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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娇妻二十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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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从会所门口出来了,马上将出租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
在上车之前,她留意看了一眼车牌号,是原来的那个车牌号没错。
司机还是那位中年大叔,也没错。
扶着半睡半醉的沈涟漪上了出租车。
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灯光闪烁的会所,才一低头,上了出租车的后座。
从头到尾,这位出租车司机大叔都很沉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尽管沈涟漪身上的酒味实在很不好闻。
等她坐稳车子后,打开手机,发现有顾惜朝的两个来电,以及顾凌晨的三个来电。
就在她看手机时,她手中的电话响了。
“在哪?”顾惜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她身上装有追踪器,通过电脑分析追踪信号就可以确定她的大致范围,顾惜朝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想问她现在可好。
“我马上回学校,你在哪?”
“我也准备回学校,有一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她有些好奇,他平常也不是没送过她东西,比如说清凉山上那座至少价值五千万的城堡别墅。
还有停在车库中的那辆莲花跑车,等等。
这今晚,他特意提到要送礼物给她,就说明这礼物一定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她不缺钱,从前对礼物的期待感并不强。
可是,想到是顾惜朝这个男人送的,她现在却有了一种甜蜜的感觉。
“回来就能见到,我等你。”说完,顾惜朝就挂断了电话。
顾惜朝的电话刚挂断,顾凌晨的电话又过来了。
“我说表嫂,你发信息给我,说要去什么会所,我正开飞机往这边赶,还来得及不?不知附近可有停放飞机的地方?”
“飞机?”
“是呀,怎样,这是我从孟家表哥的私人飞机场上偷的,然后在空中飞了一圈,现在才返航。”顾凌晨的电话信号并不清晰,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的。显然在空中,是受到电磁干扰的。
“算了,我的事已经解决了,你别开飞机胡乱闯。”私人飞机的空中航线也是有限制的,别飞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被击落下来。
想想顾凌晨这个国际神偷,不知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偷的,没准那一天,还会给他偷一个老婆回来。
挂上顾凌晨的电话,她有些失笑地摇摇头。
正要抬头看外边的路,到了什么地方。
谁知原本半昏睡的沈涟漪,这时突然身子一翻,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第一眼不是跟她打招呼,而是呕一下,就稀里哗啦地吐了,不仅吐了,还吐了她们两人一身,吐在了出租车的车上。
她虽然没有严重的洁癖,但喝酒吐出来的这污物,有经验的都知道,那气味是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一时之间,小小的汽车空间内都是这种难闻的气味。
熏的她也有些发呕。
更别说她的皮衣上还有这种污物,也幸亏她穿的是皮衣,当下,忍住发呕的感觉,抽出几张面纸来,将衣服上的污物清除了一下。
又为沈涟漪擦了擦脸,真不知容若她们灌了她多少酒。
沈涟漪醉眼朦胧地看了她一眼,唇齿不清地喊了:“林女王。”三个字,然后身子一倒,又昏睡过去。
将人家的车弄成这样,在出租车司机大叔开口之前,她忙开口道:“师傅,实在不好意思,一会我们下车的时候,会多出几倍的钱,让您去洗车,现在还是让您多担待一下。”
不过,让她有些奇怪的是,这位出租车司机大叔这一路上也太安静了。
和那种传说中很能侃的的哥一点都不一样。
“没事,很快就到了。”司机大叔回了她一句。
她借着路上的灯光,随意地向车外看去,到底何时才能回到学校。
在这样气味难闻的地方待着,实在实在太煎熬了。
可这一看,她觉得这条路好像很陌生,而且有些偏僻,来的时候好像没走过这条路。
她不由地抬腕看表。
她的表上装着指北针,可以辨别方向跟方位的,这么一看,她发现现在这出租车走的路线不仅和她原先走的不一样,而且方向根本是南辕北辙的,根本不是回学校的方向。
这时,就是她再迟钝,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你到底是谁?”她冷声道。
如果这真是一辆出租车,对方真的只是一个出租车司机的话,不会连方向都分不清楚,更何况,只是原路返回,对方绝不会低级地走错路。
“林同学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出租车司机大叔沉声道。
听到对方一开口,竟然还喊出了她在绮梦贵族艺术学校的身份,就说明对方对她也不是一无所知。
不是那种普通的打算半路劫财劫色的出租车司机。
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她一出校门本是很随意地上了这辆出租车,难道当时对方就在附近守株待兔,这也是一个局?
一个比容若的局设的更大的局?
可设局的人是谁?
想到刚才在会所中碰到的那三个男人,应该不是对方,毕竟,在她第一次乘坐这出租车时,她还和对方没有任何交集。
那么,是黑玫瑰或者黑玫瑰的同伙?
也应该不可能,否则,这个司机大叔喊的就不是林同学而是叶警官了。
暗箭猎手组织?
更不可能,他们如果出手,猎杀是第一目的,这么迂回曲折,好似也不符合他们的风格。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是许良辰,也只有许良辰了。
不管许良辰跟今晚容若设的局有没有关,但对方能利用她离开学校的机会,设置这样一个连环局,说明她还是轻视了这个校草小弟弟。
难怪,哲人都说,永远别轻视你任何一个对手,即使对方是个傻子。
许良辰不是傻子,这位司机大叔,让最初的她失去警戒心,也不会是普通人。
他充分利用了她的心理盲点,认为一个陌生的大街来随便来往的出租车司机不可能对她形成威胁。
更别说,顾惜朝先前打电话来,说要送她礼物,让她的思绪常时间停留在礼物两个词上,本能地放松了警惕心,就算对今晚遇到的那个俊秀男人,心中也是很提防的,但也推断对方不可能这么快出手。
现在,坐在后座的她,想要出手制住这位司机大叔,看来也已经不可能。
因为前面的挡板,让她的手伸不过去。
更别说,车上还有沈涟漪这个拖油瓶。
这个拖油瓶的存在,才是她不能轻易脱身的最大根由。
就在她思绪万千时,发现车子这时驶入了一处隧道。
在这个隧道中,有一辆大型厢车,这位司机大叔直接将出租车开上了这厢车的踏板上。
等出租车进了厢车,厢车关了外边的车皮。
她的视力整个就陷入黑暗之中。
她也很快明白,隧道内是没有监控信号的。
这出租车消失在厢车中时,等于出租车也消失在隧道中。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可能还有同一车牌号,同一颜色,同一型号的出租车等在隧道中,代替了他们刚才乘坐的这辆出租车出现在隧道外。
供警方查证。
而她们的线索就会消失掉。
她有些懊恼,先前上了出租车后,失去了警惕心,在给顾惜朝和顾凌晨的电话中,都说自个没事,马上回去。
现在再发信息,发现不知何时对方竟然设置了信号干扰器。
信号干扰器直接会干扰手机信号,以及身上追踪器的信号。
让她给顾惜朝发的信息都发不出去。
难怪这位司机大叔没有设计将她们打昏,然后借机搜身,将她身上的手机什么全搜出来,扔掉,还让她保持清醒,看来也是经过完全准备的。
在厢车中逃跑,无异于痴人说梦,特别是这车中还有难闻的让人发呕的味道,她不知道许良辰用这么一种方式请她去到底想干嘛?
难不成许良辰通过那卧底警察的死,已经嗅到某种危险,还是知道了自个真实身份?
这位中年司机大叔,自从将出租车开进厢车之后,也再没开口说话,继续保持沉默。
她让自己很快地冷静下来,开始试图侧写这位司机大叔的心理。
“许良辰是不是现在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中,等着我去见他。”
“现在我终于相信,少爷为何会被林同学吸引,林同学的胆识,聪慧在你这个年龄实在少见。
不过,有一点林同学说错了,不是少爷让我请你去的,而是我想让少爷能在日后经常看到他喜欢的女孩。”
“呵!如果你家少爷真的喜欢我,大可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来追我,而不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这只会让我更加轻视他,一个女生如果轻视一个男生,大叔你觉得她会喜欢上他吗?”
从这个司机大叔的话中,她听出了三个内容,一,许良辰的确是喜欢上了她,二,许良辰现在应该还没有识破她的身份,三,今晚这个绑架行动应该是这位中年大叔一手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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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你怕我不,准备求婚
“林同学这样说,有您的道理,可问题是,就算我家少爷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追求您,您大概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吧。”司机大叔幽幽地道。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既然知道那种手段达不到目的,何必还浪费那个力气,不如就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更好。
“可就算你用这种手段,又能成什么事?将我绑着送上你家少爷的床吗?呵呵!这位大叔你该不会以为长期在西方生活的我,因为失一身,就必须要委身与你家少爷吧!”
“林同学这又何必,我家少爷哪里配不上您。”就在司机大叔叹息时,这辆载着她们厢车终于停下来。
“配的上的,我就一定会要吗?在我看来,我完全有资格成为某一国的一国夫人甚至王后。你对你家少爷哪来如此多的自信。”叶红鱼继续半嘲讽半冷嗤道。
厢车的车速并不慢,足足走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车终于停了。
厢车外边的车皮终于打开了。
可车外的光线并不明亮,她只微微一看,就知道这地方应该是一处小的加工厂。
这加工厂的标志,早就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看着这加工厂附近并无什么特别高的大楼,就说明他们现在竟然出了市区,到了郊外。
或者是到了临近的乡下。
当初进隧道之前,曾经经过一个收费站,都怪她对S市的路径不熟悉,那可能就是出城的一个收费站。
然后,从厢车上下来两个戴着头套的人。
“林同学,听说您的身手是不错,可想必也不希望我们用强吧。”这几个戴头套的人手中拿的都是电击枪,如果空手实拳动起手来,她的血肉之躯在电击枪面前并不占优势。
更别说,还有沈涟漪这个拖油瓶。
“既然请我来做客,许良辰呢,让他亲自来接我。”
这些人藏头露尾,算是什么葱,她理都不理,既然那个司机大叔策划了这一切,不可能到这个时候了,许良辰还不出现。
“扶摇,很抱歉让许叔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就在她走出车外,随意地扫视一眼,扬起眉角话音刚落时,从那边厂房的阴影处,走出一个身形略显单薄的少年来。
在光线并不明亮的场地上,少年的半个侧脸也蒙上阴影,就像他的整个人生一般,总有一半蒙在阴影中的感觉。
见到他,她神情一如初见时睥睨天下。
直接如同对臣民发号施令般道:“我们之间的事一会再说,现在我需要你派人将沈涟漪安全地送回家去,你可能做到?”
她不需要理由,只问能不能。
“好。”许良辰向前走进几步,轻声应允道。
沈涟漪的事情本就是容若那个女人弄出来的,本就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他是真的没想到,许叔竟然会这么做。许叔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的心思了解的最为清楚。
可当许叔将他做的事情告诉他时,他完全可以不出现,让许叔再一次将这个女生给放回去。
就当一切从来没发生过。
可他竟然默然了。
“那好,人送回去后,让沈涟漪的家人回头给我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叶红鱼说的很随意,仿佛一点都没意识到她自己即将位于危险之中一般。
而对给她造成这位未知的危险处境的许良辰,她好似有更多信任一般,甚至还特别用了这个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词——我们。
叶红鱼不会问许良辰用怎样的方法送沈涟漪回去,因为她不关心这个,只关心结果,而且,她似乎很笃定许良辰必须要把送沈涟漪回去这件事解决的完完满满才对。
事实上,她相信,许良辰也有许良辰的骄傲,也许今晚容若以沈涟漪做饵引她上钩,的确少不了这位许叔在后面谋划。
但就许良辰本身来说,他在她的面前,还不至于卑劣到一点底线都无。
如果是真的打算以沈涟漪胁迫她,那许良辰的格调就跟街面上的小痞子们一样。
这种行为绝对不符合许良辰的心理认可。
他如果打算用手段来对付她,也只有用他觉得最适合他格调的手段来对付她。
许叔在一边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心中叹息一声,看来,今晚的谋划多半还是失败了,就如同这位林同学说的一样,自家少爷还是太嫩了,根本不是这女孩的对手。
这女孩真不是少爷能随便镇住的,如果少爷因为自己今晚的行为而一意孤行,执意要这女孩臣服,恐怕!
哎!他心中叹息一声。
“许叔,送我酒醉的那位女同学回去。”许良辰心有些凌乱,这几日,制药厂那边出了事情,虽然他没有露面,可十分留意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最近,他总有一种强烈的烦躁感,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这几日,他也试图不去想学校的事,就想当做从来没突然注意上一个女孩,并对对方产生强烈的占有心理。
因为,在他心中,她是属于最美好的风景。
他的心中也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天使,告诉他,放弃那个女孩吧,你们不会有结果,如果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就应该尊重对方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纯真的喜欢。
如果自个的父母还活着,他们大概希望他会这样做吧。
可同时,他心中住的另一个名叫恶魔的人,却告诉他,人生从来就不公平,否则,他为何那么幼小时就会失去父母双亲的疼爱,为何会拥有一个变态的养父。
为了摆脱养父的禁制,为了替父母报仇,他将自己的灵魂也奉献给了魔鬼,让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恶魔。
一个恶魔,只有掠夺,只有占有,只有不择手段地去占有掠夺想要拥有的东西,又有什么奇怪的。
最近,这两个人不断在他的心中互相打架,都试图占到上风,就算是此刻,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最终会占据上风。
“怎么,既然大张旗鼓地请我来做客,不请我进去做客吗?”
这个看似废弃的厂房中,只停放了三辆车,一辆是带她来的那辆厢车,另一辆是一辆很普通的货车,还有一辆,大概是许良辰开来的。
司机大叔选择这个地方,看来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想要在这里,通过别人求救,无异于痴心妄想。
有一个很老套的话叫: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她时间一长,还没有回学校,等着给她送礼物的顾惜朝自然就会觉察到事情不对,就会想办法去追查她的行踪。
这世上只要做过的事就会留下痕迹。
她让许良辰派人送沈涟漪回去,不管许叔用怎样的方法,在S市这块地盘上,总会留下痕迹啦。
她相信,比起黑玫瑰与黑玫瑰的同伙来,比起躲在暗处的暗箭杀手组织来,许良辰以及许叔这些手法,可能能瞒过一些普通警方人员,但在顾惜朝面前,应该还不够看。
说白了,是不在一个层次上。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她明知道自己被劫持了,但心情还是很放松的。
兵法有云,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而她一向习惯于掌握事态发展的节奏。
如果许良辰跟黑玫瑰一样,直接将她绑了,一句话都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她挖坑埋了,那样,她倒还真无法掌握节奏,会出于弱势。
可现在,许良辰要的不是她的命,或者她的钱财。
甚至对她身体的兴趣,可能还处在混沌不明的状态中。
这就说明,至少在短时间内,她还是安全的。
“好,我请你喝茶。”
许良辰被叶红鱼提醒,收回所有思绪。
向前走几步,进入一处有灯光的厂房中。
这厂房中还堆积着一些废旧的纸箱什么的。
从这些纸箱上面的印的字体可以看出,应该是一家废弃的制药厂。
然后,两个带头套的人,将对面的一些药箱一一移开,出现一个小门。
等进了这小门,才发现里面是一个活动电梯。
他们两人走进电梯。
那几个戴头套的人,有些迟疑,不知是跟进来,还是留在下面。不由地看向许良辰。
对今晚发生的事,他们也有些看不懂了,哪有被绑架的人质这么淡定的。
可许良辰并没有示意他们跟上来,他们只好看着电梯门在他们面前眼睁睁地关上。
电梯的空间虽然不小,可在这个四方盒子里,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以你的身手,其实你有很多机会挟持我,然后逼迫他们放你离开。”你为什么不这样做?进了电梯,电梯并没有马上移动,许良辰率先开口道。
而叶红鱼刚进电梯后,一直在研究电梯的构造,猜想,许叔弄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跟存贮毒一品有关。
这时闻言,当即扬眉眼神带着几分饶有兴趣道:“呵呵,我说许良辰,我们是同学,我今晚只是兴致一起,打算到同学家来拜访一下,难道还需要上演劫持的戏码?”
事实上,许良辰的话倒还真提醒了她,好似在见到对方说时,她还真没兴起上演通过反劫持人质,逼迫对方让步的戏码。
可能在武力上,她的确占有一定的优势。
但同时,她更在乎的是她心理优势。
她不相信,许叔这么处心积虑地请她来,并且还抹除了一些关于她的痕迹,会不做防备地,任凭她劫持许良辰。
没准对方还准备了其他的后手。
既然没摸清楚事情深浅,任何急迫地冒险都是不可取的。
“你就真的没怕过什么?”他心中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如果她真的打算劫持他,离开,也许,他怀中藏得的那根针管就会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中。
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一直很淡定,就好似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是被他请来做客的。
问题是,他们都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希望我怕你吗?你可知道,早在我十三岁时,就亲眼见到,飞洲某个部落还在实行石刑。
知道什么是石刑吗?就是许多人用石头一起砸一个人,然后将这个人活活地给砸死,砸成肉泥。
当时,我看到那个被执行石刑的女人那可怜的眼神,你知道她才多少岁吗?她只有十二岁,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比当时的我还小一岁。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并不美好的事情,除了疾病,死亡,还有人类狠毒的心。
比起这些,你说我应该怕你这个喜欢我的男孩吗?”她说这话时,伸出手去整了整对方的衣领,好似像一位长姐一样,在很认真地询问对方的看法。
其实所谓的石刑,这事情的确是真的,可跟他绑架她到这个地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只不过是用一种心理暗示法,偷换了概念而已。
否则,让她怎么回答,说我很怕,那一点都不符合她扮演的林女王的风范。
说她不怕,没准会激起这男生的反抗心理,你不怕是吗?那我就让你尝尝怕是什么滋味。
她始终没忘记,这位校草同学现在在她面前,看似处于弱势,可人家同时是跟毒一品打交道的狠人。
如果对方心一狠,让她也尝尝那种新型的性能还不稳定的毒一品的味道,完全是有可能的。
她做出为对方整理衣领的动作,难道是真的因为对方衣领不整吗?
当然不是,她特意做这个动作,也是一种行为暗示,借着这种身体的短暂接触,传递出一个相对亲近的心理暗示。
进一步瓦解对方对她产生的各种恶意。
他真的需要她怕他吗?
他不知道,生平第一次,在她面前,他觉得自个真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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