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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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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洒落在冷清街头,一片桔黄暖光,秦渡漫不经心一指,说:“那边。”
  许星洲都吓了一跳。
  “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个。”许星洲说:“而且居然能随时拿来用……”
  “不应该会吗?”秦渡得意道:“说实话韩语是我学过的最简单的语言——他们几乎就没几个自己的单词,要么是汉字引申要么是外来语,更过分的是它还是表音文字,一天就能学会全部发音,会了发音就能懂60%词语含义。”
  许星洲:“……”
  “师兄小时候学的多了。”秦渡漫不经心地道:“我妈在剑桥读书的时候连法语都学了个七七八八,韩语要是不排第一简单,我都不知道什么才是。”
  许星洲:“诶?”
  “剑……”许星洲喃喃道:“剑桥啊……”
  秦渡一点头,把许星洲拽进了酒店。
  剑桥么……
  许星洲走神地想:说起来,姚阿姨不就是剑桥的吗?…
  …………
  ……
  许星洲那晚,无暇思考姚阿姨和剑桥。
  ……
  酒店浴室豪华宽广,秦渡以手指逗逗许星洲的下巴,示意她抬头。
  ……
  “师兄……”许星洲嘴唇嫣红湿润:“啊、啊师兄慢、慢……”
  ——慢点?
  …………
  ……
  “小师妹,”秦渡道:“师兄就这么玩死你,行吗?”
  许星洲被快感逼得意识都模糊了,哭着、痉挛着嗯了一声。
  外面刮着大风,异国他乡。
  酒店套房里一团狼藉,许星洲的小蕾丝胸罩和衣服到处都是,满屋都是她崩溃甜腻的、软糯的哀求——她大约快被弄死了,开始哀哀地泣哭求饶。
  那声音沙哑、柔软而细嫩,几乎令人血脉贲张。
  ……
  那个男人的声音哑着,声线极其性感地逼问:“你他妈已经坏了。许星洲,你说,你这么爱我,是不是生给师兄干的?”
  ……
  她沙哑尖叫。
  那模样真的极其惹人怜惜,许星洲生得纤秀而细嫩,天生的招人疼爱,哀求的样子谁都抵不住,然而她摊上的是一个性感恶棍。
  ……
  “你是不是,”
  秦师兄把许星洲拽起。
  “许星洲,你是不是生给师兄搞的——嗯?”
  许星洲仰起细白脖子沙哑哭叫,回过头,发着抖索吻。
  ……
  这他妈的,这姑娘从头发梢儿到脚尖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星洲是这么柔嫩的一朵花儿。而这朵花从头到尾都属于秦渡——任由他征服,任由他亲吻揉捏,与他就是天造地设…
  秦师兄带小师妹出来玩,不只是因为考完了试。
  他其实是怕许星洲在家里东想西想搞得自己不高兴,因此准备带她出去玩到年关再回国,在旅游的余韵里去见师兄的父母。她似乎是真的挺怕见家长,秦渡也不知怎么劝她,能说的都说过了,可还是不太管用。
  可是,秦渡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这个对自己洒脱至极的许星洲,其实一直为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精神自卑着。
  ——秦渡又怎么都劝不服,毕竟这都是陈年沉疴,因此只能把她带出来,让她开开心心地先玩上个把周,先别想家里那些事情。
  第二天,阳光晴朗。
  早上八点,秦渡站在Family Mart门口等待许星洲,许星洲在里面买了糖和小零食跑了出来,在冬日的建筑阴影中,对着秦渡开心地一笑。
  秦渡双手插兜,莞尔道:“走吧——去看那个什么景……景福宫?”
  许星洲把热热的咖啡bia几一声、郑重地,用递情书的姿势递给了他。
  “……”
  秦渡将手从兜里拿出来,接了咖啡。
  许星洲立刻,开开心心地,把手伸进了秦渡空空的兜兜里头……
  这也太他妈甜了吧,这连秦渡这种老妖怪都有点荡漾,许星洲给人灌迷魂汤实力实在是不一般,怪不得连一票女孩子都对她死心塌地。
  秦渡暗暗心想,还好她从来不对我以外的男人撒娇。
  远处天空湛蓝,映着群青山峰。
  朝鲜半岛的山大多处于老年,以家族为单位私有着,鲜少有国内山岳那种险峻之势,山脉大多低矮好攀,生长着大片松树和经年垒起的许愿石。
  他们沿着长街和影子向下走,许星洲低着头翻自己的手机。
  她耳垂上还留着秦渡亲吻吮舔的小草莓,发丝后面精致小耳坠晃来晃去,小耳朵又圆又粉,可爱得不像话。
  秦渡怎么想都没想过,刚认识的时候的那个许星洲——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小浪货,谈起恋爱来居然这么甜……还这样会撒娇。
  这小姑娘是怎么被他拐回家的啊?秦渡简直想笑,凑过去看许星洲的屏幕。
  她手指冻得还有点儿红,似乎是在看朋友圈。
  “师兄,”许星洲看着屏幕,突然道: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今天又发朋友圈了,好像是放假,她去了桂林。”
  秦渡刚单手开了那罐热……》》
  咖啡,喝了一口,瞥向许星洲,示意她说。
  许星洲望向远方异国的蓝天:“——她不喜欢我。”
  许星洲的那个妹妹——许春生,完全是被惯大的。
  她讨厌自己的那个事事都比自己强的姐姐,小时候讨厌姐姐独占奶奶,长大了讨厌那个漂亮而灿烂的许星洲。
  许春生想去哪里几乎就是说一声的功夫,许星洲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只消一句话的功夫他们就会同意,继而全家出行。然后许春生对她这个姐姐关闭了一整年的朋友圈,就会再度对她打开。
  那些缤纷炫目的照片里,全是她和父母的、和风景的模样。
  那个妹妹总是有人陪伴——可是许星洲恰恰与她相反,她去哪里都是孤身一人。
  “说来也很丢脸,”许星洲轻声说:“其实我以前,还羡慕过她呢……”
  ……羡慕她总是和父母出去旅游。
  羡慕那妹妹有爱她的人,而许星洲没有。
  异国晴空万里,秦师兄捉住了他的星洲的手指,他指节修长而温暖,牢牢地将许星洲凉凉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笔茧,冻得指尖通红。
  秦渡不爽道:“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说话时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许星洲看着秦渡,半天笑了起来,说:“是吧。”
  “现在想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啊。”…
  ……
  从上海去一趟韩国实在是太方便了。
  从虹桥出发坐飞机,抵达仁川国际机场——这航班连两个小时都不需要,甚至比去武汉还快。他们在韩国玩了两三天,许星洲在海云台浪过了头,还差点被浪花冲跑了,还被秦渡一顿削。
  而韩国去日本,似乎更加方便。
  北海道冬天寒冷。
  他们去的前一天,运气也是好,总之札幌刚刚下完雪。
  札幌这城市历来以雪闻名,许星洲作为一个南方人从来没见过雪——除了去西伯利亚的时候。因此她在飞机上,看到新下的、松软的满城大雪,就开始拽着秦渡的胳膊尖叫。
  秦渡只得把她使劲儿摁着。
  许星洲一出来旅游就特别可爱,跟着秦渡跑前跑后。秦渡怕她冷,把她裹成了一团球球,许星洲就穿着雪地靴抱着他的胳膊,黏他黏得像一块小牛皮糖…
  孤落时辰,山岳骤风覆雪。
  和纸门外漫天大雪纷飞,继而温柔地覆盖了山川。
  秦渡靠在飘窗上望向窗外,一手拿着喝空的茶盅,看着他手机上乱七八糟的微信。那上面是他父亲‘什么时候回国’的询问。
  片刻后他听见后面小被子里,许星洲难受地哼唧了一声。
  “秦……”许星洲难受地道:“秦渡你过来……”
  秦渡一愣,从窗上下去了。
  许星洲毕竟是个女孩儿,体能比秦渡差得多。秦渡一是一向运动量不少,二是本身体能不错,可许星洲显然不是。她连着玩了一个多周,显然有点累得过头。
  秦渡今天都没和她一起出门玩,只让她在酒店好好睡一觉——现在她刚刚睡醒午觉。秦渡在榻榻米上盘腿一坐,许星洲就自己乖乖地去抱他的腰。
  “不舒服,”许星洲抱着秦渡的腰,难受地对他说:
  “……做噩梦了……”
  那时候天黑了,只有山雪是白得发光。
  秦渡低声道:“什么噩梦?”
  许星洲眼睫都是水,难受地摇了摇头,说:“怕、怕过年……”
  ——她还是怕。
  秦渡听到那话的那一瞬间心都发了痛,
  他想和许星洲保证绝不会有问题,就算有得话师兄也会给你解决——就看到许星洲发着抖,在秦渡的面前,主动拉开了自己浴衣的腰带。
  “师兄,”
  许星洲拉开腰带。
  和服的确是色情。
  她身上穿的桃粉色浴衣下是一片白皙剔透的皮肤,锁骨下一截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师兄,看看我嘛。”
  许星洲说话时,眼里甚至全是情欲…
  …………
  风雪之夜。
  黑夜中一灯如豆,女孩几乎熟透,发出濒死的、碎裂的呻吟。
  ……
  秦渡对女人身体的每一分了解,其中一部分来自A片,而另一部分来自许星洲。
  许星洲平时皮得不行,可上了床乖得不可思议,和A片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秦渡破处后,就必须学着迁就她、也学了恶意地摆弄她。
  ……
  “敢勾引师兄……”秦渡恶意道:“许星洲,你真的完了。”
  ……………
  …………
  ……
  许星洲那天晚上。靠着秦渡沉沉睡去。
  秦渡就抱着她,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亲吻她的发丝。
  和室内一盏灯火如豆,庭院落雪沉沉,百年古松绵延于银装素裹的山岳。
  这世上也许再没什么能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更能令人沉沉入睡的了。他们两个人年纪轻轻干柴烈火,这事儿上契合得都一塌糊涂,许星洲缩在秦渡的胸口,眉眼舒展,似乎在做一个极其温柔的梦境。
  秦渡看着她,就心里发软。
  他把许星洲抱在怀中,女孩面颊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温暖气息萦绕,秦渡那一瞬间觉得,许星洲也许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妻子’。
  这两个字,几乎是头一次,作为一个具体的概念出现在秦渡面前。
  秦渡在此之前只想过要把许星洲圈牢一辈子。而圈牢一辈子就意味着结婚,他爱许星洲如爱他的眼珠,可这却是头一次,他真切地意识到了‘妻子’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一生。
  他的责任与爱,意味着对她的保护与并肩携手,意味着百年与身后。
  静夜落雪无声,那个男人在黑夜中近乎虔诚地亲吻许星洲柔软的唇角。
  ……犹如在亲吻他的宝物…
  …………
  ……
  离开札幌后,他们在京都足足玩了四天,几乎把能逛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他们跑过伏见稻荷大社的火红千本鸟居,许星洲在那里买了达摩形的御守,又把祈愿的狐狸绘马留在了那里——绘马正面被她用油性笔画了一只眯眼笑的小狐狸,反面用半吊子日语写了愿望。
  秦渡也把写了自己的愿望的绘马挂在了神社之中。
  秦渡问过她究竟许了什么愿望,许星洲打死都不告诉他——加上他们也不太清楚这个是不是和生日愿望一样,会不会一旦说出来就不应验了。
  于是两个人谁都没告诉谁。
  旅游确实是一件令人快乐且放松的事情——然而许星洲最害怕的年关,终究还是来了。
  ……
  许星洲在回国的航班上,就是个有点焦虑的模样。
  她也不表现在外,只是坐在秦渡身侧,呆呆地看着机舱外的对流云。秦渡觉得许星洲似乎有点安静过头,就摸了摸她的手指,发现她的手指凉得可怕,手心全是汗。
  秦渡将自己听音乐的耳机塞到她耳朵里,又把许星洲搂过来亲了亲额头。
  “……不会有事的,师兄保证。”秦渡低声道:“师兄保证的东西,什么时候骗过你么?”
  结果,许星洲溺水一般捉住了秦渡的手臂。
  许星洲捉着他,甚至有点颤抖地说:“师兄我怕的不是这个……”
  秦渡微微一愣,许星洲痛苦地道:“我、我当然知道师兄会护着我了,可是我真的挺怕你和叔叔阿姨的关系变差……”
  “他们那么喜欢你。”
  “师兄,”许星洲抽了抽鼻尖儿道:“我怕的是这个。”…
  秦渡用推车推着少许行李和他们在免税店买的东西。
  他们在关西和lotte的免税店买得太多,光刷卡就刷了小几十万,从护肤品买到珠宝,秦渡一个人拿不了,连许星洲都提着他买的那一对情侣表,朝国际到达口走。
  “……我们这种会被骂败家的吧,”许星洲拎着表谴责他:“师兄你也太能买了。”
  秦渡用鼻子哼了一声。
  许星洲难以理解道:“比如你在lotte买的那块金表我就不理解,我作为一个女人都理解不了它和你上周三戴的那块卡地亚有什么外观上的不同——是多了个指针?”
  “多指针?”秦渡嘲道:“你告诉我手表能有几个指针?”
  “……”
  秦渡恶劣地一戳许星洲的额头道:“是表盘纹理不一样,免税店买的这个是贝珠面的,那个就是纯银网纹。你懂个球许星洲,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劝你不要给女人丢脸了。”
  许星洲:“……”
  许星洲忍气吞声地腹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区分开你那两块表的表盘的,就连基佬都看不出来。但是许星洲又想起他那三十七双同款不同色AJ1——三十七双,现在还有一双万把块的OWxAJ联名在路上。
  ……他大概只是为了快乐吧。
  机场到达处喧嚣不已。
  秦渡去转盘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拎了下来,又接过了许星洲手里拎的纸袋子。
  他和许星洲在一起时,是不让许星洲拎重物的——哪怕只是两个表盒,都不允许她拎。
  许星洲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到了秦渡的声音:
  “我爸刚刚给我发了微信,”他看着手机道:
  “他和我妈来接我们了。说是带我们直接回……嗯,回我们家那个宅子。”…
  许星洲那一瞬间,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天打五雷轰。
  虹桥机场众人的声音都变得飘渺至极,秦渡握住了许星洲的手,许星洲手心冷汗一片,只能隐约听见秦渡的声音——
  “别紧张……”
  “……我爸还挺想见见你的……”
  “……你这么讨人喜欢……”
  到达口的大理石地板映着渺渺的冬日天光。
  秦渡说的那些话,许星洲似乎听到了,也似乎没听到,总之满脑子都是“卧槽完了”四个字。
  卧槽完犊子啦,许星洲几乎眼泪都要呲出来,这堪称猝不及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人间不值得……我现在就要去寻找时光机……
  “——啊。”
  秦渡说,他牢牢地握住想要逃离地球的许星洲的手指,那温暖的体温从他的指尖传来。
  他指向到达口一对夫妻的身影,称得上温和地道:
  “……他们在那儿呢。”


第99章 番外:万里
  “他们在那儿。”
  秦渡说。
  许星洲那一瞬间,都僵住了。
  到达口外的确是能看到一对夫妻的身影的——他们还挺靠前,手里举着接机的A4纸,冬天的虹桥T1映着茫茫晴空,他们的倒影与更多来接机的人挤在一处,分不出彼此来。
  许星洲先是看了看秦渡推着的那一堆行李——推车上满满当当的行李箱、免税店扫来的东西,她的第一反应是,我和他真是看起来就不靠谱,一对活体败家玩意儿。
  为首的那位败家玩意说:“不用紧张。”
  然后他稳稳地,握住了许星洲的手。
  那一刹那,秦师兄的体温,从他的手心,温暖地传了过来。
  那犹如茫茫人世中唯一一盏灯火,又似是冷漠宇宙里明亮的太空港,坚定又温暖明亮,带着千钧之温暖,覆盖了她。
  许星洲的思绪被收回。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被填满了。
  我不应该害怕,许星洲隐约地想——毕竟见他们这件事已成定局,而这世上,无论发生什么,秦师兄都不会松开我的手的。
  ——何况,是这个年轻的公爵带着她穿过了那么长的迷雾,把凤尾绿咬鹃从深渊之下背了上来。
  是他给了许星洲向日葵与夜空的烟花,给了她诗歌与宇宙,给了许星洲一个名为‘需要’的、名为‘归属’的港湾。
  ——是秦渡给了许星洲一个爱她的英雄。
  所以许星洲与他一样……
  永不会松开她此时握着的手…
  许星洲差点,就被自己感动了。
  但是接着许星洲就意识到不过就是见个男朋友父母,自己的内心戏多到有点神经病……而见父母这件事终究是逃不脱的,而且感情说白了还是两个人的电影,秦渡的人生是属于他自己的。
  ——无论是什么长辈,都不会替他生活。
  而那个秦渡选择了‘许星洲’。
  那一刹那,许星洲终于解开了心结。
  她和秦渡双手交握,走向人群黑压压的到达口。
  周围人群嘈杂而喧嚣,到达口密密麻麻地挤着人,他们一个个的都背着天光,看不清面孔,可是许星洲能看见那些人身后就是绵延蔚蓝的、华东冬日的晴空。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无论对面是什么人,总之先礼貌一点,说一声叔叔好阿姨好总是没错的!
  许星洲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心想,如果对面是姚阿姨那样温柔的人就好了。
  不如说,如果是姚阿姨就好了……
  好想和姚阿姨约一次下午茶啊……
  许星洲想姚阿姨想得要命。
  秦师兄说:“爸,妈。”
  他抬起手挥了挥。
  许星洲面颊微微发红,秦渡则把她拽得很紧。他们背着光,许星洲仍是看不清对面叔叔阿姨的面孔,便紧张又充满希冀地道:
  “叔、叔叔阿姨好,”她礼貌地一弯腰,抬起头说:“初次见面,我是许……”…
  许星洲抬起头的瞬间,就卡壳了。
  ……
  秦渡清楚地知道,许星洲挺怕这次见面。
  可是见他父母面这事儿终究是躲不过的,哪怕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秦渡不可能让许星洲一辈子不见自己爸妈,更不舍得她一个人回老家去过年。
  许星洲在飞机上时就相当焦虑,手指头冰凉冰凉的,秦渡说他父母来接他们的机时她额头上都冒了冷汗,捏秦渡的手力气之大,连指节都在发青。
  到达口闪耀着万丈金光,许星洲看到那俩人,石化在了当场。
  他妈妈——姚汝君,还戴着近视镜,和善地问:“来啦?这两个星期玩得怎么样?”
  秦渡没打算让许星洲开口,极其有担当地答道:“还行吧。”
  然而姚汝君毫不客气地怼了秦渡:“我没问你。”
  秦渡:“……”
  然而她又和善地问:“星洲,玩得怎么样?”
  焦虑的许星洲哆哆嗦嗦,嗫嚅着说:“阿、阿姨……”
  秦渡:“……???”
  “之前和你推荐的那家鸭川旁边的荞麦面,你们去吃了没有呀?”姚汝君笑着说:“那家店超好吃,我还一直惦记着呢。”
  旁边那个眼熟的叔叔道:“惦记就去吃。”
  叔叔停了停,又笑道:
  “——星洲,欢迎回国。”…
  许星洲在回去的车上都有点懵懵的。
  这辆保时捷许星洲还见过。秦渡以前开过,说是他爸新买的,连车牌号都是同一串。
  而那个许星洲暑假时就见过的,非得请她吃顿饭的姚阿姨老公在驾驶座上坐着开车,姚阿姨本人坐在副驾上用眼镜布擦拭眼镜,她擦完眼镜对着阳光端详了一下,又把眼镜戴了回去。
  秦渡玩味地看着许星洲,许星洲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的小挎包,不安地缩成了一小团——片刻后,秦渡用鞋尖一蹭她的脚踝。
  那动作及其暧昧而隐蔽,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色情意味。
  许星洲耳根都红了,懵懵地看着前座的姚阿姨。
  她似乎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秦渡看了一会儿,判断许星洲应该是惊吓过度不知从何问起,只得自己开口来问,道:“妈,你没打算解释?”
  姚汝君开心地问:“解释什么?”
  “有什么好解释的,妈妈就觉得星洲这个小宁很可爱的嘛,”姚阿姨开心地道:“对人又真诚,特别讨周围的人喜欢——星洲,对不对呀。”
  秦渡:“……”
  秦渡推着下巴问:“暑假?”
  姚阿姨痛快点头:“忘年交。”
  这都忘年交上了,秦渡求证地望向显然什么都知道的自己爸爸——秦爸爸开着车憋着笑嗯了一声,他又望向显然失魂落魄的许星洲小混蛋,她呆呆地点了点头。
  ——坐实忘年交。
  秦渡不赞同道:“你怎么能坏成这样的?”
  “吓到了好吧。”秦渡伸手捋了捋还吓坏的许星洲的毛,不高兴地道:“你就不能早点告诉她?她前几天怕见你们,怕到连觉都睡不着,我天天晚上都得陪她熬到两点钟。”
  车穿过高架底下,许星洲呆呆地蹭蹭秦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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