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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喜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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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瞧瞧几点成吗?”林锦戳了戳腕表上,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是高峰期啊,我温泉泡了一半儿,为着您一条信息我就爬起来了,刚刚路上还把这双鞋的跟崴了呢。”
“行,您是我真爱,”温乔轻笑出声。
“这还差不多。你车停在哪儿呢?我车送去保养了,没开。”林锦道。
“这边的地下车库维修,车都停到附近一个废弃的旧车库里了,走过去吧。”
等两人步行到了泊车位,温乔顿住了脚步,眼睛都看直了。
也许是之前她心底的不痛快起了效果,温乔又遇见这辆车了,在机场差点撞到她那辆——
LaVoiture Noire,京A8打头的车牌。
这次地点是停车场,还是相邻泊车位。
虽然温乔之前没看见嚣张车主的正脸,但是就凭这车和车牌,错不了。要不是车主不见踪影,她都怀疑这货是故意跟着自己的。
巧了,真巧了。
温乔绕着那辆车踱了半圈儿,轻嗤了一声。
“乔乔,发什么呆啊?”林锦在温乔身边停住,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刚刚在饭局上喝酒了,眼神这么差?你车在旁边呐。”
说话间,林锦半眯着眼往那辆布加迪扫了一眼,“咝”地吸了一口气,“好车啊,前段时间刚发行,这就搞到手了,车主牛逼啊。”
对这些东西,林锦一向比温乔感兴趣。
温乔对这些不感冒,只是觉得自己被抓得肩膀生疼。
她拍开她的手,嗤之以鼻,“收敛一下你见钱眼开的表情,这就是上午刮到我还态度嚣张的那孙贼。”
林锦闻言懵了两秒,后知后觉。
刚刚走过来的路上,温乔还提到这杀千刀的车主呢。一向还算和气的温乔,搜刮了大脑里所有能想象得到的词汇,面色不善地问候了这个嚣张车主一路。
“呦,短短几个小时,你们能撞见两回。”林锦垂下手,乐得跟朵花儿似的,“孽缘啊,宝贝儿。”
“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机会。”温乔若有所思地盯了几秒,面无表情也一动不动。
“什么机会?”林锦一边松开她,一边眯着眼笑她,“你该不会想说,是桃花运的兆头脱单的机会吧?刚刚还笑我见钱眼开呐,怎么,借此机会搭个讪先?”
“呸。”温乔啐了她一口,冷笑了一声,“报仇的机会。”
林锦还没回过味来,就见到温乔拉开车门,系好了安全带。
“你那话什么意思?”林锦跟着坐到了副驾驶座,讶异地盯着温乔。
林锦话音一落,温乔对着她抬起视线来,她眨了眨眼,纤丽的眸子微微一转,纤浓的睫毛弯翘。
“当然是给他一个教训啊。”温乔细细柔柔地道。
说着,温乔脚下一踩,车子滑了出去。
“嘭!”
“嗤拉——”
车身碰撞的沉闷声响后,是刺耳的摩擦声。
侧视镜边角与线条流畅的车身接触,在光洁的表面刮出一道印痕。地下车库内尖锐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在刺耳的声音之后……
车身的整半边儿被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靠谱朋友裴砚亲身教学,热心提醒您——
朋友千万个,人品第一条,
交友不慎重,划痕多一道。
故意划伤他人车辆是不正当行为,女主财大气粗敢这么报复回来,没监控证明故意的情况下,她做好了赔偿打算。但是现实中不建议模仿。
这行为是不好的,不对的。
我不支持,不支持,不支持。
第3章 咬一口
温乔看着那一道长长的划痕,学着先前副驾驶座的女人,尖着嗓子道,“欸,刚刚不小心。不好意思嘛。”
“……我靠!”林锦被她这举动震得不轻,半天才哆嗦着嘴唇问道,“不是,你丫真喝醉了?我说你是不是忘记这地方——这破地方是没监控,外面有啊!”
温乔晃了她一眼,红唇一弯,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她还挺漫不经心地耸了一下肩,“忘了。”
就这无所谓的语气,听着就毫无真诚可言。
“要我给你科普一下吗,LaVoiture Noire,目前全球独此一辆。这里可就咱俩,出了事儿都不用筛人,现在想挡个车牌都来不及了。你顶多死不承认是故意,钱还得赔。”林锦悲痛地捂了捂眼睛,被温乔举动炸得肩膀抖了抖,“我要是车主,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你千刀万剐了。”
“我当然能理解这种恨之入骨的心情。”温乔翘了翘唇角,低头拨弄着储物箱中的东西,“毕竟今上午,我就特想把这个嚣张玩意儿千刀万剐了。”
“姐妹儿,你能不能先看看车再爽?你有没有想过这得赔多少?”林锦翻了个白眼,“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怕个鬼啊,”温乔单手支颐,冷笑着眯了眯眼,轻嗤了一声,“之前他不挺拽嘛,差点撞到我也不道歉,丫让人撒钱的样子多牛逼啊。”
“等气消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林锦抿了抿唇,她拍了拍温乔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叹息道,“我收回之前的话,我觉得你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温乔报完仇后心满意足,一句劝都没听进去。
她甩开林锦的手,纤眉一挑,轻呵了一口气,“那照你这么说,他可得比我心疼。”
“没救了你。”林锦摇了摇头,直咋舌,“你丫就是疯了,您可醒醒吧,迟早有你后悔的。”
温乔满不在意,翻出便签和签字笔。她拨了拨鬓角的发丝,俯身在便签上飞快地写下一串联系方式。然后拉开车门,贴在了车子的前窗。
显然温乔也没有逃逸的意思。
用之前那女人的话来说,负全责呗。
温乔动作干脆利落,看得林锦啧啧称奇,“你转性了,这么大方?”
“您操这闲心干嘛?又不用你赔。”温乔笑一声,报完仇神清气爽,“要不咱俩约个SPA?”
“你自个儿不心疼,那就随意吧。”林锦耸了耸肩,“走着啊。”
林锦这种自己姐妹儿谜之财大气粗的错觉,一直持续到温少池的电话打过来。
“哪儿呢;祖宗?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温少池上来就简单粗暴,他要是在这,林锦估计这里会变成家暴现场。
“你是嫌我事儿不多吗,祖宗?刚回来就给我添乱,你把人家车擦成什么样了?你这车技是被狗吃了吗?”
温乔和林锦正在水疗中心,香薰和精油的气息幽微又缠绵,伴随着轻柔的钢琴曲,催人入睡。温少池声色俱厉的几句落下来,两人的睡意瞬间被驱散。
听完自家哥哥近乎咆哮的灵魂三问,温乔毫无愧疚心地跟林锦做了个口型,“我刚刚留了我哥的电话号码。估计车主要赔偿了。”
“牛逼,”林锦恶狠狠地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你就不怕你哥杀过来削你。”
温乔在林锦震惊的视线里,继续跟温少池彪戏,“哥,我这不是昨晚跟朋友熬了一宿,今天有点迷糊了嘛,怎么说来着……对,疲劳驾驶。我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楚楚可怜,万般委屈。
“啧,真假。”林锦对着温乔精湛的演技,唇角抽动了一下,“你少听她瞎说,她就是故——”
话还没说完,温乔抬手就去堵她的嘴。
通话里温少池象征性地凶了她几句,又跟嘱托女儿一样叮嘱道,“你撞着没有?没撞到就赶紧回家补个觉,别在外面瞎晃荡,放路上行人一条生路吧。”
“知道了,知道了。”温乔在林锦的注视下挂断电话。
“您良心不会痛吗?”林锦问。
“少来,平时还天天抓我做苦力,没少告我黑状呢,我也不算黑心吧?”温乔答,“而且他最近忙着整顿一个子公司的烂摊子,我觉得没时间跟我算账。”
近期管理层几乎大换血,她哥哥正彻查子公司和分公司的业务,之前被搞砸的一个项目他十分看重,一时半会儿没空搭理她。趁此机会坑他一把,毫无后顾之忧。
“你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林锦揉了揉眼,打了个呵欠,“我是羡慕你啊,有个哥哥能收拾残局就是好,不知道的都以为……”
林锦突然截住了话头,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温乔和温少池是同父异母,她的母亲是现任温夫人。事实上,温乔和温少池的关系还不错,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豪门恩怨,两人甚至比一般兄妹相处得还要自然。
但关系和睦这个词,在温家,也仅限于他俩。
林锦和温乔自小玩到大,知道她家里的气氛其实算不上融洽。
温父传统到古板迂腐,或多或少有些重男轻女;温母自然偏心亲生女儿,怎么看这个可能争夺家业的继子都像绊脚石,不顺眼。
所以温乔平时也不愿意多提。
林锦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失言,打了个哈哈,转了话锋,“过几天有流星雨,有人约着野营,你去吗?”
“算了吧,我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温乔想都不想,一口回绝,“上次野营,差点没让我妈念叨死,我还想图两天清净呢。”
温母其实并不太干涉温乔的私生活,在朋友家过夜也就是打声招呼的事儿。但就一条,不能在野外扎营。
小时候温乔在野外走失,受过伤,回去后高烧不退,很久才恢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弄迷糊了,加上年龄小,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
反正自此,温乔一提野外扎营一类,温母就得变脸色。
“这都多长时间了,不至于吧。”林锦闻言,笑吟吟地拿她打趣儿,“这么多人,怕什么?”
“可别,我妈要是一较真儿,真的够我头疼的。而且过后天不是约着去斐济玩吗?不折腾了。”温乔摇了摇头。
温乔将下巴担在手肘上,恍了神。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耳后。
她的左耳后方,有一道细细的疤痕,被发丝掩盖。这道疤痕应该是小时候在野外造成的,只可惜她毫无印象。
不过模糊的印象里,似乎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到昏迷之前。
——别怕。
温乔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她总想不起来那张脸。
……
第二天下午,昆山猎场。
裴砚从越野卡车上跳下来,撸了一把袖子,郁闷地踢了踢脚边的碎石和野草,“我说你们可真够没趣儿的,好不容易聚一聚,怎么老喜欢来这种鬼地方?”
他话音刚落,草丛里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受了惊,“蹭”地窜了出去。
“我操,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他脸色变了变,忍不住抱怨道,“你们都变态了……不是,转性了?”
往常这票人扎堆,要么下注冲浪攀岩,要么游轮赛车拍卖会,一个个都是精致玩家,游手好闲的高手。总之四个字:
不务正业。
结果今天这里破天荒的和谐,既没有香槟红酒,也没有刺激项目,更没有漂亮妞儿。只有丛林。
真是见了鬼了,他都怀疑来错了地方。
昆山猎场在清末的时候还是皇家御用的围猎场,到现在其实也没多少人知道。入目是广袤的平原,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和郁郁葱葱的深林。
它根据地形划分区域,只开放A到D四个区域,危险区域被围栏和通电的铁丝网隔断。安全区定时投放野鸡和野兔一类,环保而且安全,纯粹供人消遣,一般就用来打猎野营。
来这种地方找消遣,他真觉得都有病。
“瞎叫唤什么?这是安全区,就算是狩猎区也只有野鸡野兔。”有人从营帐里钻了出来,半笑不笑地伸了个懒腰,“你怎么现在才来,让哪个小美人绊住脚了?”
“得,当我没说。”裴砚摆了摆手,瞄了一眼营帐内的屏幕转播,又四下晃了一圈,“这你得问景宸,我跟他说我刚回京,他就叫我现在过来,人呢,没影了?”
顾景宸失联了一样,电话他没打通,现在他到了地儿,也没见到人影。
“他在C区,看这点儿应该快回来了。”
猎场内设了不少监控,基本上明线监控就能实时追踪所有人的成绩。屏幕上正在回放,目前为止,除了陆时南遥遥领先——这没人奇怪,毕竟他就是玩枪的——就数顾景宸的分数最高,甩开第三一大截。
裴砚咋舌,笑了,“假的吧,陆哥第一毫无悬念,景宸多斯文啊,什么时候这么牛逼?”
顾景宸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佛系好脾气,一眼看过去就是斯文冷静的样儿,明净如月清朗如风。所以大多数人觉得他跟这些运动不太搭边,而猎场上,他的计分高得让人觉得离谱。
“我看你想多了。”那人凑过来,耸了耸肩,将画面放大。
画面里顾景宸一手勒住缰绳,骑在马背上的身形清庾瘦削,迷彩服穿得依旧是一丝不苟。
他眸色是轻淡的,姿态是从容的,平和静谧的气质游弋其间。
抬腕、举枪、瞄准,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
短短几分钟,远处的猎物不断倒地,屏幕的分数跳动。因为枪…支弓…弩都经过特殊处理,所以并无枪声,只有不断飙升的分数在提醒着场上各人成绩。
“你瞧见没有,就他这架势,我都怀疑他跟这地儿有仇。”又有人打趣儿道。
“欸,你们要是这么想,可能真有点儿,”裴砚倒没觉得多稀奇,“上次不是在这里出了点意外嘛,别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可真成,猎场的负责人都怕了他了。”
自从上次猎场发生了藏獒袭击人的事,顾景宸受的伤不轻,惊动了不少人。
负责人生怕再出事故,这地方的安全系数直线飙升。猎场内直升机巡视,每隔一段距离增设供给站和休息区,随行有警卫和医护人员。
“什么意外?我怎么没听说?”
营帐内的几个人凑在一块,都支楞着耳朵,正催着开了头的裴砚继续,“有什么小道消息赶紧交代了,一下午快被闷死了。”
裴砚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砰”地一声,桌上的酒瓶炸开,猩红的酒液四溅。
“我靠!”几个人反应不迭,从桌边弹开。
“不好意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营帐的帘幕,低沉的嗓音从营帐外飘了进来,“失手。”
顾景宸立在柱子边,眼皮都不掀一下,他半垂着视线,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你丫再偏一段儿距离,就不是失手了,”裴砚没好气儿地往后一仰,“这是走火。”
第4章 咬一口
顾景宸将枪撂到一边,漂亮的桃花眼沉着暗色,“你们都挺闲啊,扎着堆儿编排我?”
“哪儿能啊,哥儿几个正夸你枪法好呢。”裴砚说谎话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都不带脸红的。
顾景宸不吃裴砚那一套,微挑的桃花眼眸色极淡,“寒碜我?”
“谁敢寒碜你。”裴砚也是笑。
顾景宸摆了摆手,不太乐意搭理他。
“你把我叫来干嘛,这破地儿我可待不下去。”裴砚话说到一半儿,顾景宸翻了翻手机,丢了过去。
“你在哪儿惹得一身腥?”
图片是他那辆车,裴砚昨天替他开回来那辆。
拍的是车身的划痕,又深又长,占了那辆超跑侧身的大半边,基本算得上惨不忍睹了。
再瞎的车技也不可能到这地步,显而易见,故意的。
昨天饭局散了场,顾景宸见到自己让人运回来的那辆车时,车子已经被人划了。
当时秘书被这道划痕吓了一跳,不是自己的钱,她都觉得心都在滴血,“顾总……刚刚停过来的时候还是好的,我已经让人调外面监控了。”
顾景宸低垂着眼,将那页便签扯了下来。
虽然也看不出来他又什么脾气,秘书心里还是直敲小鼓,无端地有些犯怵。毕竟再好的脾气摊上这么件破事儿,估计也得炸。
“……”裴砚盯了图片两秒,脏字儿瞬间从喉管滚过去,“妈的,哪个不长脑子的干的,他可真敢划啊。看不见车牌吗?”
“你还好意思提车牌?”顾景宸倒没有想象中的恼火,只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裴砚,轻笑了一声,“我得提醒你一句,别老挂着这玩意儿惹是生非,小心裴叔又削你。”
他已经让人把车牌换了。
太扎眼了。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儿?”裴砚被他说懵了。
顾景宸掀了掀眼皮,“继续翻。”
裴砚向后翻了翻。
紧跟在后面的图片是一张标签,之前被贴在车子前窗贴着,上面写着“需要赔偿尽管联系”,后面跟着一串联系方式。对方态度蛮嚣张的,就这举动,只能用“明目张胆”来形容。
不过落款的风格和上面的张狂劲儿截然相反:
From:差点被你撞的小可怜。
“人家想划的是你的车。”顾景宸不温不凉地提醒,他微微眯了下眼,“我车就你开过,你丫差点撞到谁了?”
字写得挺秀气,看字迹像个小丫头。顾景宸基本上不用问,都能猜到之前发生的七七八八。
裴砚是个什么货色他还是了解的,估计是裴砚在路上差点撞到人,也没好好处理。而对方气不过,可能是蓄意跟着,也可能是凑巧遇到,总之逮着机会就直接把车划了。
事实证明,顾景宸先前那话说早了,他低估了裴砚闯祸作死的程度。“不靠谱”三个字都是抬举他了。
瞧瞧,别人造的孽,都报复到了他头上。
裴砚嘴角抽动了一下,“调监控了吗?”
“裴总,因为地下车库维修,您停的旧停车场监控不到位,只调取了外面的监控。”顾景宸的秘书来送文件,刚刚进来,得到授意后说道,“我发您一份。”
裴砚看了一遍监控,沉默了半晌,忍不住又骂,“那就我机场遇到那女的呗,这妞儿真够烈性的啊。”
没监控证明故意,事主也没逃逸,真够绝的。
“等等,”裴砚越想越不对劲,从顾景宸身边推开,“你把我叫来,别不是要拿我撒气吧?”
顾景宸半笑不笑地盯了裴砚半晌,上下唇一碰,“她留联系方式了,盛情难却,我当然给她机会了。”
他平日里一丝不苟,很少拿什么打趣儿。裴砚陡然见识一次,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他现在只觉得……阴恻恻的。
裴砚那口气松不下来,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那您想干嘛?”
“我不打算去家宴,这两天去斐济,我说跟你出差了,”顾景宸解了袖间的扣,“我妈要是问你,别说漏了。”
“您可饶了我吧,我一看到叶姨就犯怵,”裴砚倒吸了口冷气,“回头有什么事儿,我又得挨削。”
他裴砚可惜命得很!
“要不然我还是赔钱吧,”裴砚无比真诚地说道,“哥,我觉得十分愧疚,这车我得负全责。”
顾景宸根本就没搭理他,扭头问秘书,“几点航班?”
“三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多。已经为您备好车了。”
裴砚见商量也没戏,又咬牙切齿地切了一遍监控。
他大约是气昏了头,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别的上面,“这妞儿可真够个性的。不过颜正腰细大长腿啊,联系方式呢?老子这就去会会她。”
顾景宸不太理会他,眯着眼淡淡地笑了笑,“你消停两天吧。”
顾景宸也没太把裴砚的话当真。
裴砚身边带的小姑娘大多知眼色会来事儿,是乖巧懂事的那一挂。估计裴砚现在气得上头,随口一说。
“你还别不信,抛开别的不谈,长得挺标致的。”裴砚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朝他一推,“欸,你是不是没看?”
顾景宸确实没看。
他没这个好奇心,观赏别人划他车的过程。
这不是找虐吗?
不过被裴砚吵得烦,顾景宸从善如流地扫了一眼,心底微动。然后他的视线如裴砚所愿,锁在了画面上——
不是被惊艳到,而是眼熟。
画面上的女人,好巧不巧,就是昨天他在饭局之前遇到的那位。一般而言,顾景宸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么上心,不过对这姑娘,他印象可太深刻了!
就她那防病毒一样的反应和表情,说什么他也忘不了。
不过前边他替她解围,后边她就把他车划了。这算什么戏码……过河拆桥,还是恩将仇报?
顾景宸的神色有些微妙。
裴砚很满意他的反应,挑了挑眉,“怎么样?你要是没心思,我就动手了。”
顾景宸敛回视线,捞起外套向外走去。
“你随意。”
…
温乔预感到回家之后,温母会就着饭局上的事儿数落自己。
不过但凡不是什么大事,温乔就不会在自家母亲火气正盛的时候撞枪口。避几天风头,等温母忘了她在相亲宴上的恶劣表现,这事儿基本就过去了。
所以她改签了航班,拎着行李直接走人。
目的地就在斐济。
斐济位于太平洋西南,多为珊瑚礁环绕的火山岛组成,作为地球上最东也是最西的国家,是世界上第一缕阳光照射的地方。
野生瀑布藏在郁郁葱葱的丛林间,海浪席卷着柔软的沙滩,湛蓝清澈的海水里泡着漂亮的软珊瑚和奇形怪状的海底生物。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孕育出绝佳的海岛风景。
温乔和朋友在这里连逛了几个海岛的风景,晚间林锦拖着她去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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