上还有年西顾并排站着,可四下静寂,分明身处这处连走廊都精心设计过的公寓里,仍觉得像是被遗弃在空荡荡的荒野上。
孤零零站着,无依无靠。
突然,右手手腕一紧,回神已经被人拉住,而后上抬。
商商下意识循着自己手腕划过的地方抬头。
此刻,紧紧捏住她手腕的是年西顾,手腕被他大手抓着,高举至年慕尧面前,像是一种挑衅,有种正在宣布所有权的即视感。
沉默。
而后有过片刻僵持。
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本能想要将手腕抽出来,然后转身逃离。
可抬头间,不期然撞进年慕尧那一双寒冰密布的黑眸里,呼吸像是被什么死死堵住,身体里力气一下子被抽光一样,双腿有些脱力。
心底已然有种无力回天的绝望缓慢腾升。
耳边,年西顾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是种掷地有声的郑重和严肃,“年慕尧,我只问你这一次,傅商商,你究竟要还是不不要?”
要,不要。
此刻选择权仍在年慕尧,过了这次,他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有一瞬间,商商几乎希望自己生来就是个聋子,因为不想听到他的答案。
门里,年慕尧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片意料之外的沉默。
他视线落在商商被年西顾高举的右手上,年西顾手背有道干涸的细长血痕,之后他冰冷视线缓慢移动,宽大睡衣里头,商商身子正不受控的轻微颤抖着。
也正因为睡衣宽松,下一秒,她锁骨上那些细细密密红紫痕迹清晰落进他眼底。
是什么不难猜想!
年慕尧眸色微沉,边上年西顾继续开口,“小叔,我们都知道商商心里那个人是你,可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一时间我也琢磨不透,明天就是订婚礼,过了明天,所有人都会认定,傅商商是我的人,对我来说你亦师亦友值得敬重,所以现在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微一停顿,他语气嗓音竟是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忐忑,“如果你要她,我放手,你现在带她走,如果你不要,过了明天,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任何机会。”
耳朵里,年西顾的声音宣誓一样。
商商错愕侧过头,虽然只是侧脸,可她仍觉得,此刻的年西顾前所未有的郑重而认真。
可也是这种认真,令她心底生出某些疑惑。
有些想法露了苗头,可又觉得荒唐,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想承认,只能强逼自己压下了,身心回到眼前诡异的气氛中来,只等年慕尧一个答案。
“我不要。”
他的选择其实意料之中,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商商低着头,手腕正要抽离,对面年慕尧嗓音更冷,“这个问题一点意义也没有,年西顾,你的未婚妻,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商商正要抽开的动作一僵,年西顾却趁势将她整只手包裹进掌心里,细细焐着,可那温度再是暖热,却始终难以到达她心里,融化她一颗急速冰封的心。
“好,我明白了。”年西顾也不松手,面对面,宣誓一样,“小叔,往后的日子,如你所愿,我的未婚妻我会当做宝贝一样,护她一生无忧。”
“嗯。”至此,里头的人也只淡淡应了声,之后直接关上大门。
☆、和西顾订婚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
从楼上下来。
不长的一段路,商商身上所有鲜活气息像是渐渐消耗殆尽,年西顾走在她后头,她那副模样,背影萧条,一路沉默不悲不喜的像是被片死寂紧紧环绕。
她这状态很不好!
商商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觉的心里空荡荡的,瞬间已是片无所依托。
满脑子都是年慕尧那句冷漠至极的‘你未婚妻,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定位清晰,她是年西顾的未婚妻,于他而言没有意义。
明明是她预料中的答案。
可为什么经由他冰冷嗓音淡漠吐出后,在她这里还是平地惊雷般,不可控的带起心里一圈无以名状蚀骨难熬的浓烈悲伤?
好痛……
她脚下步子猛地顿住。
身体里所有细胞都开始不受控的尖锐叫嚣,而后细细碎碎像是幻化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击她心脏方向,顷刻间血肉模糊一片。
连呼吸,都格外煎熬。
受不过这阵疼痛袭击,她双~腿脱力的蹲下~身子,整张脸更趁势埋进膝盖间。
身后,年西顾快步上前。
不多久,商商后背一紧,整个人被带进一堵温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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