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万元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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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正文　025，顾妍洋，你别瞒着我，我都知道了。

　　　　“我和陈村长能有什么事儿？”顾妍洋故意装傻，转头朝穆锦锦眨了眨眼睛：“锦锦姐，那些村子里的女人就知道乱嚼舌根，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她们，她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搭理她们干嘛？”

　　　　穆锦锦看她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不由得抓狂道：“可无风不起浪！顾妍洋，你告诉我，陈村长那个老东西是不是欺负你了？你不告诉我，我就去告诉穆琛哥哥，让他亲自来问你！”

　　　　说罢，穆锦锦看顾妍洋脸上还泛着迟疑，干脆转身就往车站的方向走，吓得顾妍洋一把将她拽住：“诶诶诶！别！”顾妍洋把她强拽到一旁：“祖宗！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

　　　　她满脸幽怨的看着穆锦锦，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知道拿穆琛来威胁人了，真是的…

　　　　“不想我告诉穆琛哥哥，那你就实话实说！”穆锦锦满脸严厉的表情，顾妍洋抬头看着她，眼珠子转了转，沉默了好长时间才抿唇，避重就轻的道：

　　　　“锦锦姐，其实也没啥，就那天我去陈村长家里边帮忙剥玉米，然后闹了点儿误会，诶，也真不知道村子里的那些大人都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孩子我能跟陈村长发生什么啊？我连月事都还没来呢，你说对不对？锦锦姐，那些女人就是没事闲的嚼舌根子，你不用管她们。”

　　　　说完，顾妍洋勉强朝穆锦锦扯了扯嘴角，朝她笑了笑。

　　　　并没打算告诉穆锦锦自己被有恋童癖的陈村长给盯上了，而且还差点被他摁倒欺负了的事儿。

　　　　因为顾妍洋害怕穆锦锦这个大嘴巴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会因为一时气愤而瞒不住，最后再在穆家人面前漏了馅，让穆家跟着一起担心，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但很可惜，穆锦锦今天智商上线。

　　　　她看着顾妍洋半晌，微眯起眼睛，很狐疑的恐吓道：“我听着你说的这些话，怎么觉得有水分呢？顾妍洋，如果你这么不乐意告诉我，那我还是去告诉穆琛哥哥好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瞒着我！”

　　　　“我没有瞒着你啊”顾妍洋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她：“你看，你板起脸来这么可怕，我敢瞒着你吗？我肯定不敢啊，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穆锦锦半信半疑。

　　　　顾妍洋点头如捣蒜，一脸诚实乖宝宝的模样，穆锦锦这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话，轻轻嗯了一声，随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算是流言蜚语也不能任由她们就这么胡说八道编故事”

　　　　“…也许，过几天她们觉得说着没意思，自己就不说了吧”顾妍洋沉默了一下，衣袖里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不然我能怎么办？流言蜚语就是流言蜚语…几个月以后，自己就会平静了”

　　　　“这怎么可能是过几天就自己平静的事儿”穆锦锦一把板正她的肩膀，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顾妍洋，朝她教育道：

　　　　“不管发生没发生，这种事情都要越早澄清越好！她们凭什么这样说你啊，你才多大年纪，先不说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万一这些流言蜚语要是被学校那边儿知道了，大家得怎么看你？”

　　　　刚刚在病房里面她怕顾妍洋一个女孩子家脸皮薄，所以没敢说，一直憋到外面没人的地方，这才敢开口骂几句出出气。

　　　　“我是想澄清，但我有心无力啊。”顾妍洋回头看着穆锦锦，垂眸叹了一口气：“锦锦姐，这事儿不管怎么样处理，那吃亏的人也都是我，跟那群看热闹的人解释，只会越描越黑！更何况，传出去消息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我能怎么办？”

　　　　“我知道是谁，”穆锦锦眯起眼睛：“这事儿是咱村儿那张寡妇传出去的。”

　　　　“你咋知道？”顾妍洋诧异的看着她，有些不敢置信：“谁告诉你的？锦锦姐，她们别是在骗你玩吧？”

　　　　穆锦锦一脸正色的看着顾妍洋，轻轻摇头：“没有，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今天放学回去取东西的时候，亲耳听到张寡妇跟咱村子里的那群人说，她那天在村长家门口撞见了你…据说陈村长当时还追出去了呢。”

　　　　“……”顾妍洋皱着眉头静静回忆，几秒钟后，忽然双瞳一缩：“我想起来了，难道是那个时候…”

　　　　顾妍洋想到自己从陈村长家里逃出去时所撞到的人影，脸顿时沉了下去，原来那时候她撞到的人，是张寡妇。

　　　　原来，这几天害的她在村子里被人指指点点，被陈珞丹迎面泼冷水，将她差点被陈村长欺负的事情大肆改编宣传出去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

　　　　有股怒意瞬间袭遍了顾妍洋的全身！

　　　　本来她在陈村长那儿差点吃亏却不能说，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看这个碎嘴寡妇不怕事儿大，竟然敢凭着她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到处宣传！

　　　　之前不知道乱传谣言的人是谁便也罢了，现在可算是逮住了乱传谣言的罪魁祸首，她岂能饶了她！

　　　　顾妍洋阴沉着脸，噌的一下站起身，抬脚就往村子的方向走，穆锦锦看着顾妍洋，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妍洋，你，你要干嘛去？”

　　　　“去找张寡妇算账！”

　　　　顾妍洋紧紧握着拳，板着一张小脸，脚上的步伐加快了一些，穆锦锦小跑着追赶她的步伐，连连开口：

　　　　“妍洋，那个张寡妇嘴可毒了，这件事儿我从来都没遇到过，实在不行你跟我回去问问我妈吧，我妈肯定知道该怎么解决。”

　　　　“不，不用告诉穆阿姨。”顾妍洋的脚步稍微顿了顿：“我自己可以解决！”

　　　　闻言，穆锦锦抿唇，点了点头，见顾妍洋神情严肃，一时间也顾不得再多说别的，只能拎着豆芽菜紧紧追上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顾妍洋。

正文　026，别以为她是软柿子！

　　　　村子里，顾妍洋一走进去，立刻引来了众人别样的目光，大家看着她的眼神里，多半都是在瞧热闹。

　　　　他们指着顾妍洋，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时不时的抿嘴一阵哄笑，聊的全都是张寡妇传出来的那些闲嗑。

　　　　这村子里的人普遍文化低，法盲，对陈村长和顾妍洋的事儿大多只持着嘲讽和看好戏的心态。

　　　　至于顾妍洋在这件事情中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和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其实没几个人在乎。

　　　　毕竟连顾妍洋的亲生父母也都没打算对此说些什么，表示个态度，他们一群外人，更不可能去在乎顾妍洋了。

　　　　有几个小孩在村子里面你追我赶的跑着，一群人经过顾妍洋身边时，其中一个小孩还歪头朝顾妍洋呸了一声，歪着脑袋朝她摆鬼脸：

　　　　“哼！略略略！羞羞羞！”

　　　　穆锦锦气的瞪圆了眼睛，作势就要打，吓得那群孩子呜哇乱叫着跑了。

　　　　顾妍洋见到这情况，怎么可能会不气？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心底的怒火，轻轻拍了拍穆锦锦的手臂，替她顺毛，让她暂时先别发脾气。

　　　　穆锦锦急的直跺脚，就像是个炸药，一点就着：“顾妍洋，你怎么都不还嘴啊，那群小崽子就知道跟大人学，其实他们什么也不懂！”

　　　　“既然你也知道他们什么都不懂，那还能和她们讲出什么理来？”顾妍洋一边走一边挽起自己的衣袖，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语气凉凉的道：“收拾了该收拾的，这些欠收拾的自然会有人收拾。”

　　　　“那倒也对，是我气糊涂了。”穆锦锦叹了口气，快跑几步走在顾妍洋身边，和顾妍洋一起朝张寡妇的家走去。

　　　　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用担心的眼神低头看着顾妍洋，见眼瞅着要到张寡妇家，穆锦锦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顾妍洋来这里想要怎么做，只能一个劲儿的嘱咐：

　　　　“妍洋，你，你一会儿千万别冲动，不然万一吃亏咋办，你听我的，知道不啊？”

　　　　穆锦锦越说越不放心，生怕顾妍洋一个小孩子会在张寡妇这嘴巴贼毒的女人面前吃亏。

　　　　但顾妍洋似乎完全没担心这些，她就只是面无表情的朝前走着，在走到张寡妇家门前时，忽然深吸一口气，随后才在穆锦锦诧异的眼神中，迅速的收敛了怒意，静静敲开张寡妇家的大门。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张寡妇探出个头，一看到是顾妍洋，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是，是妍，妍洋啊”

　　　　“诶，张婶子”顾妍洋朝她勾起一抹笑容，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有些事儿想找你商量商量，怎么，方便进去吗？”

　　　　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了眼张寡妇裸露出来的胳膊，张寡妇有些尴尬，伸手打开门：“这孩子，净瞎说，我，我这儿还能有啥不方便的…”

　　　　“哦，你这儿没什么不方便的啊”顾妍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带着局促不安的穆锦锦大步走了进去：“那就行，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妍洋，你想跟我说啥…”

　　　　张寡妇皱着眉头盯着她，样子十分警惕，顾妍洋搬了个椅子坐在张寡妇家对面：

　　　　“张婶子，这几天村子里发生的那些事儿，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所以我有一件事儿想让你替我去村子里面跟大家伙儿澄清一下。”

　　　　张寡妇一听，眼底发虚，干净装傻充愣的道：“那啥，妍洋啊，你说这事儿你找你婶子我，我能怎么办？我咋替你澄清啊？”

　　　　“张婶子，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你就先拒绝我了？”

　　　　顾妍洋说完，轻笑了一声，张寡妇听到她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心里头一着急，赶紧开口：

　　　　“不就是你和陈村长的那件事儿么，现在村子里面闹的沸沸扬扬的就是指这件事儿，还能有什么事儿，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帮你去澄清，你请回吧！”

　　　　“哦，看来张婶子不仅仅知道，原来还很清楚嘛”顾妍洋点点头，眼里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既然这样，那我就长话短说了，锦锦姐，她当时都是怎么说的？你学一遍”

　　　　“好！”穆锦锦点点头，冷着脸站在那儿开口说道：“我今天中午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张寡妇和几个大妈大婶坐在一起唠嗑，张寡妇还说…”

　　　　穆锦锦把自己中午放学时候所撞见的每一个场景都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完，还像是怕张寡妇耍赖似得，继续补充了一句：

　　　　“咱村儿村尾的王大婶知道这些事，她平时和我妈关系好，只要找她过来，立马就能对峙清楚，而且村子里面也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张寡妇，这事儿是你传出去的！你根本跑不了！”

　　　　顾妍洋嗯了一声点点头，转身看向张寡妇，似笑非笑：“你现在还打算不打算帮我澄清事实？”

　　　　张寡妇看着顾妍洋和穆锦锦，脸涨得通红，干脆把话放明了道：“我的确是说了，但我说的都是事实！有错吗？”

　　　　“那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张婶子你心里没数吗？”顾妍洋蹭的一下站起身，脸上的表情阴冷可怕：“什么叫你说的都是事实？你看见什么了你就往外乱传？”

　　　　张寡妇有些急了，支支吾吾的道：

　　　　“瞧你那话说的，我是什么都没看见，但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就是拿你的事儿当茶余饭后的闲磕了，那又怎么了？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撇着嘴嘀咕：

　　　　“而且你瞧瞧你这脸板的，跟个什么似得，要说起来，你这态度这么嚣张，哪里像是受害了，人家小姑娘碰见这种事儿，都巴不得寻死去，你倒好，反而跟我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的，你自己倒霉碰上这事儿能怪谁？”

正文　027，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你！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穆锦锦气的涨红了一张小脸，伸手指着张寡妇，眼睛泛红：

　　　　“你这人说话讲不讲良心啊？妍洋是倒霉！否则也不会摊上顾家这么个父母！但妍洋现在才十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在村子里面乱编故事乱传谣言是能害死人的呀？我家妍洋现在是没事，但如果她要是真因为你乱传谣言所以寻死去了，你就不怕你遭报应吗？”

　　　　“呸呸呸！死不死的多晦气！你们两个小丫头，这才多大点儿的事儿！至于吗？”

　　　　张寡妇被穆锦锦说的下不来台，局促不安的坐在那儿，低声嚷嚷着反驳：

　　　　“陈村长是啥样的人，大家私底下谁不知道？就连他老婆桂双都清楚，要不然桂双能成把家虎吗？再说了……村子里往年都有这种事儿，其他姑娘全都当作吃个哑巴亏，平时走路绕着点儿便也过了，我之前也没少说这事儿，人家怎么就不找我呢？”

　　　　“就是因为往年你嚼舌根的时候没人出声，所以你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是吧？”穆锦锦气的手直抖，张寡妇哼了一声：“对，我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你们能怎么样啊？”

　　　　“妍洋，你看她”

　　　　穆锦锦气的红了眼睛，顾妍洋拽过她的手安抚了一下，转头盯着张寡妇：

　　　　“我不管你是死猪还是活猪，张寡妇，我现在就给你两条路，第一，你去村子里想办法把那些谣言给我澄清了，第二，如果你不去，那你就继续在村子里面当个死猪，我去法院告你和陈村长！我告他猥琐幼童，告你诽谤和败坏我的名声！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得摊责任！”

　　　　“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摊责任？”张寡妇立刻拍桌子站起身：“顾妍洋，我告诉你啊，你可别没话找话，差点被人上了的是你，这无风不起浪的，你传出这种埋汰事儿，咱村子里人人都知道，你咋不把知道这事儿的人全告了去！？”

　　　　“什么叫杀鸡儆猴懂吗？我要揪就只揪传谣言的那个，我其他人不追究，我就追究你，大家都知道是你放出来的消息，这官司我就跟你打定了！”

　　　　顾妍洋说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张寡妇，张寡妇见识少，一听到打官司这三个字，立刻被吓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强做镇定道：“顾，顾妍洋，你说的话，我不明白，也听不懂。”

　　　　“你听不懂的话那就算了，我现在就去告你和陈村长”说完，顾妍洋冷着脸转身就要走，张寡妇磕磕巴巴的反驳道：

　　　　“你，你别吓唬我，我都听人家说了，打官司也是要有真凭实据的！你有证据谣言是我传的吗？你没有证据，打了官司又能怎么样？我可不怕你！”

　　　　“呵呵”顾妍洋冷笑一声，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张翠兰，你要是真的不怕，那咱们就试试，我打官司，一个一个的逼，你看外面那些配合着你乱传话的村民会不会把你供出去！”

　　　　“你！”张寡妇的脸色有些发白，心理开始害怕了起来，穆锦锦看顾妍洋只用了这么几句话就把村里边儿嘴巴最不老实的女人给说的哑口无言后，心里满满都是敬佩。

　　　　什么时候起，顾妍洋这个一直都默默无闻的小绵羊开始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行了，如果张婶子你实在是不想开尊口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顾妍洋转头看着她：“你在村子里面污蔑我的名誉，诽谤我，这些事我会肯定会跟你把官司打到底的”

　　　　“诶，你，你回来，你还真的要跟我打官司啊！顾妍洋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啊！”

　　　　张寡妇抻着个脖子朝顾妍洋和穆锦锦的背影怒喊，顾妍洋却是毫不理会，直接拽着穆锦锦就走。

　　　　穆锦锦跟在后面小声问道：“你怎么就走了？你只要再威胁几句，这个张寡妇肯定会乖乖就范在大家面前替你澄清的”

　　　　“这种女人，说的再多也没用，跟她耍嘴皮子，时间久了难免吃亏。”顾妍洋回头瞥了一眼张寡妇家关的严严实实的门，默默的将视线移回来：

　　　　“不管怎么样，我是把话撂在这儿了，让她先自己吓唬吓唬自己，过几天就能知道这回的效果了。”

　　　　说着，顾妍洋跟着穆锦锦回了家，穆锦锦将豆芽菜放在案板上，看着这一大堆豆芽有些发愁：“你种了这么多豆芽菜，咱们肯定卖不出去的呀”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顾妍洋去了一趟地窖，拿了些调味料和配菜上来，穆锦锦看着她：“豆芽要不要用热水过一下啊？”

　　　　“要”顾妍洋点头，扳过板凳站在案板前，手脚麻利的将蒜拍扁切成末，再把甜椒和香菜切碎留在一旁备用。加入生抽盐巴香油和白糖之后进行搅拌，再把油锅烧热，花椒榨油，将已经切好的蒜末和搅拌过的甜椒以及其他配菜全部放入锅里爆炒，最后兑入已经提前准备好的辣椒油，把所有的配料一股脑的洒在已经过掉热水的熟豆芽上，仔细搅拌均匀，等待放凉。

　　　　为了以防万一，顾妍洋只用了一半的生豆芽，而另一半生豆芽则是准备拿去卖掉，她夹了一口搅拌好的凉拌豆芽菜给穆锦锦尝尝味道，穆锦锦急忙点点头，比划了个大拇指：“味道真的好！”

　　　　“是吧”顾妍洋朝穆锦锦笑了笑，转身拿起锅上的篜屉盖子，穆锦锦看着里面几个已经放干了的白馒头，皱皱眉，很可惜的道：“这是昨天剩下的，诶，都绷皮了，吃起来味道都不好了真可惜，白面这玩意贵着呢！”

　　　　“我有办法”顾妍洋拿着这几个干巴巴的白馒头放在案板上，将两个鸡蛋打散放在碗里，把干巴巴的馒头切成两只宽的条，中间再在这馒头条里划一道，在蛋液里面咕噜一圈儿，将它从中间拧个个儿，其他的以此类推，最后全部下油锅去炸，等扎到酥脆焦黄之后再捞出来，撒点细盐。

　　　　“唔，好好吃”穆锦锦尝了一口，随后立刻睁大了眼睛：“好酥，也不硬，味道和火候都刚刚好诶”

正文　028，先赚本钱

　　　　“嗯，这些是给穆阿姨和穆叔叔的。”顾妍洋将这些装在铝饭盒里：“这份是你自己的，这份是阿姨和叔叔的，你的比较小，阿姨和叔叔的是两人份，所以比较大”

　　　　“妍洋，那你的呢？”穆锦锦看着她，顾妍洋看着饭盒，愣了愣：“啊，忘记了”

　　　　穆锦锦有些无奈，想将自己的分一半给她，顾妍洋急忙摇头：“算了，我一会儿在外面卖这些菜的时候顺便吃一些好了”

　　　　“啊？你要把这些剩下的拿去卖掉啊？”穆锦锦诧异的朝她眨了眨眼睛，顾妍洋点点头：“对，因为我最近在赚钱啊”

　　　　“嗯，可我哥哥临走之前说过，要我仔细看着你诶”穆锦锦皱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困顿：“诶，你说这可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你差点被陈村长欺负，还不听他的话，继续出去做买卖赚钱，我觉得我可能会被他揍诶，实在不行，我代替你去卖这些吧？”

　　　　“你算了吧”顾妍洋斜睨了她一眼：“你会定价格嘛？而且你还是学生，被你同学看到不太好，还是我去算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穆锦锦满脸好奇：“我从来都没尝试过做生意是什么样子的，都要怪你穆琛哥哥他管的太宽了！我班级里的同学包括你姐顾佳琦在内，全都工作过，就我没有，走嘛走嘛，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说你只是一时的新鲜和好奇？不是真的想帮我？”顾妍洋半睁开一只眼睛，没好气的瞪着她。

　　　　“诶呀，无所谓啦，分那么清楚做什么”穆锦锦帮她装好了这些菜，拎在手里：“一会儿我去楼上给我爸妈送饭，你在下面等我，然后咱俩一起去！”

　　　　“诶，你要不然还是在病房里帮忙算了…”顾妍洋很不安的看着满心欢喜的穆锦锦：“我和你凑在一起总是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的这种预感每次都很准。

　　　　“你的不祥的预感和我没有关系！”穆锦锦朝她威胁：“如果你不带我去，我就等你穆琛哥哥回来，跟他告你的状！”

　　　　“……好吧”顾妍洋很头疼的看着她，心里边儿实在是不想让她在其他人都忙着上学补课的时候，跑来跟自己做什么买卖。

　　　　但做买卖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有趣，或许等她枯燥无聊乏味了，也就不会再这样跟着了。

　　　　到了医院，穆锦锦进去送了饭以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顾妍洋带着她一起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附近转悠了几圈儿，在走到市集里面后，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猛的站在那儿。

　　　　“糟了，忘记一件事”顾妍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就说跟你出来不是什么好事，你看看，摆摊用的桌子我们都没拿。”

　　　　“那怎么办？”穆锦锦皱起眉：“咱们卖的可都是吃的东西，总不能摆在地上吧”

　　　　“先看看吧”顾妍洋带着穆锦锦朝里面走，在看到里面一家卖芝麻饼的人以后，忽然心思一动，径自走过去买了那人卖的几张芝麻饼，开口朝她问道：“婶子，你在这儿摆摊多久了啊？”

　　　　“三年”那卖芝麻饼子的大婶淡淡回答，手里边儿还握着纸袋子，顾妍洋看着她：“那，这里摆摊要多少摊位费？”

　　　　“一年五十块”那大婶说完，上下打量了顾妍洋几眼：“小姑娘，怎么，你想做生意啊？”

　　　　“被你看出来了，婶子。”顾妍洋挠头笑了笑，朝卖芝麻饼的大婶扬起一个小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