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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妻已定-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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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谢毅阳心疼的抱紧温如烟,望着面前紧闭的双门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谢毅阳和温如烟在谢云溪房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可无论他们怎么敲门,如何哀求,谢云溪始终没有将房门打开。
  别墅虽说有备用钥匙,但谢毅阳和温如烟谁都不敢不经过谢云溪的允许擅自拿备用钥匙将房门打开。
  是以,谢毅阳和温如烟愣是连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的念头都没有。
  实在等得无奈。
  谢毅阳和温如烟黯然离开了谢云溪房门前,下楼坐到沙发里,继续等待。
  下午五点。
  楼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谢毅阳和温如烟几乎立刻从沙发里站起,看向二楼。
  谢云溪穿着一身轻纱红裙从房间里没事人似的提着包出来了。
  看到楼下担心望着她的谢毅阳和温如烟,如常说,“爸妈,我要出门一趟,晚饭就不用等我吃了。”
  谢云溪下楼,脚步匆匆的朝门口走。
  谢毅阳和温如烟呆呆的看着谢云溪走出了别墅,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别墅外传来车子发动驶远的声音。
  谢毅阳和温如烟才收回了目光,微愣的坐进沙发里,看着彼此。
  “也不知道云溪发生了什么事,真让人担心。”温如烟蹙紧眉,喃喃说。
  谢毅阳握住她的手,似要说什么。
  可就在他张口的瞬间,他包里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谢毅阳顿住,拿出了手机,目光扫过手机屏幕时,谢毅阳松开温如烟的手,从沙发里站起,走到了一边。
  温如烟微讶的看着谢毅阳。
  谢毅阳背对着温如烟,温如烟看不到他的神色。
  “好,我知道了。”
  从头到尾,温如烟就听到谢毅阳说这“五个字”。
  结束通话。
  谢毅阳握着手机,缓缓转身看着温如烟,“老婆,我晚饭不能陪你吃了。”
  “又?”温如烟盯着谢毅阳。
  以前谢毅阳除非出差,几乎都要归家陪她吃晚饭。
  可近半年,他在家陪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谢毅阳把手机放到裤兜,走到门前一侧的衣架,拿起外套,又才侧身看着从沙发里站起落寞盯着他的温如烟,抿抿唇说,“是剧组的事。我尽量早点回来。”
  温如烟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微微点了下头。
  谢毅阳便离开了别墅。
  同样是听着别墅外的引擎声逐渐远去,温如烟环顾四周,忽然觉得,这座别墅,还真有让人觉得凄凉孤单的空旷和寂寥。
  ……
  谢云溪赶到陆兆年独居的单身公寓,见陆兆年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横在双眼前,而沙发前的地毯上和茶几上都摆满了空的啤酒罐和红酒瓶。
  谢云溪心尖揪紧,二话不说,放下包,钻进了厨房。
  等她再次出厨房出来时,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晚解酒汤。
  走到陆兆年面前,谢云溪蹲下,温柔的看着因为醉酒而面色呈现不正常红晕的陆兆年,软声说,“兆年,你喝了这么多酒,很难受吧?我给你煮了解酒汤,你喝点能好受些。”
  陆兆年没反应。
  谢云溪悄然红了眼,心头也是揪疼难忍。
  她微垂了下眼睫,站起身,坐到陆兆年脑袋前,将手里的解酒汤放到茶几上,双手轻柔的捧起陆兆年的头,让他枕在她腿上,随即才又伸手拿过解酒汤,将汤放到他唇边,柔声哄,“兆年,张嘴。”
  陆兆年仍是没动静。
  谢云溪心疼得轻抚他的脸,红着眼说,“你啊,怎么这么傻?你不知道反抗么?傻子,你真是个傻子。”
  陆兆年合抿着的薄唇越抿越紧。
  谢云溪轻轻的看着他,眸光里却藏着贪婪和炽烈,哑声说,“把解酒汤喝了吧,不然你酒醒了又该难受了,嗯?”
  陆兆年缓慢拿开眼前的手臂,睁着一双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瞳,借着醉意朦胧痴迷的望着谢云溪,“为什么要醒,我宁愿一辈子就这么醉着……”
  陆兆年这样说着,忽然抬起手臂,抚上谢云溪的脸,“相思……”


第373章  时勤时聿已经被人接走了

  陆兆年这样说着,忽然抬起手臂,抚上谢云溪的脸,“相思……”
  谢云溪心头大痛,眼泪瞬间涨满眼眶。
  她伸手覆在陆兆年抚摸她脸的手背上,哽声说,“你又认错啦。我不是相思,我是云溪,跟你一起长大的云溪……”最爱你的云溪。
  陆兆年定定盯着谢云溪看了片刻,忽地抽出手,强撑着醉意从沙发坐起,起身去了洗手间。
  谢云溪望着陆兆年高大在这时却有些萎顿的身形闪进洗手间,卡在眼眶的泪珠,滚滚掷下。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陆兆年在醉酒后,将她认作聂相思!
  本以为这样的次数多了,她就习以为常,不会再有感觉。
  可是她错了。
  他每将她认错一次,她所承受的痛楚便更深一寸。
  直到现在,她痛得死去活来,却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丝毫。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
  谢云溪轻闭眼,伸手拂了拂眼睫上的泪液,抬眼看着洗手间的方向。
  陆兆年满脸水珠的从洗手间出来,额前的碎发湿淋淋的,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在他墨色的衬衫上砸下比墨色更深的颜色。
  谢云溪伸手端起醒酒汤,站起身走向他,“喝了吧。”
  陆兆年看了她一眼,接过醒酒汤,仰头一口喝了。
  谢云溪从他手里拿过空碗,对他温柔的笑,“你去房间休息吧,我现在出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饭,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陆兆年点了下头,转身朝房间走了去。
  谢云溪看着他走进房间,又伸手捂了捂双眼,拿起包离开公寓去超市买菜。
  ……
  七点过,谢云溪将做好的饭菜端到客厅茶几,摆好碗筷,解下身上的围裙,才去房间叫陆兆年起床。
  陆兆年喝了醒酒汤睡了两个小时,酒意散得差不多了。
  谢云溪叫他起床倒也没有费太大劲。
  陆兆年去洗浴室用水随意往脸上泼了两次,便和谢云溪到客厅。
  谢云溪见他脸上都是水,轻轻笑着抽纸巾给他擦,“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也这样,洗脸毛里毛躁的,也不喜欢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每每都是湿着一张脸出来,赖着我让我给你擦,我不擦,你就抱着我,脸往我衣服上蹭,你那泼皮样儿,每次都差点把我气死!”
  陆兆年醉了一场,如今酒意散去,理智回来了。
  听谢云溪这样说,便道,“几岁的事,表姐还记得这么清楚?”
  谢云溪目光缩了下,拿起筷子递给他,“有时候记性好也不见得是好事。”
  陆兆年慢慢吃菜,没说话。
  谢云溪拿着筷子,看着陆兆年慢条斯理吃饭,隔了会儿说,“你今天喝醉,是因为和瑾玟……”
  “表姐!”
  没等谢云溪说完,陆兆年突然寒声低喝。
  谢云溪不禁抓紧了手里的筷子,眸子轻颤看着他。
  陆兆年缓缓抬眼,盯向谢云溪的双眸沉鹜,“别在我面前提她!”
  “……”谢云溪轻咬了咬下嘴唇,忙说,“好,我不提她。”
  陆兆年皱紧眉,低头继续吃,只是速度,明显比之前还要缓了几分。
  谢云溪垂下睫毛,对于陆兆年的反应,心情复杂。
  一面她欣喜于陆兆年的反应,因为这意味着他对战瑾玟这个女人已是厌恶到极致,就算日后两人结婚了,陆兆年也不可能喜欢上她,更不会待她好。
  另一方面她也嫉妒。尽管战瑾玟得不到陆兆年的心,可她到底还是得到了陆兆年妻子的头衔!不像她,只能守着他表姐的身份,也受困于表姐这个身份,连跟他表白心意的机会都没用。
  她的喜欢,注意只能在暗处,见不得人!
  “表姐,我不是针对你。”
  谢云溪微愣,深吸气,抬眼看陆兆年。
  大约是谢云溪刚才垂头沉默,让陆兆年以为是自己语气过重伤了她,所以才开口解释。
  陆兆年看着谢云溪微红的眼圈,坚硬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蹙眉说,“我是恨我自己没用。明明很厌恶那个女人,却不得不违心逼自己娶她!我恨我自己没有反抗的勇气和底气!”
  陆兆年甚至连“战瑾玟”这三个字都不愿意提,而是用“那个女人”代替。
  可想而知,他对战瑾玟的厌恶已经深深根植在他心中,无法改变!
  正如谢云溪所料。
  陆兆年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战瑾玟!
  听到陆兆年自我厌弃的话,谢云溪心疼不已,伸手握住了他拿着筷子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道,“兆年,你很优秀,比这世上大部分的男人都优秀。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贬低践踏自己。”
  “表姐,你不用安慰我。”陆兆年自嘲道。
  “我没有安慰你。因为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谢云溪一瞬不瞬的盯着陆兆年,“兆年,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最优秀的男人!你值得拥有一切美好。”
  “表姐。”陆兆年反手捏紧谢云溪的手,一双眼眸因隐忍而发红。
  “兆年,你听我说。”
  谢云溪将另一只手也放到陆兆年手背上,殷切的望着他,“我跟瑾玟是朋友,我了解她。她性格刁钻霸道,为人极端好斗,根本配不上你。她不配做你的妻子!”
  陆兆年苦笑,“我何尝愿想娶她?我恨不得从未认识过她!可是,我不想又能如何?我爸他那么迫切的想我娶战瑾玟进门,增强我们陆家的背景。一个市长之位已经无法满足我爸的野心。”
  “兆年,你糊涂啊!”
  谢云溪摇头,“你明白妻子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的意义是什么么?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称为你的妻子?妻子是陪你度过余生的女人啊!你设想一下,你一辈子跟一个你完全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滋味?不苦么?”
  “表姐,你别说了。”
  陆兆年抽出手,神情落寞,“其实对我来说,只要不是她,娶谁都一样。我是厌恶战瑾玟,但我不娶她,也总要娶其他女人。也许其他女人没有战瑾玟这招人烦恶的能耐,但我也不会喜欢。倒不如顺了我爸的意,娶了战瑾玟。”
  “兆年……”谢云溪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表姐,你也说了,你跟战瑾玟是朋友。”陆兆年平静看着谢云溪颤动的眼睛,“所以,别说了。”
  谢云溪垂眸,低低呜咽了声,“我舍不得你逼自己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你明白么?”
  陆兆年喉头哽顿了下,盯着谢云溪,“我明白表姐这么说是为我好。但是事情已成定局,我也不想再折腾了。就这样吧!”
  “呜唔。”谢云溪抓紧陆兆年的手,睫毛掩盖下的双眼充斥着绝望和悲痛的泪水。
  陆兆年见状,在心下沉沉叹了口气,起身,走到谢云溪身边,伸手将她轻轻拥进怀里。
  谢云溪颤抖的将双手放到陆兆年背上,脸深埋进他的胸膛,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贪婪的享受他的拥抱。
  兆年,我不会让你娶别的女人的!绝不!
  就算我谢云溪这辈子都无法拥有你,我也不会让其他女人有机会接近你,嫁给你!
  我们都这样独身到老,到死吧。
  这样多好啊,是不是,是不是……“
  ……
  幸福安宁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眨眼又过了一个礼拜。
  马上就到七月了。
  而七月八号就是某人三十四岁生日。
  聂相思也已准备好了给某人的生日惊喜。
  下午五点,聂相思同张政一起出门去纯钇接几个小家伙放学。
  到达纯钇五点半,正是放学的时间。
  有了上次聂相思被绑架的经历,张政坐在车里也不放心,跟个侦探似的,左顾右盼。
  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很多,都在学校外排着冗长的队。
  聂相思本想下车排队,张政愣是拦着没让。
  聂相思无奈,只好作罢。
  打算等家长们接的差不多了,再下车拎着两个小家伙上车再去接励远。
  在车上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孩子们都接得差不多了。
  聂相思这才和张政一起下车,去找时勤时聿。
  走到校门口,聂相思仔细看了看都没看到时勤时聿。
  张政扒着铁门往里看,也没看到时勤时聿。
  聂相思纳闷的走到时勤时聿幼儿园老师面前,“老师……”
  “聂妈妈,你怎么来了?”
  聂相思刚出声,幼儿园老师便惊异的打断她的话,问道。
  聂相思,“……”
  “我是来接时勤时聿的。他们可能还没出来。”聂相思如是说。
  “聂妈妈,时勤时聿下午就被接走了。”
  幼儿园老师狐疑盯着她道。
  什么?
  聂相思警惕,“您说时勤时聿下午就被接走了?怎么会?谁接的?幼儿园不是有明确的规定不是家长不能让孩子被接走么?而且接孩子的家长需要身份验证的……”
  “聂妈妈您别着急,您冷静点听我说……”
  “我怎么冷静啊?”聂相思不是为难幼儿园老师,是真的急!
  因为她知道,接走时勤时聿的势必不是战曜抑或楚郁等人。
  他们要是接走时勤时聿,肯定跟她说一声,不会让她担心。
  可眼下的情况,接走时勤时聿的,根本不是战曜等人啊!
  她害怕……
  聂相思抓着幼儿园老师的手,“您知道接走时勤时聿的人叫什么吗?”
  “我听时勤时聿叫他明叔叔。且时勤时聿跟这位明先生很亲密,时勤时聿见到他就抱住了他。我想能让孩子们这样亲近的人,应该是家里人。”
  “……”


第374章  我的目标是你,只是你

  “我听时勤时聿叫他明叔叔。且时勤时聿跟这位明先生很亲密,时勤时聿见到他就抱住了他。我想能让孩子们这样亲近的人,应该是家里人。”
  明叔叔?
  是明西城!
  “聂妈妈,我本来是想给您家里打电话的,可时勤时聿和那位明先生都说由他们给你打。时勤时聿表现得很积极,我想这位明先生对他们而言,必定不一般。所以才放心让时勤时聿跟明先生离开了。”
  老师见聂相思听到是明西城将时勤时聿接走,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愈是紧张,心下也跟着忐忑,不安的看着聂相思解释说。
  明西城突然接走时勤时聿,对他的目的,聂相思完全没有把握。
  心头焦急难安,聂相思实在没心情反过来还去宽慰这位老师。
  她紧忙走回车里,拿出手机去翻明西城的号码,翻着翻着。
  聂相思忽然想到,她换手机后,根本就没存明西城的号码。
  聂相思懊恼的咬唇,找出聂臣燚的号码拨了出去。
  聂臣燚那边很快接听,聂相思也等不及他开口,说,“哥,你有明西城的号码吧?你快把他的手机号发给我,很急。”
  “好。”
  聂臣燚稍稍沉默,应道。
  随即,挂断电话。
  很快,聂臣燚将明西城的号码通过短信发了过来。
  聂相思便立刻拨了过去。
  手机拨通了。
  但很久明西城都没接!
  聂相思捏紧手机,耐着性子等。
  直到接通铃声快要自动停止,明西城才接起了电话。
  “明西城……”
  “相思?”
  明西城的口气听上去还挺意外的。
  聂相思闭眼,忍着,“明西城,你什么意思?”
  “啧啧啧。听听这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明西城低笑,“相思,难得你主动给我打一次电话,跟我说话,就不能温柔些么?你这样,真是伤人!”
  “明西城,我没心思跟你扯这些!我问你,时勤时聿是不是你接走的?”聂相思愠怒道。
  明西城沉默了几秒,保持着低笑说,“相思,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就算是我接走了时勤时聿,我难不成还会伤害他们么?你别忘了,时勤时聿也是我看着长到现在的。”
  “就算是?”聂相思拧紧眉,“难道不是你接走的时勤时聿?”
  “是我啊。”明西城这样说。
  “……”聂相思绷紧了小脸,还是将怒火压制着,“明西城,你们现在哪儿,我过去找你们!”
  “别别别。”
  明西城啷当的笑,“相思,你现在情绪貌似很激动,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来找我们了。不如你先平复下心情,我带时勤时聿玩会儿,再联系你,告诉你我们在何处?”
  “我现在很冷静,不需要平复心情!你只管告诉我你们在哪儿?!”
  聂相思道。
  “你确定你现在很冷静?”明西城明显故意吊着聂相思。
  聂相思现在真是恨不得往明西城嘴里塞一盆翔!
  闭了闭眼,聂相思努力缓和了下口吻,说,“我很冷静。”
  “呵。我们在食戟吃东西。”
  “我马上过来!”
  明西城刚说完,聂相思立刻道。
  挂了电话,聂相思便上车,让张政开车去接上了励远,随即直奔食戟去。
  路上,张政问聂相思,“小小姐,这件事要通知先生么?”
  聂相思皱眉沉思。
  如果这件事告诉那人,那人恐怕会动怒。
  到时候见到明西城,若是动了手可怎么办?
  主要是。
  她现在不确定明西城的意图。
  他要是只是接时勤时聿玩玩,吃个晚餐,那她现在过去接走时勤时聿便可。
  但要是那人去,事情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虽然那人不怕得罪人,也不怕与人为敌。
  可要是因此事让战家和榕城的明家结了怨,而明家又与聂家关系交好,不好收场就算了。
  到时候她哥夹在中间,怕也是为难。
  如是想着。
  聂相思目光轻闪,看着张政说,“暂时别让他知道吧。兴许,我们现在过去就能接走时勤时聿了。”
  听到聂相思这样说,张政虽有犹豫,但也听了聂相思的话。
  ……
  车子抵达食戟。
  聂相思刚下车,就听一侧传来一道汽车的喇叭声。
  聂相思步伐微顿,偏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当看到从驾驶座车窗探出头脸上挂着轻浮薄笑盯着她这边的明西城时,聂相思一张脸刷地黑了。
  抿紧唇快步走了过去,什么都没说,伸手就去拉后车座的车门。
  车门打开,聂相思却并未在里面看到时勤时聿。
  聂相思双眸紧凝,冷盯向从驾驶座回头看着她的明西城,“时勤时聿呢?”
  “上车!”
  明西城说。
  “明西城……”
  “相思,你别这么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嘛。”明西城摇摇头,仿佛在责怪聂相思没有耐心。
  聂相思现在很想撕了他的脸!
  “时勤时聿现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上车,我带你去找他们!”明西城软软看着聂相思说。
  “明西城,你到底想做什么?”聂相思沉着脸。
  明西城啧了下,眯起桃花眼嗔怪的睨聂相思,“我能干什么?我只是想带你去找时勤时聿。”
  “你刚才说你跟时勤时聿在食戟吃东西,现在我到食戟了,你又说时勤时聿被你放在另一个地方。假若我跟你到了那里,你会不会又跟我说,时勤时聿又去了别处?明西城……”
  “相思,我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点基本的信任的!你说呢?”明西城笑着慢迢迢打断聂相思的话。
  聂相思捏紧手心,隐忍的看着明西城。
  明西城抬起下巴指了指副驾座的位置,语气无奈,“快上车吧,嗯?”
  “明西城……”
  “相思!”
  明西城叹气,“那个地方,只有时勤时聿两个小家伙在,我跟他们说了,出来办点事很快就回去了。若是我迟迟不回去,两个小家伙要是因为担心我擅自离开去找我了怎么办?所以别说话了,快上车吧,好么?”
  聂相思握了握掌心,眼角涌出一寸红,“我先跟张叔说一声,让他先送励远回去。”
  “去吧。”明西城点头。
  聂相思便回到车前,看着张政道,“张叔,你先带励远回别墅,我去接时勤时聿。”
  “小小姐……”张政不放心的拧着眉。
  “我上车后,马上给先生打电话。”聂相思郑重道。
  “……好!”
  聂相思往后看了眼担心盯着她的励远,咬咬牙,走到明西城车侧,拉开副驾座坐了进去。
  而聂相思坐进车里的一刻,张政立刻拨通了战廷深的号码。
  ……
  车里。
  聂相思从侧盯着明西城悠闲放松的侧脸,“明西城,你把时勤时聿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入住的酒店。”明西城这下倒没隐瞒聂相思,坦率说。
  酒店?
  聂相思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蜷缩,“你不是跟我哥一同回榕城了么?”
  明西城转头看了眼聂相思,用老朋友聊天的自如口吻说,“你哥说得对,榕城到潼市的确方便,航班不过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所以,他是回了榕城以后,又过来了!
  聂相思转开视线,看着车前,视线里却什么都没有,心绪不宁,“我记得你以前很忙,怎么,现在不忙了?“
  “忙里偷闲而已。”明西城说。
  聂相思抿抿唇,又转眼看向明西城,“……明西城,你别跟我卖关子了,你实话说吧,你想怎么样?”
  明西城笑了笑,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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