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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万元户-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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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凡扭头看了她一眼，沉默着蹙起眉，过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开口：“我还有事情要做，要先离开”
“嗯，那你路上小心”穆锦锦乖巧应声，转身往回走，罗玉凡见状，这安安心心的往前上，一直到他跑得够快，逐渐看身后没人追，这才安心的打车。
穆锦锦见状，悄悄探出头，见罗玉凡打车就走，立刻也打车追上他的背影。
她知道，自己这种怀疑很可笑，但她就是想看看顾妍洋的位置到底在哪儿。
只要看一眼，只要看一眼，知道大概位置就好，她不贪心的。
想到这儿，穆锦锦蹙眉，让司机快点开，别把人跟丢了，那司机听到后，有些发愁的道：“诶呦，姑娘啊，这可是高速啊，我这都已经很快了！再快下去，那就要出事儿了，更何况你口袋里有钱没有啊？我看前面那车子要去的地方好像还挺远的。”
“诶呀，我当然有啊”穆锦锦有些不耐烦的摆手：“你开车就是了，问啥问！”
正文 0744，穆言
那司机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微微蹙着眉，一路尾随在了罗玉凡的车子后面，来到了南山精神病院。
穆锦锦起初还以为罗玉凡所说的＇偏远＇就只是指比较远的风景区呢，没想到竟然来到了这儿，瞬间，脸色就不好看了。
她站在那儿，目光呆呆的看着罗玉凡走远的背影，好半晌都没回过神，一旁的司机见状，忍不住朝她伸出手：“诶！给钱啊！”
“钱钱钱，给你钱！”穆锦锦很不耐烦的把钱递过去，然后也不伸手去接过找零，就悄悄跟上了罗玉凡的脚步，朝精神病院里面走去。
………
另一边，穆家。
自从穆锦锦也出门以后，陈蕊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啊，里面空落落的。
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安。
她走到一旁，伸手打开柜子，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木盒，伸手不断抚摸，然后再伸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钥匙，缓缓打开木盒，之间里面有个小瓶子，还有一张纸单。
这张纸单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年月了，边角都已经开始泛黄，陈蕊抱着木盒走到一旁，伸手拿出旁边的小瓶子，握在手心里面，缓缓摩挲。
“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穆耀军一看到这个瓶子和纸单，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伸手将东西放回去装好：“你这人，真是怎么回事？这个东西不是说好了不能再拿出来的吗？之前妈曾经说过，这玩意不吉利！”
“你妈说的话，什么时候准来着？”陈蕊一把将东西拿了回来，眼圈儿发红的握住那瓶子：“我最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总是做梦梦到这个儿子，你说说，这是我自己心里边舍不得，还是有啥缘故…”
“孩子那么小就没了，能有啥缘故，他那个时候啥都不懂。”穆耀军伸手拿出里面的纸单，一张一张摊开，里面有一个出生证明。
穆耀军看着手里的纸单，深深叹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起身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刘翠云。
“妈”穆耀军看着刘翠云，侧身开门让她进来，刘翠云进来了以后，伸手将水果递给穆耀军，然后一脸亲切笑容的走进去想和陈蕊套近乎，可结果却在看到陈蕊手里面拿着的东西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脸色稍显惨白。
“妈，这东西，是我和阿蕊一起拿出来的”穆耀军知道陈蕊这个人迷信，所以刻意开口解释：“时间挺久的了，我俩想拿出来看看”
刘翠云看着穆耀军，原本想怒骂的话还未脱口而出，就被她给生生咽了回去。
原因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现在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面，不受待见，所以目前为止还是不要发脾气比较好。
想到这一层缘故，刘翠云就一直都压着心底的不乐意，找了个距离陈蕊稍微远一些的位置坐下，故意嗔怪道：“诶，你们两个人啊，以后真的不要总是把这东西拿出来，人家说了，死去的孩子都有怨气，这骨灰必须全都撒了才成呢，你们不撒骨灰也就罢了，现在还总拿出来，小心有什么影响，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妈，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陈蕊有些不乐意的皱起眉头，握紧了手里边的瓶子：“有啥不干净的？这，这孩子…和穆琛同一年出生，明明应该是哥哥，但却打从娘胎里就死了…连这世界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我这个当妈的，当初听你的没把事情说出去，难道我现在连看看都不行了吗？”
“额，我，我没这个意思啊”刘翠云被陈蕊这样一责怪，立刻变得有些手足无措，急忙开口：“我就是觉得，这孩子都去世了二十多年了，你这样拿出来，不也是徒惹自己伤心么？”
“……”陈蕊听到刘翠云的话以后，沉默着低下头，伸手摸了摸手中的瓶子。
没错，她娘家的确有双胞胎，她妈妈就是双胞胎，只不过姐姐早逝，到了自己这儿，虽然自己不是双胞胎，但自己的第一胎却是双生子。
她原本有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只不过…老大身体弱，从娘胎里出来就没了呼吸，而老二健健康康的活着。
老大叫穆言，老二…叫穆琛。
这是她的秘密，整个家里面除了穆耀军和刘翠云以外没人知道，就连穆琛和穆锦锦都不曾知晓。
“诶，别想了”刘翠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我给你嗲了水果过来，你来吃点吧，孩子的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了”
“妈”陈蕊抬起头：“你能先不要打扰我吗？”
她想和自己的穆言多待一会儿。
虽然这孩子现在只有一瓶骨灰，没机会亲口喊她一声妈，但她自从有了两个小孙子以后，就总是忍不住想他。
穆琛从小就成绩优异，是个很杰出的人才，如果穆言也在，这个家肯定会更和睦更有趣吧…
“阿蕊”穆耀军看着陈蕊，也很心疼她，知道她这是在想孩子，刘翠云表面上看着陈蕊不说话，一副很感伤似的模样，但心底的最深处，却忍不住露出一丝丝鄙夷。
啧啧，装什么装，反正她都没见过那孩子，有什么可想的。
陈蕊伸手摸了摸自己手心里的小瓶子，怎么想怎么忍不住叹息，这些年，虽然就算是没有这个孩子，她也开开心心的活着，但每次看到穆琛的时候，她2都会忍不住想起穆言。
穆言，穆言…
正文 0745，好妹妹，上哪儿去啊？
虽然是从娘胎里早逝，但好歹也是自己怀了整整十个月的孩子啊，心连着心的。
这种感觉，旁人无法体会。
“对了，妍洋呢”刘翠云在屋子里面逛了一圈儿，这才发现屋子里面有些不对劲，她看着陈蕊和穆耀军，纳闷问道：“妍洋现在不是应该在坐月子么？”
难道是出去了？
可这不太可能吧。
“额”穆耀军和陈蕊相互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穆耀军才缓缓开口：“妍洋生病了，被阿琛送去医院了。”
“生病了，月子里生病？”刘翠云看着陈蕊和穆耀军，脸上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总觉得这个说法有些牵强。
但她看见穆耀军和陈蕊在说完这句话以后，谁都不多做解释，也就只能咬牙忍了。
反正也不关她的事情，不说就不说。
………
另一边，穆锦锦走进南山精神病院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毛骨悚然的。
她是跟着罗玉凡一起进去的，进去的时候，先是通过了第一层，然后才悄悄的跟踪下了地下负一层。
原本穆锦锦还很纳闷罗玉凡来这儿是干嘛的呢，可在下去负一层以后，看到那么多被鞭打虐待的女人和小孩时，穆锦锦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脸色发白的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坐在地上。
难道…顾妍洋被关在这种地方？
不，不会的，她哥应该只是来这里办事情，并不是来这儿看妍洋的，她哥哥怎么会把妍洋关在这种地方呢？
这不可能！
穆锦锦一边想着，一边蹑手蹑脚的跟上了罗玉凡的脚步，一直到罗玉凡停战在某个病房前时，她才跟着站住脚。
但站住脚之后，穆锦锦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应该说，已经被吓傻了。
里面那个瘦骨嶙峋，被几个女护士压在下面不断遭受殴打的女人…是谁？
不会是顾妍洋吧？
穆锦锦倒吸了一口气，但因为害怕被罗玉凡发现，所以立刻伸手捂住嘴，屏住呼吸躲在一旁。
她过了一会儿，才悄悄探出头朝罗玉凡的方向看，在看到罗玉凡走进去以后，这才悄悄跟了进去，躲在不远处，进行偷听。
………
病房内，
顾妍洋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有多久了，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又冷又疼。
罗玉凡站在她的床边，凝眸瞧着她：“你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想过听我话？”
“你来”顾妍洋有气无力的朝他招了招手，罗玉凡蹙眉，疑惑着走过去，下一秒，顾妍洋在他耳边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喊：“我死也不会听你的，我宁可死在这儿！”
顾妍洋忽然提高声音，吧罗玉凡吓了一跳，耳朵震的嗡嗡响。
罗玉凡看着她，脸色阴沉，猛的一巴掌甩过去，顾妍洋无动于衷，就只是轻轻舔了一下唇角的猩红，朝罗玉凡冷笑：
“罗玉凡，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有本事你就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不是说过了么？如果让我顺从你，那我宁可去死！”
“冥顽不灵！”罗玉凡气的不得了，转身就朝外走。
因为距离远，穆锦锦听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看见了罗玉凡对病房里面的女人动手打骂的画面。
她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刚想抬头往前走近一些，结果抬眸就发现罗玉凡已经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穆锦锦吓得脸色一白，急忙转身，面朝着一处墙角的位置站好，罗玉凡临走前，神色漠然的朝墙角的方向扫视了一眼，转身想也没想便大步大步的离开。
穆锦锦等罗玉凡的脚步声逐渐变远，这才悄悄转过头，朝他走远的方向看了看，在确定罗玉凡走远了以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她趁着罗玉凡不在，再次走到顾妍洋的病房门前打转，想进去看看清楚。
因为刚刚她好像是听到了顾妍洋的声音，但因为声音太过于沙哑，所以穆锦锦不确定自己听的到底正确不正确。
万一里面的人不是顾妍洋，是自己搞错了呢？
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狼狈太落魄了，瘦骨嶙峋，实在是不像她记忆里的顾妍洋。
而且，在穆锦锦的内心深处，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那个温柔的哥哥会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
但无奈的是。穆锦锦发现，自己在负一层其他的地方可以来去自如，只有顾妍洋的病房附近，因为有太多人看着，所以根本就靠近不了。
显然，是有人特地将顾妍洋单独关在这里，围起来了。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除了刚刚才进去过的罗玉凡以外，穆锦锦此时此刻根本就想不到其他人，一时间，穆锦锦连骨子里的血都凉透了。
为什么？、
她哥哥在里面囚禁的人到底是谁？真的是顾妍洋吗？还是别的什么人？
如果是顾妍洋的话，那为什么要把顾妍洋关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派人看着？
如果不是的话，那这里面的人到底又会是谁呢？
穆锦锦抿唇，紧紧攥起拳，转身想也不想就往外走，一边走，双腿一边在打着哆嗦。
不，不行…
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她不能怕，她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陈蕊和穆耀军，然后一起想办法进去看看着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顾妍洋，在做完这件事以后，再做其他打算。
想到这儿，穆锦锦又顿了顿，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想知道自己要是现在直接过去质问罗玉凡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罗玉凡会不会回答她？
但这种想法穆锦锦只维持了半秒钟就不再坚持了，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是得先把罗玉凡私自囚禁他人的事情告诉给父母比较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想到这儿，穆锦锦转身就往外跑，伸手急促的摁着电梯，想上楼离开。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电梯过了好久都不下来，穆锦锦等得着急，干脆也不再等了，直接转身像是来时候的那样爬楼梯。
她心有余悸的往上走着，好不容易打开安全通道的门，结果…却发现罗玉凡就站在门口。
穆锦锦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整个人连脸色都是铁青的。
罗玉凡双手插兜看着她，优哉游哉的问道：“好妹妹，要上哪儿去啊？”
正文 0746，那是我亲眼看见的！
“我，我，我来看看朋友”穆锦锦磕磕巴巴的说着，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或许是因为才撞破刚才那个画面的关系，所以此时此刻，她在罗玉凡面前十分紧张。
“嗯？看朋友啊？原来是这样。”罗玉凡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你是去地下一层看朋友吗？啧啧，是来看谁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不用了。”穆锦锦后退一步：“我要准备回家了。”
说完，她转身就想跑，罗玉凡见状，想也不想便伸手一把抓过她的胳膊，将穆锦锦猛拽了回来，强行抵在墙上：“你想去哪儿？”
“我，我都说了，我想回家”穆锦锦脸上强作镇定，但实际上，连腿都被吓得发抖。
她哥哥今天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冷血可怕的气息？
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一提起这个事儿，穆锦锦脑袋里面翁的一下，猛然回想起来顾妍洋被称之为‘疯了’的那几天的状况，一时间，心也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脑中闪现的，全都是顾妍洋之前说过的话：
【锦锦姐，我没有疯，这个人真的不是穆琛！真的不是！】
【锦锦姐，你相信我，他真的不是穆琛…】
【锦锦姐，我求求你，你相信我。】
【锦锦姐，穆琛嘴上没有那颗痣！他不是穆琛，他是假的！】
穆锦锦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和眼前的罗玉凡近距离对视。
在看了几秒钟以后，穆锦锦的额角忽然滑下了一滴冷汗。
穆琛的唇上，到底有没有这颗痣？
天，为什么现在连她也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来了？
罗玉凡看着穆锦锦眼睛滴溜溜转的样子，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个丫头刚才看到了多少。
其实，真正说起来，这个穆锦锦的确是他的妹妹，她应该跟自己叫一声哥的。
只可惜…
罗玉凡看着穆锦锦，手缓缓攥紧，眼中一片阴鸷。
只可惜，穆家欠他的东西，这辈子都还不清，所以他只想狠狠地报复！
把穆琛从自己这儿抢走的东西全都一样一样的夺回来！
所以他现在根本就不稀罕去当这个丫头的哥哥。
“哥，你，你怎么了…”穆锦锦试探着挣扎，结果却发现罗玉凡把自己禁锢的很严，不管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说吧。”罗玉凡忽然伸手撩起她耳畔的墨发：“刚才在负一楼的时候，你到底都看见了多少？”
刚才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穆锦锦了，只不过是想和她玩个猫捉耗子的游戏，所以提前从负一楼前面的侧门上了正一层，然后摁着电梯不让她上，最后转身在安全通道口堵着她。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穆锦锦睁大眼睛看着罗玉凡，手在不自觉的发抖：“我，我只看到了你和病房里的一个人在谈话，那是你的朋友吗？这个地方太可怕了，所以我都没注意。”
“朋友？”罗玉凡眯起眼睛重复一遍：“你觉得会是朋友？”
他还以为她会直接猜测是顾妍洋呢。
“对啊，难，难道不是朋友么？”穆锦锦一边问一边看向罗玉凡，眼睛里面划过一丝忐忑与不安。
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骗到他。
“嗯，的确是个朋友”罗玉凡半信半疑的松开手：“刚才我在做的是很严谨的任务，所以你必须要帮我保密，知道吗？”
“我，我知道”穆锦锦点点头，声音发颤，罗玉凡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才转身大步走向医院外面，大步离去。
穆锦锦一看到他离开，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要吓死了吓死了”穆锦锦拍着自己的小心脏，有些虚脱无力的往外走，刚刚罗玉凡把她抓回去抵在墙上审问的时候，她曾一度以为…自己会很惨。
但好在，罗玉凡放了自己，没深究。
此时此刻，穆锦锦也没心思去思考罗玉凡到底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多了，她急匆匆的打车回家，在看到陈蕊和穆耀军的时候，先是强松了一口气，随后才拍着心脏走到陈蕊面前坐下，脸色发白的道：
“妈，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就大事不好了？”在听到穆锦锦过来的声音以后，陈蕊才匆匆忙忙把木盒收起来，所以脸上的神色较为敷衍。
穆锦锦没心思观察这么多，就只是先低声朝门口看了看，见没有罗玉凡的鞋子，只有罗玉凡的拖鞋，于是这才低声将自己在南山精神病院的所见所闻，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陈蕊一听见穆锦锦说的话，吓得脸色一变：“你，你在说什么？你确定这是真的？”
不会是看错了吧…
“妈，这是真的！是我亲眼看到的。我，我跟你说一件事哦”穆锦锦有些紧张的攥住陈蕊的手：“我总觉得…咱家这个哥是假的…”
“你怎么也跟着说这种话？”陈蕊皱起眉头：“问题是，他不是穆琛还能是谁”
虽然，她的确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儿子叫穆言，但那个孩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是个死胎。
难不成穆琛还能是被穆言鬼魂附身了不成？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奇怪”穆锦锦皱起眉头：“但我是真的觉得很可疑啊，妈，你想想看，我哥最近口味大变，而且有的时候总是发呆，很多事情都和从前不一样啊”
“……”陈蕊抿唇，叹了一口气：“好，退一步，那就算是你设想的是真的，但我问你，穆琛是怎么被人换掉的？你看见了？还是谁看见了？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他当初在急诊抢救室的时候，一大帮人在外面守着，你觉得那三团里面那么多侦察兵出身的人呢，他们一大群人守在哪儿，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再说了，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换啊”
正文 0747，营救策略
陈蕊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按照正常人的理论来推断，因此，丝毫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的穆锦锦，只能暗暗在心底咬牙。
她觉得自己的怀疑不会出错的，联系到她刚才在南山精神病院所看到的一切，和最近一段时间穆琛的反常来看，这件事真的没准儿有内情也说不定。
她必须得想办法证明这一切！
说做就做。
穆锦锦想了一下穆琛平时的细节，原本打算从这方面着手，但她转念想到这种细节没办法当做是最客观最直接的证明，于是又垂头丧气的去想别的办法。
她做了一个很周祥的计划，但碍于家里面没有人能帮她一起实施，所以只能回到宋家，去找宋晓帮忙。
“你，你是说，你怀疑现在的穆琛不是穆琛？是别人假扮的穆琛？”宋晓坐在家里，有些诧异的看着穆锦锦，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以后，立刻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怎么可能？穆琛不是穆琛，那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你灵异杂志看多了，所以看到鬼迷心窍？”
“诶，我在和你说正经的！”穆锦锦皱着眉头看向宋晓：“真的，我真的怀疑现在家里的我哥是假的，你和我一起去验证一下啦！”
穆锦锦一边说一遍拽着宋晓的胳膊，想将他拖走，宋晓看着她直摇头：“和你带着我去？你带着妍洋去不是也可以？”
“诶，要是妍洋在，你以为我会找你啊”穆锦锦神情焦虑的看着宋晓，将自己在南山精神病院看到的事情，再次说了一遍。
这次，宋晓不笑了。
“你说的是真的？”宋晓一脸认真：“说是得了精神病这么大的事情，穆琛怎么一个字都没和我们说过？”
“何止啊，而且你没听我说那个地方的环境么”穆锦锦皱着眉头：“简直就是给畜生待的，说实话，我当时距离隔得有点远，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妍洋，但你想想看，之前我哥才和我们家人说过妍洋因为哭着睡着所以得了精神障碍的事情，在那之后就一直都不知道妍洋在哪儿，而现在却又发现了这么个情况，换谁都会往妍洋的身份上猜想啊”
“……”宋晓抿唇，不说话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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