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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谎言_计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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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警官一定是觉得我很奇怪,他愣了下,然后摇头,“很抱歉,虽然我们是确认了人还活着,但那艘船确实是从事走私这些非法活动的。据说,当时他们也是出于人道主义,才救下唐先生的。但由于船的目的不纯,于是,便直接把他也带到了交易地点,之后直接就把唐先生扔在那里了。”
  “那里?”
  “泰国。”
  “没法找吗?”
  “没办法,唐先生当时一定没有带身份证以及护照,他那样属于非法的。”
  “他完全可以找当地的警察求助的!”
  “……”廖警官用同样疑惑的表情看着我,“我们也想不通,也许,他一上岸,就遭受到迫不得已的事情,使得他没法到达警局或者大使馆求助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活着,但失踪了?”
  “对。”
  我觉得头痛,疑云满腹,一团一团的,死死地压了过来,让我呼吸不了。
  我没有再问下去,廖警官也像是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我一样,直到他下车为止,都没有再对我多说一句。
  下车时,他才站在车外面,弯下腰来,对我说,“唐太太,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有更新的消息传过来的。”
  我却一点儿也不抱有希望。如果是国内还好,总归还是有法子可以查清楚。但,泰国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的。
  我突然明白到,这也许就是婆婆会突然又淡定地把婚期推后的原故吧。

  第55章 、难过的事情

  这时,我突然想见郑熵,想亲口与他确认,尽管。我心里十分清楚,这是多么愚蠢又疯狂的行为。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我说出一个地址,让司机马上带我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郑熵所住的公寓大楼下。
  站在大楼下往上仰望的时候,觉得,高耸巍峨的大楼。就像一座巨大的怪物,黑压压的,直想要把人的心给压爆似的。
  我知道,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郑熵。约他出来。当面责问他。
  那时,我应该单刀直入问他,“你知道唐姬编还活着是不是?”
  他会怎么回答我呢?说yes,还是说no呢?他的脸色,会不会隐晦不定,深沉得叫我害怕,又或者,仅仅只是冰冷,眼里跳动着叫冰蓝色的火炎。
  不,就算我单刀直入地问他,狡猾如他,怎么可能会如实在回答我的问题。他只会冷笑着对我说。“唐姬编就算回来了,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他。”对,他会用这样的语词来欺骗我,让我再一次为他而沦陷,任他肆意妄为。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去见他,想亲口听他对我说出来。
  那怕,明知道这样做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但我现在就是这么的愚蠢。
  我一边在内心里指责自己的行动有多么的愚蠢,一边却还是走进了公寓,匆忙走过大厅,闪身步入电梯之中,伸出手去按亮了21层。
  随着电梯一层一层地升高,我的心,就像是被吊了起来那样,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升起来。
  呯呯呯地,跳得越来越快,思绪也越来越活跃,甚至我还想到,一会我按响门铃时,郑熵会以怎么样的形像出现在门口。
  他是穿着睡衣,一头短发因为刚刚才从床上爬起来而显得乱糟糟的,下巴上的胡须渣子,也因为还没有来得急处理,而冒出了星星点点,这个时候的他,像极了糟粕的大叔,但,就算是这样,他那冰蓝色的眼睛,还是冷冷一闪,像是在证明,他就是郑熵没错似的。
  我摇了摇头,对于自己总爱做这种无关紧要的想像而恼火,只咬着下唇,盯着一层一层而上的电梯,仿佛只要我看漏了一眼,就会错过21层那样。
  终于,我还是站到了他的大门前,却,犹豫了起来,在该不该按响门铃之间,思想反复争斗了好一会。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屋子里面有动静,是走路的声响,接着,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在我听到了有女人声音的那一瞬间,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竟是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匆忙地躲到了一旁的安全梯道间里面去。
  我就躲在安全门后,偷偷地看向郑熵的大门口。
  门开了,走出了一个人来。
  在看到了那个人的那瞬间,我真的是崩溃了。
  是唐姬辰。
  她穿着吊带白色束腰半身裙,单从侧影上看,只觉得她很美,很有气质,就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她一定是笑着走了出来,因为,她整个身子都散发着那一种快乐的信息。她走了出来后,还转回身子,对着里面的郑熵说了一句,“熵哥,我还能再过来吗?”
  我听不到郑熵是怎么样回答她的,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到底是穿着什么样的衣服,脸上,挂着什么样的表情,他是不是半露着身子,单手依靠在墙上,用极轻挑流氓的语气,答应唐姬辰的要求,“可以,只要你寂寞了,就可以过来找我。”
  ……
  会是这样过分的回答吗?
  我狠狠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却,管不住自己继续偷看下去。我看到唐姬辰开心的伸出双臂,垫起脚尖。她一定是吻了郑熵一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哼着小曲走入了电梯之中。
  在电梯关上之际,她还回过头来,朝着没有人的地方,挥了挥手,似是在跟郑熵道别。
  我终于没有走出安全楼梯间,像是失了魂似的,坐在那里面,直到楼梯间的电灯亮了起来后,我才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下去。
  很难想像这瞬间的感觉,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去形容,只觉得,很累很累,甚至,我不断地回想起当年发现高凌出轨时的样子。
  那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吧,因为,那时,我能够酣畅淋漓地大肆发泄自己的情感。
  我能够指着高凌的脸,大声骂他,“不要脸,不要脸。”
  但现在,我却发现,我连去骂郑熵的力气,都没有。
  失魂落魄!
  有人说过,心软是一种病,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我,是心软的一种表现,我只是无力再去争,去放弃,去埋怨。等我清醒过来,已经不知道在离郑熵所住的公寓不远处的街角公园的长椅上坐了多久。
  对面的商业中心灯光辉煌,人潮涌动,一边,还有地铁出入口,那里,似乎围着一群人,不时听到呼喝声,我虽然看不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大抵还是猜得到,一定是某些义务团体表演。音乐声,说话声,叫卖声,车辆呼呼驶过的声音,以及,公交车靠站时,机械的报站声,汇成一片,我张大了双眼,一直盯着这一派和谐,繁荣的景像。
  我想起了和高凌分手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坐在一处街角公园,静静的,坐着。但,其实那天是多么的不同,因为,那天就像老天爷知道了我的心被伤透了一样,一直在下雨,狂风暴雨。冬圣乒号。
  而就像无感无知的人,坐在雨中,任风雨吹残。那时的我,觉得,就算自己与世界一起毁灭了,也无所谓。
  但现在的我,何等的不同,虽然一样心被伤到支离破碎。天,没有下雨,我的心,也没有下雨,更没有毁灭的种种想法。我竟只是花了一个钟,不,也许是两个钟,甚至是三到四个钟的时间,就已经从阴暗低沉的内心里走了出来。我甚至还到饿和渴了。
  对的,人的本能,饿、渴的本能,我看到了不远处有卖热包子的小店,晃幽幽地站了起来,向那里走了过去。
  我买了两个肉包子和一瓶可乐,排在我后面的中学生小妹妹用十分不解的眼神揪着我,仿佛在说:这个人怎么一副落魄狼狈的样呢?
  她会不会还猜我是不是失恋,又或者刚被老板钞了鱿鱼,还是炒股败了整个身家?反正不管是那一样,都不会往好的方向想的。
  我这么设想时,朝着她,古怪地笑了一下。这下子,可吓坏了中学生小妹妹,她拿着肉包子,急忙忙地跑到街对面,到达那里时,还小心地再看向我这边,见我还盯着她看,更是马上转身,跑了。
  我也曾经有过像她这样的美好单纯的时光。
  我想着,想到了朱尹,下意识的,又想打电话给他。但,当我拿出手机,划出他的号码的时候,我又想起了赖一唯说过的话。我的动作,停住了,只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后,收了起来,抬头看向天空。
  果然,就算是夜晚,天空也是干净得连一丝丝的云彩都没有,与过去的那个时候,真的很不同。
  我小口小口地咬着肉包子的时候,郑熵打电话过来了。
  “在那?”他又是这样直截了当,语气,有些阴沉。
  “干什么?”我反问,也很阴沉。
  “刘嫂说你还没有回家。”果然语气很不好,像是在生气。
  我冷笑,“是,不想回去。”
  “在那?”他又重复问了一次,有些恼火了。
  我突然觉得好笑,难道说,他这是在紧张我不成?
  怎么可能。
  “没事的话我挂了。”说完,我马上挂掉,还十分孩子气地关机。我不才管被挂了电话的他,此时是不是懊恼地咬牙切齿,甚至恼火地咒骂了一句,“严莉,你也敢这样。”
  却,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拿我怎么样,只能是生气的砸手机或者砸其他任何一件随手可以拿起来的东西,然后十分败兴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用力挠着头发……
  啊,不可能是这样的,他的确会生气,但一定不会这样子做,这是深爱着某一个人,倍受煎熬的人才会做得出来的事。
  郑熵不爱我,这是事实,我不该从一开始就把他套进了一个爱上我的模式里面加以想像的。
  我继续吃着肉包子,喝着可乐,直到吃光喝光之后,我才一边拍拍手,一边想着,我该何去何从。
  是随便找一个酒店,开房住一个晚上,我想到这个时,脑中居然闪过这么一个画面……我穿着一条西式黑色长皱连衣裙,披着拖地的黑大氅,带着一张冰冷的面具,静悄悄地走进了某一个阴冷可怕的酒店里。酒店长长的走廊,阴冷,黑暗,一闪一闪地挣扎着的电灯,对面,走来了一个阴沉沉的,脸色苍白,长得像极了骷髅的男人。他用冰冷可怕的眼睛盯着我看,接着,无声地张开嘴巴,用一种不似他能够发出的声音对我说,“客人,你这是要住店吗?”
  我叫自己的这种诡异又离奇的想像给吓到,忙摇摇头,将刚刚残余的碎片从脑中彻底地消除掉。
  要不,回爸爸家吧!

  第56章 、丢弃

  说来,我很久没有回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的身体,还好不?
  我想到爸爸。想过他那双担心我的眼睛,心里真的就是一阵阵的酸痛。
  爸爸是个很儒雅的人,虽然没有像现在年轻人那样,时不时的总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但他也有他的表达方式。
  含蓄的,内敛的,妈妈在世时,他总时时保持着一脸的微笑,常常坐在客厅里的那张快要脱了皮的单人沙发上。看报纸、杂志、文学之类的。读到精彩处,还会抬起头来,笑着对妈妈说,“呐。柳柳,你看,这里写得真不错。”冬名台号。
  这个时候,一边正看电视,或者正忙着干活的妈妈就会回答他,“是是是,你喜欢的,都很不错。”
  爸爸听后,会开心地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妈妈则加以了与年纪极不相衬的天真笑容。
  他们是这样的相爱,但老天爷却是这样的坏心眼,这么早就把妈妈带走了。
  这一年来。爸爸真的很失落,不,很痛苦,他甚至连最喜欢的书,都曾一度时间不再拿起,以至于书架上面,落满了灰尘,手指往上面轻轻一抹,都能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好在,在我出嫁之前,他终于拾回了那一份心情了。
  他是那样喜欢纸质书的阅读,诚然。就是一个老派学者的样。正是这样的他,才影响到我的阅读习惯。
  可惜,我却没有把他那儒雅的作风学过来,相反,我是那样的别扭、任性,总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那样,抽疯。
  爸爸用他的大度包容了我的一切,甚至,连我任性的婚姻。也一样。
  我坐着出租车来到了老旧的小区门口时,看着前门保安亭上那盏灰暗的路灯,努力地照亮着那么一小方地,一种思乡的情绪,竟就这样闯进了我的心怀,差一点就湿润了我的眼眶。
  坐在保安亭里听着戏曲的大叔看到我,马上从里面伸出头来,仔细一瞄,开心地说,“哟,这不是小严莉吗?回来看你爸爸?”
  “是,大叔,好久不见了。”我微笑着,掩饰自己渐渐湿了的眼眶,还生怕他叫住了我,和我聊上那么几句,只点头快步走了过去。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陈旧,幽黑的小径,中间种着几乎都没有修剪的矮灌木,一排排明亮的屋子,电视声,说话声,训斥小孩的某位妈妈的声音,都是这样的让我感到怀念。
  我走到了那一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门前时,心情,越发的激动,一时间,我把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只想着,一会,我要怎么对爸爸说。
  我是不是得给他一个搂抱,跟他撒娇,说,“亲爱的爸爸,你的宝贝女儿来看你了。”
  还是十分腼腆地笑着,“爸爸,我回来了。”
  又或者,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爸爸眼镜框下早已经湿润了,而我,也跟着掉下了眼泪。
  这些想法,一个一个的,不停地挤入我的脑中,使得我竟迟疑了似的,举着手,干就激动,却,不知如何去敲开这一扇门。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里面有小孩子咯咯的笑声,接着,就听到打闹跑动的声音。
  “爷爷,这边,这边。”小男孩?
  “贝贝,小祖宗,爷爷快跟不上你了,快快过来,得先把衣服穿上,要不然会着凉的。”
  贝贝?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让送走了吗?妈妈当时亲自送走的,那时候,她还对我说,“莉莉,我把贝贝送给一对年轻夫妇收养了。”
  ……其实我知道的,贝贝并没有让其他人收养,他只是被送到了孤儿院,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想再看到他。
  霎时间,像是心中的火山爆发了一样,我迅速拿出自己的备用钥匙,啪啪地打开门,推开一看。
  爸爸果然正温柔地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贝贝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十分用心地用大毛巾帮他擦干头发。
  贝贝则是一边玩着手里的飞机,嘴里不停地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还扭着身子,觉得痒。
  我这一突然开门,他们都似吓到了一样,齐齐看向我。
  而我,也是一脸的惊恐。
  是的,我在看到了贝贝这一张脸时,我惊恐得全身都哆嗦起来,止不住地颤抖。我想起了高凌,想起了他的背叛,想起了他死后的某一天清晨,一阵洪亮的小婴儿的啼哭声把我从梦中吵醒了过来。
  那个时候的我,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妈妈踏着拖鞋,哒哒哒地摩擦着地板的声音。她跑着走到大门处,吱呀的一声打开大门,然后,十分惊讶地叫出声来,“启绍,启绍,你快过来。”
  接着,就是爸爸跑过去的声音,然后,我又听到了他们惊讶地说着,“这到底是谁家小婴儿,怎么放我们家门口了?启绍,我们得赶紧把这小婴儿送回去啊,看样子,像是还没有满月呢!”
  “柳柳,等等,你看,这里还有一张纸条。”
  “……”后面我就没有听到爸爸妈妈的惊叹,却是一种可怕的沉默。于是我起床,披了一件外衣,开门走了出来,就看到了两张惊慌又为难的脸。
  那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疑惑地问:“爸爸,妈妈,怎么了?”
  妈妈先反应过来的,她马上笑,笑得极不自然,对我说,“莉莉,那个,我捡到了一个小bb,是个男孩子哦,要不,我们就收养他吧。”
  “啊,对对,莉莉,我们就收养他吧。”爸爸马上附和。
  我却觉得诡异,不管是突然出现的小bb,还是这一脸奇怪的父母,都让我起了疑心,于是,我发现了爸爸捏在手心里的纸条。那时的我,竟像是有了一种可怕的预感一样,扑过去,抢了过来,打开一看。
  说真的,我一直很后悔,如果那一天,我没有看到这一张纸条,就那样,顺着爸爸妈妈的意思的话,点头微笑着说,“好啊。”那该有多好。
  那样子的话,我就可以不用知道,高凌他不仅仅只是出轨,他还有私生子。而这个私生子,又被送到我家里来,让他的存在,不断地提醒着我:是我害死了高凌,是我让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失去了父母。
  我恨我自己,也莫名地恨上了无辜的小贝贝。
  我像发疯了一样,一直,一直就为这事跟爸爸妈妈闹个不停,直到后来,妈妈狠下心来,将他送走了。
  可是,现在,爸爸居然又把他接了回来。

  第57章 、郑熵像疯子一样

  “爸爸,他怎么在这里?”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恐怖,但我却知道,贝贝被我吓到。他尖叫着扑进了爸爸的怀中,发抖,害怕地叫着“爷爷”的。
  爸爸更是一脸的恼火,一向都温和的他,竟是冲着我大声呼喝,“莉莉,你干什么?吓到贝贝了。”他还把他抱得紧紧地,一副保护过度的模样。
  我愤慨,恼火。心里不停地叫嚣着:我干什么?我才想问爸爸,他这是在干什么?
  我很想冲口而出,但我却在爸爸严厉的警告眼神之中,闭嘴,没有说出来。
  贝贝吓得哭个不停,爸爸一边安慰着他。一边赶紧帮他穿好衣服,十分的熟练。看着这一幕时,我竟是这样的恨。这样的嫉妒,要知道,爸爸从来就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妈妈在世时,他可是一点家务活都不用干的。
  一瞬间,我又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女孩那样。竟是转身,就要离开。
  “莉莉,你站住。”爸爸少有的严厉,他的这一声呼喝,真的让我又站住了,却,不肯回头去面对他。像极了在自己的生日上得不到礼物不肯原谅疏忽大意的父母的小女孩那样。
  别扭又任性。
  “莉莉,你过来。”爸爸终于安慰住贝贝了,但他并没有放开贝贝,反而十分爱惜地抱着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他,让他安心下来。
  “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爸爸还是让我叫了回来,他让我坐下,自己则是一边抱着贝贝,哄他入睡,一边软言细语地对我说起教来。
  “知道为什么还把他带回来。”冬叨刚圾。
  “莉莉,贝贝除了我们,再无其他亲人了。”
  “我们也不是他的亲人。”
  “莉莉,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被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这可是你妈妈认定的事。”
  “妈妈认定的事?可妈妈最后不是把他送走了吗?”
  “那是因为你,你一直不开心,妈妈为了你,才这样子做的。你别忘了,她临死前怎么对你说的,“把贝贝领回来吧,领养他。”。”
  我没有忘记,那时,妈妈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已经瘦得不成样子的她,拉着我的手,一脸的担心地对我说了很多话,这一句,是其中的一句。可是,我现在还做不到。
  “莉莉,我知道你现在还做不到,所以,就由爸爸来领养贝贝。他,需要一个家,我也需要有人陪伴。”
  爸爸的话,让我动容,让我无言以对。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残忍,但这一瞬间,我却觉得,自己真的是冷血无情,竟然一直没有真正看透,爸爸那忧伤与寂寞的双眼。
  我低下头去,梗塞了一声,“爸爸,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爸爸认真的嗯了一声。
  我紧紧握住的双手,抖了一下,用力捏住,最终,还是松开了,“随便你。”我说着,站了起来,又想走。
  这时,贝贝抬起头来,用惊怕的眼神看着我。
  我正好又看着他,一瞬间,我们的视线交错在一起,我不由得看清楚了他的长相。他的五官,很像高凌吧?好看,虽然还很稚嫩,但我想,假以时日,他会成长成为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就像高凌一样。不,也许不像,高凌总给人一种一直阳光灿烂的感觉,但眼前的贝贝,却有着一张忧郁害怕的神色。
  是我的错吗?
  我突然想到,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忘记了高凌的真正长相,不在乎他的背叛。我恨的是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时要把高凌扔下在那里,自己跑了回来。
  如果没有这一件事,我也好,小贝贝也好,高凌也好,甚至于,朱尹也好,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是的,我恨透了自己,那一时的任性,改变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命运,更是让高凌失去了生命,让小贝贝失去了原本就该属于他的温暖与慈爱。
  我是一个多么糟糕又让人生恨的女人啊!
  想明白这点时,我愧疚地别开脸去。
  “莉莉,”爸爸又开口说道,“谢谢你。”
  他居然跟我道歉,这让我更加地无地自容,我低下头,“爸爸,你到底在谢什么?我又没有做任何的事情,我,我走了。”我说不下去,只得转身,要走。
  爸爸伸出手来,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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