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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妻已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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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相思只觉耳朵尖火烧火燎的烫,心头却噗噗跳个没完。
  三叔没有将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把她带到他的房间,是想……
  聂相思脸白了下,大眼惶然的转了转,轻绷着小脸慌忙从床上下来。
  “干什么?”战廷深一直站在床侧盯着聂相思,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小脸上的变化,直到见她试图下床,方轻眯了眸子,淡然开口。
  聂相思一顿,抬起乌黑水润的双瞳看向战廷深,说话的时候嗓子眼不停的抖,“我,我回自己房间。”
  战廷深默了两秒,说,“今晚就在这里睡。”
  “不可以。”聂相思提气,有些激动道。
  “……”战廷深敛眉,沉沉盯着她,“又不是没在这里睡过,有什么不可以?”
  以前她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她怎么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在他这里睡。
  聂相思抿紧嘴唇,轻轻皱着秀气的眉,倔犟道,“我回我自己房间睡!”
  战廷深沉眉,冷眸静寂的瞅着聂相思。
  聂相思心尖抖了抖。
  又这样,每次都这样。
  只要惹他不高兴了,就用这种冻死人不偿命不声不响的目光盯着她!
  聂相思挺直腰杆,暗哼,看吧看吧,反正这次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聂相思郁闷的想伸手薅自己的头发,干嘛啊这是!
  鼓起腮帮子,聂相思又憋屈又委屈的看着战廷深,声音哑哑的,“三叔,我好困。”
  战廷深低压着的长眉微动,“既然困了,就睡觉,别耍小孩子脾气。”
  她哪有耍小孩子脾气!
  聂相思不服的盯着他,据理力争,“我只是想回自己房间睡,是你非要我,我留在这里,明明是你无理取闹,说我……”
  “谁知道半夜人会不会凭空消失?”战廷深瞪着她,冷哼。
  “……”聂相思抿住嘴巴,明白过来。
  某人是担心放她回房休息,她再来个“离家出走”不见踪影什么的。
  脸微热,聂相思有点囧,拿眼角小心的瞄他,咕哝,“大半夜的,我能消失去哪儿?”
  “就没有什么你不敢做的!”战廷深沉声道。
  聂相思黑线,她家三叔也太抬举她了吧!
  战廷深没再看她,冷毅的轮廓略显寒凉,板着脸走到衣柜前,打开,从里拖出一条纯白色的薄毯,而后径直走到了卧室的沙发。
  挺拔的身形往沙发上一躺,一条手臂枕在脑后,闭上了那双凌寒的双眸。
  聂相思傻傻的看着战廷深,他人那么高,沙发根本不够他睡的,不够宽也不够长,这睡一晚得多难受。
  聂相思坐在床上,微微曲起双腿,两条细胳膊抱住双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盯着战廷深。
  这人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小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像这样睡在沙发里,估计也是第一次。
  聂相思想着,抬起下巴,伸长脖子朝战廷深看,小声喊他,”三叔。“
  战廷深没搭理她。
  聂相思又喊了声,“三叔。”
  战廷深照旧没理她。
  聂相思抽了抽嘴角,脑袋瓜子再不灵光也不会以为是他没听见所以才没理她,这人这会儿估计不想理睬呢。
  聂相思皱皱鼻子。
  也没再自讨没趣。
  反正睡沙发的也不是她,第二天起床难受的也不是她。
  她在这儿叫唤什么。
  这么想着,聂相思抓过一边的薄被往脸上一盖,倒在了床上。
  太累了。
  身体累,心里也累。
  聂相思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浅细的呼吸声,睡着了。
  而这时,沙发上的男人,倏地睁开了一双冷锐的寒眸。
  ……
  翌日,楼下客厅。
  “战廷深,谁准你把相思带走的?你过不过分,嗯?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人带走,你知道我今早去房间找相思她不在我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嫌我活太久,想一下把我气死,一了百了?”
  战廷深稳稳坐在沙发里,黑色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
  手机里战曜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快五分钟。
  这期间,战廷深愣是狠得下心一个字都没答应战曜。
  “你说,你自己说,是你把相思立马给我送过来,还是要我这把老骨头亲自过来接?”战曜气极,喘着重气道。
  战廷深眼皮都没动一下。
  “战廷深,咳咳……”
  战曜大吼,却似被猛地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战廷深低垂的黑睫微顿,随后才缓慢的掀起,将手里的报纸放在身侧的沙发上,弯身拿过手机,取消免提,放在耳边,“思思跟我住习惯了。您要是想她,随时可以过来看她。但要让她从我这里搬到老宅,不可能。”
  战曜还在咳嗽,咳得说话都吃力,“咳咳,你,臭小子,咳咳,翅膀硬了你,咳咳咳……”
  “爷爷,您保重身体。”
  “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有你这样的孙子,我身体能保重得了才怪!咳咳咳……”战曜更为光火的吼道。
  战廷深抿唇,没再出声。
  “挂了!”战曜气哄哄的吼,而后啪的声把电话给挂了。
  战廷深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面无表情将手机放回了长几上,冷眸微眯,朝二楼看了去。
  ……
  聂相思是被一阵灼痛感给疼醒的。
  睁开眼,就见张惠蹲在床沿,手里拿着碘酒和棉签在聂相思右下腹抹。
  “……张阿姨,你干嘛呢?”聂相思轻吸着气,抬起脑袋,低头看张惠。
  “噢,刚才李医生来看了你的伤口,说是想愈合得快,还是得包扎。本来李医生要亲自弄,可是先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让。就让李医生把方法交给我,让我弄。”张惠没抬头,认真在聂相思伤处附近抹着碘酒。
  聂相思疼得白皙的肚子一缩一缩的,听到张惠的话,也没说什么。
  张惠消毒后,抹上药膏,贴了一块药纱在她伤口上,“好了。”
  聂相思吐了口气。
  “小姐,早餐我是给您送到房间,还是你自己下来吃?”张惠问。
  聂相思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腹部的药纱,抿了口嘴唇,看着张惠,“我三叔呢?”
  “先生跟李医生一块走了。”张惠说。
  聂相思又吐了口气,对张惠道,“那我下去吃吧。”
  “诶。那您小心着点,别扯到伤口。”张惠叮嘱。
  “嗯。”
  看着张惠走出房间,聂相思才坐起身,下床,朝洗浴室走去。
  ……
  站在洗浴室洗手台前,聂相思疑惑的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
  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块拇指大的红痕,像是被蚊子咬的……
  只是,这都快入冬了,哪来的蚊子?
  聂相思摇摇头,拿起杯具接水漱口。
  ……
  下楼吃过早餐,聂相思拿着一套试题卷去了别墅后的花园。
  眼看着马上就要一诊考了,她又因为这个阑尾炎手术拖了一周的课,而且,还不知道下周能不能拆线去学校。
  躺在花园旁的长椅上,聂相思抽出一张试卷,拿出手机准备计时把这套卷子做了。
  可刚调出计时器,手机忽地在她掌心震动了起来,聂相思手一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电显示,便已经接听了。
  聂相思囧了囧,就听到手机里隐约传出一道好听清朗的男音,“相思……”


第34章  好痛

  聂相思囧了囧,就听到手机里隐约传出一道好听清朗的男音,“相思……”
  聂相思定睛看了眼手机屏幕,见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但听他刚才叫她的名字,应该是认识的。
  把手机贴到耳边,相思道,“你是?”
  “相思,你还好吗?最近怎么没来学校?没出事吧?”
  “……”聂相思微怔,“你是谁?你认识我吗?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聂相思调皮的回以相同数量的问题。
  “咳咳。”手机那端尴尬的咳嗽声传来,“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
  说着,聂相思便听到他深呼吸的声音。
  随后他道,“我是陆兆年。”
  呃……
  聂相思能说她真没听出是陆兆年的声音么?
  抿了口下唇,聂相思道,“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怎么没来学校。“陆兆年温朗的嗓音夹着一丝担心,“是生病了吗?”
  “做了个小手术。”许是怕他的过分关心让自己无言以对,聂相思赶忙补充道,“阑尾炎手术。不过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陆兆年那边忽然没了声音。
  聂相思不确定的拿下手机瞄了眼,见手机仍是通话状态,并没有断线,于是又将手机贴回耳边,就听到陆兆年略显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应该很疼吧。”
  聂相思微微提气,”其实还好,没有很疼。对了,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聂相思转移话题。
  “……我,我找你朋友要的。”陆兆年声音有点结巴,可能是觉得自己出卖了夏云舒不太好。
  聂相思了然,“噢。”
  “相思,你别怪她,是我缠着她,她实在不耐烦了,才把你的号码给我的。”陆兆年声音透着一丝丝急切。
  “我怪她干嘛呀。”聂相思笑。
  陆兆年吐了口气,“那就好。”
  “那个,陆兆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聂相思语气里裹挟着抱歉。
  “……那你去忙吧。你,好好养伤。”陆兆年道。
  “嗯,谢谢你。”聂相思说完,就准备挂断手机。
  “相思……”
  聂相思指尖微顿,拿着手机放回耳边,“什么?”
  “我可以去看你吗?”陆兆年问得很小心,声音因为太紧张而有些干哑。
  聂相思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轻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不方便是吗?”陆兆年再次传来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失落。
  “……陆兆年,谢谢你。”聂相思话落,便将手机挂断了。
  躺在长椅上,聂相思眯眼看着天空雪白的云,良久,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随手拿过手边的试卷看了眼,却是再也没了心情答题。
  ……
  中午,战廷深特意从公司赶回别墅,打算陪聂相思吃午饭。
  身着深灰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夹带着冷风出现在玄关。
  张惠正将午餐端到餐厅的餐桌上,听到玄关传来的响声,快步从餐厅出来,就见战廷深正脱着手上的皮手套朝二楼走。
  “先生,您找小姐么?”张惠问道。
  战廷深头也不回,“嗯。”
  “小姐不在楼上。”
  “……”战廷深往前的步伐蓦地顿下,侧身,冷眸闪过微疑盯着张惠。
  张惠指了指花园的方向,说,“小姐在花园那边复习功课。”
  复习功课?
  战廷深淡挑眉,这么用功?
  战廷深嘴角几不可见的扯动了下,回身朝花园的方向走了去。
  张惠看着战廷深挺拔的背脊,“先生,午饭好了,您叫下小姐过来吃饭。”
  “嗯。”
  ……
  躺在花园长椅上不知不觉睡着的聂相思,脸上忽然传来一阵微痒,娟秀的眉头轻皱了起来,两扇卷密的睫毛细微的抖了两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刚睡醒,聂相思瞳眸里尽是惺忪茫然。
  只隐约能看到一张模糊的容颜覆在她眼前。
  倐而,鼻尖被“钳子”夹住。
  聂相思瞬间没了呼吸来源,只得被迫张开了嘴唇,轻轻的吐息。
  双眼越来越清醒,直至恢复清明。
  聂相思也终于看清了覆在她面上的那张俊颜。
  瞳孔陡地睁开,聂相思惊得一股脑从长椅上坐了起来。
  不料起得动作太急,扯到了右下腹的伤口,疼得她微微缩着身子,一只小手轻轻捂着痛处嘶气。
  “好痛……”聂相思痛得五官都快拧一块去了。
  身子蓦地被一双大手抱起。
  聂相思因为实在太痛了,也就没挣扎,仍旧某人抱着她朝别墅里走。
  张惠站在别墅门口等聂相思和战廷深用午餐。
  却不想看到战廷深抱着聂相思走了过来。
  且战廷深面色沉沉绷着,两片薄唇刀片似的绷直,那双凌寒的冷眸仿佛能将他目光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杀得片甲不留。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聂相思,小脸白白的,一手还捂着腹部,秉着呼吸,大气不敢出。
  张惠暗叫不好。
  这时也没敢上前,默默的让到一边。
  看着战廷深抱着聂相思从她面前冷冷擦过,穿过玄关和客厅,径直朝二楼走了去。
  ……
  主卧,也就是战廷深的卧室。
  聂相思被他略显粗鲁的塞放到床上,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将聂相思宽松针织毛衣的下摆也掀了起来,大掌摁在聂相思胸下以及肚子上的一块细腻肌肤。
  聂相思耳根红透,两只手紧紧摁住胸口的布料,生怕他再往上掀。
  战廷深微蹲在床侧,冷眸盯着聂相思右下腹包着药纱的地方,探指微微掀起药纱的一角查看里面的伤口。
  伤口附近因为感染呈现出粉红色,而穿着细线的伤口除了有些鲜肉的血红外,倒没有出现化脓的迹象。
  战廷深抿唇,将针织毛衣的下摆放了下来。
  起身,坐在聂相思身畔,战廷深低垂着眸,沉深的凝着聂相思绷着呼吸的小脸。
  聂相思局促扯了扯毛衣下摆,睁着一双乌沉澄净的大眼无害的盯着战廷深。
  “我是鬼么?”战廷深突然开口。
  “……”聂相思嘴角颤了下,哪有这么英俊的鬼……
  战廷深沉肃的看着聂相思,“我看你伤口是不想好了。”
  聂相思坚持沉默是金。
  ”起来,下楼吃饭。“战廷深冷邦邦扔下这话,便敛着眉,起身朝门外走了去,竟然就将聂相思这么给丢下了。
  聂相思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满的撅得有多高,恐怕她自己都没察觉。
  ……
  又过了一个礼拜的疗养,聂相思终于可以拆线了。
  拆完线,聂相思看着右下腹长长的疤痕,表示很忧伤。
  她以后恐怕是跟那些露脐装无缘了!
  其实,聂相思对于腹部留下的疤痕,除了有些遗憾不能穿小露蛮腰的漂亮衣服意外,并没有多在意。
  可是聂相思发现,她自己都不介意的事,她家三叔貌似很介意。
  特意给她找了美容方面的资深顾问,帮她祛除她腹部的疤痕。
  聂相思虽然不介意留疤,但抱着没有总比有好的心态,欣然接受了战廷深的安排。
  这天,“失学”少女终于可以重返校园,继续她青春的高中时光。
  所以早上,聂相思早早便起了,将自己一通收拾,便哼着小曲,提着她昨晚便收拾准备好的背包走出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跟年纪有关,战廷深总是起得很早。
  聂相思看到坐在楼下沙发看财经报纸的战廷深,心情甚好的打招呼,“三叔,早。”
  战廷深冷眸掠过意外,从报纸上移开目光,看向从楼上往下走,一身校服装扮的聂相思,凉薄的嘴角微有了抹弧,“早。”
  聂相思下来,将书包放到沙发上,步伐轻快的朝厨房走,“张阿姨,早餐还有多久能好?”
  “已经好了,我立马上桌。”张惠嘹亮的嗓门从厨房传出。
  “我帮你。”聂相思冲了进去。
  很快端着一盘白莹莹的包子从厨房出来,直奔餐厅。
  战廷深眯眼看着聂相思纤细的身影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漆黑的瞳眸分明闪过宠溺的柔光。
  ……
  蔚然高中。
  “消失“小半月的聂相思忽然出现在教室,得到了班上所有同学”热情“的注目,有几个甚至因为好奇聂相思过去小半月的行踪,将聂相思成功”围困“在了她的位置上。
  “聂相思,你最近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没来上学?”
  “去旅游了么?”
  “高三课业这么紧张,你竟然还去旅游,你不怕跟不上复习的进度吗?”
  “怕什么,聂相思命好,不像我们,除了拼命学习没别的出路,我们又不像聂相思,有靠山。”
  “也是。聂相思就算每天不来学校也不用为未来担心。反正她家三叔都会给她安排好的。”
  “聂相思,真羡慕你!”
  “是啊,我有时候想,要是我也能被这样的大家族收养就好了,一辈子只要乖乖听话,不愁吃穿,更不愁没前途。”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复习吧,别做白日梦了。谁让咱们没人聂相思命好呢。”
  “……”
  周围的人都各自散开了。
  聂相思双手捏着书包带,长长的睫毛低低垂着,许久都没动一下。
  如果被豪门收养的代价,是失去最疼爱自己的父母,这样的好命,还会有人抢着要吗?


第35章  战廷深的占有欲

  如果被豪门收养的代价,是失去最疼爱自己的父母,这样的好命,还会有人抢着要吗?聂相思并非觉得自己不够幸运。
  事实上,她一直觉得能被战廷深接养回战家,是她迄今为止最幸运的事。
  虽然战廷深疼她宠她,自从把她接回战家后,事无巨细都将她照顾得很好,对她有求必应,她在他那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甚至于有时,她会忘了自己是战家领养的孩子,忘了,她是没有父母的孤儿。
  可是聂相思并没有因为战廷深对她的宠爱和呵护,而不认真对待生活,对待人生。
  她也许算不上聪颖,但她信奉笨鸟先飞的道理。
  她相信,只要肯加倍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饶是有战家这个强有力的后盾,聂相思亦从来没懈怠过,学习成绩在年纪一直是名列前茅。
  有人给她提供好的学习环境,生活环境,她就该好好珍惜和利用,不是吗?
  只是,战家的光环太闪耀,所以人们总是容易忽略当事人的努力。
  现实如此,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介怀的。
  “现在的愤青真是越来越多了,自己不努力,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所有生活的不幸都归结到社会的不公以及没有一个富豪爹。啧啧。真是悲哀。”
  夏云舒啪的将书包扔到自己的课桌上,出口的声音不算大声,但也足够教室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到。
  她这话一落,教室倏地安静了下来。
  聂相思看向身边站在位置上没往下坐的夏云舒,粉色的唇微微勾了勾,“早餐吃了没?”
  夏云舒耸肩,坐了下来,“没呢。刚走到教室就听到一群乌鸦在叫,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呢。”
  聂相思,“……”
  “说话也太难听了吧。”有女生忿忿的小声嘀咕。
  夏云舒翻白眼,直接扭头盯向那说话的女生,冷笑,“撩人者自贱!“
  “你……“
  “班主任来了。”
  那女生还想说什么,就听有人低声提醒道。
  那女生一张脸都是青的,红着眼硬生生忍住了想说的话。
  夏云舒撇了下嘴角,坐直声,一张精致的小脸此刻冷冷酷酷的,看上去特高冷,特大姐大。
  聂相思不由用胳膊撞了撞她,“你丫古惑仔看错了吧。”
  “……去!”夏云舒气笑,瞪聂相思,“我这是为谁啊我。”
  聂相思勾唇,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印着卡通图案的饭盒,递给夏云舒,“喏,特意给你带的。”
  夏云舒看到吃的眼睛就发光,也没跟聂相思客气,接过饭盒打开。
  见饭盒里还贴心的放着一双筷子,夏云舒目光微缩,挑唇看着聂相思,“看着你这么用心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了。”
  “快吃吧。马上上课了。”聂相思笑道。
  夏云舒点点头,拿起筷子夹着鸡肉卷吃了起来,边吃边道,“看你今天来上课,应该是痊愈了吧。不然你家三叔也不会让你出门。”
  听她提到战廷深,聂相思长睫微闪,“嗯,已经好了。”
  夏云舒用眼角看了眼聂相思,没有忽略聂相思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郁色,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继续吃。
  “给你水。”聂相思收起心神,将自己的水壶递给她。
  夏云舒接过喝了一口,“对了,我得跟你坦白个事。不过说了,你不能怪我。”
  聂相思低哼,“不用坦白了,我都知道了。”
  “……所以陆兆年给你打电话了?”夏云舒一怔,转头看着聂相思,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闪烁着浓浓的八卦气息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额头滑出三根黑线,点头。
  “哈。”夏云舒笑,“这个陆兆年对你还挺用心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给他个机会?”
  聂相思抽了抽嘴角,直接不想搭理她了。
  “其实吧,陆兆年挺好的,跟你年龄相当,家世也匹配,关键人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前途大大的有。你俩要是在一起了,绝对是潼市的一大佳话。”夏云舒却压根没受影响,自顾道。
  聂相思拿出第一堂课的课本,默默复习。
  “而且,你们现在在一起,还可以商量着去同一个城市念大学,嗯……去留学也不错。”
  聂相思抬起一只手,覆在了靠近夏云舒这边的耳朵。
  “相思,我越想越觉得你俩可以试试,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聂相思心说,其实夏云舒在旁人面前挺高冷的,为啥在她面前就像变了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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