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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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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恶来得太快,就像是迎头砸下的暴雨,浇了裴诗一个透心凉。
瞧她点头,赵素云立刻转向儿子,讨要说法,“擎苍,这怎么回事?”
“哦,刚好在婚礼上遇到了,我就带她回来看看。”
省略了中间过程,陆擎苍倒是没有撒谎。
赵素云血气上涌得厉害,窝火地戳着他的心口数落:“看看?擎苍,你难道忘记了她曾经做过什么吗?画画她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自己也活受罪了整整四年!你到底……”
“妈,别再提过去的事。”陆擎苍拧着眉心的肉,疲惫地朝她摇了摇手,“和宋家千金的婚礼砸了,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
言外之意,裴诗的事得先放一放。
赵素云总算是良心发现,接过话茬安慰儿子,“嗯呢,电视直播我刚看完。宋薇薇也忒不懂事了,尽给他爸丢烂摊子,以后够她受的。”
“老宋已经来过电|话了,头一次听他这样低声下气,憋在心里十多年的鸟气一下子出了,痛快啊!”
陆远恒也露面了,他靠着门框,抚掌大笑。
裴诗再迟钝,看到这里也该明白了——陆擎苍和宋薇薇举行的婚礼,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
怪不得陆远恒夫妇都没有出席,走走过场的事,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宋薇薇这一闹,宋家上下是难辞其咎了,恐怕以后见到姓陆的,都得绕道走。
原来,在这场意气之争里,输得彻头彻尾的人,只有她裴诗一个。
☆、008看来是真喜欢
裴诗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着陆擎苍走上了阁楼。
穿着棉拖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
陆擎苍推开门,裴诗刚好踏完最后一截台阶。
“进来。”
安静的空间里,男人吐出的两个字清晰地砸在裴诗的耳上,她醒醒神,往里探了一眼,在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瘦削枯槁的老人时,倏然红了眼眶。
“爷爷,你醒着么?”
陆擎苍牵住裴诗的手靠近大床,这一次,她没有抗拒。
“嗯,睡了一下午,这会睡不着了。”
陆青山说着翻了个身,剧烈地咳嗽起来,喉中有痰,看得出他很难受。
裴诗见状,立刻上前,拿起床边的痰盂凑过去,顺着老人家的背,帮助他吐出来。
“好一点了没有?”裴诗关切地问。
她抽过纸巾,擦拭着陆青山的嘴角,又递过去一杯温开水,他喝下去,这才觉得缓回来了。
陆青山点点头,摸索着抓住了裴诗的手,她猛地愣住,透过他深陷而浑浊的眼窝,竟是看不到一丝光亮。
眼睛,怎么了?
裴诗转过头去看陆擎苍,他的唇抿得紧紧的,一语不发。
陆青山这时又说话了,“擎苍啊,这丫头是谁?你媳妇吗?”
陆擎苍低低一笑,握住陆青山另一只榆树皮一般的手掌,答腔,“是的,爷爷,今天刚娶进门的。”他朝裴诗递了个眼神,“快点叫人。”
裴诗吸了口气,拘谨且温柔,“爷爷好。”
“好好好,真乖!我听远恒说了,丫头是老宋家的闺女。她小的时候我倒见过几次,现在也不知道出落成啥模样了。哈哈,我是真老咯!”
当一个曾经战功赫赫的首长大笑着服老的时候,这个中的血泪心酸,又有谁会懂?
陆擎苍的视线落在裴诗精致而清冷的侧脸上,鬼使神差地吐出一句,“很美,很好看。”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裴诗的心跳飞速攀升,低下头捂住发烫的脸颊。
“嗯,看来是真喜欢,当着爷爷的面夸到这份上,也不害臊。孙媳妇,你说是不是?”陆青山调侃道,病态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神采。
只是此话一出,陆擎苍和裴诗就同时沉默了。
隔了好久陆擎苍才开口,“爷爷,张妈把药熬好了,我去给你端上来。”
陆青山立刻皱眉,“我不喝!”
“要喝的。”
陆擎苍让裴诗留下来陪着陆青山,自己转身下楼。
脚步声彻底远去之后,陆青山忽然拍着裴诗的手背,慈祥道,“孩子,这些年,真的苦了你了!”
裴诗先是错愕,但垂头看着陆青山反复摩挲着自己虎口处的那道伤疤,旋即了然。
原来,爷爷早已认出了她。
在陆家,唯一让裴诗割舍不下的,也只有陆青山一人而已。
☆、009她当玩有奖竞猜?
裴诗站在转角处,双手搭在楼梯扶手上。
顺着灯光,她垂头看自己手上的那道疤,一时间百感交集。
十岁那年,裴画跳芭蕾的时候不慎从高台摔下,正好砸在准备上场的裴诗身上。
裴画身下压了个肉垫,什么伤都没受。
可裴诗就没那么走运了,她大腿至胸腹间三处骨折,手也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汩汩直流。
因为真的太痛了,裴诗趴在地上冷汗直冒,就连**都发不出来。
而裴画却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她大声喊疼,吓坏了赶来看她们表演的陆擎苍。
十六岁的少年毫不犹豫地抱起裴画往医务室冲去,裴诗在彻底昏过去之前,眼泪流了一地。
她那么疼,可是他永远看不到……
后来,裴诗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她手上缝了十八针,拆线之后,留了疤。
不是很长,但像条歪歪扭扭的蜈蚣,很丑。
而彼时裴画正在镁光闪烁的舞台上,享受着众人的掌声和鲜花。
从那以后,裴诗再没穿上过芭蕾舞鞋……
身后传来的关门声打断了裴诗的思绪,她回过头,就见陆擎苍端着一个空碗走了出来,看来爷爷再不愿意,也还是招架不住亲孙子的攻势。
“你站这做什么呢?”
陆擎苍慢慢朝她靠近,他忽然发现,裴诗是那样瘦,他攥住过她的手,骨头硌得人心慌。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哦,没事。”逆着光,裴诗脸上的神情模糊一片,“陆擎苍,你还记得我十岁那年,发生过什么事吗?”
陆擎苍有些傻眼,满脸错愕,“啊?干嘛突然问这个?十多年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记得。”
声音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呵,是么。”
裴诗唇角牵起冰冷的笑意来,她其实不想笑的,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表情。
那为什么爷爷就能记得?他年长你五十岁,难道记忆力也会比你高五十倍吗?
原来真正在乎你的人,哪怕凭着一道丑陋的疤痕,都能回忆起你当年的模样来。
裴诗伸出两根手指,死死掐住虎口处,挡掉那道伤疤,仿佛这样,她就能将忽然外泄的心事也通通遮住一般。
陆擎苍抓抓头发不耐烦起来,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十岁的裴诗,小学四年级,第一次当上班长第一次召集同学给灾区捐款,第一次考了全年级第一名第一次被男生告白,第一次开始拉小提琴第一次在家庭晚宴上以琴声惊艳四座……
那么多件事她指的是什么?她当玩有奖竞猜吗?!
——有奖竞猜偶尔都会给个提示好吧!
陆擎苍更加郁闷,他恨不得撬开裴诗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裴诗无谓地耸耸肩,道:“算了,记不得才正常。”
陆擎苍扭过头,直接对她无语。
☆、010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
裴诗抬眸,深深地望向阁楼,她的神情无比严肃,像是鼓足了勇气才问出一句,“爷爷……还剩多少日子?”
气氛倏然沉重下来,陆擎苍喉头一紧,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刺耳。
“医生说,好好治疗的话,可以再争取个三五年的时间。但一直以来爷爷都不愿意去医院治疗,他只想顺其自然……”
裴诗捂住唇哽咽,打断他,“所以,还剩多久?”
“……一年。”
裴诗的脸已然湿透,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那陆老夫人呢?”
陆擎苍拧着眉心叹息,摇头道,“奶奶她,两年前心肌梗塞去世了……我想这也是爷爷不愿意接受治疗的原因之一,奶奶一走,活着或是死掉,对他来说,就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真的就只能这样了?”
陆擎苍看着裴诗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缓缓道,“所以这一年,我们陪着他好好过。”
裴诗抹了抹眼泪,她似乎有些懂了,陆擎苍为什么急于娶妻。
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别人家的孙子在这个年纪估计都能生第二胎了,而陆擎苍却还是光棍一个。
裴诗知道,他一直在等着裴画醒过来。
但是如今,陆擎苍能等,陆青山却已经等不了了。
陆老夫人在辞世之前,肯定也对孙儿的婚事耿耿于怀,说得难听些,就是死不瞑目。
裴诗抽了口气,半晌才点头说“好”。
“陆擎苍,我可以和你做一年夫妻。但是我有个条件,婚后,我们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可以吗?”
就当是报恩,对陆青山,也对陆家,裴诗不想今后良心都难安。
但是这个男人,她不会再任他在自己的生命里胡作非为了。
陆擎苍听罢,凉凉地笑了,眼角眉梢尽是不屑,“不好意思,我没那个闲情逸致管你。”
他尽情嘲笑着裴诗的自作多情,薄唇吐出四个字——“所以,成交!”
裴诗天真地在心底松了口气。
虽然他们俩的结婚证领得草率又荒唐,但既然定了协议,她好好遵守就是。
闪婚,又隐婚,呵,自己的人生还真是丰富多彩。
没关系,反正以后,就当这个老公不存在就行。
只是裴诗没想到,呆在陆家,她就连一顿饭都吃不安稳。
桌上的菜很丰盛,但放在裴诗面前的都是她从来不吃的,满满的恶意迎面扑来。
裴诗闻着不断飘过来的香菜味,连筷子都没有拿起,就捂住嘴唇跑离了餐桌。
但厕所离得太远,裴诗没办法忍那么久,只好冲进从前住的房间里的盥洗室,吐了个昏天暗地。
门没关,呕吐的声音一波一波地传出来,餐桌上所有人都黑了脸色,瞬间没了胃口。
赵素云干呕了好几下,撂下筷子就走。
虽然对象是他亲妈,但陆擎苍脑子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四个字——自作自受。
☆、011是被你硬生生敲碎的
盥洗室里,水流声哗啦啦地响。
裴诗双手撑住水槽,抬头看向镜中苍白如纸的脸,大口大口地喘息。
过了好久,她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点。
关好水龙头,裴诗走出盥洗室。
这房间是自己曾经住过的,裴诗以为陆擎苍会命人搬空它,但没想到,这里所有的摆设都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而且,四周很干净,可以说是纤尘不染,应该每天都有人打扫。
书桌上放着的一个红色的盒子,引起了裴诗的注意。
她打开,就见里头摆放着一把通体雪白的小提琴,就连琴弓和琴弦都是白色的,极为少见。
裴诗曾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介绍,这是古典音乐界的神话adam临死前亲手制作的,市价三千八百二十万,被称为全世界最有收藏价值的小提琴——帕洛尼亚。
当时裴诗想要得不得了,但看了一眼价格,她就被后面的那一连串“零”给彻底砸晕了。
就算从清朝开始存钱,她也还是买不起的。
然而裴诗想不到,此时此刻,她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和这把梦寐以求的小提琴近距离接触了。
伸出手指,裴诗小心翼翼地抚摸琴身,光滑的质感让她爱不释手,她又拿起了琴弓,表面的釉质闪闪发光,非常漂亮。
裴诗看得入了神。
这时,身后有人出声,“喜欢么?”
陆擎苍双腿交叉,侧身斜靠住门框站着,他的姿势随意,半挑的眉梢风情万种。
裴诗的心忽然就冷了,她将琴弓放回原处,甩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陆擎苍自顾自瞎乐,同时还不忘打击裴诗,“别误会,这是一个合作商送我的,我留着没用,才放到这里来的……”
说话间裴诗已经转过了身,陆擎苍眼尖地发现了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七分得意三分讶异——这么夸张,都感动到哭了?
陆擎苍直起身子,笑着引诱,“想不想拉琴?反正我这会有空,就勉为其难当一下你的听众吧。”
男人笑容满满地刚想上前,冷不防裴诗面无表情地抬臂挥门,将陆擎苍挡在了外面。
“砰”地一声巨响,门重重关上,伴着强风,差点撞歪了男人的鼻子!
“裴诗,你忽然发什么神经?你想杀了我吗?!”
陆擎苍在外沉声大骂,用力地拍门。
裴诗充耳未闻,麻利地落锁,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走过去将盒子盖好,然后伏在床上,拿被子蒙住脑袋。
裴诗浑身发抖,她觉得哪儿都很疼,眼泪无声地涌出,绵绵不断,宛如决堤的山洪。
拉琴?
裴诗死死咬住嘴唇,哭着笑着,像极了一个疯子——凭一只废了的左手,她能做什么?
就连举起心爱的小提琴,自己都撑不过五分钟。
陆擎苍你忘了么?我的音乐梦碎了,是被你硬生生敲碎的!
☆、012她包里有胃药?
裴诗哭着哭着,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裴诗是被痛醒的,饿了一整天,还吐过,胃大概已经歇菜了。
她坐起身,捂住核桃一般的眼睛,擦了擦覆满泪痕的脸颊。
陆宅的门禁时间是十点,在那之后如果想要进出,是需要指纹识别系统的确认的。
可惜,裴诗的指纹早在四年前就被剔除了。
要离开这里,只能去找陆家人帮忙。
裴诗叹了口气,重新躺下,想着还是熬到天亮吧。
天一亮,她马上就走!
裴诗闭上眼睛,慢慢将自己蜷缩成一只小虾,嘴里开始数羊,可意识却因为痛楚变得格外清晰。
突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裴诗紧张地竖起耳朵,低叫——“是谁?”
下一秒,充满磁性的轻笑声钻进耳中,后脖子也随之贴上来一股灼热的气息,“除了你老公我,还会有谁?”
陆擎苍?!
裴诗心中一惊,想也不想抓起枕头往后砸去,那叫一个快准狠。
听得男人一声狼嚎,裴诗趁机挪到大床边沿,打开灯,拨开凌。乱的发就瞧见陆擎苍包住一只眼睛在床上打滚,她丢出去的枕头正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碾压。
裴诗顿时满头黑线,有病吧他!
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突然袭击?
“裴诗,你存心的是不是?我这张脸招你惹你了?刚才是门现在又是枕头的,用不用这么狠来双连击啊?你是想毁我容吗?!”
陆擎苍没好气地放下手,扬着脸控诉裴诗的罪行。
他的眼睛有些肿,眼泪一直往下淌,模样滑稽。
裴诗看得想笑,心情忽然变好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陆擎苍,你该庆幸遇上的是门和枕头。我在我自己家的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刀。”
“……”
陆擎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裴诗,真有你的!
“你到底来干嘛的?给我出去!”
裴诗朝他吼,谁料陆擎苍答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裴诗,这里是我家!你别以为把门锁起来就万事无忧了,告诉你,老子有钥匙!”
裴诗被陆擎苍的逻辑深深折服了,他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所以这五个多小时,他一直在不爽自己把他关在了门外?敢情他现在是报复来了?
幼不幼稚?无不无聊?还小是不是?
裴诗终于给男人气笑了,但这一笑,胃却开始抽|搐了。
她倒在床上直冒冷汗,疼得跟要生了似的。
陆擎苍脸色一僵,骂了句“该死”,迅速下。床从裴诗的拎包里翻出一盒药,又跑到客厅倒了杯温水,扶起裴诗,作势就要喂她。
“这什么啊?”
疼归疼,但裴诗坚持药不能乱吃的底线。
“别废话,吞了。”
几分钟后,裴诗觉得没那么疼了。
但是好奇怪,她包里有胃药?自己怎么不知道?
☆、013好久不见
裴诗目前在一家中等规模的娱乐公司上班,而好死不死,那里的总经理正是苏子遇。
早上裴诗去公司,受了一路的眼神洗礼,那阵仗,像极了死囚上刑场。
去茶水间冲咖啡的时候,里头一大群女人正在八卦她的事,讨论得唾沫横飞天花乱坠的,裴诗就站在门外,不动声色地听完。
等到她们说笑着走出来撞见裴诗的那一刻,每个人都跟见了鬼似的,脸上定格的表情异常精彩。
然后,众人全做鸟兽散,灰溜溜地跑了。
流言蜚语四起,说一点都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但想到那一千万的手术费,裴诗便也释然了。
她是孤儿,无父无母,但住院的人是在国外收留过她的恩人,一直对她很好,裴诗是当亲妈来孝敬的。
青姨得的是心脏方面的毛病,非常棘手;治疗团队又全是一线的专家,极为烧钱。
苏子遇恰巧出现在裴诗最走投无路的时候。
最初和他交往,裴诗的确动机不纯,但后来,好不容易卸下了重重防备,最终她得到的,却只是一场虚情假意而已。
很多时候你的真心,看在别人眼里不过是犯贱。
但这么多年过去,裴诗却还是没有学乖。
这时候,肩上倏然压下一股力道,裴诗连忙回神,扭过头就看到部门总监笑着对自己说,“小裴,别在意那群人的闲话。这世上好男人多了去了,你根本不用愁的。”
徐永良边说边暧。昧地靠近,他这话充满了暗示,呼出的热气刻意喷洒在裴诗颈上,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谢、谢谢。”
裴诗干笑着和他拉开距离,徐永良是个名副其实的老色。狼,总喜欢借工作之便吃女员工的豆腐,仗着自己是主管就为所欲为。
以前徐永良对裴诗是有色心没色胆,但如今没了苏子遇这座靠山,他随时会对她出手!
听着那个接近五十岁、头顶毛发都快要掉光的老男人两眼放光地对自己说“如果你寂寞了,记得找我”,裴诗只觉得隔夜的冷饭都要吐出来。
但她又找不到借口开溜,因为等会要去和最近红透半边天的女艺人谈新专辑的事,这必须得由徐永良带着。
整整一路,裴诗被徐永良的huang色xiao话折磨得苦不堪言,这个老流。氓!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裴诗又羞愤又憋屈,脸红得像只虾子。
可刚踏进酒店里,迎面撞见的男人却让她彻底傻了眼。
——“裴诗,好久不见。”
陆擎苍精神满满地朝她摇摇手,歪头一笑。
男人穿着刻板的西服,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但他气质卓然,周身像是镀了一层金光那般耀眼。
裴诗被闪得睁不开眼,恨不得对他吼——好久不见你个大头鬼啊!明明早上陪爷爷一块吃了早饭才出门的!
☆、014半斤八两
陆擎苍堪比男模的身材搁那一站,尤其脸上还噙着少见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的花,一下子都给他催开了一般。
男人注视着裴诗的视线,很灼。热。
她被他瞧得头皮发麻,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小裴,熟人?”徐永良走上来,声音满是敌意,他滚圆的啤酒肚一挺,恰好挡在裴诗和陆擎苍中间。
徐永良高度近视,出门忘带眼镜了,此刻根本看不清陆擎苍的模样。
但他活到这把岁数,早就混成了人精,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对裴诗不怀好意,他得看紧点才行。
裴诗错愕地眨了眨眼睛,徐永良这是在,保护自己?
她转眸就见陆擎苍正厌恶地皱眉,眼神像是要将徐永良活剐了似的,两人无声的碰撞愈演愈烈。
裴诗扯着嘴皮子想笑——真是够了,你们俩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抬眼,看到不远处安琪在经纪人的陪同下正朝他们走来。
裴诗刚想提醒徐永良正事要紧,却没想安琪经过陆擎苍身边的时候,刚巧扭到了脚,她娇柔地低。吟一声,顺势跌进了男人的怀中。
裴诗的眼神即刻冷了下来,但她死鸭子嘴硬,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陆擎苍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安琪扶好,对方频频道谢,却在抬起头和男人目光相接的那一瞬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安琪喜出望外,声音柔软甜美,大胆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陆总,好巧哦~你、你怎么在这儿?”
陆擎苍不答,反问,“你呢?”
安琪激动得脸都红了,她捂住狂跳的小心脏,将详情和他说了。
“陆总?”徐永良在一旁小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陆擎苍的长相。
只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对面的男人永远和打了马赛克一样模糊不清,徐永良有些害怕这人的脸会和那张经常上头版头条、娱乐杂志的神赐面庞重叠,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紧张地喃喃,“千万别是陆擎苍啊……”
裴诗清清嗓子,不负责任地补刀,“就是他。”
徐永良听罢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他区区一个小公司的部门总监,竟然有胆子和主宰整个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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