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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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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净地重新追你。”
“乔南枝,以前读书你比我好,你也该明白,覆水难收。你纵有千般苦处,你也始终伤害过我。你说我冷漠也罢,这些年,每次我想起你,我就用恨压过去。所以,我不爱你了。你说我水性杨花也罢,我爱上别人了。”
“长乐,抛开误会,抛开分离,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眷恋吗?”乔南枝依旧跪着,挡住我的去路。
我老实回:“问题是,误会与分离是抛不开的。它们在我生命中划下的痕迹,更深。”
“长乐……”
我扶额,“乔南枝,哪怕我真的因为你当年的被蒙蔽而原谅你,我也不会再爱你。为了我们都好,我也不想我们做朋友。不过你帮我查到方英勇的事,我当然要谢谢你。你帮我处理这件事始终不合适,你把方英勇的联系给我,我自己和他交涉吧。”
乔南枝终于起身,他大概意识到,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挽回我了。
“长乐,我不逼你了。”他话锋一转,“但是方英勇这件事,你必须让我帮你。你离开s市这么久,也没什么人脉,而且你也不会对付方英勇这样的赌徒。如果你自己去,八成只会赔钱吃亏。让我帮你,就当我为当年的错向你道歉。迟来的道歉。”他强调。
我一想,他说的不无道理。
我的确不太能和不讲理的人交涉,一旦对方蛮横起来,我便处在弱势。
事关常欢的身世与我当年的荒唐,我不再多做纠缠。
在商场买了很多衣服,我和乔南枝在外面吃了顿饭。我全无快乐,我不是想着陆明镜就是想着那个素未蒙面的方英勇。
下午两点多,我要回陆家,与乔南枝告别。
乔南枝向我强调,“长乐,方英勇是个有今日没明日的赌徒,你最好尽早决定跟我回s市。这些天我都在s市,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我还是当初的手机号,你还记得吗?”
不等我回答,他忽然自语道,“肯定不记得了,不然你怎么不找我呢?”
很快,他又抬起头,对我说道,“长乐,重新保存一下我的手机号吧?”
乔南枝大概不知道,我删除得干净,但我知道。可我并不想让他有多想的机会,拿出手机,“你报数字,我跟着按。”
存完手机,我拎着大包小包,彻底与乔南枝告别。
我对陆明镜的生气,来得莫名其妙,现在去得也无影无踪。可能也是因为,我遇上更大的事,方英勇的事。
单纯听乔南枝的描述,我真不希望方英勇是常欢的父亲。最起码,应该是赵寅那样的,没有过度害人的不良嗜好。
我看过太多因为男方嗜赌而起的社会新闻了,因此即便我当年倒霉催地被方英勇……我也不要常欢和他有所瓜葛,我宁愿自私一点,我宁愿我是不知情的。
我并不苛求常欢父亲给他做个好榜样,但绝对不能是坏的。
正在神游,手机铃响起。
我如梦初醒,从包里掏出手机。但我看到备注名是程菲菲之后,我不禁迟疑。自打我从周燕西那边逃脱,我没提及过她,也假装她不存在。
可她,始终是联系我了。
想到程菲菲可以不顾声名让周燕西绑架我,我知道是躲不过的,只好接起,“程菲菲,你有什么事?”
“你似乎过得很痛快,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知道,她是在指她对我的威胁。
告诫自己冷静,我回击,“周燕西刚刚被遣送至警局,程菲菲,你想做第二个他吗?我可以理解你对陆明镜的狂热,但不要丢失你的底线。”
她阴恻恻笑起来,“那不妨我再告诉你个消息,因为江湛和陆家施压,周燕西方才已经被判刑。而哪怕锒铛入狱,他都没有供出我。即便你告诉天下人这事是我一手策划,你也没有证据。周燕西不做你的证人,你就没有证人。”


 第37章 爱很疯狂

我心中咯噔一下,“程菲菲,你到底要做什么?”
收住笑,她回答,“我想让你离开陆明镜,从一开始,我的意图就很明显。陆明镜是我的梦想,从小到大的梦想。当年陈曦自己背叛了他,我总算等到了机会。我守望了这么多年的他,凭什么最后被一个什么都不如我的你给抢走?”
“他爱不爱谁,并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无力道,此刻的程菲菲,全然不是工作模式中那个干练精明的程主编,完全是为情所困的女人,有点疯狂的女人。
爱真的很疯狂。
“我不跟你拐弯抹角,坦白告诉你,我手里有你的不雅照。别问我哪里来的,你昏迷时,周燕西有无数机会可以拍。我本来以为他会送给我你们的视频,临了他怕自己不上镜。不过有什么关系的,你介意你的裸照公诸于世对吧?”
“你!”我气愤不已。
周燕西仍然没有告诉程菲菲他因为我的例假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他拍了同样可以伤害我的那样的照片……他还给了这么恨我的程菲菲。
“对,是我,程菲菲。”她喘口气,“李长乐,我是为了得到而不惜坐牢的人。”
“摧毁你的一生,值得吗?”我心中颤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菲菲斩钉截铁道,“我放你的不雅照,未必会坐牢。哪怕我坐牢,哪怕我的事业毁了,我还可以东山再起。但是你的名声毁了呢?你这辈子都会接受指点,你以为你会被陆家所接纳吗?陆明镜再爱你,能承受一辈子被人戴绿帽子吗?你爱你的儿子,对吗?你愿意你儿子因为你的缘故,永远活在羞耻中吗?”
当年艳照门事件历历在目,便纵我是平凡人,经程菲菲一渲染,也会遭受各方各面的蔑视与谩骂。
不用程菲菲绘声绘色向我描述那个画面,我可以想像得到。
程菲菲停顿会,继续说道,“最让你儿子恨你的,不是他因为你而遭受歧视。而是在你有选择的时候,你选择了那个人注定会连带摧毁他一生的决定。李长乐,我给你时间犹豫,但是你不要消磨我的耐心。长痛不如短痛,今晚就和陆明镜分手,明天你销声匿迹,我也会让那些不好的资料消失。”
“程菲菲,你不要逼我。”当她扯到常欢,我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头狂放大笑,她回答我,“是你将我逼到此种境地。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毁了你自己和你儿子,要么离开陆明镜。倘若你求助他人,我自动当你选择前者。”
“程菲菲……”
不等我身边,她撂下电话。
我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心中怅然。
爱很重要。
当年我可以打胎去挽回乔南枝,然而我并没有。一方面是因为我在爱情中有我的自尊,另一方面,孩子对我更重要。
我从小孤苦无依,在嘲弄与帮助中成长。在我心中,血脉是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是,当年我被算计,但我更愿意相信,那是上苍赐予我与常欢这一生做母子的机缘。
相依为命下来,我心中乱成一团,却有绝不能乱的一席方寸之地。
先是被乔南枝告知当年误睡的我可能是个赌徒,再是被程菲菲毫无转圜余地地威胁,我真是起起伏伏。
走下出租车,我擦了擦眼泪,假装什么事都没有,高高兴兴进去。
玄关处的鞋柜上齐齐摆放着陆明镜和常欢的各色拖鞋,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庆幸,麻溜换好鞋,将大包小包的物品扔到沙发上,三步化作两步跑到厨房。
我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然后神经质地嚎啕大哭。哭到崩溃,我根本不知道哗啦啦的水声能不能掩盖住我声嘶力竭的哭声,我只知道我需要发泄。
当程菲菲、周燕西每次不阴不阳跟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在憋大招。而事实也证明,他们确实是。
我承担不起艳照流出的后果。哪怕我拼命解释我没有和周燕西怎么样,谁都不会信,更多的人会轻视我,连带我无辜的孩子。
想到常欢的父亲可能是个赌徒,我哭得更厉害:我过得窝囊,所以我这么对不起我的孩子!
曾有那么一秒,我想要哭到地老天荒。
嗓子哑了,眼泪干了,窗户外渗透进来的阳光,忽地带点夕阳的温暖。
我俯身,掬起大把的水,往脸上泼。我洗了很多遍,我满脸冰凉,哭红的双眼却没有消下去。
我情绪并未稳定,但我清楚,我该为陆明镜做晚饭了。
也许是最后一顿,我更要好好努力。
由是我切的不是刺眼的洋葱而是简单的胡萝卜丁,我的眼泪都收势不住。
在我的泪眼之下,我勉强开始做饭之旅。
“长乐,送给你的。”我正在专注翻炒小排,耳畔忽然传来陆明镜的声音。
刹那之间,我以为自己是做梦。
他覆过我的手,关了火,长手一揽,将我稍稍带离烟火之地。
我受之不及,目光落在成熟的红玫瑰上。我一直以为,红是极致的美,极致的艳,红玫瑰是无与伦比的美艳。
回顾往事,我收到花束的片段并不多。
我敢肯定,陆明镜是为了我和他昨晚,或者是今早的小龃龉道歉的。
如果没有程菲菲那么早摊牌,该多好……如果周燕西背叛了程菲菲,该多好……如果程菲菲执着的男人,不是我的陆明镜,该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
毫无预兆,我的眼泪再度大颗大颗滑落。
陆明镜当即将玫瑰花放在流理台上,双手捧起我的脸,“你怎么哭了?”
他这样的男人,自带款款深情效果。可我泪眼朦胧看他,我仍然感觉到他对我那一点的感情。我也清楚,我舍不得……
偏偏……
我蠕动嘴唇,抖出几个字,“陆明镜,对不起……我不该怪你,你真的是为我好。你已经很尊重我了,是我吹毛求疵,是我无理取闹……”
说道后来,我泣不成声。
他起先两手接连抹拭我的泪水,后来干脆将我拥进他的怀里。我的右脸贴在他的左胸膛,我的右耳聆听他左胸口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多么让我安定的存在……可惜,他不该属于我……我承受不起。
当年乔南枝背叛,我便纵逃,我也理直气壮。可现如今,我总觉得,无论我有千般理由,面对陆明镜时,我的心总有点虚。
“你在我身边,当然可以吹毛求疵,当然可以无理取闹。我今早没有让你和我们一起出去,就是为了让你冷静冷静。我并没有真的对你生气,你怎么就委屈成这样了?嗯?”
我蹭了蹭脸,哭得更来劲。
他略略慌乱轻抚我的后脑勺,“我们不哭了,好不好?长乐?”
心绪久难平静,我像是个任性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擦在他的衬衣上。他温言细语地哄,手一直轻拍我的后背。
那样被宠爱的感觉,美妙而难得。
“陆明镜,排骨肯定不会不好吃了?”之前哭得太厉害,在他怀中,我反倒战斗力减弱,很快就不哭了。
陆明镜屈起食指,亲昵地刮过我的鼻尖,“是,排骨不会好吃,我的衣服不会好看,但你会高兴就是值得的。”
情话真是无孔不入,我吸吸鼻子,小幅度对他笑。
重新拿起那束妖艳而璀璨的玫瑰花,他递到我眼前,“长乐,送给你。唯愿你此生,长乐无忧。”
我接过话,细声细气道,“谢谢。”
约摸是我哭得太委屈,陆明镜都没有及时去处理惨不忍睹的衣服,而是将我退出厨房,要帮我善后。
我哭得意识混乱,大脑缺氧,并没有抗拒。
回到卧室,我好好洗脸,用化妆品遮掩,我才跑去常欢的房间。
常欢很快乐,他来回在他自个儿房间跑来跑去,手中拿着甚至可以说是粗制滥造的风筝。
“妈妈!”常欢看见我,朗声一喊。
我微微屈膝,朝他张开怀抱,“常欢。”
十分默契,常欢屁颠屁颠蹦到我怀里,“妈妈,我和叔叔今天做了这个风筝。”
我轻抚他的后脑勺,“那常欢跟妈妈说说,是怎么做的?”
常欢并不是很会说话,凭着高兴,断断续续跟我说了这次的经历。
我仔细听着,也很难以启齿,我又要带他离开陆明镜了。我不想打破常欢的高兴,临到被喊陆明镜喊去吃晚饭,我都没有告知常欢。
那份小排还在,颜色晶莹剔透,令人垂涎欲滴。
和谐的晚饭。
陆明镜大概是因为走过我和他之间的第一个小摩擦,而我是知道我们可能要分开了。
两人独处时,我主动要帮他洗澡。
他颇是受宠若惊,眉目微扬,“是我不小心,在我们的合同上写了,你应该帮我洗澡吗?”
我摇摇头,语气柔软,“你主动跟我道歉,我不该表示表示吗?”
他迟疑,“长乐,你不是……仍有阴影吗?”他这问题的意思是,洗澡就容易擦枪走火。
伸手扒拉他的腰际,将他的衣服上卷,我有些着急道,“还不让我试试?”


 第38章 心痒

他猝不及防地后退,猛地抓住我颇是大胆的手,“李长乐,你是认真的?”
象征性地挣了挣手,我不悦道,“你到底乐意不乐意?你要不乐意算了,我自己洗洗睡了,你可别后悔!”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是我会尽力。
他笑容不减,目光婉转含情,一点一点,他松开手指,微微躬身,“你来吧。”
倏忽之间,我控制不住我的心跳,脸上一团一团、一阵一阵的热。
缓慢的,我低垂着头,继续将他的衣服上卷。他一步步后退,我小碎步跟上。不知不觉,我们两个从稍显宽敞的卧室到了相对逼仄的浴室。他的双手轻轻托住我的腰,将我抵在玻璃门上。
而我,终于把他衣服卷得七七八八了。他身材不错,这和他在家中的健身设施有关。他会晨跑,会特定去健身房。身为医生,他显然比我更会在意身体健康。
而此刻,健身让他健康之外,也让我在灯光清晰看见他身材时,吞咽口水。
再往上,我小心地呼吸着。
可谓——
故作小红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
以他的身段,去当人体美学的模特是绰绰有余的。
指尖都在颤抖,我总算把他的上衣扔到换洗衣服收纳篮筐。再度深吸口气,我湿濡的指尖触上他的裤子。我抚过他性感的、半露的人鱼线,激烈的电流倏忽淌过我全身。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根本做不到平静。帮他洗澡,始终不是像我帮常欢洗澡时那样,可以冷静以对。
脸红心跳地替他除去遮蔽,那种仪式感,仿佛是新婚夜才能啪啪啪的感觉。
“陆明镜,我好像忘记放热水了……”蓦然回首,我才发现浴缸是空。
“不急,慢慢来。”他语调轻缓,丝毫没有波澜起伏。
我不敢乱看,心中乱糟糟地去放洗澡水。
水声哗啦啦,我忽然想起周燕西把我扔进浴室逼我洗干净那会……我想到周燕西在我睡着时拍了一些令我难堪的照片……
水温过烫,我手指轻颤,骨肉相连,同时带动我的心脏。
画面感真实存在,以往我仗着陆明镜对我一再宽容退让与宠爱,我不愿意直面。如果不好的事情,一次滚烫的热水洗礼就能冲刷走,该多好?
调好适宜,该放的我都放了,我提醒他:“你来吧。”
知道他干干净净,我不敢回头,可他毫无忌惮走到我面前,总是会不经意撞见。
男人喜欢出去享受服务,外面的人呢,技术好,说话媚,身段软。
我也是豁出去,半跪在他身侧,替他按摩。
他打趣我,“要不你一起进来得了?鸳鸯浴?”
“啊?”我手中滑腻,抹不开泡沫。
他抬起手抬起手,滴答滴答淌着水,扣住我的手腕,“一起吧。服务应该是双向的。”
我很明白,陆明镜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如果他不屑一顾的事物,他不会提及。他既然金口已开,代表他对这件事是有期待的。
“行。”我一再犹豫,最终没有拒绝。
灯光璀璨堂皇,我看不清他,更看不清自己。
一股凉气将我逼醒,我垂眸,撞上赤诚的身躯。
方才我脱他衣服折腾半天,还手心手背全是汗,他倒好,分分钟将我抽丝剥茧。
我起身,踏入浴缸之中,温热的水波顿时一阵一阵覆上我的身体,给我美的享受。
“还是让我来吧。”他将我抱起,坐到他腿上,“我替你按摩。”
如此贴近,我不仅浑身绷直,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激起一场血光之灾。
他并不急着开始,手指先在我后背滑动,引起我全身的涟漪。
“你背上的疤,已经淡了。你心上的疤,真的要让它一辈子影响你么?”他问话轻柔,有如水波,层层回荡在我耳旁。
肩膀上传来愈发柔软的碰触,辗转蔓延。
我感受得到,他不再是抚摸,而是亲吻。他在吻我的伤疤,如果可以,他也会吻我心上的伤疤。完全切割灵与肉,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完全契合的恋人了。
当年我始终不愿意和乔南枝发生关系,是我觉得那应该在新婚夜。
直到我经历那一夜荒唐,虽然我的人生被毁了,但我仍然是保守的。直到,我喝酒,我和陆明镜一起犯错误,直到……我真的爱上陆明镜。
我已经为他改变很多,为他抵抗心魔,又何妨?
只是我也犯了病:失去才懂得珍惜。
直到我被程菲菲出狠招逼得要离开陆明镜,我才懂得去站在陆明镜的位置上都替他想一想。
软在他胸怀,他开始揉捏。他的指法不是我能想象的,或许是因为他是医生,特别了解人体节奏。
总之,一场下来,我分不清我身上湿濡是因为汗水还是洗澡水。
我的疲累,远不比床笫之间小。
等我软绵绵地恢复过来意识,他已经躬身帮我擦拭身体。我站在浴缸里,水已经放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问,“我不是还要帮你么?”
他低低笑出声:“没事儿,都已经好了。”
擦干净之后,他将睡衣递给我,自个儿也快快披上。
一前一后走出浴室,我还有点紧张。他卧室的灯光亮度可以调节,现在它是那种昏暗的,无处不暧昧的灯光。
我咽了咽口水,扯了扯衣角,还是紧张。
不是因为周燕西紧张,就是纯粹因为我面前是陆明镜而紧张。
或许在“永远分离”这个命题面前,我身上所有的小毛病都是小事。
陆明镜回身看我,眸光熠熠,仿佛蕴藏千言万语。
我喜欢听戏,并没有什么高大上的原因。是我小时候所处孤儿院的院长喜欢,我有许多连带机会可以听到。戏中人无疑都是美的,剧情,唱腔,什么都可以使他们变得更美。
但我更喜欢看他们的眼睛,一双眼,诠释一段戏。
情深意短,爱来恨走,全都在一双眼里。
我看他眼,总会让我想起小时候戏曲中小生那一双眼。婉转莺啼,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全在暗潮涌动的眼中。
“要不要喝点酒?”在昏黄的光晕下,他的话语同样具有迷惑性。
我摇摇头,同时踮起脚,十分小心地轻啄他的唇瓣。
他的唇像是果冻,软软qq。我不及细品,离开,稍显羞赧地与他对视,“我可以没有酒。”
仔细回想,我和他都不爱喝酒。可我们之间的欢好,挺多都是由酒助兴的。
他右手轻轻勾起我的下巴,“此话当真?”
我躲开他的手,再次踮脚,挑衅似的,轻咬他的唇瓣。当时,我脑中滑过一种想象,我是饥渴的蛮荒人,而他是高挂枝头鲜嫩多汁的果实。
在我缩回之际,他抬手扣住我的下巴,与我缠吻。
那不过是开始。
等躺在床上,我的身体仍然不自觉抗拒,他是细思极恐的男人。察觉到我的不快乐,他忍着,反复吻我的眼角,后在我耳旁轻吻,“没关系,还有下次。”
或许是我昨晚的生气,又或许是我下午的哭泣,他真的很担心我。
我抓住他的手,覆上我的应许之地,“陆明镜,我很享受。”
这话未必真,但是一种鼓励。
我一个人肯定不能战胜我的心魔,有陆明镜,就不一样。
陆明镜的自制力时好时坏,彻底被我撩拨,他没再控制。中途哪怕我真的很反感,他也选择用吻安抚我而不是结束。
而当我缓缓主动回应,甚至想要取悦陆明镜时,我们两个人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应该是的吧。
当然,我毕竟不是陆明镜,不懂他真实的想法。
哪怕有过肌肤之亲,我依然觉得,他是谜团。
一夜的沉沦与救赎。
我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我睡眼朦胧去触摸在床头柜的手机。我实在不想起,眯着缝瞟了眼名字:乔南枝。
当下一懵,我忽地想起他跟我说过的某句情话——
“北渚寒留雁,南枝暖待莺。长乐,你便是我倾尽一生都在等候的莺。”
情话动人,然后被时光戳穿。
拂开莫名其妙的诡思,我当即清醒,抓起手机就往阳台跑。
比起我和乔南枝模糊的往日情事,我记得更清楚的是他跟我说起的赌徒之事。
“乔南枝,大早上你干什么扰人清梦?”我起床气不重,但仍有怨气。
乔南枝道,“长乐,我只是提醒你,我们不知道方英勇明天会不会横死赌场。所以,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我本来是有大把时间等你的,但是公司临时有事,我今天必须赶回去。如果可以,你尽早做决定,最好今天与我一起动身回到s市。”
我脑袋一懵,瞬间睡意全无,“乔南枝,请你知道分寸,不要一再逼我,兔子急了还咬人!”
他比我平静,“长乐,你心中知道我是正确的。我等你找我。”
掐断电话,我温吞走回卧室。陆明镜已经醒了,漫不经心翻着杂志。在我走近时,他抬眸问我,“有什么急事吗?”
我抓紧手机,酝酿如何开口。
时间忽慢慢。
他并不急,嘴角维持轻浅的弧度。
“陆明镜,我们分手吧。”心理建设许久,我咬咬牙,说出这要人命的话。


 第39章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他当下加深笑意,眼中溢满温柔,“没睡醒,跟我说梦话呢?”
我心知肚明,我要是说出程菲菲的事。陆明镜绝对不会放手,但程菲菲会摧毁我。哪怕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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