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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修炼手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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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去换衣服鞋子,霍安兮拿过放着钥匙和手机的包包便匆匆往外跑,屋外的寒风朝她袭来,她却并不觉得冷。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绝不会被宋婉莹打倒。
霍安兮穿着华丽的礼服,脸上有着精致的妆容,她迈着步子急切的寻找着霍国邦和宋青哲,像个从舞会落荒而逃的公主。
霍国邦不接她的电话,宋青哲不接她的电话,她只能自己问医护人员,一间间手术室的找。
医院的长廊上,霍国邦坐在椅子上,衣服上是斑斑血迹,而宋青哲靠墙而立,低垂着头,辩不清情绪。
“爸爸。”霍安兮缓缓走上前去,“阿姨怎么样了?”
霍国邦抬头,脸上是重生之前霍安兮为了董宇同霍国邦决裂时她才见过的疾言厉色,“你还好意思问?”
霍安兮满眸苦涩,“爸爸,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的没有推她,我有什么理由要推她?”
可霍安兮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姐却蓦地开口,“霍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什么事?”
刘姐瞟了霍安兮好几眼,双手紧张的交叠在一起,“其实……其实我觉得安兮小姐是有推太太的理由的。”
霍安兮心里一紧,森冷道:“刘姐,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不要乱说。”
霍国邦瞪了霍安兮一眼,开口道:“刘姐,你知道什么,继续说。”
有了霍国邦这句话,刘姐便有恃无恐起来,“大概一个月前,我陪太太逛街的时候碰到过安兮小姐,当时……当时安兮小姐就出言讽刺过太太,说……说要太太好好待在霍宅保重自己的身体和孩子,说……谁都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一个会先来。我当时听了就不太舒服,太太还一直让我不要太在意,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太太被推下楼梯,我可能还想不明白安兮小姐那天话里的意思……”
霍安兮睁大双眸,声音因为气愤而发抖,“刘姐,她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样胡说?”
直到这一刻霍安兮才想明白,宋婉莹这件事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预谋已久的,回想起之前宋婉莹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霍安兮此刻都找到了答案。
难怪对于之前她说的那些话,宋婉莹都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因为打从一开始,她就不想要这个孩子。
所以,她因为警告而说的那些话,便成为此刻她摆脱不了的作案动机。
可是为什么,她不明白,杀掉自己的孩子来离间挑拨她跟霍国邦之间的关系,值得吗?
刘姐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霍先生,我冤枉啊,我哪里有收什么钱,我只是看到太太那个样子很心疼,才会把真相说出来的,毕竟我也是当母亲的人,能体会太太失去孩子会有多痛苦……”
“呵,那我倒想问问你,你既然也是孩子的母亲,那如果是你的孩子被人这样冤枉,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
“住口!”霍国邦站起身来,扬手便给了霍安兮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自脸颊扩散开去,霍安兮目光闪烁的看向霍国邦,“你就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往事一幕幕,翩然而至,从小到大,父女感情不好,但即使活了两世,霍国邦也只打过她两次,一次是她执意要跟董宇在一起,他用一巴掌打碎所有父女间的情谊,将她赶出霍家,而这一次,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他再次给了她一巴掌。
“霍安兮,我原本以为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是我错了,你还是那个原来的你,可不管怎么样,你为什么要拿一条鲜活的生命开玩笑?那个孩子怎么说也跟你流着一样的血,你怎么下得去手?”
霍安兮没有哭,她仰着头,脖颈扬成孤傲的弧度,“呵,难道我身体里流着的就不是你的血了?霍国邦,你扪心自问,你有把我当做你的女儿看过吗?”
“你!”霍国邦气急,扬手再次挥向霍安兮。
霍安兮没有躲,而这一次有一双手将她重重的向后一拉,她一个踉跄撞入宋青哲的怀抱。
宋青哲将霍安兮护在自己怀里,薄唇紧抿。
霍安兮冷冷的看着霍国邦,内心深处的声音再也没办法抑制,冷冷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第一反应都是指责我,而不是相信我。明明是你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是你背叛了我和妈妈,却要求我体谅你。就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所以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入不了你的眼。”
“……”
“你要的不是一个女儿,只是一个听你摆布的洋娃娃。”
“……”
“我知道,就算我死了,你一滴眼泪都不会流,在你心里,我甚至比不上宋婉莹肚子里那刚刚成形的胎儿。”
“够了。”宋青哲拽住霍安兮的肩膀,“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此刻他眼里的霍安兮,妆容精致得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他的心止不住一阵阵抽痛。
“霍安兮,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育你,不然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父亲!”
霍国邦说着就要冲上来,宋青哲护着霍安兮,对一旁的刘姐道:“你拉住他,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然后,宋青哲牵过霍安兮的手,拉着她大步往外走,他很清楚,以现在霍国邦跟霍安兮的情绪不适合待在一个空间里。
今夜他看到宋婉莹流了那么多的血,他慌张而痛心。
那毕竟是他的妈妈,相依为命长大的妈妈。
他很难过,可看到霍安兮现在的样子,他同样难过。
第九十九章:
宋青哲拉着霍安兮一路走至楼梯拐角,身后霍国邦的骂声终于消停。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左脸上,五个嫣红的手指印格外的刺眼,“是不是,很疼?”
霍安兮摇了摇头,询问道:“你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正在抢救。”宋青哲满眸隐痛,“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孩子,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哈?”霍安兮仰头看着宋青哲,怒极反笑,“宋青哲,你也不信我,对不对?你也觉得是我把你妈妈推下去的对不对?”
是啊,她怎么能够因为他刚刚的维护就忘记他之前在霍宅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哀痛跟不可置信啊。
如果不是认为宋婉莹是她推的,他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宋青哲垂下头,避开的她的视线,陷入沉默。
就在霍安兮以后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张了张唇:“我刚刚回国的那一天,你对我说过了,你忘了吗?”
刚刚回国那一天?
“坦白的说,我确实不喜欢你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弟弟有你一个就够了。”
这两句话浮现在霍安兮的脑海,就像之前刘姐的指控一样,一切都是那样的巧合,巧合到她百口莫辩。
霍安兮唇角的笑容扩大,却比笑还难看,“宋青哲,就因为我说了那样两句话,你就认定我是故意推你妈妈下楼的?”
“……”
“如果我说我没有呢,宋青哲,如果我说,你妈妈是自己跌下楼去的,你是信我还是不信我?”
如果是别人,霍安兮或许不会解释这么多,她不在意那些人怎么看,整个霍家,她只在意霍国邦和宋青哲怎么看,因为霍国邦现在还是霍家、霍氏的主人,而宋青哲,是她下定决心要当一辈子亲人的人啊。
她在心里裂了一条缝,让他走进来,为什么,他却要在走进她的心里后再刺她一剑?
宋青哲再次抬头,眼里是浓得发稠的绝望,“可是,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她要自己掉下去,她真的,很在意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宋青哲选择了宋婉莹。
“我明白了。”霍安兮甩开宋青哲的手,“宋青哲,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会永远当我的亲人,在霍家我永远都不是一个人?你说你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情。”
宋青哲怔怔的看着她,他们面对面站着,明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却仿佛隔着银河。
“可是宋青哲,我今天真的很难过,这明明是我的生日,却被你妈妈弄成这样,我被我爸爸扇了一巴掌,此时此刻,在霍家,我真的觉得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是的……”
不是什么呢?宋青哲张了张唇,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能理解你的立场,我知道那是你的妈妈,你相信你妈妈不相信我,这没有错。”霍安兮缓缓说着,或许是人到绝境反而更冷静,“是我错了,我们本来就是对立的立场,却试图掏心掏肺成为家人,这本来就是一种妄想。”
“……”
“宋青哲,自此以后,你就不是我霍安兮的弟弟了,我知道你不信我,你们都不信我,没关系,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语罢,霍安兮转身朝着医院的大门,将背挺的笔直,她还穿着华丽的礼服,面上却决绝的像个要赴战场的女王。
宋青哲双数紧握成拳,他没有像上次霍国邦生日那次那样,扔下宋婉莹追上去。
这个时候他不能抛下正在手术室抢救的宋婉莹,不管他有多么不认可宋婉莹的所作所为,可到底,她都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霍安兮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没有关系的霍安兮,你不要难过,在这霍家你本来就是孤军奋战的一个人,不要因为得到过温暖,就忘记自己处境的严寒。
只是,大概只有得到后再失去,心才会如此空落落到发疼吧。
宋婉莹这个计策可真好,她失去一个孩子,可霍安兮失去的,是这一年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跟霍国邦的亲情,宋婉莹也斩断了她跟宋青哲之间的情谊。
所以宋青哲以后会为了宋婉莹,成为自己的敌人吗?
宋婉莹失去了肚里的孩子,宋青哲就是霍国邦唯一的儿子了。
………
霍安兮在医院门口站了很久,她的眼睛干涩发酸,却没有流一滴眼泪,脸上火辣辣的疼,深冬的寒风不住卷起她单薄的裙摆,她也并不觉得冷,身体仿佛被吹得麻木了。
可是心啊,空落落的。
这一幕跟她重生前的那一天很像,那日她万念俱灰,孤身一人在街上游走,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唯一不同的是那是炎炎夏日,这是寒风凛冽的冬天。
回霍宅吗?
霍安兮掐灭了这个想法,在她证明自己清白之前似乎都回不去了,她没有必要回到那个冰冷的宅子里,受他们的围攻。
那么她可以去哪里呢?
霍安兮从包里翻出傅景之公寓的钥匙,像是握住一团温暖的火焰,原来她还是有地方可以去的。
傅景之现在在外地拍戏吧,怎么办,她突然好想他,她相信傅景之一定会毫无条件的相信她,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会伤害她,但她知道,傅景之不会。
可霍安兮最终还是没有联系傅景之,她怕自己一听到他的声音那些故作的坚强便会崩塌,她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会担心的,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不管不顾的扔下工作跑到a市来,就像她被砸到骨折的那次,就像她被李安琪陷害的那次。
怕一会傅景之给自己打电话她会控制不住情绪,霍安兮索性把手机关机,然后走向停车场,开车去往傅景之的公寓。
真好,她在a市还有这样一个避风港。
霍安兮动作缓慢而沉重的打开公寓的门,就在门口脱掉高跟鞋,然后关上门,再次回头的时候她愣住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公寓的灯,可房间里却并不是一片黯然,视线里是跳跃的烛火,那些烛火有序的摆列着,一路指向卧室,而从门口通往卧室的这一条路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瓣,此刻脱了鞋子的霍安兮,正踩在鲜艳的花瓣上。
“傅景之?”霍安兮难以置信的出声。
是傅景之回来了吗?他不是在拍戏吗,他不是说今天没办法陪她过生日吗?
而面前的这一切,如果不是傅景之又能是谁精心布置的呢?
卧室里传来一声轻咳声,随后有脚步声响起,霍安兮死死盯着卧室,下一瞬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卧室门口,姿态慵懒随意的靠着门框,在晕黄的烛火的映照下,他精致的五官镀上一层温柔的黄光。
傅景之看着呆站在门口的霍安兮,有些无奈又有些欣喜,“哎,我的宝贝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听到低沉迷人的嗓音,那些委屈便如决堤的湖水,霍安兮鼻子发酸,红了眼眶,一片泪眼朦胧中只见那颀长的身影慢慢朝自己走来。
没有开灯,又隔着些距离,傅景之看不清霍安兮此刻的表情,“我知道你过生日肯定要跟家人一起,白天都没有打扰你,你看我体不体贴?”
“……”
“原本是想着等布置完就跑去你家偷偷把你‘绑架’出来,像是罗密欧跟朱丽叶一样,谁知道你竟然自己跑过来了。”
“……”
“ann,为什么都不说话?”傅景之一路踩着玫瑰花瓣,走至她的身前,深情的凝视着她的脸,温柔而宠溺的说道:“生日快乐,这辈子你每个生日我都要陪着你。”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很多画面,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他特地飞到美国,明明疲倦不堪却强撑着精神给她过生日,在帝国大厦的电梯里,他从身后那样小心翼翼而又隐忍的拥抱她。
这个浑身上下都是光芒的男人,却待她这样的好。
霍安兮眨了眨眼,那眼泪便开始汹涌流淌。
“感动的哭了?”傅景之忙伸出手去,想要擦拭她的眼泪,可他的手刚刚触及她的脸颊,便被冰凉的触感惊到了,他稍稍往下挪了挪双眼,才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连外套都没有,“怎么回事,你是在外面吹冷风了吗,怎么这么冷,为什么不穿外套?”
霍安兮的眼泪在傅景之这句关怀的话里开始不受控制的流淌。
公寓里暖气打得很足,傅景之没有穿外套,手边没有可以给她穿上的东西,他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她浑身冰冷,仿佛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
傅景之满眼心疼,努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怎么了ann,你为什么不说话?”
霍安兮说不出话来,感受到他正用双手不住的摩擦她的后背,好让她快速暖和起来,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原来,敌人的刀枪暗箭不会让人落泪,但爱人的温声软语却会。
听到霍安兮的哭泣声,傅景之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感动的泪水,因为她的哭声中满是苦楚与委屈,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另一只去按墙壁上灯的开关。
“啪——”
整个房间瞬间灯火通明,傅景之看着怀里失声痛哭的霍安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向她,而这一看,他几欲心碎。
她满是泪水的左脸有着明显的巴掌印,颜色已经发暗,可以推测出是已经被打很久的样子。
可过去那么久,还能留下痕迹,足以表明挥这一巴掌的人的有多用力。
“是谁?”
寂静的房间里,傅景之冰冷的低沉的声音混在她的哭声里。
他颤抖着伸手抚上她的左脸,却在快要碰触到的时候停住,他不敢碰,仿佛力道再轻的碰触都会让她感到疼痛。
“ann,告诉我,是谁打了你?”
他的声音冷静的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他如此小心翼翼捧在手上疼爱的女人,到底是谁,竟然敢对她动手?
傅景之的心痛到不能抑制,他轻轻吻上她的眼睛,咸湿的眼泪让他心间酸胀发涩,“乖,不要哭了,告诉我,是谁敢对你动手?”
他傅景之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第一百章:
霍安兮埋入傅景之的怀里,眼泪浸湿他的衣服。
霍安兮不开口,傅景之便不再问,他知道她此时需要的是宣泄情绪,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拥着她坐在沙发上,不住的低声轻哄着她。
霍安兮就这样在傅景之怀里哭了整整十分钟,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傅景之,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傅景之看着她哭到红肿的双眸,心里阵阵绞痛,“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咬字极轻,最后三个字尾音上扬,溢满宠溺与心疼。
霍安兮又吸了几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个巴掌印是霍国邦给我的,其实霍国邦的情人和私生子半年前就住进了我家,这于我而言多多少少是有些难堪的,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她想要等自己完美的解决了这些困扰,再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向他提及这样的过往,她很清楚他有多优秀完美,也知道他的家庭比她要幸福完整的多,仿佛只有变得更好一些,她才觉得两人是相配的。
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这样的想法是愚蠢的,当你深爱着一个人,你会愿意在他面前揭露你的伤疤。
这一夜,霍安兮打算跟傅景之坦白。
傅景之抚着她的发,“傻瓜,我爱你,便会接受你的一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父亲才要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霍安兮没有再隐瞒,从半年前霍国邦的生日宴开始说起,一点一滴,把之后她跟宋婉莹以及宋青哲之间的事情全部告诉傅景之,傅景之拥着她,时不时安抚着拍着她的背部,听得很认真。
直到霍安兮把今晚的事情全部说完,他的眉头越皱越深,一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ann,他们这样待你,你实在不必再顾念什么情分,日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好吗?”
她想要霍氏,想要帮自己的妈妈讨回公道,他都可以帮她。
倔强如霍安兮,她摇头拒绝,“不,这一些如果不由我亲手来解决,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如果我日后事事都依赖你,跟以前的我又有什么区别?”
“你我之间,没有必要算得这么清楚?我不想你过得这么辛苦。”
“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但是景之,你不要担心,宋婉莹她这样也只是短暂的离间了我跟霍邦国的关系,没有办法把我赶出霍家的,何况,我手上还有宋婉莹之前的视频,大不了我就提前把视频给霍国邦看,宋婉莹也讨不到什么好。”
傅景之:“不妥,现在不是拿出视频的最佳时机,霍国邦现在只是生气你推宋婉莹下楼,在公司的事情上并不会怎么防范你,而一旦你拿出这个视频,便是坐实了你有推宋婉莹的动静,和之前宋婉莹对你的那些指控。”
霍安兮认同的点头。
“你们这样不过是鱼死网破,大家都讨不了什么好,但霍国邦的损失最少,他只是失去了一个背叛他的情妇而已,这样的惩罚,对他而言,太轻了。”
傅景之发誓,他会用他的方式来让霍国邦后悔自己对霍安兮做的一切。
旁观者清,看到霍安兮的情绪稳定了些,傅景之继续冷静的给她分析道:“ann,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宋婉莹愿意拿孩子冒险来陷害你?会不会她那个孩子本来就有什么问题?”
傅景之一语惊醒梦中人,霍安兮坐直身子,眸光倏地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傅景之点头,“我觉得她这个孩子可能本来就是个病胎,大概是生下来也讨不了霍国邦欢心,宋婉莹才狠心这样做,接下来我们可以重点调查一下这件事,可以从她去做产检的医院开始调查。”
霍安兮觉得傅景之的猜测有很大的可能,思路一下子清晰起来,前面她哭了那么久,情绪也缓和了,就眼睛有些酸肿,忍不住伸手去揉。
傅景之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柔声哄道:“别揉,越揉越痛。”
“嗯。”此刻的霍安兮像只无害的白兔。
“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今天是你的生日,饿了吗?”
说话间傅景之再次将霍安兮从沙发上抱起,缓步走向卧室。
到了卧室霍安兮才发现床上铺满了玫瑰,满地都是跳跃的烛火,床前的地板上铺着一条羊毛毯,中间放着一个翻糖蛋糕,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霍安兮依稀可以看见蛋糕上立着两个人偶,是照着她跟傅景之两人的样子做的。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这样俗套的浪漫,霍安兮扬了扬唇角,带着些撒娇的埋怨,“这么大一个蛋糕你想胖死我呀?”
“你就是太瘦了。”傅景之将她抱到羊毛毯上,将搁置在蛋糕旁的皇冠戴在她的头上,然后开始哼唱生日歌。
霍安兮在他悦耳的嗓音里虔诚的闭上双眼。
她的生日愿望很简单,只求此生可以跟身边的这个男人,白首不相离。
在一片烛火中,他看着她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片阴影,仿如蝶翼,那睫毛轻轻颤了颤,便睁开眼来。
他搂过她的腰,“许什么愿望了?跟我有关吗?”
霍安兮笑的娇俏,“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好,不说不说。”他语气里是浓到化不开的宠溺,“快去拿你的生日礼物吧。”
“生日礼物?在哪里?”霍安兮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什么礼盒,眸光闪了闪,身子向前一倾,扑入傅景之怀里,笑道:“你是想说你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傅景之笑,“我本来就是你的。”他的目光落在翻糖蛋糕的人偶上,“你的生日礼物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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