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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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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商商第一反应还是鄙视。
她摔倒,没扶住已经是他的错了,再来一声闷哼,助兴啊?
但很快又隐隐意识到不对……
摔是摔了,她第一反应是护住小_腹,可现在全身上下却不见丁点疼痛,倒是整张脸,像是扑进一团什么里面,鼻息都被堵住,只能张嘴。
脸下方,那一块紧绷绷,温度比她脸上更加滚烫。
撑着手要起身,触手处却是片细腻而紧实的温烫触感,像是某人好看结实的腹肌,刚刚替他擦拭时,指腹不经意碰到过。
等等,腹肌?!
又mo了mo,裤腰!
如果的确扑到了他身上,那她脸下方是什么部位啊?
两腿间,裤裆里……
脑袋里适时冒出的几个字,风卷残云的肆虐着火舌将她一脑子本就没剩多少的理智尽数吞噬摧毁,半点渣滓都没给她剩下。
一秒,两秒,世界一片静寂。
而她忘了反应。
还有什么脸起来?
扑哪不好?
偏偏扑这!
脑袋里乱糟糟的,却觉得哪怕此生长眠于此,也比起来面对世人要好,而且这世人还是只以为她有意轻薄故意瞎来的大尾巴狼。
果然,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毫无英明可言!
“你要和它灵魂交流到什么时候?”冷不防,年慕尧嗓音里竟有层咬牙切齿的味道。
得多不淡定,年慕尧才能咬牙切齿啊?
商商心里疑问未散,装晕装昏迷总之没勇气起。
可她这点鸵鸟思想还未贯彻到底,下一秒后领一重,猛然覆上的力道提拉着,叫她整张脸不得不跟着起来。
脸上密不透风的感觉消失,还没来得及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下巴被人捏住,死死的,声音更是阴测测,“傅商商,我发现你对我那个地方好像特别的情有独钟。”
对上他黑眸危险眯起,眸底有道意味不明的深谙幽光。
一瞬间,摇头如拨浪鼓,还未力证自己清白,脑袋里却不期然冒出些从前的画面,都同那团滚烫或多或少有关。
该死的从前!
感觉她这辈子都和纯洁俩字擦肩而过了。
“叫我不要瞎来,就是为了化被动为主动?”
“小叔……”商商快哭了,“真的,这事情你听我解释。”
解释?
年慕尧心里径直将这两字踩踏一遍,刚刚被她撞到的地方这会已是片紧绷的涨疼,光解释不行动有用?
“小叔……”
商商挖空心思试图逃脱这劫。
可一句话才到喉咙口,对面,年慕尧一张俊脸上却倏地凝起一抹痛楚,咬着牙,极力隐忍着,叫人不免心惊。
蓦然,商商什么尴尬都忘了。
只剩一脸担心,“小叔你怎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医生没用。”眼见着小_白_兔蹦跶着直奔陷进,抽空忍住满脸苍白同她解释,“这痛,医生医不了。”
“那怎么办?”他家小姑娘,小脸瞬间垮了。
捉弄够了,继续深深捉弄。
她一张写满担心的小脸还在眼前凑着,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掌已经无声转移阵地。
等到商商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悬了空不受控的背朝下,被道沉重身躯唯独避开她小_腹,重重压进片柔_软chuang垫里。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毫无起承转合。
再凝神,他脸上哪还有半分痛处。
被耍,商商起先是怒,可这姿势太被动,愤怒难以解决问题。
一咬牙,已是副快哭的模样,嗓音软软带着哭腔向他求饶,“小叔,说好只是擦身,不瞎来的。”
“不是你问我怎么办的么?”上方,年慕尧挑眉,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开口,“你撞伤的地方,不应该你负责护理么?”
撞伤的地方……护理?
商商惊,“小叔你冷静点,我是孕妇,昨天早上……我已经很不舒服了。”
“昨天怎样?”年慕尧全装没有听懂。
商商总算看出来了,他完全是要无赖到底的架势。
到这会脾气也上来了,“年慕尧,你究竟想怎样?他么的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黄色思想,老娘怀着孕呢,你是医生,生理课上难道没讲过,孕妇前三个月胎儿不稳不能做…爱?”
吼完,怨气才算堪堪出掉大半。
可上方,老男人只听进去她最后那句话,连带着自动忽略她一腔愤怒。
不久,斯条慢理的凑近了喷…洒出一口热气,发问,“那你生理课老师是不是也讲过,硬了不射,容易得病?”
商商,“……”
“要真病了,往后喂不饱你,怎么办?”
商商,“……”
他么的,哪个生理老师会这么简单直白,黄色粗暴?
这种时候,稍微一个愣神,早已痛失主动权。
彼时,年慕尧鼻息愈发靠近,薄唇微微擦过她仍旧是片粉红的耳根边,一只手抓住她的,催眠一样诱…拐,“难道你不想要?”
商商神经瞬间绷紧。
这种时候最容易情迷意乱的,任何信息都是过滤又过滤,思考又思考,才敢应答。
可她才要摇头,耳蜗一阵湿暖,厮磨般的亲吻已经细细密密落下,所过之处点火般,瞬间已是片烈火燎原。
一路吻下去,在她下巴上啃了下,商商吃疼,下意识仰头,却给了他更好的发挥空间,深吻进去,薄唇吮在她细嫩的脖颈间,游移。
商商差点难以把持的沉_沦进去。
身子早就瘫软得不成样子,估计就算他这会让开了,她都得缓上一缓,才能自己从这张chuang上爬起来。
呼吸交错,凌乱纠缠。
商商做了好一会的心理斗争,“小叔,我不舒服……”
她是真的快哭了,感觉现在这个自己变得好奇怪,被他稍微一点撩拨,就会把持不住的,明明对那档子事的认知还停留在生涩阶段,可却难以自拔的,回回都栽在他手里。
但这种时候,他俩的身体状况,都该节制!
想着,果然挤出两滴泪珠子来,“小叔,我现在真的不行,昨天那个之后……肚子会疼。”
年慕尧已经是副做发汗运动的架势,箭在弦上,闻言,动作却真的停住,虚伏在她脖颈间,紊乱呼吸始终难平,艰难隐忍。
商商僵直着身子,不敢再动。
那边他呼吸近乎滚烫,喷洒着在她脖颈间带出层黏腻热汗。
年慕尧也不知怎么了,太清楚彼此的身体什么状况,原本也没真的想要她,可真温_软入怀,变故又起,生了太多的难以把持。
她的香甜罂粟般,缠绕进呼吸里,久久难以消散。
一如他下面那块蓄势待发……
“嗯。”他突然意味不明的应了声,而后薄唇重新移至她耳蜗边,耳语着也不知说了句什么,一瞬间,商商才刚有所降温的脸蛋已是爆红。
被他压着,左右权衡,最后妥协,“那你把灯关了——”
话音未落,眼前已是一片漆黑。
商商,“……”
半小时后,偌大漆黑的病房里全是商商虚软快哭的声音。
“你好了没啊?”
“你太奇怪了,身体那么虚,怎么……还这么久?”
“小叔,我手好酸……”
☆、只是手,可能满足?(6000+)
手腕酸到麻木。
也不知过去多久,商商右手换了左手又换右手,掌心都磨出片火辣辣的疼,可是包裹的那块却仍旧滚烫坚_ying如铁。
“小叔……”
被他压着,身上出了一层热汗。
又迫于某人淫威,嗓音都染上层软腻的泪意,手里又不敢停。
哪里够?
黑暗里,年慕尧呼吸更重。
这种邪火一旦起了,轻易难以熄灭。
可商商太生涩……
倒是她那声小叔,酥…软的味道像是知道大脑皮层,撩打着,膨胀着,然后叫人身体里的火_热愈发翻涌奔腾。
双手废了一样。
那一块却隐隐还有胀…大的架势。
商商yu哭无泪的口不择言,“小叔,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疑难杂症?比如一旦硬了就怎么都软不下来什么的。”
不记得是谁说的了,说女人都喜欢财大器粗的男人。
持久,活好。
可如今商商却觉得,遇上了,却无福消受。
怪不得昨天早上,她在手术室里几近昏迷时,记忆只停留在下面那一阵紧接一阵的shen_入浅出里,究竟做了多久,完全没有印象。
这也太惊人了……
上方,年慕尧被她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不尽兴,掌心落在她平坦腰腹处,意有所指,反问,“要是不软,里头这团哪来的?”
“……”
商商无言以对。
索性耍赖,手酸,不想动了,直接用了五成力道,捏住,念经一样嘀咕,“快软、快软、快软……”
年慕尧,“……”
可误打误撞冷不防一下,年慕尧神经彻底绷紧,腰眼阵阵发麻。
黑暗里,额上青筋直冒,险些真的卸甲交货……
该死!
‘啪嗒——’
一片呼吸闷重里,还没来得及开口,耳朵里门锁拧动的声音格外刺耳,两人都听到了,商商屏住呼吸,头皮发麻。
要死了……
这种时候,谁啊?
要再一开灯,可能她这辈子都没脸再进慕礼了。
一紧张,手里不自觉的力道跟着加重。
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人推开,耳边呼吸更重,隐约间夹杂了一声没能忍住的粗_zhong低吼,掌心霎时多了一大片的滚烫粘稠。
智商没能及时跟上,一句话颇为嫌弃的脱口而出,“小叔,什么东西都喷我手上了?”
年慕尧,“……”
门外敲了门却被忽视,只好自己进来的小_护_士,“……”
不大空间,三人。
小_护_士也是个五行属二的,惊恐的看一眼再看一眼那边交叠着的模糊轮廓,“院、院、院长,您的身体还不能行…房的。”
商商,“……”你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年慕尧,“……滚出去!”
‘碰’病房门关上,门边的人落荒而逃。
死寂。
还是死寂。
商商身上出了一层的热汗,被他押着又透不过气来。
而且手里又……
难受的挣了挣,试图将他推开,然后去卫生间好好洗洗。
洗澡,主要还是洗手!
可年慕尧哪是这么容易让她如愿的?
黑暗里,他长臂似伸展了下。
商商还没反应,眼前已是片灯光大亮,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眼,闭眼侧头偏开,好一会才算适应过来。
“什么东西喷_你手上了?”
迎面,不期然撞进他阴测测的视线里,耳朵里更有她一声冷笑,叫人背脊狠狠爬上一股湿冷恶寒。
刚那句,完全口不择言。
商商小脸紧皱的懊悔,可说出去的话等同泼出的水。
想解释,他温热呼吸已经在她耳蜗处游移,语气却突兀变成七分严肃,三分邪气的引导,“乖,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商商,“……”
到最后,商商和那位小护_士一样落荒而逃。
洗手的时候,完全没法直视手里的东西,洗了又洗,总感觉那股滑_腻粘稠的感觉始终停留在掌心里,不断诡异升温。
洗干净了才敢看。
掌心有些发红,她就不懂,同样肉碰肉的摩擦,她手疼,可他为什么就不知疲惫的还被摩擦的那么享受?
享受……
呼吸紊乱闷重、那一声低吼……
这些都算了,关键还被第三个人给撞见了。
想到刚刚的场景,脸上又是片火烧火燎的滚烫,快要冒烟了一样。
抬手拍了拍脸,试图挥散一脑子不和_谐画面,可一想到刚刚两只手才……过,不和_谐画面反倒愈发翻涌。
要死了!
再这么下去,明明是玉女的年纪,真快被他调…教成yu女了……
头疼,飞快脱了湿掉的小内内,烫手一趟丢进垃圾桶里,心跳始终难以平复的打开淋浴头,水温微凉,任其冲刷一身的燥热火气。
*****************************
之后好几天,商商都没怎么再搭理年慕尧。
原因是这样的——
隔天一早,商商扶着年慕尧进去卫生间洗漱。
期间风一吹,门就关上了。
刚好有两个护士进来收拾病房,见里头没人,便以为商商和年慕尧一块出去散步了,于是谈话的声音不小。
至少,卫生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护士A:“院长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来头?感觉咱院长被她拾掇得服服帖帖的,哎,医院里一大半女同事的院长夫人梦怕是要破碎了。”
护士B讶然:“怎么说?”
“哦,你还不知道吧。”掌握了一首小道消息的护士A有些小得意,声音压下了些,但足够传进卫生间,“昨晚房里有人按铃呼叫护士台,青青正好值班就过来了,听她说进来的时候,刚巧撞见院长趴在她小朋友身上,满足的低吼。”
片刻,无比英明的定论,“想来,肯定是两人那个的时候太ji_烈,不小心按到呼叫铃了都没发现。”
护士B了然:“我说青青今天怎么突然请假,长针眼了吧?”
“可不是。”
偷听的商商,“……”
他么的,那么黑,头发丝都没看见一根,长屁的针眼啊?!
火大,恨不得直接冲出去。
腰上一紧,被人直接扣住了,回头对上年慕尧一脸的饶有兴味,脸不红心不跳的,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商商也想听听,还有没有什么更离谱的。
果然,外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忙碌声后,谈话继续。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我注意看过,xiong口两只,估计A杯还绰绰有余,成年了吗?”
商商怒,明明A杯正好!
不经意抬头,镜子里年慕尧刚好垂下眸子对着她xiong口看。
商商脸一红抬手捂住他眼睛,压低声音没多少底气的辩解,“肯定有A杯的,我还买B杯穿过呢!”
却不想捂住上面,没防住下面。
彼时,老男人两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已经对准她俩小馒头,一边一个。
捏了捏,又捏了捏。
连时间都拿捏得当的,趁她炸毛前,最后一秒才收手,一本正经的肯定,“嗯,有的。”
商商,“……流_氓!”
然后是外面的声音……
“没成年才有搞头。”护士B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没听说过吗,萝莉有三好,轻音、柔体、易推倒。”
顿了顿,定论,“院长好这口,咱们铁定没戏。”
“我瞧着也是,院长一定爱惨了他的小女朋友。”护士A突然叹气,“你想啊,院长昨晚烧还没退完全呢,要不是那小丫头缠着要,院长怎么可能带病上阵?说起来,年纪小就这点最不好了,要起来,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她要,你就得给。”
护士B啧啧附和,“萝莉有风险,养成需谨慎。”
护士A:“对对对,需求大的,要慎之又慎!”
——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她要,你就得给。
靠,关键她什么时候要了?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里头,商商急了。
轰轰一把怒火已将理智烧了个干净,挣脱不开腰上桎梏,差点对着他拳打脚踢,“年慕尧你别拉着我,我要出去和她们理论理论!”
这阵动静不小。
外头俩护士也听到了,卫生间里的声音是她们刚刚谈论的主人公没错。
两人彻底僵住,面面相觑了眼,风卷残云的落荒而逃。
“怎么就变成我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商商气得脸色涨红,“年慕尧,她们说得不对,黑白颠倒!”
以后都没脸从这间病房出去了,余怒未平,强调,“我是孕妇!多崇高伟大啊,她们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孕妇呢?太过分了!”
她是真被气着了。
年慕尧瞧着她气得涌上几分盈盈水汽的清澈眸子,小脸涨得通红,撩袖子随时预备追上去干一架撒泼的架势,更叫人想到那三个词。
轻音,柔体、易推倒。
不对,昨晚那场景,只用手……
她哪里是易推倒?
蓦然,眸色竟不自觉的深了深。
手臂还在她腰上搁着,他手臂结实对上她柔_ruan腰肢,再次深深肯定,傅商商就是个小妖精,随时都有叫他心猿意马的本事。
“嗯,她们说的不对。”凝神,似是一句安抚出口。
商商这才平静了些,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啊呜了声。
以后都要对医院有阴影了。
这时候根本顾不上他薄唇究竟是什么时候堪堪擦过她耳垂的,只知道,耳边他嗓音倏然变得性_感无比,喉咙里有低浅的笑,“怎么是满足的低吼?只是手,可能满足?”
商商,“……”
呼吸屏住,抬头对上他眸色分明的邪气调侃,愣住。
一瞬,足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脑袋里轰轰炸开,脸色红得愈发惨绝人寰起来。
下一秒,气急败坏的嗓音几乎在卫生间里激荡出几声恼怒回声,“年慕尧,你真的里里外外都坏透了!”
——————
意料之外。
之后商商并没有再在医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所有人看她的眼光也一切如常,像是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起初她还纳闷。
直到有次,厕所隔间里,听到有人谈论。
说院长特助特别交代过的,院长夫人脸皮薄,谁再惹得她闹脸红,一切后果自负。
院长夫人……
怪不得,这些天在医院旁人眼光或多或少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彼时,商商在隔间呆着,心底有股暖流划过。
年慕尧对她,多少也有在乎。
至此,心里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的小变扭才算抚平。
当晚,年慕尧抱着阔别几天的软香小姑娘入眠,瞧着她睡熟后沾着口水微启的红唇,眸色深谙的啃了口,尝到甜头,唇角隐隐上扬。
当晚,院长特助半夜收到短信。
是他家院长一贯的言简意赅、简洁明了。
——准休假、涨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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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小半个月。
商商接到学校电话这天,年慕尧正好出院。
教导主任发了很大一通脾气,“傅商商你怎么回事?言教授的事情学校还没找你要个交代,你倒好,半个月不来学校,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情况已经够学校开除你好几回了?!”
商商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情,学校那边根本无暇顾及。
还没说话,那边又是通怒火攻心的吼,“下午五点之前,带你家长一起来趟学校,是学校把你开除还是你自动退学,赶紧过来把手续办了!”
‘嘟嘟嘟——’
话音才落,电话已经啪嗒挂断。
商商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yu哭无泪。
什么嘛,不就是交错作业,至于上升到退学的程度吗?
A大是百年名校,想想当初考进去也是起早贪黑一天只睡三小时,吃尽了苦头的,就这么被退学,怎么都是不甘心的。
还是得去趟学校!
“学校打来的?”见她接完电话脸色不大好看,那边年慕尧视线从医学杂志上移开,发问,“什么事?”
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商商看他一眼,扭捏了会,含糊不清,“就是言教授那个事情。”
言教授那事情年慕尧知道,肾上腺激素飙升,过度亢奋引发的心脏病,人已经出院了,但当时主刀医生临时有变,因此还闹得不大愉快。
但……
年慕尧放下杂志,斯条慢理的拍了拍边上位置,看向不远处站在chuang边收拾衣服的人,眸光很深,动作很慢,“过来,我们谈谈。”
“……”
商商放下叠了一半的衣服,快哭了,“小叔,求你别这么看我……”
真的。
她最怕这句‘我们谈谈’。
再配合他那副似笑非笑实际吃人不吐骨头的矜贵姿态,感觉任何事,只要他想知道,她都会不遗余力的不打自招。
他点头,脸上神情却始终没变。
商商头疼,还没想好措辞,已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你们言教授裤裆里那玩意儿,是怎么被你弄得一柱擎天的?”
噗——
闻言,商商心里吐了口闷血。
要不要这么直白?
但这事是打死了也不能说的,“我不知道啊,他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是莫名其妙的。”
抵死不认!
反正事发后,她赶来医院就晕电梯里了,的确到现在也没有见过言教授。
“既然和你无关,再找你,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年慕尧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提议,“我帮你打个电话说说?”
“别!”商商几步上前,一把站住他去拿手机的手,讪笑,“学校里没人知道我和年家的关系,所以……呵呵……”
所以什么,不言而喻。
她想瞒,最好一直瞒着。
哪怕只是养女,这事一旦捅出来,她往后的生活肯定是可以想象的不能平静。
何况,把言教授弄成那样的真正原因她……没脸说!
“你自己可以解决?”年慕尧看似已经松口。
商商立马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的!”
“嗯,等下顺路送你去学校。”他点头,妥协。
重新拿起刚刚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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