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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秘爱,老婆我只疼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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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觉得,他似乎有过很多常人想象不出的经历。可尽管他越来越激起她的好奇心,她却不愿,或者说,不敢过多的去追问。毕竟她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她也不想让他以为她想过多的介入他的生活,引起他的反感。

    她安分的沉默着,可他却缓缓的开了口。

    “其实很多年前,我曾经一个人和十几个流氓打过一场,那些人里有几个还是操着家伙的。现在想来,当时真的是年轻气盛,连死都不怕。”

    钟亦可的心忽然一跳,“那,你受伤了吗?”

    “当然,我又不是武侠小说里刀剑不入的大侠。”他勾了勾唇角,目光微沉,“不过,从不后悔。”

    他也不知怎么会对她讲起许多年前的那样一幅画面。

    也许是方才的打斗场面和当年有几分相似,都是他以一敌众,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也或许是因为人在夜色里比较喜欢回忆往事,又刚好身边有个不算让他讨厌的听众吧……

    只不过,一想起那是他和萧潇并不算太美好的惊魂初遇,一想到当他们把不美好逐渐变得美好之时,命运却又和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他的心,便渐渐的收紧,渐渐的疼了起来。

    “一定伤的很重吧?”钟亦可凝着他的侧脸。

    “还可以。”他扯扯唇。多重的伤都不算重,只要值得。

    “英雄救美?”

    “算是吧。”他唇畔微苦。他的潇儿从来都很美,只不过他算不得英雄……

    “佟总应该很爱那个人吧?”

    “嗯。”他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但是那极其低沉甚至微哑的喉音,让钟亦可立刻听出他努力掩饰的浓烈情感。

    她没有告诉他,她脑海里竟有那样一幕画面,和他刚刚所讲的经历,是那么的相似。她没说,是因为怕他认为她是故意要和他套近乎扯话题而蓄意杜撰。毕竟,她脑海里的画面她自己也说不清时间和地点,完全都是模糊的影像,他若多问几句,她便无以应对,难免会让他生疑而后反感。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她不想破坏掉。

    “那,为什么……不在一起了?”她忍了很久,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沉默片刻,低低的说道,“命运。”

    “佟总会是信命的人吗?”

    “不信,但却不得不认命。”

    话落,他极轻却极长的,叹了一声。

    钟亦可看着他低落或是近乎悲伤的神情,心里竟是莫名一疼。她很想问问他那个让他如此深爱如此在意的女人到底是谁,他们又究竟是因为怎样的认命而没能在一起……

    可她没敢问……

    她没想到,像他这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竟也有如此无奈而无力之事。那一刻,她甚至希望他能打破命运的枷锁,拥有他珍爱的爱人,因为她觉得他这样的完美男人,值得拥有一个没有缺憾的人生。可是,如果他重获所爱,她便要退出他的生活,到那时,她会不会失落,甚至难过?

    钟亦可忽然觉得,身边这个颇有故事甚至有些神秘的男人,在她心里,似乎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了……这一个晚上,他带给她太多震撼,她竟会因怕他受伤而紧张的要死,竟会因他生出那么多奇怪的让她自己根本说不清的感觉……她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不,不,钟亦可立刻用力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对他,她可以崇拜,可以仰慕,可以信任,甚至可以暂时依赖,唯独一点,她决不能动心。

    他的心里深藏着别人不容她走进,而她也不愿让自己再受一次重创。

    因为,一颗不是因爱而动的心,才往往不容易受到伤害。

    没有人可以保护她,所以她只有自己努力保护自己。

    ……

    两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没有再作交流。

    车厢里依然低低的循环着音色伤感的《The Color Of The Night》,现在再听,钟亦可似乎有些明白这些歌词对他的意义了……

    佟佑安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陪着她去外科把伤口仔细清查后,又打了针。幸运的是那些玻璃没有刺入太深,浅表的那些碎碴也都清尽,好好养几天就能痊愈。

    回到望潇园,忐忑的进了大门,钟亦可竟没有听见让她胆寒的吠叫声,不由轻轻松了口气。

    佟佑安看出她的顾虑,说道,“前几天我出差,把哈哈送到东子那里去了,还没有接回来,所以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嗯,希望吧。”她点了点头,心下想着,除了那只狗,还得佟大人您也放过我,我才能睡个好觉吧……

    佟佑安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走了进去。

    “佟总,我就睡客房吧。”钟亦可站在一楼,不愿和他上楼。

    他已经站在楼梯上,回过身,“你的手,确定可以自己洗澡?”

    钟亦可笑笑,“以前受过比这重的伤,也照样是我一个人,没关系的,我有经验。”

    佟佑安淡漠的表情忽然一变,“你说你,受过重伤?”

    可秦石的调查结果里,为什么会没有?

正文 第69章 帮她洗头

    第69章 帮她洗头

    钟亦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已经过去很久了。”

    佟佑安却大跨步的下了台阶,直奔她身前,扶住她的肩膀,“什么时候?多重的伤?有没有伤到头部?”

    他那看似紧张的神色吓了钟亦可一跳,她微微皱眉,“佟总?你……”

    “回答我!”他捏紧了她的肩。

    “就是在毕业那一年,出了个车祸。倒也没有伤的太严重,头没受伤,内脏也没事,只是胳膊腿受了些伤。”

    她并没有说,当时她的一双腿,几乎被医生判了死刑……当年难捱的情景,她不愿去过多回忆,也觉得没必要向他解释的太详细,反正都过去了。

    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早就康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当时的手伤的比这严重,皮肤全都破了,要缠着厚厚的纱布。你看我现在只是手掌受了伤,好歹十个指头还能活动自如,所以这点小伤实在不算什么。”

    佟佑安紧盯着她的眼睛,似是在认真的回味着她的每一个字,然后才一字一句的问道,声音竟有些轻颤,“是13年的事吗?是不是在秋天,9月末?”

    钟亦可果断摇头,“14年初,是1月发生的事。”

    佟佑安的眉头拧紧,似是有些不信,“你确定?”

    钟亦可有些好笑,“当然确定,我自己的事我不确定,难道佟总会比我清楚?”

    佟佑安紧攥着她的手,渐渐的松开,忽然便有些颓然无力的垂在了身侧,高大的身体也一下子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佟总,你怎么了?”钟亦可有些奇怪他的反应。

    “没事,大概是累了。”

    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便缓缓的抬步上楼,没再回头。

    钟亦可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不解的摇了摇头。也许他有什么朋友也出过车祸,他是条件反射而过度紧张了吧……

    但她没过多的浪费时间去考虑他的反应,而是快速走向餐厅的方向,她找到保鲜膜,仔细的把手掌缠了好几圈,然后戴上了几只一次性手套,最后又套上保鲜袋。虽然这样包裹的双手活动非常不灵便,但是好歹进水的几率降低了很多。她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最靠里的客房,进去后便把门反锁了。

    回到房间的佟佑安,把自己泡进浴缸,直直的望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自己那张略带失落的脸。

    刚刚听说她重伤那一刻,他几乎以为她就是他心爱的却遗失了记忆的潇儿……

    谁知细节却根本对不上……

    看着钟亦可说话时的一脸肯定,他知道,又是他自己在胡乱联想了……

    失忆的人,绝不会是钟亦可这个样子,他明白这一点。

    大概就是因为潇儿并非他亲眼看着下葬的,这几年里他才始终不肯彻底的死心,尤其在遇见钟亦可以后,他更是屡屡的把她和潇儿联系在一起,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而他得到的,却也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冰凉的失望。

    仔细想想,其实钟亦可和潇儿除了样貌神情身形外,在性格和其他各方面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本来已经渐渐的接受了钟亦可是个完全的陌生人这个事实,却在和她的接触过程中,一而再的又冒出荒谬的幻想来……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快要疯了……

    他闭上眼睛,无奈而悲沉的,长长一叹……

    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下去了,他与其终日胡思乱想的盼着潇儿会失而复得,与其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去探根寻底,还不如把精力放在他能为潇儿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上,而那件事,需要这个女人的配合……

    心神重归清明,他才徐徐起身,穿好衣服,向楼下走去。

    推开了几间客房的门,她都不在,走到最里面一间时,房门是锁着的,佟佑安的手指轻轻一按,锁便解开,他缓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亮着床灯,不见人影。浴室开着灯,里面却一片安静。佟佑安敲了敲门,迟迟没有人应。

    他不由推开了门,看见已经在浴缸里睡着的钟亦可,头正歪在浴缸的边缘,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样的双手正叠在一起,垂在浴缸外。她基本是一个蜷着身体的姿势,看上去格外的疲惫。

    睡着了的她,那娴静安稳的样子,更是像极了萧潇。

    佟佑安缓缓走近她,蹲在她的身前,静静的看了她很久,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她的脸颊……

    钟亦可却忽然一个激灵,双手拼命的挥了起来。

    “不!”

    她一声尖叫,要不是佟佑安迅速抓住了她的胳膊,她恐怕会滑进水里。

    钟亦可猛的睁开了眼睛。

    迷茫的视线里,当佟佑安的脸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时,她先是一惊,而后困惑不已。

    “我记得我明明锁门了啊……”她低低嘟囔着。

    那副迷糊的表情可爱之极,完全不像她平时高傲疏离的模样,反倒有点像任性调皮的萧潇……

    佟佑安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他那宠溺的口吻和温柔的浅笑把钟亦可彻底的惊醒,她呆呆的看着他,“佟,佟总?”

    震惊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竟躺在浴缸里,下一秒她反应过来时,慌忙拿过一旁的浴巾胡乱的盖在自己了身上,而她的声音和样子也猛的把佟佑安惊醒,他立刻敛了情绪,表情不太自然的说道,“你这样会感冒。”

    他说着便伸出手去探了探水温,把不知何时就已经凉掉的水放了,同时打开了热水。

    “我洗好了,这就起来,佟总不用再换水了。”钟亦可急忙说道。

    此时的她起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满满。

    佟佑安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我帮你。”

    “不,不用了……”钟亦可抿紧嘴唇,他却不容她拒绝的,帮起了忙。

    钟亦可顿时觉得自己的脸,在以一种堪比光速的速度,迅速燃烧。

    “佟总,请,请你放手,我说了,我已经洗好了。”她的声音颤的厉害。

    佟佑安的声音却清平无波的淡然,“你想多了,佟太太,我只是觉得你的手受伤了,想帮帮你。”

    他的动作轻缓而不轻浮,看上前的确没有冒犯她的意思,尽管钟亦可一百个不愿意,最终还是没能拒绝他。

    他轻轻的帮她洗起了头发,她闭上眼睛,索性也不再扭捏。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

    虽然她把自己的手用她独特的妙法处理好,但是像洗头发这样的事,还是费力,所以她刚刚并没有洗头发。他就像是看出来一样,十分认真的在帮她洗着她的长发,让她心头除了一份感动,似乎也渐渐升腾起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他这样近乎完美的男人,本来就容易让人沉迷。一旦他把白日的冷漠卸下,变作此刻这般的温柔,大概没有任何女人能够不动情。

    钟亦可也不例外……

    她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犯傻迷失,不能自作多情……

    头发很快就洗好,他用毛巾帮她擦掉她发上的水,帮她把手上裹得严实的保鲜袋保鲜膜全小心揭掉,又拿起吹风机,给她吹起了头发。

    隆隆的风声里,她柔顺的长发在他灵巧的指间翩翩起舞,她乱撞的心在他轻缓的动作里跳的疯狂。

    她紧张的绷紧了神经,坐的笔直,一动也不敢动。

    隆隆风声停止的时候,他轻轻为她理着长发。

    这样温柔的他,让她快要窒息……

    为了不让自己脸红尴尬的胡思乱想,她开口扯了个话题,“我刚刚在浴缸里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嗯?”

    “我梦见我把姚望给杀了。”想起那个荒诞的梦,她忍不住笑了,“不知我从哪搞到了一把枪,竟然把他给打死了。可是你说我是有多怂呢,我打死了他之后竟然害怕的跳楼自杀了。失重的那种感觉好可怕,一下子就把我给吓醒了,睁眼一看,你就在身边。还好,只是个梦。”

    佟佑安猛的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她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深沉甚至震惊,只是钟亦可看不到。

    她更不会知道,她口中的荒诞梦境,是缠绕他多年挥之不散的梦魇。只不过,被杀的那个人不是姚望,而是他……

正文 第70章 会做饭的男人最迷人

    第70章 会做饭的男人最迷人

    “你经常做这样的怪梦吗?”他蹲下去,扶着浴缸的边缘,把她圈在双臂之间,认真的看着她,声音竟有些紧张的微颤。

    他和她的距离如此之近,他呼出的气息几乎全部喷薄在她的鼻息间,是一种淡淡的木香和薄荷香的味道,是那样的清新好闻,而那他深邃好看的黑眸就那样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瞬间就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没,没有。”她向后躲了躲,轻轻摇头,“我几乎没怎么做过噩梦,大概是姚望把我给气急了吧。”

    他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低声说道,“有空的时候,不如和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

    钟亦可一愣,难道成功人士的话题,都是这么跳跃的吗?

    “怎么,佟总会对一个一无是处毫无优点的女人的童年感兴趣?”

    “佟太太若是一无是处毫无优点,我佟佑安岂不是太过眼拙?”

    “当然,唯独我的长相或许勉强算是个优点吧。佟总喜欢我的脸,不是吗。”钟亦可自嘲的笑了笑。

    佟佑安没有应她。

    佟佑安圈在她身前未动,她便不敢起身,生怕不小心触碰到他。

    他的双手渐渐握住她的腰,“困了吗?”

    她身子一抖,抿唇勉强笑了笑,“佟总今晚和那几个人耗了不少体力,应该是很累了,还要费心帮我头发,真是过意不去。佟总快回房休息吧,我再坐一会,就去睡觉。”

    佟佑安迟迟没有说话,钟亦可正皱眉想着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子一轻,他竟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佟总……”她下意识的去抓他的衣服,却把伤手抻疼,不由吸了口凉气。

    “别乱动。”他看了她一眼,大手有力的抱紧她,大步走出客房,直奔他的房间而去。

    柔浅的壁灯光线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觉得他看向她的目光,格外的温柔。

    “要关灯吗?”他柔声问道。

    “关上吧。”她闭上眼睛,长长卷卷的睫毛在不停的颤抖。

    他吻了吻她的睫毛,房间一下子变得漆黑。

    他微凉的唇随后便落在了她的脸上,声音低低响起在耳侧,“不知,佟太太学过瑜伽吗?”

    他说着便试着去抬她的腿,腿部的压力很快让钟亦可难受起来。

    那次车祸过后,她的腿虽然恢复的还算不错,走路跑步虽没大碍,但是却僵硬了许多,连盘腿打坐这样基本的瑜伽动作,她都再也做不了。

    她急急喊着,“佟总,你放手,疼,我的腿快折了!”

    佟佑安停下动作,呆呆的看着她。

    刚刚听了她那个奇怪的梦后,他原本已经说服自己要放下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犹疑起来。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会是巧合吗?要知道,她梦里发生的那一幕正是缠绕他心间多年不散的阴影,压得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怀着一份既渴望又不安的激动,想再试试看,她的身体是不是像潇儿那样的柔软,如果是的话,她会不会带给他他期待了许久的奇迹……

    可是,他再一次的失望了。

    潇儿的身体软的像一只猫儿,她能把身体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柔软到让他痴迷。

    可是钟亦可的腿,僵硬无比,即使她不喊疼,他也已经感觉到,她身体的韧性太差,不仅比不得潇儿的百分之一,甚至恐怕算得上是女人中最为没有柔韧度的那种。

    难道,她真的只是因为痛恨姚望,而做了那样一个荒诞的梦?

    他只觉得头越来越疼,疼的快要裂开……

    他扯过被子把她盖好,哑哑的说了声,“睡吧。”

    黑暗中,钟亦可看不见他无比消沉和失望的表情,她只是为逃过今夜的折磨而在心底轻轻的舒了口气,疲惫至极的她睁着眼睛等了片刻,确定他不会再来碰她,才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在她睡熟以后,书房里的他,正在安排人去抓紧调查她那场秦石曾经没有查到的车祸……

    一大早,手机闹钟便把沉睡的钟亦可唤醒。

    她关掉闹钟蒙住头又睡了片刻,渐渐苏醒的头脑一下子让她记起了身在何处,她连忙坐了起来。

    认出这是佟佑安的房间,可是他却并不在。

    钟亦可低头看着自己的伤手,纠结了一下,还是果断下了床。

    剧组里是不能请假的,尤其她的戏份那么多。昨天杨导能给她一晚上的假已经是很照顾她了。虽然手意外受了伤,但她必须赶回剧组去,即使杨导不安排她的戏,她也不能缺席,这是剧组的规矩。

    眼下没有衣服可穿,她却并不想去碰佟佑安的衣服,因为她明白,贴身穿着男人的衣服,那是一种明目张胆的佑惑。她不想让他认为她是在故意佑惑他。

    所以她抓起昨晚那条浴巾,把自己仔细裹好,便快速走出了房间。她急急的下楼,赶往自己的那间客房,不想被佟佑安撞见她的样子。

    谁知她刚到一楼,就立刻看见了他的身影。

    开放式的偌大厨房里,一身浅青色家居服的他,正在做早餐的样子。他正拿着平底锅,像是在煎什么东西,他右手执铲,左手拿着锅的手柄,轻轻的一摇,锅里便有金黄色的鸡蛋饼漂亮的翻了个身,他用铲子轻轻压了压,利落的把它滑落在一旁的盘子里,随后又向锅中倒了鸡蛋液,一阵香气便伴着“滋滋”的声音,缕缕飘出。

    钟亦可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竟忘记了挪步。

    会做饭的男人,有一种格外迷人的魅力,当然,前提一定是颜值要到位,如果身份再尊崇一些,就更让人难以抗拒了。

    而佟佑安恰好具备了所有的条件。

    她原以为像佟佑安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即使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定是半点家务不做,完全靠佣人过活,或者靠商家过活。此刻的佟佑安让她大为意外,心头也不知不觉盈起一股暖意。

    他是在为她做早餐吗?

    和姚望在一起时,姚望并不会做饭,虽然也尝试过想为她下厨做点什么,却因每次做出来的东西都实在难以下咽而最终作罢。反倒是同样不善厨艺的她,一直在学着为他做饭……

    “嗯?起来了?”

    佟佑安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不知什么时候转身的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楼梯边正一脸愣神的钟亦可,“佟太太觉得,是围着浴巾吃饭舒服些,还是穿暖些舒服?”

    钟亦可红着脸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去换衣服。”

    她匆匆跑回房间,正想把昨天的衣服再穿一天,等回了剧组再换衣服,竟发现又多了一个礼袋。

    她打开一看,是一套Dior的高定连衣裙,光是那亮丽又柔媚的薄荷绿就足以让钟亦可的心,轻轻一颤。

    她把裙子小心的拿出来,在镜前比了比,她简直爱极了这个颜色和款式!

    浅浅的薄荷绿带着满满的专属于春天的馨香气息,让她本来就白的肤色看上去更加水润,而Dior一向注重的线条感在这条裙子上尽显无遗,收腰的设计让她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去看,腰身都纤细的似乎不堪一握,外加小圆领和袖口处配饰的黑方扣,以及长及脚踝的裙摆,让整体的效果既带着几许年轻俏皮的青春感,又有着优雅庄重的淑女范儿。

    为了搭配这条裙子,钟亦可用不太灵活的十指简单的给自己编了一个略松的发辫斜垂在胸前,又化了个自然清透的淡妆,在镜前仔细的照了又照,这才走出房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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