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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艰不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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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祺,没想到竟然是他在简家逐渐衰落的今天站出来主持大局。
  秦苏仔细品读着女记者对这个钻石王老五略带主观偏好的报道。
  新婚丧偶,独自抚养幼子,放弃自身大好前程心甘情愿为爱妻家族事业奉献。
  报上的溢美之词不禁勾起秦苏对简景瑶的回忆。三年前事发后没多久,小张被查出死在偷渡的走私船上。身上除搜出少量现金,其余一无所获。线索只剩下简景瑶这一条。
  秦苏和顾棠用了点非常手段,守在简景瑶同情人幽会的酒店,冲进去将简景瑶绑起来一阵连威胁带恐吓。
  简景瑶被两人捉奸在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已经怀孕四个月,求两人放过她。并一再声称,自己仅仅是替王家牵线从小张手里买了SAP的软件资料,绝对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的事。
  抚额放下报纸,秦苏黯然沉思。怀孕四个月,结婚前夕还背着未婚夫在外面偷情的女人,她的话究竟能不能信?那个嫌疑人X是不是真的就是简景瑶?
  秦苏无从考证,在那之后没几个月,简景瑶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滇市机场。
  秦苏站在花城湿润的暖风中等候景澜的专车。一辆黑色路虎从远处行来,缓缓停靠在她边上。
  秦苏心头微颤。
  车窗摇下。陈祺笑着朝她招手。“秦苏!”
  秦苏愣了两秒。拉开后座门爬上去。“你怎么亲自来,你们公关部的呢?”
  “最尊贵的客人,当然要亲自出马。”陈祺回头望了望后座明艳娇柔的女子。“你坐在后座,我会以为我是个计程车司机。这位乘客,要不要打表?”
  秦苏有些微的尴尬。自己坐到后座的行为确实不太礼貌。犹豫下,起身下车换到副驾驶座。深吸口气,拉上保险带。
  陈祺皱眉。三年了,还是没忘记吗。不过是同款的车都能让你动容。压下心思,发动汽车,车沿着滇市宽阔的环海公路,向前驶去。
  秦苏不经意的瞄了眼他腿。“怎么不让司机开车?”
  陈祺自嘲。“你是怕我这个残疾人把你开到海里去?”
  “不是的。不是的。”秦苏怕他误会,赶紧辩解。“我是觉得,你现在的身份哪用得着自己开车啊。”
  陈祺解释。“我也是想从当年车祸的阴影里逃出来罢了。不去面对,怎么战胜。你说是吗。”
  当年,陈祺和简景瑶结婚后没多久。两人参加一个朋友婚礼,当天回家路上,在高速被失控的卡车从侧面撞击。驾驶座上的简景瑶当场身亡。陈祺因为婚礼上喝了不少酒,在副驾驶座上休息。虽然死里逃生,却断了一条左腿。
  秦苏当时听闻这个消息,也是震惊当场,如果这是恶有恶报,是否也来得太快了?
  陈祺见她一脸黯然,安慰她。“我这个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你怎么一脸看老幼病残孕的表情。只是一条左腿,你看,我现在装了义肢,不是跟普通人一样,能走路能开车。”
  秦苏赶紧收拾自己脸上同情神色。“你不说,别人到真是看不出。”
  陈祺轻扯嘴角,暗忖。只用一条腿,就换了那贱人一条命,外加简家大半实权,不得不说真是个划算的买卖。
  如今的简家,简国栋白发人送黑发人一蹶不振;简素心自从三年前颜孜群失踪,便遁走英国,只在简景瑶葬礼上露过一面,就再没出现过;简家只剩下那个整日吃斋念佛的不孕不育大姐,只管守着自己手里房产生意,对其他也是不闻不问。
  而他,不仅有简家长孙在手,这些年简国栋夫妇也是将他当半个儿子看待。荣华富贵自由之身。该有的他都有了,唯一美中不足的也就是身边这个女人的不肯依顺。三年了,他就不信不能打动她。
  “秦苏,明天的友谊赛我们一组你看好不好?”
  为庆祝高尔夫球场新近落成。有一场由景澜举办的高尔夫友谊赛作为开幕典礼一部分。赛程设置中,除了普通个人赛,也有适合各位总裁携夫人,爱人参加的男女团体赛。秦苏原打算不参加。
  见她蹙眉,陈祺又调侃她。“你是嫌我这个残疾人拖你后腿?”
  秦苏慌忙摆手。“没有,不是这个意思。”
  陈祺趁机。“那就这么说定了。”
  次日上午,秦苏一身浅蓝POLO衫搭配白色七分裤出现在球场。惊然发现陈祺也是一身浅蓝配白色长裤。
  陈祺惊讶道。“好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穿的是情侣装。”
  被他一说,秦苏瞬时有点尴尬。“我去换掉。被人误会就不好了。”
  刚要转身,被陈祺一把拉住。“不用了,这才说明我们是一队嘛。就当是队服。”他特意让人打听秦苏今天的穿着,自己跟着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怎么能换了。
  秦苏想想也对。遂安静坐到高尔夫球车上等候。
  球场上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其中也不乏熟面孔。
  培训班和秦苏结过梁子的地产千金赫然也在受邀行列。
  只见她一件白色V领无袖高尔夫球服,搭配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格纹短裙,裸着两条白花花大腿,时不时往名门公子堆里挤。
  秦苏想起她是简景瑶的闺蜜,当初还讽刺过杨宝珠嫁不掉,如今杨宝珠跟顾棠感情渐稳,看地产千金这搔首弄姿的样子,估计是还单着呢。
  地产千金也认出秦苏,款摆着腰肢姗姗而来。行到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秦总裁,好久不见啊。”
  秦苏本是不想理会她,可如今顶着SAP总裁的头衔,再不是当年可以任性而为的颜太太。碍着场面也不得不虚应。“潘小姐好。”
  潘韵如状似不经意的问她。“那个暴发户的女儿今天没来啊?”
  “跟男朋友去夏威夷了。”秦苏故意说出来刺激刺激她。
  潘韵如果然粉面微愠。心道,这个陪嫁六辆法拉利都嫁不掉的杨宝珠,竟然要嫁富二代了。虽然顾家二公子在圈内一向声名狼藉,但那张俊脸也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
  她们这些名媛看着光鲜,似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但其实选择范围窄得很,又要门当户对,又要比拼学识样貌。真正合适的本就少之又少,如今大好的鲜肉又少了一块。
  心里泛酸,嘴上却也不能弱了气势。“顾二公子这样的渣货,也亏得杨宝珠能忍得下。不怕哪天顾二公子又故态复萌。到时成了弃妇,也不知找谁哭去。”
  果然是来找碴的,秦苏有点后悔没上来就给她点狠话。板起冷脸瞪她一眼。“有时间议论别人是非。还是多想想怎么把你自己嫁出去吧。”
  被戳中痛处,潘韵如顿时色变。立马转移话题。“秦太太最近气色不错,还有空来参加高尔夫球赛,看来是走出丧夫之痛了。”
  “我先生只是失踪,并非死亡。”只要一天没见到尸体,秦苏始终觉得颜孜群还活着。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活蹦乱跳蹦出来,揪着她像教训女儿一样喋喋不休的教育一通。
  见秦苏气得发抖,潘韵如稍微好受了点。
  本来她今天一身安娜劳森刚穿过的最新款运动服,甚至不顾淑女端庄的将V领全部敞开。自认已经吸引全场男人的注目,哪知这个小寡妇一进场,一身土的要死的过时运动装,只斜斜往那一靠。众男人便有意无意的目光全投向这边,叫潘韵如这精心打扮半天的怎能不窝火。
  忍不住又是一阵讥讽。“都失踪三年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就算活着估计也早把你忘了。”
  所有关于颜孜群已死的臆测,都让秦苏恼恨。秦苏怒不可遏,直觉的想上前扇她。
  斜刺里快步趋上一人,紧紧抓住她手腕。“秦苏,冷静点。”
  秦苏经他一提醒,稍微压下怒火,周围这么多人,其中不乏自己客户,在这里失控得不偿失。
  陈祺早就看到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不怀好意的欺过来。故意等着秦苏落了下风,才晃过来摆平。“潘小姐,你的男伴好像一直在找你。初赛马上要开始了,您还是先回去找他比较好。”
  潘韵如早就看见两人酷似情侣装的着装。
  当年简景瑶下嫁这个凤凰男,潘韵如还在心里暗暗鄙视过一番。就一个电视台主持人,一没背景,二没财势,就凭着一张小白脸,简家二小姐就屁颠屁颠的投怀送抱。
  可如今看来,此男不单单是长的可圈可点,手段也是一等一的好。不仅把岳父岳母哄得服服帖帖。更是把简家的生意打理的渐有起色。
  可今天这两人这身?这是鳏寡孤独配一脸?心头一亮。“陈总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亲自下场比赛。”
  人人都知道陈驸马车祸残了条腿,从不下场比赛,今天这女人一来。连少条腿的都按捺不住了?
  陈祺没想到此女还不好打发。“作为东道主,不参与一下说不过去。”
  潘韵如不怀好意的盯着两人牵着的手。“陈总这个东道主倒是对宾客照顾的挺周到。亲自牵着宾客参加比赛。”
  被她这么一说,秦苏惊然发现手腕还被陈祺抓着,从失神中醒转,连忙避开。
  潘韵如嗤笑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远处一微胖男人朝他们挥手招呼。“韵如~!”
  潘韵如这才冷哼一声扭头走开。
  见她走远,秦苏疑惑的问。“刚刚……”难道陈祺也跟她一样想事情想得忘了?
  陈祺假作不知,径直朝前走。“我们也快过去吧。”
  白天比赛结束。紧接着晚上是一场开幕酒会。
  秦苏换上一条珍珠白的鱼尾礼服裙,薄施脂粉。意兴阑珊的前往会场。
  陈祺照例等在门口。远远望见秦苏一脸落寞的移步过来。
  一件裹身礼服裙将纤糅身材包裹得恰到好处。微卷的头发绾了个简单的发髻,只在发间和耳垂点缀几颗莹润珍珠,身上再无其他装饰。却美得让人心惊。
  如果说三年前的秦苏是甜美纯情的少妇,如一朵清香的百合。而如今经过岁月和伤痛的洗礼,她却已然蜕变成一名成熟妩媚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罂粟般勾魂的气息。
  “秦苏,你真美。”他由衷的赞叹。
  “谢谢。”秦苏只当他是礼貌。她都一快三十的女人了,怎能跟会场里这些新鲜面孔比。
  “我是说真的。”陈祺认真道。“秦苏,今晚你能不能当我的舞伴。”
  秦苏有些纳闷,这个老同学是体恤她独自一人赴会,怕她无聊吗?“你放心,我不会把下午的事放在心上,今天这么多宾客,你这个主人有的要忙的,不必太在意我,我转一圈就回去。”
  碰了个软钉子,陈祺心中暗恨,却也只能若无其事的引着她进去,便放下她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秦苏在会场转了圈,跟几个球会的朋友聊了几句,独自闪到屋外游泳池畔吹风。
  此地不愧是景澜集团耗资30亿打造的高尔夫度假圣地。无论球场还是酒店,全都是超一流的设施。
  秦苏此刻站的花园式中庭,位于度假酒店中心位置,周围被灯火通明的东南亚风格会所环绕。碧蓝泳池像一颗明珠镶嵌其中。
  秦苏倚在高大的绿色热带植物边享受暖风醺人欲醉。自从少了那个人陪伴。越是这样热闹的场合,她的心越是空落落的不知如何安放。
  “秦小姐?”
  身后响起一声稍嫌激动的男声。秦苏扭头一看,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满脸潮红的出现在她身后。
  秦苏顿时皱起眉头,难怪闻到一股人渣味。秦苏记得中年男人是此地某政府官员。SAP参加过他组织的财政结算系统架构竞标。貌似最后分了点小项目给他们做。
  此人叫什么名字,秦苏一时想不起来,却清楚记得此人上次一见面就用眼神狠吃了自己一顿豆腐,合作招待会上还想借酒装疯揩她油,被秦苏的太极拳避过去。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碰上。
  做生意的最怕得罪当官的。秦苏忍下心头厌恶,讪笑着招呼。“您好。”
  “秦小姐已经忘记龚某了?那我可得重新自我介绍下。在下龚建军。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中年男子自以为幽默的伸出肥厚大手。
  秦苏无法,勉强伸手礼貌的跟他握了握。汗湿的手心,手指还不怀好意的在她手心蹭了蹭。秦苏连忙抽手,哪知此人竟然恬不知耻的拉着她手再不肯放开。
  “秦小姐的手好滑好嫩啊,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龚先生请自重!”秦苏咬牙切齿的警告他。
  “重?自从上次在招标会上见过秦小姐,我这心思就越来越重,都快茶饭不思了。秦小姐行行好,解解我这相思之苦呗。”
  “你!”秦苏没想到他竟这么无耻。酒会上大家都是小声交谈。她也不好开骂。正想提起裙子用高跟鞋狠踩这个猪头一脚。
  却听的一声‘抱歉’旁边过来一人把一杯酒全翻在龚猪头身上。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来人不住的道歉。引来边上众人侧目。
  龚猪头只得放开秦苏的手,愠怒的斥责来人。“哪来的没礼貌的,这么不长眼。”
  陈祺对着秦苏笑笑。一本正经恭维龚猪头。“原来是龚处长。得罪得罪。”招呼服务生。“快拿餐巾替龚处长擦擦。”
  龚处长这才认出来,此人不正是景澜集团的驸马爷,他们省的纳税大户。立马转怒为笑。“哪里哪里,一点小事。不打紧。”
  陈祺继续拍着他马屁。“那怎么行,龚处长这西装阿玛尼的吧。都被我毁了。改天给你送套新的去。”
  “没事,没事,冒牌的,我们公务员哪穿得起阿玛尼啊。陈总见笑了。”见驸马爷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自知一时半会也不能再跟佳人调笑。只得假惺惺道。“你们聊,我先去看看今天新闻发布会的情况。省里对景澜这次的成功落户还是很重视的啊。”
  “多谢龚处长。”
  目送龚猪头讪讪的离开。秦苏向陈祺道谢。“多谢帮忙。”
  “哪里,该谢我的应该是他,我再晚来一步,你的高跟鞋估计得把他的猪蹄踩个窟窿。”
  秦苏被他逗乐了,掩嘴轻笑。
  陈祺怔怔的看着她轻启朱唇,笑靥生辉;眼神柔软似水流转。“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自有狂夫在,空持劳使君。”
  “什么?”秦苏听他喃喃自语不知在念白什么。
  “没什么……”陈祺朝她伸出手。“不能当我舞伴,陪我跳支舞总是可以的吧。”
  秦苏不疑有他的将手放到他掌间。
  陈祺满意的扶着她细腰,移步厅中舞池。浪漫的舞曲,曲调似曾相似。
  “秦苏,你记不记得大学时,有次你跟我一起去参加隔壁学校的舞会,跳的也是这首曲子。”
  太遥远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秦苏不置可否。
  晚会结束后,陈祺送秦苏回去。
  幽静的湖畔别墅。
  两人停在爬满藤萝和蔷薇的铁艺雕花大门前。
  秦苏跟陈祺道别。“谢谢你今天的款待,也替我向简董道谢。”
  陈祺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那次我们参加完舞会回去,我送你到家门口,也是这样月色清明。”
  秦苏尴尬,不知他为何要说起这些。“是吗?”
  “嗯,那晚我一路上筹谋了半天,鼓起勇气想吻你,刚抓了下你手,你却不好意思的扭头跑了。”然后,没几天就成了颜孜群的女朋友……
  秦苏不知该如何作答。
  陈祺自顾自一个劲说。“我常常在想,若当时我抓住你,这以后的岁月是不是会不一样。”
  “陈祺,你喝醉了吗?”秦苏抬头审视他眼中讯息。
  “醉了,也没醉。”幽深黑眸竟是从未见过的深沉。“我很清楚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秦苏心头一颤。“我今天太累了,我们下次再说吧。”
  欲转身逃进门。却被陈祺一把抓住。“秦苏——”
  秦苏慌乱的抽回手。
  陈祺一使劲将她拉过,轻轻一推,将她双手按到身侧,抵在大理石墙上。倾身贴近。“秦苏,都已经三年了,你还有什么忘不了的,我们都已经是经历过婚姻的,是时候放开过去重新开始。”
  秦苏惊怒,挣扎到。“陈祺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陈祺眼神迷乱。“颜孜群已经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等了。你知道吗,你这样子,我看得都心疼。”
  秦苏被他狂乱的样子吓到。她从不知道陈祺竟然还有这样一面。“陈祺,你冷静点。”
  “我已经够冷静的了。”他忍了这么多年,默默扫清眼前所有障碍。该是时候采摘胜利果实。眼前泛着樱桃般水润色泽的红唇,是他第一个目标。噙着一抹诡谲笑容,倾身低首覆上。
  “不要——”秦苏强撑住他胸膛,试图阻止他进犯。
  

  ☆、五十一 那个男人   

   陈祺的唇带着一丝夜风的凉意,只差一点便堪堪抵上秦苏的。
  远处却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调侃。“两位这拉拉扯扯的是干什么呢?”
  陈祺背脊一僵,不得不放开钳制秦苏的手。
  秦苏松了口气。转头望去。潘韵如自湖畔小路过来,身边竟然还跟着龚猪头。
  两人走到跟着。潘韵如解释道。“秦小姐,龚处长有急事找你。在会场没见你,我正好顺路,就带他过来。”
  秦苏皱眉。眼前一个还没送走,这龚猪头又来干什么。
  “我们不会是打扰了什么好事吧?”潘韵如嘲讽。
  “没有。陈总只是送我回来。”
  又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架势明显是在亲热嘛。当他们是三岁小孩啊。潘韵如腹诽。
  龚处长也暗忖,难怪刚刚这个倒插门的小白脸会冒出来,原来两人还有这一手。面上却是堆着笑。“陈总真是绅士风度。”
  陈祺不动声色。
  秦苏倒是一阵尴尬。“龚处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龚猪头腆着脸要求。“方便进去说吗?”
  秦苏略微沉吟。“不如大家一起进来喝杯茶吧。刚刚在酒会也喝了不少酒,品点茶也能解一解。”
  四人进屋。
  陈祺按下内线让度假村的茶艺师过来服务。
  龚猪头眉开眼笑。“陈总想的真周到。”
  袅袅茶香漫起,龚猪头终于道明来意。“我上次听人说起秦小姐丈夫的遭遇,真是深表痛心。”低头品了口茶艺师刚泡好的茶。假惺惺的惋惜。“大好青年才俊。”
  秦苏不知他大半夜跑来她这里发表这番悲叹是何意。难道是跟潘韵如一伙来寻她晦气的。虽然若不是他俩突然出现。刚才陈祺就……“龚处长言重了。”
  龚猪头习惯性的发表完开场演说,终于抖出重点。“自从上次和秦小姐分别后,我就一直惦记着这事,这一惦记还真让我惦记倒了。”
  秦苏怕的就是他的惦记。“是吗。那还得多谢龚处长费心了。”
  “哪里哪里。”被美人一夸。龚猪头顿时又轻飘飘。
  陈祺略不屑的提醒他。“那龚处长惦记出什么了?”
  对于这样半天说不到重点,只会打官腔的色狼。陈祺实在不觉得他能有什么实质性东西拿出来,无非是找个借口跟秦苏搭讪罢了。
  但龚猪头接下来的话,却结结实实吓他一跳。
  “我找到秦小姐丈夫的下落了。”
  陈祺手一抖,半杯茶水溅到身上。幸而秦苏啪的摔了杯子。众人倒也没注意到他。
  “你说什么?”秦苏丝毫不理会身上裙子都被打湿。蹭的跳起来。“他在哪?”一把抓住龚猪头的手。“快告诉我,他在哪?”
  被美人纤纤柔夷抓着,龚猪头心神一荡。
  陈祺迅速回过神来。把秦苏扶回沙发上。“秦苏,你先听听是怎么回事。”
  龚猪头现宝似的掏出手机,翻出手机里存着的一张照片。“就是这个人,你看看跟你先生是不是很像。”
  波浪翻滚的海边。龚猪头背对着海面站在青砖砌筑的海堤上。在他身后另一侧的扶栏边斜倚着一人。海风吹乱了他过长的头发,露出一张英俊的脸,眉目深刻,鼻梁高挺。
  秦苏的心倏然紧缩。指尖冰凉发颤。“你这张照片哪里拍的?”
  “我们隔壁省下属一县城。靠近海边的一小渔村,目前保存最完好的古渔村,还未被完全开发过。那古朴风貌,渔船落日,海鸥飞翔,就可惜路不好走。”龚猪头又习惯性的发表演说。
  秦苏焦急。“能不能带我去?”
  “行啊,秦总什么时候有空。”龚猪头正是求之不得。
  “明天就去。不。现在就走。”秦苏立马起身要去整理东西。
  陈祺拉住她。“秦苏,你不要冲动。仅凭一张照片,你怎么能肯定那就是颜孜群。何况茫茫人海,你怎么找。”
  “我可以一家家的问。”
  龚猪头趁机自荐。“那一带我熟,我有个哥们在那里当县长。那小渔村统共才百来户人家。我们找当地民警帮帮忙,排查起来很快的。”
  陈祺狠瞪他一眼。“龚处长倒是个热心人。”
  “哪里哪里,为人民服务嘛,我辈职责。”对秦苏热情建议。“秦小姐也别忙,我先回去联系联系。明天早上我们再出发也不迟。”
  秦苏按捺住内心激动。“那好,龚处长我们明天见。”
  将四人送到门口。
  龚猪头和潘韵如先行离去。
  陈祺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喊住转身欲进门的秦苏。“秦苏,刚刚对不起,我酒喝多了有点失控。”
  秦苏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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