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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养妻实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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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深儿身上有伤,我作为她的监护人,必须要对她负责。如果您真的很想她,等她伤好可以送她过去陪您两天,但晚上还得回来住。”
厉老撇撇嘴,不理他,直接问米深:“深深,你说,你想不想跟太爷爷回老宅住?”
米深左右为难,一边不想伤了太爷爷的心,一边又怕惹了四叔……
她咬了下唇,转向厉老:“太爷爷,我觉得四叔说的对……”
厉老顿时垮了脸,“你不跟我回去?”
“我白天可以过去看您,但是晚上……”
晚上晚上,他最担心的可不就是晚上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晚上的才更容易出事情呢。
厉老思忖良久,他清楚厉封昶的性子,他不肯松口,小丫头不会跟他回去的。
眼珠一转,干脆一屁股坐下,“行,反正天色也不早了,我今晚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住下。”
米深:“……”
太爷爷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年,可从没在水月居留宿过……今天的太爷爷,不太正常啊!
连米深都瞧出有问题,何况厉封昶?
见老爷子这般,他只是轻挑了下眉,淡淡道:“爷爷,我这里可没有客房。”
水月居不大,楼上两个房间,书房和他的卧室,楼下只有一个房间,就是米深住的那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
老爷子想也没想,“我睡书房。”
“书房没有床。”
“……我可以打地铺。”
米深一脸纠结:“太爷爷,您不是来真的吧?”
他一把年纪了,经得起这么折腾?
厉老一拍沙发,“实在不行我就睡在客厅,年轻的时候,我下乡还睡过草堆呢,这不算什么。”
米深:“……”
太爷爷啊,您这般坚持,究竟为哪般?
米深一脸焦灼,可厉封昶只是轻轻勾了下唇角,并未阻止。
……
老爷子真的在客厅沙发躺下了,米深站在一旁看着,老爷子侧身躺在沙发上,显得拥挤。
她于心不忍,“太爷爷,要不还是让冷影哥哥送您回去吧?”
厉老冲她笑笑,摆摆手,“没事没事,太爷爷身子骨硬着呢,深深不用担心我,快去睡吧,啊?”
米深抿了下唇,还是没忍住,“太爷爷,您能不能告诉我,您今天为什么坚持带我回老宅住啊?”
这些年,太爷爷虽然喜欢她,但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要求她回老宅住。
今天的太爷爷,确实有些反常了。
厉老看了她片刻,又重新坐起了身子,并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让米深坐。
米深乖巧的坐了过去,静默等着他开口说话。
老爷子略略沉吟了片刻,“深深,太爷爷问你,你对你四叔有女朋友的事情,是什么想法?”
四叔有女朋友?
四叔的女朋友,指的就是她自己吧?
可是当着厉老的面,她不敢这么随意秃噜,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真是四叔喜欢的,我当然替他高兴了。”
“那你觉得,茯苓那丫头怎么样?”
叶茯苓?
提起这个名字,米深就下意识呢皱了下鼻子,“不喜欢。”
回答的很直接,倒是让厉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不禁失笑:“那你喜欢你四叔吗?”
米深愣了一下,太爷爷忽然这么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四叔是长辈……”
她刚说了一句,厉老便道:“是是是,我知道你尊敬你四叔,对他的喜欢也不同于别人。深深,你放心,有太爷爷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米深听得懵懵懂懂,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太爷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厉老却摆摆手,“没有。”
……
夜里,米深被身上的伤口疼醒。
白天倒还好,尤其到了晚上,越发疼的厉害了。
她辗转翻了两个身,还是憋不住起了身,开了灯,拿来了药酒,就坐在床沿边涂抹。
腹部一道红痕最厉害,她拿着药酒,掀着衣服涂抹着。
凉凉的药酒抹在伤处,减少了火辣辣的痛感,带来丝丝凉意,舒服了不少。
腹部的伤口处理好,可背后还是火辣辣的疼。
她看不见身后,也不知道那里伤口如何。不过根据疼痛的感觉判断,背后应该也很壮观。
米深前脚拿着药酒进了卫浴间,后脚房门被推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悄然进入。
第181章 四叔,我不动,你也别动好不好?
卫浴间里,米深解了上衣扣子,背对着镜子照了一番。
嫩白细腻的背部,有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淤青和红肿,最厉害的那块儿,就在左边的肩胛骨底下的伤口。
难怪她觉得火辣辣的疼,镜子前,灯光下,那块伤口好像裂开了似的,泛着隐隐水光,动一动疼的她紧紧咬着齿关。
她干脆脱了上衣,用手拧开了药水盖,倾斜瓶子倒了一些药水放在盖子里,再用棉棒沾了往背后够。
手臂勾到脖子后,悲了个催的,离伤口就差那么一点点……
就短那么一点点,她够了半天也没够上,正咬着牙使劲往后够,身后的卫浴间门哗啦一下打开了。
看见出现在镜子里的人,米深怔了下,旋即飞快反应,一把扔了棉棒和药水,抬手抓过了挂在旁边的上衣,着急忙慌的就要往身上套。
厉封昶进房的时候,没见着她人,看见卫浴间的灯亮着,以为她在方便。
在门口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就直接开门进来看看,却不想刚好看见这一幕。
首先勾住他视线的,是她布满伤痕的背,触目惊心的伤交叉在一起,那些伤口跟周围完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他一阵揪心。
见她药还没上好就急着穿衣服,大手一伸,干脆利落的将她连人带衣都一把扯进了怀里。
这个过程中,米深的背摩挲过衣裳,恰好擦到了那个最疼的地方,于是疼的龇牙咧嘴,双眉紧蹙。
可她还是紧紧抓着衣裳,挡在胸前。
“四叔,您进屋怎么都不敲门?”
害得她这样窘迫。
厉封昶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指尖轻抚而过,“怕什么?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光过?”
“……”米深一时语塞,老脸红的像柿子,“我在擦药呢……”
“够不到?”他一语戳破。
米深囧,“……”
他双手落在她肩上,温热的掌心下,是她圆润又有些凉的肩膀。嫩滑的触感,是如此的美好,尤其再配上她那张娇滴滴红润的小脸,厉封昶喉间莫名一紧……
“我帮你。”
米深刚想拒绝,就被他握着双肩扭转过去,背对着他。
她不自在的皱了下眉,见他已伸手拿过药水,修长的指尖捏着棉签棒,沾了药水轻轻涂抹在伤口处。她轻抿了下唇,垂下眉眼没有再拒绝。
药水一点一滴涂抹在伤处,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
空气中,药酒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厉封昶垂着眸子,涂抹的动作既小心又刻意放的很轻,但一双浓眉始终紧紧蹙着。
从没想过,在他的保护下,还能让她伤成这样……
“四叔?好……好了么?”
柔软的声音飘进耳中,他稍稍收回心神,目光依旧盯着她的背,手也依旧在涂抹着药膏。背部的伤口已涂抹的差不多,手指一路往下,落在她腰部。
凉凉的药膏涂抹上,加上他轻微的动作,有点痒……
米深红着脸,“四叔,好了么?”
“没有!”他话音刚落,大手捏住了她的裤腰,这么往下一扒拉。
屁股一凉,米深惊的差点跳脚,下意识的去提裤子,手却被四叔握住。
“别动!”
米深:“……”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快。
他扒了她的裤子,还叫她别动。
镜子里倒映出两人的影子,此刻,四叔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pp!
她的老天!
其实裤子没有完全扒开,只是扒至腰部往下一丢丢,准确来说,只露了半个PP。
但这么赤果果的,米深还是很窘迫。
厉封昶扔了棉签棒,直接用手抹了些药膏,上手给她揉着腰部偏下的伤口。
米深一怔:“……”
那里的伤大概是摔倒的时候磕的,本来有点疼,四叔这么一弄,就更疼了。
厉封昶先是用指尖揉,后面直接整只手掌盖过来,用整个掌心去按去揉。
渐渐的,她就不疼了。
被他按揉的地方慢慢的热乎起来,米深眯了眯眼睛,四叔的手法,按的她真舒服……
她只顾着舒服,于是忘记了这样做可能会引火烧身的危险。
厉封昶整只大手都按在她的腰部往下,一半手在外,一半手在裤子里,这样按起来,真丝睡裤下一鼓一鼓的,真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米深身材很好,皮肤也很细腻,此刻背部完全呈现在他眼前,真丝睡裤裤腰半褪,这种欲遮不遮的情景,成功激起了他内心的那团火。
他真的,很想扯掉那块真丝布……
米深正舒服着呢,冷不防PP被整个握住。
她一惊,霎时清醒,“四叔……”
厉封昶没再动,可掌下的肌肤却让他的火熊熊燃烧起来,黑色的瞳仁里像被浸了墨,幽深漆黑的让人不敢直视。
他抬眸,透过镜子的倒影跟她四目相对,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深儿,你别动。”
米深:“……”
到底应该谁叫谁别动?
她什么都没做,一直在动的,可都是他啊……
她也咽了下口水,完全是紧张的,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四叔,我不动,你也不动好不好?”
厉封昶眯了眯眼,握着她PP的手,忽然动了一下。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简直要将他燃爆。
这种情况下让他不动,还不如拿把刀砍了他。
“四叔,我求你了,别动。”米深牙齿都在打颤。
丫的,就知道摸着摸着会出事!
厉封昶垂下了眸子,却真的没再动。
静了片刻。
米深以为他在平息自己的火,也就没敢动,也没敢说话。
片刻后,他忽然将她扯过来,一双手全都探了进去……
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我要怎么来着?米深脑子一片浆糊……
只觉得两只手像搓面粉似的,握着她的PP各种搓圆捏扁……
清晨,米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太爷爷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深深,起床跟太爷爷去晨练啦。”
米深翻了个身,一下撞进某人怀里。
见某人正以手撑头,斜躺在她身侧,一双深黑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米深瞬间风中凌乱了。
“四四四……四叔!”
第182章 四叔,我们起床吧
“醒了?”
男人一双深色的眸子凝视着她的脸,米深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昨晚的情景。
卫浴间里,灯光下,镜子前,四叔按着她的PP,揉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最后欲。火难灭,她牺牲了她的右手……
呜呜,她一点都不心疼四叔,她更心疼她的手……
到现在都木着呢。
“深深?深深?”厉老锲而不舍的在门口敲了半天,米深怕他生疑,只好扯着嗓子应:“太爷爷,我……我还没起床。”
“还没起床?”厉老抬手看了眼钟点,嘀咕,“这都六点半了,还没起?”
“我马上就起……”
老爷子皱皱眉,想着锅里还炖着汤,就折身先去厨房看汤。
“四叔,我们……起床吧?”
奇怪,她为什么要说我们???
他爱起不起,她是肯定要起的!
撑着胳膊要起身,手腕却被某人一捞,直接扯了回来,某人健硕的体魄迅速压过来。
“给我看看伤口。”
米深捂着衣领,脸上是大写的拒绝,“不要!”
“嗯?”厉封昶眉峰轻轻往上一挑,只发出一个音节,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于是,米深还是在他的威力下,被他像翻咸鱼一样的翻过了身子。
掀开衣服检查了下伤口,才放她起床。
厨房。
老爷子揭开砂锅的锅盖,见水沸了,将佐料一一放入。
旁边,张妈笑着道:“老爷,您对四少和五小姐真好。”
昨晚的饭菜都是老爷子亲自下厨,她在旁边打下手的,今天的食材,也是她陪着老爷子一起去买的。
以前只觉得老爷子衣食无忧,除了一颗精明的脑袋擅于经商,应该没什么别的技能。
没想到他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做的一手好菜,连张妈都有点自愧不如。
“我们深深身上有伤,得好好的补补。”
张妈笑着道:“五小姐有您这么疼爱她,真是好福气。”
老爷子乐的眉眼弯弯。
放好了佐料洗洗手,叮嘱张妈,“大火煮十多分钟之后转文火慢炖,等我们晨练回来,差不多就能吃了。”
“好的。”张妈笑着应了。
厉老哼着小曲儿从厨房出来,迎面就跟从米深房里走出来的厉封昶打个照面。
厉老怔住,“……”
“爷爷。”厉封昶面色如常,甚至还浅笑着跟他打招呼,“昨晚睡得好吗?”
厉老不想讨论他睡的好不好的问题,“你刚刚在深深的房里?”
“嗯。”
“做什么?”
厉封昶笑容寡淡,“爷爷,您希望我们做什么?”
“……”厉老被问住了。
他狐疑的盯着自家老四,“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昨晚。”
“……”
还不如不问!
厉封昶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
然后没事人一般,从他面前走过,上楼去了。
老人家想问,又张不开嘴,最后只得作罢。
——
吃完早饭,厉封昶去公司了。
米深被厉老带回了厉家老宅。
白天的厉宅没什么人,工作的工作,玩的玩去了,冷冷清清的,倒也清净。
米深陪着老爷子下棋,刚刚下至一半,就听见屋外有汽车引擎响起。
接着,门口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在佣人的引领下,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一个年轻的男孩走了进来。
米深记性好,那女的她一眼认出,是上次生日宴会上,拉着她客套,说了一堆废话的王太太。
王太太手里拎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进门就是一阵寒暄。
最后,眼光落在了米深的身上,温和的笑着道:“这不是五小姐吗?真巧啊,上次给你说介绍我们家王果果,你看今天就碰见了。”
王果果?
米深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下,视线在站在她身边的一米七的男孩脸上一扫而过。
一个大男人,叫什么果果?
像姑娘家,又像萌宠名儿……
无好感!
米深淡淡笑了下,出于礼貌叫了一声“王阿姨”,便收回视线,专心跟厉老下棋。
棋局很快结束,厉老跟王太太在客厅说话,让王果果带着米深去花园玩儿。
两人走在软软的草地上。
“我叫王果果。”
男孩沉默了一阵后,终于腆着脸开口。
这男的长的其实还可以,就是吧……太娘了。
不仅长得白白嫩嫩显娘,举止动作和说话,都很娘。
米深一听他说话,就浑身难受,但人家是客,还是太爷爷的客,她只得憋着。
干干的讪笑两声,“你好。”
王果果偷偷瞄了她两眼,“听说你叫米深,是厉家收养来的五小姐?”
米深嘴角抽了下,见过尬聊的,没见过这么尬聊的。
“嗯。”
尬就尬吧,她才不怕尬呢,看谁能尬死谁!
王果果笑道:“你的名字真好听。”
呕——
米深在心中做了个呕吐的姿势,淡定回应,“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谁知这句违心又客套的称赞,却被对方当了真了。
王果果一脸的喜色,“你也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听对吗?”
不仅一脸喜色,说话的时候,双手抬起放在胸前,两个手指都勾成兰花指绞着,十足十的娘们样。
额……
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个扭扭捏捏,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知道吗?我对我这个名字,满意的不得了。从小到大,也有很多女生喜欢我的名字,果果果果,听起来是不是萌萌哒?”
王果果说着,还冲米深眨巴了一下眼睛,做了一个自认为萌萌哒的表情。
米深表示,此刻只想扶墙狂吐。
这还不算,之后王果果又拉着她,谈天论地,从化妆品,聊到女人各种用品……
米深的内心是拒绝又崩溃的。
后来,王果果还跟她提起,他想做变性手术的打算……
米深彻底不行了,目光一转,看见前面的鹅卵石小道,眼底闪过一抹光芒。
——
厉老正跟王太太聊着天,就听见佣人着急忙慌的跑进来,“老爷,王少爷……哭了。”
厉老未惊,王太太却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脸心疼和惊慌,“怎么回事?人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第183章 四姑奶奶和她的女儿
等厉老跟王太太到花园,未见人,先闻哭声。
听见那哭声,王太太的心都要碎了,一路小跑一路喊:“果果,妈妈来了,果果。”
急切的样子,不像是丢了二十几岁的儿子,倒像是丢了刚会走路的孙子。
刚穿过一排花丛,就看见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王果果大剌剌的坐在地上,扯着嗓子一个劲的嚎。
脚上的鞋子脱了扔在一边,米深也光着脚站在他身边,手上拎着鞋,垂着脑袋静静的看着他哭,没有要上前搀扶一把的打算。
“我的果……”王太太推搡开米深,一把扑到王果果面前,把他抱在怀里,“我的果,你怎么了?告诉妈妈。”
米深汗。
这人都好端端的在这呢,也没缺胳膊少腿,还问着废话。
王果果哭的“梨花带雨”,缩在王太太怀里,抬手指向米深,委屈的一抽一抽的,“就是……就是她……”
这个时候,厉老在孟朗的搀扶下也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当着厉老的面,王太太不好说什么,只好耐着性子问米深:“五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米深耸了下肩膀,“没什么啊,我就是觉得好玩,带王果果玩玩而已。谁知道他那么的……娇生惯养,才走十步不到,就嚷嚷脚疼,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了。”
王太太一脸嫌弃的扫过她光溜溜的脚趾,心道:“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光着脚趾,成什么样子?”
但面上还是温和的笑着,“五小姐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家果果从小就被我给惯坏了,这石头这么硬邦邦的,肯定膈疼了呀。”
王太太对儿子的心疼真不是盖的,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查看王果果的脚底板,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米深嘴角抽了下,她一个女孩子都没叫疼……
站在门口,万分抱歉的送走了这对奇葩母子。
厉老轻咳了一声,看向米深,“深深,你不喜欢王果果?”
米深撇了下嘴,“太爷爷,王果果是女生。”
“什……什么?”老爷子一噎,看看王太太他们离开的方向,一脸的疑惑不解,“可那明明是个男孩子啊……”
米深也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方向,万分感慨似的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王太太,她就快失去她的儿子,拥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儿了。”
——
米深下午在房间睡了一觉,醒来时窗外已是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门外,佣人轻叩房门,“五小姐,您醒了么?”
米深撑着胳膊坐起身,去开了门,“有事么?”
“莫莉小姐来了,老爷让您下去见见。”
莫莉?
这个姓氏一听就不是厉家的人,倒是有几分熟悉,像从小在哪里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佣人见她一脸迷糊,微笑着解释:“是明珠小姐的女儿。”
米深想了想,“四姑奶奶的女儿?”
“是的是的。”
“哦,我洗个脸马上就来。”
“好的。”佣人点点头,去了。
洗脸时,米深已零零散散想起来一些往事。
厉老一生育有四个儿女,两男两女,大儿子前些年得病去世,二女儿也是从小就夭折的,唯今剩下的一儿一女,三儿子厉胜是厉封昶的父亲,而四女儿,就是远嫁国外的这个厉明珠了。
她们常年定居在国外,不常回来,上一次见面时,米深才十二岁。
客厅里聚集了不少人,一片欢声笑语的交谈。
米深来时,热闹的气氛有片刻的僵滞。
唯有老爷子冲她招招手,“深深过来。”
厉明珠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米家那位小姐?”
厉明珠嫁的是经商海外的一个商人,常年生活在国外,思想却还是国人老一代的思想,比较恪守古板。在她眼中,米深一直都是个外人!
所谓相由心生,米深几乎第一眼看见她,就感觉这个长辈不太好相处。
她恭恭敬敬的弯了弯腰,叫了一声,“姑奶奶。”
厉明珠语气很淡的应了一声,“嗯。”
坐在她身边的女孩,穿着小洋裙,扎着马尾辫,跟米深差不多的年纪,此刻,正用一双眼睛细细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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