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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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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他一下车,就能看见。
要了豆浆油条,背对着外头坐下来,刻意吃得很慢。
钱包还被她藏着,没卡没钱没证件,不怕年慕尧不来找她。
短短十几分钟,琢磨了N多种等下怎样恶整他出气的方法,脑补了下等下的画面,想想都觉得无比过瘾的精彩绝伦。
坐等他来。
可她忘了,老祖宗还留下过一个四字成语,乐极生悲。
大概想得太投入,一口豆浆喝在嘴里,呛了下,已是片小脸涨红的咳嗽不止。
还没等到他来,自己倒先把自己整的快要喘不上气来。
商商心口拔凉,身后却突然覆上只温热手掌,力道正好的拍着,缓解了她那阵的不适,才算舒服了些。
“谢……”
回头,谢谢俩字说了一半,懵了。
背着光,年慕尧神色很淡。
她小脸咳得通红,手里豆浆忘了放下,因为刚刚那阵咳嗽,温热豆浆泼出来,洒的满手都是白白汁液。
年慕尧见她没再咳了,这才扯了纸巾在她对面坐下,动作不停的捏着她手背纸巾包裹过来,细细替她擦拭。
商商凝着手上桌上的白色液体,原本很正常喝着蛮香的东西这会手背被他捏着,不自觉想到昨晚的场景,彻底没法直视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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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凝着手上桌上的白色液体,原本很正常喝着蛮香的东西这会手背被他捏着,不自觉想到昨晚的场景,彻底没法直视。
要命……
才刚平复了些的咳嗽,再次冲到喉咙口。
用力忍住了,脸颊涨红。
手背被他捏着,年慕尧低着头,细细的擦,干净了又摊了张纸巾在桌上,吸掉上头泼下的白色液体。
做完才抬头认真看她,“好浪费。”
“……”
怪她?
要不是他,她能咳成这样?
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倒要好好和他理论下,新仇旧账的,是应该清算清算了。
“你……”
“我钱包在房里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商商卯足了力气酝酿好情绪,只是来不及开口,却被他略微苦恼哭丧着脸的模样打断。
有几秒的怔愣,以为是自己生了幻觉。
这男人身上穿着略微有些发皱的运动服给人的感觉也还是矜贵的风度翩翩。
可他刚刚……
话末无力叹息丧着脸的模样,虽不至于狼狈,表情也是愁苦范本一样仍是英气逼人,但也的的确确跌下神坛,叫她一下没了脾气。
商商顿时觉得自己无比富足。
无比解气的恨不得将兜里等下准备买单的二十块砸他脸上,然后仰天长笑的让他双手作揖管她叫大爷。
但那样会暴露,也只能在心里过过干瘾。
干咳了声,回神。
随即一本正经的装作莫名,“房里什么也没有啊。”
对面,年慕尧凝神看看她又看看桌上早点,到底瞧出些端倪。
狐疑,“你有钱?”
她昨天被他强抱上车的时候,身上穿的病号服,没有兜,就连手机都忘在陆筱那辆车里了,更不要说钱了。
差点乱了阵脚。
但假装随着他视线看桌上餐点,很快又装出副恍然大悟。
“没有啊。”商商眼睛眨巴了下,无辜,“那不是有你了嘛。”
“……”
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既恭维了他,又麻利洗脱了自己的最大嫌疑。
年慕尧彻底沉默了。
商商心里狂笑不止,好几次都差点笑场,但还是忍住了。
不多久,倒吸一口冷气,惊呼,“难道你钱包没了?那我早点钱怎么付?”
早餐店不大,她嗓音不小。
话音刚落,老板已经皱眉看过来,是要赶人的架势。
还是商商赔笑敷衍过去了,又往对面凑了凑,一样哭丧着脸,小声问,“小叔你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别玩了,一点也不好笑。”
年慕尧耸耸肩,神色严肃的半点玩笑成分没有。
“小叔……”商商头疼,“吃霸王餐会被警察抓的。”
沉默。
商商心里抓耳捞腮的笑,小脸哭丧着,演技爆发。
不多久,想到什么,年慕尧伸手,“房卡给我,我再去房里看看。”
细细回想,虽没有多少印象,不过钱包不在车里,那就应该在楼上,不可能无缘无故没了,又没去过别的地方。
“我不。”商商下意识拒绝。
条件反射一样紧张捂住口袋,要真让他去找,她藏的地方不算隐秘,指不定到时候就被他找到了。
“嗯?”年慕尧眯着眼,疑虑更深。
差点露馅,干咳,“你休想把我一人丢这自己走!”
“那你上去找。”年慕尧倒是干脆,“我在这等你。”
“那就更不好了。”商商半点也不犹豫,隔着桌子抱他手臂,“我是那么没担当的人吗?要走一起走。”
她小半个身子都凑过来了,下巴搁在他手臂上,可怜兮兮的模样。
可怜……
如果她眼珠子没有提溜直转的话,的确可怜。
年慕尧抬手揉了揉她软软发丝,也不点破,“那你想怎么办?”
“小叔,不是我想怎么办。”她丧着脸哀怨叹息,食指指了指老板方向,“而是我们不付钱的话,老板会拿我们怎么样。”
“所以?”
“要么你给老板刷盘子抵账?”她一本正经提议,之后又信誓旦旦保证,“我也没吃多少的,刷五十个应该够了。”
小东西如意算盘打得ting好。
年慕尧不动声色的看她,并不点破她眼底自以为伪装完美,一闪而过狡黠无比的幸灾乐祸,不置可否。
料到他不会那么快同意,她想好了一堆游说借口等他。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对面年慕尧好脾气点头,“我来解决。”
话落,抽开手臂,起身。
商商咋舌看着他往老板方向走。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一副好皮囊被老板看上,一把扯了墙上吉他塞他怀里,态度坚决,“要么卖…身,要么卖唱,自己选。”
没有商量的余地。
年慕尧抱着吉他丧着脸返回。
这边,商商已经摩拳擦掌做好点歌准备。
偏又面上还装出副老板怎么这么能这么刁难人的责备,替他担心,“小叔会弹吉他?唱歌能行吗?”
“要么我选前一样?”他重新在对面坐下,邪气挑眉冲她使美男计,“太太行行好,用兜里二十块钱买我一…夜?”
“……”下意识去捂口袋,他怎么知道她兜里有钱?
连数额都那么准确……
等下一秒对上他眼底笑意十足,这才发现自己彻底暴露,咬死了不承认,“我、我没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被你绑来这的!”
微恼,起身将他直往外推。
推到门口,双手叉腰的拉下脸刁难,“要么保证往后往后再也不逼着我做奇怪的事情,要么卖唱!”
俩选择,其实是要他选前一个。
不怕默认自己兜里有钱,但她不认,大庭广众之下他还能给她搜身?
而且昨晚……
这人没下限起来,她是真怕了。
所以宁愿放弃开始整他的初衷,一顿早饭钱,关键还是从他钱包里掏出的钱,买他一个保证,她不吃亏。
以为他必定要选前者。
“什么奇怪的事情?”偏偏隔几秒这厮满脸无辜的问她,随即又学她模样一本正经补充,“像昨晚那种?”
“……”他还好意思提?
她沉默,他又继续,“哦,那是不是我选了后者,往后就可以逼着你为所欲为做任何奇怪的事情都行?”
“……”不要脸!
她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商商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联合朋友整她,一声不吭将她变成已婚妇女,绑她来这,喷她一脸,挂她电话,哪一件不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他还想怎么为所欲为?!
他也好意思一脸云淡风轻?
脸字怎么写他老人家还记得吗?
炸毛,“不用选了,你给我去卖唱!”
“哦。”他长长叹一口,拨了下琴弦。
商商见他手指灵巧,耳朵里琴音已成简单调调。
察觉自己再次低估了他,才要返回,他已经唇角上扬着,笑得很有深意,“太太想要老公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可以直接提,做什么要用这种含蓄的方式?要是老公没有领悟过来,你晚会上不是要抓心挠肺睡不着觉?”
轰——
商商脑袋瞬间炸开。
她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她叫他去卖唱,等同是替他选择了后者,更是无形中对他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不要脸说法……做了默认!
此刻深深领悟过来,船已经要翻。
但他不是阴沟,根本就是专门为她准备,将她玩弄鼓掌,告诉她什么叫不作不死卷着巨浪滔天的浩瀚汪洋……
翻船是应该的。
可惜从前是她没有看清……
深刻自我检讨过后,预备反悔。
可年慕尧不给她机会——
彼时他抱着吉他,置身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叫商商一下联想到《暮光之城》里爱德华置身阳光下的模样。
真的,他这种人天生适合充当主宰。
任何时候,和局促无缘,从来不显狼狈。
她不过是犯了个花痴的几秒钟时间,他已经调好了琴弦,琴音散开。
此后,商商记忆里永远有个怀抱吉他,眉眼挺拓,衣袂迎风,笑如春风却声线慵懒的年慕尧深刻、停留。
不过是个普通的早晨,他却有本事叫她此生难忘。
阳光下,他薄唇轻启着,好听声线叫琴声都瞬间逊色几分。
是那首《情非得已》——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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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美好起来叫人窒息。
商商呆呆看着他,忘了呼吸,看着他修长手指灵活飞舞在琴弦上,看着他深邃藏情双眸在阳光下恍似波光粼粼,像是坠入梦境。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耳朵里,他慵懒嗓音仍旧在唱。
她所有感官都集中在‘爱上你’三个字上,出了神。
回神,他歌声已经结束。
掌声雷动。
耳朵里要他再唱一首、吻她的起哄声交错迭起,原本几乎只有他们这桌客人的早餐店里,什么时候人满为患的,商商竟是全然未觉。
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再次成为焦点。
早餐店老板笑米米过来,和年慕尧商量,“有没有兴趣在我这里长期驻唱?你看有这么多美女作陪,而且待遇什么的一定从优。”
商商,“……”
还美女作陪?
当她是透明么?!
商商环顾一周,店里全是眼底冒红心的女客。
妖孽!
心里低咒了声,瞪他一眼,蹬蹬蹬推开他走了。
后头。
年慕尧的视线始终在她蹬蹬火冒三丈的背影上停留,临走,将吉他还给老板,“我只唱歌给我太太听。”
老板呆呆愣住。
后头店子里一大片羡慕嫉妒恨的哀怨声四起,那女人上辈子拯救全人类的时候为什么不叫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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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回了房间,琢磨着得迅速将钱包转移。
可她将钱包捏在手里,仔细打量了番,感觉东西还在这屋里,凭年慕尧的智商,想找到都太容易。
团团转,着急。
门没关,外头有道脚步声渐近。
应该是年慕尧跟上来了,已经到了门口。
商商心跳加速,一着急脑袋短路,拽着钱包揣进xiong口衣服里,揣完,才觉得自己脑袋进水的厉害。
可余光里,那人已经跨步进来。
没办法了,猛地回身在沙发上坐下,抱着抱枕遮住,深呼吸调整紊乱心跳。
年慕尧靠在门口也不进来,黑眸在房间里扫过一圈,最终落在商商身上,似是邀请,“不出去逛逛?”
总不能一直呆房间的。
商商记得他们此行度蜜月的目的,故作镇定的紧了紧xiong口抱枕,咽了口口水,反问,“你钱包找着了?”
“不找了。”年慕尧步子快开,过来在她边上坐下,眸光有意无意在她xiong口抱枕上瞟过,“谁喜欢就送给谁好了。”
“……”
没钱还要她去玩?
回头,瞪他一眼,“等下午饭晚饭,你是不是准备再卖唱?等卖唱不管用了是不是还准备再卖…身?不要脸!”
沙发很小。
两人坐在上头,足够手臂碰着手臂。
商商被什么烫到一样,缩了缩身子,努力往边上移,但移来移去效果都不显着,魔障了般,他的气息挥散不开。
半天,没有等到回应。
自我反思,话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
明明他沦落的需要卖唱也是因她而起……
可她就是不爽,任何时候他都完美应对的,分明才感觉他跌下神坛与她同在,但下一秒,他就又跑到另一个她难以触及的世界里去。
也不是故意疏离,但她就是难以触及。
这种感觉糟糕至极。
“生气了?”边上突兀软下的几分语气叫她回神,不知什么时候腰上缠上一只手臂,猛地着力,叫她身子悬空。
空气里只剩她一声惊呼,下一秒,已经被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
抱枕仍被她紧抱在怀里,有意无意的隔开两人距离,难以亲近,年慕尧不满,皱眉,“你对枕头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结?”
“……”
“之前在医院将我当做枕头。”他缓缓开口,算旧账,顿了顿,却又朝着她怀里的抱枕挑眉,“现在是将枕头当做是我?”
“……”当他个头!
她抱得更紧,生怕他要来抢似的。
到时候钱包就暴露了……
想到什么,飞快转移话题,“年慕尧,你是不是还没和我解释,好端端的,你下面为什么要动手术?!”
果然,年慕尧一直手掌已经碰到抱枕。
闻言,动作愣住。
一秒钟神色变了几变,阴测测问她,“真想知道?”
“……”商商背脊莫名有些发寒,却又干瞪着眸子壮胆,“你要行的正坐得端,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说、说吧!”
话音刚落,右手手背被他包住。
宽厚温热大掌包裹着,商商凝着他黑眸里不见底的深邃,心跳慢跳一拍,等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美男计忽悠,炸毛,“你把我手往哪挪?!”
为时已晚。
手心已被他按上胯…间一团……
想缩手,敌不过他力道紧固。
“年太太,你说这用来满足你后半辈子如饥似渴需求的东西,要是被人一脚踹到需要手术……”耳边,他嗓音彻底冷了下去,“并且罪魁祸首还不自知,以为踹到枕头,跪地对着只破枕头求饶,我应该怎么修理修理她才算解气?”
“……”
以为搬来救兵,却不想作死踩到雷区。
他一说,她就想起,她的枕头君失灵那晚的确被她一脚踹翻在地。
所以那一脚踹的不是枕头,而是……他?!
“呵呵……”死到临头,脑袋就短路了,神秘兮兮凑过去,问他,“你昨天秒射了,是不是以后都这状态了?”
话音落,年慕尧一双黑眸缓缓眯起。
商商瞧着他眼底危险精…光四起,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还没想起逃跑,就见他唇角邪气上扬,问她,“要么咱们现在试试?”
“……”后背他宽大手掌已经碰到她裙子拉链。
身子一僵,双手作揖着求饶,“呜,小叔我错了,您老人家威武雄壮,是我有眼无珠,您就算动了手术,肯定也比一般男人要强……”
年慕尧冷哼了声,趁机抓住她怀里抱枕,丢开。
商商怀里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视线下移着阴阳怪气冷笑,“哟,年太太这段时间xiong部见长?”
“……”践人!
眼见阵地失守,xiong口薄薄连衣裙布料下,钱包形状明显。
一把掏出来,恭恭敬敬递上,坦白从宽,他刀俎她鱼肉的状态,不敢再做狡辩,“小叔我错了,我不该藏你钱包,不该骗你钱包没了,不该让你卖唱,不该存有想看你笑话的卑鄙心理,万死不辞求原谅……”
“真万死不辞?”他似对这点很感兴趣。
见状,商商连忙表明决心,“对的,您一句话,要我跳楼都行。”
背后他手掌还在她拉链处搁着,手指一动足够她身上衣服不保,连忙魂飞魄散的表明决心,反正吃定了年慕尧又不会真要她去死……
“怎么办?”他皱眉略微苦恼,“那么多死法中,我只对让你欲仙欲死比较感兴趣。”
“……”
这人根本精虫冲脑,商商险些再次炸毛。
滋啦一声,后背拉链已经半开。
商商连忙背过手臂按住,“呜,回去再做,我现在真的不行……回去等我身体好些,你想怎么做都行?”
他点头,表示可以。
没想到他这么容易说服,如获大赦的才要起来,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黑色手机,当着她的面开机。
弄完,调到录音状态,凑到她唇边,“再说一遍。”
“……”商商咋舌,“说、说什么啊?”
年慕尧扯唇笑笑,暂停了录音,凑过来,薄唇落在她耳蜗处,呼吸喷洒间就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耳语着说了段什么。
商商脑袋里轰一声炸开,“流…氓,我不说!”
“也行。”年慕尧点头,“咱们现在就来?”
刺啦——
拉链到底。
后背一阵阵发凉,眼底那阵泛红不只是被他气得还是羞的,“年慕尧,你欺负人……”
手掌沿着大开的拉链钻进去,游移。
“停停停!”惊呼,一脸屈辱妥协,“呜……我说。”
年慕尧点头,手里动作停下,温热手掌却不从她后背移开,紧贴着,灼得她后背那块皮肤一片滚烫。
脸上快要往下滴血。
又在他这栽了跟头,以后一定踏踏实实做人,再也不起整他的心思了,整来整去搭了自己,根本就是丧权辱国。
“开始吧。”他却一脸云淡风轻的按下录音键。
“……”
怎么说的出口……
她眸光闪躲着,就是不敢去看年慕尧。
可她这会环顾四周,后背那只手臂紧固,即便勉强挣脱了,估计也是跑不过他的,到时候被抓了下场肯定更惨。
不过沉默几秒,年慕尧耐心有限,皱眉。
威胁似的,后背那只大手动了动,商商头皮发麻,尖叫着开口,复述他刚刚说的,“我、我傅商商保证!”
感觉空气里氧气愈发稀薄。
商商深吸口气,脸上飙升温度才算缓解了些,之后声音犹如蚊yin,“回去穿女…仆…装、水手服、护士…服只要老公喜欢的什么服都可以……”
“呜……”没脸见人了。
“还有呢?”见不得她有所停顿,某人神色淡淡从旁鞭挞,末了不忘提醒,“声音太小录不进去的话,等下重来。”
“……”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他手里举着的手机嚼碎,声音大了些,带着愤恨,一口气说完,“震…动波…点超薄螺…纹超滑薄荷柠檬芒果草…莓菠萝香蕉,厕所阳台卧室书房办公室解锁更多姿势,用、用……嘴也行……”
说完这张脸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那张一本正经的皮囊下得藏着颗多不正经无下限的心才能想出这些话来?
要死不死关键还逼着她录音!
怒瞪他一眼,“老男人,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年慕尧也不恼火,最后这句话没有录进去,修长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几下,下一秒她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世界一下就静了——
从‘我傅商商保证’到‘用……嘴也行’,没节操没下限的,虽然中间有段声音不大,但仍旧字字清晰,往后她想赖都不行。
脑袋里理智瞬间支离破碎的轰然倒塌。
偏偏那声音还在继续,他按了循环播放,一遍一遍,鞭挞着她被他折腾的早就为数不多的最后理智。
往后和他生活在一起,会不会被他逼疯?
亲手!
连孕妇都不肯放过的亲手!
崩溃。
隐隐有了张牙舞爪对他拳打脚踢的冲动,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他抬头悠悠开口,“蛮好听的,你说做成手机铃声怎么样?”
“……”
本来还觉得这种东西再怎么着也是两个人的事情,就算抵赖到时候他还能找人公正不成?
结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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