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舰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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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感情浓到最深处的时候程靖南并没有那么敏感，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林然对自己不忠还是怎样，每天还是沉浸在恋爱的愉悦之中。

　　　　像是今天中午本来上完课时也将近12点了，可是导师因着一点事情把自己叫到办公室聊了好久，所以才错过了午饭时间。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程靖南忽然想起林然还在熬夜等着自己便连饭也来不及吃，就飞奔回留学生公寓打开电脑。

　　　　看到林然的留言，他忽然笑了，每天不论多晚不论忙什么做什么都会有人牵挂的滋味真的很满足。点开林然的视频，没人接听，又点，才接通。映入眼帘的是林然睡的迷迷糊糊的脸庞，他不自觉的便笑了。

　　　　“怎么，困了？”

　　　　“嘿嘿，没事，你怎么今天这么晚？”

　　　　“我们上完课导师找我有点事，聊了挺长时间所以就耽误了。”

　　　　“哦。这样啊。”

　　　　“老婆，难为你了，这么晚了还要等我。”

　　　　程靖南看着林然睡的迷迷糊糊的样子感觉欣慰又觉心疼，可疼在心里也是没有办法，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今早的完成自己的课业学成归国，把林然娶了安安静静的放在自己的身边放在自己的心上。

　　　　“靖南，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是啊，我也很想早点回去，林然，你等着我，我一定争取在一年之内把学位拿下来。”

　　　　“一年，嗯，等你回来我们结婚好吗？”

　　　　这是程靖南第一次在林然嘴里提出结婚，他感觉幸福来的有些太突然突然到不真实，他问了一句，“林然，你是说要结婚吗？”

　　　　“是啊，以前你不是说要娶我吗？”

　　　　“是啊，我是说要娶你，可你一直没有给我答案呢。”

　　　　“程靖南，我等你，等你回来我们结婚。”

　　　　“好，等我回去，我们结婚。”

　　　　整整一天程靖南一直沉浸在林然说我们结婚的喜悦中，他是一直把林然当作未来的老婆来待的。在他看来自己未来的老婆除了林然不可能是别人，可是这句话在林然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全新的体验。

　　　　林然亲口说要嫁给他，即使分隔两地林然还是决定要嫁给他，这便是说明她已把自己当作最爱的人，已把自己当作共度一生的人。

　　　　林然合上电脑之后一直倚着枕头没有睡，今天说结婚确实是自己无意识中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程靖南以前说过回来就结婚的，现在顾佳年回来程靖南却不在身边，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种局面。

　　　　在她看来，也许把自己设定成一个圈子里的人，自己的心思便能够安定一点，便不会被外界的诱惑所动摇。

　　　　而且当她看到程靖南对着自己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的时候这种感觉便更加强烈，她万分确定自己现在爱的人是程靖南，可是确定并不是对自己有信心。

　　　　顾佳年一如当年对她的冲击力依然强烈，只是匆匆的两面就已把自己神志搞的有些不清醒，林然不敢保证自己以后再见着他能不能做到漠然。

　　　　所以还是早早的定下婚约比较好。

　　　　走到哪里便可以打着有未婚夫的旗号，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对自己有所逾距，走到哪里。。。

　　　　由此，程靖南和林然便算是订立了婚约。虽然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婚约，可在林然心里它至少是很有说服力的。

　　　　顾佳年在看着林然进了出租车之后本想是跟着她安全到家的，可在这时他接到了李欣凌的电话。

　　　　“欣凌，怎么了？”

　　　　“佳年，今天晚上回家吗？”

　　　　“今天晚上有一应酬，应该不回去了。”

　　　　“佳年，今天晚上是我爸爸的生日。他说了不想搞的太隆重，只是家里人在一起吃个便饭，你忘记了吗？”

　　　　顾佳年忽然间想起今天是岳父的寿辰，“哦，看我，这些天忙的晕头转向，这件事都差点忘了。那晚上我一定回去。”

　　　　“好，我等你。”

　　　　“寿辰？哼，还不是群起攻之的小把戏。”顾佳年在心里冷哼。

　　　　“可是能怎么办，我和李欣凌必须要离婚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啊对不起，实在想不起改写什么来着，俺在凑字数。对不起哈，请你们原谅俺吧，俺实在真的想不起来了。。。舰艇童鞋最近灰常纠结，郁闷死啦，唉，各种选择充斥大脑，俺到底如何抉择呢？

　　　　
饮鸩止渴　　正文　　第十七章　顾佳年，恳求你给我留一点尊严
章节字数：2206
　　　　转眼间就是圣诞节了，依照美国的惯例，所谓的寒假也差不多就要开始了，由此也便意味着程靖南要回国了。

　　　　距离上次和顾佳年一起吃饭已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在这一个礼拜里林然无时不刻不在思虑着顾佳年的现状。

　　　　相反的对于自己跟程靖南说过的结婚一事好像是有些抛之脑后，而且对于程靖南即将回国一事也没有太多的在意。

　　　　这在程靖南看来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说到顾佳年，在上个礼拜给李继东过寿的时候过的并不是很愉快。

　　　　呵，所谓低调操办，只请家人吃饭？这也算是低调？和李继东稍微沾点边的李姓人都去凑热闹，双手奉上自己乃至家人绞尽脑汁豁上老本购置的礼品，那阿谀的姿态只差一点就要跪倒在地。

　　　　顾佳年不解，至于吗，不就一个李继东吗，能有通天的本领又怎样，还不是照样白发满头廉颇老矣吗？再说了，自己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靠自己的双手不能得到吗，干嘛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专程给老爷子捎来的限量阿波罗奉了上去，直高兴的老爷子是合不拢嘴。

　　　　“佳年啊，现在你也算是我们李家的半个儿子了，以后呢李氏就是你和欣凌的。现在欣凌也怀孕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她。”

　　　　李欣凌依偎在他身侧双手搀着他的胳膊，下意识顾佳年就要躲开她的束缚。许是一直没有躲开不舒服的缘故，顾佳年的脸色确实越来越不好看。

　　　　顾佳年的母亲也从G市赶回了A市，她看见自己儿子的表现不由得忧从心来。

　　　　顾佳年小的时候和母亲在G市长大，对于A市他完全没有太多的感情。

　　　　可是因着李继东和母亲是高中同学，所以一直勤于联系，当然李欣凌则是对于G市有着很深的感情，小时候的她和顾佳年见面生情都是在G市发生。所以顾佳年对于李继东也并没有多少感情。

　　　　李继东在兴头上看到顾佳年紧锁的眉头，便开始不悦，“佳年，你怎么了？似乎很不高兴，还是刚才我说的话你不能苟同？”

　　　　“没有，只是有些不舒服。”

　　　　李继东又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见她两只手搅着低头一语不发，“欣凌，怎么了？”

　　　　躲躲闪闪的眼神，“爸，我没事。”

　　　　“怎么哭了，今天这日子应该高兴才对，顾佳年怎么你了？”

　　　　“没有，佳年很好。”

　　　　李继东看到自己女儿委屈的模样不由得怒了，虽说顾佳年是张欣的儿子，也算是自己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是在欣凌这个问题上他真的是很不喜欢顾佳年。

　　　　饶是好友的儿子怎么能和自己的独生女儿相提并论？尤其是再想到欣凌结婚前夕发生的那件事他更是心脏猛抽的疼痛。

　　　　“顾佳年，我一直看在你母亲的份上给你留着面子，可是你一次次的令我失望你觉得应该吗，现在是我的女儿怀了你的孩子，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怀了你的孩子，你不光不对她知冷知热呵护备至你还。。。顾佳年，我女儿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吗？你非要凑在我生日的这一天让大家搞的这么不愉快。佳年，你好好想想吧。”

　　　　顾佳年却是一句话没说便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也算是半个男主角吧，就这样愤然离席了，下面的事情自然是任何人再也提不起兴致。

　　　　顾佳年开车在路上晃着，他不明白只是不习惯别人的攀附怎么也成了错，本来就是不爱怎么能习惯她的靠近，况且那一次失误就已经酿成大错了。

　　　　正想提速，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李欣凌。低叹一声接起电话，“什么事？”

　　　　“佳年，你今天晚上回家好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看看再说吧。”

　　　　“佳年，回家吧，我真的有话跟你说，刚才的事我替爸爸向你道歉，你别生气好吗？”

　　　　心高气傲的女孩子为了一个顾佳年卑微到如此地步。

　　　　到了家，李欣凌便迎了上来，“佳年，你还吃东西吗？”

　　　　“不吃了，先洗澡。”

　　　　“嗯，也好，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歇着。”

　　　　洗完澡回到卧室看到李欣凌在床上看杂志，毛巾一扔，往床沿上一坐。

　　　　“欣凌，有什么事你说吧。”

　　　　“佳年，你是见到以前的女朋友了吗？”

　　　　顾佳年听闻以前的女朋友便回头怒瞪着她，“怎么，你调查我？”

　　　　“呵，我还没那么无聊。顾佳年，你最近一直不对劲，放在以前你还能对我客气点，即使你不乐意碰我可在我怀孕后你也没有过多的反对，那样子我认了，即使你对我提不起任何兴趣但是至少你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可能令你如此失控的只能是她吧，我现在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猜错，你有了新欢。”

　　　　“欣凌，我是遇到她了，可是，呵，你不用担心，她快结婚了。”

　　　　说着狠狠的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佳年，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的过下去，我不管你心里有谁，可是我只看重结果，你现在的老婆是我，所以我有信心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是现在她回来了，我开始害怕，我怕你会不顾一切要和她在一起，那样子谁也拦不住，可是佳年，我真的希望你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收敛一点，好吗？”

　　　　顾佳年，你能看在我们不到两个月的孩子的份上让我好过一些吗？我现在很累很累了，累的我不想再考虑你的离开了，只要你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我恳求你给我一点尊严。

　　　　李欣凌终于感觉到爱一个人累的发慌，累的心疼，累的难受，累到难以忍受，如果顾佳年一直这样下去，她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撑到孩子出生。
饮鸩止渴　　正文　　第十八章　回国　受伤
章节字数：2224
　　　　虽说程靖南上了大学之后就开始变得活跃开朗，但骨子里内敛的因子犹在，所以他并不是一个浪漫的人。

　　　　可是这一次程靖南却很想给林然制造一次浪漫。本不是浪漫花俏的人，为了心爱的人打破陈规绞尽脑汁只想着给她惊喜，这便是真正的爱情。

　　　　眼看着距离圣诞节只有几天的时间，程靖南没在提过回国的事。林然心底自然有点失落但这种失落也是一闪而过，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理。

　　　　算是热恋中的男朋友原本答应和自己一起过春节的，可到了节骨眼上一句话都没有了，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哭哭啼啼吵着闹着严重的甚至会涉及到分手，可林然却没有任何感觉，唯一有过的感觉却是那瞬间的失落。

　　　　这边程靖南是死憋着自己不要告诉林然自己已买好明天早上10点的机票，到了A市正好是后天早上10点多。

　　　　却看到林然最近不冷不热的样子又不禁有些恼火，可是他告诫自己要压着压着，无论有什么事情等回去之后再和她商量。

　　　　明天礼拜四，林然想到今天还没完成的任务就头开始疼，又快到月底，工作又开始繁重起来。看着程靖南万分关切的脸庞她忽然就有点厌恶，后来她想想可能是自己太累的缘故吧，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靖南，明天礼拜四，我们单位好多单子还得做凭证，又快到月底结账时候了，现在我想想就头疼。”

　　　　“嗯，那你就早点休息吧，这两天你先忙着，我就不先和你联系了。快到圣诞了，我们这边的留学生准备开一次圣诞舞会，很多东西都需要现准备，这几天的时间根本不太够用，我也要忙那边了，老婆，千万别累着自己。”

　　　　“嗯，我挂了。”

　　　　“嗯，拜拜。”

　　　　不知为何听到程靖南几天不和自己联系的时候林然竟然感觉自己松了好大一口气，然后她便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拿出浴巾走进了浴室。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尤其是对于忙的要死的林然来说。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忙点好，忙起来你便不会记得时间走的有多快了。

　　　　眼瞅着就是礼拜六了，林然真正意义上算是一个宅女，如果没人理她陪她的话她自己可以在房间里待到发霉，这个周末自然也不例外。忙了好几天总要给自己放个大假好好的调整一下，所以调整的她是早上十点半还在被窝里呵呵大睡。

　　　　这边A市机场，程靖南回到久违的土地，顿时有点找不着北。

　　　　他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给那个小妮子打个电话，最后考虑半天又把电话装进口袋，浪漫就浪漫的彻底一点吧。找到一花店，买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抱着便打车回了他们租住的房子。

　　　　进了电梯之后程靖南的心脏还在蹦蹦的跳个不停，眼瞅着就要面红耳赤了，便到了他们的房子所在的楼层。

　　　　按了一下门铃，没人应答。又按了一下，还是没人应答。怎么还那么能睡，这孩子。程靖南在心底想着，但还是执着的又按了一下。

　　　　林然心底那个恨啊，有病吧，谁大清早来人家敲门啊，烦都烦死了。

　　　　“谁啊？”程靖南不说话只是把玫瑰挡在自己面颊之前。

　　　　“谁啊，说话。”林然趿拉着拖鞋就往门口走，打开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

　　　　“顾佳年，你。。。”

　　　　程靖南听到她的称呼后便愣了，接着玫瑰花散了一地，露出一张阴郁受伤的脸庞。

　　　　待林然看清那人是程靖南之后，她眼眶便红了。

　　　　“靖南，怎么是你？”

　　　　“怎么？林然，你希望是谁？顾佳年？”

　　　　“不是的，靖南，我没有想到你会做这些事，对不起。”

　　　　“呵，怎么了，只许你家顾佳年玩浪漫？”

　　　　“程靖南，是我的错，可是你也不要那么口不择言好不好？”

　　　　程靖南在心底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刚回来没有必要因为过去的事扰了大家的兴致，于是不再和她说话，径直进了家门。

　　　　林然死都没有想到程靖南为了自己会玩这么浪漫的把戏，以前的他是连老婆都羞于叫出口的人，更别提收到他的一支玫瑰花了。

　　　　可是今天，不光是玫瑰花，还有事先没有的回国，他真的是给了自己一场很大的惊喜。

　　　　看着程靖南做到沙发上之后，林然便蹑手蹑脚的偎了上去。

　　　　“靖南，你生气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能是你，真的，以前我打死也不敢相信你能为我做这些的。”

　　　　“林然，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我费尽心思的取悦你，可你一句前男友的名字直接把我推向万丈深渊。是，放在以前，有些事情我是不会做，我骨子里的羞耻感依然残存，可是林然为了你我可以改，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你明白吗？”

　　　　“嗯，我相信你，不要生气了好吗？你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心，我们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破坏我们的好心情好不好？”

　　　　看着她祈求的小脸，程靖南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好。”

　　　　程靖南很难过，难过到想发泄一场。在别人看来可能只是一次小小的口误什么的，完全不足以放在心上，可只有程靖南自己知道顾佳年对于林然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那是一段永远不会磨灭的过去，不光是不会磨去且还是不希望磨灭的过去。顾佳年三个字在程靖南心里一直是一定时炸弹，没有比这三个字再敏感的东西。可是她怎么能想起顾佳年，难不成顾佳年他们见过了？

　　　　程靖南是万不想相信自己的猜测。

　　　　舰艇有话要说：今天二月二哦，俺老妈在家里给俺弄得豆子和花生米，虽然俺灰常不稀饭粗，但素介素俺老妈滴劳动成果，俺一定不能浪费。嗯，在此祝天下母亲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饮鸩止渴　　正文　　第十九章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章节字数：2254
　　　　程靖南回国之后自然是要待到春节之后才回去，这次还好圣诞和春节挨得蛮近所以在他们美国人的寒假里正好把中国的春节时间给空了出来。

　　　　回来第二天正好是礼拜天，两人相约去商场给家人买好过年的礼物寄回家，所以一大早便出门了。

　　　　“林然，这次过年不回家你爸妈不会担心吗，毕竟去年你也没回去。”

　　　　“唉，你都不回家我回家了谁陪你呢？放心吧，没事的，家里还有林静陪着我爸妈他们啊。倒是你，那么长时间不会去看一下爷爷，合适吗？”

　　　　“再说吧，反正我都按他说的做了，见不见的其实也一样，见了面还可能不如不见的效果好呢。”

　　　　“嗯，随你吧，但还是给爷爷打个电话吧。”

　　　　“我知道。”

　　　　两人租住的小区就在市中心的宝龙国际，所以他们相互依偎着步行十分钟就到了A市最大的商场。

　　　　话说商场是最容易发生偶遇的地方，林然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是多年不见的两个人，在同一家商场里抬头碰上，可那时两人身边都已站了爱人，所以他们便微笑着跟对方轻轻说了句：好久不见，接着便是双方一起回头，对方身影渐行渐远。

　　　　可很多桥段是在小说里发生是不假，可现实中也真的是很戏剧，很多事情它并不遵照你自己的思维定式发展。

　　　　两人给林然的父母买完礼物之后，便到了地下百货区去购置熟食青菜。程靖南推着购物车，林然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亦步亦趋，那步调默契的像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那时两人脸上洋溢的幸福也肯定不是装出来的，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幸福感似乎能够感染周遭的每一人。

　　　　“靖南，你在美国学会做西餐了没？”

　　　　“呵呵，怎么，你想试试老公的手艺？”

　　　　“你自己看着办呗。”

　　　　“嗯，好啊，我们可以把东西买了回去给你做。”

　　　　林然喜吃零食，每每到了超市都要在食品区逛上很长时间，这次自然是更不例外。

　　　　她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事先走过拐角，程靖南在后面推着车子跟着，可就在程靖南还没有转过弯来的时候，她抬头碰见了此时此刻她最不想遇见的人…顾佳年，顾佳年身旁还有一位李欣凌。

　　　　顾佳年当然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上林然，刚开始也是一愣，紧接着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笑颜，“林然，你来买什么东西？”

　　　　李欣凌却在一旁细细打量这位叫林然的女孩子，嗯，是比一般女孩子漂亮点，可是漂亮的女孩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她就不明白这么多年顾佳年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

　　　　又望着顾佳年立马转换的嘴脸，心里又是一阵抽痛，顾佳年，你刚刚还和我吵架来着，怎么看见了她一点怒气都没有了？

　　　　林然还没来得及回答，程靖南就过了转角走了过来，他刚想说“林然，别跑那么快”就看到了眼前“三足鼎立”的一幕，再一看那男人不就是顾佳年吗，不就是她心心念着的顾佳年吗？

　　　　程靖南顿时就感觉头上乌云密布，虽说头上是货真价实的天花板，可他觉得自己怎么忽然间就有那种窒息的感觉呢。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平静的走了过去，揽过林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跟你说了，让你慢点，那些东西少吃少吃，我把你拿的不合格的又放回去了，不生气吧？”

　　　　说完冲着林然浅笑了一下，可在外人看来这是笑，可只有林然知道，程靖南这么笑就代表着他生气了而且是怒气冲天了。

　　　　于是林然也讪讪的朝他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不生气，不让吃回家就吃你做的西餐。”

　　　　程靖南却再也没看她，转过头便对着顾佳年伸手，“看样子像是老同学顾佳年啊，是吗，佳年？”

　　　　顾佳年回握了了一下他的手，“呵，靖南，才四五年而已，有这么难认吗？”

　　　　“怎么会难认呢，只是害怕认错出丑罢了，想当年咱们一中的同学谁能不记得你顾佳年？既然碰上了也算是咱们哥俩有缘，找时间一起喝一杯？”

　　　　“靖南，”林然拉着程靖南的衣服叫着，可程靖南却丝毫不搭理她。

　　　　“好啊，既然靖南开口了，我顾佳年一定是舍命陪君子，时间地点你定。”

　　　　“好，那留个联系方式吧。”“林然那里有。”

　　　　林然那里有。。。。

　　　　程靖南听完这句话便讪笑着拉着林然离开了。

　　　　结完帐走出大厦，程靖南便提着东西走在前面，步伐快到林然小跑着才勉强跟上。

　　　　“靖南，靖南，你慢点，你听我说好吗？”

　　　　“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林然。今天是我回来第二天，我谢谢你给我这份大礼，为了这份大礼你肯定是和我一样煞费苦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