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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关灯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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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美的说辞,无懈可击,完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白斯聿当然不可能拒绝,颔首答应了下来。
“好,我送你回去。”
阎烈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没有开口阻拦,怀里搂着纪安瑶的小蛮腰,感觉到掌心滚烫一片的的温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跟着浓了三分。
散乱恣意的碎发下,一双狐狸眼散发着幽幽的光泽,语气中透着暧昧的气息,带着微微的灼热。
“他们两个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换个地方……进行‘下一场’更加销魂蚀骨的游戏内容了?”
他说得那么露骨,纪安瑶当然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
眼前不远处,秦沐妍挽着白斯聿的手臂亲密无间,渐行渐远,而那个男人走得干脆,直接就将她丢在了这种地方不管不顾,说是狼心狗肺也不为过!
“好啊,你要去哪里?我一定奉陪到底……”
捏着娇俏的声调,纪安瑶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本想膈应一下某人,奈何对方毫无反应……撇了撇嘴角,觉着有些无趣,纪安瑶便就甩手将阎烈推开了一些。
“好热……”
阎烈噙着笑,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背上游走,烧起一簇簇的火苗。
“你的身体,好像很敏感?”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一点点地拽开,纪安瑶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就连眼睛都有些挣不开,耳边的声音也是嘈杂一片,听得到人声,但是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能喃喃自语了两句。
“先别烦我……让我缓缓,把空调打低点,太热了……”
边上,看着纪安瑶红着整张脸,陷入了意识混乱之中,不自觉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往他身上靠,阎烈半眯起狐狸眼,抽了一口烟,继而缓缓吐出长长的烟雾,略带凌厉的视线朝着众人脸上扫了一圈。
“怎么回事?”
察觉到阎三少语气不善,众人一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喧哗吵嚷。
沈斌满脸堆着笑,讨好道。
“这……看样子是被人下了药,不是……正合三少您的心意吗?”
“废话,下没下药还用得着你说?”阎烈冷笑着睨了他一眼,接着道,“我是问……谁给她下的药?”
“不是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别人用得着,可三少您哪用得着啊!就算我脑子进水,也不可能给您出这样的损招啊……”
忙不迭地摆手否认,沈斌赔着笑连连哈腰,断然不敢去触这祖宗的霉头。
其他人跟着摇头摆手,哪敢承认。
晓得这样问不可能问出个答案来,阎烈便没继续,扬手往烟灰缸中掐灭了指间的烟头,和着一口清冽的烟气,从薄唇中不咸不淡地飙出一个字——
“滚。”
话音落下的刹那,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被沈斌连推带搡地赶出了房间。
*
正文 21。第21章 被阎三少抱走了
恍惚间,纪安瑶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棉花团里,随着那人的步子浮浮沉沉,下意识想要挣开,却是陷得更深了。
“别走……我要……留下来。”
阎烈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迷魅,听到这么一句,嘴角不禁扯起一抹笑,笑里意味不明,似乎还带着几分同情和怜悯。
“留下来做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急着要走吗?”
“我得……等人……”
“等人?等谁?……白斯聿?别做梦了,他要是会回来,刚才就不会这么丢下你直接走了。”
纪安瑶没有继续接话。
她原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表达她自己的意思。
奈何对方没有理会她,一路脚步不停。
纪安瑶心里着急,可偏偏使不上力,浑身上下热得发慌,挥手间触到了男人的肌肤,带着些许冰凉,忍不住就要靠得更近一些,哪怕知道那样做很危险,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仿佛手和脚都不是自己的。
阎烈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他做得来。
但不是在这种地方。
这个时候,纪安瑶身上披着的外套早就已经被扒了下来,连同缠在脖子上的领带一并丢在了那个雅座里,一身裙衫半裸不遮的,很能勾人犯罪。
再加上药性发作,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儿,肌肤柔腻而又炙热,一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胡乱抓挠,就连呵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烫得皮下的血管都跟着躁动了。
阎烈喉结微动,涌上几分渴意,脚下的步子顿时加快了许多。
也不知走了多久,纪安瑶的意识逐渐消散,只余一分清醒,还能感觉到自己被人塞进了一辆车里,开了一段路,又被抱了起来,最后……被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她便再也撑不住,就那么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地昏睡了过去。
纵情声色的迷魅,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穿过人群,引来周围的人频频侧目,窃窃低语,有打扮妖娆的女人想要迎上来搭讪,可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擦身走了过去,仿佛没有看见。
一路直走到底,推门而进,却只见雅座内狼藉一片,人早已走空,只剩下横七竖八的酒瓶子倒在错落的烟蒂中,宣示着不久前的糜烂与放纵。
阴鸷的眼底冷光幽幽,在捕捉到落在沙发边的黑色西装后,便又暗了几分,口吻结着冰,寒入骨髓。
“人被带去了哪里?”
“好像……是被阎三少抱走了……”
“阎烈?他倒是敢。”
男人冷然一哂,看不出喜怒。
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房间,叫人紧绷着神经,难以呼吸。
酒店。
迷迷糊糊之中,纪安瑶是被硬生生痛醒的。
身体被完全打了开,烙饼似的平摊在床上,双手被死死地扣在头顶,动弹不得,连脚踝也被强硬地握在手中,掰成一个扭曲的弧度,稍微动一下就扯得生疼。
除了痛,还有热……浑身滚烫,烧得脑子里全是浆糊,纪安瑶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扔进了滚水里面,胸口闷得仿佛要溺死,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只能撑开一条细缝,眼皮像是黏在了一起,只隐隐约约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还有张扬着汗水的发梢,宛如利剑般笔直朝她刺来,一举将她刺穿!
“阎烈!不要——”
无意识的惊呼,却是惹得男人更加狂躁,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痛楚使得她不得不蜷缩起身子,才能抵挡那种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强占。
然而男人并没有打算让她好过,直接将她从床上甩出了半截,后背陡然悬空,仿佛要从高空之中直坠而下!
纪安瑶倒抽一口冷气,紧张得全身发颤,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只能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臂,五指深陷皮肉,刻出深深的印痕……
伏在身上的男人如同失控的野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拆了,吃了。
纪安瑶微睁着眼,看到头顶白亮的水晶吊灯,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震荡,都在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轰然坍塌。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在床上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
一次又一次,将她折磨得精疲力尽,全身都是粘稠的汗液,分不清是她的多,还是他的多……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忽远忽近,偶尔从沙哑的嗓子里逸出一两声难以克制的沉吟,透着极致的性感,迷乱了整个夜色。
几番折腾下来,纪安瑶几近虚脱,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又一次沉沉的昏睡,像是会就此睡死过去。
但,到底是没死。
一阵聒噪的铃声,在耳边不停地响,不停地响,像是喋喋不休的麻雀,吵闹不止。
纪安瑶头疼欲裂,半醒不醒地伸出酸软无力的手,循着手机铃声传来的方向,挣扎着推了一个枕头过去,企图盖住那阵烦躁的铃音。
霎时间,铃声戛然而止,室内恢复了宁静,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中响起,触动了纪安瑶的某根神经。
水声?
为什么会有水声?
是谁在浴室里洗澡?
……谁?!
正极力地试图从混沌一片的脑海中搜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就停了,纪安瑶立刻松了一口气,只当那是自己幻觉。
翻了个身,继续睡,直接睡死了才好,就不会觉得身体这么酸涩难受了。
铃声不识时务地又响了起来,纪安瑶烦不胜烦,一把蒙上了被子!
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床边拿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你们先开始。我会过去。知道了。”
这个声音——
是白斯聿!
纪安瑶浑身一震,瞬间就清醒了!
“哗啦”一下掀开被子,纪安瑶瞪大眼睛,直面站在床头的那个男人……不是白斯聿那个衣冠禽兽,又是谁?!
“怎么会是你?!”
瞠目结舌,纪安瑶张大嘴巴,不可置信。
*
正文 22。第22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眼前那张挂着湿答答水珠的俊脸,纪安瑶的脑子里陡然空白一片!
如果她记得没错,昨天晚上……这个男人不是一早就给他的未婚妻充当护花使者,提前离开迷魅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明明最后一直陪着她,将她抱上车意图不轨的那个家伙是阎烈,却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他?!
纪安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一下子傻在了那儿,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直到白斯聿沉着一张冷峻的面孔,劈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指尖冰凉得像是没有温度,冷得她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声音也是凉透心底,宛如从冰渣子里头过了一遭。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他的力道很大,掐得纪安瑶生疼,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却反而被捏得更紧。
纪安瑶双目泛红,疼得说不出话。
见她一脸难堪的表情,白斯聿只当她是厌恶自己,觉得同他睡了一晚上很是委屈,深暗的瞳孔不由随之寸寸收紧,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潭底暗潮汹涌,仿佛山雨欲来。
“怎么?一觉醒来,发现跟你上床的男人不是阎烈……失望了?”
听到这话,纪安瑶猛然惊醒!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红红紫紫的掐痕和吻痕自上而下遍布全身,看在眼里叫人触目惊心!可见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的兽行有多凶残,难怪会把她弄得那么痛,那么难受!
霎时间,一阵酸涩涌上鼻尖,没想到白斯聿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纪安瑶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往他的脸上刮了一巴掌!
“畜生!”
“啪!”
清亮的一巴掌,应声炸开在紧致的皮肤上,掷地而有声!
白斯聿没料到她会突然间出手,一时间避之不及,生生挨了一记!
她的力劲很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直接将他的脸颊打偏了过去,白皙的皮肤表面很快就泛起了暗红的血色,凸显出一道道细长的指印。
口腔中,有鲜血的味道蔓延开来,充斥着浓浓的腥味儿。
抬手撇了一下嘴角,指尖处血色弥漫,白斯聿微垂眼眸,周身逐渐酝开危险的气息,脸上的神情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两道阴郁的视线宛如冰冷的利剑,笔直扫了过来,闪烁着嗜血的光泽。
感觉到笼罩而来的恐怖气氛,纪安瑶面露惧色,下意识就想躲。
然而,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人就被白斯聿按着肩膀死死地压在了床上,男人覆身而来,坐在她的腰上,双手扣住她的肩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口吻冷鸷,已是发怒前兆。
“跟我做,有这么委屈?”
纪安瑶侧过头,错开他的视线。
下一秒,又被他强行掰正。
对上那两道凌厉的目光,纪安瑶心有忌惮,但更多的是生气和憋屈。
他觉得不爽吗?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好不爽的?被强占的人是她,难道她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地感激他强要了她吗?
“不是委屈,”冷笑着扬起眉梢,纪安瑶缓缓从红唇里吐出几个字,“……是恶心。”
听到这两个字,白斯聿的眸色又阴沉了三分,却是不怒反笑。
“恶心吗?你说这种话,问过你的身子了吗?”
纪安瑶皱眉。
“什么意思?”
白斯聿勾起嘴角,扯开一抹邪气的冷笑,俯下身缓缓贴上她的颈项,在她敏感的颈动脉上惩罚性地吮吸轻咬,力道渐次加重,痛楚夹杂着酥麻的电流阵阵袭来,激得纪安瑶忍不住轻吟出声。
“白斯聿!你别太过分!”
“这算什么?更过分的事我都已经做过了。”
白斯聿微微松开了一些,冰冷的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流连,声色低哑迷离,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你也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昨天晚上的你不知道有多热情,怎么要也要不够……就像刚刚这样,身体往往比嘴巴来得诚实,我把它伺候得有多爽,它就表现得有多爽。”
“别说了!”纪安瑶厉声打断他,“要不是你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对我下药,我怎么可能会失去意识任你宰割?!”
“下药?”
白斯聿哂然一笑,语带不屑。
“纪安瑶,你太小看我了,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还用得着下药?就算你没有失去意识,像现在……难道不是一样任我宰割?”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但事实上……昨天晚上,确实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的,为了不让你误会,硬说是我强迫了你,我还特地录了一段,你要看吗?”
“你居然还录了?!”纪安瑶拧紧眉头,满脸惊愕,“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变态!”
她当然不会看那种东西!
昨天晚上的事,她连多一秒都不想回忆!恨不得直接从大脑里删除记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根本用不着再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哪怕是多一分的精力!
“不过……你确实可以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是谁给你下了药。”
闻言,纪安瑶将信将疑地看向他。
“真的不是你?”
“你要硬说是我,那我也认了,谁让是我睡了你?你这么记仇……是不是我下的药,对你来说有差别吗?”
尽管纪安瑶不想认同他的话,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有道理。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没必要否认。
而且,以他的那种狂妄自大唯我独尊的性格,自然是不屑于下药这种三流手段的。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阎烈?”
说这话的时候,纪安瑶的眼里一闪而过光亮。
白斯聿的语气顿时就冷了下来。
“你希望是他?”
纪安瑶白了他一眼。
“总比是你好。”
“呵,”冷笑一声,白斯聿不以为然,“你真看上他了?如果一早醒来看见的人是他,你是不是就不会像是刚才那样的反应了?”
“是。”
“为什么?”
“至少阎烈的技术……应该会好一点,不会像某人一样,上个床跟捣水泥似的,能把人折腾得骨头都散了。”
“靠!”白斯聿低咒一声,声调陡然拔高,“你说我技术不好?!”
*
正文 23。第23章 还不承认想当我老婆?
“本来就是,”纪安瑶嘀咕了一句,撇开脑袋,一脸不屑的表情,“还不让人说了……”
白斯聿目光骤冷,低头就要去吻她的耳垂。
察觉到他的不轨意图,纪安瑶赶忙抬手挡了一下,警惕道。
“你想干什么?!”
白斯聿拿开她的手,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眼底情丨欲渐浓,夹杂着几分不甘,像是因为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而急欲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不是说我技术不行吗?昨天晚上你昏昏沉沉的,能记得什么……趁着现在你清醒,我再让你体味一下高潮的感觉,让你自己听听,你叫丨床的声音有多浪……”
越说越下流,纪安瑶立刻高声打断了他。
“白斯聿!你混蛋!”
“我是混蛋,可你以为阎烈就是什么好东西?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捡回了你的一条命,你早就被他弄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阎烈他……对我做了什么?!”
僵持间,手机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白斯聿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冷冷剔了纪安瑶一道,随即松了手,从她身上翻了开,俯身捡起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什么事?”
“阿聿?你在哪里?怎么还不过来公司?伯父突然来公司视察,看到你不在,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你快点抓紧时间过来吧!”
大概是因为着急,秦沐妍的声调有些高,隔着一段距离,纪安瑶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电话来得真及时,被老爷子当场抓包,白斯聿肯定得跑去解释,要不然……他们两个再这么耗下去,指不定这禽兽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我知道了。嗯,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听闻老爷子突然到公司视察,白斯聿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他才刚接任不久,就来这么一出,傻子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专揪着他的小辫子给老爷子通风报信打小报告……这种拙劣的手段,根本就不够看。
他会让那个没见识的家伙知道打扰他好事的下场,让他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见他脸色不善,纪安瑶却是幸灾乐祸,从嘴里淡淡地飙出两个字。
“活该!”
白斯聿闻言却是乐了,凑过来掐了一把她的脸颊,挑眉道。
“你老公犯了小人,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滚开!”一把排开他的爪子,纪安瑶呸了一声,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着那张得天独厚的俊脸用力地砸了过去,“老公你个头!少胡说八道!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白斯聿轻而易举接过枕头,闻言微勾嘴角,不以为然。
“是吗?”
纪安瑶不想跟他争辩,左右说不过,白白浪费口舌,干脆换了个话题,翻了个白眼儿催了一句。
“你还呆在这里干嘛?不是火烧眉毛了吗?还不快点滚去公司?”
“呵,现在就已经开始管我了,还不承认是想当我老婆?”
某只禽兽死皮赖脸混淆视听的功夫也是一流。
纪安瑶干脆不吭声,扭过头背对着他,想要下床穿衣服。
然而往四周转了一圈,哪有什么衣服可以穿?
原本就只有一条裙子,眼下早就被扯烂了,五马分尸地丢在地上,还湿答答的,也不知哪来的水……纪安瑶一阵泄气,再回头,白斯聿已经西装领带地穿戴整齐了,头发一梳,就成了仪表堂堂的衣冠禽兽。
像是感觉到了她那深重的怨气,白斯聿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继而扬起眉梢勾出一抹邪笑,哪能有什么好话?
“其实,你不穿衣服最好看……真的。”
纪安瑶劈手又将另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滚!”
“你让我滚我就滚,多没面子。”
一把抓住枕头,白斯聿款步走了过来,俯身凑到纪安瑶的面前,一点一点,将她逼到背后的墙壁上,直至退无可退。
纪安瑶皱着眉头,伸手撑住他的肩头。
“你还想做什么?”
“亲一口,我就走。”
说着,某个恬不知耻的家伙还特别无耻地将俊俏的侧脸凑了过来,上面的指印没有完全消褪,还能看出明显的痕迹来,纪安瑶盯着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不免心有惴惴。
那时候她是气疯才甩了那一巴掌,要是换成现在,她反而不敢了。
放眼全市,谁敢扇太子爷耳光?
那肯定是活腻了。
白斯聿喜怒不定,刚刚那会儿,她真以为他能活生生地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可就算他“大人大量”地放了她一马,没有继续追究,她也不可能任凭他颐指气使……不管怎么说,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他趁人之危,强行占了她的便宜。
“谁要亲你!”
“那你信不信……我把昨晚上的那段录像,寄到顾家去,让顾明远和顾老爷子看看,他们的好女儿乖孙女,浪起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白斯聿!你敢?!”
“我当然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纪安瑶气结!
偏这禽兽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叫人抓不住一丝弱点,而他的手中却全捏着她的把柄!
“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谁让你这么不听话?你要是能乖乖的,我还能不对你好么?”
一番话,说得反倒是她的不是,是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白斯聿有恃无恐,邪笑着催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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