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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不相信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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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青的声音,他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淡淡地看着她说:“沈凌十分钟后到,他会送你回家,我还有工作要忙。”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没有再回头了,我一边换鞋一边看了眼陆青,她眼中满满地失落,让人看的有些不知滋味,我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跑出门追陈毅然了。
去到门口,陈毅然已经坐上车了,他轻飘飘地撇了我一眼:“需要我请你上车?”
我嘟了嘟嘴,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这位大爷了,连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今天开车特快,一眨眼就出了小区大门,我小声问:“我们去哪里啊?”
他不应我,我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十来分钟后,车稳稳停在18号夜总会门口,我从车窗探出去看了看,听到他命令地说:“下车。”
从上车到下车的两句话来看,他今天心情灰常不好,难道是因为陆青脚被烫伤的原因吗?
我不确定,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进了18号。
和他来到一个很大的总统包厢里,我们刚坐下,上次我见过的那个36D女人就进来了,不过她今天穿的很保守,不露胸不露腿,她拿着一台电脑走到陈毅然身旁坐下:“陈总,监控已经打开了,你可以直接在这里看到里面的一切!”
☆、【077:算账】
36D女人的话让我有点莫名其妙,她说的那个什么监控已打开始什么意思啊?
我一脸好奇的望着她,只见她将电脑打开,登陆了一个类似监控系统的软件,然后电脑上出现了一个在类似夜总会包房的画面,但灯光的原因。画面有些昏暗看不清人,可从声音上来辨别有不少人。
我看了一眼陈毅然,发现他皱着眉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吗在页技。
突然。画面变得清晰起来,那个36D女人说:“是六子开的灯。”陈毅然翘着二郎腿,一副好戏开始了的样子。
我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坐得位置里电脑有点远,我侧身歪着头凑近些。却被陈毅然一把拉到他旁边,他的举动有些突然,我没坐稳整个人都扑倒在他怀里了,他身上那股淡淡地薄荷香味夹杂着一丝香烟味,让我忍不住红了脸。
我连忙坐直身,与他保持着一根筷子的距离。
抬眼注意到他正盯着我看,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了几秒,我飞快移开眼神看向电脑,但电脑上的画面我却丝毫没看进去,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似得。
在我发呆之际,36D女人说:“陈总,顾枫来了。”
陈毅然在听到她的话后,将腿放下,坐直身盯着电脑看了一眼。扭头望着我说:“请你看场好戏。”陈毅然离我的距离很近,近的让我有那么一刻忘记了呼吸,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脸颊上,让我失了神。
我愣愣地望着他,整个人都呆泄住了。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温热的掌心让我缓过了神,我用力想要抽出手,他却握得更用力了,36D女人也注意到了我们的举动,淡淡一笑:“陈总,你和苏小姐先看。我去准备后续的事情。”
说完,她对我礼貌的点了点头,站起身便走出了包厢。
包厢里只剩下我跟陈毅然两人了,这使我越发的紧张,陈毅然提醒了我句:“先看戏,今天的账,我们晚点算。”
他的话意味深长,让我傻了眼,今天的账?今天什么账?我今天没借他钱啊?
他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让人看得心里直打颤。
我回头神,看向电脑,电脑上有个熟悉的人,是杜雅,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啊?
杜雅身穿一条米白色的裹胸裙。她依偎在一个男人怀中,我仔细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是他!
他怎么会跟杜雅在一起啊?
他是上次逼余思思喝酒的那个男人,我就是差点死在他手上了,他依旧是一脸阴冷的笑容,看的让人害怕,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毒狼,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杜雅为什么会认识他啊?而且看他俩这姿势完全就是有一腿啊,那梁野呢?
杜雅不是自称最爱梁野了吗?
怎么现在会投进其他男人怀中?
我突然有些可怜梁野,我幻想着他看到了这个画面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我很想让他尝试一下那种被背叛的感觉。
“小顾总,几天不见口味有变啊?”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我傻了眼,是余思思,她怎么也在这儿啊?
在我还缓过神来时,听到她口中的那个顾总开了口:“原来是我哥的新宠啊,我还当时那位小姐呢!”
跟余思思说话的这个男人,我看清楚了,就是搂着杜雅叫顾枫的那个男人,余思思怎么会跟他认识啊?她难道不记得当初就是他差点把我们整死了吗?
我暗自咒骂余思思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我没想到,令我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在后头。
余思思轻笑了一声,端起茶几上的酒抿了口,淡淡地说:“能成为顾总口中的小姐,我也挺荣幸的,不过小顾总的眼光也不咋地,你的妞儿还比不上小姐呢!”
“余思思你。。。。。。”杜雅被余思思的激怒了,从顾枫怀中站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枫又重新扯会怀中了。
顾枫冷笑了声:“我的眼光确实不好,没我哥的好,我应该像我哥一样,先奸了再说。”他的话里竟是嘲讽,说完还不忘低头对杜雅说:“你说是吧?”杜雅连连点头,更是让包厢里的其他人都哄然大笑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小枫,玩笑开过了。”一声严肃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画面里也跟着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口中的小枫没猜错应该就是顾枫,这个男人他走到余思思身旁,拉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他是背影,我看不见他的长相。
等他们坐在沙发上后,那个男人的正面才出现在了画面上,我凑近电脑仔细盯着看,这个男人不是上次在殡仪馆见到的那个叫顾总的男人吗?
余思思不是跟龙哥有关系吗?怎么突然又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啊?
我脑子被绕晕了,同时心里有点隐隐的不安。
我甚至有些慌乱,手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陈毅然用了用力,我回过头看着他,却发现他盯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目光继续盯着电脑看。
在我还没有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中反应过来时,听到顾枫问:“哥,那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人还在殡仪馆,她家人来了,现在陈毅然又插手了,事情变得有点儿棘手了。”这句话是哪个顾总说的,他说的是小玉的事儿?
在听到他这话后,我脑子里只冒出了这件事,因为只有小玉的事情符合他所说的这几点。
顾枫回应道:“这事儿简单啊,我给你出个主意。”说着,将杜雅推开,起身走到顾总身旁坐下,凑在他耳朵不知说了什么,那个顾总连连点头像是很赞同一样。
顾枫好奇顾枫说了什么,但他俩是说悄悄话模式,所以我听不到。
倒是余思思插了句嘴:“顾烨,你们怎么处理这事儿都行,但千万别伤害小北。”
余思思口中的顾烨就是那个顾总,顾烨在听到她的话后,拉着她的手伸到嘴边亲了亲,连连点了点头。
一旁的顾枫看到这幕,笑着调侃道:“哥,你俩赶紧走吧!我这儿看到你俩这样都受不了了。”
顾烨不理会顾枫的话,反而目不转睛的盯着余思思看,我仔细看着顾烨,总觉得在其他地方见过他,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但我可以确定,上次在殡仪馆绝对不是我第一次见他,而是在这儿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他了。
包厢里的灯光突然被关掉,DJ的音乐也随着大声起来,电脑上显示的画面十分模糊,只能看到闪光灯在不断闪跃着。
电脑突然被陈毅然关掉了,包房里陷入了一片安静,我用力叹了口气,问:“那个顾烨就是包养小玉的那个男人吗?”
我不敢确定,如果是,为什么余思思还会跟他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余思思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陈毅然看穿了我心里所想的。
我没有否定,反而点了点头说是。
陈毅然淡淡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端起茶几上的花茶给他自己倒了杯,又给我倒了杯,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你以为你那个好闺蜜真的会跟一个强|奸过她的男人在一起吗?”
强|奸过她的那个男人?
是顾烨?
我整个人都怔住了,余思思怎么会?
“怎么?觉得不可思议?”陈毅然喝了口茶,挑眉轻声问道。
我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这些话,可陈毅然根本没有必要说假。
难怪会觉得他面熟,原来是在18号那天晚上见过,虽然当时他被余思思打了,但他的眼神始终让我记忆犹新,我没想到余思思居然会堕落成这样,这个男人她不应该恨才对吗?
怎么现在反而。。。。。。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你怎么知道这些?”
“顺带查出来的。”
余思思真的变了,变得如此没有底线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可如今,让我不在认识了。
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对她感到失望?
和陈毅然在包厢里坐了会儿,我们便回别墅了。
陆青已经不再了,阿姨也睡了,我本想直接上楼睡觉,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了下来,我转身对陈毅然说:“可以陪我喝酒吗?”
酒是他的,地方也是他的,他要不答应我也可以接受。
但他没有说话,而是直径走去酒柜拿了瓶红色液体的东西上了楼,见他这举动是答应了,我连忙跟上去,他带我去了他的书房,这是我第一次进书房,陈毅然拉开窗帘,然后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个凉亭,有路灯照射让凉亭显得格外有感觉。
陈毅然坐在木沙发上,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打开木桌上的杯子递给陈毅然,他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我,我接过来抿了一口,感觉有点微甜,我问:“这哪里是酒啊?”
“葡萄酒。”葡萄酒?他这是逗我玩呢?
我将杯子放下,站起身就想走,这还不如啤酒好喝,和葡萄酒还不如喝汽水来的舒服。
我刚走了两步,就被陈毅然突然一把拽进他怀里,我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整个人就已经坐在他双腿上了,气氛格外暧昧,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薄唇轻启,淡淡地说:“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078:一首缠绵的舞曲】
我们之间的账?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
他不会是要我现在就还钱吧?
坐在他腿上,我连动都不敢动,全身都紧绷住了,我说:“陈总,我。。。。。我现在没钱还给你,我。。。。。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咬住了嘴巴,痛我的眼泪在眼里打转,我用力推开他。但却根本不是他对手,直到嘴里蔓延开一股血腥味,陈毅然这才松了口。
我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他,他眼睛微微一眯。质问道:“怎么?觉得委屈?”
“我借你钱的时候都说了我没那么快还,你现在就逼着我还,我去哪里找那么多钱还给你。”我不觉得委屈,只怨自己没钱,不然也不至于找他借。
“我说了是让你还欠钱吗?”他问。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说我们之间的账么?我们之间的账不就是我欠你的钱吗?”
陈毅然脸色突然一变,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眼,他不再出声,看的我心里胆颤颤地,我低着头,不敢去直视他,可陈毅然偏不让我如意,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说:“苏小北,你就这么希望快点还完钱?”
“当然啊,免得我每天都过得不安心。”我嘟着嘴。实话实说,要不是不得已,没人希望欠债吧?
可陈毅然似乎误会了:“我有催你么?”我摇了摇头,他确实没催我,他问:“那你急什么?”
“谁欠钱不着急啊?”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我告诉你,妄想!”他眼中满是坚定,让人不由的害怕,说完,不给我任何回神的机会,他一个侧身将我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低头咬在了我的唇上。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强悍炙热,几乎是用嘶哑,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生吞活剥了,仿佛整个人都要揉进他的肚子里一样,全身的神经也跟着被唤醒,渐渐沸腾。
他的舌尖,卷走了属于我的气息,我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双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我的举动让他越发激动,他的吻从嘴上移到了脸颊慢慢向下,他伸手解开我的衣服,犹如狂风暴雨一般。
他站起身将我横打抱起。快步走进了书房,将我放在软皮沙发上,褪去我的衣衫,欺身而上霸道的在我胸前印了一个痕迹,他眼中燃烧着火,充满了欲望,跟占有。
他磁性般的声音命令着我:“帮我脱衣服。”我有点懵,可陈毅然不容许我拒绝,拉住我的手放在胸前,示意我替他解纽扣。吗在肠技。
不知为何,我似乎被蛊惑了,只能跟着做,双手不受控制的将他衣服一件件脱掉。
我动作很缓慢,脑子一片空白,他拉着我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他腰间的皮带上,炽热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放佛要将我吞噬一般,看到这样的陈毅然,我很紧张,手不自禁的颤抖着,见我动作生疏,他甩开我的手,三两下便扯开了皮带将自己脱干净重新压在我身上。
这样猴急的陈毅然我还是第一次见,丝毫不能将那个上一秒还一本正经坐在凉亭里的他,跟此时压在我身上的他联想成一个人。
他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荡着,我们唇舌共舞,化作成一首缠绵的舞曲。
虽然没做几次,但我的身体早已为他而绽放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心里有他的原因吧,同时又觉得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分别,男人可以对自己不爱的女人而硬,但女人却不行,,如果自己不喜欢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有感觉。
陈毅然感觉到我在走神,直接就这样硬生生挤了进来,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我有些不适应扭动了一下,可我的举动却让那股灼热的东西变得异常大了。
他突然将唇从我嘴上移开,抬起头看着我:“苏小北,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离其他男人远点,我不动秦锐可不代表会饶了你,你要敢跟他联系我让你后悔莫及。”
他这话什么意思?
眼中淡漠的眼神流露出一股狠意,这就是他说的账吗?我不就是拿了那个秦锐一张名片而已,他至于这样吗?
难道他吃醋了?
不过这个可笑的想法很快便被我否定了,他怎么可能为我吃醋啊,不过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必备的占有欲罢了。
他的警告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是因为至少他当我是自己的女人,难过是因为他对我仅仅是占有而已。
可我明知道是后者却还是因为他的反应而喜悦的很,我自己都很鄙视这样的自己,觉得太过自作多情了。
陈毅然一下接着一下,动作有力而急促的在我身上卖力的抽动着,他买一下都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一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散架而死了,他这才结束了,结束后他没有着急出来,而是埋在我体内。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抱回了他的卧室,跟我一起洗了洗才倒回床上,我累得很,没有在意睡得是他的卧室,他将我囚困在怀中,宽大的胸膛让我很有安全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早餐醒来,陈毅然罕见的还在睡,我侧过身盯着他的脸庞发呆,他的睡醒很好看,平稳的呼吸让人很舒服。
我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鼻尖,情不自禁的向前伸将嘴送到他唇上轻轻一吻,可我却突然感觉有道目光正盯着我看,我一抬眼,果不其然,陈毅然那双黑眸正紧盯着我,我连忙从他唇上移开,却被他一个翻身便压住我了。
他炙热地看着我:“偷亲我?”
“哪有。。。。。我只是。。。。。。”我结结巴巴地反驳,却被陈毅然不悦地打断了:“口是心非。”他压着我,我用力的推了推,却毫无作用。
我能够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有些紧张地说:“陈总我。。。。我尿急。。。。。”说出这个牵强的借口,我也是够拼的,陈毅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低头堵住我的嘴,用力吸了口这才将我松开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连忙掀开被子滚下床,一下床才知道双腿现在还发软,陈毅然看着我狼狈的步伐忍不住笑了笑,我又糗又气,一切都拜他所赐,他还笑得出来,我跑去卫生间将门用力关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透过卫生间的全身镜,我看到自己胸前都是痕迹,心里狂奔一万只草泥马。。。。。。
等我从卫生间洗漱出来时,陈毅然已经穿戴整齐完全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出现在我眼前,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手机响。”
我哦了声,连忙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小燕子打来的,我走去阳台给她回了过去,她很快就接了,像是在手机跟前等着似得,小燕子说:“小北,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太好。
小燕子说:“小玉的家人突然给我电话,说她们今天早上火化了小玉的尸体,下午就带着骨灰或贵州老家了。”
“你说什么?小玉的家人。。。。。。”我有点乱,我不是跟小玉的二叔说好了的嘛,我尽我所能给小玉得到一笔补偿,我还嘱咐他们不同意火化先,怎么才一两天的功夫就发生转变了啊?
我跟小燕子越好在殡仪馆见,然后便换衣服匆匆跑下楼,陈毅然正坐在餐厅吃早餐,他看我着急往外走,问:“去哪儿?”
“我去趟殡仪馆,小玉的家人突然改变了决定。”我解释道。
“过来。”我一愣,但还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我坐下,嘴上却说:“看来体力不错,今晚继续。”
他的话让我顿时脸红了,目光呆泄地望着他,整个人都怔住了,却听到他提醒了一句:“吃过早饭了让沈凌送你去。”
他的话,让我心里闪过一丝丝暖意,嘴角忍不住流露出欢喜,我定定地看了看他,然后才拿起碗筷吃完了面前的早餐。
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陈毅然对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沈凌送我去到殡仪馆,小燕子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们正准备进去小玉的家人就从里面出来了,我问她二伯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小玉是三陪,这本就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爸妈要是知道她在广州做这种工作,恐怕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死了能换来六十多万的补偿,也算是给她家做了贡献。”
一条命就值六十万?小玉二伯的话,让我难以接受。
他继续说:“姑娘,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我们穷人家能拿到这么多补偿也算是满足了,小玉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也有她自己的原因,这孩子从小就很听话,可怎么走上了三陪这条路啊?”小玉二伯一句话叹一下气,让人心里揪的难受,他们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小玉的骨灰也被带回去了,临走前,小玉二伯和我说了句,他说:“姑娘,你好心帮忙叔谢谢你,但这事是我们自己决定的,你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叔看你善良提醒你一句,还是趁年轻赶紧找份正经工作吧!”
小玉二伯的这些话,说实话我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主要是为小玉感到不值,她在外面这么辛苦,可在家人眼里却成了抬不起头,我好寒心,也许是因为我从小不受家人的待见,所以我对家人这两个字一直没有什么感情,但我一直认为家人不就应该是最好的后盾么?
如何做什么不都会无条件的原谅吗?
小玉的事情,我费了那么多心思想要帮她,可到最后还是落成空了。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殊不知对我来说却只是开始而已。。。。。。。
☆、【079:交换女伴】
和小燕子分开后,我回了陈毅然的别墅,难得的是一进门就看到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往里走。眼睛扫了他一下,发现没反应,应该真睡着了。
我把鞋子脱了。光着脚跑上楼从他卧室拿了条毛巾被下来,轻轻盖在他身上,我刚想转身离开,一只大而有力的手突然楼主了我的腰。让我全身顿时僵硬住了。
我转过头对上陈毅然那双黑眸,他说:“去哪儿的?”
我叹了口气,顺势坐在沙发上把小玉家人的决定跟他说了,他将我搂得更近,坐直身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不是谁都会领你当善人的情,这种闲事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管了。”
陈毅然的忠告很对,可我总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晚上,陈毅然带我去了一家会所,会所的地址很偏僻,外观的装潢也十分低调,但走进去后才发现,透露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我想,这种地方只有像陈毅然这种身份的才有资格来吧?
台前服务员看到陈毅然的出现,连忙上前亲热的招呼着。陈毅然淡淡地微笑着,服务员带着我和陈毅然去到包厢,踏进包厢才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廖子喜跟秦锐也在,还有两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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