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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前缘-某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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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非但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其实他还是一个我行我素,不太在乎旁人目光的人。如果是别人,像薛池这样被人掳走过的未婚妻,就算未失清白也不可能再要了。甚至她顶着这张脸却不肯再姓融,这些事都必会招致大量非议。可时谨却觉得只要他自己认同便无妨,旁人都管不到他。
    薛池这时望着他的目光才慢慢柔软起来。
    两人一度被中断的暧昧气氛重新弥漫,时谨带了点淡笑,目光饱含深意的问她:“好不好?”
    薛池思维一下断了层,想不起来他问的什么,只能直直的望着他,觉得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全身躁热。
    时谨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轻轻的一捏,她忍不住嗯哼出声。
    他立刻就低声道:“你答应了。”
    答应了什么?然而他没有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此处省略详实的开船描述一千个字)
    霹雳啪啦的爆竹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薛池被这声音惊得一个哆嗦,立即就有一只胳膊紧紧的搂住了她,含含糊糊的低哄:“无事,接着睡。”
    但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她的脸侧正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听得到他有节奏的心跳。
    薛池一下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她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脸颊红得发烫。
    她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完全不应该动,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皮肤摩擦的感觉让她心慌。
    时谨眼睛都没睁开,他一只手把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却在被子里非常暧昧的游动起来。
    薛池忙阻止他:“你,你住手!”
    时谨往下滑了一点,头往她颈弯里钻,声音低低的:“住手什么?我的手在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薛池说不出口,全身都绷紧了。
    时谨轻笑出声,睁开眼,看见她全身都透着粉红,他就说她只是酒后才敢逞口舌罢了!
    他毫不客气的翻身上去:“醒了?那就再来一次。”
    “为什么要再来!”
    “我怕你记不住这样愉悦的感觉……”
    “我记住了,记住了!”
    “是不是很好?”
    “是是是!”
    “既然如此之好,再来一次。”
    ……
    大年初一的炮竹响个不停,遮住了两人的声音。
    时谨觉得两人似乎都融化在了一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最为简单的一次皮肤摩擦也能让他激动,她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她就是他心尖上的一块肉,再多的怜爱都不够,由情而生的欲是那样的不同。
    薛池如今身体完全长开,也到了能承受的年纪。在他柔情蜜意的把她吃了一遍后,也只感觉到了少许的不适。甚至那种酥软让她难受的同时也有些喜欢,然而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样翻来覆去的要个没够,最后只得借口肚子饿了才算停止了两人这种亲密无间的痴缠。
    这个时候她对时谨无论如何也冷硬不起来了,看他的眼神不免都有两分波光。只要不瞎的人都能发现他们情形有变,也只有朱离还傻傻的道:“你们也睡得太晚了,大年初一必要起个早,一年的好兆头!”
    时谨也不跟这种傻子置气,只给薛池夹了筷菜。
    一行人在客栈中住了了初五才重新启程。
    这还是薛池强烈要求的,她从前是从来不着急赶路,巴不得晚点回成国,但现在却是受不了了,这夜夜*的,她眼睛下头都青了。
    时谨岂能不知道她这点心思,背着人咬了咬她的耳朵:“池儿急着回去嫁我,我心甚悦。”
    薛池瞪了他一眼,也是无奈了:“你出来这么久,政务都丢下了么?”
    时谨神色微敛:“……回去后处理点琐事,我就正式还政于皇帝了。”
    薛池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
    时谨清亮的眼睛注视着她:“池儿想做皇后?”
    薛池连忙摆手:“胡说什么。”
    时谨不过逗逗她而已,自是知道她没这心思:“据这两年来的消息,皇帝已是足以承担重任,再不放手不免成仇了。”
    薛池心情挺复杂的,她为小皇帝高兴,但又有点替时谨担心了:“那个,太后她……你就这么还了政,会不会有危险?”这个时空史上的摄政王要么是夺了权,要么就是没好下场的吧?特别两极分化,就没个放权后安享晚年的。
    时谨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别怕,虎符还在我手中,自是还要看一看他得势后的心性。”
    所以说,兵权还是没放的,薛池觉得自己白操心了,时谨应该不是把自己送给别人砍的人,她也就不多问了。
    再过了三个月,一行人终于在春暖花开之季回到了成国的国都平城。
    薛池看着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深深的呼了口气:终于又回来了……
    
    第111章
    
    因事前已经遣人先入平城报信,便有数名时谨的得力属下率人迎出了平城外。
    时谨此时倒没有再和薛池腻在一车,却是另和几个幕僚同车议事。
    薛池心知他阔别两年之久,虽然期间自有些消息往来,但对平城形势却有许多没有掌握之处,恐怕是有许多话要和慕僚说了。
    时谨倒是另遣了名王府的属官来听薛池吩咐,担心她乍一回来,恐怕有不少东西需要添置。
    薛池便向这名属官打听如今平城的情形:“敬安伯融家现在情形如何了?”
    这位属官叫韩从,在薛池从前出入王府时倒是远远见过她一面的,不得不说薛池如今长开了,气质也有转变,整体和从前有七分相同,却也有三分变化,叫人不敢一下就认定了。
    加之黄六儿和赵书同异口同声的说这位姑娘姓薛名池,是摄政王看着同前头融姑娘生得像才带回来的,他便不敢露一丝疑色。
    这会子听到问融府的情形,他也就是低着头回道:“如今敬安伯府上下,除了融大公子还有差事,其余一律不再任差,融伯爷只留了个爵位。因要给融老夫人侍疾,一家人闭门不出,轻易不和旁人往来。”
    薛池已经自时谨口中听得少许内情,知道是伯夫人使人害她,只是这其中情形时谨并不愿多说,像是觉得没有护她周全,说来也是无光一般。
    她情知如今融家现状必是时谨所致,便问:“莲夫人呢?”
    韩从答道:“并没听说有什么不妥。”
    薛池哦了一声,融语淮和小曹氏无事就行了,改天去看看就是。
    她想了想道:“我想买一座宅子,位置不需要好,但地方要大,你可知何处有这样的宅子?”
    韩从立刻道:“并没有听说有这样的大宅子出让。不过城西有个织坊原先是织锦白家的地方,他家是织绵老字号,但近些年渐渐的败了,前些时候便有风声要卖织坊。这织坊是半住宅半织坊连在一处,地方倒是挺大。”
    城西大多住的平民,但薛池立刻就拍板了:“行,你帮我问问要多少银钱。”
    韩从应下了,不一会儿时谨进来,众人便都退了出去。
    时谨过来坐到她身边,握了她的手:“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
    薛池想了想道:“我不想和你回王府。”
    时谨看她一眼,有些不悦:“为何?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
    “既然回来了平城,就得按平城的规矩来呀,我自住一处,你再来迎娶我,岂有婚前就住到你一处的?那日后别人怎么瞧得起我?”
    时谨一听,觉得果然有理,私下再如何逾越,明面上不能留着这样明晃晃的铁证。但他却极其不放心薛池另住,总觉两人好事太多磨,不把她放在身边并不能安心。
    薛池安慰:“我让韩从去帮我在城西寻访宅子,未成婚前我先住着,成婚后便将此处改为善堂。你不放心派人跟着我好了。”
    时谨沉吟片刻点点头:“你想买宅子自是随意。不过我在城东另有座小宅子,离王府近,并无多少人知道是我的,你住这吧。”
    薛池只要能和他暂时分开些便满足了,闻言连忙答应,却见时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拿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唬弄我,说吧,你在动什么鬼心思?”
    薛池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你不是说回来便要遣散后院……我,我不想亲眼看见,会有负罪感。”
    时谨一怔,把她搂在怀中,低声道:“我会妥善安置她们。西园的女子我并没有碰过,给些银钱放出去就是,若她们有什么要求,能帮的就顺手帮帮。另外三个——”
    薛池听得心里一颤,一股厚重的负罪感涌起:“要不她们就算了吧。”
    时谨揉了揉她的耳垂:“想什么呢?我给她们另外安排个身份,各置田地铺面,日后她们想另嫁都行,只要守口如瓶。当然,对外她们仍在王府挂着名份,逐年因病而亡便是。这样放出去,总比成日枯困无望好吧?”
    薛池眼睛微亮,此间对女子的束缚并不过于严厉,为了拥有更多的生产力,寡妇甚至是鼓励再嫁的,曾经有一任皇帝还率先纳了再嫁女子为妃。
    她露出笑容:“这样最好了。”
    时谨从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后院的女人的,就算在角落关一辈子又如何呢?然而他知道薛池这点心结,若让她有了负疚感,两人恐怕就难得圆满无缺了,也只得多费些周折。
    时谨此刻也觉得要处理的事情过多,一时半会顾不上薛池,曹太后的动作有些太大了,若将薛池放在身边,倒还不如将她藏起来的好。
    薛池又向他伸出手来:“我放在融家的银子,是不是你收了?我方才打听了,据说你前头因想睹物思人,可是将我的东西都从融家拿走了。”
    时谨不免捏了捏她的鼻尖:“早知道你是个财迷,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一辆马车直接驰入了东城的一座两进宅子中,薛池并没在任何人面前露脸便入了宅子。
    此时曹太后正被命妇簇拥着说话,只是并没有人敢仔细打量她面上神情,是以并没发现她的心不在焉。
    时谨一入成国境内,数日后曹太后便得到了飞鸽传书,她不是没有想过故计重施。然而时谨一路走,一路以巡视各地驻军为由明晃晃的召集将领。他握有虎符,就算不理政事,如今成国上下兵马都仍归他统管。
    他在每一个州郡都有军队将士跟随,完全让人没有可乘之机。
    曹太后不免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让人寝食难安。
    两年了,她网罗了许多可用之人,在各地排挤了摄政王的亲信,安插上了自己的人手,甚至三大辅政大臣之一的柳相都已经偏向了她和皇帝。只是同为辅政大臣的刘尚书和严太尉却一直对她的各种暗示视而不见。
    尤其严太尉,在成国原本太尉一职才是掌管全国兵马之位,只因成国如今有摄政王在,严太尉才名不符实,而时谨不在,严太尉理所当然的总理军务。可偏偏他对曹太后不假辞色,曹太后想将手插|进军中,严太尉总以如今一切太平,所有将领没有过错为由,让一切保持原样。
    真较起真来,皇帝都没正式亲政,太后更是不许干政,严太尉不退让,旁人自是不能插手军中,偏这严老头滑不溜手的也抓不到错处,曹太的只能无从下手。
    她原本还以为如今自己也有对峙时谨的资本了,却没料到时谨人还没到平城,就先让她知道有了兵权便如有了定海神针,管他如何巨浪滔天,他时谨都不会倒下。
    薛池完全没管朝中这些风浪,她买下了西城的织坊,请了匠人前去改造。又托了时谨的面子,找上了他的好友、成国第一巨富年子谦,拜托他带着自己一起玩儿,让她的银票能生儿子。能持续的有收入,才能把善事做下去。
    年子谦那是什么人,随意指点指点都等于是在发银票。
    他指点薛池盘了几间铺子,又借了个大掌柜帮她调|教出几个管事,再让她拿一部份钱放到他的钱庄去放贷,当然经钱庄正正经经的放贷利钱不高,但胜在稳妥啊。薛池已经很满足了,她也没打算做个多大的事业,有多少收入做多少事。
    朱离先前一听她打算做的事,连家也不回了,直接跟着她到了平城。跟着她跑上跑下的,比她还热心,甚至试图跑到织坊去当监工,但他这人面嫩,对人又严厉不起来,工匠们偷奸耍滑他也不敢直说。工匠们看见他站在面前也不阻止,直以为他默许的,反倒越来越大胆。真是有他不如没他,白给薛池添不少麻烦,弄得薛池哭笑不得。
    因为一时半会不好借王府的势,薛池只好亲自上马,对一群工匠发作了几次,然后她发现——感觉挺棒,跟机关枪突突突似的发飚,其实还满痛快的嘛。
    因此时谨过来看她时,便发现她脾气见长了,颇有点雷厉风行的,便笑道:“看来池儿来日理家必是轻而易举。”
    薛池微微一笑:“你事情都理顺了吗?”
    时谨贴着她坐下,就着她的手看了看帐册:“只是有点琐碎麻烦,并无大碍……你这般快就开始有进项了?”
    薛池有点得意:“年公子可没藏私,现成能赚钱的铺子都让给我了。”
    时谨有点酸了:“他能帮你赚银子,你说起他便格外高兴。只顾着这些,有没有惦记我?”
    薛池扑哧一笑,漫不经心的拿了笔在帐册上做了个记号,嘴上道:“我可是知道你吃不了亏。”
    时谨微微一怔,面上略有些失望。
    转眼过去了三个月,薛池从手忙脚乱中理清了头绪。
    时谨也在书房中与皇帝正式会面。
    皇帝早知道时谨回来的消息,但是时谨不出面,他也就只能假装时谨还没回来,此时被邀请前来,还是他第一次踏入摄政王府。
    皇帝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了,生得很高,除了比成人单薄些,他周身的气度使得他有着超乎年纪的沉稳和威严。
    他束着金冠,身着玄色龙纹常服,脚步缓慢而沉稳的走进了书房,在门口略一停顿,看着书桌后站着写字的俊美男子。
    这个男子似乎还如记忆中一样威严傲气,但却少了些冰霜之色,即便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也显得比从前温和了些。
    “皇叔。”
    时谨搁了笔,抬眼看他,目露欣赏之意:“皇上大了。”
    他不再以对待小孩子的态度,而是以对待成年人的态度:“请皇上入座。”
    两人在桌边坐下。
    皇帝笑着问:“皇叔到什么地方去了?这许久才回来。”
    时谨替皇帝斟茶,微笑:“去看了看食国的积雪。”
    皇帝眼睛一下就亮了,倒显出两分稚气:“真的夏天山顶的雪也不化吗?”
    时谨微微一怔道:“不错,便是夏日也需穿夹衣。”
    他在皇帝期待的目光下略讲了几句一路上的见闻,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松动了许多,不复之前的严肃。
    时谨眸光一动,暗道果然坐在那个位置上,再单纯的孩子也学会了心计,知道先拉近关系。
    时谨话音一转:“此番我回来,沿路听得百姓和地方官员都满口称颂,庆幸我国皇帝英明睿智。”
    皇帝微现羞色:“朕多有不足之处,还请皇叔教导。”
    时谨微微露出个笑容:“不,这两年皇上做得很好,想必先帝有知,也必十分欣慰……我决定正式还政于皇上。”
    皇帝抬眼看他,并没有惊喜交加,反倒目光一闪,露出思索的神情。
    时谨更满意了:“皇上处处都好,只有一处不好。”
    皇帝敛了神情,站起来一揖:“还请皇叔教我。”
    
    第112章
    
    曹太后听人来禀皇帝回宫了,连忙遣人去请。
    不想宫人迎到半路,正遇到皇帝前来,连忙一同折返。
    因皇帝平日待人温和随意,太后宫中的宫人在他面前都并不很拘束,然而今日却见皇帝面色严肃,步履沉重,不由得一干宫人打点起了精神,不敢大意。
    曹太后看见皇帝进来,忙紧盯着他,见他面色不好,便挥退了宫人,站起身走近:“皇上,摄政王是不是为难你了?”
    她上下打量一番,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腰上的玉佩:“难为皇上了,摄政王一惯跋扈,皇上且先忍一忍,左不过这几年了。”
    皇帝目光微沉,若有所指的道:“……是呀,若是能除了他就好了……”
    曹太后忙道:“皇上不可鲁莽,他身边有十八影卫保护,自身武艺亦是不俗,轻易无法得手。”
    皇帝抬起头来望着她:“是呀,我朝身手顶尖之人都已经被网罗在身边,真有打算,恐怕只能向外借调人手了。”
    曹太后笑着颔首,却立即反应过来,笑容微滞。
    皇帝虽然是她儿子,但自出生便是教养嬷嬷照料,三岁起便有大儒教导。她那时位份低,十分难得才能见他一面。
    等她坐上太后之位,母子亲近再无顾忌时,她便发现皇帝居然被教养得过于温和宽厚,行事颇有君子之风。这怎么能行?做为一个皇帝怎么能是君子?尤其有摄政王这个大敌在侧,不用些诡计如何能行。
    她想要潜移默化,但他小小年纪看着和善,却已是颇有主见。
    这也就罢了,他是她一生的依靠,所有尊荣的保障。她就捧着他,哄着他,他不喜欢的事就不显露在他面前好了。
    但终归是她儿子,在他面前心防是薄弱的,居然被他一番话带出了端倪。
    曹太后沉着脸:“皇上是何用意?”
    皇帝并不想同自己的生母绕来绕去,便从袖中抽出本册子,递向了曹太后。
    曹太后惊疑不定的接过,展开一看,立刻额上就冷汗淋漓。这册子详细的纪录了她安插到各地的官员如何结党排异,如何搜刮钱粮,钱粮又送至了何处,何人接收。
    皇帝直视曹太后:“母后一介深宫妇人,集全国之力供养,吃穿用度皆非常人能想,便是宫中没有的,只要母后和朕说要,岂有不应的?母后要这般多钱粮作甚?手下还网罗了诸多官员,难道是要造我时家的反吗?”
    曹太后一慌,这册子上写得十分详细,随便一印证就是铁证,推脱不了。她立刻道:“皇上,我这都是为了你啊。摄政王势大,来日必然夺位,朝中上下都心中向他,他又握有兵权,若不做些准备,怎么能与他一争?”
    皇帝疾问:“可母后宫中吴太监暗中运送银两给元国,又是何故?”
    太后没想到这一节他们都查出来了!
    也怪摄政王离开过久,先时她并不敢有所动作,等到半年后便渐渐的放开行事起来。摄政王亲信一系又并不反抗,纵得她胆子越来越大。
    元国当年赔了银子,当时便向她索要,她彼时才当了两年的太后,后宫能刮多少银子出来?自然是赔不出,只得请求延缓了。
    及至看到摄政王不在,形势一片大好,这才敢筹集银子。
    谁知这摄政王竟是有意纵她,命自己的属下蛰伏,好暗中抓她的马脚。
    曹太后想到这里,不由为其心机之深而惊惧颤抖(摄政王:你想得太多了,顺便为之而已。)
    皇帝看她满面仍是算计,却毫无悔恨之色,不由失望:“当年元国使臣伏击皇叔一事,是母后与之里应外合吧?当年元国向我朝赔偿了大笔银两,想来母后这些年都陆续归还了?”
    曹太后心知此节要命,一下红了眼圈:“皇上,我都是为了你……”
    皇帝摇了摇头,哀伤道:“母后,便是与皇叔相争,犯下多大的错,总是我的母后,我愿意一力承担。可我大成为中原四国之首,何等威风!你怎么可以通敌卖国!你对得起边关将士?对得起供你锦衣玉食的百姓?对得起父皇?对得起战战兢学习治国的我吗!”
    曹太后忙扶住了他的肩:“这件事,可以瞒住,为了我朝声誉,摄政王一直也不敢揭穿……”
    皇帝一下打开她的手:“母后!因为此事,元国将如附骨之疽!今日只是要你赔偿银两,来日呢?会不要你提供军情,割让土地?”
    曹太后慌张:“我想过,等皇帝当政,可命细作盗回……”
    皇帝闭上了眼:“皇叔已经命人去盗取母后手书,却只取到一份伪造手书……元国君臣早有防备,怎会任你想给就给,想取回就取回?我大成有个通敌的太后,此事早晚有一日会为世人所知,母后!你有何颜面去见父皇!”
    曹太后踉跄后退一步。
    两人之间的空气一下凝滞。
    皇帝双拳紧握,背脊上的汗湿透了衣衫,皇叔暗示他让太后服毒自尽,他不是没听懂,然而他怎么能狠得下心……
    他面色数度变化,太后紧盯着他的脸,心中十分紧张,一条丝帕被她的指甲扣得挂了丝。
    他终于沉着脸,定定的看向太后:“母后从此就于慈宁宫静养吧,无需再出踏出慈宁宫半步了。”
    曹太后面色一白,她这是,被关起来了?
    皇帝转身就走,曹太后上前一步去抓他衣襟:“皇上!皇上!皇儿!”
    但皇帝一路疾走,曹太后无法追出宫室去,让外头宫人看到她的哀求。
    皇帝走出慈宁宫的大门,回过头来看了一阵,便命令身边跟随着的大太监总管道:“把门锁上,从此后不许人再出来,每日用度派专人送入。”
    大太监吓得把头深埋了下去,哆嗦着道:“是。”
    时谨很快得到了消息,对于皇帝的手下留情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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