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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关灯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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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她的回应,白斯聿冷笑着加重了手里的劲道,瞬间疼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滚下两颗清泪来!
十指连心,他也下得了手,真是丧心病狂!
等到剧痛缓了过去,纪安瑶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虐待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虐待?”
白斯聿嗤了一声,随手将镊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垂下眼睑,纪安瑶看向镊子尖端夹着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因为上面沾满了血迹,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但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几丝闪烁的光亮,看起来好像是类似玻璃的东西。
不等她研究透彻,白斯聿转手便将镊子丢到了桌面上。
镊子尖头的东西随之掉落了下去,砸在桌子上撞出了一声清脆的细响,确实就是玻璃渣子。
难怪她碰到伤口的时候会那么疼,原本以为硬硬的触感是伤口结了痂,没想到皮肉里还嵌了这么一块玻璃碎片进去。
止血,消毒,缠纱布……
白斯聿动作熟稔,很快就将她手指上的伤口处理妥当,做了细致的包扎。
“每天换一次纱布,一周之内不要碰水,也不要用这只手提什么重的东西,以免伤口扯裂化脓……记住了吗?”
纪安瑶微笑着看向他,从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
“记不住。”
白斯聿抬起头,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被他看得头皮发紧,纪安瑶立刻追了一句,打破了两人之间僵持着的沉寂。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收回视线,白斯聿终于开了口,嘴角的笑意愈渐邪恶。
“你也可以不听,我不介意亲自过来给你包扎……每天晚上,都来。”
听到最后几个字,纪安瑶心头一沉,瞬间败下阵来!
她觉得她还是什么话都不要说最好,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搞了,简直就是一句话一个坑,两句话一个陷阱,三句话下来,直接就能把她整个人给活埋了!
她斗不过他,她投降!
抓起被子,纪安瑶扬手蒙上脑袋,直接躺倒睡下,也懒得再去赶他走了,反正就算她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见得就能把这只禽兽给赶出去,反而白白惹得一身骚,得不偿失!
只要不理他,他一个人杵着没劲儿,自然就会乖乖地消失。
打算是这么个打算,想法也是美好的,但同时也是天真的……而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啪”的一下!
纪安瑶听到了关灯的声音,心下还来不及窃喜,就感觉身边的床板蓦地往下陷了一截,紧跟着裹在身上的被子就被一把拽了开。
某只禽兽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横了过来,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随后缓缓收拢,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怀里搂紧了一些。
感觉到男人的气息钻入被窝之中,瞬间将她团团包围,后背紧紧地贴在白斯聿温热而强健的胸口,整个身子便仿佛被嵌在了他的怀里,连动一下手肘都觉得困难。
霎时间,纪安瑶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宛如有一千万头草泥马在她的心头呼啸而过,让人连吐槽都无从吐起!
他竟然不走?!
还上了床?!
还还抱着她睡觉?!
一副好像要在这里呆到明天天亮的架势?!
他是玩真的吗?!
她怎么可能让他一直赖在这儿?她还要不要睡觉了?!
深吸一口气,纪安瑶强自镇定下来,梳理了一下头绪,组织了一下语言,再一次燃起了熊熊战火,想要跟他死磕到底,哪怕输得一败涂地!
“白斯聿,你到底走不走?!”
“嘘,别说话,睡觉。”
某只禽兽死皮赖脸惯了,倒是安之若素,理所当然地把这个地方当成了自己家,完全没有半点儿羞耻和拘束。
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纪安瑶倒也没生气,只不屑地哂笑了一声。
“好!你不走,我走!”
说着,一把掀开被子,纪安瑶气冲冲地坐起身,作势就要下床!
不就是一张床吗?
让给他就是了!
不就是一个房间吗?
也让给他好了!
他想睡这儿就给他睡,反正顾明远已经不管她了,禁足令也无效了,大不了她出去睡!
“别闹了。”
抓上纪安瑶的手臂,白斯聿稍一用力,瞬间将她拉回到了怀里,大长腿跟着一抬,压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搭在她的颈窝间,吐出的气息带着微微的紊乱。
“再动……我不介意再要你一次。”
*
正文 64。第64章 老婆,早安(一)
感觉到抵在腿间的滚烫,纪安瑶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这个禽兽什么都做得出来,跟他硬扛,只能是她吃亏,一次两次三次……跌了无数个跟头,她要是再不学乖一点,就真的要被他拆吞入腹了!
缩了缩肩头,纪安瑶稍稍蜷起身子,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无声地表达着对他的抗拒。
白斯聿微蹙眉心。
虽然她难得听话一回,没有再动,可是这样的反应,反而更让他心生不快。
就像她之前所说的那样——
她竟然一直认为,跟他做……是被他“强丨暴”?
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就有那么不堪?
他还以为,她对他多少是有些好感的,因为每次做的时候,他们之间都很和谐,而往往……身体的反应向来都是最直观,最诚实的。
如果一定要让他选择,比起纪安瑶主观意识上的反抗,他更愿意相信她身体的反应。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对他……不全都只是厌恶。
“这么僵着,你不难受吗?”
“不用你管。”
“放轻松一点,今天晚上……我就只抱着你睡,不碰你。”
“你的话,连标点符号我都不会信!”
一句话,嫌弃满满,似乎还夹杂着深重的怨念,白斯聿隐约想起之前她说过同样的话,不由嗅到了几丝异样,即便开口问了一声。
“上次,你为什么说我言而无信?”
闻言,纪安瑶哂然一笑,语带轻蔑。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件事?至少……在我的印象之中,似乎并没有失信于你。”
“是吗?”
见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纪安瑶冷笑更甚。
“那一定是你记性太差了,自己做过的事也能忘个一干二净!”
“所以……”白斯聿耐着性子,追问道,“你才应该提醒我不是吗?不然,因为我记性不好,却被你误认为是在耍赖,岂不是很冤枉?”
看他一副穷根究底,不说个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纪安瑶烦不胜烦,直接同他摊明。
“少装模作样,邀请函不是还捏在你的手里?你以为我还会为了拿回它,一而再再而三地听从你的摆布吗?别妄想了!”
听到这话,白斯聿眸光轻烁,终于明白过来她那天的怒气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邀请函不在那个包里?”
“别装蒜,就算你演技再好,我也不会相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邀请函我没有拿走,那个包里所有的东西,我说了会还给你,就全都还给了你……至于是谁趁我不在拿走了邀请函,我会着手调查。”
听他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儿,纪安瑶撇了撇嘴角,语调却是愈发轻蔑。
“你就编吧。”
白斯聿没再争辩。
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有人从中作梗,背着他拿走了那张邀请函,那么……除非他把东西物归原主交到她的手上,否则不管他说什么,纪安瑶都不可能会相信他。
沉寂之中,白斯聿微微搂紧了怀里的娇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纪安瑶一开始还保持着警惕和戒备,直到僵持许久之后,到底是扛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迷迷糊糊地沉睡了过去。
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
背后,是他一下一下强健有力的心跳。
明明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可是她却难得睡得安稳,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纪安瑶可耻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白斯聿的怀里,不仅如此,甚至双手双脚还像是八爪章鱼般缠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纹理分明的胸肌就那么大喇喇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甚至连皮肤表面细小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是男人的肌肤,但却细腻光滑,比女人还要来得紧致有弹性,令人一眼之下忍不住垂涎。
一开始,纪安瑶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白斯聿,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撩到了一个英俊的小鲜肉,下意识还顺手多摸了两把!
等到意识逐渐清醒,才陡然一震,吓得赶紧收回了爪子!
生怕惊醒白斯聿,被他撞见这样的一幕,纪安瑶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先是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了沉睡中的白斯聿一眼,见他呼吸平稳,双眼闭着,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手地将他往边上推了些许,继而一点一点地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手臂。
过了好一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纪安瑶才终于将手臂和双腿都从他身上解放了出来。
正要疏动一下筋骨爬下床,结果……
脚还没抬起来呢,白斯聿那个混蛋就翻身压了上来,将她整个人都埋在了身下!
冰薄的嘴角还好死不死地贴上了她的!
纪安瑶倏地睁大眼睛,脑袋死机了片刻,不知道是被惊的……还是被气的!
就在她怀疑白斯聿是故意这么做的时候,却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态僵持了一会儿,压在身上的男人还是睡得很安稳,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不自觉地翻了个身。
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支开白斯聿的脑袋,纪安瑶撇过脸,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手臂和双腿倒是都能动,但是身子被他压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开却是非常有难度。
此时此刻的她便像是一直被人牢牢按在地上的乌龟,只能无力地划动着四肢,但却无法得到解脱。
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将他从身上翻开!
可是这样一来,难保不会吵醒他。
踟蹰再三,纪安瑶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只能抓住他的手臂,暗暗使力,试图将身上这个高大的身躯瞬间移动到床边……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想把他直接丢出去,扔到门口的河里去喂鱼!
费了不少气力,才终于将他的身子支起了一些,纪安瑶微咬着牙关,企图再进一步……
*
正文 65。第65章 老婆,早安(二)
下一秒,忽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后腰上蓦地一重,纪安瑶吃惊之下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白斯聿搂着在床上滚了半圈,瞬间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了男下女上。
纪安瑶整个儿螃蟹似的趴在他的身上,不偏不倚地亲到了他的嘴。
回过神来,纪安瑶下意识就要从他身上爬开,却是被他扬手揽住了脑袋,顺势加深了那个蜻蜓点水般的浅吻。
纪安瑶瞪着圆溜溜地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白斯聿的眼睛仍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样盖在眼睑上,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暗影,看起来安静而又祥和,仿佛仍在沉睡。
如果不是他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大概会被他的神态所欺骗。
但是现在……
完全不用怀疑,这个家伙根本早就已经醒了!
哪怕是刚才的那个翻身,也绝对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纪安瑶不免一阵羞恼,当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
白斯聿吃痛,轻抽了一口凉气。
手下力道随之松了几分。
纪安瑶立刻挣开他的禁锢,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白斯聿却是不让她逃开,长臂一捞,就圈住了她的小蛮腰,继而缓缓靠了过来,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揶揄的味道。
“老婆,早安。”
纪安瑶立刻驳了他一句。
“别乱叫!”
白斯聿笑笑,恬不知耻。
“这是你第三次……主动吻我。”
闻言,纪安瑶忍不住在心底下翻了个大白眼儿,这也能叫“主动”?呸!禽兽的脑回路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得了的!
抬眸看了眼窗外,纪安瑶不打算在主动还是被动的问题上继续毫无意义的深入探讨,只凉凉地开口催了一声。
“你还不走?”
白斯聿跟着往窗外瞟了一眼,笑道。
“天还没亮呢。”
“马上就亮了!”
“那就等亮了再说……”
“不行!”纪安瑶转过头,对上他戏谑的双眸,不由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走,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让你这辈子都走不了!”
“狗腿……?”微勾眼角,白斯聿笑意渐浓,“是指哪条腿?”
纪安瑶冷冷地睨着他,一字一顿,杀气腾腾!
“当、然、是——三、条、腿、都、打、断!”
白斯聿笑着挑眉。
“你舍得吗?”
纪安瑶冷笑着剔向他,挑衅道。
“要试试吗?”
“为了你未来的‘性’福着想,还是不要试了……”
某人厚颜无耻惯了,不管怎么绕,总归是为了她好。
健硕的手臂环在她的胸前,维持着亲密的姿态,低下头,白斯聿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肩头,动作是难得的温柔,唯独说出口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瑶瑶,你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就叫做偷情?”
“不是,”纪安瑶不咸不淡地反驳了一句,“我们之间……哪来的情?”
“我们之间当然有情。”
“什么情?”
“床笫之情。”
“……”
话音落下的刹那,纪安瑶的脑子里瞬间闪出了一句话——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明明是下流无耻的龌龊事儿,从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说出来,便仿佛镀了一层金似的,瞬间冠冕堂皇了起来,甚至还透着几分文艺范儿,也是厉害。
纪安瑶无言以对,被他堵习惯了,就连脾气都磨平了不少,平日的牙尖嘴利在他这儿全派不上用场,干脆乖乖闭嘴。
静默之中,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床头柜上发出一阵嗡嗡的震动。
抬头瞟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还不到早上五点,纪安瑶微蹙眉头……这个电话来得奇怪,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疑惑着,白斯聿就已经率先伸出了手,将手机拿了过来。
拿到眼前看了看,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但……
并不陌生。
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纪安瑶劈手就将手机夺了过去,垂眸一看,脸上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挂断了电话!
白斯聿眸光轻烁,明知故问。
“是谁打来的?你怎么不接就挂了?”
“这种号码,一看就是诈骗电话,有什么好接的……”
佯作漫不经心的模样,纪安瑶随手就将手机丢到了床头。
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接阎烈的电话?
且不说白斯聿还在身边,便是他不在,她也不会再接那个家伙的电话……她答应过韩奕,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了。
原本只是阎烈和白斯聿之间的战火,她被无端殃及就已经够惨了,现在还把韩奕牵扯进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然超出了可以控制的范畴。
就算她有心想要解决问题,可是……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
在这件事情上,韩奕又无法保持平时的镇定和冷静,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搅局,她若是继续同阎烈纠缠,只会带给韩奕更大的麻烦。
权衡之下,静观其变或许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至少,在想出万无一失的解决方案之前,她暂时不打算再跟阎烈有任何的牵扯和瓜葛。
面对纪安瑶的隐瞒,白斯聿不以为意,自顾自拾起了手机,照着通话记录拨了回去。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纪安瑶心里正想着事儿,一下子没有察觉,直到耳边响起从手机听筒那端传来的彩铃声,才蓦地一震,转过头来看向白斯聿。
“你在干什么?!”
说着,扬手就要去抢电话。
白斯聿轻巧地避开,也不解释什么。
争抢间,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阎烈阴鸷的声音随之传来,寒凉的声调中不掩怒气——
因为一个女人被打,而且还被打了两次!
这种事,放在阎三少的整个人生之中,无疑都是重彩浓墨的一笔耻辱。
“小瑶儿……有人撑腰,脾气见长了?”
“是啊,有我撑着,脾气当然大。”
一手捏着纪安瑶的双手手腕,紧搂着扣在胸前,一手拿着手机拎在耳边,白斯聿清浅一笑,仿若高高在上的至尊王者。
*
正文 66。第66章 我跟你是“一床”的
听到是白斯聿的声音,阎烈微微一顿,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过吃惊,反而跟着笑了笑,道。
“原来是白少,烦请转告一下小瑶儿,昨天晚上……是我赢了。”
屋子里很安静,两人靠得又很近,纵然纪安瑶没把耳朵凑到手机上,也能将阎烈说的一番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最后几个字,纪安瑶眸光微动,忍不住扬声反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怎么可能是你赢了?!阎烈……你把话说清楚!”
然而,不等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响,阎烈早已将通话挂断。
白斯聿跟着松了手。
纪安瑶二话不说,一把将手机抢了回去,对着那个号码使劲儿拨!
阎烈却是没有再接电话的意思。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仿佛石沉大海般得不到任何回应,纪安瑶一阵泄气,只得编辑了一段话,用短讯发了过去。
脸上的神色不掩焦灼,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
白斯聿坐起身,从身后环住了她,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下颚轻轻地搭在她的颈间……明明是罪魁祸首,这会儿却端着事不关己的架势,好奇道。
“阎三少这话,指的是什么?”
纪安瑶没好气地拽开他的手。
“不关你的事!”
“可我怎么觉得,他是专门冲着我来的?要不然……他就不会把那些照片发到我的手机上了,嗯?”
“你要是这么想知道,就自己去问阎烈啊!本来就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既然这么看不惯对方,为什么不直接打一架?非要牵扯上无关的人,你们不觉得很无聊吗?!”
“无关的人?你是指自己,还是指你的那个小情人?”
“不管是我还是韩奕,跟你都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怎么会没有关系?”白斯聿不以为然,“你是我的女人,至于那个韩奕,则是觊觎我的女人的人,关系大着呢……”
“……”
纪安瑶闻言一滞。
这又是什么鬼逻辑?!
“瑶瑶,”轻唤一声,白斯聿似笑非笑地问,“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纪安瑶蹙起眉心,反问道。
“看明白什么?”
“你跟我是脱不了干系了,阎烈要对付我,必然会把你拉下水,所以……你如果真的不想把韩奕牵扯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跟他断绝关系,不再往来。否则,韩氏集团便会沦为阎烈的猎物,这一层关系……不用我多说,你应该很清楚。”
听到这话,纪安瑶的眉心顿时蹙得更深了!
不可否认,白斯聿把整个局面看得很透彻,而阎烈……亦然。
她承认白斯聿的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只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他的前提就是错误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跟他绑在一块。
尽管目前遇人不淑,被无端卷入了他和阎烈两人之间的纷争,但这只是暂时的,她会竭尽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跟他撇清关系,再无往来!
更何况,她和韩奕的关系,顾家和韩家的牵系……又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要是事情真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她就不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如此头疼了。
扯起嘴角,纪安瑶轻蔑地笑笑,不屑道。
“没想到堂堂白家太子爷,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白斯聿轻提眉梢。
“天真?”
“我和韩奕之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吗?”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回忆起从前,纪安瑶眸光微暖,闪烁着温和的柔光,“小学的时候,我为他打过架,初中的时候,他为我逃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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