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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眼云烟,再爱还是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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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自然的事情。他生病了,她就必须陪着他照顾他。
程拾实在想不到,她究竟欠了他什么,他一副要她赔偿的模样。
大抵是药物作用,加之身体真的很难受,顾时律的眼睛很明显有些撑不住了,眼皮一直在眨,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饶有一种想把她盯穿的感觉。
“程拾,我们在一起吧,别离开我,行不行?”
他说得深情意切的,没有任何敷衍意味,声音又软了几个度,隐隐约约间,好似带了一丝哀求,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一样。
顾时律连一个爱字都十分吝啬的不会说出口,竟一口气能说出这种类似表白的词语,程拾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多半是因为他发烧神志不清,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程拾莫名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低垂着眼帘,强忍着胸口里的怨气,问。
“在一起?那你让余璐把肚子里孩子打掉,不要和她结婚,让我光明正大地呆在你身边,或许我可以考虑。但是你行吗?”
话落,是一片死寂。
程拾心底就是一阵冷笑,他总以为她特别好哄,给点甜头,真会眼巴巴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又是一阵沉默后,程拾说。
“你让我回去吧,你这样做真的没有任何意义。真要藏一个人,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再者你也知道,爸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顾时律不予回答,环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想松开的意思。
最后,他的手缓缓摸向了她的肚子。
程拾一怔,下意识地就拍开了他的手,他的手背上还有点血,沾在了她的指尖上,看上去有些渗人。
趁着他力道稍稍轻了那么一些,程拾身子一斜,从他臂弯中钻了出来。
因为动作弧度太大的关系,她的头发被弄得乱蓬蓬的,凌乱的刘海遮住了她一大半视线。
将碎发绕至耳后,程拾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咬着牙说。
“顾时律,别以为把车钥匙丢了,我就走不了!”
她真怕顾时律再做点什么,她自以为看得很开,可顾时律撩拨她那么一下,她的理智完全就被带跑偏了。
竟然还会觉得他可怜。
可说到底,最可怜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好在她还知道什么是羞耻心,长痛不如短痛,跟他在一起,注定不会有什么安生的日子。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们,没有任何人会祝福他们。
她扯下了自己的手链,攥在手心中,这玩意儿价值不菲,她不信她真回不了B市了。
不给顾时律纠缠的机会,她出了房门,直接走到了镇子口。
这里还真的没有车,一眼看过去,全是泥巴路。
折回小旅馆,程拾问老板。
“您知道哪里可以打到车吗?我想回去。”
老板上下打量了程拾一眼,笑着反问。
“你们还在闹呢?其实吧……”
程拾抿了抿唇。打断了老板接下来想说的话。
“您误会了,他是我哥哥,和我嫂子吵架了,心情不好,才让我出来陪他散心的。”
老板年纪挺大,见过的人也很多,只是程拾也不像在说谎的样子,他半信半疑,回。
“出租车没有,我们这个镇子在附近也算是比较著名的景点,过来的人,多半都是来旅游的。大巴倒是有的,但一天只有一趟,今天早上,已经走了一趟。你要先回去,最快也得等明天。”
“我看不然这样吧,你实在着急,你打电话,让你的家人或是别的朋友来接你,这样会快一点。”
她倒是想打电话,只是手机没带,顾时律的手机也进了水。
其实仔细想想,她又能打给谁?
顾时律现在还在说胡话,若是被有心人听进去,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犹豫了数秒,程拾把手链给了老板。老板很识货,也不贪她的便宜,还给了她很多现金。
拿着一叠钞票,程拾只能当做散心,在镇子上溜达了一圈,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她随便找了一家小店,填饱了肚子。
想了想,她打包了一份带回去给顾时律。
再回旅馆,推开房门,顾时律已经起来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套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只是这衣服的风格实在和他不搭。很宽松,裤腿裤,感觉这么穿,好像年轻了几岁。
他听到动静,也没回头,就背对着程拾,幽幽地说,“回来了——”他语气很平静,十分笃定她不会走,毕竟没有交通工具。
程拾瘪了瘪嘴,没吭声。
良久,他才缓步向她走来,扫了一眼她手上的袋子。沉着脸说。
“我什么都不想吃。”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不止一点半点,程拾不得不佩服他的恢复能力。
程拾哈了一声,攥着袋子,回。
“你别自作多情,我怕晚上饿,买的夜宵,并没有你的份。我问过了,明早就会有大巴,我这就走了,你好好玩,玩开心一点。”
程拾往后退了几步,又道。
“我在隔壁开了一间房,你现在清醒了,没事儿也别来招惹我了,不然……”
顾时律冷笑着打断。
“你以为我之前说的话是神志不清?我是认真的。”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十分重,似乎像是生气了。
程拾不禁瞪圆了双眼,看了他足足三分钟,才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认真的?”
他点了点头,眉宇间还真有那么几分严肃。
只是程拾更觉得好笑了。
“那我也认真的告诉你,不行,不可以,想让我呆在你身边继续被你折磨,你想都别想。”
顾时律轻笑了一声,跨前了一步,两个指头捏着她的脸,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好,那你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仿佛十分受伤的样子。
可他这种人,哪会伤心,他是没有心的。
程拾暗暗地吸了口气,笑得自然,唯恐露出什么破绽。
“你要我说几遍,我也只有一个答案。”
相视无言了数秒,顾时律竟主动松开了手,别开脸,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你想回去?”
明明是疑问句,他却用肯定的语气说出。
程拾蹙着眉。没说话,当做是默认。
片刻,他错开了她,往外走,步子迈得很大。
“你去哪?”
程拾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问了一句,他忽地顿下脚步,转过身,又冲着她走来,拉着她的手,一路拖到了车前。
看着他拉开车门,程拾的心咯噔了一下,双手均抵在车门边,侧着脸。略微恼怒的问。
“你还想把我藏去哪儿?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联系过裴宁知了,也告诉过他这个镇子的位置,我明天到不了B市,他自然会派人来接我。你松手,我不走!我要等他来找我!”
程拾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些话里究竟哪里好笑了,竟惹得顾时律噗笑出声,他的唇角斜斜地往上扬着,缓声问。
“这个镇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话落,他又敛住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程拾,别想着骗我,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随即,他用足了力,把程拾塞进了车里。
程拾怕他把自己丢到更远的地方,手就扒在门上,疯狂地拉着门把。
对于她的动作,顾时律全当没看见,车子很快就冲进了夜幕之中。
一路上,不论程拾怎么闹腾,问他什么,他都是一个表情。
折腾累了,程拾有些泄气地靠在车椅上,被他气得胸口闷得厉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出声,薄唇轻启,说。
“我送你回裴宁知的别墅。”
程拾不太相信,冷哼了几声,别开脑袋,一眼都不想看他。
自从怀了孕,她的精力也不是那么足,就是再想睁开眼看清他究竟往哪个方向开去,也抵不住困意。
再醒来,她真的在B市了,路渐渐看起来不是那么陌生。
她用余光扫了顾时律一眼,他脸色半点疲惫都没有,目不斜视,认认真真地开着车。
只是他这样,她更不明白他的意图了。
其实说到底,一来一回,最累的人也是他,他根本捞不到半点好处。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他哪来的美国时间会和她闹这么一下。
她不想和他说话,就假装还在睡觉。
期间顾时律接了通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语气特别差,“呵,你少拿这些威胁我,也不用什么事都提到我爸。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别再招惹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点什么。”
那边似乎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但声音不是很大,程拾听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个女人的声音。
车子在裴宁知的别墅前泊稳,听到车门‘啪嗒’一声响起,程拾立马睁开了眼,快速地就下了车。
还没走开几步,顾时律也跟着下来了。
大约是在别墅门口,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拦住了程拾的去路,整个身子死死地堵在铁门前。
他背光而立,问。
“程拾,你想清楚了,你现在进去,以后不管发什么,我都不会管你。这是最后一次,我说到做到。”
这种威胁的语气,程拾听了太多,也就麻木了。
笑了笑,她讥诮道。
“我能发生什么?只要你离我远远的,我保证能活的很好。顾时律,你也别搞错了,现在是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反倒来威胁我了。你凭什么?”
顾时律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真的就走了。
也没再说半个字,踩足油门,扬长而去。
一整天没回来,别墅好像也没发什么,只是进去的时候,她发现裴家老爷子回来了。
☆、第077章:谁都别想抢走
裴德庆坐在轮椅上,面朝着落地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神情特别认真,他很瘦,侧脸看过去,脸颊几乎是凹陷的,没什么血色。
他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还在冒着热气。他应该刚出院没多久,连病服都还没换下来,正是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可是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正厅里,安安静静,几乎没有半点声音。
缓缓地带上门,程拾屏住了息,轻轻地换下了鞋,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动静,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回想起那天在医院的事儿,她莫名地觉得脖子难受,甚至呼吸也有点困难。
只是没走几步,裴德庆忽地侧过了身,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看。
程拾身子一僵,怔了数秒,滚了滚喉咙,出于礼貌,小声地唤了一句,“爸——”
不出声倒罢了,程拾这么一开口,裴德庆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眼底满是狠厉。估摸着是想转动轮椅,朝她的方向去,只是身上使不上什么力气,折腾了好一会儿,非但没移开一步,还把水杯摔到了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在了他的裤腿上,包括脚踝露出的肌肤上,上面还沾了几片绿茶的叶子。他的皮肤太苍白,不过一时,那儿就是一片红肿。但他本人没有一丁点反应,就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甚至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程拾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并喊了杨姨几声。
她也不清楚杨姨具体在哪儿,确实回应了她,只是听着声音,距离似乎有些远。
“爸,您没事儿吧?”
快走到裴德庆的身前,程拾又停了下来,不敢靠得太近。
他现在看起来精神依旧恍惚,没有缘由的,程拾能感觉到裴德庆对她深深的排斥感和发自内心的厌恶。
好像是恨极了她的模样。
可认真想来,除开在医院那次,她和裴德庆根本没见过面,也没有任何交集,他的恨又是从何而来?
由着肚子大了,她蹲下不是太方便,只能以一种较怪异的姿势附身去拾地上的玻璃碎片,只是指尖还未触上,裴德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是谁?”
他的嗓音极度沙哑,语气也听不出什么起伏。
程拾蹙了蹙眉,并没有抬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爸。我叫程拾,是裴宁知的妻子,您……”
话音未落,如同当天在医院那样,裴德庆整个人再次扑了过来,说是扑,不如说是倒过来比较贴切。
这回,他并没掐她的脖子,而是目的很明确地冲着她的肚子来。
程拾吓得背脊窜上了一阵恶寒,身子一斜,裴德庆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她的肚子上,就着他的力道,她脑袋朝下,仰了过去。
他攻击性很强,嘴里一直在说些什么,但大多字都咬得不清楚,反反复复几乎都是那几个词。
“是谁……是谁让你来的……是谁让你害我的儿子!还不够吗!我都这样了!他是不是还觉得不够!”
大约是因为神经太紧绷,程拾一时半会儿也没觉得哪里特别疼,只觉得很害怕,她颤抖着去推裴德庆,他照旧不吭声,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杨姨恰好赶了过来,但并没有立刻拉开他们,站在他们身边,愣了好久。
直到裴德庆再次发狂,杨姨才将裴德庆搀起来,闻声赶来的女佣也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把程拾扶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中。
惊魂未定,程拾一直喘着气,额头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缓了缓神,用余光看向了裴德庆,他掐着杨姨的手臂,应该是用足了劲,杨姨面色有些发白,嘴唇咬得很紧,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片刻,杨姨附在裴德庆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渐渐地也收回了手。
杨姨轻吐了口气,便转身收拾地面上的狼藉,才蹲下来,她诧异地自言自语道。
“怎么有血?”
她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裴德庆身上,确认他没事,又不可置信地望向了程拾。
女佣顺着杨姨的视线,怔了怔,“少夫人,您在流血……”
程拾条件反射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并撩开了裙摆,血并不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好一会儿,女佣迅速地扯了几张纸巾按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她才感觉到一股粘稠顺着头发一点点滑向了衣领。
“少夫人,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送您去医院……”
“不可以去医院!”
一语落下,除了裴德庆,所有人均是一愣。
“少夫人,您别误会我的意思。老爷刚回来,外面的记者都盯着,您现在受伤住进医院,我怕……我怕影响不好。”
空气凝结了几秒,杨姨嘴角微动,稍稍低下了头,“少夫人,我会让老爷的私人医生过来。老爷刚出院,精神不是太好,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希望您别介意,我替老爷向您道歉。”
“对不起,少夫人——”
杨姨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裴德庆突然清醒,确实让所有人都很意外。只是程拾隐隐觉得,杨姨更担心的,好像不止这些,她总觉得杨姨在避讳着什么。
程拾深吸了几口气,还没能说什么,便被一记女声打断。
“什么对不起?杨姨,我平常是这样教你照顾小拾的吗?”
温永华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几个大袋子,走过来的时候,就随手往一旁一丢。里面都是衣服,散落了一地,看模样,应该是裴德庆的。
“她现在肚子里怀着裴家的骨肉,你说一句对不起,叫私人医生过来,就能保证她的安全?”
温永华错开杨姨之际,脸色铁青地瞪视了她一眼,并命令女佣立刻把程拾送到医院做检查。
她本来是想跟出来的,可是裴德庆叫住了她。
“永华,我不在的日子,你倒是背着我做了不少决定。”
裴德庆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却是中气十足。这样看上去,除开他面色太差,根本不像个躺了三年才清醒的人。也不像一个会突然发疯,难以自控伤害别人的人。
温永华肩头一滞,疾步走到了他身前,声音同样冰冷。
“你看清楚她是谁!她姓程!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你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能听进去?她现在是宁知的妻子,你一次次恶意伤害她,有没有想过宁知的感受?他知道了,你又要他怎么做?非要让他为难,让这个家鸡犬不宁,你才满意吗?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你不能强压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其实温永华也刻意压低嗓音了。只是正厅太过安静,加之她怨念颇深,并不能很好地控制音量,她说得一字一句,程拾听得清清楚楚。
裴德庆哼哼了一声,抬手虚指着程拾,“你还敢骗我,是不是以为我真的糊涂了?她长得和她那么像!这个世界上,哪会有那么像的人!”
温永华拨开了他的手,怒吼道,“她的父亲是余明义,是我的弟弟,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你要还是执迷不悟,让明义把亲子鉴定拿出来给你看看!”
话落,裴德庆很明显怔住了,他的表情一变又变,最后微微眯紧了眸,他的眸光很暗,捉摸不出深浅,嘴角好似往上勾了勾,带着几分讥讽。
程拾的心隐隐泛起了一丝不安,她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可更可怕的是,她不禁就联想起了那天,余明义对她说,程明兰并非她的亲生母亲。她的母亲早就去世了,是一个叫杜云华的女人。
想到这里,程拾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对杜云华一点儿也不了解,说实话,那天看到照片,她心里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也没有因为余明义的三言两语,就确信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但她总觉得杜云华和他们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除开从余明义口中得知这个名字,其余人都心照不宣地对杜云华只字不提。
裴德庆双唇再次张开,只是程拾没法儿听到他说了什么,就被杨姨挽住了手腕,带出了别墅。
裴家的车就泊在门口,杨姨和司机交代了几句,女佣就为她拉开了车门。
杨姨没有跟上来,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满脸满眼都带着关切。
“少夫人,刚才是我太慌了,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小茹会带您去医院,如果医生说要住院,您跟我说一声,我好带您的换洗衣服过去。”
程拾猛地想起来,手机还在房间,她想去拿,但杨姨拦住了她。
“我手机还在房间,我……”
“我替您拿。”
杨姨快速地关上了车门,朝着小茹使了个眼色,小茹会意地站在了车门旁,转身笑着对程拾说。
“少夫人,您受伤了,这种事情就让杨姨去做吧。”
只是一天没在别墅,她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有些不自在。
到了医院,小茹陪着程拾做了全套的检查,脑袋上的伤不是很严重,顺带着还拍了四维彩超。
肚子里的小家伙的头发和睫毛也越发的清晰了。只是他的皮肤皱皱的、发红,样子看起来有点丑。
医生告诉她,宝宝发育得很好。
程拾也算松了一口气,毕竟刚才裴德庆装得不轻。
起初医生没提到住院这茬子事儿,趁着小茹去拿其他体检结果的时候,程拾说。
“医生,我之前摔了一跤,还是不太放心宝宝,我想多住几天院,观察一下,行不行?”
医生想了想,总之仔细点也是好事,就应下了。
出于自我防范意识,程拾不太想回别墅,裴德庆还算个病人,如果他真的对她做些过分的事情,也很难追究。
她只想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不要受那么多罪。
躺在病床上,程拾才摸出手机,已经没有一点电了。
是小茹通知了温永华,温永华在那边交代了很多,小茹一直在点头,让温永华放心。
小茹很细心,主动替程拾去借了充电器,还端了一杯温开水给她。
看着程拾脸色不太好,小茹便安慰道。
“少夫人,以前老爷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他肯定不是刻意针对您,老爷出事前,还一直催促裴大少结婚呢,说想抱孙子了。所以……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期待您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夫人刚才说过了,会接老爷回老宅住。等他恢复过来了,您再去看他也可以,这段时间,您就安安心心地休息。”
程拾轻抿了一口温水,等喉咙稍微舒服一点,便试探性地问。
“小茹姐,三年前发生过什么吗?我看爸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有人伤害了他,或者……”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小茹就快速地否认。
“没有,不会的。老爷为人正直,从来不和别人结怨。三年前只是一场意外,估计是那天雨下得太大,司机不小心走神,出了场车祸。老爷当时伤得也不是很严重,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一直没醒,直到前几天……”
小茹的声音渐渐带着点哽咽,眼眶也跟着红了,看她似乎很伤心的模样,程拾也不好继续问。
且再问下去,也不能从小茹口中问出些什么。
大概是太累,小茹替程拾盖上被子,程拾的困意就来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她一时间没法儿全部消化,感觉身心俱疲。仔细想想顾时律的态度。还有裴德庆的举动,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顾时律莫名其妙把她带走,会不会和裴德庆有关?他是真的在保护她吗?如果是,顾时律大可直接说出来,没必要一副想折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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