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位面交易回七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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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书清就是听了句，就没再说什么了。

　　　　她能感受到，老太太悲伤的情绪。

　　　　却，又没办法缓解，她甚至想着，如果没自己的话，老太太是不是就没这么纠结了？可是她刚想完就否决了自己。

　　　　没她的话，老太太的生活也许会少点纠结，全心的跟着儿子嘛。

　　　　可是，那样没日没夜，没吃没喝，被两个儿子轮番压榨的日子，她不愿意让老太太那样过。

　　　　他们闹的这么凶，旁边的人没道理没人听到，不过到底是家事，还是晚上了，没人出来看热闹。

　　　　老太太回去拾掇好屋子，就撵着王书清睡觉。

　　　　王书清本来不想睡，结果到底是身子才几岁，她刚碰到枕头巾没几分钟，就陷入了深睡中，等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

　　　　身旁空无一人，一摸，身旁都是凉的，说明人走了有一会了。

　　　　王书清悄声的穿上鞋子，走到门口，见门留着一道缝，她侧着身子慢慢的走出去。

　　　　外面正是深夜，月亮照的院子里犹如白昼。

　　　　她看到老太太披着一件衣服坐在月台上，手边放着一壶茶，黑白夹杂的半长头发，随意的散着。

　　　　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回头看着：“咋着，醒了？要尿尿啊。”

　　　　“……”知她者，奶奶也。

　　　　她嗯了声。

　　　　老太太瞅着自家的小崽子，小小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跑咯，她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裳：“那就赶紧的，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省的长不高。”

　　　　王书清嗯了声，乖巧的跟着老太太去茅房解决。

　　　　“瞅你那胆子，是不是害怕，才出来找我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屋子里给你放罐罐了，说了好多次你怎么就记不得。”

　　　　王书清想说，她是记得清的，而且她也不是害怕。

　　　　“嗯，我记着啦，奶咱们回去一块睡觉吧，我害怕。”

　　　　“成，回去吧。”

　　　　奶孙俩，特有默契的不去说今晚上的事情，王书清也不问为什么奶这么晚了还要在外面喝茶。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家有酒的话，老太太一定喝的不会是茶。

　　　　“还有两天就该上学了，明天咱们去乡镇供销社，给你截三尺布回来，你不是想要裙子，奶给你做身裙子。”

　　　　“好。”

　　　　“奶，我会陪着你的。”

　　　　“傻样，我知道。”

　　　　一老一小，一高一矮，随着夜色浓浓，进了房间歇息，虽各自怀揣着想法，却都是想让对方开心，舒适。

　　　　**

　　　　大平庄隶属于北桥乡镇，下面光是生产大队，起码几十个。

　　　　可是买点东西，还是得必须去乡镇供销社里面买。

　　　　奶孙俩专门起了个大早。

　　　　起来后，老太太是有段时间不想去的，因为她想起了王书清的腿上的伤口，在王书清的再三哀求下，并且表示自己真的一点儿都不疼的情况下，才勉强出门儿。

　　　　这年月出门儿不容易。

　　　　得是蹭着人家的牛车，要么就是徒步走过去，至于自行车，不知道是不是偏僻还是没到时候，王书清没看着有人家有自行车的。

　　　　老太太喊了拉车师傅一声老哥，顺便给别人握了个手，王书清看到握手的空，老太太塞了一毛钱给老师傅。

　　　　颠簸的泥巴路，要是一直坐着牛车，那屁股得颠成八瓣，老师傅收了这一毛钱也不白收，把放在他身旁的垫子拽了两个给王书清奶孙俩。

　　　　有了这垫子，坐着可不舒坦多了。

　　　　他们奶孙俩去了城镇上的事情，村子这么小，很快大家就传了个遍。

　　　　尤其传到了燕云英的耳朵里，“你看你那娘，是得了粮食就烧坏了，这么N瑟，一大早的就朝外跑。”

　　　　王国源头一回没坑声。

　　　　他趴在床上，今天没去上工，因为醒来的时候，后背火辣辣的全部划痕，他大哥给他扔了块肉，对他说：“这是北庄姓林的给咱娘送来的，我昨儿夜里去带你回来的时候，书清拿出来给我，让我带回来跟你分了，我就不要了，你拿着吃吧。”

　　　　王国源本来还想说啥，可是瞅着自家大哥那一副苦大仇恨的样子：“大哥，你咋啦。”

　　　　王国粮站在墙根，从口袋里摸出包烟，这烟还是他年前那会子跑到城镇里，偷摸的换了点药材，得来的一包烟，成天放在身上就是没舍得抽。

　　　　他深深吸了口烟，白雾缓缓升起：“就是，觉得咱们是不是有点不是东西。”

　　　　这话一出。

　　　　俩兄弟都很沉默。

　　　　老大从来都是闷葫芦，不会主动打破沉默。

　　　　王国源先打开沉默：“什么叫不是东西，哪家娘不守着儿子过日子的，就咱娘非要守着死老二的闺女，成天当个宝似的，就这肉！我要是不正巧碰到了，你信不信，咱们一口都吃不上！”

　　　　这话，好像也很有理。

　　　　可是王国粮这次没接话茬，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你身上不少口子，回头汗水给泡发了，在家歇一天吧，这块肉你让弟妹终于炖上，你们一家子满够。”说完就一脸纠结的离开了。

　　　　这人吧。

　　　　要是大家都朝一个想法走，那肯定不会多想。

　　　　但是要是另外有个人毫不犹豫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留下的这个人怎么着也得纳闷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国粮就是这样的人。

　　　　他相当纳闷，哪里做错了？

　　　　渐渐地瞅着那块肉，也没多大的精神了。

　　　　他趴在床上没事儿干，就寻思着以前的事和昨晚的事情。

　　　　以前老二在的时候，鬼主意多的要死，那会子家里吃不上饭，可是好像老二总有办法倒腾出来东西，大家够不够的，一块吃，还挺开心。

　　　　这么一想，王国源心底有些不是味，没事儿想这个干什么！

　　　　他对于昨晚的事情可没失忆，他不知道自家那个侄女到底拿了什么砸了他！那个疼，接着他就昏过去了。

　　　　根本不是他自己摔的！

　　　　但是他不说。

　　　　他可不傻，虽然大家从小都觉得他傻，尽管疼他，可是更喜欢老二的多些。

　　　　他有些渴：“英子，给我倒杯水来？”

　　　　“喝什么喝！昨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猫尿，瞅瞅这摔的，一天你知道耽误多少工分。”

　　　　燕云英今儿早上才回来，瞅着王国源那样，就当王国源是趁着她不在出去野了，才弄成这个样子。

　　　　王国源张张嘴，没吭声，心底却觉得，他哪里不是东西了！瞅着没，他还替那奶孙俩遮瞒，不然他媳妇知道了，肯定是要去找事儿的！

　　　　**

　　　　等奶孙俩从城镇回来的时候。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奶孙俩这才才大包小包的回来。

　　　　王书清算是明白一事儿，这女的吧，从老到小，就没有不能逛街的！她家奶亏的是没钱，只能买些必需品。

　　　　可是哪里想到就这么凑巧。

　　　　刚买完布料呢，就碰到了林叔。

　　　　那堆麦子刚被他倒腾出去，钱还没来得及拿回家，就碰到奶孙俩了，他顺手的就一沓子碎钱放在老太太的手里。

　　　　不多，但是也不少。

　　　　给王书清交完学费还能余出来不少。

　　　　老太太大手一挥：“走，给你买块鲜艳的布料去。”

　　　　他们本来带的钱，就够买点灰扑扑，还硬邦邦的布料，老太太可不喜欢了，自家孙女得穿那种鲜亮的，柔软的。

　　　　等这个夏天过去，皮肤捂得白白的，那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她的儿子和儿媳可都不丑！

　　　　买完了布料，就想买鞋子，买了鞋子就再买根好看的扎头绳，在王书清的央求下，老太太也难得的买了布料，准备裁剪个外套出来。

　　　　好了，这么一折腾。

　　　　钱空空如也。

　　　　王书清抬头看着夜色……

　　　　得挣钱啊！

　　　　不然根本不够花！

　　　　她要有志气，在这个年月里，也得让自家奶，想买啥买啥。

　　　　什么自行车收音机，再朝后电视机洗衣机，各种家电都得来一套。

　　　　老太太回家，抽着几天空裁剪衣服。

　　　　等衣服拾掇好了。

　　　　上学的日子也终于来到。

　　　　大平庄是附近几个生产大队唯一的一个小学。

　　　　平常感觉不到啥，一开学……

　　　　大平庄就热闹了。

　　　　乌泱泱的小豆芽们，都背着小挎包，有那小挎包上还带着五星红旗，一看就是把爹妈的包给磨了过来。

　　　　王书清头一天，没穿啥新衣服，太招摇可不太好。

　　　　但是她没忘记把那个粉嫩嫩的小布包背出来，这可是她的心头好，必须要背着。

　　　　可是饶是这样，在一众灰扑扑，暗色系里，她的小粉包依旧是那么扎眼。

　　　　今儿早晨老太太就跟她说了下，做这块包的布料是她生下来的时候，她那老爹为她准备的，本来是想做个小裙子，可是随着王书清年纪越来越大，别是做裙子，上衣都不够的。

　　　　凑点别的料子，勉强还能凑个小包出来，就让王书清抱着臭美臭美就行了。

　　　　她摸着包包，有些羡慕原本的小书清了，真好，要是小书清的爸妈没去世，那真的是放在心尖上疼的小公主啊。

　　　　现在大平庄没有育红班，上来就是一年级。

　　　　王书清虽然年纪大，但是因为瘦瘦小小的，被安排在了前三排。

　　　　她一扫教室。

　　　　哦吼。

　　　　这么多熟人。

　　　　大宝在，她还能理解，就是没想到巧儿居然也跟着。

　　　　巧儿今天穿了一身还算板正的衣服，就是颜色很不对劲，王书清觉得，可能又是大宝娘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衣服。

　　　　倒是大宝，很是板正的穿了一身短裤短袖，还穿着一双小球鞋，脸洗得白白嫩嫩，如果忽视掉那鼻涕的话，也算是个乖宝宝。

　　　　忽然有人拍拍她的桌子。

　　　　她回头就看到一个乖顺的崽子站在她的跟前。

　　　　是个很秀气的小男孩，睫毛贼啦长，粉雕玉啄的，那白净的模样真的不像是这年月出来的。

　　　　这么一乖的一崽子，怎么能让人不喜欢，她问着：“怎么了吗？”

　　　　“姐，我是书林啊。”

　　　　“……”

　　　　书林？

　　　　王书林！

　　　　雾草！！

第　20　章
　　　　燕云英＋王国源=洋娃娃？

　　　　是谁的头顶在呼叫？

　　　　还是隐性基因这么强大。

　　　　她一言难尽的看向王书林；　得承认一事儿，哪怕再讨厌三叔那一对夫妻；　也无法抗拒，王书林这张脸。

　　　　她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我第一回见你，没认出来，你怎么认识我的？”

　　　　王书林显得很内向腼腆，小脸红润的：“我认识姐；　见过姐的。”说完犹犹豫豫的对着手指：“姐；　我能跟你坐一起吗？”

　　　　如此有礼貌的小绅士。

　　　　咋让人拒绝！

　　　　“好啊。”

　　　　王书林安静的抱着小包，坐在王书清的身边；　从包里拿出书本和铅笔，慢慢的把自己的名字给写上去。

　　　　虽然慢；　但是的确是自己写的；　而且字还不丑，板正的很。

　　　　“你好厉害啊，居然会写自己的名字！”

　　　　王书林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爹说，我二伯的字写的很好看，我一定也要写的很好看；　但是不会写其他的，就会写自己的名字。”

　　　　“我家还有二叔以前写的字帖呢！我看着真的写的好好看！”

　　　　王书清一下子就有了画面感。

　　　　自家那三叔捏着王书林的耳朵；　指着字帖：“看到没！就照着这样的给老子写！娘西皮的；　我念书念不过你；　我儿子一定可以！”

　　　　“……”

　　　　她家没有，一张老爹的字帖都没有。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家三叔会收藏字帖；　而不是摁在地上踩两脚。

　　　　这有些颠覆王书清对王国源的想法。

　　　　王书林是个软萌的包子，并且在发现自家姐姐在面对别的小孩的时候，是个强有力的盟军，连大宝都不怕！那双眼睛都要变成星星眼了，彻底变身小粘包的黏糊在王书清的身后。

　　　　彻底把燕云英在家嘱咐的：记住了儿子，到了学校好好学，一定要把我王书清那个……你那个堂姐，比下去！

　　　　一口脏话在见到自家儿子澄清的眸子时，燕云英转了个弯，全部压了下去。

　　　　王书林晕晕乎乎的，比啥？姐这么好！肯定什么都比他强。

　　　　他不比。

　　　　第一堂课就这么开始了。

　　　　老师先让会写自己名字的同学上去把自己名字写出来。

　　　　全班起来的不超过五个人。

　　　　王书林本来还有些小炫耀自己会写自己名字的，并且对于每次老爹都老是说自己写的不如二伯的字，其实有些不满的，他才几岁，他娘说，他以后一定会写的比二伯好！

　　　　可是看王书清也写出来名字后，甚至比自己写的好看以后，他蔫了。

　　　　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他原来不止比不过二伯，连姐姐都比不过。

　　　　王书林的小拳头紧握，他今天回家要写五十遍名字！

　　　　王书清专门把自己的名字写的生硬点，蹩脚点，生怕露出什么马脚来了，结果一回头就见到小崽子紧紧绷着唇，双眼含泪，一副坚毅小可怜的模样。

　　　　这是作甚？

　　　　“王书清，王书林对吧，你们是姐弟俩吗？”老师姓陆，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睛。

　　　　“是，这是我姐姐。”气归气，小崽子还是立马站出来，慢条斯理又很礼貌的说着。

　　　　“真好，同学们，一会我把你们的名字写在你们的本子上，回去以后先把自己的名字写会，知道了吗？”

　　　　大宝很不高兴。

　　　　很不高兴的踹了一脚桌子，陆老师听到动静，看了过来：“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娘说了……王书清……”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巧儿眼疾手快的赶紧捂住了大宝的嘴巴，大宝的眼睛要瞪出来，小蹄子疯狂的踹着巧儿。

　　　　王书清料定那没好话，不过瞅着大宝那样。

　　　　她很火。

　　　　她对老师微微弯腰：“老师，我和这位同学都是第六大队的，我去看看咋回事，他脾气有些怪，我出去跟他说说。”说完她就朝着大宝走去。

　　　　眼眸微冷。

　　　　可能上次打的不狠。

　　　　有些崽啊。

　　　　就得狠狠打一顿。

　　　　王书清上前，“大宝，你在课堂上闹什么，信不信回头你爹娘不让你上学了。”

　　　　“呜……呜，巧……王。”

　　　　大宝刚想说点啥，巧儿就疯狂的摁住了他的嘴。

　　　　巧儿的心底充满了后怕，因为她知道大宝要说什么，她可十岁了！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只单单是大宝的话，她肯定是不是管的，可是她知道，如果我大宝说出来，可能会印象到她上学。

　　　　那是巧儿好不容易求来的，所以她顾不得太多，赶紧封上大宝的嘴最合适。

　　　　王书清也不废话，拽着大宝就走向教室后门，出了教师门外，就对着大宝嘀咕。

　　　　“王什么，你是被打的不够狠吧，五十斤粮食还不够让你改？想打架是不是？现在别闹，等放学后咱们俩约啊，不带任何人，看我不把你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你要是再闹，你看我和你打一架，谁吃亏！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你大号叫啥你知道不？”

　　　　“但是可说好了，别回头被我打哭了，就抹着鼻涕带着你奶你娘去我家找我奶，那样我瞧不起你！”

　　　　大宝一抹鼻子：“行！”

　　　　谁瞧不起谁！他自从上次回家之后，天天练，肯定能打得过王书清这个丧门星。

　　　　俩出门说完了一句话，回来大宝就不闹了。

　　　　巧儿是愣，老师也愣。

　　　　就王书林的星星眼更浓烈了。

　　　　姐姐好厉害，居然可以让大宝听话。

　　　　一上午的课。

　　　　教了几个拼音，再教了大小。

　　　　接结束了。

　　　　就这，王书清瞅着不会写字儿的小萝卜头们都记慌了，课本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看着可有的磨呢。

　　　　中午吃饭了，王书清准备拾掇拾掇回家吃饭。

　　　　毕竟学校就在大平庄，近的很，走点路就到家了。

　　　　王书林却墨迹着没走，瞅着班级里没几个人了，神神秘秘的，跟献宝似的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纸包

　　　　“姐，这是我娘给我做的包子，我分你一半吧。”一打开，里面居然放了个白乎乎的包子。

　　　　这生活！

　　　　他贴在王书清的耳朵上：“我爹说，这是从奶那里拿的肉，娘把腊肉剁碎，放了茴香，做了三个，昨天我吃了一个，可香啦，本来娘给我拿着，是想着是我饿着时候吃的，结果现在都中午啦，一会我就回家吃饭，咱们一人一半哈。”

　　　　他也知道有了肉肯定是不能乱说的，不过娘肉切了碎，还放了很多茴香，只要不主动说，别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王书清瞅着自家堂弟那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很想说一句。

　　　　少年！当你拿出这个白乎乎的包子时，你就是这个班级最亮的崽！

　　　　竟然是白面包子！

　　　　她那三婶真的是为了这块肉，豁出去了。

　　　　“不了，你拿回去吃吧。”王书清拒绝了一半包子，虽然她也很想吃茴香肉的包子。

　　　　一共仨。

　　　　昨天王书林就吃了一个，眼下又是一个，说明家里只剩一个。

　　　　那王国源夫妻俩人只分一个？搞不好只剩下的那一个也放在家里，等着他中午回去吃了。

　　　　“你拿回去吧。”

　　　　王书林不太明白，他可是把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姐了，为什么不要？

　　　　“你可以回去拿给你爹娘吃，你爹娘肯定没舍得吃呢，我家里……哦，不是，是我之前吃了一顿啦。”

　　　　差点说错话，王书清可是记得，老太太可是对王国粮说家里只有只有一块的。

　　　　王书林似懂非懂的，不过还是把包子收了起来。

　　姐很厉害，说的一定对！

　　　　中午的太阳还挺刺啦人。

　　　　王书清一路小跑的回家吃个饭，再稍微睡一会，就得忙不迭的跑回来。

　　　　老太太瞅着太阳就说，明儿给王书清编个草帽。

　　　　“好，我要好看的！！”

　　　　下午回到课堂，一群小萝卜头少了一半不止，看样子是都在家里爬不起来，王书清托着下巴，想着明儿肯定一堆小崽子摸着屁股上学。

　　　　想着事儿呢。

　　　　一道视线紧紧的盯着她。

　　　　她回头，就见到大宝正在锁着他。

　　　　哦吼，他居然回来了，吃惊吃惊。

　　　　但是王书清瞅着他那样，十分怀疑，他就是为了那放学后的一架。

　　　　果然。

　　　　等下午放学铃声一响。

　　　　大宝就蹭蹭蹭的跑了过来。

　　　　俩人互相撇了一样，十分同步的就朝着门外走去。

　　　　王书林和巧儿急忙的跟上：“姐，弟！你们去哪儿？”俩人异口同声。

　　　　王书清和大宝又看了一眼，那一眼俩人都收获到了对方发射的信号。

　　　　王书清去做王书林的工作，大宝去撵走巧儿。

　　　　不管啥情况，几分钟后俩人就在学校后操场见面了。

　　　　说是操场，其实就跟个大院子一样。

　　　　大宝扭扭筋骨，站在墙根十分恶狠狠的看着王书清。

　　　　王书清看的直想笑，一面是觉得好笑，一面是觉得开心。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人了！

　　　　“先说好，打哭了别告状，谁告状谁是小狗。”

　　　　大宝显得很愤怒！

　　　　“你才会被打哭，我要打死你！”说完就啊啊啊的冲了上来。

　　　　王书清没动。

　　　　她是干不过一个成年人，但是一个小崽子？

　　　　抱歉，她会打到对方跪下叫爸爸！

　　　　不然你以为金手指是白开的吗？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很快，王书清也不下狠手，尤其是不打脸，毕竟话说的再好听，回头大宝娘看到了那可了不得。

　　　　可没想着。

　　　　正打着爽呢，意外来了。

第　21　章
　　　　俩人一回头就看到巧儿和王书林；　带着一种家长和亲戚来了。

　　　　王书清的脸色很僵硬。

　　　　难为这么短的时间，俩人就能把双方的家长全部给汇聚过来。

　　　　来的人员包括：大宝一家子；　倒是没看到老太太＋王国源夫妻俩＋自家奶。

　　　　这群人站成一个圈，把王书清给围在里面，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王书清觉得自己八成是要见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了，情况略微的有些严重。

　　　　因为这几个人里，只有自家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而且；　她瞅了瞅自己拽住大宝衣领的手……讪讪的放开。

　　　　她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家奶都不一样站在她这边儿。

　　　　巧儿说：“我担心他们又打起来；　就，就害怕的跑回去喊我爹娘来；　没想到真的打起来了。”

　　　　王书的没的话说；　头一回感受到这种哑口无言的感觉，并且对巧儿又翻篇认识，看不出来啊，小姑娘的面具真滴多。

　　　　说不是故意的，她都不相信。

　　　　她又瞄着躲在王国源身后的王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