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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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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擎苍站在镜前,微抬起下巴,摆弄着袖口,精致的轮廓,让他看上去就如同是一幅裱装起来的画像。
  店长站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止不住地啧啧称赞。
  陆擎苍转过身,裴诗所在的那间试衣间还是大门紧锁,他不安地抿抿唇,视线不由侧向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向南。
  就见她低着头,白色的琴盒枕在膝上,认真地摆弄着手中的小提琴。
  陆擎苍看着那把琴,觉得很眼熟,拧眉想了片刻,这才记起那是裴诗最钟爱的小提琴。
  男人上前,一把拽住向南的腕子,力道大得可以卸掉她整条手臂,陆擎苍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竟然把帕洛尼亚都送给你了?”
  向南吃痛地嘶了口气,垂眸看着红了一圈的手腕,立刻挣开陆擎苍的手,这一动差点把皮都给蹭下来,她哆嗦着攥紧琴弓,眼眸中也满是不耐烦,倔强道,“怎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陆擎苍的眼底甚至都渗出了杀意,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大卸八块,然后丢出去喂狗,彻底了结她!
  但对裴诗来讲,她是真的对向南交心了,连这把几乎和她生命等重、她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小提琴,她都可以拱手让人,还有什么,是她不会去为这个朋友做的?
  自己要真敢做伤害向南的事,恐怕会被裴诗恨一辈子……
  他已经防她防得那么小心了,她却还是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无孔不入,该做的好事一件都没有落下,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让裴诗无条件地信任她——要说她居心单纯,谁会信?
  但是,向南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她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年她又何必要离开,还走得那么决绝,一副纯真无辜的清高姿态,仿佛做错了事的真不是她一样……
  可如果向南是冲着裴诗来的,那就更加说不通了。
  她们俩从来没有过交集,真要说起来,唯一的联系就是小提琴,难道裴诗会因为这个和向南结下什么梁子么?
  就算有好了,但裴诗的手如今已经断了,根本就拉不了琴——向南也是知道这个事实的,她还想要怎样呢?
  陆擎苍百思不得其解,他叹了口气,在向南身边静静坐下。
  男人翘起腿,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冷嘲道,“向南,你很有本事嘛,能从裴诗那里将帕洛尼罗都骗了过来……就你原先在拉的那把破琴,值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清楚!”
  被陆擎苍如此奚落,向南非但不生气,反倒淡淡地将小提琴收好,瞥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不牢陆总提醒,我清楚得很……不过,谁让你砸坏了我原先的那把破琴呢。”
  向南抿唇一笑,“裴诗也说了,帕洛尼亚是你买下来的,她送给我,权当是你出钱赔了我一把。我哪知道你会这么小气,陆擎苍你要是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这把琴,就自己去和裴诗说好了。这是她送我的东西,她如果要收回,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少一口一个裴诗,我听着都快吐了!”陆擎苍板着脸,明显不悦,但至少在提到“裴诗”两个字的时候,神色还是无比柔和的。
  “她是我老婆,我宠着她,她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意见。一把小提琴而已,对她没有用的东西她丢了也好……但是向南,你不一样,别以为你成了裴诗的好朋友,我就拿你没办法。如果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对她做什么,伤害到她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
  最后几个字,就像是从冰山上敲下来的碎石一般,砸得向南体无完肤。
  她倔强地瞪了陆擎苍一眼,面上明灭不定的表情似是有些害怕,但女人非要逞强,声音明明抖得不行,眼神却非要硬气到底,“哼,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陆擎苍敏锐地发问,联想到裴诗之前的不对劲,冷沉的声音如同刀子一般架上了向南的脖子,逼迫道,“是不是你和她说了什么?!”
  一次又一次地被冤枉,不管心理素质多好的人,都会崩溃的。
  向南急吸了一口气,赫然起身,一把推开了男人伟岸的身躯!
  她挺直了腰杆站在陆擎苍面前,双手紧紧抱住琴盒,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挡男人强势的威压一般。
  ——“陆擎苍,你少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我真的受够了!我没做过的事情你硬要推到我头上来,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
  尽管身子哆哆嗦嗦的,但向南好歹站稳了,女人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她似乎是不想让呆在试衣间里的裴诗听见,下意识地又紧紧捂住嘴巴,声音立刻变得含糊起来。
  “如果你有被害妄想症,我拜托你去医院看看吧,这是很严重的病,不治不行!而且,我告诉你,裴诗之所以会心情不好,问题完全就是出在你身上!你自己好好想想,少在这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陆擎苍听了,登时浑身一震,此刻的感觉,对男人来说完全就是当头棒喝,后脑勺疼得快要裂开,他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是……是自己?
  他做错什么了?
  他能做错什么?
  这些天,他明明一直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情啊,但也没有因此而冷落裴诗,两人之间一直没有任何芥蒂的,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就不高兴了?
  而且,就算真有事,她刚刚为什么要瞒着他,不愿意说呢?何必要躲起来生闷气,自己折磨自己?
  现在倒让一个外人在这边指手画脚,这算个什么事儿!
  向南看陆擎苍一脸纠结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在状况之外,想到那两张打了马赛克的艳照,她心里更是气不打不出来,不耐烦地嚎了一声,就往试衣间走去——“嘁,我懒得理你了!裴诗呆在里面很久了,我去看看她……”
  “不用你!”
  陆擎苍冷冷地挥开了她的手臂,大步一迈,径直挡在向南的身前。
  男人迅速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裴诗,你试穿好了么?出来吧,让我看看……”
  向南揉着被陆擎苍绞痛的手腕,嘶了口气,在心里腹诽:她要是会搭理你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裴诗,你还好么?”
  陆擎苍一手握。住门把,另一手又扣了两下门,可里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时,兜里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心口就像是有千百只爪子在挠一般,陆擎苍抬头望了一眼面前这堵冷冰冰的门,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先接电话去了。
  但是,男人前脚刚走,下一秒,试衣间的门就打开了。
  裴诗站在门后,手扶住墙面,寂静得如同一株毫无存在感的枯木。
  她的视线淡淡地逡巡了一圈,眼底似是隐着失望,向南连忙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指了指走廊,“他……他在那边。”
  裴诗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话,轻轻阖上门,又重新走了回去。
  向南见她还把外套穿在身上,就知道她根本没有试穿过婚纱,趁着裴诗还没有将门锁起来,她后脚就跟了上去。
  裴诗在梳妆台前坐下,面无表情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指尖滑过湿漉漉的睫毛。
  她之前选好的婚纱正挂在一旁,长长的裙摆曳地,薄纱纯白似雪,美得让人窒息。
  不过可惜的是,无人问津……
  向南走上去,抓住婚纱一角,声音低低的,“裴诗,你怎么不换上呢?多好看呀。”
  “刚才,裴画又发了一段视频过来。”裴诗疲惫地将身子伏在梳妆台上,双手紧紧抱住两肩,脆弱的模样,似是一碰就会碎掉似的,“我没有看……我打电话过去,我想问她究竟要做什么,线路是通的,但是她没有接。我就把她拉黑了……”
  “视频?我看看。”
  向南皱眉,取过桌上的手机,点亮屏幕,果然就有一小段视频跳了出来,大概就十几秒的时间,显示未播放状态。
  她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
  向南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裴诗,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然后点下播放键。
  画面自然如想象之中那般不堪入目,只是静态的东西一旦动了起来,就显得越发恶心了。
  那两具在黑暗之中模糊交叠的身影,摆明了是在做某项活塞运动。
  向南没能坚持看完,她扶住胸口,慌乱地把进度条拉到尽头。
  然后,“啪”地一声,将手机摁在了桌子上,眼睛里全是冷光。
  向南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脏话,怒得在原地直跺脚,却一点也没觉得有多解气。
  ——“事不过三!事不过三她懂不懂啊!那小妮子还真来劲了,简直得寸进尺,我忍够她了!”
  向南抓狂地攥紧拳头,半蹲在裴诗身边,从镜中映出女人的脸,胀得通红一片,“要不,我们告诉陆擎苍吧!你当面和他对质好了,这是他招惹来的贱女人,凭什么要让你受罪啊!”
  “不、不要……”
  裴诗立刻紧紧抓住向南的手,坚决地摇头。
  “为什么?”向南不解地皱起了眉头,想了片刻,才问,“你怕……会是真的?还是你怕,会冤枉他,不忍心?”
  毕竟,那个人是裴画啊,如果裴诗宁愿相信她多一些,让陆擎苍作何感想呢?
  这就是一场明眼人一看便能识破的陷害,但当局者,反倒不好拿捏。
  对她置之不理吧,她可能会一直这样***扰下去;但真因为她而伤了夫妻间的感情,又太不值当了……
  裴诗显然也在挣扎,默默地别过脸,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她此刻乱得很,就连自己在想些什么都不清楚。
  掌心不由自主地贴上小。腹,裴诗轻轻抚了两下,仿佛想借着这一动作,让自己平静下来。
  “成,不说就不说……”向南眼中忽地闪过一道精。光,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道,“你放心,这事儿有我呢!我帮你解决!”
  裴诗带有疑问性地“嗯”了一声,抬起头,就见向南两手分别拿着她和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灵活地跃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裴诗问了一句,向南一边将手机贴到耳朵上,一边说,“给裴画打电话啊……”
  “什么?”
  “嘘——通了。”
  向南朝裴诗打了个手势,让她不要说话。
  她淡定地背过身去,拿捏着情绪,缓缓道,“喂,请问是裴画小姐么?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能约你出来见一面么?我是谁?哦,我叫……”
  几分钟之后,向南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重新递回到裴诗手里。
  对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就听得她说,“那我先走了哦~”
  裴诗想也不想就拉住了向南的手,面露忧色地问道,“你确定你要去找她?真见到了裴画,你又能做什么呢?”
  向南轻笑着摇摇头,双手搭上她的肩膀,“诶呀,你就先别操这个心啦……既然我们不准备告诉陆擎苍,那这就完完全全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了!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啊,就当——你派我去探探虚实呗!我如果可以赶跑她,那就不用你出场了嘛。”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决定了!我自有我的办法摆平她!”
  向南大步走到门口,裴诗跟在她的身后,门一打开,迎面就伸来一只宽大的手掌,两人被吓了一跳,齐齐后退了一步。
  陆擎苍眼疾手快,连忙将准备敲门的手收了回去。
  ——“裴诗!”
  男人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眼底总算多了几丝闪亮的光芒。
  他细细打量着用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裴诗,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不换婚纱呢?不喜欢么?”
  裴诗抬眸望他,接道,“你也没换……”
  陆擎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和她解释,“哦,我刚刚脱了。接到赵昭的电话,急着催我回去,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工作要紧。我们下次挑休息日来好了……”
  听到裴诗还愿意和自己正常说话,陆擎苍顿时像获得大赦一样,偷偷地松了口气。
  男人的指尖擦过裴诗细腻的脸颊,女子的肌肤冰冷得不像话,让陆擎苍瞬间蹙紧了眉头。
  他想了想,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来,温柔且强势地问她,“裴诗,你真的没事吗?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了,你直说,千万不要瞒我。”
  “其实……”裴诗舔了舔唇,猛地抓住陆擎苍的手臂,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她下一秒就摇了摇头,轻声道,“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头有点晕,大概是中暑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来……”
  “那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公司不是还有事要忙么?”裴诗挽住向南的手臂,对陆擎苍淡淡笑了一下,“让向南陪我去就可以了……”
  “呃,对对,我会陪着她的!”
  向南立刻反应过来,不顾陆擎苍难看的脸色,咧着嘴接了下去。
  陆擎苍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手机又不争气地响了,他接通,没等那头的人说话,立刻道,“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他挂了电话,又和裴诗交代了几句,匆匆驱车离开。
  裴诗站在原地,看着陆擎苍远去的背影,想:她不要依赖丈夫,也不必利用朋友——有些东西,她必须得自己去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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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可以正常更新了!再次和大家鞠躬致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废话不多,我默默地爬回来填坑……剧情估摸着都忘得差不多了吧,往前看看吧,真的抱歉……

☆、144我们是亲姐妹你觉得我会害你么?

  向南约了裴画在一家茶吧见面。
  因为路程很近,两人先她一步到了。
  各自点了喝的,向南和裴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木质的桌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裴诗抿了一口温热的白开水,指尖缓缓划过杯沿,视线望着门口,下意识地出神。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裴画会出现稔。
  也不希望她会出现。
  ——向南在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所编的那个蹩脚的理由,任谁都能听得出弦外之音俨。
  但裴画却一口应下了,像是生怕向南会反悔似的。
  说白了,裴画又不是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傻妞儿,她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所以,她有什么必要来赴一场鸿门宴呢?
  还那么爽快,那么迫不及待?
  所以很可能,她只是在耍着她们玩而已……
  而且,裴诗一直当裴画是在唯恐天下不乱,存心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离间自己和陆擎苍之间的感情。
  但如果裴画如约而至的话,就有一种,她其实并不害怕当面对质的感觉,搞得好像真有其事一般。
  裴诗不愿看到,自己笃定的坚持,最终化为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然而,事实是,直到裴画踩着十几厘米的窄跟高跟鞋,像只七彩孔雀一样昂首阔步走到她面前的那一秒,裴诗都没有认出来,那个人,就是自己失踪已久的亲妹妹。
  ——“姐,好久不见了。”
  裴画微微扬着下巴,细长的黛眉挑起,唇角的笑带着几分不可一世。
  她将只有自己手掌大小的铂金钱包放到桌子上,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下,疏离地同裴诗打了个招呼。
  裴画的体态丰。盈了不少,匀称有致,不再瘦得几近畸形。
  露在外面的肌肤就像是脱了壳的鸡蛋一般,吹弹可破,与她刚苏醒过来的那会,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女人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眉宇间神采飞扬,早已没有了昔日的病态。
  向南在一旁也暗暗吃惊,上次在医院,她匆匆见过裴画一面。
  那个时候,她坐在轮椅上,连神智都是错乱的,给人的感觉又阴森又疯癫,俨然一个离死不远的病秧子。
  但现在,仿佛整个人重生了一般。
  裴画点了一壶雨前龙井,然后施施然遣退了服务生。
  她挑衅地看了一眼向南,这个在电话里口口声声说着要和自己联手对付裴诗的女人,不屑地勾起一抹笑。
  “你是向南,对吧?”裴画没什么表情地眨眨眼睛,声音无比亲切,却让对方止不住地毛骨悚然,“我们曾经在医院见过一次的,不过我那个时候身体不是太好,都没有和你正经面对面地说上一句话,让你见笑了。”
  向南干笑着摇摇头,说了两个字——“不会。”
  裴画不再看她,莹白的手指举起紫砂茶杯,凑到唇畔呷了一口,淡淡道,“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呢,我就全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不然,咱们当着我姐的面,还要讨论在背地里给她捅刀子的事,也太猖狂了些……”
  裴诗听了她这话,暗自摇头哂笑了一下,心里不由就想——这些年,你还猖狂得不够么?
  向南咳了两声,表情更僵了。
  “好了,我时间有限,不想和你们废话太多,就直接切入正题吧。”向南放下茶杯,端坐着,一字一顿地说,“姐,你不能和陆擎苍举行婚礼。”
  裴诗撞上她认真的表情,心头顿时一阵恶心,眼神立刻冷了,“这话从你醒过来之后,说了该有百八十遍了吧,你不累么?我再跟你清清楚楚地讲一遍,我和他已经结婚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你能不能不要再试图破坏?”
  向南安静地听着,谨慎地没有插话,将攥紧的拳头从桌上撤下来,放在膝上,重重点头表示认同。
  “哦,这样……”裴画仍旧轻轻地微笑着,脸上的神色无比平静,“那你尽早去办离婚手续吧。”
  “……”
  裴诗捏紧手中的茶杯,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你真的要每分钟原谅她八百次,才能把话讲下去。
  不过,向南显然没有裴诗那样沉得住气,她能忍裴画一次,不代表能忍她第二次,当即就炸毛了。
  ——“喂,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裴诗好声好气对你,你还真好意思肆无忌惮了!我约你出来不是让你在这里大放厥词的!”
  向南很气愤,尤其对方还是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让她更加的火大。
  “裴画,我警告你,不要再***扰裴诗,也不要再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否则,我就报警抓你!你这叫传播淫。秽,已经构成犯罪了!今年打。非。扫。黄的力度,足够让你进局子里待上十天半个月,想去你就尽管试试看!”
  “向南,你别这样……”
  看到周围的人都开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情绪激动到面红耳赤的姑娘,裴诗皱着眉,赶紧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回原位,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裴画则完全无视了向南,紧紧盯着裴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姐,我们是亲姐妹,你觉得我会害你么?”
  这大概是裴诗听到过的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可是她却笑不出来。
  裴诗仰着头,冷冷反问,“不久之前,你还不顾我的死活,想直接从我身体里取出一个肾,可你现在却口口声声地说,你不会害我?”
  裴画喘了口气,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回答道,“是,我承认,我从前做了很多错事,大概从我出生开始,我就一肚子坏水了……但是姐,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纵使你有再大的怨愤,也该放下了吧?那个男人曾经背叛过你,他嘴上说得再好听,其实都是骗你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是为了你好……”
  裴诗眼皮跳了两下,眉宇之间充满纠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不是把证据全部给你看过了吗?因为怕电话和短信说不清楚,你约我出来见面,我也赴约了!如果我只是单纯地想***扰你、搞破坏,根本不必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不是么?我索性不出现,继续找你麻烦,你能拿我怎么样呢?而且,你没有选择告诉他,而是主动来找我,不是也在怀疑他么?总之,照片和视频都是真的。姐,我很抱歉,陆擎苍和别的女人有染,是事实……”
  裴画瞥过裴诗发抖的双唇,漫不经心地勾出一抹笑,眼底却似是晕染着一层落寞,“我昏迷的四年里,你也远走英国,陆擎苍的身边,肯定不乏诱。惑,你觉得他能抵抗得了么?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别把男人想得太高尚了。我曾经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甚至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我最后得到了什么呢?”
  裴诗听裴画的语气,好像每一个字都含着血泪,一时间有些怔忡,按她话里的意思,照片和视频,都不是最近才拍下来的。
  那会是什么时候?裴画又是怎么拿到的?她到底知道多少?
  裴诗想不通。
  “这么说,你不爱他了……”
  “对——因为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裴画很坚定,这一刻你注视着她的眼睛,就会忽然间意识到,她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裴诗不知道裴画口中所谓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她究竟经历过什么,连曾经当做信仰的陆擎苍,都可以放弃。
  但她的病,应该是痊愈了。
  这样也不错,至少她能活下来,就是好事情……
  不过,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找到了肾。源,把裴画从鬼门关救回来了?
  “只是姐,我显然已经走出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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