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留守儿童他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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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时候他们带着孩子到游乐场还有公园溜了一圈，中午找个饭店吃饭；　下午的时候就开始采购年货。
　　到了菜市场；　他们看到面前人山人海，“爸妈；　里面的人太多了；　太挤了，你们二老在这里看着孩子；　我们到里面买东西，买完就回来。”周大哥估计把孩子带进去，一转眼孩子就被挤不见了。
　　周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仗势，“你们去吧！”周母转身就对老伴说，“大城市里买东西太吓人了吧！”
　　“我听老六说城市里的上班族到腊月二十九才放假；　平时没有时间购买年货，今天不就凑到一起了。”周父看着眼前的场景感慨道。
　　“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是全国各地聚集到这里打拼的人，就像咱们孩子一样，没有时间回家过年，就在这里过年了，不知道有没有和家里的亲人团聚，至少咱们是团圆了。”周母把汨汨搂在怀里，小丫头这段时间可是高兴坏了，过年后回老家又变成小可怜了。
　　“都是被逼无奈，还有人过年都在加班，就是为了多挣一点钱。”周父摸着身上穿的衣服，“孩子挣钱不容易，这段时间花在我们老老小小身上的钱不少。”
　　周母指着汨汨笑着说道，“你老子挣得钱都花在你这个小磨人精身上了。”
　　汨汨不理会周母说的话，忙着和对面三轮车上的哥哥姐姐做鬼脸，看谁做的恐怖、搞笑。
　　周礼一路上护着王梅不要被人挤到，但是菜市场里面的人太多了，每一个摊位上都挤满了人，大家不停地往前挤，买他们需要的东西，买完之后转战下一个战场。
　　“我们这样买菜不行，大家分开买，一个人买七件一样的东西，省的我们七个人把时间都浪费在买一件东西上了。”六哥大声说道。
　　“我们找一个空地商量一下，这里人太多了，说话费劲，一不小心就被其他人冲走了。”周大哥说话间就被其他人挤的老远。
　　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块空地，厕所旁边，这里臭气熏人啊！
　　“我们把要买的东西赶快报出来，一家买几样东西，我们七家人很快就能把东西买完。”王大哥用手扇了一下，扭过头说道。
　　大家把各自要买的东西说了一遍，分配好每家要买哪几样东西，他们又进入战*场。
　　周礼他们买好东西，总算从菜市场里面挤出来了。
　　“把衣服整理好，不知道的以为你们从哪个地方逃难来到这里了呢！”周母看到他们衣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暗自庆幸，幸亏她没有跟着凑热闹。
　　大家看着还有好多人拥进菜市场，抹了一把汗，下次一定要提前把年货备好。
　　“现在人比刚才还多，再晚一点，还会有更多的人。”六嫂把买的东西放在三轮车上，喘着粗气，“咱们赶紧到超市买点东西，不知道超市里面的人多不多。”
　　“你们好要到超市买什么，这些东西够了，吃完再买。”周母看着每家三轮车上都堆满了东西，再买就多余了。
　　“妈，超市里有些东西便宜，我们就没有再这里买，”周二哥骑着三轮车就往超市的方向前进，“大家快跟上。”
　　大家到超市里一看，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过年不能凑合，大家去吧！”王大哥把车停到其他的地方，“小妹，你就在这里和亲家一起看着菜，我们进去买买就回来。”
　　“嗯！”王梅坐在车上，她是一点也不想动了，这么多的人，她看着头皮都发麻。
　　一行人撸开袖子，又挤到人群中开始抢东西。
　　“爸爸怎么还不回来！”汨汨往嘴里塞着饼干，“哎！我还想回家看猴子呢！”
　　“快了，你爸去给你买开心果了，要不要吃。”王梅安抚着女儿，看着超市里的人，丈夫要出来还要等一会儿。
　　“好吧！”汨汨数了数手指头，“我就再等这么长时间。”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太阳都快落山了。
　　“小婶婶，马山就开始放机器猫了。”二毛急坏了，为啥大人买东西这么慢呢！
　　“没事。”王梅把脸靠在汨汨头上，“今天晚上我们看动物世界，里面不光有猫，还有其他动物。”
　　“哎，不一样的猫啊！”二毛知道今天和机器猫无缘了。
　　周礼推着购物车，走不动路了，前面已堵塞，等了一会儿，还是走不通，干脆把车放在这里，提了一个篮子挤啊挤。有些东西都销售空了，补货员赶紧补货，一眨眼的功夫有没了。
　　周礼站在那里往前走，被一群疯狂地大妈往后拽，本来都已经到了前面，后来被一群大妈硬生生挤到后面了。
　　周礼也顾不得谦让女士了，使劲往前挤，终于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了。回头看看那群大妈还在那里挤，再一次对女士有了重新的认识。
　　周礼就这样慢慢掌握了节奏，很快就买齐了自己要的东西。
　　排队付钱的时候，又是一件痛苦的事。今天人这么多，收银台就几个。周礼看到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都想把篮子一放，直接走了的了。周礼回头看看还在疯抢的人群，自己抢到这些东西不容易，还是排队付钱吧！
　　周礼走出超市的时候，天都已经暗下来了。“光买一点年货，一下午的时间就没了。”周礼把东西放在三轮车里。
　　“还有人没有出来呢！”王老条趴在车上休息，“我弄菜园都没有这么累。”
　　“和一群女士争先恐后买东西更累，我们男的都不知道和女的怎么抢。”周礼说出今天他最憋屈的遭遇，“要是男的，我早就他们拎到后面了，能让他们插队。”
　　“你们算是熬出来了，还有好几个人还没有出来呢！”周母这次大城市之旅算是长见识了，过年哪个地方都挤，哪个地方都是人。
　　在大家千呼万唤中，周大哥他们终于出来了。
　　大家没有力气说话，赶紧骑车回家。回到家里大家没有力气分他们的战利品，简单下了面条吃完后就开始睡觉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们要养精蓄锐，明天好好过个年。
　　还没有过年呢！晚上十一点左右就有人开始放烟花，声音此起彼伏，就没有间断过。
　　周母在农村没怎么看过烟花，老家的人在过年的时候只放鞭炮，就算是县城里，放烟花的人也很少。一般在吃年夜饭的时候大家才开始放鞭炮，大年初一和正月十五各放一次鞭炮，没有想城市里的人这么烧钱。
　　周母穿上衣服，打开门看着满天的烟火，“老三你们快起来看，烟火真漂亮，没想到放到天上会有不同的形状。”
　　周礼抱着汨汨也出来看烟花，整个天空都是烟花，周礼新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世界。“汨汨，你看漂不漂亮！”
　　父女两人抬头满脸诧异的看着空中的烟火，“真漂亮。”
　　陆陆续续也有其他人带着孩子出来看烟花。他们虽然没有金钱支持他们进行这么奢侈的消费，别人放了烟花，他们跟着看了，也算是在心里燃放了烟花。
　　寒冬的冷寂被空中的烟花温暖，在全国各个城市无私奉献地农民工看着满天的烟火，他们的心被城市温暖了。

　　☆、过年（王二条）

　　周礼躺在床上，又有了一个目标；　他要努力构建一个放烟花不心疼的城堡。渐渐的在烟花声中入梦。
　　第二天早晨；　屋外就响起了人们的交谈声；　无论贫富；　这一年的收成如何；　大家的声音都是包含喜悦。
　　“阿礼，你带着汨汨睡一会儿，我到大嫂家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王梅摇着周礼的脑袋，看到周礼睡眼惺忪的样子；　把女儿塞到周礼怀里；　“搂紧了，别让汨汨掉下去了。”
　　“嗯！”周礼迷迷糊糊的把下巴放到汨汨的脑袋上，小丫头也顺着热源不停地往周礼身上凑。
　　王梅看到父女两人粘在一起；　愣是没有睁开眼看她一眼；　也不在和他们啰嗦，下床洗漱好就往周大哥家走去。
　　“阿梅；　阿礼还没有起来啊！”周母打着哈欠说道。
　　“昨天晚上两人看烟花看了这么长时间；　能醒才怪，先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就算是起来也帮不上忙。”王梅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家里也整理好了，各家把昨天买的东西分好，王梅和周母就跟着周大嫂回家，帮忙准备年夜饭。
　　周大嫂、王梅她们四个妇人先摘菜、洗菜、剁肉；　忙活个不停，孩子们用自己的小金库买了摔炮在路上放。
　　几个大男人被指挥的团团转，一会儿烧火，一会儿倒水，一会儿剥蒜瓣，反正有什么杂货都往男人们身上推。
　　周礼现在在暖和的被窝里和周公见面，怀里一开始抱着的是个孩子，转眼间，怀里的孩子就变成枕头了。
　　汨汨变成横着睡，半截身子露在外边，小脚丫子放到周礼的脸上，脑袋蒙在被子里面。
　　“哇！”
　　“怎么了！”周礼坐了起来，摸了摸怀里，把枕头扔了，赶紧找孩子，整个床都找了一遍，就是没有看到孩子。
　　汨汨从地上爬起来，扒着床，红着眼睛看着周礼，“爸爸，我在地上呢！”
　　周礼脑袋算是完全清醒，“你到地上干嘛！”
　　“爸爸，你干嘛推我的脚。”汨汨怨念地看着周礼，要不是爸爸推她的小脚丫子，她怎么会秃噜一下滑倒床下。
　　周礼回想了一下，有个东西挖他鼻孔，他就是顺手一推，没想到把闺女推下去了。赶紧把汨汨捞起，用被子裹起来。“乖乖，没事，爸爸看看。”
　　“头疼！”汨汨指着脑后勺。
　　周礼摸了一下，又扒开头发仔细看了一眼，一个大包就此在汨汨脑后勺安家落户。“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爸爸，人家就是疼。”汨汨越想越委屈，她怎么就被爸爸推下去了呢！
　　“我们穿上衣服，到外边找哥哥玩，就不疼了。”周礼给自己穿上衣服，再给汨汨穿。
　　穿好衣服，周礼都不敢给汨汨梳头，随便捋了一下，戴上一顶帽子。“汨汨，爸爸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只有爸爸和汨汨知道。”周礼蹲下来给汨汨脸抹上雅霜。
　　“我们两个的秘密？”汨汨歪着脑袋说道。
　　“对，可不可以！”周礼真诚的目光注视着汨汨，他不能让自己的英明就因为这个污点毁了。
　　“行。”汨汨转身就跑出去了。
　　“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不长眼啊！有没有教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穿到周礼的耳朵里。
　　周礼出去一看，汨汨跌坐在冰地上，显然被凶狠的男人吓到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
　　“哎啊！你不是说自己是王老条的弟弟嘛，这孩子你应该也认识，孩子撞到你身上也不知道扶一下。”一个菜农说道，“我不帮你指路了，你自己找你哥家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老条的弟弟，兄弟两个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菜农走上前扶起汨汨，汨汨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周礼上前抱起孩子，“爸爸在这里，不怕了。”
　　“哇！”汨汨看到熟悉的人，情绪一下子崩溃了，抱着周礼的脖子痛哭。“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爸爸知道。”周礼努力安抚汨汨的情绪，“不哭了，再哭就丑了。”
　　“周老三，这原来是你的闺女啊！我可没有把人怎么样，是她自己撞上来摔倒的。”王二条看到周礼一阵喜意，说明他大哥也在这不远处。
　　“跟王二条道谢，说你是不小心撞到王二条的。”周礼直接连王叔叔都省掉了，这个人来这里找王老条准没有好事，身后还跟着几个陌生人，一看就是来吸血来了。
　　“对。。。不起！。。。王。。。王二条！”汨汨说完就趴在周礼的肩膀上不愿意起来，她今天好倒霉啊！想着想着又哭了起来。
　　王二条听见一个小丫头片子叫他大名，脸色就变了，“你知道我大哥在哪嘛！”
　　“卧槽，王二条，你这个损货怎么来了，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民，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咋从大城市里跑到农村来了。”周二哥过来找周礼去干活，没想到碰到了一个扫把星。“哎呦，我们可怜的小娇娇咋了。”周二哥从周礼手里接过汨汨。
　　汨汨又想起自己的伤心往事了，扑倒周二哥怀里又是一顿痛哭，“人家不是故意撞他的，小屁屁和手都受伤了，他还骂人家。”汨汨指着王二条，“我和他说对不起了，他都没有说没关系。”
　　周二哥掰开汨汨的一看，“王二条，你就是一个煞星，你一来就让我家汨汨见了血光，不知道大过年的要讨一个吉利吗？”
　　“自己往我身上撞的怪谁，她撞了我，我就必须要原谅她？”王二条不削的哼了一声。
　　“王一鸣，大家怎么都叫你王二条啊！”王二条后面带着的伙伴问道。
　　“二条是我的小名，已经很多年不叫了，就他们几个看我不顺眼的叫。”王二条不自在的解释道。“他们都在这里，我大哥一定也在不远的地方，冬天菜价这么贵，我们开奶茶店的钱有着落了。”王二条推开周二哥，准备一家一家的去找王大条。
　　周二哥听到王二条这么理直气壮的口气，“好不要脸的人，你啥时候改的名，我怎么不知道你叫王一鸣的。”
　　“我爸在我出生的时候给我取的名字，想让我张大后一鸣惊人。”王二条一脸得意的看着周二哥，其实这个名字是他来大城市之前花了钱，让算命大师给他取的。
　　“噗！”六哥笑了出来，“我叔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
　　“六哥，我哥呢！”王二条看到六哥，就像是看到亲爹，这个人有钱啊！“这就是我六哥，和亲哥没啥差别。”
　　“别，还是有差别的。”六哥赶紧摇手，“你哥已经给我带过高帽子了，一家老小在我家骗吃骗喝，看你混的还不错，赶紧把你哥领走。”六哥耸了耸肩膀，“这几个月就算是我做慈善了，你们王家兄弟，我可不敢再搭上边了。”
　　“六哥，你又在逗我玩了是不是？”王二条摇了摇头，“你和周家兄弟一样，就没有一句实话，”王二条拍了拍六哥的衣服，“我呢，出来这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是白混的，什么话能信，什么话不能信，心里有数！”
　　周二哥走到周礼耳边说道，“王二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了。”
　　“被坑的多了就变精了呗，大城市是这么好混的啊！就我们这几个没有心眼的在一起整天傻呵呵，有些人就以为我们真的傻。”王大条走到周二哥身后，爬到周二哥耳边说道，不过声音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周二哥身子一抖，就差点把怀里的汨汨抛到天上。
　　“二伯，我差点又受伤了。”汨汨紧紧地抓着周二哥的衣服，要不是她抓地紧，她的屁股又要受苦了。
　　“二伯对汨汨说声对不起，都怪你王伯伯，要不是他吓到二伯，二伯绝对不会差点就把汨汨扔了的。”周二哥也觉得这个小家伙今天有点衰。
　　“爸爸，抱！”汨汨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在爸爸怀里最安全。
　　周礼把汨汨扛在脖子上，看着王大条的样子，并没有想要帮王二条的意思，他就安心地站在这里吃瓜吧！
　　“大哥，看你说的，你在弟弟心里可精明了，弟弟现在才转过弯，以前被你像猴一样耍。”王二条笑着说道，只要人肯出来，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猴是最精明的动物，”王老条看了一眼王二条背后的人，“弟妹怎么没来？”
　　“离婚了！”王二条看到大哥一脸吃惊的样子，无所谓的说道，“都市男女，离婚很高，一夜*情的发生率也很高，大哥应该要适应大城市的生活方式，不合适就离了呗，放手，各自寻找自己爱情。”
　　王老条回想打电话回家，他妈好几次欲言又止，他以为老母亲是想念他们了，现在想想，可能为老二的事担忧。“你要是来大哥吃顿年夜饭，大哥欢迎你，要是来借钱，没有。”
　　王二条第一次见大哥当着这么多人不给她面子，“大哥，亲兄弟，借点钱怎么了。”王二条斜着头看着王老条，一副受伤的表情。
　　“就是，还是亲兄弟呢！来了半天了，也不请我们到家里坐坐。”王二条身后留着长长头发，斜刘海遮住眼睛的人人说道。
　　“就是，我们也算是你弟弟的朋友，也不见你热情招待一下。”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孩搂着王二条，“亲爱的，他真的是你哥哥吗？这么小气！”

　　☆、断了

　　周礼赶紧捂住汨汨的眼睛，这个女孩子的行为给周礼带来了太大的冲击。
　　孩子们躲在一旁看着一个看不见脸到底长什么样的女孩子；　摸着王二条的脸；　时不时亲一口；　王二条整个身子都酥了。
　　王二条抱起女孩；　深情地看着女孩的眼睛；　扶住女孩的头，就来个激烈地长吻。
　　“哇！”孩子们夸张的喊道，“他们在咬嘴，很好吃吗？”
　　“他们想吃肉了吗？”
　　“不怕憋死吗？”
　　正在做饭的女士出来一看；　自己孩子伸长脖子看着一对抱在一起；　正在激烈拥吻的男女，看的她们都臊的慌，大城市里这样的场景很常见；　但是她们还是接受不了。
　　女士走过去拎着孩子的耳朵；　“跟老娘回家，以后你们要是敢这样；　老娘就把你们废了。”
　　跳跳比一般孩子早熟；　知道这两个大人正在做的事是什么意思，敢欺负他的汨汨；　跳跳眼睛一转，目光对准了小凉手里的插炮。拽着小凉，对小凉说了两句。
　　“好！”小凉觉得这个主意好，可以为妹妹报仇。
　　两人悄悄地靠近王二条身后，“我说一二三；　我们就跑！”跳跳小声的说道。
　　“好！”
　　两个孩子把手中的炮往王二哥脚边一摔，“噼啪！噼啪！。。。。。。”
　　“快跑！”小凉拉着跳跳赶紧躲到周礼身边。
　　王二条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坏了，两人的嘴立刻分开，王二条手一松，蹦了起来，女孩碰一声，坐在地上。
　　出来看热闹的人全都笑了，没有去责备孩子，这两个人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么亲密的事，教坏孩子怎么办！
　　“王老二，你赶紧领你这帮兄弟姐妹走远一点。”王老条黑着脸，他弟弟什么时候变得怎么开放了。
　　王二条赶紧哄被自己摔倒在地的女友，没有时间理会王大哥。
　　“你太不是男人了。”女孩甩开王二条的手，揉着自己的屁股，这下摔的不轻。
　　“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今天晚上我就向你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王二条不停地向女孩道歉，“今天晚上我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别生气了。”
　　女孩不愿意，王二条强行地亲了女孩一下，“过完年，我们开个奶茶店，这事就结了，我就不要你开酒吧了。”女孩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刚刚是谁用炮炸我？”王二条愤怒地说道。
　　“是那两个小崽子。”一旁的同伴说道。
　　“老二，我刚刚说了，把你的朋友带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王老条挡着王二条的去路，他弟弟变的越来越恐怖了，他已经完全认不出原来的弟弟是什么样子了。
　　“大哥，刚刚你家跳跳做的事，我完全可以报警说，”王二条指着王老条，“你教唆儿子蓄意谋杀亲弟弟。”
　　“爸！”跳跳从周礼身后走出来，他没有想到小叔尽然这样蛮不讲理，胡说八道。
　　“怎么样，小崽子，知道自己错了，来，给叔叔磕头，叔叔高兴了，就把这是忘。。。。。。”
　　王老条一拳打在王二条脸上，王二条的伙伴想要上前帮忙，被周礼一伙人拦下来了，“人家兄弟解决内部纠纷，你们就不要去凑热闹了。”周二哥说道，他看的出来，王老条早就想打王二条了，这次就让他打个痛快，不要把人打残了就行。
　　王二条没有想到他哥真的敢打他，“王老条，今天大过年的，你竟然敢动手。”
　　“我早就想打你小子了，一直忍着，王二条，你可真行，还知不知道你爹是杀猪的，你娘是养猪的。”王老条扯住王二条的衣领，“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俩个孩子的父亲，你在外边浪，你的孩子村里的人怎么看。”
　　“爸妈养着，不饿死就行了，凭什么你的儿子老爹老娘养，我的就不行，”王二条甩开王老条的手，上去就是一拳头。
　　两个兄弟个不相让，扭打在一起，跳跳准备上前帮忙，被周礼拦下了，“这是你爸兄弟两个的事，这架打完，你爸就和你叔老死不相往来，让你爸发泄一下火。”周礼把汨汨放在跳跳怀里，伸了一下懒腰，“大过年的，把你爸长期以来的心病解决了，也算是可喜可贺，你们家就能过安生的日子了。”
　　跳跳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艰难地搂着怀里的小豆丁，“汨汨放心，谁敢欺负你，跳跳哥哥就替你揍他。”
　　“跳跳哥哥，你不能再让我摔跤了，我今天已经摔了两跤了。”汨汨看着跳跳摇摇晃晃地抱着她，她有点害怕。
　　“放心吧！哥哥不会的。”跳跳说道，他受伤的心灵总算得到了一丝安慰。
　　王二条哪里有天天在菜园里干体力活的王大条有劲，很快就被压倒在地上，王老条大了两拳，心中的恶气出了，就从王二条身上爬起来，“你回去吧，说好的我们兄弟各走各的，以后你就别来找我了。”
　　“大哥，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