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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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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连心脏都开始跟着冰封。
多呆一秒,都觉得无比煎熬。
xiong腔间慢慢只剩窒息,敌不过他强大气场,她认输。
起身,想要离开。
“去哪?”步子还没来得及跨开手臂被他捉住,力道紧绷的,嗓音跟着降了几个度,之后完全是在命令,“有什么话,先把衣服换好再说。”
比力气,商商连做无用挣扎的心思都没了。
他喜欢抓着就由他抓着。
她定定站着,面无表情的抬头同他倔强对峙。
不想换衣服,更不想在他面前换衣服。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接受任何来自于他的施舍,这衣服对他而言只是一句话的吩咐,对她而言却不简单。
她真的半点也不怀疑,刚刚不是他出手,可能没有人会帮她。
她是得咬牙隐忍不适,忍住透骨寒冷,无视别人的指指点点,然后一路走回宿舍,才能洗澡然后换上干净衣服。
不过短短几天,她太习惯了身边有他。
但甜蜜总归短暂。
他给的好,就像是生命里吹过的一阵风,拽紧手指,终究掌心里什么也没被留下。
所以,现在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逼迫自己过回曾经一个人的生活。
短短几秒,年慕尧眉间褶皱深了又深。
终究抵不过她这阵神色倔强,更多还是担心她湿着身子受了寒,到时候感冒发烧病痛来了折磨的还是她自己。
妥协,直切要点的解释,“半夜那通电话,当时我在医院,一个小朋友,没有爸爸很可怜,所以才会在病房陪他。”
商商脸上丝毫不为所动,顿了顿,他又补充,“接电话的是孩子的妈妈。”
暂且不论,他已经没有信用可言。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
商商想笑,溢出嘴角的声音确实冷的,挣不开也还是拼尽了全力想要挣扎,另只手伸过去,一点一点试图掰开他指间力道。
她不信,年慕尧看出来了。
他不是擅长解释的人,来了脾气,“如果你要图个安心,大可跟我去医院找人对质。”
“年慕尧我22岁。”她不动了,软下来,抬头时眸底印了潮湿水汽,“从半夜到现在,你年院长一句话,医院里有人会不按照你吩咐的说?”
她真的很难再原原本本给他所有信任。
死心塌地到最后的结果只剩体无完肤……
他凝眉,还要说什么,却被她抢先一步。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你夜里光明磊落什么都没有做过。”退一万步来说,他恐怕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她那天突然离家回到学校的原因是什么。
“那又能说明什么?”她凄凄惨惨仍旧在笑。
眼泪掉下来,伸手抹了抹。
有过几秒沉寂,空气里只剩她抽气吸鼻子的声音。
好一会,她才重新开口,问他,“你爱我吗?”
曾经,想追根究底但不敢捅破这层薄纱,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害怕稍有不慎他就又会自身边远离。
可是贴在心尖上的珍惜换来什么?
他抱着别的女人进酒店,半夜和人鬼混,当她是傻瓜一样的敷衍谎言。
好了,也够了。
她不想再活在这种自欺欺人里头,以为他在身边就是地久天长,却没想过新鲜感一过,他有太多她抓不住的变故。
爱吗?
爱或不爱。
她仰头等着,他迟疑。
一秒、两秒,沉默代表什么,已经有了答案。
商商笑着笑着,眼泪越聚越多。
她泪流满面,狠狠甩开他因为怔愣,有所松弛的掌心力道。
后退,捂了捂脸,泪水之下全是深深绝望。
她模样那么憔悴,湿透的身上那么狼狈,拼命想要擦干眼泪,看一眼他脸上这会究竟什么表情,可是没有用,眼泪越擦越多,看不清,她猜他应该是满脸淡漠无情。
也好,这样画上的句点,可能因为疼痛,往后轻易不会再去触碰。
“你不爱我。”她替他回答,不再管一脸泪痕有多狼狈,“从头到尾,只有我在哭,年慕尧你看到了吗,我在哭,很难过很难过……”
无力,又因为浑身冰冷颤抖。
“我不懂你当初为什么想到娶我,后来又为什么默认了那两张荒唐的结婚证,因为孩子?”她自问自答,双手覆在小…腹上,感觉一瞬,他们仅有的联系成了这个还未出生的胚胎,那么讽刺,而又荒唐。
“那大可不必。”商商深吸口气,悲哀,“不对,如果你能因为孩子那也是好的,偏偏ta对你来说也不过是谁都可以的没什么所谓。”
她越说越离谱,太多的口不择言,没了理智。
年慕尧脸色难看,周遭冷凝气场席卷着,盯紧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低吼,“该死!究竟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她怎么会这么想?
他爱他,毋庸置疑磊落光明。
真的,只是不习惯出口。
他理解的深爱,嘴上云淡风轻沉默,心有雷霆万钧汹涌。
偏得他将心肺挖出来,口口声声喊着,才叫爱?
他做不来。
心间隐隐有什么激荡着,但如果是她喜欢,他也可以试着去做,薄唇颤了颤,张口有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
可她等不及……
“不用你说,你根本不用说,我都知道。”她瑟瑟缩缩萧条无比的笑,“我知道婚前协议结婚证甚至还没到来的婚礼都是你负责人的方式,年慕尧你敷衍着求婚,戴了戒指就算完事,我不是在乎形式,可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太傻,我始终当你是我追求的一个美梦,真的,我以为所有和你有关的幸福永远都只存在在梦中,所以有一天,美梦要成真,我欢欣鼓舞沾沾自喜以为走了狗屎运,现在想想才发现,只有不在乎才会敷衍。”
就像,她戒指丢还给他,他也不曾在乎。
不是所有戴上戒指的求婚都叫求婚……
很难受,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发泄。
快了,就要走向决裂。
“你可能是有过那么一瞬间对我是在乎的。”给过她婚姻,那就是有过不同,“我飘飘然一瞬高飞云端,可为什么等着我的却是那么迅速的坠…落地面?”
摔得很惨。
明明还没来得及深切感受幸福的模样。
有太多不甘,到最后声嘶力竭,“年慕尧,你抱着别的女人进酒店,一下午,你穿着睡袍出来开门,你宁愿碰一个肮脏无比的女人,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我傅商商纵使一败涂地了,也不想再要一段有过污点的婚姻。”
太脏……
她不要了。
就这样吧。
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要用光,步子开始踉跄,可双…腿却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转身,只想尽快从他眼前逃离。
“傅商商!”
年慕尧的嗓音一瞬席卷过汹涌怒气。
他有什么好气的?
商商无力再做思考,身子越来越重,难受。
再要走,手臂刚刚被他捏过,到这会还隐隐作疼的地方再次被他捏住,着力,她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被迫回过身去。
肩膀被他用了全力的指节捏住,快要碎掉一样的尖锐刺疼。
疼……
商商痛呼一声,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神情更加惨白。
抬头,对上他一脸沉黑,凝着满腔怒火朝她嘶吼,一字一顿的警告,“你听好,说都可以说她脏,唯独你傅商商,没有资格!”
头一次见他表情恐怖成这样。
森寒入骨的,周遭气场骤降,温度全无。
愤怒,怨恨以及仇视。
仇视……
就因为那个女人?
“为什么没有资格?”她倔着脸冷笑,肩膀上刺骨疼痛更甚,“年慕尧,她很脏,碰过她的你,更脏!”
最后两个字,用了全力。
字字珠玑般,倾注了她作为妻子的所有愤怒。
多好笑……
她丈夫和外…遇进酒店共度整整一个下午的事情被她揭穿,首先有的不是解释,却是说她没有资格的警告。
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维护!
她总以为宋雅礼才是他们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
可现在看来,宋雅礼暂且不论,又多一个得她丈夫用心庇佑的女人。
呵,用心……
他的心还真大。
“那你呢?”闻言,年慕尧似是回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晃了晃她,满眼满眼的疯狂浸进骨子里,“傅商商,你就不脏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里这块肉哪来的?用不用我提醒你,我和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以致我们发生关系?”
她停不进去了。
胃里抽搅着的疼,翻涌,想吐又吐不出来。
很难受。
何况他说的这些,她真的不想听。
那代表什么?
他话里的意思只有一个,她傅商商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肮脏下贱,用宋雅礼的车祸昏迷换来眼前年太太的位置。
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心里那么不爽。
说实话,宋雅礼的昏迷,她并不曾见他有过多少伤心。
以为事情快要被人遗忘,如今再次被他提起,只剩满心难堪。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也请你放过我。”
☆、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往后不脏你眼睛。”
她一直无从察觉,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
他说脏……
同一个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的女人相比,他说她脏!
可笑。
他就这么维护那个女人?
商商心口生疼,有把刀子刺在上头一样,“反正咱们那张结婚证,你随便一个电话到民政局,随时都能做不算数处理,年慕尧,既然你那么喜欢她,这么厌恶我,那就请你趁早的放过我,我受够了,也疼怕了……”
不是疼怕了就能不疼。
他始终在他心里深深扎根,在她找到拔除他的方式之前,她只能咬着牙忍着疼,受着,等着,绝望着。
哭到最后没了力气。
肩膀很疼,他给的都很疼。
年慕尧有过两秒怔愣,指间力道缓了缓,怪自己口不择言。
可是楚韵何其无辜?
那是他心里不见伤痕却碰之即疼的疤,那道坎始终横在心里,由这么多年深深愧疚浇筑而成,跨不过。
“商商,楚韵她……”
开口试图和她解释,事到如今,她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
可才开头,口袋里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什么,只能拿出手机。
商商看一眼他新换的手机,纯黑,兴许也是那个女人陪着换的。
视线低垂,正好能看到他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楚韵……
接了,隐约能听到那头在哭,具体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不多久却听到耳边年慕尧嗓音格外紧张,“不用怕,我现在过去。”
肩膀上力道松了,脱了力,商商步履踉跄。
之后没再看他,率先转身。
心口疼得快要麻木。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等下就要奔赴另一个女人那里。
她和宝宝加起来,也不敌那个女人重要?
“商商,事情我会和你解释。”年慕尧挂了电话,大步过来拦在她身前,“先把衣服换好,到宿舍等我,忙完我过来找你。”
商商木木然抬头,怔怔看他,冷笑,“等你?”
等他做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她等他解释却要排在另一个女人后头?
既然她是可有可无的不重要,那不等也罢。
“好啊。”她朝他笑,一脸泪然,眼底泪光闪烁,却忍着没有再哭,“除非你别过去找她,我现在就要一个解释。”
如果他不走……
怎样?
商商还没想好怎样,他叹一口气,拥了拥她,怀抱很是短暂,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抱歉,我现在必须过去。”
她没勇气再叫他别走,他大步跨开已经先她离开。
一瞬,商商蹲下来,揉了揉抽疼小腿,左腿正在抽筋,刺刺麻麻无可救药的疼,分散掉心上伤痛灼然,反而好过一些。
可他没有停留……
心里有什么彻底空了。
好了,她认输。
事实上,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弈从一开始输家就是注定,是她自不量力,脑袋一热闯进去,摔了头破血流满心疮痍,方觉痛入骨髓。
怎么这么没用?
傅商商,你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他不爱你,始终都不爱你。
——————
从办公室出来,还是那一身湿漉漉穿着,发丝凌乱疯子一样,走得很慢,这时候其实没有力气再管旁人是怎样的眼光。
心如死灰,焦灼。
不多久步子被人挡住,校长战战兢兢看他,小心翼翼赔笑,“年太太,从前是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该死!”
“年太太?”
咀嚼过这个称呼,才觉无比讽刺。
曾经因为这三个字欣喜若狂,如今却只剩空欢喜一场。
好一会才又补充,“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连他那个人,她都不奢望了,何况一个虚无的位置?
他喜欢给谁那就给谁好了,往后她只是傅商商。
“这……”校长也看出来两人在闹脾气,不过年慕尧承认了的那就不会有假,“年先生吩咐过您换好干净衣服才能从这离开,等下我会安排校医住您对门,有什么不舒服您一个电话,她会立马为您服务。”
“不用。”商商拒绝,错开他步子继续跨开。
校长也不敢太强硬的怎么拦她,“您别为难我了好吗,等下年先生知道肯定要怪罪我了,年太太……”
“别再跟着我!”商商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年慕尧三个字的字眼。
心烦。
怪罪?
呵,说得年慕尧真有多在乎她一样。
步子一顿,抬手指指走廊外头,三楼,才又侧头看向校长方向,“您再跟一步多说一个字,我现在立即从这里跳下去。”
耳边这才消停,清净。
只是气话,她倒不至于真和自己过不去。
从楼里出来,外头有阳光,暖和了些。
这个时候大多都在上课,往来的人不多,但经过的视线多半会在她身上停留,她太落魄,又低着头很认真在走。
吃力,又不敢太过用力。
双…腿太重,会带动小…腹的痛。
双手覆在上头,她的宝宝很坚强,陪她承受掉这一路的伤,只有ta始终和她一起,来了便不曾离弃。
所以哪怕只是为ta,她也必须振作起来,坚强下去。
终于回到宿舍,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洗了热水澡,吹干头发,冲了热水袋,上…chuang裹紧被子这才睡下。
没有人爱惜,没有人珍视。
只有自己将自己捧进手心,仅有的一点心疼留给自己,面面俱到。
头疼,是要感冒的前兆,但又不敢随便吃药。
可能前面一…夜没睡的缘故,躺下不久有了睡意,这一觉睡得很沉,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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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慕礼私立医院。
年慕尧赶到的时候,楚韵坐在紧闭的手术室外头,通红双眼紧盯着手术中几个大字,神色呆滞麻木。
他过去,下意识皱眉,“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楚韵才算回神。
怔怔抬头,盯紧了年慕尧方向,像是抓住最后一点救赎,双手捂脸,泣不成声的自责,“他一直哭一直哭,我推了他一把,地上玻璃碎片割到了他手臂动脉……血,我看到他留了很多的血,慕尧我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这个孩子时时刻刻提醒她当初遭遇不堪的事实。
可这也是她此生唯一做母亲的机会……
生下他,却折磨了自己。
“慕尧,他们都说我有病……”她突然低低的笑,松开手,一脸泪痕交错狼狈,“我是有病,不配做他母亲,我会心烦,看到他那张脸就会难堪,如果不是我对他爱理不理,甚至心情烦躁时候动辄虐待,他怎么会得那种病?慕尧,我恨我自己……”
年慕尧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那天在酒店,见着躺在*上的虚弱小孩,浑身青青紫紫痕迹交错,瘦弱的快要皮包骨头,那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不对。
所以立即将孩子安排进病房。
这些年,楚韵过得很糟。
曾经满脸笑容明媚的女孩,被多舛命运折磨的不成人样,没了笑容,长期抑郁,好的时候很正常,疯的时候小家伙就成了她的发泄对象。
“慕尧……”
她重又开口,决定艰难,“要么别救他了吧……”
救了做什么?
“楚韵,别说胡话!”闻言,年慕尧皱眉,脸上只剩严肃。
于他而言,任何生命都一样可贵。
“我也不想……”楚韵抹一把脸,眼泪仍旧源源不断,“他的人生至今为止只有一片灰暗,他不快乐,苟延残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将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想将那个男人对我所有的伤害加注到他身上,对他,也许死亡才是最好归宿。”
年慕尧不再同她争辩,攥紧了拳头,安静听她说话。
“那时候他刚出生,我听到他哭,新生的生命总是给人希望,我躺在产*上以为终于可以从那片阴影里走出。”她忏悔太深,无以弥补,“可是不行,起初我那么爱他,可他学会说话,第一次开口叫的却是爸爸,那时候我就疯了,他怎么能叫爸爸?”
回忆太痛。
可她的孩子却是这些痛苦的承受者。
“所以我将他丢进注满水的浴缸里,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要淹死他。”楚韵一度重又陷进那时候的疯狂,模样都狰狞起来,“可是没有,关键时候我住了手,你大概难以想象,留他生路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而是那一刻我又产生了更邪恶的念头……”
☆、你只要当她是我的妻子,我年慕尧的命
“可是没有,关键时刻我住了手,你大概难以想象,留他生路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而是那一刻我又产生了更邪恶的念头……”
她抬头,一脸绝望展…露…无…遗。
可那模样又狰狞的根本不像在说自己的亲生骨肉。
她是病了……
身心俱疲,心理疾病几乎病入膏肓。
“慕尧,你能想象吗?”她抬手颤颤指向手术室方向,“这些年他存活的唯一理由,竟然是我觉得那个人的儿子应该受尽这世上一切痛苦和折磨,所以我怎么能……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让他脱离这片苦海?!”
楚韵终于撑不住的痛哭,“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
一时间走廊里只剩她悲痛哭声不断。
“我来的路上联系过助理,他的情况抢救及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年慕尧皱眉,拍拍她肩膀以作安慰,末了却又叹息,“你的问题我会帮你安排心理医生,如果你还想当一个好母亲,那就配合治疗,现在起好好对他,不晚。”
“晚了!”楚韵痴痴的笑,“他有白血病,年慕尧,因为我他得了白血病!”
她情绪骤然激动起来。
年慕尧落在她肩膀上的手,被她一把打开。
猛地起身,猝不及防将年慕尧推得后退,逼到后头墙壁,顿住。
发了疯,一把将他衬衫领口揪住,眼底染上一片阴鸷疯狂。
年慕尧眉间褶皱更深,轻易能够将她掀开,却不挣扎。
片刻,耳朵里全是她撕心裂肺的质问,“年慕尧,你看看我,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可是你呢?你明知道傅循对我做过怎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也明知道我被他逼到了怎样绝望的地步,但你还是娶了他女儿!”
这不争事实早就叫人心底充满绝望。
他怎么可以娶她?
年慕尧眸色深了深,唇角猝然勾起一点冰冷。
楚韵并未察觉,掌心捏成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年慕尧,父债子偿,她傅商商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我诅咒她……”
“楚韵!”年慕尧倏地冷声制止她来不及说完的后半段话。
手臂猛地被他钳住,楚韵才察觉他脸上表情变化,那双染了冰霜的眸子太冷,对视一眼,肩膀瑟缩了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而他这一切的变化,全是在她提及傅商商这个名字之后!
是她情绪激动口不择言。
忘了隐忍,更忘了如今的傅商商,年慕尧娶之,在他心里必定已是重中之重。
心口妒火四起,却低敛了眉眼,抽泣着,模样楚楚可怜,“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慕尧,对不起……”
年慕尧脸上神色不变,捏在她腕上的力道加重。
“疼……”
楚韵惊呼一声,耳朵里他嗓音温度已经跌进冰点,“所以,半夜商商宿舍门口的恶作剧,今早被冷水泼的闹剧,都和你有关?”
楚韵闻言一愣,却是迅速掩去眼底惊慌,一脸震惊来的及时,不明所以的反问,“慕尧,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无辜。
她脸上全是无辜。
如果可以,年慕尧很想相信眼睛里看到的一切。
可楚韵不是从前那个楚韵了。
暂且不论是谁将她变成这样,变了就是变了。
半夜事情一出他就知道了,派人查了,但结果并不理想,今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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