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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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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发烫发热,忽然再次觉得酒气上涌。我努力回想自己的不爽,攒着股劲推开他,“什么都不能抹杀你逼宫的恶劣行为,我要罚你睡书房!”
他连连低笑,请戳我的耳垂,“你这不已经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罚我罚得多流利……”
“你……”一方面,我是被他的话噎住;另一方面,他啃咬的技巧太过纯属,我左耳僵硬,蔓延至左脸,左手……以致最后,全身都不自然地僵硬。
陆明镜探出软舌,轻舐我的耳后根。
我触电般躲闪,心跳如擂鼓。我清楚得很,我们都喝了酒,他再撩拨下去,那真真叫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
可我躲不过他密实的怀抱,他将我箍住,越收越紧。
我挣扎,“你放开!我跟你算账呢!你不能每回都色诱!”
他收紧手臂,不知不觉已将我抱上他的大腿,“你听我说。我们不是要收养妞妞么,现在领养个孩子要求挺多,总之你我领证之后,一切都会顺利。我答应你过年回家看我妈,还是过年回去。你不用担心,有了常欢,我妈怎么都会对你稍稍改观的。”
“改观什么啊改观,年纪轻轻未婚先孕!”我气馁,坐在他腿上,气不打一处来,“再说,我和你领证都不去见你妈,算怎么回事啊算!”
我真领证后躲在陆明镜身后,准婆婆只会更看不起我。
抓起我的右手,他大拇指按压手背,一再揉捏,“长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为难。我母亲才刚踏上飞机和老友去欧洲游。我哥会告诉她我领证的时候,但她不会因此推掉这次几十年一次的旅行。等她回来,就是年关了。至于私自结婚,我哥心中澄明,知道多半是我逼的你。”
他的话语莫名有股安定之力,我情绪稍稍稳定,“可是陆明镜……我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他的话就跟魔术师变魔术似的,天花乱坠的,能稳住我。可这并不代表,我担心的问题会迎刃而解。
“别不踏实了。明天跟我去领证,晚上把留在林蔓家的东西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跟常欢似的,蹭来蹭去。
我反手打他的手背,“原来你图的这个?”
他不躲闪,“那你说,这段时间你什么时候回去住过?交过的租金就算了,以后你都是我的妻子了,为什么还要拿钱去供你不会住的地方?你之前说找工作,要搬出去,我都同意了吧?现在我们都领证了,我们要一起照顾两个孩子,住在一起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好像是……”
我就这么被陆明镜带跑偏了……
随之,我头顶响起阵轻笑,他掰过我的脑袋,柔柔与我对视,“这才乖!”
什么嘛,乖乖乖!明明他自己经常表现得像个孩子,同时却又把我当成孩子宠!
话音未落,他滚烫的唇舌已经与我交融。
吻过千万遍,他一寸一寸的舔舐,吞噬,永远会让我心跳加速,仿佛在经历最为青涩的初吻。
当然,我的初吻是给乔南枝的。可惜记忆太模糊,我都不记得是发生在哪年哪月哪日,何种情境之下。
独自带着常欢时,我虽然从不表露出想念乔南枝,但总会想起这个人,对杨琼花就这样夺走我的初恋心怀芥蒂。自从与陆明镜痴缠在一起,我想起乔南枝的次数少之又少,尤其是那次特别不愉快之后。
可能惩罚我的分心,陆明镜突然重重咬我一口。
“哎呦”,我情不自禁呼痛。
他趁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我仰着脖子,艰难地承受着拥吻的热烈与激情。
暖黄的灯光熏得我意识朦胧,他的吻更是直直逼出我的酒气。我索性闭上眼,沉浸其中。我想再多,依然是木已成舟不可逆转。
至少嫁给陆明镜,是我真实的心意,便纵惶恐不安。
再者,我也希望给孩子完整的家,不管是常欢,还是妞妞。不过想来,遇到陆明镜未必有半年,种种因缘际会,却让我们决定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爱情,真不关乎时间长短,甚至那个爱上的瞬间,我自己回溯往事去找寻,都模棱两可。
不知不觉,我被推倒在沙发,后背是柔软沙发,前胸是滚烫的他。
缠绵深处,我早就忘了是是非非,凭着本能,凭着胸中爱火,与他纠缠不休。
但凡他喝点酒或者兴致高,我大半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这次他闹得更厉害,我缠住他的脖子,然后……睡着了。
大清早的,陆明镜睁眼就跟我说这个,我顿时脸滚烫滚烫的,“我有这么弱吗?行了,你别说了,起床吧!”
我堪堪起身,他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待到。而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压在身下,“昨晚你就这么睡过去,我半途而废,还服侍你洗澡服侍你睡……你这么亏待我,今天早上不补偿我?”
“你还要不要去领证?!”睡衣是薄款的,他贴着我的感觉尤其真实。我气势上不行,逼急了拿出我还不太愿意接受的领证胁迫他。
他轻咬我的唇,后离开一两厘米,与我近距离对视,“没关系,时间还早,半个小时,什么都不会影响的。”
你骗谁呢半个小时!
我心里嘟囔。
有次我休假,他早上也对我软磨硬泡,连哄带吻的。结果……我的休假等于作废!
似乎觉得我的拒绝是儿戏,他直接咬上我的纹身:我叛逆的,在身体上镂刻上他的痕迹的见证。
酥痒的感觉让我不禁扭动身体,已是缴械投降……
“爸爸妈妈,起床了!”昨晚估计是我闹得,我们都忘记锁门了,常欢直接推门进来了。
我吓得全身瘫软,冷汗迭出。幸好,幸好,被子够厚,颜色够深,常欢看不见。但这不能掩盖我和陆明镜正在做……爱的事实!我憋地得脸上滚烫,甚至不敢看向常欢。
陆明镜不动声色,“常欢,你先去照陪妹妹,爸爸妈妈很快就起床。今天爸爸妈妈一起,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常欢诺诺应,“好。”
“爸爸,你为什么要压着妈妈呀?”我以为常欢走了,没成想他来了这么一句。
我顿时血液逆流,想找个地洞钻了去!
动了动藏在被子下的手,我戳他胸膛,小声道,“下去。”
不想陆明镜丝毫不动弹,“刚才爸爸准备起床,常欢一进来,吓到爸爸,所以爸爸就压着妈妈了。常欢乖乖听话,好不好?”
“好。”尾音微扬,常欢这莫名的雀跃又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常欢总算是关上门离开。踏踏的脚步声远去后,我狠狠松口气,恨恨推他,“赶紧出去!”
结果……他当然不随我的愿!
他吃饱喝足,我精神恹恹。领证拍照时,我仍然有些勉强,又是素颜。等照片出来,陆明镜还是陆明镜,好看不用说……我怎么看都有些苍白,我拿住结婚证端详,用手肘撞他小腹,“都怪你,害我没精神。”
不成想,陆明镜从我手中抽走结婚证,放在常欢的手心,“常欢,看爸爸妈妈的结婚证,好不好看?”
常欢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傻乐,“妈妈真好看。”
这孩子真不愧是从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嘴甜!
陆明镜把自己那张证打开,给怀里的妞妞看。妞妞咯咯咯笑个不停,学着常欢说“好看”。
领证时,就有人说我和陆明镜儿女双全来结婚,真幸福。那时候我没什么感觉,现在陆明镜抱着一个,我牵着一个,都看着我和他的结婚证傻乐,我突然感觉到那种不可名状的幸福。
领完结婚证,陆明镜就去办收养妞妞的手续。昨晚求婚让我惊喜又惶恐,但陆明镜一改妞妞发烧时模糊的态度决定收养孩子,单纯让我觉得惊喜。
我本以为,他会给妞妞安排其他的好去处。
结果,他还是让妞妞留在我们身边。而且他不止说说而已,正马不停蹄地赶去走程序。收养孩子的程序越来越复杂,便纵陆明镜这样有关系的,也辗转几个地方。
当呈报户口,我胸口突然涌上一股暖意。
陆明镜询问我,“妞妞的大名,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忍不住瞪他:让你昨晚和今早都纵情声色,临报户口才问我名字!
我大学修的是中文系,想过不少文艺的名字。陆明镜问我意见,我脑海还真浮现不少。
“叫陆一念吧。”我回,“她毕竟曾经是程柯阳和张梦的宝贝女儿程一念。不管他们有什么寓意,我取这个名字,也算是对他们的一些尊重。”
张梦的确可恶,自己投江完事,留下妞妞。但身为妻子身为母亲,她同时命运悲惨。再者,逝者已矣,我和她无仇,何至赶尽杀绝?
陆明镜估计懒得想名字,一口答应。
于是乎,陆明镜为户主,妻子是我,儿子是常欢,女儿是一年。真真正正的一家三口。
走出警察局时,已经下午四点多。
常欢高兴得很,妹妹、妹妹喊个不停,一点不怪陆明镜没有带他去好玩的地方。
“回家吧。”陆明镜把沉甸甸的户口本交给我,柔声道。
心中柔软,蔓延到我笑,我点头,“好。”
领证、妞妞的事都搞定了,陆明镜先带着孩子回家。我呢,还要去林蔓家收拾行李,也顺道跟林蔓说一声,我不再续租了。
赶到林蔓家中,破天荒的,三个人都在客厅。林蔓做瑜伽,宋鸽跑步,陈白露则抱着薯片啃。
“回来收拾东西?”三人见我,异口同声。
第89章 狂欢夜
林蔓平时隐隐看不惯陈白露,难得和她同时出现,这次是连说话都一致了。林蔓的确昨晚缺席,但陆明镜求婚这事,她肯定知道了,不然也不会……
被三双眼睛注视,我顿觉手足无措。我笑得几分心虚,“是啊。”
林蔓不做瑜伽,起身坐到陈白露斜对角的单人沙发。宋鸽紧随着离开跑步机,坐到同样斜对陈白露但是与林蔓相对的单人沙发上。
陈白露把乐事原味薯片往茶几上一扔,左手拍拍她旁边的空位,“过来坐。”
察觉到气氛诡异,我都不太敢呼吸,战战兢兢地,我就坐到了陈白露旁边。
左手一搭,陈白露猛地把我带倒,“老实交代,你这是要彻底搬走了?”
我有些喘不过气,推推陈白露的手,“嗯,白露,你先松开。”
不见陈白露平时锻炼,没想到手劲这么大。
宋鸽帮忙搭腔,“你松开长乐,让她好好跟我们说。”
陈白露适才松开手,“行,你说吧。”
我摸了摸左手中指上带的婚戒,深呼吸,“陆明镜昨晚跟我求婚,其实我是偏向于不答应。因为你们知道我和他家世背景的差距。但是他哥在,他几乎关系好的朋友都在,我没有拒绝。陆明镜哄过我,我其实都有点不高兴。但是今天我们去领证,然后户口本上我们四个就是一家人,我才觉得,一切都值得。”
“你还是收养了那个程一念。”陈白露扼腕。
我解释,“妞妞现在大名是陆一念,以后你们别跟孩子提这事,妞妞就是我和陆明镜的孩子。”
陈白露冷嗤,“我真搞不懂……”
林蔓打断她,“白露,你让长乐把事情说完。”
当林蔓沉缓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我不自觉开腔,“所以,不管以后路有多难,我已经决定和陆明镜一起走了。妞妞还小,常欢也不大,为了照顾孩子,我和陆明镜住在一起比较方便。之前我搬回来是名不正言不顺,现在我和他领证了,住在一起没有问题了。所以,我亲爱的你们,我这次的确是来搬行李的,我不能和你们住在一起了。”
“行李呢,我让陈白露帮你收拾好了。你只要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多拿的你就扔掉。还有,这里是退还给你的租金。”她从包里掏出信封,放在茶几上,平推到我跟前。
林蔓到底是房主,说这话行云流水,不觉私情,亦不觉冷漠。
我赶紧把信封推回去,“小蔓,我们是签了合同的。我提前退租,你不用还我租金的。”
林蔓抱臂,清冷看我,“长乐,之前我需要资金,那是因为我需要供养苏照邻。现在我和苏照邻分手了,我一身轻松,不太需要这点钱。再者,苏照邻如今在画界颇有起色,和你离不开关系,这点钱你不愿意当成租金收,就当成我的感谢。最后,一点提醒。我了解陆明镜家,所以刚开始就不同意你和陆明镜往来。你留点积蓄,不是坏事。”
宋鸽搭腔,“你就收下吧,自打认识陆明镜,你基本没在这里住过。小蔓说得对,你该有点积蓄的,以防万一。日后要是……呸,没有日后。”
“唧唧歪歪什么。”陈白露拿过信封,往我怀里一塞,“拿着,不然你别想走。”
我刚想拿回去,突然发现林蔓眼神变得凌厉。林蔓平时比较随和,一转眼色,十分威严。我吓得瑟缩,吞口水,“那我收下了。”
陈白露绽放笑容,轻捏我的脸颊,“这才像话嘛。你都结婚了,我们都没正儿八经送你礼物。等你婚礼的时候,记得邀请我们三个,给你补上份大礼。”
林蔓讥讽,“顺便让你在婚礼上钓个金龟婿对吧。”
陈白露习以为常,无所谓道,“对啊对啊,我钓一个怎么够,至少得一打!”
我稍稍哽咽,“你们来就好。”其实我心里没底,年底才正式去见陆明镜的母亲,婚礼到底能不能成,什么时候成,都是未知。
“你别哭,不就不住在一起,大家都在b市,离得还不远,肯定会往来。”陈白露话是蛮横的,眼泛水光。
眼见气氛转向悲情,我赶紧起身,吸吸鼻子,“我上去看看我的行李箱。那房间住了这么久,想到以后租给别人,还有点舍不得呢。”
林蔓秒回,“既然我不再缺钱,我也不会再找一个新的住户来适应。但是你若要回来,这个房间还是你的。”
明明还是林蔓氏的并不热络的话,却戳中了我的感动点。我眼眶泛着水光,怕憋不住,匆匆“嗯”声上楼。
朋友啊,并非时常说着温暖的话,却在关键时刻给你力量。
陈白露还是了解我的秉性的,守在行李箱的基本都是我要的。即便有些杂的东西不想要了,我带回陆明镜家里,以后也是我们的家里,又怎么了呢?
那是我这几年的回忆啊。
这几年我过得并不坏,也让常欢过得挺好,是属于我的回忆。
拉上行李箱,我蹲在原地,看着熟悉万分的床,忽然泪如泉涌。我没打算哭,可我怎么忍,都忍不住。我的泪腺估计挺发达,眼泪刷刷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蹲着哭了许久,我双眼发黑两脚发麻。意识到不对劲,我赶紧站起。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摇晃得厉害,我凭着记忆撑在柜子上。最尖锐的疼痛和酸麻过去,我眼前也稍稍变得清亮。我跑回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掬起冷水就往脸上泼。
反复冲刷冷水,我在雾蒙蒙的镜面里,看到我的脸。亮眼微微泛红,但并不夸张。深呼吸,我命令自己不许再哭。这次真正意义上的搬离,我要笑着离开。
一般我都不太喜欢化妆,觉得伤皮肤。但我会随身携带必要的化妆用品,此刻我感觉冷水一时半会冲不走眼窝处那抹薄红,我就用脂粉遮盖住。
总算收拾好情绪,我拎起行李箱,走下楼,跟她们告别,“小鸽,白露,小蔓,我走了。我会经常带着常欢和一念,来看你们。我要让他们从小就知道,他们有多么漂亮的三个阿姨。”
陈白露一把扯过的行李箱,“明天再走。”
“啊?”我不明白这突然的转折,懵圈。
陈白露回,“我们为了庆祝你告别单身,嫁了如意郎君,今晚准备跟你一起狂欢。谁让陆明镜搞突然袭击,不然我肯定会在你领证前一晚庆祝。不过无伤大雅。李长乐,自打你来,就很少去酒吧。去了,也是喝闷酒。这次,姐姐带你去玩玩男人。”
听完,我下意识摇头,直接拒绝,“不行,陆明镜知道,会卸了我的腿的!”
“他舍得?”陈白露直接反驳,“看他昨天求婚那样,真是恨不得把你宠上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摔了。你就告诉他,你晚上要和我一起告别单身,就一次,他还拿刀架着你脖子不让你去。我跟你说,陆明镜这段位,肯定经常玩女人。”
我嗤之以鼻。
猛地发现,我已经不自觉护夫了……
我小心翼翼够我的行李箱,“可我也不喜欢那样热闹的地方,我能找到对象就不错了,还去玩男人……白露,我又不是你,把人心思都摸透。”
“现在男人都喜欢心思浅一点,易撩拨的。”她直接撂狠话,“你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宋鸽、林蔓都会去,你要顽抗到底,我就让宋鸽打晕你,扛你过去。再说,你都要离开我们了,最后和我闹一闹,都不愿意吗?”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拒绝的确冷酷无情。
我望向宋鸽,“小鸽,你会去,你还会按白露说的那样?”
宋鸽点点头,“如果你执意不去。”
偏头,我和林蔓对视,不用问,我看明白了:她也会去。
好歹四年的同居生涯,搁以前就是整个大学时光。临毕业那会,我吃了多少次临别宴!这次,就当是那些个我不太擅长的送别宴。
至少,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通知陆明镜时,他显然很意外我突然多出这么个活动,问我地址,并用孩子试探性让我不去。
依照陈白露的,我并没有告诉他地址,当然也不会回去。陆明镜不勉强我,最后给我句:早点回家,老婆。
这证是领上了,我猛地听到这个称呼,还是不禁打颤,抖落不少鸡皮疙瘩。
夕阳西下,林蔓开车载我们三个。我们先去吃了顿饭,吃完就去陈白露认为帅哥最多的酒吧“蓝诀”。
陈白露混迹酒吧许多年,酒量练成千杯不倒,对个个酒吧的风水都略知一二。
进入灯红酒绿的“蓝诀”,我其实看不太清置身其中的男男女女。我只听到耳边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只知道跟着陈白露挑位子。
林蔓无论去哪都是镇定的,宋鸽显得不自在,意识到这个情况后,我悄悄挽住宋鸽的胳膊。为了我,宋鸽才愿意来这里折腾。她平时,都不见得会喝酒。
宋鸽回以微笑,我们两个相对在酒吧胆怯的互相安慰。
第90章 跳艳舞
正当陈白露领我们坐下点酒时,“蓝诀”内灯光骤暗。喧闹的酒吧顿时安静下来,我紧紧拽住宋鸽的胳膊,受到不小的惊吓,却憋着不敢发出任何声息。
几秒的沉默后,灯光乍亮。舞池中央,站立穿着黑色镂空衣衫,戴着羽毛面具的男子。男子整体形象让人惊艳,拔峭的身高、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若影若现的嫣红、设计精巧的羽毛面具……
男子一亮相,酒杯内顿时响起如潮的掌声。他无疑是全场中心,我忍不住看向他。
音乐随之响起,男子动情,蹁跹起舞。
掌声、欢呼声延绵不绝,男子旋转之际,飞溅出几颗汗水,在五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原本纯属好奇的我,逐渐被他的舞姿吸引。
看他跳舞,我有种莫名的震撼。他的舞是有灵魂的,即便是他现在是“蓝诀”的黑精灵,也是勿入凡尘的。我并没有什么舞蹈天赋,但陆明镜好歹教过我一段时间,我可以看得出,那个人应该是专业舞者,不应该在这跳近乎艳俗的舞蹈……
在翻转之际,我又觉得这身影似曾相识。
我生命中能留下印迹的男人并不多,给我这种虚无缥缈的印象的,隐隐浮出脑海的是李曼筠的名字……
当拼凑出“李曼筠”三个字时,我久久不能平复。怎么可能?李曼筠甚至不该是舞者,他该是手拿画笔的画界奇才!如今,他竟然在“蓝诀”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地跳艳舞赚钱?
我赶紧摇摇头,自我否定:绝对不可能!世界上背影身形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李曼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跳舞!何况李曼筠每天比我还忙,根本不会有空来这兼职……再者,他不说家财万贯,至少此生无忧了啊!
“长乐,发什么呆呢,我们玩游戏!”陈白露喊我。
当我回头,我发现除了我那三个朋友坐在上,还有五个不熟的男人与我们围坐在一起。
我毫不掩饰,当即表露疑惑,“白露,你这是……”
陈白露拍拍左手旁gay里gay气的男子,“你放心,小波他们都是我几个玩得过去的酒友。酒吧嘛,人多,游戏才好玩。”
不等我质疑或者抗议,穿红马甲的酒吧侍应生左手举着装着酒杯的托盘,右手拎着一打啤酒走到我跟前。我看他实在辛苦,生怕他一个倾斜水光四溅。我搭把手,接过那打啤酒,搁在桌面上。
侍应生谢过我的同时,有条不紊地摆好酒杯。
陈白露开腔,“酒来了,好办事!”
出乎意料,林蔓一手拿过一罐啤酒,“我来个开门红。”话音未落,她已急急拉开拉环,一仰而尽。
咣当一声,利落完成的林蔓坐回沙发,我不禁越过宋鸽询问,“小蔓,你这是怎么了?”
宋鸽也压低声问,“对啊,你这是怎么了?”
林蔓抽出张纸巾,粗犷地擦拭,笑对众人,“不是狂欢夜吗,大家都别拘着!”
陈白露热烈应声,“对,大家先来个数七游戏热热身,宋鸽、长乐,你们特别要放得开。”她又转向小波,“小波你们这群熊孩子,难得白露姐请客,都紧着点喝。酒没了,侍应生还会再端来。”
小波清咳,“那姐,我先开始吧。”听他语气腔调,挺像陈白露的男闺蜜,所以他是个gay的可能性又大了一分。
陈白露推搡他,“贼小子,知道第一个简单不会出错吧?”
熙熙攘攘、打打闹闹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我数学一般,胜在不想输不想喝酒。反倒是宋鸽,不知道是不是天煞孤星,屡屡中招。几轮下来,我难得见宋鸽脸颊薄红。
小波兴致高了,再次将啤酒递给宋鸽,“这位姐姐,你今儿运道好,来,给你酒。”
宋鸽明显发虚,接过啤酒,慢悠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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